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個小時候,韓蕊突然敲開了規劃處的門,站在門口喊趙得三,或許是有心思,或許是工作太投入,一直喊了兩聲,趙得三還沒聽見有人在叫他。
直到韓蕊氣的瞪了一眼他,咬著嘴唇走上前來在他肩上重重拍了一把,趙得三渾身猛地一抖,才回過了神,斜揚起頭見是韓蕊在身後站著,便故作歡喜地說道:“哎喲!韓主任啊,什麼風把你給吹來啦?”
韓蕊剛才直接被他無視,這讓身為比趙得三早進單位的韓蕊感覺很沒面子,余怒未消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少給我套近乎!鑰匙呢!”說著伸出了芊芊玉掌。
趙得三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納悶地反問道:“什麼鑰匙?”
“什麼鑰匙?”韓蕊重復了一句他的話,接著道:“倉庫的鑰匙!”
趙得三恍然大悟的噢了一聲,連忙從褲兜里掏出鑰匙輕輕的拍在韓蕊雪白的掌心,順勢摸了一把她的手,揩了一下油,鬼笑著說道:“給你。”
韓蕊被他這個意外的舉動搞的心跳頓時就加快了,臉上也不自然的泛起了微微的紅潤,嬌嗔的白了他一眼,二話不說就趕緊轉身懷著一股莫名其妙的悸動走出了規劃處辦公室。
還好她沒在中午之前就拿鑰匙,那樣還真就辦不了何副主任了。
想到中午在倉庫里如願以償的辦了何麗萍這個鄭禿驢的貼身玩物,趙得三心里有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
這種感覺更多的是建立在鄭禿驢占有藍眉後對他的報復上。
再過了一個小時,就聽見不知從哪里傳來的“嗡嗡嗡”如蒼蠅飛舞的聲音,趙得三抬頭朝四下打量了一番,也沒見有什麼蒼蠅啊,再仔細的聽,就聽見這聲音是從不遠處的綜合辦傳來,走出去站在門口一看,見原來是兩個工人正在牆上打眼,一只嶄新的櫃式空調立在一旁,韓蕊正在指揮工人往辦公室里抬。
趙得三終於明白韓蕊為什麼剛才來拿倉庫鑰匙了,原來是馬德邦采購的那批空調開始要更換了。
看來鄭禿驢這家伙還真是急著想把那批采購的東西“順應民意”的處理掉,想從中撈一筆錢啊。
整個一下午,整座辦公樓里到處傳來電鑽打眼的噪音,大家也都不怎麼好好工作了,開始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探討空調能這麼快就開始更換,一定是昨天由趙得三起了個頭掀起了這件事後產生的民主的力量。
一時間個個都覺得自己是民主斗士一樣。
只有一邊聽一邊詭笑的趙得三知道這次民意的勝利並不是真正的勝利,而真正最大的受益者是鄭禿驢和何麗萍。
為了分享一下拔掉馬德邦這根肉中刺還從他負責的采購項目上借機撈了一筆的喜悅,鄭禿驢小憩了一會後起身走出去敲開了隔壁何麗萍的辦公室門。
“老鄭,怎麼啦?沒事做呀?”何麗萍靠在老板椅上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他,臉上掛著嬌媚的笑容。
鄭禿驢春風得意的笑著,走到沙發旁坐下來,翹起了二郎腿,笑呵呵地說道:“麗萍,你這件事做的漂亮!”
何麗萍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問道:“老鄭,你是說什麼事?”
“就采購這事呀。”鄭禿驢從兜里摸出煙,點了一支繼續道:“沒想到小趙那小子還真聽話,真就扇動起來下面人了,今天下午我已經安排辦公室找工人開始更換空調了,我聯系供應商了,等一下班單位人走了後他們就過來把多出來拉回去,按原價退錢,我們一人能拿個七八萬左右吧,雖說不多,但跟撿來的差不多。”
何麗萍烏黑晶瑩的眸子眨了眨,嫵媚的笑著說道:“那還不是老鄭你的主意嗎,要不是你想出來的主意,我也辦不了啊。”
鄭禿驢吸了一口煙,臉上掛著得意的笑說道:“馬德邦還想跟我玩,還不是照樣被我弄走,好處被咱們落下了啦。”說完“哈”的忘乎所以的笑了起來。
何麗萍從椅子上起身,繞過辦公桌,來到鄭禿驢旁邊坐下來,一雙杏眼烏亮晶透的看著他,嘴角泛著一抹嫵媚的笑容,柔情地說道:“老鄭,現在我來輔佐你了,你就不用擔心以後會有人和你作對啦。”何麗萍嘴上雖然說的甜蜜極了,但是自從在倉庫里看了趙得三手機中他和一個女人床榻之歡的照片後就對他不再信任了,不過剛被他提拔上來,還是要小心翼翼,假裝同心協力的樣子。
鄭禿驢吐了一個煙圈,春風得意的衝何麗萍笑了笑,說道:“麗萍,你昨天怎麼就把小趙給騙了的啊?那家伙很狡猾的。”
何麗萍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嘴角泛著淺淺的媚笑,略帶得意地說道:“他再狡猾,還是在官場上的經驗太少,騙他還不是跟騙小孩子一樣嘛。”
鄭禿驢伸出手在何麗萍肩膀上輕輕拍了拍,笑著說:“說到底還是麗萍你有本事,女人騙男人比較容易,哈哈。”
何麗萍嬌媚地說:“老鄭,我可沒騙你呀。”
鄭禿驢的笑容逐漸變得有些色,說道:“你肯定不會騙我的,我對別人不了解,還不了解麗萍你嘛,你跟了我多少年了,早都是我的心腹啦。”說著將手放在了她渾圓的大腿上開始撫慰。
何麗萍垂頭看了一眼他的舉動,抬眼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柔情繾綣地問道:“那老鄭你有沒有騙過我呀?都一年多時間沒聯系我啦,有沒有找別的女人呀?”她想打探一下虛實,證實一下趙得三說的那些話。
鄭禿驢自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否認說:“沒有啦,這一天忙的,建委的事情都搞不完,哪還有時間想那些東西呀,把你提拔上來在我身邊,這倒是方面了。”鬼笑著用手在她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摸著,隨著隔著一層牛仔褲和一層秋褲,但她大腿的柔軟和絲絲彈性依然觸手可及。
“可是我才來兩天,怎麼就聽見下面的人都對這個議論紛紛呀,說你重色不重才,見了漂亮女人都不想放過,是這樣子嘛?”何麗萍媚眼如絲的直視著他,語氣輕柔地問道。
從昨天到今天,她好幾次聽見私底下有員工在談論鄭禿驢在用人制度上只重色,喜歡漂亮女人。
說到這個鄭禿驢就來氣,陰著臉說道:“那都是馬德邦被我搞走之前不甘心,給我散播的謠言,目的就是想搞臭我。”
何麗萍對他到底愛不愛搞女人,肯定是了如指掌的,但現在還不至於和他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初來乍到,一切都要靠這個老家伙,要不然怎麼讓建委的人福氣呢,於是顯得若無其事的淺笑著說道:“那看來是我多慮啦。”
鄭禿驢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拍了拍,顯得很刨心置腹地說道:“麗萍,你就放心吧,在我身邊有你這麼一個懂我心思的女人就足夠啦,再說,你看看整個建委,哪里還有能和你比的女人呢,無論是從身材,還是從相貌,哪有人比得上你呀!”
何麗萍脫口而出:“那個藍處長不就是長的很漂亮嘛,個子高挑,身材又好,長的也非常漂亮啊。”
鄭禿驢愣了一下,握著她的手輕輕撫摸著,若無其事的笑道:“你是說藍眉呀?她離婚了,有點冷淡,常人不好靠近,去年她的前夫方軍被雙規了,她的性格有點古怪。”想起和藍眉干那事,她一點也不配合,鄭禿驢就將她在何麗萍面前貶低的一無是處,實則是自己還是很迷戀藍眉曼妙豐腴的身體及她兩腿間那片無毛的地帶。
何麗萍點點頭噢了一聲,嘴角泛起媚笑,將鄭禿驢一只手抓起來拉到了自己的嘴邊,一邊用帶著火焰的眼神直勾勾看著他,一邊輕輕張開豐潤的香唇,輕輕含住了他的手指。
看到何麗萍這般風情誘人的樣子,鄭禿驢便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一臉壞笑著翻轉了身體,將她擠在了沙發上,一張煙味濃郁的厚嘴唇便深深的印上了何麗萍薄薄的香唇。
盡管鄭禿驢嘴里的煙草味讓她很不喜歡,但為了配合他,伺候好這個靠山,何麗萍還是硬著頭皮松動了香唇,讓他的舌頭深入自己的嘴中,將香舌試探著與他的舌尖輕輕碰觸,再到交纏,伴隨著鄭禿驢飢渴的吮吸,從嘴中發出了滋滋的聲音。
於此同時,鄭禿驢的手已經不甘落後的握在了她挺秀的酥胸上,即便是隔著衣服和文胸,但依舊可以辨別出它的柔軟和絲絲彈性,隨著一邊的吮吸和對她胸芳的撫慰,何麗萍開始配合地從鼻孔中發出淺短而急促的呼吸聲,兩條玉臂環抱住了鄭禿驢的粗脖子,任由他在自己的嘴上和雪白的脖項上親吻。
鄭禿驢是個玩女人的老江湖好把式,在張弛有度的舌尖之下,何麗萍漸漸就真的產生了那種身體被烈火燃燒的感覺,逐漸的渾身開始燥熱,在他舌尖持續性的挑逗下,感覺身體上好像爬上了無數蟲子一樣,全身每一寸肌膚沒有一處不發癢,心里癢癢的更是快要蹦出來了一樣,低喘起了渴望的香氣,松開他的脖子,將手滑移到了他的胯下,摸索著解開了皮帶,拉開了拉鏈,由於鄭禿驢穿是西褲,比較寬松,還沒等她伸手去拽,褲子就自動滑落到腳踝處,露出了他那黑乎乎的一團男人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