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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施巧計再脫牢籠

俠女傳說 鬼馬至尊 4937 2024-03-05 20:02

  知縣吳德再次升堂,命人將俠女押了上來。

  兩個衙役拖著被五花大綁的女俠,將她扔在堂前。

  俠女俯身重重地摔倒在地,少女赤裸的胸膛被粗糙的地面摩擦著,疼得女俠緊緊皺起了眉頭。

  女俠十三妹咬緊牙關,挺身站了起來,兩個衙役見狀,按住少女赤裸的肩頭,強令她跪下。

  十三妹頑強地抗爭著,立而不跪,陳虎威見了,走上前去,狠狠地在俠女的腿彎處一踢,十三妹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兩個衙役緊緊地抓著少女的臂膀,按住她圓潤的肩頭,踩住了雙腿,終於制服了武藝高強的女俠。

  吳德一拍驚堂木,大聲喝問:“堂下女賊,叫什麼名字?多大年紀?從何而來?為何做賊?又為何要越獄逃跑?快快從實招來,如有不實之處,當心皮肉受苦!”

  十三妹掙扎著抬起頭來,向後甩了一下散亂的秀發,整理了一下煩亂的思緒,長長的烏黑發亮的秀發瀑布般地從腦後垂下,披散在少女潔白圓潤的肩頭,掩藏起半裸的胸膛,柔軟的發絲輕輕拂動著少女那對飽滿堅挺的乳峰,緩解了一部分因繩捆索綁而加在她僅穿著真絲白內衣的玉體上的刺痛。

  她知道要想擺脫眼前的困境,必須有一套不亢不卑的說辭,她被關在牢內的這些日子里,已經多次回憶了自己連日來的遭遇。

  她約略地想起:自己剛剛脫困,精疲力竭,便遭到了幾個莽漢的圍攻,又被那個村婦從背後用凳子偷襲擊中,失手被擒,幾個人將自己捆在家中柱子上,直至後來自己被他們交給了衙門捕快。

  自己那身被扯爛了的夜行衣褲和兵器包裹也都被交給了捕快,但那包裹似乎已經輕了許多。

  女俠想到此處,心中雪亮:必是幾個村夫見財起意,將其中的珍貴之物私自留下,如此一來,正好給了女俠最好的脫身理由。

  知縣吳德見女俠半天沒有回話,只道她理屈詞窮,心中膽怯,不禁洋洋得意起來,厲聲喝問:“堂下女子,老爺問話,如何不答?可是後悔做賊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再不回話,夾棍伺候!”

  一個衙役取來夾棍望少女面前一丟,兩旁的衙役們跟著喊起了堂威:“威……武!”

  女俠十三妹生性剛烈,雖然此刻仍被五花大綁著,卻毫不畏懼,愣愣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刑具,她本來已經想好了一套說辭,剛要陳述,見吳德要對她用刑,心中傲氣頓生,索性閉上了嘴,一言不發。

  吳德見少女不吃他那一套,心中大怒,拍案大叫:“小小女賊,如此猖狂,不動大刑,諒你不招!來呀,給我夾了起來!”

  幾個衙役早就心中癢癢,聽到吩咐,心中大喜,走上前來,兩個人按住她那赤裸的香肩,抓住她那被捆在背後的纖細的玉腕,兩個人抓住少女雙腿,套上了夾棍。

  十三妹激烈地掙扎著,反抗著,但是幾個五大三粗的衙役手上用力,轉眼便讓女俠無法動彈。

  俠女氣得渾身打顫,開口便罵:“狗官!不辨是非,但聽一面之詞,妄動刑法,豈不白拿朝廷俸祿!”

  “閉嘴!你敢當堂辱罵本官,蔑視朝廷法度,左右,與我用刑!”

  兩個衙役用力收緊了刑具,一陣鑽心的疼痛從俠女的雙腿上傳來,十三妹咬緊牙關,苦苦支撐著不讓自己呻吟出來,同時,潛運內力,修長的雙腿登時硬如鐵石。

  兩個衙役更加用力地拉動刑具,夾棍嘎吱吱地作響,俠女運功抵抗,額頭已然見汗。

  另外兩個衙役見了,一齊上前,四個大漢用盡了平生之力,只聽得“咔嚓”一聲響過,那令多少人心驚肉跳的夾棍竟然斷成幾節,四個大漢摔了個仰面朝天,狼狽不堪。

  十三妹冷冷一笑,也覺得渾身乏力,全身上下香汗淋漓,真絲內衣褲竟被汗水完全浸透,幾乎透明,女俠那被五花大綁的玲瓏玉體曲线畢露,渾身充滿了野性的魅力。

  “豈有此理!竟敢抗刑!”那吳德見夾棍奈何不了武藝高強的女俠,氣得暴跳如雷,連聲吼叫:“來人呀!給我拶指伺候!”

  十三妹聽到吳德竟要對自己用拶指酷刑,也不僅心頭大驚,她知道當時官府里號稱有“十大酷刑!”,用來專門用來對付頑固抗刑的犯人,而拶指刑具便是其中之一,想不到吳德竟會用來對付自己。

  幾個衙役不容俠女多想,一齊上前,將她按牢,先給她松了綁繩,兩個人按著十三妹幾乎赤裸的玉體,兩個人抓住她那纖纖素手,套上了刑具,見吳德把手一揮,當即用力扯動刑具。

  “呀!”一聲長長的慘呼從女俠的櫻桃小口中傳出,少女嬌嫩的玉體劇烈的抖動著,疼得幾乎暈了過去。

  正所謂“十指連心!”女俠功夫雖好,但是,那修長的纖纖玉指本來就肌肉不多,內力無法運到,鐵質的刑具套在指縫中,十三妹的雙手指骨幾乎被野蠻的衙役們夾斷,少女的抵抗力畢竟有限,如何能受得了如此殘酷的折磨。

  隨著衙役們更加用力地拉動刑具,十三妹臉色蒼白,眼前一黑,身子晃了幾晃,俯身摔倒,暈了過去。

  一桶清水潑在了女俠的半裸的嬌軀上,十三妹渾身一顫,醒了過來,低聲呻吟著,赤裸的雙乳微微地抖動。

  “怎麼樣!知道厲害了吧?頑固的小俠女!”捕頭陳虎威幸災樂禍地奸笑:“趕快回老爺的問話,免得廢了你這雙漂亮的小手。”

  “你!”俠女氣得咬牙切齒:“你們如此酷刑折磨我一個小小女子,還有沒有人性?你們堂上高掛'明鏡高懸'卻如此草菅人命,還有沒有天理!”

  “你!你!你!還敢嘴硬!繼續用刑!”

  “啊!”女俠長聲慘呼,苗條的玉體劇烈地抖動,秀發飛舞,玉容慘淡。

  一代江湖俠女,美艷超群,武藝高強,此刻卻被一付小小刑具、幾個衙役折磨得死去活來。

  知縣吳德見她小小年紀,卻如此剛烈,也不禁佩服她的骨氣,一旁的師爺察言觀色,見吳德眉頭微皺,臉含春色,早知他的心意,急忙上前,揮手止住了正在對少女用刑的幾個衙役,一面走近吳德身邊,附耳低聲進言:“老爺,若再用刑,這女子的雙手恐怕會廢掉!不如暫緩用刑,誘她招供,也好將她長期羈押,待時間一久,磨去了她的烈性,到時候,老爺不就可以……嘿嘿!”

  “嗯!也好!”哪知縣果然被說動,吩咐堂下:“停止用刑,給她去了刑具。”

  幾個衙役收起刑具,退了下去。

  十三妹默默地跪坐在堂下,輕輕撫摸著傷痛的十指,強忍著刺骨的疼痛和近乎赤裸的嬌軀所帶給她的羞辱,倔強地抬起頭來,猜不透吳德心里作何打算。

  “堂下女子!”吳德清了清嗓音,口氣已經緩和了許多:“本老爺有好生之德,本不忍對你動此大刑,只是你太過藐視本官,言語無理,態度傲慢,既已在押,未等老爺我升堂問案,就敢逃獄,還打傷我眾多兵士,實屬膽大妄為,現在我再來問你,你要據實回答,不得再刁蠻任性,若果真講得有理,老爺我自會公斷,聽明白了沒有?”

  “小女子若非逼不得已,豈敢造次?大人若是依律問案,秉公處理,不妄動刑法,小女子自當陳述。”十三妹揚起臉來,寸步不讓。

  “好!我來問你,你姓甚名誰?多大年紀?家住哪里?為何做賊?你且講來。”

  “大人,小女子姓何名玉鳳,京城人氏,今年一十七歲,只因要回歸故里,路經此地,在城東高升客棧暫住。那夜夜半,聽到屋頂有響動,小女子粗通武藝,當即起身,出外察看,見一條黑影,躥房越脊而去。”十三妹甩了甩被水浸濕的秀發,繼續將心中早已准備好的一套說辭娓娓道來。

  “小女子只道有賊人出沒,動了俠義心腸,於是收拾起自己的貴重物品,一路追了下去,不料在山邊樹林里遭到幾個賊人的伏擊,小女子寡不敵眾,被他們拿住,繩捆索綁,押到了一間木屋,險遭歹徒凌辱,幸好他們為了分贓,這才將我放過。不料他們竟然誣我是賊,把我交給了幾位公差,幾位公差不辨是非,聽信了他們的片面之詞,便將小女子帶到了公堂。事情經過就是這樣,請大人明斷!”

  “你說得倒也有些道理,那你又為何逃獄?還持刀行凶,傷了許多兵士?”

  一旁的陳虎威心中一驚,酒早醒了,急忙上前:“大人別聽她信口胡說,她這分明是狡辯!她……”

  “閉嘴!陳虎威,老爺我在問話,誰叫你來多嘴?還不退了下去!再敢多言,當心你的狗腿!”知縣吳德正聽著女俠委婉的訴說,語音清脆,已自陶醉,卻被陳虎威打斷,不由得大怒,一連聲將他斥罵下去。

  “你且緩緩道來,為何逃獄,不等老爺我問案?”

  “大人!今日午後,方才這位陳虎威喝的爛醉,領了幾個官差來到牢中,對小女子百般羞辱,還……還命人將小女子剝了衣褲,繩捆索綁,意圖淫辱,小女子被逼無奈,這才出手傷人,請大人為小女子做主!”十三妹講到傷心處,不禁落下淚來,以袖掩面,泣不成聲。

  吳德見少女淒然淚下,楚楚可憐,登時動怒,一拍桌案,大聲喝問:“陳虎威,次女所講可是實情,還不趕快講來。”

  陳虎威見知縣吳德同情十三妹,心中大亂,兩腿發軟,撲通跪下,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兩個膽小的捕快急忙上前跪下,將經過情由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那吳德色心既起,便有意向著女俠。

  心想陳虎威你這小子,不知死活,竟敢私自去吃獨食,想給老爺我留個殘花敗柳,實在可惡!

  於是大吼一聲:“來人,把他們拖了下去,重打四十大棍,陳虎威喝酒鬧事,重打八十!”

  “老爺,饒命!饒命啊!”三個人磕頭如搗蒜,拼命求饒。

  幾個衙役走上前來,不容分說,將他們拖了出去,劈里啪啦地打了起來,只打得三個人哭聲震天,慘叫不斷。

  “來人!去將那包裹取來,當眾驗看!”

  早有人如飛跑去,取來十三妹的包裹,當眾打開,里面果真僅剩下十幾輛散碎白銀,別無他物。

  十三妹心中雪亮,知道自己沒有猜錯,當即放下心來,靜觀其變。

  “何玉鳳,老爺我這就派人去高升客棧查問,再派人去那間木屋搜尋,果真如你所說,自當還你清白,你可滿意?”

  “多謝大人!”十三妹心想那幾個莽夫得了那許多金銀細軟,此刻怕是早已遠走高飛,不知所蹤了。

  果不其然,幾個回來的衙役如此這般向吳德一一稟報,正好洗去了十三妹的嫌疑。

  堂下來看俠女受審的眾百姓紛紛議論:“原來她是一個女俠,怪不得有此本領”

  “她被人冤枉,當然要劫牢反獄了!”

  更有那受到接濟的貧窮百姓,心中認定女俠是他們的恩人,一起嚷嚷起來:“老爺,她是被冤枉的,應該放了她!”

  “對!對!應該當堂釋放!”

  “肅靜!肅靜!”知縣吳德想不到事情竟到了這個地步,心中著急,忙向他的師爺投去求救的目光。

  那師爺低下頭去,悄悄地對吳德耳語了幾句,吳德點了點頭,大聲道:“好吧,何玉鳳,既是如此,你且暫在衙內養傷,我會命良醫替你治療,等你身體恢復,便可離去,如何?”

  “不!”十三妹已經看出他不懷好意,豈能再入虎口,當下一口回決:“大人既已證明小女子並非歹人,便當放小女子離去,這點傷也算不了什麼,小女子自會調理,多謝大人好意!”

  堂下眾人也跟著齊聲嚷嚷:“應該放人,放人!”

  吳德見眾人皆替十三妹講話,只好同意,將十三妹當堂釋放,但卻借口要緝拿疑犯,命十三妹仍在高升客棧暫住半月,隨時准備上堂作證。

  十三妹當即答允,忍痛伸手撿起自己的包裹,整理好身上衣衫,飄然離去。

  吳德眼看著白衣女俠那窈窕的身段消失在門外,那幾乎透明的真絲白內衣掩映著的嬌嫩的玉體卻好像仍在眼前晃動,女俠那一言一行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腦海,充斥著他那肮髒的心靈。

  他不由得長長地嘆息了一聲,垂下了頭。

  一旁的師爺急忙上前安慰:“老爺莫嘆息,只要這女子還在老爺轄區內,早晚會叫她再落進我布下的陷阱!”

  “好!好!就看你得了!若是得償我願,重重有賞!”

  “多謝老爺!”

  “去,把那幾個東西暫且繞過,再請醫生給他們療傷,讓他們戴罪立功,告訴他們,若再敢動那丫頭的邪念,我就砍了他們的狗頭!”

  “是!大人!我這就去。”

  十三妹回到客棧,慢慢調理受傷的身心。

  七八天過去了,十三妹已經完全恢復,只是時日不到,不便離去。

  連日來又經過多方打探,搜集到不少贓官吳德為禍一方的證據,只待時機成熟,便要下手,替地方除去一害。

  但是不知為何?俠女心中竟有些不安起來,官府方面一點消息也探不出來,難道那吳德真的要放過了自己?為何不見一點動靜?

  女俠何玉鳳近幾日接連上街,絲毫探不出究竟,少女細膩的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妥,似乎感覺到了一張無形的大網在緩緩地向自己撒來。

  這日,十三妹用過午飯,也不攜帶兵器,信步上街,她身著一套粉色外衣,秀發高高地挽起,粉腮含笑,在人叢中如同一朵出水芙蓉一般,格外嬌艷。

  十七歲的少女正是花樣年華,清純美貌,再加上少女身懷武功,舉手投足間均流露出颯爽英姿,引得街上的行人紛紛駐足,好色之徒更是想入非非。

  身後遠遠跟著的幾個賊頭賊腦的人影引起了俠女的警覺,她冷冷一笑,裝著若無其事,繼續在街市上留連。

  突然,一陣清脆的鑼聲從前方傳來,好奇的人們紛紛循聲而去。

  女俠心想,身後的幾條鬼影不足為慮,左右無事,正好去看看前面發生了什麼事。

  十三妹身法輕靈,蓮步如飛,轉眼便消失在人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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