“鄭主任,抽煙。”王院長隨手拿出一包軟中華,給鄭禿驢遞了一支,又恭敬的上前給他點燃。
兩個人聊了起來。王院長說是上門來做客,主要過來就是送禮物,東西送到手了,就和他聊了半個多小時,借口時間太晚告辭了。
鄭禿驢將王院長送出家門後,返回家里來就直接鑽進了“小金庫”去拿起他送來的禮物看,他聽說過這東西吃多了能提高免疫力,增加男性性功能。
五十多歲的鄭禿驢仗著手里的權利同時和很多個女人保持著關系,不過由於年齡的問題,大多數時候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這件禮品讓他有一種雪中送炭的感覺,不等老婆收拾完廚房,就從盒子里拿了一支粗大的冬蟲夏草去廚房吩咐她燉湯。
老婆有點一頭霧水的看著他說:“不是剛吃過飯麼?這都幾點了還燉湯喝,你胃受得了嗎?”
鄭禿驢鬼笑著說:“你有所不知,這可是好東西,據說燉湯喝對身體很好,特別是對那方面,很有幫助的。”
一聽鄭禿驢這樣說,她就嬌媚的笑了一下,從他手里拿過那根冬蟲草,有些嬌嗔地說:“那你先去等一會吧,我現在就煲湯。”
鄭禿驢壞壞的笑著,在老婆肥美的翹臀上撫摸了一把,說:“呆會我看這東西是不是像說的那樣有立竿見影的效果。”
老婆神態嬌媚的衝衝他一笑,就開始煲湯了,鄭禿驢就回到了臥室里躺在床上打開電視看,電視里正好播放的河西省晚間新聞,里面說到了關於新一期黨校培訓的事情,他就很認真的抽著煙看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老婆就端著一碗蟲草熬制的湯走進來給他放在床頭櫃上說:“好了。”
鄭禿驢放下遙控器就貓著腰拿起勺子喝了起來,不一會就將一碗湯喝完了。
或許是蟲草真有這麼神奇的藥效,或許是很長時間沒有和自己家里這個徐老板娘風韻猶存的老婆干夫妻間那點事了,看著老婆穿的這條粉色絲質吊帶睡衣將身材包裹的曼妙凹凸,老家伙就起了色心,拍了拍身邊的地方壞笑說:“老婆,上來。”
她就微微有些害羞的爬上了床躺在了鄭禿驢身邊,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聞到過男人的味道了,即便鄭禿驢一身肥肉,看上去有些讓人倒胃口,但他好歹是個男人,讓心理和生理雙重寂寞空虛的老婆有點激動,一直芊芊玉手就慢慢的放在了他的腿上輕輕的撫弄起來,嬌羞地說:“我們都……都好長時間沒……沒那個了……”
鄭禿驢看著老婆白嫩的皮膚,躺在他身邊時那一對飽滿的咪咪就從睡衣的領口里露出了一大半,百花花的令他有些心動。
“老婆,你是不是很想那個?”他色迷迷的笑著問。
“嗯。”她羞澀的點點頭,將頭枕在了他的大肚腩上,看著她躺在床上顯得前凸後翹豐乳肥臀的曼妙曲线,發現自己老婆原來身材也這麼好,一直以來只沉迷於在外面花天酒地夜夜笙歌的享樂,把自己家里的這個尤物給忽略了,於是伸出手直接從她睡衣的領子里伸進去,抓住她雖然手感有點綿軟但卻異常飽滿的奶就撫摸了起來。
“老公,我……我親你好不好?”躺在他的大肚腩上,目光直視著他的褲襠里那坨東西,四十多歲的女人心里充滿了渴望。
“親吧。”鄭禿驢一臉壞笑著將老婆的頭朝自己的褲襠部門推了推,她就主動的將他的睡衣褲子拔下來,伸手握住他的寶貝套弄了一會,慢慢的湊過嘴,張開紅潤的香唇,將他的寶貝吞了進去,一種很滿足的感覺就從寂寞的心里油然而生,太久沒有和男人享受過夫妻間那件美妙的事了,像一只囚禁了一萬年的野獸,從鼻孔里發出了嗯哼的喘息聲,在他的小腹之上上下起伏,貪婪而溫柔的吮著舔著他的寶貝。
熟練的口技一點唇齒感都沒有,讓疏於和她享樂的鄭禿驢感覺到寶貝被緊緊的包裹著,一陣一陣刺激的感覺從中樞神經掠過,直到……直到她將他的寶貝親吻的沾滿口水,像只小鋼炮一樣硬邦邦的翹起來。
“快上來。”鄭禿驢喘著粗氣,小鋼炮被她爐火純青的口技滋潤的又脹又熱,快要爆炸一樣。
鄭禿驢的老婆也已經渴望到了極點,下面水汪汪的散發著灼熱的感覺,從他的身上爬起來,紅著臉將裙擺提起來,原來看來她早已經准備好了和他纏綿,睡衣下什東西也沒有,兩條渾圓白嫩的大腿之間就是一片黑乎乎閃爍著晶瑩剔透光澤的神秘地帶。
媚眼如絲,滿臉渴望的瞟了一眼鄭禿驢,將睡衣裙擺提起來挽在水蛇腰上,露出了白花花的大屁股和渾圓充滿肉感的大腿,岔開雙腿,一只玉手扶住他沾滿口水的小鋼炮,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花瓣洞口,用食指和中指將兩片肥厚水潤的花瓣微微分開,對准他的小鋼炮緩緩的坐了下去。
在小鋼炮抵入花瓣洞的那一刹那,下面傳來一股灼脹的緊熱感,身子瑟瑟一抖,這久違的觸電般的感覺令她好不喜歡,長長的“呃”了一聲,用力朝下一坐,將他整根小鋼炮連根吞沒,快意的呻吟了一聲,身體綿軟的癱倒在鄭禿驢身上,渾身瑟瑟發抖起來,她太久太久沒有和男人一起在床上打滾了,下面被他的小鋼炮塞得脹脹的,簡直舒服的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劇烈的收縮起來。
“動呀。”鄭禿驢的小鋼炮被她用花瓣洞緊緊的吸在里面,就有些急不可耐的一邊說著一邊抱住她肥美的肉臀用力的朝上挺動屁股,隨即傳來小鋼炮和花瓣洞交疊摩擦時發出的“咕唧咕唧”的聲音。
才摩擦了十幾下,她的花瓣洞里就溢滿了瓊漿玉液,慢慢的適應了這久違的渾身如飛上天了一樣輕飄飄的感覺,才扭起腰肢,擺動著肥美的屁股,用水漫金山的花瓣洞上下咬合他的小鋼炮,花蕊深處劇烈的收縮令鄭禿驢如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喜出望外,想不到自己老婆的花瓣洞竟然這樣的舒服,激情之下更加賣力的抱著她一起上下顛動起來,粗重的呼吸和快意忘情的呻吟交織著回蕩在臥室里……
在隔壁閨房里睡覺的女兒鄭茹上了一會網,關掉電腦上床以後就聽見從隔壁傳來了夫妻間干那事時發出來的聲音,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蒙上被子還是能聽見那讓她很煩躁不安的聲音,甚至拿了mp3過來插上了耳機聽歌,雖然聽不見了那聲音,但心里卻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躁動感,特別是身體好像發生了變化,皮膚上不知道為什麼就逐漸的燥熱起來,就連少女嬌嫩的乳房也不知不覺就脹硬了起來,粉色的小紅豆甚至從咪咪中探出了頭,讓她心里感覺很焦躁不安,一只手情不自禁的就放在了自己的胸上,輕輕的撫摸起來,那種焦慮的煩躁感才一點一點緩解下來,換之以渾身酥麻綿軟的異樣感覺所替代,漸漸的,她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另一只手沿著小腹沿著光滑的小腹緩緩滑下去伸進了小褲衩里,微微分開了雙腿,就感覺到下面已經濕了。
中指在欲念的促使下,一點一點進入了花瓣洞,長長的呃了一聲……
久違的身體接觸,原本同床共枕了二十多年,但今夜的這次纏綿就像是新婚之夜的初次享樂一樣,讓鄭禿驢與處在虎狼年紀的老婆在床上放縱的忘乎所以,如痴如醉,一直溫存到了深夜,才累的喘氣睡下。
第二天一早鄭禿驢剛到了辦公室,夏劍的老婆就發了一條信息過來提醒他要記得答應的事情。
鄭禿驢唯一讓人稱贊的優點就是凡是答應了人家的事情就會竭盡所能的去做。
這一天已經是禮拜五了,明天就是周末,禮拜一黨校的培訓就開始了,今天下班之前必須將訂好的名單上報到省委黨校。
看完夏劍老婆發來的那條信息,鄭禿驢將手機隨手放在桌子上,拿起桌子上座機撥通了綜合辦公室的電話,電話是韓蕊接上的,里面傳來她有些嬌嗔的聲音:“鄭主任您好,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小韓,通知一下各個部門領導和黨組成員,在會議開個會。”鄭禿驢說著隨手從煙盒里抽出一支煙叼進嘴里點上。
“好的。”韓蕊應道,“對了鄭主任,幾點開始?”
鄭禿驢彈了彈煙灰,看了一眼手腕的江詩丹頓,說:“八點半。”
“好的,我這就立刻通知。”韓蕊笑盈盈說。
安排了這件事,鄭禿驢靠在椅子上吞雲吐霧起來。
韓蕊接到鄭禿驢的安排就在樓里跑上跑下的給各部門的領導通知。
來到二樓給藍眉通知完從她辦公室急匆匆出來的時候碰見了剛上完廁所過來的趙得三。
見她急匆匆的樣子,趙得三問她:“韓大美女一早這麼急匆匆的干什麼呢?”
“通知你們藍處長八點半開會呢。”韓蕊被他總是稱作大美女,每次見了他就笑的有點花枝亂顫。
“開什麼會呢?”趙得三撓有興致地問。
“還不知道呢,行了,我還得給其他人通知一下,先不和你說了。”說完韓蕊就轉身扭著豐翹的屁股踩著高跟鞋“噔噔噔”的快步朝走廊另一頭的財務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