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走?”石朔風聞聲一愣。
“對,”黛青一點頭,望向窗外。太陽已經不見了蹤影,只在地平线上留下一片紅霞,綿延萬里,連沙漠都變了顏色。
“藥效已經過了,我感覺自己可以,”黛青說著,揉了揉自己的胳膊,那里的針眼已經看不見了。
石朔風也不想在這呆了,他現在十分懷念蜥蜴幫,雖然理智上不承認,但精神上對那里已經產生了依賴:“又沒什麼急事,可以等明天啊,非要晚上?”黛青搖搖頭,面色有些冷硬:“我在這度過了4個發情期,這里算是最危險但也最安全的地方,可今天來了人……”黛青沒再說下去,但是石朔風懂了,他沒有安全感,自然不想久留,那自己也不必再做無謂的堅持。
“行,那咱們現在就收拾!”石朔風爽快的說道,動作輕快的起了身,開始收拾行囊。
在這里住了十幾天,破瓦寒窯式的房間已經被收拾的很有模有樣,為了方便黛青爬來爬去連地板都抹得光亮,忽然一把雜物收拾干淨,站在窗前光看這個房間,石朔風覺得自己好像是買了間毛坯房,還挺亮堂。
“嘖,要是這麼大個屋子放北京2、3環得多少錢?”石朔風用中文自言自語:“7、8萬得有了吧?不知道現在又漲了多少。”黛青眨著眼睛望著石朔風,不知道他在嘀咕什麼,石朔風的臉感覺到了側面投來的目光,他微笑著轉換了語言:“看我干嗎?”窗外的夕陽從側面撒過來,映紅了他的半張臉,黛青愣了愣,覺得自己從沒見過這麼明亮的臉孔。
柔和的笑意里帶著毫不掩飾的偏愛,讓被授予者無比的心安,甚至讓他回憶起一段曾經最懵懂的向往。
黛青收回眼神,耳朵里聽著石朔風在周圍忙碌的聲音,他腦中升起一團氤氳霧氣,逐漸勾勒出年少時的憧憬和對未來的遐想。
真是神奇,這些飄渺的東西最終幻化成了石朔風的形象。
石朔風忙碌的同時,黛青一直坐在墊子上若有所思,偶爾眼神會追著石朔風來回跑,讓他感覺好像屋里坐著個監工。
等他把東西都塞進行囊時,天空已經徹底黑下來了,石朔風估計著現在的時間蜥蜴幫應該剛吃完晚飯,主干道上的攤位剛擺上,正是華燈初上的好時段。
“等一下……”
石朔風最後去收拾充氣床墊,黛青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干嘛,又改主意了?”石朔風好脾氣的蹲下,擦了把額頭的汗。
黛青沒有松手,他的臉迎著星光,五官臉型被勾勒得清晰無比,把陰影中的一切都對比的影影綽綽,朦朦朧朧。
石朔風感覺胳膊上涼冰冰的手在往上摸,摸到了肩膀,鎖骨,然後往下,一把掐在了胸肌上。
“呀!?”石朔風被掐得怪叫一聲,立刻明白了黛青那發黏的眼神,他這是無聲的索要。
“你說你可真夠壞的,”石朔風立刻跪坐在地,笑嘻嘻的一把抄起黛青的雙腿纏上自己的腰:“臨走了還不放過我。”
“等一下……”黛青忽然眉頭微蹙,伸手推拒石朔風的胸口:“我……我去方便下。”他們帶的水只剩一點了,帶著嫌重,扔了可惜,於是二人一鼓作氣全喝了,石朔風是直腸子,喝了就去廁所,還出了一身汗,黛青一直窩在氣墊床上,此時一動才發現肚子漲的不行。
“呀,還真是哎,幾個月了媳婦兒?”石朔風低下頭,惡作劇似的去摸黛青的小肚子,迎來了響亮的一個腦瓜拍。
石朔風看他軟綿綿的在自己懷里掙扎,眼角泛紅,忽然起了個邪惡的念頭,反正自己這麼多天吃喝拉撒都伺候他,該看的不該看的該了解的不該了解的都溜了個遍,不如趁離開留下個刺激的回憶……“啊……!你干什麼!?”黛青一通掙扎沒有爬出石朔風的懷抱,只覺得身上的臂膀忽然變硬發緊,屁股下面就是一涼,是褲子被他脫了。
“混蛋,你急什麼!我只是去方便一下又不跑,松手!!”黛青看見了石朔風開始脫自己褲子,一根通紅發紫的硬物已經冒了頭。
石朔風依言松了手,但是按著黛青還是不肯放他走,而是直起上身,把他的腦袋往下壓,直到讓白靜的小臉能挨到自己的肉棒為止:“來,吃幾口再走。”黛青被按得抬不起頭,那大東西的頂端戳著自己的臉,上面透明的粘液在皮膚上拉起一條銀色的絲线,黛青看著上面起伏不平的脈絡咽了咽口水,心想不就是舔舔麼……“唔……”石朔風渾身的毛孔都像張開了一樣,他舒服的皺起眉,溺愛的摸著在他胯下不斷起伏的腦袋。
黛青整個人跪伏在他身前,後腰下陷,腦袋昂起,雙手攥緊面前紫紅的脹物,閉著眼睛將它吞進含住,像個虔誠的信徒在膜拜他的神。
黛青微微睜開眼,眼神有些濕漉漉的,他嘴里被填的太滿了,舌頭都勻不出來,只能抵著柱身來回舔舐,透明的液體順著要被撐破的嘴角流進脖頸。
“我擦……寶貝兒……”石朔風的手由撫摸變成薅抓,不受控制得在濕潤溫熱的口腔里快速抽送。
黛青委屈的呻吟,鼻音甜美膩人,他嘴唇被摩擦得通紅,下巴異常的酸疼,濕淋淋的肉棒在他鼻子底下肆意進出,濃黑的恥毛撞擊著他的鼻尖,真有種自己從身到心都被狠狠貫穿的無力感。
石朔風越杵越深,幾次都把黛青捅的作嘔,但他依然保持著乖巧的跪伏姿勢,毫不反抗,石朔風知道他喜歡這樣。
也許那些強大的人骨子里都喜歡被人狠狠地蹂躪。
“好了……”
正在黛青剛適應了節奏吃的入迷時,石朔風忽然將自己的肉棒拔了出來,沒有了硬物的填塞,透明的黏液立刻流出了嘴角。
石朔風捏了捏黛青意亂情迷的臉蛋,他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眼睛里蒙著一層水霧,被磨得紅腫的嘴唇傻傻的一翕一合,好像還沒吃夠。
“放你一馬,趕緊去方便,”石朔風在他耳邊溫柔的吹著風,黛青咽下口水,掛著他的脖子站起身,把褲子扔在充氣床墊上,赤身裸體就穿著一雙大馬丁靴子,雙腿綿軟的出了屋。
他們平時用來方便的場所在樓上的屋子里。
石朔風跟著他出了屋,但在樓道里就從後面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你干什麼……”黛青肚子被勒的一疼,順著力道被一把推到了牆上。
“干你!”石朔風笑的惡劣,將黛青的一條筆直的抬起,露出中間濕亮的洞口。
黛青這下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可他剛才得到許可後膀胱放松,此時小腹正是酸脹難忍的時候,他怎麼忽然就……“松手!我……我要去方便,你等我一下!松……嗯啊!!!”石朔風沒等他說完,硬挺的肉棒直通通的戳進了緊縮的洞穴。
“嗯啊……!!!”黛青渾身一個激靈,微不足道的疼痛後是細細的顫抖,跟平時不同,這次不僅有快意,還有強烈的尿意帶來的屈辱感。
“啊……我擦你夾得好緊……”石朔風也覺出了不同,他咬著後槽牙吸著氣,一只大手把黛青的大腿掐的又紅又青,將它抬得更高,大腿跟幾乎被跩平。
“嗯哼——!”黛青雙手撐著牆仰起頭,雙眼緊閉睫毛微顫,張開的粉唇中可以看見柔軟的舌尖。
他感覺到那根堅硬的東西填滿自己,毫不留情的開辟自己身體,還故意頂撞著前列腺,刺激他的小腹,讓尿意更加洶涌。
“啊……別……別頂那里……”黛青騰出一只手捂住自己明顯凸出來的小肚子,他覺得自己要被頂炸了,石朔風的粗喘就在他的身後耳邊,一直結實的臂膀勒住了他的胸口,力氣大到讓人窒息,接著下面的攻擊突然的劇烈起來,簡直要把他的前列腺撞透撞爛。
“嗯啊……!別……嗯嗯……啊哈!!慢點,慢……慢點……”黛青痛苦的大叫,快感讓他的下身更加敏感,不斷把撞擊的快感擴大。
石朔風突破重重軟肉的推擠,追逐著甬道深處那種緊迫的擠壓感,他不敢相信這麼被日夜操弄的身體怎麼還保持著這麼好的彈性,簡直讓他欲罷不能,當然要是能再多兩個腎就更好了……黛青被有力的頂弄撞得一聳一聳,腸道被越來越深的開挖,淫液從穴口的縫隙中溢出,順著那只繃直的白腿往下流,也許是羞恥心的作祟,他下面滋滋的水聲比平時還大。
“啊……啊恩……不要……好脹……好疼……要……要忍不住了……”黛青後面爽,前面卻憋得發疼,疼痛時刻提醒著他僅有的自尊,他咬住下唇拼命要抑制住開閘的衝動,可石朔風卻壞心的改變了捅弄的方向,故意抬高身形,讓自己的肉棒在腸道里斜著頂撞,雖然只改變了一點角度,但就是這關鍵的一點頂出了直撞腦頂的刺激。
“嗯啊……好疼……不要!!求……求你了……老公!別這樣……啊……憋不住了!”黛青眼淚都出來了,他的分身已經開始往外溢出可疑的液體,打濕了地面。
石朔風眼前一亮,這簡直是最好的催情劑,干脆一鼓作氣,另一只胳膊松開了黛青的前胸,快速的抄起那只承重的白腿,像是給小孩把尿一樣的將黛青抱在了懷里。
“啊!!!”
新的姿勢帶去了滅頂的快感,如同煙火一波一波的爆炸盛開,黛青真覺得自己肚子要炸開了,他啞著嗓子哭叫著撓牆,胡亂的搖頭,眼淚順著下巴抵到胸口,他徹底癱在了有力的懷抱中痙攣。
石朔風卻覺得還不夠,繼續用力的開鑿折磨,他變著角度的撞擊著omega道口,淫液越撞越多,滑膩的包裹了他的下體,順著紅腫飽滿的囊袋打濕地面,過於凶狠的衝刺甚至在洞口摩擦出細白的沫子。
極端的快感和羞恥心的雙重刺激讓黛青再也無法忍受,他眼前一花,渾身僵硬,淡黃的尿液終於突破了最後的關口。黛青尖叫著尿出來了。
饒是如此石朔風仍不肯放過他,他緊抓著抽搐的大腿依舊有力的操弄,驚濤駭浪般的快感衝擊著黛青的全身,干的他只能一小股一小股的尿,斷斷續續的總被阻斷,而隨著姿勢晃動的肉莖甚至把尿液甩到了牆上。
黛青淅淅瀝瀝的尿了很久,力氣都隨之流失,最終癱軟在石朔風懷里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石朔風心里簡直難以言說的滿足,這脆弱無力的模樣大大的滿足了他的征服欲,雖然沒能戳開他的道口,但精神上的刺激結合肉體的感官卻是前所未有的,這恐怕是他們結合以來最痛快的一次交媾。
石朔風將黛青抱回屋子,一屁股坐在了床墊上。
石朔風仰面朝天的喘息了會兒,手往下伸摸索到黛青的小肚子上,然後壞心眼兒的輕輕一壓。
“嗯……”黛青小小的呻吟,他終於回了神,無力的爬到石朔風胸口,將頭埋在他的脖頸間。
石朔風摟著他正想溫存時,黛青輕輕地說了話,聲音低啞。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