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得三朝一旁挪了挪,蘇晴就上了床鑽進了被窩里,將頭正在了他的胳膊上,側過身將一條散發著熱量的光滑長腿騎在了他的肚皮上,一只手在他結實的胸肌上溫柔的撫摸著,時而用指尖輕輕撥弄一下他的乳頭,癢的趙得三渾身發麻,說:“蘇姐,好癢啊。”
蘇晴揚起臉龐,一雙水眸迷離的看著他,嘴角帶著媚笑,臉上堆滿渴望的神色,說:“寶貝,和姐好幾天沒做了,精力養足了吧?姐想要。”
靠!
趙得三簡直快郁悶死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他最怕今晚蘇姐想要,卻偏偏她今晚就來了性欲。
“我今天太累了,要不再過幾天吧?”趙得三佯裝很累的打了個哈欠說。
蘇晴已經好幾天沒激情了,五十歲的女人,欲望上來了就如洪水猛獸一樣擋也擋不住,撅嘴說:“不嘛,就今晚要,今晚姐要和你做三次。”說著一只手從被窩里滑到了他的胯下,有些驚訝的看著他說:“寶貝,你平常睡覺不穿內褲的啊,怎麼今晚穿上內褲了啊?”
趙得三看了一眼欲望滿臉的蘇姐,實在囧的無法說出自己的遭遇。
蘇晴的欲望一上來,就特別渴望男人用大雞巴插進自己的花瓣洞里用力的捅,渴望的看著趙得三,就將一只玉手從他的褲衩里伸進去,握住了他的大家伙套弄,趙得三轉過了臉,強忍著劇烈的疼痛不敢吭聲。
蘇晴太熟悉趙得三的大寶貝,太套弄了幾下,就感覺上面粘糊糊的,好像有點不對勁,鬼笑著說:“該不會這麼快就射了吧?”說著就掀開了被子去扒趙得三的褲頭。
趙得三立刻緊張的雙手提住褲頭邊沿不讓她扒下。
“得三,你今天怎麼回事啊?”蘇晴一臉驚訝的看著他,覺得他今天的行為舉止真的是很奇怪,完全和平常那個一上床就精力十足的趙得三判若兩人啊。
“沒……沒怎麼啊。”由於實在太緊張,趙得三的表情顯得極為不自然,兩手緊緊抓住褲頭不肯松開。
蘇晴松開手,突然就很生氣的說:“得三,你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
“沒……沒啊。”趙得三一臉冤枉的極力否認。
“那為什麼不讓我動?”蘇晴板著臉直視著他,眼神滿是懷疑。
趙得三愁眉苦臉的看著她,神色極為尷尬,低下頭很不好意思地說:“蘇姐,我……我下面出了點問題。”
蘇晴頓時很驚詫的看著他問:“出了點問題?出什麼問題了?”說著又去扒他的褲頭,這次趙得三松開了手,任由蘇姐將他的褲頭扒下,露出了軟噠噠蜷縮成一團的周身紅腫有創口的大寶貝。
蘇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趙得三平時威風無比的大寶貝此時怎麼看上去像根爛蘿卜一樣啊,紅腫的表皮上有好幾塊潰破處,上面還有白色的粘液。
“這……這是怎麼回事?”蘇晴驚愕不已地問,“你是不是……是不是在外面亂搞得什麼病了?”
“不是。”趙得三立刻就緊張的否認說,“蘇姐您別亂想,不是你想的那樣。”
蘇晴看著那根曾無數次給她帶來快樂的爛蘿卜,皺緊了眉頭,很不解地問:“得三,你老實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爛成這樣子?”
趙得三已經想好了借口,只是偏偏是這個地方出了問題,讓他感覺都失去了男人的威嚴,神色極為尷尬的看了她一眼,垂下頭小聲說:“蘇姐,是這樣的,今天中午出去吃飯的時候不小心……不小心把一碗湯打翻了,澆到這里了,才燙成這樣了,我剛擦了點藥。”
蘇晴平時不說對他管的有多嚴格,但是這半年來他從來還沒夜不歸宿過,而且建委那邊馬德邦是她的顯眼,趙得三的一舉一動蘇晴基本上都很清楚,量他也不會因為是出去亂搞得的什麼病。
而且這個理由聽起來也沒什麼破綻,於是就沒怎麼懷疑,臉上驚愕的表情瞬時被擔心所替代,心疼的看著他問:“一定很疼吧?”
趙得三尷尬的皺眉苦笑著點了點頭說:“蘇姐,你說我怎麼就那麼倒霉呢,怎麼就偏偏燙到這里了,真是太丟人了。”
看他一臉苦悶的樣子,蘇晴不禁咯咯笑了起來。
趙得三含羞的皺緊眉頭說:“蘇姐,我都這樣了,都伺候不了你了,你還笑。”
“你看你這里,平時威風八面的,現在倒像根霜打的茄子,軟噠噠的,一點威風勁兒都沒有啦。”蘇晴開玩笑說。
趙得三附和著淡淡一笑,愁眉苦臉的看著她說:“蘇姐,我暫時不能伺候你了,你不會很生氣吧?”
蘇晴不以為然的說:“那姐就只有忍一忍嘍。”
趙得三凝眉一想,突然就鬼笑說:“下面用不成了,不是還有上面嘛。”
蘇晴挑眉問:“你想親姐啊?”
“嗯,我用嘴讓蘇姐也能舒服。”說著趙得三就溜了下去,蘇晴順從的分開了雙腿,蜷折起來,趙得三的頭就鑽進了她的兩腿之間,伸出舌尖抵上了她洗的干干淨淨的花瓣洞。
“呃。”當他的舌尖剛剛抵上她肥美的花瓣肉時蘇晴舒服的輕吟了一聲,雙手伸過去抱住了他的頭,靠在床頭,一臉愜意的眯起了眼睛,感受起了趙得三靈活的舌頭在她的花瓣洞上來回抵弄舔吮帶來的陣陣麻意,隨著感覺越來越強烈而挺起了飽滿的奶。
不一會兩只本來微微有點綿軟的奶徹底的聳立了起來,又脹又鼓,就像兩只大木瓜堆在胸前一樣,白里透紅,嬌嫩無比,一點也不像五十歲的女人的乳房……
趙得三的下面用不了了,但卻有一條在不同女人身上練得爐火純青出神入化的舌頭,在她的花瓣洞上時而輕柔時而粗蠻,舔吮的她的花瓣洞自然的就分開了,花蕊深處溢出了一股一股的瓊漿玉液。
趙得三將這些泉水滋滋的吸進了嘴里,直接吞咽了下去。
半個小時舌尖的舞動,蘇晴竟被他弄的抵達了快活的巔峰,身子猛然劇烈的顫抖了幾下,一股晶瑩的液體從劇烈收縮的花瓣洞中噴射出來,直接噴在了他的嘴上,雙手將他的頭緊緊壓在兩腿間,快意而放縱的大叫了起來:“姐到了……到了……呃……”
劇烈的顫抖了好一會,蘇晴的身子一軟,才松開了趙得三的頭。
“蘇姐,你快憋死我了。”趙得三被她將嘴壓在花瓣洞上堵得嚴嚴實實,憋得滿面通紅,粗氣直喘。
蘇晴滿面潮紅,杏眼迷離的看著他,臉上堆滿滿足的笑容,香氣如蘭的說:“寶貝,你不光下面的大家伙厲害,你的嘴也厲害,把姐都舔的高潮了。”
“沒辦法,我下面用不了了,總不能讓蘇姐也跟著我受委屈嘛。”趙得三鬼笑著說,坐上來和她並肩躺著了。
蘇晴這一刻感覺自己好幸福,身邊有一個性能力無比強盛的男人,是她這樣年紀的女人最大的收獲了。
況且趙得三這家伙性格又開朗又幽默,不光在床上讓她能感到做女人的快樂,在生活中也給她帶來了無盡的歡樂。
休息了,蘇晴去衛生間洗了一下被趙得三親吻的沾滿玉液的下體,回到臥室來重新躺下來問起了趙得三工作上的事情。
“最近工作上感覺怎麼樣?”蘇晴問他。
“一切正常。”趙得三說。
蘇晴說:“這到年底了,你們建委的年終工作總結什麼的都開了沒?”
趙得三搖頭說:“還沒。”
蘇晴哦了一聲,問他:“你感覺你們鄭主任最近有沒有什麼變化啊?”
趙得三凝眉想了想說:“還和以前一樣啊,不過自從上次他請蘇姐吃了飯後對我的態度稍微好了一點。”
蘇晴冷笑了一聲說:“量他也不敢對你怎麼樣,要不是人事廳和組織部有不同的聲音,恐怕他現在早都不在建委主任的位子上了。”
趙得三說:“蘇姐,是不是在這件事上你有壓力?”
蘇晴點頭說:“得三,不知道,別看我是組織部部長,但省委常委里就我一個女人,其他人一直在盯著我的一舉一動,等著找我的茬。肯定有多方面的壓力來阻礙的。”
趙得三明白,越是靠近權力中心,各個高官之間的暗斗越是激烈。
特別是想蘇姐這樣一個能做到省委組織部部長位置上的女人來說,肯定有很多人對她有看法,盯著她犯錯。
暫且按兵不動不失為最明智的選擇。
“蘇姐,既然有壓力的話不動他就是了,反正鄭禿驢在建委主任的位置上也呆不了多久了。”趙得三說。
蘇晴淺淺一笑說:“我暫時是不想動他,以免打草驚蛇,讓一些總是盯著我等我犯錯的小人得逞就不好了。”
趙得三呵呵笑了一下,突然寶貝又開始作痛,一陣一陣灼燙的感覺令他太難受了,有一種皮開肉綻的感覺。
“疼的很?”蘇晴心疼的看了他一眼,將被子掀開,將褲頭扒下來,仔細的看了看他的寶貝,仰起臉問他:“你有擦的藥沒?”
“有。”趙得三一臉痛苦的點點頭。
“在哪?”蘇晴問,“姐幫你擦點藥。”
“在客廳的茶幾上。”
蘇晴便焦急的掀開被子下床,快步走出臥室,來到客廳拿上藥重新回到房間,上了床就伏在他的胯部,幫他小心翼翼的擦起了藥。
藥劑剛一接觸到燙傷的窗口上,清亮中帶著灼燒,疼的趙得三滿頭大汗,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真是第一次感覺到這麼難以啟齒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