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內埋伏的錦衣衛迅速從暗處衝了出來,包抄了過去,十幾個輕功出眾的錦衣衛也追了過來。
那大漢放開十三妹,抓起寶劍來到窗前,看看外面的情形,低聲傳令:“抓活的!”
包圍圈中,白衣少女長發飄飄,雙劍翻飛,十幾個錦衣衛根本無法靠近,更不用說擒拿捆綁了。
錦衣衛頭目見久戰之下,少女已然額頭見汗,呼吸急促,知道少女體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把手一揮:“布火繩陣!”
“喳!”六個手持繩鏢的錦衣衛圍住少女,繩鏢齊向少女飛去。
少女雙劍連挑帶擋,避開了鋒利的鏢刃,但很快便發現自己被六條鏢鏈所困。
少女高躍,錦衣衛也跟著高躍,少女左右衝突,錦衣衛也隨著移動,六條烏黑的鏈索始終交叉著將少女圍困住。
突然,六條火舌從錦衣衛手中的鏢鏈上燒了過來,很快便將少女包圍在一片烈焰之中。
少女本已筋疲力盡,汗透羅衫,此刻,更被烈焰熏烤得頭暈眼花。
六條火繩不時逼近,少女竭力擋開,身上羅衫早被燒出了幾個破洞。
不多時,鏢鏈已被火燒得通紅,少女氣息急促,渾身乏力,身上衣衫早已千瘡百孔,難以蔽體。
錦衣衛頭目看看差不多了,一聲唿哨,六個手持火鏈的錦衣衛突然快速圍著少女轉圈,六條火鏈一松一緊,交織成一張火網,自上而下向少女罩去。
少女不及逃脫,忙奮力舉起雙劍架住,雙腿不由一軟,半跪在地上。
少女力氣漸漸不支,苗條的玉體搖搖欲墜。
四個錦衣衛赤手空拳,滾進火圈,終於貼近了少女。
武藝高強的白衣少女此刻已是強弩之末,被四個錦衣衛一擁而上,轉眼便將雙劍打落,反剪了臂膀,扭倒在地。
“你們卑鄙,下流!放開我!”少女艱難地扭動著近乎赤裸的玉體,憤怒地罵著。
“嘿嘿!看你有多大本事?給我綁了!”
“呀!”少女被錦衣衛用麻繩野蠻地捆綁著,疼得滿頭大汗。
“帶過來!”
“喳”兩個錦衣衛扭著五花大綁的白衣少女走進屋內,將她按著跪在地上。
白衣少女倔強地抬起頭來,發現了裸身被綁的十三妹,心中又是驚奇,又是羞慚,閉起了雙眼,緩緩運氣。
大漢緩步上前,揪住少女散亂的秀發,猛然將少女拖了起來,仔細打量著被擒的女刺客。
少女的衣衫已經破爛不堪,難以蔽體,粉色的絲綢肚兜也被麻繩撕扯地歪歪斜斜,露出半個白皙圓潤的豐盈乳房。
“怎麼這麼美貌的女子都喜歡做刺客?”大漢贊嘆著,大手伸向了少女的肚兜,猛然用力扯了下來。
“啊!”少女一聲輕呼,羞愧地一哆嗦,引起了兩只秀美的乳房一陣跳動,捆在背後的兩只小手用力攥緊了拳頭。
大漢笑了笑,罪惡的手又緩緩伸向了少女的腰帶。少女強自鎮定,一動不動,加緊運氣。
大漢的手一點一點接近少女的腰帶,兩個錦衣衛知趣地退了下去。
大漢的手猛然抓住了少女的腰帶,運勁一捏,腰帶斷裂,少女的衣衫完全敞開,長褲緩緩向下滑落。
床上的十三妹眼看有一個無辜少女要被蹂躪,急得幾乎哭了出來,用力翻滾掙扎,但四肢被“擒鳳絲”牢牢地捆綁著,任憑女俠使盡力氣也無法掙脫,遠遠望去,只能見到一個繩捆索綁的赤裸嬌軀在無助地蠕動。
突然,白衣少女睜開了美麗的鳳眼,一聲嬌叱。
“嘣”地一聲,捆在身上的繩索寸寸斷裂,少女一招“雙龍奪珠”直奔大漢的面門。
大漢大吃一驚,不敢怠慢,左手向外一甩,右手一探一收。少女輕盈的玉體被遠遠甩了出去,上身的衣衫卻落在了大漢手中。
“我殺了你!”少女顧不上玉體裸露,再次撲了上來,不料,剛一邁步,滑落的長褲卻絆住了雙腿,“撲通”一聲,俯身重重跌倒。
大漢輕輕一縱,落在少女身後,輕舒猿臂,擒住了少女兩只纖細的手腕,用力反剪。
少女心中升起一絲懼意,奮力掙扎,她自幼隨高人習武,十五歲便即藝成下山,一年之中,走遍大江南北,罕逢敵手。
此次奉師命隨同師姐上京行刺,卻因好勝心切,沒等師姐前來會合,便單身入宮,卻中了埋伏,力盡被擒。
少女武藝高強,內功根基甚好,只是年少,武功未見狠辣,此時上身被制,雙臂被緊緊反扭,使不出力氣,唯有腰背用力欲將身上之人甩脫。
那大漢抬起右膝,跪在少女裸背之上,雙手輕輕一抬,少女雙肩劇痛,渾身顫抖,“啊!”地一聲哭了出來。
剛剛有了一絲笑意的俠女十三妹沮喪地閉上了雙眼,兩行清淚緩緩落下。
大漢抖手從腰間抽出一條金黃色絲繩,騎坐在少女的腰上,金黃色絲繩套上身下少女脖頸,從盲目掙扎的少女圓潤的雙肩勒過,在兩只胡亂揮舞的玉臂上一陣纏繞。
少女的雙臂漸漸被大力扭到身後,雙手手腕很快也被交疊在一起,緊緊捆住了。
少女珠淚紛落,心灰意冷,不再掙扎,勉強回過頭來,看著相貌堂堂,力擒自己的大漢,心中說不出得難受,不知不覺間,胸前兩只豐盈的乳房隨著大漢對自己的捆綁,不斷與冰冷的地面摩擦著,兩顆粉紅的乳頭竟然硬了起來,下身也漸漸難受起來。
大漢捆好了少女,站起身來,提著少女背後的繩索,拎起少女赤裸輕盈的玉體,把她丟在了十三妹的身旁。
少女羞愧的滿臉通紅,勉力掙扎著跪坐起來,同十三妹依偎在一起。
由於出道以來,罕逢敵手,冰清玉潔的身子從未赤裸示人,沒想到此次竟然被大漢一人力擒,還扒光了衣衫,赤裸著捆綁起來,羞辱交加之下,另有一種莫名奇妙的衝動在體內升騰。
少女內功非凡,尋常繩索根本無法束縛住她,但此時,她連連運勁,身上的絲繩卻紋絲不動。
“'龍擒絲'的滋味不錯吧!,除非有人解開,自己決不可能掙脫,認命吧!”
……
大屋內因為多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而變得有些不同,十三妹被提到一邊,由兩個太監控制住繩捆索綁的玉體,揪著女俠的秀發,迫使她觀看一場活春宮圖。
而可憐的女刺客,雙手反綁的少女則挺著一對動蕩不休的美乳,在屋內四處亂跑,不斷躲避著追逐她的大漢。
不大工夫,雙手被綁,行動不便的女俘便被大漢老鷹抓小雞般擒住,按在十三妹面前奸汙了。
女俠十三妹流著淚,知道自己不久也會遭遇不幸,她早將自己生死置之度外,並不為自己擔心,只是想著那個可憐的少女。
“啊!”一聲惶急的輕呼傳來,大漢躍了起來。
十三妹定睛看去,只見那少女下體殷紅一片,赤裸的玉體卻一動不動。
那大漢用腳一撥,少女秀麗的臉孔轉了過來,雙目圓睜,嘴角沁出一絲鮮血,卻是不堪受辱,嚼舌自盡了。
大漢狠狠一腳,將少女屍身踢得凌空飛出窗外,轉過頭來,悻悻地看著十三妹。
“你這淫賊,草菅人命,作惡多端,不得好死,嗚……”話未說完,兩個太監早取出一塊絹帕,塞進女俠口中,同時尖聲喝到:“大膽女賊,竟敢對皇上無理……!”
大漢揮手止住,理好衣衫,坐在床上輕輕喘息。
“皇上!?”十三妹心中驚疑不定,這才仔細打量眼前傳說中的暴君。
初見之時,並無心仔細觀察,現在自知必遭不幸,心中反倒平靜。
只見眼前之人五十上下年歲,適才一番爭斗,又一度縱欲,此時疲態已顯,雖是氣宇軒昂,雍容華貴,容色之間仍顯憔悴。
眼前之人正是清雍正皇帝,時年已五十八歲,只是長期養尊處優,保養良好,外表看去卻要年輕得多。
雍正閉目休息良久,揮了揮手,一個太監將一張書案擺在床上,轉身出去,不一會兒,捧了一摞奏折進來恭恭敬敬放在書案之上。
雍正盤膝端坐床上,翻開了折子,兩個太監挾著十三妹走到床邊,將十三妹按跪在書案旁,雍正伸左手將女俠細腰摟住,目光卻沒離開奏折。
十三妹羞怒交加,卻無法掙脫,眼見得雍正的一只大手緩緩撫摸著自己的秀發、臉頰,心中說不出的厭惡,卻半點抗拒不得。
兩個太監奉上了參茶,垂手退下。
十三妹冰清玉潔的玉體不斷被撫弄,渾身發軟,不時用力掙扎,那繩索卻異常結實,饒是女俠內功精湛,依然無法脫困。
雍正眉頭微躇,大手捂在了少女豐盈的乳峰上,兩指捻住女俠早已突起的乳頭,輕輕一捏。
“嗚!”女俠玉體一顫,臉頰發熱,更加拼命掙扎。
雍正哼了一聲,突然將少女翻過身來,按在自己腿上,揚手向女俠高高翹起的玉臀上擊去。
啪啪幾聲輕響,十三妹再也忍不住,抽噎著哭了起來。
雍正見女俠哭泣,便不再打,依然將女俠抱在自己懷里,一邊撫摸,一邊低聲威嚇:“你若是乖乖地,朕今日便不動你,若再搗亂,朕立刻讓你事寢。”
十三妹心中膽怯,她雖不怕死,畢竟不願自己清白的身子立刻遭到汙辱,只得含淚低頭,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撫弄。
女俠多次遭逢劫難,成熟的玉體早已變得敏感,被撫弄多時,渾身發軟,心中一陣空虛。
不知怎的,竟然盼著那只大手用力些,再用力些。
女俠羞慚不已,渾身臊熱難當,一個忍不住,險些便哼了出來,鼻中聞到成熟男人的氣息,頸邊傳來男人粗熱的呼吸,令純潔的少女心旌搖蕩,思緒紛紛,難以自己。
短短兩個時辰過去,十三妹已經渾身香汗,鼻息濃重。
……
窗外傳來一聲極輕微的落葉之聲,跟著兩聲悶哼,有人倒下。十三妹正自心神不寧,尚未覺察,雍正卻發覺了。
“什麼人?”雍正低聲喝問,身形一動,已經站在了屋中。
窗子無風自開,一個夢面人飄然躍入,手中一口寶劍閃閃發光。
十三妹蜷縮起身子,定睛一看,只見來人一身黑色夜行衣,黑巾蒙面,身形婀娜,卻是一個女子。
雍正心中何嘗不驚,自己屋外高手如雲,竟然被這女子輕易闖入,此人武功之高,當真可怖。
雍正畢竟是一國之主,雖然吃驚,卻不慌亂,雙手一拍,兩個站在門邊的太監會意,急忙奔過去將正在掙扎著想要起身的十三妹捉住,伸手在床邊一按,嘩啦一聲,床板裂開,三人跌了下去,床板轉眼合上,一如平常。
那蒙面女子沒想到床上另有機關,欲待救人,卻是不及,轉頭盯著雍正,雙眉逐漸豎起,殺意立現。
雍正自幼好武,又有滿洲高手調教,不到三十歲時,已是眾皇子中武藝佼佼者。
登基之前,常常夜里出動,與自己的私人爪牙“血滴子”們一道,鏟除異己。
不少忠臣良將只要對他不滿,便遭殺戮。
到了四十五歲登基之時,朝中已無人敢與之抗衡。
登基之後,更加培養親信爪牙,遍布朝綱。
任誰對他執政稍有危言,著即鏟除,一時間滿朝血雨腥風,人人自危。
此刻雍正心中卻也是疑惑不解:自己親政以來,事事躬親,勤奮執政,十三年來從無懈怠,眼見得國勢日盛,卻為何常常有人起來反抗,數年來宮中刺客不斷,自己的反對勢力也在蠢蠢欲動。
當真是自己不得人心麼?
還是執政過於嚴厲?
其時,康熙末年,朝政已逐漸懈怠,貪汙之風盛行,人民負擔逐漸加重,乃是康熙帝執政過於仁慈所致。
雍正即位後,大力整治朝綱,殺伐之氣便濃,除了真正的惡吏受到制裁,也牽連了不少無辜,特別是屢次大興文字獄,確實給世間帶來無數的冤獄和災難。
但為了統一思想,卻又不得不實行之,如此一來,不但敵對勢力余孽要除之而後快,受到牽連的人也不會輕易放過,一有機會,就會起來反抗。
眼前之人便是受到文字獄牽連的呂留良之孫女呂四娘,家中受到株連之時,卻逢一獨臂神尼途徑搭救,授予一身驚人武藝。
相傳那獨臂神尼乃是前明公主,崇禎皇帝死前,怕其愛女受到亂兵汙辱,本欲拔劍將之殺卻,終因心軟,只斷其一臂,生死一任天意。
公主混亂中被宮女救走,傷愈後方知天下已被大清所得,數十年間,無時不刻不惦記著復國報仇。
但其後清朝兩代帝王施政得法,民心漸定,眼看復仇無望,便出家作了尼姑,又機緣巧合,得到高人傳授,武功漸入化境。
待到了雍正年間,民間積怨日深,復仇又有了轉機,當即下山,救了當時年幼的呂四娘,十一年辛苦培養,造就了一代俠女。
十九歲的呂四娘無時不忘自己的家仇,藝成之後,便即下山復仇,行前曾得獨臂神尼詳細指點宮中布置。
雍正所居之圓明園雖然繁華幽深,宮中守衛又多,但獨臂神尼何等功夫,雖是年老力衰,不便親自下手,卻是來去自如,無人覺察。
呂四娘輕功了得,又有神尼指點,自是輕易入宮。
只是雍正多疑,居無定所,一連數日,也未發現其蹤影。
這日與師妹分頭入宮行刺,到了兩人約定碰面的時候,卻不見師妹前來,心知已遭不測,一路躥房越脊,搜尋來此,見此屋中透出燈火,當即前來。
呂四娘武藝卓絕,來到時正好見到兩個侍衛抬著殞命的少女屍身出宮掩埋,當即跟蹤而去,下手將兩人格殺,撫摸著師妹的屍體哀哭良久,這才將之掩埋。
在窗外,悄無聲息地刺死了兩個守衛,躍進房去。
面對仇敵,呂四娘不禁渾身顫抖,想著自己家遭不幸,早早失去了親人,若不是神尼搭救,早已命喪。
雍正心知來了勁地,全神貫注,口中喝道:“你是何人?到底受了何人指使,要來行刺朕,可知這是滿門抄斬的大罪嗎?”
“滿門抄斬!我的家人十一年前便已被你殺了,今日來此,定要取你的狗命!”
“什麼?十一年前?你到底是什麼人?”
“呂留良之孫女,呂四娘。”女俠緩緩取下蒙面絲巾,一張清麗脫俗的面孔顯露出來。
“呂留良!”雍正漸漸想起,眼前少女果然與那呂留良有幾分相似。
“狗賊!拿命來!”呂四娘一聲清叱,縱身揮劍直撲過來,端的是身若蛟龍,迅捷異常。
雍正藝高人膽大,對自己頗有信心,竟然赤手來奪女俠寶劍。
呂四娘心中一驚,早聞雍正武藝高強,不料竟然到了如此地步,稍一疏神,險些被抓住手腕,急忙凝神提氣,劍光霍霍,招招不離敵人要害。
幾十招過去,兩人俱各心驚,雍正武藝精熟,內力渾厚。呂四娘劍法精妙,令人眼花繚亂,只是臨敵經驗不足,若非如此,雍正早已中劍受傷。
兩人翻翻滾滾再斗數十招,早已驚動了護衛,十幾個大內高手四面將寢宮團團圍住,只是不得雍正號令,不敢擅入。
呂四娘心知再耽擱下去,形勢會更加不利,把心一橫,拼著自身受傷,也要在敵人身上刺個透明窟窿。
這一來形勢立刻逆轉,雍正身份何等珍貴,豈能與刺客拼命,心中一動,招招躲避,逐漸被逼到屋角。
呂四娘見時機成熟,飛身躍起,凌空一劍,直刺雍正咽喉。幾個侍衛大驚失色,就待衝進去救駕,情勢卻已不及。
只聽得“叮”的一聲輕響,屋中形勢立變。
眾人細看時,不禁松了一口氣。
只見呂四娘已被雍正擁入懷中,雙手被制,女俠手中長劍只剩下一個劍柄,劍刃已被削短,落在地上。
原來,千鈞一發之際,雍正伸手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隨手一揮,將呂四娘手中劍削斷。
女俠一心想要傷敵,對自己全無防范,當即撲入雍正懷中。
雍正哈哈一笑,左手擒住女俠右手腕脈,回劍架在少女頸中。
女俠沒料到敵人竟有一柄削鐵如泥的軟劍,一個措手不及,便落入敵手。
萬念俱灰,冷冷道:“昏君,我今日無功,落入你手,要殺便殺,他日自有別人取你狗命。”
一眾侍衛見皇上無恙,當即躬身退下。
雍正冷眼觀瞧,但見被擒女子相貌著實秀麗,雙目微閉,神情淒然,苗條的腰身,豐滿的胸脯,伴隨著一陣撲鼻的少女體香,不禁心中大動,收了軟劍,將女俠雙手扭到背後用右手握住,緊緊摟住女俠柔軟的腰枝。
呂四娘想不到被擒之後還要受辱,不禁花容失色,急忙掙扎時,卻被雍正騰出手來,扯開了衣襟。
雍正不理少女哭罵廝打,片刻不停,轉眼將少女剝了個干干淨淨,提著少女裸體往床上一按,跟著解開自己衣裳,撲了上去。
女俠兩只纖細的手腕被雍正一只有力的在身後緊緊攥住,伏在床上,亂蹬的雙腿被強行分開,只覺得下體一陣刺痛,“啊!”地一聲哀叫,被占有了身子。
雍正心花怒放,只覺得身下美女玉體緊湊,爽快至極,一陣猛烈衝刺,將可憐的呂四娘淫辱得昏厥過去。
失身後的呂四娘渾身癱軟,雙手一護雙乳,一護下體,滿眼惶然,一副楚楚可憐模樣。
曼妙的玉體還在高潮後的余韻中抽搐,下體一片殷紅。
雍正休息片刻,喝了一杯人參湯,看著床上美妙的玉體,欲火上升,再一次走向呂四娘。
呂四娘悲憤交加,急忙伸手抗拒,但是體力未復,哪里是雍正的對手,不到片刻,雙手再度被擒。
雍正按住女俠雙肩,一邊揉弄女俠圓潤豐盈的乳房,一邊劈開女俠修長無力的雙腿,再次進入女俠體內。
呂四娘自幼上山,冰清玉潔的身子從未被異性碰過,不料今日竟然被兩次占有,成熟的玉體在經驗豐富的雍正挑逗和強行占有之下,早已不由自己,當敵人猛烈衝刺之時,竟然隨著雍正的衝撞而抽動,隨即更體熱如沸,那從未有過的奇異快感再次將少女刺激得羞慚不已。
雍正興致高漲,口中嗬嗬,良久之後,終於一聲滿足的呻吟,癱伏下來,不住喘息。
雍正畢竟年歲不小了,一日之中,接連三次,縱然體力充沛,內功精湛,也是不支,頭腦一暈,竟然昏了過去。
也該雍正命喪,他兩次強暴女俠,均未將其捆綁,此刻一暈,卻給了呂四娘天賜良機。
雍正暈去,雖只短短一刻,便即醒來,呂四娘卻也抓住了這片刻機會,聚集全身力氣於右手,捏住了雍正的脖子,咔的一聲脆響,剛剛醒來的雍正當即氣絕,屍身伏倒在女俠身上,雙手兀自握著女俠柔嫩的妙乳。
女俠呂四娘大仇得報,相比之下,自己失身於仇敵倒顯得微不足道了,她揩干淚水,盤腿稍事休息,內功運轉片刻,立即起身。
下體傳來的疼痛令呂四娘一個踉蹌,女俠收懾心神,緩緩移動腳步,穿好自己的衣服,取了雍正的軟劍,利索地將仇敵頭顱割下,用他的衣服包了,掖在腰間,正要離去。
忽然間想起此前所見,當即走到床邊,撥開雍正無頭屍體,仔細搜索,終於發現機關。
一扳之下,床板裂開,露出一個深穴,女俠毫不遲疑,縱身躍下,床板自動合上。
床下是個長長的甬道,呂四娘雙腳剛剛著地,立時一個滾翻,躍起身來。
放眼望去,長長地看不到盡頭。
女俠躡足潛蹤,搜索前進,心中只想著要救出先前被綁的女子。
拐的兩個彎道,面前出現一道石門,女俠四顧無人,伸手輕推,石門緩緩開啟,女俠邁步便入。
突然,暗中閃出幾個黑影,往前一湊,當即擒住了女俠雙臂。
“啊!”女俠一聲輕叫,雙肩劇痛,腳下一軟,被絆倒在地,兩手被大力一扭,反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