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後何麗萍還陶醉在源源不斷輸入身體中的力量衝擊帶來的無盡的快感中,微微喘息著,雙頰嬌紅,身體微微一顫一顫。
就在這個時候,何麗萍的老公打來了電話,何麗萍說不接吧,又怕老公會產生疑心,說接吧,自己現在連氣都捋不順。
猶豫了片刻,還是吃力的翻了個身,從枕頭下面拿起手機按了接聽鍵。
電話一接通,里面就傳來男人的聲音:“麗萍,還沒陪領導吃完飯麼?你看看都幾點了?”
何麗萍微微低喘著說道:“老公,我今天晚上喝的有點多,能回來的話就回來了,不能回來的話就開個房自己睡了。”
男人嘆息了一聲,有些勉強的說道:“那行吧,你回來自己開門吧,我睡覺了,不等你了。”
“嗯,你先睡吧!”何麗萍溫言細語的喘息著說道,隨即很快掛了電話。
“何姐,你老公?”趙得三問道。
何麗萍微微低喘著點了點頭,說道:“叫我回去呢?”
“不行,今晚何姐你不能走,我們還沒談夠人生呢。”趙得三壞壞的笑著,一把摟住了她,將她豐腴的身體緊緊的摟進了自己的懷里。
這一晚,何麗萍真的就是住在了明珠酒店的房間里陪著趙得三沒有走,而且一直是被趙得三摟著說話,一直到天空放亮。
由於這一天是周末,不急著起床去上班,所以兩人誰也沒有急著起床的意思。
“哦……啊!”何麗萍聊著聊著,突然連聲的“哼唧”起來,原來,在她說話的過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趙得三已經再次將她就地正法了。
隨著何麗萍媚聲媚氣的呼喊,趙得三強有力的猛然運動著說道:“鄭主任真是太有艷福了,能把何姐你這麼個大美人訓練成他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床上玩物,我真是有點佩服他的智商和勇氣了!”
“呸!”何麗萍不屑的啐了他一口,喃喃的說道:“你……你就不學好吧你!”
“何姐,是不是你從給鄭主任做部下的第一天起就成了他辦公室里的常客了?”趙得三一邊娛樂著,一邊接著問道。
“啊……是呢,這……這個老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燈,提拔我上來就是……啊……呃……就是想讓我滿足他的生理需要……順便……順便一手獨攬整個建委的大權,覺得……覺得我是他的人,就……就會什麼都聽他的……啊……呃……以前我還以為……以為他只是對我一個人有意思,連我老公都知道我和他……和他有那種關系……要不是後來他……他升到省建委來做一把手,在家里我快……快和他成夫妻了……呃……啊……”在極度亢奮之下,何麗萍就像醉了一樣,一股腦的說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興許鄭主任提拔何姐你上來就是想栽培一下你,讓你接他的班呢。”趙得三已經從何麗萍陶醉的敘述中體會到了她和鄭禿驢之間那種不可分割的膠著狀況,所以,他開始留心,不讓自己說走板的話來,怕萬一被何麗萍傳來了鄭老兒耳朵里。
“也許是吧,但是不管怎麼樣,他現在還不是看我有點姿色,在利用我來滿足他的生理需要,這個我自己心里很清楚。”何麗萍帶著極其享受的表情說道。
“那何姐你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呀,對家庭對工作都不好啊,你有沒有想過要離開他嗎?”趙得三盡量將話說的含糊一些。
“誰?是老鄭還是我老公?”果然,何麗萍沒有聽出他的意思。
“呵呵,隨你想哪一個就是哪一個吧!”趙得三真有點坐懷不亂的感覺。
“你個臭小子!真有你的!”何麗萍翻了身,騎到了趙得三的上面。
在完全掌控了主動權以後,她一邊逗弄著趙得三,一邊問道:“說,到底是哪一個?今天你不說實話,我就不下來了……”
酣暢淋漓的二次雲雨過後,兩個人緊緊相擁睡到了天大亮,趙得三在經過一夜的深刻接觸後,才算真正的了解了何麗萍的真正迷人之處,她不僅僅是單純的那種風韻無限的成熟女人,而且是個極其令男人滿足的女人。
可這種女人一般向他這種底層小人物是很難征服的,可為什麼何麗萍會在昨天主動來酒店呢?
加之在何麗萍陷入陶醉狀態中時說的那些話,他大約對何麗萍的心思有了初步的了解,她是一方面想借助鄭禿驢在省建委立足,一方面卻已經不再信任鄭禿驢了,卻因為種種原因還與他保持著那種關系,處於膠著狀況,但她在被自己霸王硬上弓的占有之後,前來送貨上門,不可能僅僅只是為了享受一下女人該有的快樂,這個迷茫的糾結纏繞著趙得三……
處於如狼似虎年紀的何麗萍在被趙得三強烈的征服之後,幸福的像小鳥兒一樣依偎在他懷里,揚著臉說道:“小趙,你和你們藍處長是不是也有這種關系?”
“我……何姐你胡說什麼呢!”趙得三一愣,立刻矢口否認道。
“呵呵,我隨便問問。”何麗萍其實已經從鄭禿驢那里看過趙得三和藍眉的激情照了,只是想試探一下這個家伙而已,看他反應這麼激烈,就知道照片中的東西假不了。
何麗萍躺在趙得三的胳膊上,目光走神似地看了他好一陣子,真的是有點搞不明白,趙得三這個底層小人物到底有什麼魅力,除了長得英俊一點,床上功夫好一點,還有什麼本事,連那個看起來像性冷淡一樣的藍眉都能搞定。
想著想著,何麗萍突然就感覺到什麼東西鑽入了體內,一股酥麻的感覺令她迅速的“哼唧”了起來,原來是趙得三向她發動了第三波攻擊,這家伙持久彌堅的剛猛讓何麗萍再一次陷入了如痴如醉的狀態中“嗯嗯,啊啊”的叫了起來……
鄭禿驢和林大發陪李長平去洗浴中心瀟灑後回到家里也已經是這一天的上午,由於洗浴中心小姐極其周到的服務,鄭禿驢這一晚上來了兩次雙飛,拖著筋疲力盡的身體回到家里,鑽進臥室倒頭就睡。
老婆馬麗見他一夜未歸後這麼疲憊不堪的回來就睡覺,站在床邊心疼的看了看,在彎腰幫他蓋被子的時候,才發現鄭禿驢的脖子上有一道鮮艷的口紅印子,在他肥厚的皮膚上特別顯眼,看到這道口紅印,馬麗的心里頓時涌起一股酸楚。
雖然明知道鄭禿驢作為建委一把手免不了要陪領導吃喝應酬玩,也少不了沾花惹草,但只要不被她看到,她心里就能接受,不會在意,可偏偏這是第一次被她看到了鄭禿驢把女人的口紅印帶回了家。
馬麗心里一種酸楚,鼻頭一酸,眼眶里涌出了晶瑩的淚花,不做聲的幫鄭禿驢蓋好了被子,悄無聲息的就走出了臥室,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低頭拭淚。
鄭茹和朋友出去逛街了,也沒個人來安慰一下她,馬麗感覺自己太委屈了。
想當年和鄭禿驢結婚的時候他只不過是區建委的小小科員,生了女兒,她一個人在家相夫教子,把家里里里外外整理的有條不紊,在他背後一直默默支持著他的工作,有時候他加班回家已經半夜,她還是會不辭辛苦的起床給他做上一頓熱飯吃。
但這些年隨著鄭禿驢在官場上順風順水職位越來越高,權力越來越大,應酬也越來越多,回家的時間一天比一天晚,有時候干脆夜不歸宿。
曾在西京市建委時和何麗萍的情婦關系就傳到了她的耳朵里,但她知道那個時候正處於鄭禿驢事業的上升期,那些風言風語是競爭對手傳播出來的,也沒放進心里,後來當她因為一些急事去單位找他,推開辦公室門的時候親眼目睹了鄭禿驢正站在跪在沙發上撅著屁股的何麗萍後面馳騁的那一幕,馬麗第一次動怒了,發瘋似地衝過去一邊哭一邊罵道:“好你鄭良玉,你吃著碗里的還扯著盆里的,為了你的事業,我一直忍氣吞聲,你竟然這樣對我,你個沒良心的家伙……嗚嗚……”
何麗萍見領導夫人撞破了她和鄭禿驢的奸情,嚇得幾乎懵了,甚至趴在沙發上好像不會動了一樣,露著白花花的大屁股,臉色煞白。
被老婆撞見了自己的奸情,這還得了,如果被她這麼在單位一鬧,整個單位人都等著看他好戲呢,情急之下,鄭禿驢提上褲子,衝上去一只手死死抱住馬麗麗的腰,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扭頭衝被嚇蒙了的何麗萍吼道:“還不快走!”
何麗萍這才從驚慌中回過神來,連忙從沙發上爬起來,迅速的提上褲衩和褲子,一邊系著牛仔褲的扣子一邊低著頭心跳加速的快速走出了鄭禿驢的辦公室。
那天鄭禿驢捂著老婆的嘴苦口婆心的勸說了足足半個小時,馬麗麗激動的情緒才逐漸平靜下來。
那晚回到家里,鄭禿驢親自下了保證書,說以後不再和其他女人來往。
氣壞了的馬麗想了整整一夜,後來和她的幾個朋友聊起這些家事。
她幾個同樣是官員老婆的女性朋友倒是看的看。
說哪個男人不偷吃呢,何況還是當官的呢,他在外面愛怎麼搞怎麼搞,只要自己在家里有錢花就行。
他們在外面享受,女人們也可以享受,實在不行找個年輕小伙子做情人,隔三差五開個房消遣一下,又有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