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北京城全城戒嚴,數千全副武裝的清兵從大牢一直排列到了十字街口。
接近午時,一輛鐵甲囚車從牢內緩緩駛出,十三妹披枷帶鎖,跪在囚籠之中。
十多天來,十三妹天天都被秘密轉移關押的地方,以防被救,為了保密,也不再有人對她刑訊。
聞訊趕來的市民早就聽說過女俠的艷名,老早將街道圍了個水泄不通。官兵個個舉刀挺槍,如臨大敵。
十字街口,處斬犯人的高台上,幾個膀大腰圓,披紅掛彩的劊子手虎視眈眈地盯著緩緩駛來的囚車,周圍的民居之中,更有官兵的弓箭手們暗中埋伏,一支支狼牙利箭瞄准了高台。
人群中,數百個江湖中人隱匿其間,暗中握著貼身收藏的利器,只等時機到來,准備救人。
不多時,囚車押到,八個持刀捕快四面圍定,打開了囚籠。
幾個刀斧手將身穿紅色絲織囚衣囚褲、頸戴包鐵重枷、手腳被鐐銬緊鎖的女俠、十三妹何玉鳳拖到監斬官面前,按跪在地。
看著眼前刑具加身,楚楚可憐的美貌少女,監斬官也不禁怦然心動:
“女匪何玉鳳,嘯聚山林,反抗朝廷,依律當凌遲處死!今上仁慈,念爾年幼無知,又是旗人之後,定是受人蠱惑,如肯懸崖勒馬,痛改前非,永不再犯,死刑可免!何玉鳳,可有悔改之念?”
“朝廷昏庸,民不聊生,冤獄遍地,小女子為了生計,不得不舉旗造反,只是天不佑我,如今兵敗被俘,死得其所,沒什麼可說的!”
“既如此,臨死之前,可還有什麼要求嗎?”
“聽說按大清律,死刑犯必須去衣受刑。望大人看在小女子仍是處子之身,冰清玉潔,免了去衣受刑這一條,小女子永感大德!”
“早知如此,何必聚眾鬧事,王法在上,其能為你隨意更改!來呀!將女犯去了枷鎖,刷衣上綁,押赴行刑台,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你這狗官,為虎作倀,不得好死,我……嗚!……嗚!”幾個刀斧手急忙撲上,按住十三妹,撕開女俠衣襟,把少女的白綢肚兜一把扯下,塞住了少女的櫻桃小口。
十三妹怒急,奮力掙扎,但身體虛弱,又有刑具在身,掙扎了幾下便被幾個武藝高強,經驗豐富的刀斧手制住,無法動彈。
幾個大漢施擒拿手制住十三妹關節要害,給少女去了刑具,兩個人先踩住了女俠腳上的鐵鏈,跟著抓住女俠雙腕,猛力將十三妹雙手反剪到身後,另一人雙手揪住女俠衣襟,兩邊一分,將紅色絲織囚衣從女俠肩頭褪下,女俠的上身當即赤裸。
那大漢毫不停手,又將少女腰帶一把扯下,幾個大漢架起女俠輕盈的玉體,將紅色絲織衣褲從少女的身上完全撕去。
女俠悲憤地流著淚,竭力扭動著誘人的赤裸嬌軀,被堵住的櫻桃小口中發出羞怒的嗚嗚聲,瞪大了秀美的雙眼,驚恐地注視著兩個拿著紅色麻繩的捆綁手向自己逼近。
突然,一針刺痛從少女的赤裸的玉體上、手臂上飛快傳來,女俠的櫻桃小口猛然張到了極限,堵嘴的白綢肚兜從口中脫落,一聲壓抑已久的長長的慘呼從少女的口中發出:“呀……!”
赤裸的嬌軀顫抖著,轉眼便被兩個粗魯的捆綁手用粗糙的紅色麻繩野蠻地五花大綁起來。
女俠的雙臂在背後被麻繩向上提到了極限,傲然挺立的圓潤的乳房因為身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而抖動著,潔白的玉體因為紅色法繩的捆綁而更加誘人。
女俠只覺得渾身的力量都隨著麻繩的捆綁而離開了,自己以前所遭遇過的捆綁均不及這一次,當捆綁手將赤身露體的女俠捆綁停當,取過亡命招牌插在女俠的背後時,武藝高強的女俠十三妹已經嬌喘習習,幾乎連站也站不穩了。
劊子手見少女已經服綁,於是一聲大喝:“走!”跟著在女俠那麻繩交錯的赤裸的玉背上一推。
武藝超群,美若天仙,令清廷聞風喪膽的江湖女俠十三妹何玉鳳,此刻已是秀發披散,玉容慘淡,腳步虛浮,一個踉蹌,幾乎栽倒在地,兩個刀斧手急忙伸手扶住少女的玉臂。
少女的腳鐐一陣響動,勉強站穩身形,用力晃動了一下被捆得緊緊的雙臂,想掙開兩個刀斧手的攙扶,但未能如願,只得嬌喝一聲:“放開你們的髒手,我自己走!”
兩個刀斧手只得放手,任由女俠費力拖著沉重的腳鐐,緩緩向行刑台走去。
眾人注目之中,赤身露體,被紅色法繩五花大綁著的女俠,在一群武藝高強的劊子手的環視下,勉力揚起秀美的臉龐,挺起赤裸的胸膛,緩緩走向行刑台。
圍觀的人群一陣騷動,全副武裝的清兵急忙呵斥彈壓。
女俠十三妹艱難地挪動著沉重的雙腿,一步一頓,穿過長長的人胡同。
白皙豐潤的赤裸玉體在紅色的法繩襯托下更是迷人,完美的傲人雙乳顫動著,激蕩著眾人的心跳。
十三妹以純潔的處女之身,出道以來,劫難不斷,今日又在皇城腳下,萬眾矚目之中,被赤裸捆綁,心中的羞慚可想而知。
原本蒼白秀美的臉頰微微有些紅潤,雙目淚光閃閃,雪白的貝齒緊緊咬住下唇,秀眉緊鎖,兩只小手握成了拳頭,手腕已經被繩索磨破了皮,那是剛剛劇烈掙扎時留下的。
因為攝於女俠驚人的武藝,捆綁十三妹的繩索竟然是混以鐵絲的牛筋麻索,不但有力的限制了女俠反抗掙扎,也能防止女俠使用縮骨一類的軟功,更能完美地展示女俠優美的身姿。
陽光下的女俠十三妹從未有過像今天這般美麗動人,短短幾十米的路程,已經讓幾乎所有的人為之神魂顛倒。
行刑台上,四個行刑的劊子手吃驚地看著緩緩走來,即將被處死的美貌少女,當即呆住了,幾年來經他們之手處死的女子已有十幾個,但像今天這樣美若天仙、婀娜多姿、又被紅色法繩捆得如此動人的江湖俠女卻從未遇見。
四個劊子手幾乎流下口水來,待見到女俠眼中露出了輕蔑的目光時,這才醒悟過來,急步上前,伸出大手,按肩托臂,架起少女那輕盈的玉體來到行刑台正中的石柱前,謹慎地踩住了女俠腳上的鐵鏈,拔下了少女背後的斬牌,接著貪婪地撫摸著十三妹那被麻繩捆得絕美的香肩的和玉臂,一個劊子手實在忍不住伸出手去,輕輕地撫弄起女俠那一對豐美圓潤、晶瑩潔白的乳房來。
十三妹何玉鳳氣得幾乎暈了過去,苦於被紅色法繩捆綁得全身疼痛,無力掙扎,只得咬緊牙關,閉上了秀美的雙眼。
領頭的劊子手見狀,急忙呵斥,他這才如夢方醒,急忙住手,幾個人戀戀不舍地給女俠松了綁繩。
十三妹右手剛一得自由,當即一巴掌甩在那個劊子手的臉上,那個劊子手哇地一聲慘叫,吐出一口鮮血,血中還夾著幾枚被擊落的牙齒,若不是女俠被那兩個捆綁手用粗糙的麻繩野蠻地捆綁折騰了半天,雙臂酸麻無力,這一掌肯定要了他的命。
站在女俠身後的兩個劊子手見剛剛還被麻繩捆綁得楚楚動人、憔悴不堪,一幅弱不禁風模樣的女死囚,轉眼間便能出手傷人,個個驚得魂飛天外,這才知道傳說並非虛假,眼前的少女的確武藝不凡。
幾人不敢怠慢,一齊撲上,領頭的劊子手急忙先將女俠攔腰抱住,連同少女的左臂一起抱住,另一人伸手擒住女俠的右臂,死死扣住女俠的肩部和臂部關節,三人合力將女俠柔若無骨的雙臂反扭到女俠身後。
十三妹悲憤交加,拼命扭動掙扎,但雙手反剪,關節被制,渾身無力,轉眼便被制服。
那個被打的劊子手從正面撲上,伸手揪住少女那一頭飄逸的秀發,掄起拳頭照著少女赤裸的腹部和豐滿的乳房上就是一通猛擊。
可憐武藝高強的女俠此刻虎落平陽被犬欺,一身武藝無法施展,被打得慘叫一聲昏死過去。
幾個劊子手見少女昏死過去,這才停手,幾個人將女俠玉體抬上十字行刑木,仰面放好,用上面的鐐銬鎖住她柔嫩的四肢,將女俠固定好,秀發被一人從前面扯住,幾個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一個劊子手取過台邊的一碗烈酒,張口連喝幾口,接著一口噴在女俠的臉上。
女俠何玉鳳悠悠醒來,知道自己即將被凌遲處死,雙目淒然地落下了幾顆珠淚,閉上了眼睛。
兩聲號炮響過,劊子手的鬼頭大刀高高舉起,刀鋒閃著寒光,與女俠柔美細膩的脖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劊子手睜大了雙眼,注視著女俠迷人的玉體,他知道眼前這個完美的美麗就要毀在無情的鋼刀之下,心中說不出的惆悵,竟盼著第三聲號炮不要響起。
人群中的林飛鳳等人手中扣著暗器,就要發出,她們都知道,能不能救下十三妹,實在沒有把握,更有可能的是,是和十三妹一起慘死在京城。
一陣馬蹄聲迅速傳來,在寂靜的長街上顯得格外響亮。從遠處傳來一聲長長的呼喝:“刀下留人!”
“有轉機!”林飛鳳等人心頭狂跳,原本要發出的訊號便停了下來。
十余騎御馬飛馳而至,一個大內侍衛從馬上躍下,手持一面金牌,大聲道:“萬歲有旨,刀下留人,速將女犯押回御監,由萬歲親審,金牌在此,請查驗!”
監斬官急步上前跪下,大內侍衛在他的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監斬官領旨,一面傳令:“快快,將人犯枷了,交給大人帶走。”
四五個大內侍衛飛身下馬,跳上行刑台,推開劊子手,將不明所以的少女從刑柱上解下,十三妹剛要開口斥問,兩個大內侍衛猛地將少女雙臂反剪,一個侍衛隨手一拳,狠狠地擊在少女的腹部,十三妹不防,當即疼得彎下腰去,那個侍衛跟著掏出一團白綾飛快地塞進少女的口中,幾個侍衛隨即取出繩索,搭上了少女的脖頸。
女俠十三妹心知大清皇帝要親自審問,必有蹊蹺,多半不懷好意,又見大內侍衛不容分說,出手歹毒,更是激起了女俠的憤怒。
此時女俠何玉鳳松綁已久,體力已復,索性掙扎反抗起來,用頭頂,用腳蹬,用身子扛。
幾個侍衛大意之下,竟被女俠踢翻了兩個,堵少女嘴的那個侍衛更是被一頭撞中鼻子,鮮血長流。
擒住女俠右手的侍衛被女俠掙出手來,一掌打下台去。
台下的幾個大內侍衛見狀不妙,紛紛躍上行刑台,來擒少女。
抓著少女左臂的侍衛急中生智,松了少女左臂,俯身抱住女俠的雙腿,猛地用頭一頂女俠的柳腰,十三妹失去平衡,俯身摔倒在地。
女俠顧不得渾身疼痛,雙手忙在地下一撐,想要躍起身來,腳上的鐐銬卻被身後的侍衛抓住,向後一拖,女俠再一次撲倒在地,那個侍衛也真了得,不容俠女再次起身,一腳狠狠地踩在少女那光潔的玉背上,女俠雙臂幾次力撐,均告失敗。
這時,其他侍衛紛紛撲到,出手揪住了少女那長長的秀發,扭住了少女那柔嫩的雙臂,七手八腳將俠女五花大綁了起來,女俠明知不敵,依然拼命掙扎,直到徹底喪失抵抗能力。
眾侍衛將女俠捆好後,取出一件紅色披風給少女披上,然後架起女俠輕盈的玉體,將少女橫擔在馬上,十幾人飛身上馬,揚長而去。
台上台下無數雙眼睛默默注視著這場短暫而激烈的搏斗,心中暗暗贊嘆女俠那過人的武藝和堅強的毅力,直到女俠寡不敵眾,再次被赤身美麗五花大綁起來,橫擔在馬上押走,這才紛紛嘆息著醒過神來。
事情來得突然,林飛鳳等人不及發出訊號,十三妹已經被制服。
好在十三妹暫時無性命之憂,林飛鳳等人低聲商議,決定暫時放棄營救,別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