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麗萍故意佯裝很生氣的白了他一眼,干脆起身直接坐在了沙發上,顏正色厲的說道:“你這個臭小子,沒大沒小的,是不是眼里已經放不下我這個副主任了!”
趙得三一點也不為之所動的嘿嘿笑了笑,在床上仰躺下來,睨視著她說道:“何姐,我眼里怎麼會沒你呢?我眼里要是放不下你,怎麼會叫你來和我談人生談理想呢?”
何麗萍敲起了二郎腿,雙手在胸前一抱,挑著柳眉,目光妖異的看著他,說道:“那好,你倒是給我說說看,你有什麼理想呢?”
“急什麼呢,這不是長夜漫漫,要和何姐你一起探討嘛。”趙得三躺在床上壞壞的看著她說道。
“我看你這臭小子的理想就是玩女人吧!”何麗萍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說道。
“哈”趙得三忘乎所以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什麼?被我說中了吧!”何麗萍得意洋洋的斜睨了他一眼。
“何姐,坐過來,我們好好聊聊。”趙得三所問非所答的拍了拍身邊的地方說道。
何麗萍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卻起身走了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來,說道:“你這個臭小子的那點心思我還不明白!還不就是想占我便宜!”
“那既然何姐你知道我的心思,干嗎還答應我過來呀?你這不是羊如虎穴嘛。”趙得三鬼笑著反問,一只手隨即悄無聲去的伸過去繞到了她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摸了起來。
“狗爪子!”何麗萍在他的手上用力拍了一下,卻不偏不正的拍在了他被門上插銷刮破的傷口上,雖然不至於像上午那樣被她咬的流血,但由於傷口初愈,一股鑽心的疼立刻從指尖蔓延到了全身,疼的趙得三一下子坐起來,抱著受傷的手指皺著眉頭“哎呦喂”的叫了一聲。
“還裝!”何麗萍以為他這是在演戲,就沒當回事,但過了一會還見他抱著手指一臉痛苦的樣子,才知道自己打疼了他,這才轉過身一邊伸過手去抓住他的受傷的手指,一邊關心的說道:“來,何姐看破了沒。”
趙得三“哎喲”了幾聲,說道:“破倒是沒破。”
“沒破你還叫什麼叫呀!一點也不像個男人,這點苦都吃不了想和老爭斗!真是的!”何麗萍甩開他的手冷嘲熱諷地說道。
何麗萍的這句話一下子激起了趙得三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勁頭,頓時就抬頭挺胸的說道:“何姐,我小趙子是不是男人不是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
何麗萍被他這股不服輸的蠻勁兒給逗得有點樂呵的“咯咯”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兩只總是散發著挑逗性的眼神眯成了一條线,笑容看上去特別醉人,一邊笑一邊說道:“做出來的?你現在只不過是規劃處一個小小的科員,你做出什麼成績來啦?”
何麗萍這種瞧不起人的話更加激發了趙得三的昂揚斗志,氣的他咬了咬後牙槽,拍著胸膛說道:“何姐,你別小瞧人,不信你等著瞧,不出一個月,我也會是領導!”
何麗萍瞪大了晶瑩的眼睛,挑著眉,一臉驚訝的看著他,略帶嘲諷的笑著,說道:“不出一個月你就是領導?你以為你是誰呀?”
何麗萍這瞧不起人的樣子搞的趙得三有點生氣,冷笑了一聲,干脆直截了當的向她說道:“何姐,實話告訴你吧,馬上上面會提拔一個人做規劃處副處長,不信你等著瞧!”
說這句話的時候趙得三顯得胸有成竹勢在必得,卻不知鄭禿驢已經提前握有他的把柄,要逼著他主動退出競爭,而鄭禿驢的想法在何麗萍上任後的第一天就告訴了她,所以在聽見趙得三說這個事的時候她並沒有表現出有多驚訝的樣子,只是不屑一顧的哼笑著說道:“就算上面會提拔一個人做規劃處副處長,你憑什麼就相信是你呢,你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何麗萍的不屑一顧並沒有惹生氣趙得三,反而她越是不信,趙得三越就感到有一種得意的心情,不緊不慢的呵呵笑道:“何姐,我知道你肯定是不相信,那要不然咱們打個賭,怎麼樣?”
“行啊,打就打。”何麗萍對最終的結果已經了如指掌,所以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他的賭局,接著問道:“你說唄,怎麼堵?賭什麼呢?”
“堵為對方咬。”趙得三鬼笑著說道。
“咬?”何麗萍一時領會不了這個字的含義,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咬什麼?”
“咬字,左右分開來讀。”趙得三壞壞的笑著提醒道。
何麗萍揚起眉仔細一想,立刻就恍然大悟了,板著臉顏正色厲地白了他一眼道:“你這個臭小子,腦子里盡是這些東西!”
趙得三得意的挑著眉頭注視著她問道:“怎麼?你不敢啊?”
“敢,有啥不敢的!”何麗萍不假思索的說道。
兩人擊掌立下了賭局,趙得三胸有成竹的壞笑著說道:“何姐,你就等著到時候給我咬吧!”
何麗萍不屑一顧的白了他一眼,語氣輕挑的說道:“誰給誰咬還不一定呢!”
趙得三暗自得意的心想,就算這個賭局不管輸贏,不論是何麗萍給自己咬,還是自己給何麗萍咬,自己反正都是享受的一方,再說趙得三覺得這個賭局他已經是勢在必得了。
所以嘿嘿的笑著,悄悄伸出手去攬住了何麗萍纖細的軟腰,壞壞的說道:“何姐,我可迫不及待的等著你到時候給我咬呢!”
“手不疼啦?”何麗萍低頭看了一眼他攔在自己腰上的手,抬頭陰著臉問道,作勢又要打他。
一看何麗萍的架勢,趙得三立刻嗖的抽回了手,說道:“何姐,你又想打我啊?”
何麗萍只是嚇唬一下他,卻真是把他給嚇到了,又一次“咯咯”的發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一邊笑一邊指著他用略帶諷刺的語氣挖苦道:“你瞧你這慫樣!膽小的不像個男人!”
何麗萍三番五次的挖苦趙得三不是男人,他就被激的急了,嗖的站起來,仰頭挺胸地反駁道:“何姐,我小趙子站起來也一米八五,我怎麼就不是個男人了!”
何麗萍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結實的胸肌一起一伏,散發著無比迷人的男人魅力,卻還故意輕蔑的逗弄他:“你說你是個男人?你怎麼證明自己是個男人呢?”
趙得三被她逗弄的氣急敗壞的說道:“想要證明我是男人還不簡單!”說著一把就將裹著下半身的浴巾扯掉,一絲不掛的站在她面前,仰頭挺胸,雙手叉腰,晃著腿得意洋洋的看著她,反問道:“何姐,怎麼樣?算不算男人?”
何麗萍這才是第一次真正意義的領略到趙得三的龐然大物,只見它在柔軟狀態下依然大的嚇人,雙眼瞪得如牛眼一樣,張大了嘴,不僅嚇得微微哆嗦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簡直不敢相信就是這麼大的東西在那天中午進入了自己的身體,難怪她會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感覺身體下子被填的滿滿的,充實無比,原來是這大家伙在作祟。
領略了一翻趙得三引以為傲的利器,何麗萍故作鎮定的仰起頭,臉上卻已經因為驚訝和心動而微微紅了一片,挑著眉頭說道:“怎麼了?下面大就算男人嗎?你不是說男人是做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嗎?讓我看一下就證明你是男人了?”何麗萍本來是要反擊他,豈料卻說出這樣讓人容易誤解的話。
果不其然,趙得三就誤解了她的話,覺得她這是在故意挑逗自己,於是壞壞的笑著說道:“我今天就是做給何姐你看,叫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我不光是個男人,還是個很能干的男人!”說“能干”兩個字的時候語氣特別用力,說完就雙手搭在了何麗萍的肩膀上,將她壓向床上,或許是趙得三的身軀龐大,或許是何麗萍看到他的大家伙產生了渴望,在他輕輕的用力之下,她的身軀便順勢倒在了床上,被趙得三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她壓倒在了床上,嘴便深深的印上了她火熱的香唇……
趙得三摸准了何麗萍的軟肋和虛偽,一步近似一步的向她發起了最後的戰役之前的預熱。
他一點一點挑逗著何麗萍的興奮點,一層一層的剝去何麗萍那僅有的一點羞澀感,沒有多一會,何麗萍就不自然的從鼻中“哼”出了動靜來。
這一次在何麗萍毫無反抗的情況下,趙得三自由放肆的發揮著自己的各種高超技巧,那種激動勁兒就別提了,這簡直是太刺激了,太有征服感了,一個初來乍到走馬上任不到一個禮拜的美女副主任,就已經第二次倒在了老子身下。
面對老公之外除過因為工作而無法避免的鄭禿驢外的第二個男人,趙得三的年輕帥氣和應用威猛,讓躺在他身下“哼呃”的何麗萍在此時此刻動了情,不得不令他產生難耐的反應,他不顧一切的剝落掉她最後一層遮羞布,將她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輕輕分開,便實施了就地正法……
床上所有這一切,讓趙得三似乎像是抽了大麻一樣,滿足的征服感讓他舒服的不能再舒坦了。
這個時候躺在床上還顯得有些推推搡搡的何麗萍,面對這種難以改變的既成事實的局面,一聲一聲的“嗯嗯,啊啊”顯示出了何麗萍內心在這種非常條件下的刺激心理,她的反應也激發著趙得三的斗志,就在他悶哼一聲的瞬間,一團小火球從緊繃的下半身神經網中衝出來,一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