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話馬麗聽進了心里,但是後半句話馬麗作為一個受過傳統思想教育的女人,哪里敢想。
這些年鄭禿驢在外面越來越花天酒地沾花惹草,她也不在乎了,只要他還記得這個家,不帶著女人的東西回家來就是了。
但今天看到馬德邦脖子上的口紅印,馬麗的心里一下子就奔潰了,有點接受不了自己老公身上還殘留著和別的女人溫存過留下來的東西。
一個人回想著這些年自己付出了那麼多,到現在自己的男人不但對自己不聞不問,而且還帶著女人的東西回家里來了,想到這些讓她心里很酸楚。
作為一個四十五歲的中年女人,馬麗將自己的身材和容貌一直保持的很好,看上去就像三十多歲的女人一樣,渾身散發著成熟的韻味。
想以此來重新獲得鄭禿驢的青睞,但在外面被眾多年輕漂亮的小姑娘環繞的鄭禿驢對這個一起生活的二十多年的女人無論她做了什麼,都難以引起他的性趣。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些辛酸的事和當初其他領導的老婆告訴她的那些話,馬麗的腦海里突然就涌現出了和趙得三在年前那一天在家里瘋狂時的情景。
那是她這麼多年第一次和老公以外的男人發生那種親密接觸,第一次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樂,第一次享受到了女人該有的權力。
“實在不行了馬麗你就找個年輕小伙子,想那個了就抽空開個房玩一下,只要不過火就行了,咱們女人也是人,也有生理需要,就准他們那些臭男人臭當官的天天玩女人呀……”一個高官妻子的話突然在她耳邊回蕩了起來。
馬麗的思緒被拉回到了一個月前的那天上午……他爬上了自己的身體,他一點一點點燃著她欲望的火焰,一層一層剝掉了她的衣物,一次一次敲擊著她的心理防线……他爬上了自己的身體,他將嘴深深的印上了她的嘴唇,沿著她的嘴唇一點點緩緩的游走移滑著,向她的下身滑去,酥癢的感覺沿著他親吻的地方緩緩的沿著久違的已經麻木的身體蔓延,讓她身體內那股壓抑的烈火開始燃燒,她依舊挺秀的乳頭在他極其嫻熟的親吻撫弄之下又脹又熱,高高的聳立了起來。
他的舌尖柔軟輕微的壓著她的身體一直往下游走,吻過了胸,吻過了平滑的小腹,最後停留在了她渴望被征服的地方,柔軟的舌尖在她最敏感的地帶時而輕柔時而粗蠻的抵弄和吮舔令她全身燥熱,令她身體開始無助的扭動,她長長的“呃”了一聲,她的手不由自主的伸過去抱住了他的頭,她的腿情不自禁的分到最開,抬起來攀住了他的背,她喜歡被他親吻敏感部位的感覺,她不肯松開手,不肯放下腿,漸漸的她感覺到那個地方如同河流一樣泛濫,不由衷的抬起了屁股去迎接他的嘴舌,在與他舌尖的每一次親密接觸時就會感到一種鑽心的癢沿著那個地方傳入她的身體里面,小腹之中好像有一團火球在滾動一樣……強烈的刺激讓她感到了這些年來最舒的時刻,在被他壓在身上用結實充滿力量的身體上下起伏的進攻時,她感到的只是忘乎了所有的快樂,她的胸甚至在她躺在沙發上的時候都是高高的聳立著,很脹很癢,下面在他持續性的進攻時不由自主的收縮著,她感覺自己好像是飛在了天空一樣,他就像一陣一陣的風一樣吹的她輕輕漂浮……當他大叫一聲咬緊後牙槽用盡最大的力氣“啪”一聲連根沒入她的體內釋然時,她也突然經不住而涌出了一股愛的淚花,他們一同顫抖著抱在一起,一起喘著氣,那一刻是馬麗感覺生活中最有色彩的時候。
回味了一遍一個月前與趙得三發生的那件荒唐的事情,馬麗的身體情不自禁的灼熱了起來。
房間里傳來的鄭禿驢死睡時發出來的“呼呼”的鼾聲令她開始有點厭惡,尤其是想到他竟然把女人的口紅印帶回家里來的樣子,她感到有些惡心。
她開始重新審視自己這些年的堅持是否正確,就像她的官太太朋友說的一樣,為什麼就允許男人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的,女人一樣也是人,也需要人撫慰,也有生理需要。
這些年來鄭禿驢一個月和她干不上一次,就僅僅那一次還是敷衍了事,她幾乎沒有享受過一個成熟女人該擁有的權力,全憑自己動手,用穿上雨衣的黃瓜來豐衣足食。
其實她也在網上看過那些自喂用品,面對各種令人心動的自我安慰的用具,她何嘗不想買一些回家來嘗試一下,但怕萬一被鄭禿驢看見,會覺得她是個賤女人,最終還是打消了那個念頭。
在客廳里坐了好一陣子,馬麗越想心里越想不開,自己這些年來作為一個妻子一個女人,該履行的職責都履行的很完整,而除過得到了豐衣足食衣食無憂有花不完的錢外,她還得到了什麼?
她失去了一個女人該有的精神財富,沒有男人在乎,沒有男人的撫慰,心靈空虛,身體空虛,在這樣雙重的打擊下她已經承受了這麼多年,現在她突然感覺自己想通了,她受夠了,她要找一個情人,一個能讓她身體得到滿足的情人。
馬麗在腦海里做了左後一番的思想斗爭,最終拿起了手機,翻到通訊錄,在寥寥無幾的幾個電話號碼中找到了曾讓她瘋狂過一次的趙得三的電話。
與他偷情的快感不僅僅是因為他的身體很壯那家伙很大,還有一點,他是自己的男人鄭禿驢單位的部下,那種帶著一點亂倫的錯覺讓她在他的身上近乎瘋狂,她喜歡那種感覺,喜歡被趙得三干。
馬麗本想直接打一個電話過去,可是這樣的事情根本無法開口說出來,於是思索了片刻,給他發了一條信息過去:小趙,你找時間陪陪馬姐好嗎?
馬姐心里好空,好寂寞,需要你的陪伴。
發完信息,馬麗感覺將發件箱清空,拿著手機緊張的等待趙得三的回復。
這時候趙得三也和鄭禿驢一樣,昨晚和何麗萍在明珠酒店酣戰三次,筋疲力盡的回到家里來剛躺上床不久。
聽見手機在後腦勺下的枕頭底下震動,趙得三不耐煩的摸著拿起來,睜開酸澀的眼睛,一看上面顯示著一個陌生號碼(因為他的手機上並沒有保存馬麗的號碼),就有點好奇的打開了信息。
看完之後他的眼睛就瞪大了,整個人一下子睡意全無,清醒了過來,心想這馬麗一個多月了沒聯系過,就僅僅年前去三亞之前自己實在氣不過,將她征服了一次,她是個極其傳統的女人,怎麼還會主動聯系他呢?
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突然多慮的想到會不會是鄭禿驢發現了馬麗有什麼不對,故意用她的手機以她的身份發信息給他,想套出話來呢?
這樣一想趙得三就留了一個心眼,非常警惕,想了想,索性干脆直接打電話過去,如果是鄭禿驢接上,自己就佯裝很驚訝的問他這是怎麼回事,如果是馬麗接上,他就要問個究竟。
於是趙得三坐起來靠在床頭,直接撥了電話過去。
嘟嘟嘟的響了幾聲,電話接通了,里面卻沒人說話。
“喂,是馬姐嗎?”趙得三語氣平和的問道。
馬麗躲在衛生間里反鎖著門接著電話,小聲:“嗯”了一聲。
聽見電話里傳來了馬麗的聲音,趙得三當下松了一口長氣,卻又故意很驚訝地問道:“馬姐,你剛才發的信息是什麼意思啊?我有點不明白。”
馬麗剛才信息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一個女人對另一個男人說自己寂寞空虛,那就意味著需要這個男人的呵護和滋潤,這是多麼顯而易見和容易理解的事情啊,只是為了一探虛實,趙得三故意裝糊塗。
馬麗是個很傳統的女人,雖然對趙得三的感覺很強烈,但畢竟和他還不熟,所以支支吾吾的小聲說道:“沒……沒啥意思,我就是想……想見見你。”
趙得三聽出馬麗的聲音好像有那麼一點酸澀,仿佛是心里遭受了什麼打擊一樣,便換做關心的語氣追問道:“馬姐,你是不是心里不舒服還是怎麼啦?想找個人聊天?”
“嗯。”馬麗麗小聲道。
“鄭主任呢?”趙得三大約是明白了馬麗麗心里的委屈是和鄭禿驢有關,因為年前和她在家發生那件事的時候他明顯的能感覺到馬麗麗像是一個被囚禁了一萬年的野獸一樣,太渴望太瘋狂了,肯定是鄭禿驢那老家伙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和各色美女糾纏不清,精力耗費完了,回到家就對馬麗這個老婆不理不睬,導致她心里不僅空虛,身體飢渴。
若非這樣,像馬麗那麼傳統的女人,怎麼會主動的發信息給他呢。
“他……他在睡覺,昨天……昨天一晚上沒回來。”想到自己這些年來有多一半時間獨守空房的生活,馬麗麗的心里就有些酸澀。
“那馬姐,你要是真的想見我的話,你……你找個地方吧,我再去找你,你看怎麼樣?”趙得三思索著說道。
馬麗麗見他答應了,心里似有一種解脫的感覺,卻同時又似乎感覺有點沉重,但那種令她無比陶醉的感覺還是讓她堅定了自己今天的想法,找一個情人,來滿足自己空虛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