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涼風吹過,雙手反綁著被吊在房梁上的俠女十三妹悠悠醒來。
俠女睜開疲憊的雙眼,赫然發現自己竟然被赤身裸體被吊在空中,身前身後十幾個和尚正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赤裸的美妙純潔的玉體。
從未在人前裸露過身子的清純少女幾乎羞憤欲死,急忙拼命掙扎。
反綁著被高高吊起的嬌嫩的手腕被粗糙的繩索磨破了,肩胛骨幾乎脫臼,累得渾身香汗淋漓,卻毫無松動的跡象,反而因為全身的扭動掙扎使得少女挺拔豐滿的乳房劇烈的晃動著,引起了和尚們的陣陣笑聲,有幾個和尚竟然忍不住去摸自己的下體,更羞得未經世事的少女緊緊地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也不敢再掙扎扭動,最後無力的垂下了頭。
那方丈自從被十三妹踢中下體後,一直疼痛難忍,眼見的美色當前,卻仍然不見起色,不由得怒從心生,命人取來皮鞭,咬牙切齒的來到少女面前。
“臭丫頭,你喬裝打扮來到我這能仁寺干什麼?是不是官府派來的,快點從實招來,免得皮肉受苦!看你這身細皮嫩肉,想必沒有吃過什麼苦頭,要不要嘗嘗大爺我這皮鞭的滋味?”
“呸!有什麼手段都使出來吧。你們這伙披著人皮的狼,光天化日強搶民女,擾亂一方。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們繩之以法的。一群孬種,只會暗算傷人。如此手段對付一個女人,算什麼英雄?有種的放我下來,咱們真刀實槍比個高低。”
“痴人說夢!小小年紀,如此囂張,不給你點苦頭嘗嘗,你不知道什麼叫江湖。”方丈說著,舉起了手中的皮鞭,狠狠地向被吊綁著的十三妹光潔的玉體上抽去。
十三妹知道不能幸免,索性閉上雙眼,咬緊牙關,潛運內力,准備抵擋即將到來的酷刑折磨。
“啪!啪!啪!”一連三鞭抽在了少女裸露的肌體上的三個不同的部位上。
十三妹雖然已有准備,但沒有想到那三皮鞭竟都抽在了自己意想不到的地方,不但自己無法運功抵擋,而隨之傳來的奇痛更是差點讓十三妹昏厥過去。
原來這方丈有著多次對會武藝的女子施暴的經驗,三鞭分別抽在了十三妹嬌嫩豐盈的兩個乳房和毫無遮掩的下體上。
十三妹登時羞得粉臉通紅,淚如雨下。
胸中提起的一口氣也無法再凝聚,剛剛繃緊的肌肉又松弛下來。
突然,方丈把手一揮,皮鞭如同長了眼睛一樣,紛紛落在了十三妹晶瑩的肌膚上、乳房上、後背上、和大腿根部,手法准確迅疾,干脆利索。
未經人事的姑娘如何經受得了這樣的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打擊,發出了壓制已久的慘叫聲,失去自由的苗條健美的純潔玉體在粗糙的繩索下扭動,在無情的皮鞭下痙攣著,最終,少女支持不住,吐出一口鮮血,昏死過去。
才不過十幾皮鞭,一身高超武藝的少女十三妹便從一個巾幗女俠,淪為一個悲慘無助的美麗女囚,布滿傷痕的玉體孤獨地掛在房梁下,渾身上下被血水和汗水浸透,一頭飄逸的烏黑的秀發隨風飄散著,遮擋著少女秀美而蒼白的臉。
“哈哈!以為自己會點兒內功就了不起啦,哼!井底之蛙!只要落在我的手里,有多少功夫都白搭。”方丈憤憤地罵著:“媽的,不識抬舉,要不是大爺我此刻提不起興致,我會站著干了你!”
“來呀,把她放下來,敷上傷藥,先關她兩天,等她傷好了,再給她洗一洗,換身干淨衣服,送到臥房里來,記得給我捆緊點兒,帶上腳鐐,千萬別讓她跑了,記住了沒有?”
“小的們記住了。”
“好,去吧。”
幾個和尚把遍體鱗傷,已經昏迷的十三妹放了下來,架走了。
能仁寺地牢內,昏迷了整整兩天的女俠十三妹終於醒了過來。
身上的傷因為敷了特效的傷藥而基本上已經痊愈。
但是,少女心靈上的傷痛,卻很難康復。
此刻,少女的身上已經換上了一套干淨的真絲白內衣褲,手上腳上戴著一副特制的鐐銬,手銬和腳鐐之間還有一條短短的鐵鏈相連,極大的限制了少女活動的自由。
十三妹掙扎著站了起來,仔細看了看這間囚禁自己的牢房,見四周均用巨石砌成,知道難以用掌力擊開,又見屋頂卻非石塊所砌,不禁暗自高興。
又見鎖住自己手腳的鐐銬乃精鋼所鑄,於是暗暗運力,使出縮骨神功,轉眼之間,便脫困而出。
這也是俠女運氣好,和尚們並不知道俠女會縮骨神功,沒有繼續將她雙手反剪,五花大綁,否則縱使俠女會此神功,也將無法掙脫那混著牛筋的繩索加上和尚們那專門對付會武功女子的捆綁。
因為女子一旦被用那種方法捆綁起來,雙臂便無法運用內力,空有一身武藝卻無從施展。
而且雙臂越是用力,繩索勒的越緊,一對乳房更是讓繩索勒得越發堅挺豐滿,身上的衣物也會被粗糙的繩索撕裂。
一般女子因為羞慚而最終停止掙扎,俯首就擒,聽天由命。
如今十三妹手腳已獲自由,更不停留,施展出壁虎游牆功,貼近屋頂,一掌將屋頂擊出一個大洞,翻身躍出,見未被發覺,於是運用輕功,越牆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