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麗萍主動解除了他下半身的武裝,對於下半身神經已經進入緊繃狀態的鄭禿驢來說,更加激發了他的斗志,將嘴從何麗萍凌亂敞開的七尺胸懷中移開,抬起頭,喘著急促的氣,用幾乎是命令的語氣對何麗萍說道:“麗萍,親一下我下面。”
何麗萍兩頰嬌紅,媚眼如火的看了他一眼,再低眉看了一眼他已經蓬勃的地方,雖然不怎麼喜歡去親鄭禿驢這個看上去有些不怎麼美觀的地方,但還是俯身朝上靠近了。
鄭禿驢則撩起衣襟,褲子堆在腳踝處,挺起大肚腩,將蓬勃的地方面向了她,低頭看著她一點一點湊近,隨著她的一頭長發淹沒了蓬勃的地方,緊接著就感覺到了一股濕潤緊熱的感覺包裹了自己。
“啊”鄭禿驢爽的長叫一聲,低頭看著藍眉跪在沙發上,披著一頭長發的頭在他的小腹下前後晃動,柔軟光滑的發絲隨著她頭顱的晃動而輕輕摩擦著他的大腿根處,淡淡的麻癢感加上她吮吸時的緊熱濕潤感,讓鄭禿驢感覺到無比刺激,年老的身體再一次煥發了青春的熱情,站在沙發錢,抬頭挺胸,全身的肥肉緊繃起來,似乎都變成了肌肉一樣……
何麗萍用自己嫻熟的口技一遍一遍吞吐滋潤著鄭禿驢的欲求不滿,直到他青筋暴起,滾燙如鑄煉而成的鋼棒一樣,才移開嘴,靠在了沙發上,用渴望的眼神看著他,溫柔如絲地說道:“老鄭,可以了,我不行了,你快上來吧。”
鄭禿驢這廂熱情如火,斗志昂揚的就爬上了三十五歲身體豐滿但卻肥而不膩的何麗萍身上,伴隨著何麗萍緊皺娥眉一聲痛快的“呃”聲,開始在她衣衫凌亂的身體上上下起伏,一起開始人性最美妙的旅途……
三十五歲的何麗萍畢竟是已婚女人,在床事上掌握著如何讓男人亢奮的技巧,所以在鄭禿驢馳騁的同時,她會時不時收縮一下花瓣洞,估計刺激一下他下半身的神經,這更加激發了鄭禿驢男人的斗志,盡管是滿頭大汗,但絲毫不減緩頻率,更快、更強、更猛的對何麗萍的玉體發動著持續性進攻……
在鄭禿驢亢奮無比,就快要在她的刺激下抵達快樂巔峰的時候,一個電話將這美好的氛圍給擾亂了,更要命的是這個電話一直響個不停,讓鄭禿驢亢奮無比的情緒一下子降低了下來,喘著粗氣煩躁地罵道:“他媽的!誰呀!”
“老鄭,你看一下是誰,怎麼老是打。”何麗萍躺靠在沙發上,面色潮紅,香氣如蘭,隨著急促的呼吸,豐滿挺秀的玉房顯得迷人極了。
鄭禿驢一臉煩躁的罵罵咧咧從何麗萍的玉體上起來,直接就朝辦公桌走去,由於一時忘記了褲子掛在腳踝上,朝前一走,就被褲子絆了一下,噗通一聲就趴在了地上。
這一幕惹得靠在沙發山低喘著起伏不定的何麗萍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時笑的前俯後仰,笑的花枝亂顫,兩只雪白挺秀的玉峰隨之上下跳躍,顯得愈發挑撩人了。
鄭禿驢就這麼直接來了一個“狗吃屎”,一時火冒三丈,從地上爬起來,提上褲子,走上前去抓起手機,連看也不看電話是誰打來的,就按了接聽鍵直接滿腔怒火的發泄了出來:“誰呀!”
“老鄭,怎麼?你沒我的手機號?”聽筒里傳來了李長平略微生氣的質問聲。
鄭禿驢立刻就聽出來了是李長平,為了確認就是他,連忙將手機從耳邊拿下來,看了一下來電提示,只見屏幕上顯示著“李副部長”幾個字,確認了就是他,鄭禿驢一肚子的火氣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怯怯地笑著說道:“有,有,剛才沒注意,李副部長打電話過來給我有什麼指示啊?”
李長平在一早被蘇晴一點情面也不留的狠狠批評了一通,感覺自己這次越俎代庖的幫了鄭禿驢實在是不應該,被蘇晴罵的毫無還口之力,太憋屈了,便打了電話過來向他抱怨。
“指示倒是沒有,不過有件事我可得給你說明白呀!”李長平賣著關子說道。
“什麼事?李副部長您說。”鄭禿驢訕笑著說道,明顯聽出來李長平的心情好像不怎麼好。
“今天早上我被蘇部長狠狠批評了一通,弄不好我這個副部長的烏紗帽都不保了!”李長平和官場中的大多數人一樣,總是在切入正題之前要繞一個大彎子。
鄭禿驢一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支吾地問道:“這……這是為啥呀?”
李長平語氣嚴肅地說道:“還不是因為老鄭你!你要調走馬德邦,我私做主張行駛了蘇部長的權力,馬德邦被調走的事情傳到了蘇部長的耳朵里,她知道勃然大怒,直接來罵的我狗血淋頭,搞的我連解釋的余地都沒有,這件事呀,說實話我真是後悔有點幫你啊!搞不好自己還要惹禍上身。”
鄭禿驢支支吾吾地說:“那……那怎麼辦?馬德邦都已經調走了,總……總不能再調回來吧?”他還是怕萬一會發生這戲劇性的轉折,心里忐忑不安。
李長平說道:“你以為是過家家鬧著玩啊?剛調走又調回來,這不是要我的命嗎!已經調走了,改變不了了!我今天打電話就是給老鄭你說一聲,在幫你調走馬德邦這件事上我可是頂著巨大的壓力啊!”
鄭禿驢聽了李長平的話,也不知道他這麼說到底想表達一個什麼意思,是想告訴他自己頂了很大的壓力,想讓自己補償一些什麼,還是想說明別的問題?
鄭禿驢有點摸不著頭腦,於是只能訕笑著支支吾吾說道:“李副部長,那……那真是給您帶來麻煩啦,那……那該怎麼辦啊?”
李長平長嘆一口氣說道:“還能怎麼辦呢!已經這樣了!算了,改天抽個時間找兩個人叫上我一起打麻將,再慢慢說吧!”
李長平這麼一說,鄭禿驢立刻就明白了,不就是想再讓自己送上點好處補償他嘛,於是心領神會地嘿嘿笑道:“一定一定,一定到時候好好當面再感謝一下李副部長。”
“那行,我就不打擾老鄭你了,等到時候打麻將再聊吧。”李長平說完就掛了電話。
鄭禿驢將手機放下來,再次走回到衣衫凌亂,露出隱私部位的何麗萍旁邊,將褲子重新脫了下去,但那地方已經軟了,於是對何麗萍鬼笑著說:“麗萍,你看這咋整呀?一個電話影響的小弟弟不聽話了啊。”
何麗萍媚眼如絲的看了他一眼,從沙發上起身,跪在上面,鄭禿驢心領神會的站在她面前,挺起大肚腩,再一次感受起了她爐火純青的口技,直到……直到男人的雄性再一次蓬勃起來,重新壓上了她的玉體……
在何麗萍極為刺動的收縮之下,鄭禿驢被刺激的熱血沸騰,心中燃燒起了最為熊熊的烈火,極盡所能的享受著人生美妙的旅途……
終於在小腹中滾動著的一團烈火從下身噴出後,一波美事才算過去。
躺在休息的時候何麗萍才嬌喘吁吁地問他:“老鄭,剛才是誰的電話?好像你有點怕人家哦。”
“組織部李副部長。”鄭禿驢喘著粗氣說道,“你不問我都要給你說呢,你知道李副部長為啥打電話過來?”
何麗萍微微皺著柳眉,輕輕搖了搖頭,問道:“為什麼呀?”
“還不是為了你調動的事情,調走馬德邦的時候組織部是他擅作主張決定的,蘇部長知道後把他狠狠罵了一通。”鄭禿驢說道。
“那……那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啊?”一聽鄭禿驢這樣說,何麗萍就有點擔心自己的副部長位子會不會坐不穩了。
“大的問題倒是沒有,不過得李副部長的意思是需要咱們安撫一下他。”鄭禿驢說道。
“怎麼個安撫方法?”何麗萍微微翻了一下身體,面對著他問道。
“陪他打麻將。”鄭禿驢直接切入了正題。
何麗萍聽後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陪李副部長打個麻將就算安撫他啦?”
鄭禿驢這時候便哼笑了一聲,說道:“麗萍,你以為就只是陪他打麻將啊?他是想讓我們給他送錢。他那人很小心的,你直接拿著錢去送,他死活都不會收的,但是他就喜歡在麻將桌上心安理得的贏錢,你覺得被他邀請著去打麻將,我們還好意思贏錢嗎?還不是睜著眼睛瞎出牌,陪太子讀書。”
何麗萍這才恍然大悟的噢了一聲,同時還是有些擔心馬德邦被調離的事情會在省里引起軒然大波,有些顧慮地問道:“老鄭,你說那個組織部蘇部長知道馬德邦被這麼暗箱操作的調離了,會不會有什麼想法?或者說行動。”
鄭禿驢若有所思的凝眉想了想,說道:“應該不會,省里的人事調動要組織部和人事廳一起決定,而且馬德邦都已經被調走了,肯定是暫時不可能再調動了,你就放心吧,你已經被提拔到這來了,而且你有豐富的工作經驗,省里面絕對不會輕舉妄動的再進行什麼人事調動的。”說著在何麗萍的香肩上輕輕拍了拍。
聽他這麼說,何麗萍才松了一口氣,這次提拔對她來說是一次三級跳躍,只要坐穩了這個省建委副主任的位子,她的目標就定在了更高的地位了。
她知道自己被鄭禿驢提拔來省建委在他身邊,也只是方便供他享樂,作為副主任,和在西京市建委一樣,也是沒什麼實權的。
所以,何麗萍的內心深處並不會安分於現狀,她需要的是真正的掌握實權。
“那這我就放心了,只要能呆在老鄭你身邊來輔佐你,我何麗萍這輩子就知足了。”何麗萍甜言蜜語地說道,伸手挽住了鄭禿驢的胳膊,衣衫不整的靠在他的肩膀上,顯得小鳥依人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