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停好車,回了家——一棟嶄新的二層石頭房,房體由各種大小不一、斷面多變的石頭組成,形成了它特有的外觀,二層有個陽台,窗戶帶著飄台,兼具采光與觀賞性,看著很有點法國鄉間小屋的感覺。
賞金鎮沒有現成的房子買,只能買地產自己蓋房子,石朔風對蓋房子一竅不通,黛青熟門熟路,拉上秋川等一幫人來幫忙,沒多久,房子成型了,只是一開始石朔風還有點不敢住,總覺得施工速度太快,房子會不會塌……進屋後黛青照樣一言不發,鑽進了浴室還反鎖上門,石朔風自以為有了答案,也不著急進去,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將髒衣服扔進筐子里,等著每三天來一趟的洗衣店人員收,然後光著屁股站在水池前,哼著小曲刮胡子。
等把自己頭臉清理干淨,石朔風往臉上擦了點須後水。
當初買這個時石朔風以為自己看錯了,荒原居然有賣須後水的!!!
還是用玻璃瓶裝,上面有紙質的標簽!!!
天哪!!!
石朔風覺得這不是一瓶簡單的須後水,它是科技!
是文明!
是承載著這個洪荒世界最後的人文關懷!!
於是他頂著黛青強烈的抗議,掏出兩根金條將它買了下來……於是石朔風學會了個新單詞——雙頭羊。
雙頭羊是這個世界主要的肉類來源和服飾原料,甚至在某些幫派和貿易鎮還被賦予了貨幣的意義,在交換市場,雙頭羊的羊肉和羊毛也是最受商家歡迎的交換貨物,它不僅在生活中充當著重要角色,在貧乏的語言環境中也占有一席之地。
要是誰被稱作雙頭羊,那就是冤大頭的意思……石朔風摸完“冤大頭”牌的須後水,好好端詳了一副鏡中的自己——皮膚比以前黑了很多,也糙了很多,肌肉不再像剛來時那樣充滿肉感,而是一簇一簇的堅硬,更像是有棱角的岩石,上面蜿蜒著淡藍色的血管,噴張著勃勃的生命力,石朔風把腦後的皮筋扯下來抓了抓頭皮,頭發一點點散落,慢慢擋在額前,將上面的疤痕隱藏起來。
長久的奔波讓石朔風逐漸對自己的外形失去了審美和判斷,偶然間照鏡子發現頭發居然蓋住了半個脖子,仔細打量完,還覺得自己挺帥,干脆就在腦後梳了把小刷子。
而黛青跟他正好相反,他討厭長頭發,總是用一把剪子把越界的頭發咔嚓咔嚓減掉。
半長的頭發讓石朔風養成了抓頭皮的習慣,經常下意識的將手做耙子狀,從發際线一把抓到後腦勺,本來整齊的腦袋就這樣被自己抓亂,再配上因為外出而疏於管理的胡茬子,整個人看上去頹廢老練,像個滿肚子詭計又油嘴滑舌的老獵人。
黛青卻跟初見時一個樣,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屬性差異。
石朔風抓了把頭發,從抽屜里拿出個小鑰匙,哼著歌將反鎖的浴室門打開。
氤氳霧氣散去後,被熱水蒸的全身粉紅的黛青端坐在浴缸邊緣,翹著腿與門口的石朔風對望。
石朔風本想來個出其不意玩玩情趣,不想一進來就與正主打了個照面,愣了幾秒,他笑著抓了抓自己腦袋。
黛青換了條腿翹著,這小小的動作足夠讓石朔風看清他雙腿間的景色。
那根被他愛撫親吻過無數次的白皙肉棒,已經俏生生地挺立起來,跟它的主人一樣,白里透粉。
“等很久了?”石朔風回手關上門,笑嘻嘻的站在黛青面前。
黛青的確是等久了,本以為自己關門的瞬間他就會擠進來,結果滿懷希望的洗完澡,這人也只是在外面哼歌而已……石朔風雙目彎彎,帶了十足十的討好意思,他笑眯眯的蹲在黛青腿前,虔誠的仰著頭,雙手慢慢將他兩腿拌開。
黛青繼續抱著胳膊,垂著眼皮看他,看著看著……腹部一緊,一聲小小的氣流音流瀉出來。
黛青捂住自己的嘴,一只手向下抓住埋在他胯間不斷起伏的腦袋,咬著嘴唇慢慢向下按。
石朔風聽話的將那根發熱的硬物吞的更深,同時一雙大手將兩條白腿越扯越開,將黛青隱秘的部位完全展現出來。
黛青昂起頭,情緒激動呼吸急促,他覺得自己要被石朔風整個吞進去了。
該死……剛才還在生他的氣,可現在完全沒心情了……石朔風的唇舌感受著口中滾燙硬物的每一絲變化,他太熟悉他了,熟悉到對他的每一個舉動每一份索求都清清楚楚,如果他現在就讓他釋放,那今天的這場歡愛絕對會大打折扣。
石朔風最後一次用舌尖繞過冠狀溝,慢慢將它吐了出來,但腦袋並沒有抬起來,而是轉而去啃噬大腿內部的肌膚,這里敏感細膩,隨著吸吮的節奏微微發抖,石朔風不著急進入正題,他們剛完成任務,距離下次時間還長得很,他要慢慢的撩撥他,在每一寸的皮膚上留下他的印記。
慢慢的,石朔風松開了黛青,起身打開了花灑。
黛青被石朔風挪到地板上,正坐在花灑的下方,他抿著嘴,維持著雙腿被打開的姿勢,感受著熱水浸透他的皮膚。
石朔風重新跪在他的面前,水珠灑落在他身上,沿著曲线濺起一層泛白的水花。
他動作迅速的抄起黛青雙腿。
黛青淬不及防差點被撂倒,剛一張嘴,水就嗆進了氣管。
石朔風一改往日溫情的作風,眼看著黛青歪著身子拼命咳嗽,他眼睛亮著,冒出興奮炙熱的目光,在黛青身上擦出一道道火花迸射的軌道。
接著,他頭一歪,咬在了高舉著的小腿內側。
黛青的小腿緊實有力,十分彈牙,石朔風痴迷的用唇齒愛撫,很快將那里弄得青紫一片,接著他慢慢抬頭,舌頭順著小腿美好的弧线來到腳踝。
黛青用手擋著臉,他想大喘氣,可紛紛而下的熱水卻讓他感到窒息,這里沒有縫隙和遮擋讓他隱藏,高懸於頂的燈光找的他無處遁形,石朔風健壯的身體成了內容不明的黑色剪影,給人一種精神鎮壓,讓黛青無法掙脫,只能束手就擒。
而這種被動承受的情況卻讓隱秘的心底泛起無以名狀的興奮,這是前所未有的。
石朔風親吻著黛青細白粉紅的腳趾,刮搔著最怕癢的腳心,他牙齒發癢,強忍著一口咬碎的衝動。
黛青最怕這個了,他想抽回自己的腿卻被石朔風狠狠攥著,那力道太大,指縫中間擠出了肉,勒疼了皮膚。
“石……石朔風……”黛青小聲的喚著他的名字,沒得到回應,卻看見這個身影放過了他的腳,俯下身子再次埋首腿間。
“石……啊!”黛青輕叫一聲趕緊閉上嘴,差點又嗆到。
石朔風再次把他的肉棒含進嘴里,吃奶似的用力吮吸,連下面飽滿的囊袋都沒放過,黛青皺著眉頭,情不自禁的呻吟著,鼻音綿纏甜美,他被粗暴又溫柔的照顧著,快感被一系列動作調理升溫,麻癢的感覺直鑽入他大腦中。
“石……石……咳咳咳……”黛青剛一張口又被嗆到,水量太足了,他咳的滿臉通紅,柔弱的像只小動物似的被按在地上。
石朔風聽見了他細嫩的哀鳴,最後狠狠地吮了口飽脹的囊袋,在軟軟的驚叫中直起上身,將他的雙腿壓到胸口,順著肚臍一路舔舐到胸口。
黛青胸口一脹,是石朔風含住他的乳頭。
這個小東西是石朔風的最愛,他每次在正式進去之前都要好好翻弄吸吮一番,直把黛青弄得麻木酸脹才肯罷休。
“啊……別……別吸了……好疼……好脹……不咳咳咳……不要……”黛青抱著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揉著他濕淋淋的黑發,可憐兮兮的示弱,誘惑懷里的男人再更狠一些。
石朔風當然明白他的含義,聽見那蠱惑性極強的鼻音就知道他又犯騷了,他似乎很喜歡假裝嬌弱勾引起男人的獸性,然後在瘋狂的操干中體會疼與爽的蹂躪。
而石朔風不得不承認,他很吃這套,男性自尊也被捧得特別舒坦。
黛青身體在熱水的衝刷下滑滑的,他溺愛的摟著壓在身上的沉重身體,溫順的承受他給與的一切刺激。
乳尖被靈活的舌頭來回推擠舔舐,還被牙齒瘋狂啃咬,經常一不注意就會用力過猛,但他不介意,甚至異常興奮,只見他咬著下唇,眼睛緊閉,滿臉春情的側著頭,身體、尤其是下身不住的在地板上蹭著,正是一副飢渴到極致的模樣。
石朔風十分用力地吃了頓奶,他抬起頭喘著粗氣,目露凶光,眉宇間撩繞著股戾氣,用手背摸去嘴角的一抹淡紅,他竟把黛青的乳暈咬破了。
黛青完全忽略了疼痛,只痴迷的望著石朔風,他愛死這幅凶惡的野獸模樣,情不自禁的雙手向下,主動拌開兩邊臀瓣,露出隱秘在中間的粉色小穴。
“進……進來吧……”
石朔風無動於衷,只是冷冷的看著他,黛青完全被這個氣勢融化,他覺得也許是自己做的不夠好,於是在石朔風的注視下將自己中指放入口中吮吸,然後慢慢的拔出,將布滿水光的手指塞進自己身體,一進一出的做擴張。
石朔風雖然已經濕透,但口中和喉嚨干涸冒煙,他已經把這個身體撩撥熟了,就像是枚熟透的果實,薄薄的果皮下是飽滿的汁水,渾身散發著甜美氣息誘惑別人上去咬一口,石朔風現在可以享用他了。
石朔風掐住黛青的雙臂,十分強硬的將他拎了起來,黛青無助的任由他擺弄,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按到了洗手池上。
洗手池是白色大理石做成,觸感冰涼堅硬,刺激的黛青猛一吸氣,然後他看到了鏡中表情痛苦的自己。
石朔風按著他的後勁強迫他壓低上身,黛青撐著水池兩側,乖巧的撅起臀部頂上石朔風的胯間,那根他期待已久的、又硬又熱的、能給他帶來無限快樂的東西,就在他兩腿間的縫隙中摩擦。
石朔風先是痛快的在這具白皙的胴體上一通掐捏,逼出黛青帶著哭腔的呻吟,那兩個豐滿圓潤的肉丘不安的蹭著他的胯下,瑩潤的光澤和小麥色的腹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石朔風滿意的看著通紅的掐痕布滿了細腰窄胯,松開了壓制他後頸的手,該為緊抓胯骨,將下面的長長肉槍對准目標,毫不留情、一鼓作氣的狠捅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