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主任,我……我來就說想問一下您……到底……到底怎麼了?”夏劍支支吾吾地說道。
鄭禿驢眯著眼睛陰著臉問道:“你為我怎麼了?你想想你在昨天那蛇皮袋子里做什麼!給雞身上摸滿了屎,抓了老子一手!”
“那……那可能是雞屎吧。”夏劍的第一反應就是雞在袋子里憋了一天,拉在了里面。
鄭禿驢厲聲道:“那他媽是人屎!”
夏劍立刻瞪大了眼睛,焦急地說:“那……那不可能吧?”
“不可能?老子不知道什麼是人屎什麼是雞屎!”鄭禿驢惡狠狠的瞪著他道。
夏劍的腦子嗡一聲,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啊,明明雞身上是干淨的啊,哪里來的人屎?
在屎這個問題上他有些想不通了,“可是鄭主任,真的不是我搞的,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您想想看,我怎麼敢搞那種小伎倆啊,您就是給我膽我也不敢啊。”夏劍苦皺著臉,焦急的解釋道。
“不是你那就是阿芳!”鄭禿驢是認定了就是他們這夫妻兩人之中誰搞的。
阿芳?夏劍懵了片刻,立刻否認說道:“不是的,不可能是阿芳的啊,我昨天上午把袋子在廁所里放著的,我還檢查過的,好好的啊。”
鄭禿驢板著臉,眯著眼睛直視著他,冷冷問道:“那難道說是雞還拉出了人屎了?你們老家的雞還成精了啊?”
夏劍被鄭禿驢的話逗得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立刻意識到這麼嚴肅的場面千萬不能笑,便強忍住笑容,低著頭不說話。
“你他媽還敢給老子笑!夏劍我告訴你,你的前途命運全在老子手里握著,你最好給老子放聰明點!想和我作對的人都沒好下場!”鄭禿驢惡狠狠的威脅道。
“咚咚咚。”正在這時候響起了敲門聲,與此同時傳來了一個女人充滿磁性的聲音:“鄭主任,在不在?”
鄭禿驢立刻就聽出來是何麗萍的聲音,連忙應道:“在,進來。”
門推開,何麗萍又換了一身打扮,讓鄭禿驢立刻又領略到了另一番風韻的何麗萍,兩眼一亮,熱情笑道:“麗萍,快坐。”同時對愣在一旁打量何麗萍的夏劍沒好氣道:“你先給我出去!”
夏劍便乖乖的退出了鄭禿驢的辦公室,下樓的途中突然想到昨天趙得三在自己的蛇皮袋上做過手腳,立刻就想到這個“惡作劇”肯定是他搞的,想以此挑撥離間自己和鄭禿驢的關系。
整個事情一想通,夏劍簡直氣壞了,咬牙切齒道:“趙得三!你給我等著瞧!”嘴上這樣說,但是現在沒憑沒據,而且兩人也是平級關系,也拿他沒有任何辦法,再一次啞巴吃黃連有口難言。
“鄭主任,我聽見你剛才在辦公室里訓人呢,怎麼回事呀?”何麗萍坐下來,將風衣脫下來搭在肘彎處,展現出只穿著一條黑色緊身針織衫的豐腴身材。
“下面的人,犯了錯事,批評教育一下。”鄭禿驢實在不好意思把昨晚那惡心的事情說出來,怕何麗萍聽了會笑話。
跟過來在她旁邊坐下來,鬼笑著說道:“麗萍,你真不愧是我的得意門生啊,我昨天說讓你有時間過來,你今天就過來啦。”
何麗萍柔情的笑道:“當然了,鄭主任你說的事我怎麼能不照著做呢。”
“麗萍,你這一天比一天好看啊。”鄭禿驢上下打量著她今天別樣的打扮,仿佛比昨天更加充滿了女人味,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別樣的韻味,一頭烏黑發亮的秀發直直的披在肩上,尖巧的鵝蛋臉顯得特別迷人,更要命的是那雙眼睛,隨便的看人一眼,似乎都帶著一股電流一樣,讓人不經意間就產生了一絲衝動。
“哪里有啊。”何麗萍嬌俏一笑,謙虛說道,將身體朝鄭禿驢身旁挪了挪,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鄭禿驢順勢一點也不介意的摟住了她的香肩,色迷迷的笑著在她的臉蛋上親吻了起來,這經過拉皮後顯得白嫩無暇的光滑臉蛋,連親吻起來的口感都是那麼的好。
鄭禿驢感覺自己好像是返老還童一樣,突然變得極易性衝動,兩腿之間的寶貝已經蓬勃了起來。
“鄭主任,你怎麼這麼厲害啊?人家剛一來你就想要啊?”何麗萍嬌嗔地說道,揚著下巴隨他在自己的耳垂和脖子上親吻,被他嘴唇所到之處,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就逐漸蔓延開,沿著全身的其他地方散去。
“還不是麗萍你太吸引我了嘛。”鄭禿驢一邊親吻她的脖頸,一邊將手伸進了她的針織衫中,沿著光滑的肚皮緩緩游走上去,輕輕撫摸起來,雖然隔著一層奶罩,但是那股彈性和柔軟依然可辨,這一次他撫摸的很輕柔,讓三十五歲的何麗萍漸漸的就陷入了這種極富挑逗性的攻擊之中。
觸手之間一股股的電流立刻由他的大腦傳向他的中下身神經,難以控制的膨脹悄然而起,挪了挪姿勢,還未寬衣解帶就強硬的頂在了何麗萍的下面……
何麗萍當然能夠感覺到鄭禿驢發生的悄然變化,因為他在不停的用蓬勃的下身在自己的兩腿之間摩擦扭動。
所以感覺就更加明顯了,何麗萍也配合著他的動作互相摩擦著,她的扭動和摩擦便更加激發了鄭禿驢的情緒,沒等何麗萍反應過來,鄭禿驢的手已經游走到她的身下,將百褶裙掀起來,直接將褲襪扒到了腳踝處,再打開拉鏈,掏出自己蓬勃的家具,在何麗萍極具挑逗性的配合下,快速的向她發動了挺進“大峽谷”的攻勢……
自從昨天鄭禿驢用那些照片威脅了藍眉後,昨天她整整思考了一下午,晚上回家又是一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的考慮了一個晚上。
經過多方便的綜合考慮,她覺得一定不能因為這件事牽連到前途無量的趙得三,而自己已經是一個離過婚的女人了,也是被鄭禿驢玷汙過了,被他再侵犯一下或許還受得了,但如果真的和他撕破了臉,被他把那些照片公布於眾,弄的盡人皆知,不光是自己以後無法在建委立足,就連趙得三的前途也會受到了影響。
考慮了這麼久,她最終還是妥協了。
早上來到辦公室坐了一會,想起了這件事後便起身走出了辦公室,來到三樓准備向鄭禿驢表態。
可誰知她剛一走到鄭禿驢辦公室門口,就突然聽見了一聲女人長長的“呃”聲,作為過來人,藍眉立刻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頭皮一麻,臉上感覺有點火辣辣的熱,緊接著傳入耳朵中的便是激烈響亮的“啪啪”聲,以及此起彼伏的喘息聲……
藍眉聽見這種聲音,立刻就轉身准備下樓,正在她剛轉身的時候,旁邊馬德邦的門打開,馬德邦端著茶杯出來澆花,突然看見藍眉了,便叫了她一聲。
藍眉才停下腳步,回過頭微笑著點頭示意了一下。
“小藍,你來找鄭主任啊?”馬德邦放下杯子,朝她走了過來,一聽見鄭禿驢辦公室里傳來的另類聲音,立刻就衝藍眉擠眉弄眼,小聲說:“鄭主任又在里面和哪個女人談工作呢。”
藍眉微微紅著臉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小藍,要不先去我辦公室坐著等一下。”馬德邦熱情的說道。
在三亞和鄭禿驢當面鬧翻後,現在回到單位,好像一下子很多人對自己的熱情頓減,讓馬德邦意識到自己現在處於逐漸被孤立的環境中。
現在整個建委就只有藍眉和趙得三有可能和自己結成聯盟,所以對藍眉顯得特別熱情。
藍眉想了想,就跟著馬德邦去了他的副主任辦公室。
為了和藍眉說一些關乎到彼此前途命運的敏感話題,馬德邦警惕的反鎖了門,坐下來後就小聲問她:“小藍,最近鄭主任有沒有找你和小趙的茬啊?”
鄭禿驢要求自己陪他去外市參加城市發展規劃論壇就是在這藍眉找茬了,但她現在不方便說這些,只是淡淡笑了笑,所問非所答地說:“馬副主任現在感覺怎麼樣啊?”
“什麼感覺怎麼樣?”馬德邦愣了一下,立刻明白過來,小聲道:“你是說在三亞發生的那件事啊?那都是喝醉了酒信口開河,第二天和鄭主任什麼都沒有。”
藍眉淺淺笑了笑,本想告訴他這次去外市參加城市發展規劃論壇的事,本來應該是他去,但鄭禿驢卻借助這件事玩了一個巧妙的手段,讓藍眉頂替了馬德邦,甚至連這件事告訴都沒告訴馬德邦一聲,他現在還蒙在鼓里。
一想到如果告訴馬德邦這個事,他勢必要問鄭禿驢,為了不引起鄭禿驢生氣,藍眉還是幾次欲言又止,最終把這個秘密咽進了肚子里,忍住沒告訴馬德邦。
和馬德邦隨便聊了半個多小時,藍眉判斷隔壁鄭禿驢應該是辦完事了,便起身告辭。
從馬德邦辦公室出來,來敲鄭禿驢辦公室門,敲了好一陣子,里面連一絲聲響都沒有,這時候聽見樓下有汽車發動的聲音,朝樓下一看,才發現鄭禿驢和一個中等個,但打扮的很時髦的少婦各自開車,一前一後駛出了建委。
藍眉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個女人,感覺從外型上好像有點面熟,但卻又想不起來。
其實藍眉是在兩年前的全省范圍內的城建規劃會上和何麗萍有過一面之緣的,但何麗萍這兩年來把把自己改造的幾乎“面目全非”,搖身一變成了一個漂亮性感的少婦,就連幾年不見的老朋友相見,都快差點認不出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