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迷迷糊糊間,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里都是一些五顏六色粗細不一的线條和色塊,有點像妻子早上畫的那幅抽象畫。
這些亂七八糟的色彩像繩子,又像泥沼,讓我無法動彈。
我心中煩躁,忍不住的伸手一扯,整個世界好像被觸碰到了某個奇怪的開關一樣,所有的线條和色彩陡然破碎重組,組成了一幅清晰的圖像:熟悉的畫室中,兩個赤裸裸的大屁股並排趴在地板上,明媚的晨光下,浸染出一層朦朧的金色光暈,神聖而又淫蕩。
下一刻,一個蹲著馬步的健碩男人憑空出現,騎在其中一個屁股上面,一上一下的策馬揚鞭,無比粗大的陰莖水光淋淋,在胯下的淫肉中時隱時現。
“啊啊啊啊——老公——好大、好深!啊啊啊——肏死我吧!我要高潮!”莫名開始的暴肏抽插讓女人全身一震,隨即發出一陣令人血脈膨脹的忘情呻吟,騷媚中帶著迷人的磁性,那是我的妻子嗎?
“呃呃——我也想要!求求你!”跪趴在旁邊的另一個大屁股不停的搖擺,苦苦哀求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標志性的肥蝴蝶隨著屁股的搖晃在空中淫蕩的畫著圈,不停的滲出一縷縷滑膩的淫液。
這個女人是誰?小姨嗎?
那個男人是誰?是我嗎?我的陰莖好像沒有那麼大啊。
“啊啊啊——屄——穿了啊!輕——啊啊——停、停下吧!啊啊啊啊——老公X我——來了!來了!來了啊!”
女人被肏的承受不住,推拒男人的大腿。
奇怪,她剛剛說的是什麼?是“老公肏我”還是“老公救我”?
我想走進畫室看看,卻無論如何也推不開畫室的門。整間畫室好像成為了一個透明的氣泡,我越是用力,它就離的越遠。
“啊!”我怒吼一聲,滿頭大汗的坐了起來。
“老公!你怎麼了?做惡夢了嗎?”妻子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我狠狠搓了兩下自己的臉,緩緩睜開了雙眼。
“老公,做惡夢了嗎?”妻子從身後抱住了我,又問了一次。
“沒事。”背後傳來的溫暖觸感讓我徹底回了神,“老婆,現在幾點了?”
“快七點了,咱們去吃早餐吧。”
“嗯,我先去洗臉。”我拍了拍妻子柔軟的小手,離開了她的懷抱,進了衛生間。
洗漱完畢,來到餐廳,妻子跟何儷正坐在餐桌旁邊說話,兩個氣質不同面容相似的絕美麗人說笑打鬧的模樣,讓我原本有些煩躁的心情都變得舒朗起來。
“你們先吃啊,等我干嘛。”我接過妻子遞過來的包子,咬了一口,嗯,是樓下的那家早餐店的味道。
“我們也是剛坐下,阿有,謝謝你們昨晚上送我回房間,還幫我准備了熱水袋。”何儷神色如常,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大概是李銳幫忙解釋過了吧。
“哈哈,小事小事,多虧小姨夫指導,我哪懂這些。”我想起昨晚驚鴻一瞥的“肥蝴蝶”和夢中奇怪的畫面,不由得有點尷尬。
“小姨夫不是在國外麼?”妻子疑惑的問道。
“是這樣的,阿寧。”何儷湊到妻子耳邊,小聲的解釋了一邊,我伸長耳朵聽了一下,除了最後那個意外的尷尬瞬間,基本上跟昨晚發生的事情差不多,看來李銳確實幫我解釋過了。
妻子一邊聽一邊點頭,最後白了我一眼:“沒想到我老公還挺會照顧人呢!”
“那是,嫁給我你就偷笑吧!”我玩笑一句,岔開了這個話題:“你們今天有什麼安排?”
“我得去店里看一下,昨天沒去,有點擔心。昨晚上李銳說花花想我了,下午沒事的時候也得過去看看。”
何儷拿著勺子輕輕的攪動著碗里的白粥,青蔥玉指呈蘭花狀,火紅色的指甲仿佛怒放的玫瑰,嬌艷而又熱烈。
在我的記憶中,妻子好像從來模樣塗過指甲油。
“我沒什麼安排,今天沒事的話就在家休息。”妻子的情緒恢復的不錯,已經看不出什麼異樣。
“唉——真可惜,本來我打算休息兩天,陪陪我親愛的老婆,看來是自作多情了啊。”我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用眼角的余光偷看著妻子的神情。
“真的嗎?老公!那我要去農家樂!”妻子聞言放下碗,美麗的雙眸興奮的看著我。
看來她已經琢磨了很久,不然不會想也不想的就說出了目的地。
“行,就去農家樂,一會你在家收拾東西,我把公司的事情處理完就回來。農家樂那邊也需要安排人打掃一下,咱倆都快一年沒回去過了。”
我和妻子說的“農家樂”,並不是那種開在農村的飯店,而是我爸媽給我留在SJ區張鋪村的一座鄉間小院,被我們戲稱為“農家樂”,離我們家只有幾十公里,不堵車的話半個小時就能到。
張鋪村以種植水稻為主,周圍還有公園、歡樂谷、度假區、大學、購物中心等等,算是被城市包圍的農村。
在SH這個地方,這樣農村和城市相間的分布很常見,也算是鬧中取靜吧。
吃完早餐,我跟何儷一起出了家門。
“阿有,昨天晚上的事謝謝你,李銳那家伙有時候顛三倒四的,你別怪他。”電梯中的氛圍有點尷尬,何儷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氣氛。
“嗨,沒什麼,你剛剛不是謝過了麼,小姨夫也是關心你。”
其實李銳的行為在我看來確實有點奇怪,不過我這兩天也沒時間去琢磨這些,怎樣讓妻子徹底放下黃鶴雨這個人,才是目前的當務之急,剛剛臨時決定陪妻子散散心,也是因為這個。
別看妻子表現的不在意,甚至第一時間就當著我的面拉黑了他,但是對於這樣一個帶給她無數次極樂感受的男人,怎麼可能輕易忘記?
快到中午的時候,忙完了手頭的事情,囑咐秘書小張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我開著車離開了公司。
回到家中,我和妻子帶著整理好的東西下了樓,只是短住,帶的東西不多,也就是換洗衣服、化妝品、洗漱用品和妻子的一套畫具。
其它東西農家樂那邊都有備用的。
我熟練的發動車子,駛出地下停車場,妻子的電話鈴聲卻突然響了起來。“喂!媽!什麼?你馬上就要下車了?我現在就去車站接你。”
妻子掛了電話,表情有些奇怪。
“老婆,咱媽來了?”
“是啊,坐高鐵來的,已經進站了。你說她也不提前打個電話。唉——”
“咱媽來了是好事啊,你怎麼好像不太高興?”
“哪有,我就是覺得她來的挺突然的。”
“是挺突然的,不會是有什麼事吧,回頭你仔細問問。”
妻子的母親名叫何晴,年輕時家里條件不好,初中畢業就考了中專,然後進入一家醫院當護士,因為長相漂亮的緣故,和院里的一個小領導結了婚,婚後第二年就生下了妻子這個唯一的孩子。
岳母何晴是個很要強的人,她那個時候考中專可不比考高中容易,為了將來有更好的發展,一邊努力工作一邊參加自考,現在已經是一家三甲醫院的護理部主任了。
可惜已經當上院長的岳父簡守中走的太早,在我跟妻子結婚的第二年就因胃癌去世,否則岳母說不定退休前還能弄個副院長當當。
我提過幾次讓岳母搬過來一起住,都被她以工作為由婉拒了。
岳父岳母是典型的嚴父慈母,一直以來,岳父對妻子的要求都很嚴格,小時候妻子還鬧過離家出走的笑話,後來高考的時候更是放棄了岳父規劃好的醫學專業,在岳母的支持下改學了繪畫。
妻子跟媽媽的關系極好,從前岳母過來看她的時候,妻子都是很高興的,沒道理這次表現的如此猶豫,似乎還有點害怕。
“先去車站接人吧。”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調轉車頭直奔火車站。
半小時後,我和妻子在車站附近的一家咖啡廳里找到了正在等待的岳母何晴。
清爽利落的齊耳短發宛如初秋的清晨,帶著一絲淡淡的清新,每一根發絲都彎出恰到好處的弧度,輕輕的搭在額前,精致的無框眼鏡後面,是仿佛春雨一樣的親切明眸。
岳母的樣貌跟妻子有七分相似,卻呈現出完全不同的氣質,清雅中透露著一絲親切,宛如很多男孩小時候都會喜歡的鄰家大姐姐一樣,讓人一見就心生歡喜。
可能是家族基因過於逆天,座位上的岳母脊背筆挺,身姿婀娜,看上去也就比小姨何儷大上一點點。
這不,旁邊正有一個二十幾歲的男青年端著咖啡站在岳母旁邊,自以為帥氣的搭訕道:
“美女,我能坐在這里嗎?”
岳母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種情況估計也不是第一次遇到,看著搭訕青年的目光就像看一個幼稚的孩子。
“媽,你過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妻子的聲音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注意力,似乎驚嘆於這麼一家小小的咖啡館今天竟然來了兩位角色美女。
“到了再告訴你不也是一樣。阿有怎麼也來了?你工作那麼忙,讓囡囡過來接我一下就好。”岳母的聲音很好聽,帶著一種吳儂軟語特有的音色。
“媽,你這麼說可就見外了,當初還說把我當成親兒子呢,原來是騙我的。”我故作傷心的開了個玩笑。
“你這孩子!”岳母白了我一眼,緩緩站了起來,仿佛綻放的牡丹在伸展著搖曳的身姿。
非禮勿視!非禮勿想!我趕忙給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設。
“這、這是你女兒?”旁邊的男青年張大了嘴巴,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很難相信眼前這個無一處不戳中他審美的絕色少婦竟然會有一個已經結婚的女兒,簡直就是天大的玩笑。
“咱們走吧。”岳母看了青年一眼,沒理他的問題,我連忙接過岳母手邊的拉杆箱,跟在岳母和妻子身後,一起走了出咖啡館,只留下還沒有回過神的呆愣青年。
“呦,你們這是要出去玩嗎?我是不是耽誤你們了?”
我打開車子的後備箱,露出里面一整套打包好的便攜式畫具還有其它一些裝著化妝品和換洗衣物的包裹。
“哪的話,我們就是打算去鄉下住兩天,您來的正好,咱們一起去吧,反正也不遠,一會就到。”我把岳母的拉杆箱放進後備箱,招呼她跟妻子坐到了後排。
“老婆,你怎麼了?”
不知道為什麼,妻子有點不敢看岳母,一直低著頭。
“沒什麼。”妻子打起精神,拉住母親的手,“媽,咱們坐後排吧,我可想你了!”張鋪村距離不遠,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就遠離了高樓大廈,駛進一片金黃的稻田。
早稻已經成熟,不少農人正在田里忙著收割。
車子繼續行駛,轉過一道彎,白牆黛瓦陡然出現在眼前,一條清澈的小河從村子中間蜿蜒而過,兩岸錯落有致的分布著幾十戶人家。
我把車子開進一個寬敞的院子里,這就是爸媽留給我的“農家樂”了,正面是一座二層小樓,一樓是客廳廚房衛生間,二樓是相鄰的兩間大臥室,院子一側生長著一棵單人抱不過來的古樹,繁密的枝葉下是一座有些年頭的古朴涼亭,木質的框架上滿是斑駁的歲月痕跡,另一側是從小河中引過來的活水,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池塘,池塘里正盛開著幾朵粉色的荷花,偶爾還能看見幾條手指粗的小魚在水底游水嬉戲。
“洪阿姨,又麻煩你幫忙了。”我下了車,走向等在門口的一個五十多歲的普通婦女,笑著說道。
“張總啊,儂這個後生不得了哦,阿拉希望儂多來幾回的拉。”洪阿姨是這處小院的鄰居,每次看到我的笑容都很燦爛,畢竟我是按年付費請她照看房子,每次回來住之前又會另外出錢讓她打掃和做一些必要准備。
“洪阿姨,您進屋坐坐吧,我岳母也來了,你們可以聊聊。”我把這次的花費遞給洪阿姨,指了指不遠處的岳母介紹道。
“不啦不啦,阿拉哪會聊啊,儂走的時候通知我就好了啦。”洪阿姨接過錢,拒絕了我的邀請,開心的回了家。
送走了洪阿姨,我們一家三口拎著東西進了屋,安置好行李之後就開始做飯。
冰箱里是洪阿姨剛剛准備好的新鮮食材,三個人一起動手,一會功夫就做好了四菜一湯。
“媽,你遠來辛苦,我先敬你一杯。”我端起酒杯說道。
“就十五分鍾的高鐵,辛苦什麼,倒是你們小兩口,難得一起出來玩,還被我打擾了。”岳母端著果汁跟我碰了一杯,妻子也連忙舉杯相迎。
“哎呀,媽——你說什麼呢?阿有一直希望你能過來跟我一起住,你自己一個人呆在SZ,我們倆都不放心。”
“等我退休的吧,總不能現在就撂挑子不干。”
“啊,那我們可有的等了,還得十多年呢。”妻子嘆了口氣,不甘心的夾了口菜。“阿有,你父母在國外怎麼樣?過的還好嗎?”
“他們啊,就是玩,前不久還去了一趟冰島,過的不知道多開心。”提起父母,我也是一陣頭疼,勸了好多次,都不願意回來,說的多了連電話都不願意往回打了,也不知道將來會不會有什麼風險。
“那多好,不像我,被工作綁住了脫不開身。”
“媽,你這次來能多住幾天吧,我和阿寧都挺想你的。”
“我請了十天的年假,到時間就得回去了,你們要是真想我,就沒事的時候回去看看。”
吃過飯,我們一起在村子里走了走,有不少人認識我和妻子,聽說旁邊站著的美女是妻子的母親,大都嘖嘖稱奇,好奇的詢問岳母是如何保養的。
回到家中,我和妻子分別帶了漁具和畫具出門,岳母留在家中午休。
找到一處合適的水窩,我擺弄好漁具悠閒的坐了下來,妻子也在一旁擺放好畫板,說要把我現在的樣子畫下來。
一下午很快過去,釣到幾條小魚,又被我扔回到河里。
吃過晚飯,消了一會食之後,岳母拉著妻子進了她的臥室,說是母女倆要好好聊一聊。
我沒有在意,母女嗎,見了面肯定有無數的話要說,索性打開電腦處理工作郵件。
“媽,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要不是你不在家,我半個月之前就來了——”
隔壁的母女倆的對話聲傳來,讓我有些納悶,這房子隔音這麼不好嗎?
從前怎麼沒發現,我仔細觀察了一下,終於在牆角找到一個隱蔽的老鼠洞,看來這里總也不住人,老鼠都囂張起來了。
我剛想找什麼東西把老鼠洞堵上,岳母突然說出了一個在我意料之外的名字。“囡囡,你跟那個黃鶴雨到底是怎麼回事?”
奇怪,岳母是怎麼知道黃鶴雨的,難怪岳母會請年假過來,竟然是因為這件事。“媽,你就別管了,我跟他都斷了。”
“什麼話,你是我女兒,我不管誰管?”岳母頓了頓,聲音柔和了一些:“囡囡,小時候爸爸媽媽是怎麼教育你的?為人妻要守婦道!你怎麼就走錯了路了呢?”
“媽,我知道錯了,我真的跟他斷了!”妻子輕聲抽泣了起來。
“唉——你說你,阿有對你多好啊,這要是讓他知道了該怎麼辦?要是你爸爸還在——”岳母也哭了起來。
“媽——”妻子的哭聲更大了一些。
我抽出幾張紙巾堵住了耗子洞,妻子並沒有告訴岳母我的想法,這是對我的維護,畢竟這個愛好有點過於驚世駭俗了。
可是遠在另一座城市的岳母到底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我陷入了深深的不解之中。在農家小院住了兩個晚上,我才回到公司上班。
妻子陪著岳母去看了何儷和花花母女,回家之後就得了一場小小的感冒,岳母本想在家照顧她,只是妻子心疼母親天天工作,好不容易有個假期,就托何儷帶著岳母出去游玩。
何儷從小就是跟在岳母的屁股後面長大,跟岳母的關系自然極好。再加上妻子的感冒也不嚴重,也就半推半就的答應了。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妻子的感冒已經完全好了,只是有點懶懶的不想動。
“老婆,咱媽呢?怎麼還沒回來?”我看了看手表,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往常這個時候岳母早就回來了。
“我打電話問問。”妻子拿出手機,打了個視頻通話過去,響了好一會也沒接通,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
“打電話問問小姨吧。她們不是在一起嗎?”
妻子答應了一聲,剛想打電話給何儷問問,岳母的電話撥了回來。“喂!媽你在哪呢?怎麼不接電話?”
“什麼朋友啊?我怎麼不知道你在SH還有朋友?”
“哦,那好吧,我們就不等你吃飯了,你晚上還是盡量回來吧,注意安全。”
“好吧,那你玩的開心點——”
“怎麼突然掛了?”妻子看著手機嘀咕了一句。
“怎麼了,媽在哪呢?”
“說是遇到從前的一個患者朋友,那人特別熱情,非要拉著媽媽吃飯,還要留她在家里住,今天晚上估計不回來了。”
“啊?男的女的?”我有點賤的笑了一下。
“滾!想什麼呢?”妻子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我爸已經沒了兩年了,我媽要是能再進一步,有個人照應,我也不用這麼擔心。”
“只是咱媽這麼漂亮,到哪找合適的人呢?”
妻子這個提議確實有點難,一般人根本就配不上岳母。我想了想繼續說道:“回頭你有時間問問媽,看看她自己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好吧,等她回來我就問問。”
提到岳母,我忽然想起了不久前的那個疑問,其實問妻子也可以,但那樣會讓她以為我在偷聽她們母女說話,上次偷看她跟趙冬冬的事情,妻子雖然沒說什麼,但也能感覺得出來,她是有點不高興的。
既然不好直接問,那就看看黃鶴雨做的PPT吧,說不定能找到一點线索呢。
我給自己找了個理由,肯定不是因為單純的想看視頻了。
吃了飯,洗了澡,我拉著渾身香噴噴的妻子來到了書房。
“阿有,你帶我來這干什麼?”妻子疑惑的問道。
“老婆,你忘了啊,從黃鶴雨那拿回來的視頻還沒看完呢。”我壞壞的笑了笑,一句話就讓妻子羞紅了臉。
要不是這些天妻子感冒,岳母又一直都在,我早就想繼續把它看完了,妻子後面到底會有什麼樣的表現,會有多舒服,一直讓我好奇的心癢癢。
“哎呀,你真是——怎麼還沒忘記這個事啊。”妻子扭身想走。
“別走啊,你答應了我的,可不能說話不算話。”我趕忙抱住妻子,自從有過一次經歷之後,我就迷上了這種跟妻子一起看她視頻的刺激感覺,怎麼可能讓她跑了。
“老公,那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妻子知道逃不了,也就不再掙扎。“什麼條件?”
“這次不准用大屏幕了,那樣太羞恥了!”大概是想到了那種把自己的生殖器放大無數倍的特寫畫面,妻子臉紅的不像樣子。
“好,不用就不用,這次咱們不用大屏幕,誰讓我的騷老婆怕羞呢。”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妻子能陪著我才是最重要的,反正電腦屏幕也不小,就別要啥自行車了。
我把常坐的椅子推到一邊,搬了一張寬大的單人沙發放在辦公桌前,又從上鎖的抽屜里拿出硬盤,連接好打開電腦,這才抱著妻子依偎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老公,你能答應我,無論看到什麼都不許生氣嗎?”妻子的臉上滿是擔憂。
“生氣干嘛,只要你能得到快樂,我只會為你開心。”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你這樣說就不怕我找別的男人啊?”妻子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
“切,我的老婆這麼有品味,怎麼可能亂來?”
妻子握住了我抱住她小腹的右手,沒有再出聲。
我用左手激動的點擊了幾下鼠標,找到了上次沒看完的內容:
“一天爆肏了J老師三次,最後更是實現了抽她大屁股的願望,我自然要履行承諾,親手刪掉了第一次肏她的那段視頻,這次我沒敢把手機給她,萬一被她發現我剛剛偷拍的視頻就麻煩了。這里要提醒大家一句哈:你可以套路女人,但不能讓她覺得你不守信用,不然無論是感情的發展還是更深入的調教,進行起來都會困難許多。
J老師走的時候,腿都軟了,我想帶她一起吃晚飯,被拒絕了,連送她回家都不許。
這樣也正常,女人的底线都是要一點點突破的,今天兩次想要親她都被躲開,說明她心中還是在抗拒,不過J老師的騷屄被我肏成那樣,她逃不出我大雞巴的掌控。
J老師回去之後,又不理我了,至於她答應我的事,更是無從談起,雖然對她的態度我也有點預料,但這樣還是讓我特別不爽,騷貨,將來一定讓你搖著大屁股求我肏你。
我繼續騷擾了J老師兩天,然後發動了准備好的後手,就是上次最後肏她時偷拍的那段視頻,哈哈,撅著大屁股被我肏的跟母狗一樣,爽的什麼都答應,我看她還怎麼無視我!
果不其然,我把這段視頻發過去之後,她又發火了,嘿嘿,罵吧,現在你用上邊的嘴罵我,回頭就得用下面的嘴道歉,想刪視頻就來陪我吧——”
我看了看妻子,這段話對可以說是極為羞辱了,讓我意外的是她竟然沒有什麼憤怒的神色,只是臉色越發紅了。
我無法猜到妻子現在是怎麼想的,只好安慰性的拍了拍妻子的手,繼續看了下去。“——這次還是中午把她約了出來,先陪她逛了逛街,幫她拎包打雜什麼的,讓她覺得我雖然在床上把她肏得死去活來,但還是很喜歡她的。這個很有必要,不要總想著肏啊肏的,女人是感性的動物,平時的每一點體貼,都會轉化成她在床上的熱情。
這段文字旁邊,還配了幾張妻子試穿各種衣服的照片,照片里妻子雖然還是沒給黃鶴雨好臉色,但抗拒之色確實少了很多。
吃過午飯之後,我像上次一樣說手機忘在家里了,J老師又發了一次火,我當然是誠懇的道歉了,嘿嘿,這些都是套路,給她個嘴硬的借口而已,她能再次同意跟我約會,心里估計已經做好准備了,後面會有驗證。
J老師發完火之後,在我的好言相勸之下,終於同意跟我回家去刪視頻,事不過三,這回我一定要把她肏服。
想必大家已經等急了,下面開始上大菜!
視頻自動播放,畫面仍然是黃鶴雨家的客廳。
房門打開,黃鶴雨跟妻子換完鞋之後進了客廳。
黃鶴雨一身運動裝,妻子則是穿上了她很少會穿的褲裝。
白色的休閒褲很寬松,但還是被妻子挺翹的臀部繃的有點緊,淡黃色的半袖T恤勾勒出纖腰豐乳,青春靚麗的同時還帶著誘人的性感,宛如一朵准備綻放的花苞。
長長的秀發扎成了一個高高的馬尾,更添幾分青春的活力,就這幅打扮,說是女學生根本就沒人會懷疑。
“寧姐,你先坐,我給你倒杯水!”黃鶴雨裝的像個人一樣,忙前忙後的熱情招待著妻子。
妻子沒有說話,也沒有喝水吃水果什麼的,就這麼看著黃鶴雨,直到他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才冷笑了一聲,說出了進門後的第一句話:“手機呢?”
黃鶴雨臉皮多厚啊,尷尬了不到兩秒鍾,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寧姐,不要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嘛,剛剛咱們吃飯的時候不是相處的很好嗎?”
“少廢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趕快把手機拿出來,刪完我就走!”妻子滿面寒霜,冰冷的神情讓客廳里的氣溫好像都下降了好幾度,只有對她特別了解的我才知道,攥緊的雙手表露出妻子的內心極為緊張,遠沒有表現出來的這麼平靜。
“寧姐,我就不信你今天過來沒有心里准備。”黃鶴雨的臉色也有點不好看,他大概是沒想到這個前兩天還被他肏的高潮迭起的女人會表現的如此冷漠。
“准備?准備什麼?被你強奸麼?你也就這點欺負女人的本事了!”妻子斜乜了一眼黃鶴雨,眼中的輕蔑之色把他都氣樂了。
“所以你今天穿了褲子?防備我對你下手?”黃鶴雨狀似不屑的看了一眼妻子:“那你穿褲子沒用,應該穿件密封的鐵褲衩,不然我怕你兜不住騷屄里的淫水!”
“你!你無恥!”妻子抬手指著黃鶴雨,指尖都有些顫抖。
“寧姐,咱們打個賭怎麼樣?”黃鶴雨挑逗完妻子的情緒,放松的坐在沙發上,還扒了跟香蕉咬了一口。
“什麼賭?”妻子被他無賴的樣子弄得有些無所適從,一時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繼續發火。
“今天我除非你求我,否則我保證不用雞巴肏你!你要是能堅持一個小時,就算我輸,以後都不糾纏你。不過你要是輸了,就陪我一年,一年後只要你不主動找我,我同樣不會糾纏你,怎麼樣?敢不敢?”黃鶴雨說到最後的時候,表情極其欠揍,明顯是用上了激將法。
“不行!最多一個月!”妻子斬釘截鐵的說道,我以為她會拒絕,沒想到竟然給出了這樣一個答案。
“騷老婆,你這一句話就把自己給賣了啊,你要是不想讓黃鶴雨碰你,就應該堅定的拒絕他,你要是有信心不開口求他,那就不會糾結於一個月還是一年這樣的時間。”
我隔著睡裙捏了捏妻子的奶頭,算是對她的懲罰。
“老公,我、我也不知道,本來是打定主意不讓他得逞的,可是一見到他就滿腦子都是那種事,老公,對——”
這就是我最擔心的,黃鶴雨帶給妻子的高潮太強烈了,留下的痕跡也太深了。
“老婆,不用說對不起!”我開口打斷了妻子的道歉,不懷好意的問道:“你後來求他了嗎?怎麼求的?”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壞的?”妻子沒好氣的打了一下我那只在她身上作怪的手,嬌嗔著說道。
“嘿嘿,你不說,那我就自己看,看看我的騷老婆是怎麼求人的。”我抱緊了懷中的妻子,握住了她滿是汗意的手掌,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了屏幕上,黃鶴雨已經把一年的時間降到了三個月,妻子還是堅決不同意。
“就一個月,你願意咱們就賭,而且以後不准偷拍我,不行就算了,視頻你留著吧,敢流出來我就去報警!”
其實在討價還價的時候,看黃鶴雨愈發得意的表情,我便知道他已經發現了妻子言語中的漏洞,這個混蛋不過是想借機多爭取一些好處而已,此時見妻子態度如此堅決,也就不再爭執,免得煮熟的鴨子飛了。
“那好吧,寧姐,一個月就一個月,那咱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黃鶴雨說著就伸手去抓妻子的胳膊。
“等等!”妻子閃身避到了一旁。
“又怎麼了?”
“先把視頻刪了!”
“那你就跟我來吧,手機放在臥室呢!”黃鶴雨沒有再給妻子躲閃的機會,抄起她的後背和腿彎,直接抱著妻子走進了臥室。
鏡頭切換到臥室視角,驚叫連連的妻子已經被黃鶴雨扔到了床上。黃鶴雨沒有急著上手,先是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解鎖之後扔給了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