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聖誕,高牆深巷,鐵皮路燈散發著幽幽的光,漫長的冬季的陰霾里,路上的大巴車載著不多的客人穿越這個冬季里無比冷漠的城市,客人拿著一本關於遠行的書,空氣里彌漫著雪的味道。
長江路上不再茂盛的法國梧桐,枝杈上掛滿了點點白雪,不再有上高中的孩子,騎著輛自行車在深秋季節飛馳在盤旋墜落的、枯黃的大葉中,道路兩側的樹不再伸出如同巨人手臂的枝干,在他頭頂交錯,盛大的桐蔭覆蓋了整座城市。
遠道而來的客人疲憊地踏進了道路旁不起眼的咖啡小館里,服務員為他端來一杯熱氣騰騰的紅酒拿鐵,說:“今年的雪下的早呢。”
客人沒有言語,只是向火爐旁努力地靠了靠,如獲至寶般地捧著茶杯,小口小口地呡著,窗外是一只剛從樹上竄下來的靈動的松鼠。
…………
車停在棕黑色的法式高樓前,草坪上插著的牌子上寫著英文,翻譯過來是喬爾·盧布松。
穿黑衣戴白手套的侍者恭恭敬敬地拉開車門,女孩的腳尖輕盈地踏在地面上,立刻有傘遮擋在她的頭頂,為她遮擋自天空晃晃悠悠落下的輕雪。
這間建築就像是靜靜盛開在這座鋼鐵城市中的一朵香根鳶尾,違反時令,永不凋零,像是年輕時的蘇菲·瑪索。
她仰望這座古雅華美的建築,眼睛里忽然透出了幾分緊張。
“喂,齊珺,我穿這身衣服,你姑姑會覺得可以嗎?”一個身姿窈窕、明眸善眯的女孩一臉不確定地問著身邊的男孩。
鋼琴聲悠揚在輝煌的大廳中,與中央噴泉潺潺的水聲相和著,巨大的水晶吊燈將整個空間照的敞亮,大理石地板光可鑒人,似乎能清楚地反光出女服務生旗袍下的底褲。
一切都那麼有序,裝著葡萄酒和甜點的黃銅小車在桌子之間無聲地穿梭,侍者們穿著燕尾服為客人們服務,內里的厚實雪白的襯衫似乎是手工裁剪的產物。
處處都是小聲低語,全然不見尋常餐館的高聲歡語。
“沒事的,我姑姑是個很隨和的人,你到時候表現出最真實的自己就好了,呵呵。”男孩小聲安慰著女孩。
這對男孩女孩自然就是齊珺跟吳詩蕾了。
二人的戀情已經持續了好幾個月了,前幾天齊珺突然提出自己的姑姑想看看她。
吳詩蕾一臉緊張,但還是應約前來,畢竟齊珺說他這個姑姑是最疼愛他的,並且比他媽媽想法還要開明一些。
雖然楊柔並不是一個只知道一味阻撓孩子學生談戀愛的家長及老師,但對著自己的老師公開和他兒子的戀情,吳詩蕾還是拉不下臉去,所以就聽從了齊珺的邀請,先拿他姑姑來試試水,相信若是他姑姑覺得滿意了,日後過楊老師那一關,會順利不少。
吳詩蕾今天早上足足花了兩個半小時來挑選衣服,白色塔夫綢的高腰裙子、奧黛麗赫本式的小黑裙、米色短風衣配高跟靴子……反復地試,滿地都是她的裙子鞋子襪子,只有在吳詩蕾從微信上給他發來搭配照片的時候,齊珺才冒個泡去對她的搭配發表點意見。
難怪無論平時多麼矜持的姑娘,第一次出去參加這樣見家長的社交活動都又扭捏又激動,把櫃子里十幾件或貴或便宜的衣服搭配來搭配去,好像能搭配出一朵花來似的。
連養尊處優的小公主吳詩蕾也跳不出這個怪圈。
最後吳詩蕾還是根據齊珺的建議走了一次清純活力的路线,內搭一件薄羊絨寬松款毛衣,外穿一件女式翻毛搖粒絨外套,下身則是一件棕褐色工裝衛褲,配她最喜歡的蕾絲邊白色短襪和羊皮短靴,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用白色帶黑點的手帕系著,吳詩蕾的頭發光滑柔順,讓人有些愛不釋手。
她好像蝴蝶那樣,隨著身前的男伴飄飄然地飛進了西餐廳。
齊珺則是身穿一身純黑款的休閒駝絨風衣,內里則是一款與吳詩蕾同色的修身型高領毛衣,在下身的黑色直筒西褲之下,是一款馬丁靴,跟在二人身後的侍者合上了一直為男孩女孩擋雪的黑色大傘,隨後接過二人遞來的外套和風衣,手法輕柔不留聲響地抖了抖上面的落雪,放到了衣櫃間。
二人也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場所了,他們從容不迫地跟著身前身姿窈窕的旗袍女服務員穿過富麗堂皇的大堂,徑直地走向觀景電梯。
細長的走廊筆直地通向電梯,牆上掛著列奧納多·達·芬奇《最後的晚餐》的復制版,前來用餐的富豪貴婦皆一身西裝禮裙,唯有這對年輕人打扮的休閒隨意,卻又洋溢著蓬勃而出的青春活力,侍者們皆是心里沒有底,畢竟魔都這座城市,富貴的少爺小姐也是一抓一大把,他們也只能一臉好奇地看著二人在觀景電梯的緩緩運轉下,慢悠悠地駛向了餐廳頂層。
窗外是細雪皚皚,飄飄而下,給魔都這座富裕凌人的城市增添一抹美意。
頂層不大,規規矩矩的擺放著相隔極遠的三桌餐桌,但另外兩桌空空如也。
窗戶敞開,放進滿地的月光。
餐桌上擱著一個白瓷花瓶,花瓶里插著一支還未綻放的春桃花,一只白若透明的手從花瓶中拾起那支春桃,一手綰起光可鑒人的長發,一手把這支桃花當做簪子插進去,露出白皙如玉的脖子。
“珺珺,你們來了……”
那人紅唇輕啟,貝齒微抬,看了看男孩身邊的女孩,露出了一抹滿意的迷人笑容。
…………
“詩蕾覺得今天的菜品還合口味嗎?”女人優雅地用叉子從沙拉中卷出一塊伊比利亞黑火腿的薄片,送入口中,隨後又慢悠悠地喝上一口溫度合適的香檳,一臉笑意地看著餐桌對面拘謹的女孩。
“嗯嗯,阿姨,我感覺很好吃。”吳詩蕾低頭小聲說道,不敢看對面的那位嫵媚女人,盡管她知道說話時正視對方的眼睛是一項基本的禮儀。
她高一考雅思面對那個金發藍眼的主考官提問時都沒那麼緊張過,但面前那位年輕卻又充滿韻味的少婦模樣的女人,就是一直給她一股上位者的威嚴,她好似後宮里地位低下的嬪妃見了後宮之主的皇後娘娘一般,盡管心里一直在為自己打氣,可就是鼓不起勇氣來抬頭看向女人。
她又歪頭瞥了一眼放在離餐桌不遠處的櫃子上的精致禮盒,里面裝的是聖羅蘭為今年聖誕特意發售的限定款自由之水呢,她可是花了好大的價錢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買到了這一瓶先行版。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她心里也打著小算盤,她相信她帶著這種禮物前來,齊珺的姑姑一定會對她有一個不錯的初次印象分。
可現在呢。
在看到了女人那一身她只在各大富豪明星上見過的奢侈品款式後,她又覺得,這瓶自由之水,去女人家,可能只能擔當一個香氛的角色,哦,不,甚至比香氛還地位低下,或許是廁所空氣清新劑。
西餐很令國人詬病的是,他們的餐前一般會吃沙拉跟餐前面包。
佐以餐前酒進行開胃。
而南洋菜系及東南亞菜系則是會上一盅開胃湯,如泰國鼎鼎有名的冬陰功湯進行開胃,酸辣可口,能瞬間令食客打開味蕾,大快朵頤,畢竟同為亞洲人,相信他們,還是比西方人更適配國人的腸胃的。
“詩蕾你跟珺珺認識多久了呀,珺珺也是一個周前才跟我說的,呵呵。”女人腰挺得筆直,無聲地咀嚼,法餐廳中所用的各種餐具,雖是沉重的純銀打造,但在她手里都顯得那麼順手那麼自然,連握住高腳杯的手勢都帶著美感,她依舊笑吟吟地說道。
這間餐館就像是女人家的餐廳,分明是圍著圓桌吃飯,可好像是一張十米長的條形餐桌,女皇殿下孤高地正坐在長桌盡頭。
“沒多久的阿姨,才……才幾個月吧。”吳詩蕾磕磕巴巴地說道,隨後連忙喝了一口杯中的奶茶。
按理說奶茶這種東西是不會出現在西餐前餐及正餐的,一般都是照顧到女士而伴隨著餐後甜點一同出現的。
可齊珺跟吳詩蕾都沒有成年,所以女人就貼心地讓廚師長為他倆烹制了一壺溫熱的奶茶。
其實高端的餐廳是很令食客省心的,齊珺跟吳詩蕾剛落座後,就有穿著筆挺西裝戴著白手套的侍者將廚師長按照今天的新鮮食材所訂的菜單遞了過來,女人溫聲詢問二人是否有忌口的東西,得到二人的答復後,就按那個菜單上菜就好。
“詩蕾,你今天打扮的很漂亮哦,是花了一番心思吧,呵呵。”女人高貴地擦去嘴角鵝肝的醬紅色紅酒料汁,突然冷不丁地笑著說道。
用貝殼勺吃著魚子醬的吳詩蕾全身一滯,這句話是什麼鬼?
是暗諷她作為一個小輩卻搶過了姑姑她作為主人的風頭了嗎?
還是暗諷她太注重於外表而忽略了內在呢?
吳詩蕾搞不懂,這個女孩雖然比其他同齡女生有著更為開闊的視野和更為豐富的經歷,但說到底,她終究是個十七歲的女孩,所以,她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阿……姑姑,吳詩蕾今天為了見你,可是花了好久來准備呢,呵呵。”就在二女僵持之時,善良的齊珺不忍吳詩蕾受到詰問,立馬出言解圍道,吳詩蕾感激地看了齊珺一眼,對他的好感又是倍增。
昨天女人命令他約吳詩蕾出來見見她的時候,他就懷疑女人不安好心,但色欲熏心的他還是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沒想到今天才沒聊幾句,火藥味就開始彌漫了,他也只好下場救場了。
齊珺拍了拍手掌,示意兩位在遠處呆著卻仍聚精會神地等待著客人吩咐的侍者前來,幫兩位女士切牛骨和鋪餐巾,趁人影交錯擋住視线的時候,緩和一下氣氛。
“奧,看來是詩蕾用心了,今天詩蕾過來,還特意給我帶了禮物,阿姨好開心,呵呵,阿姨也為詩蕾准備了禮物呢,待會詩蕾走的時候,拿上就好。”
這女人自然就是蘇雪湄了,昨天她突發奇想突然想到了一個好玩的點子,於是立馬要求齊珺將他的小女朋友約出來,供她實現想法,她假扮成齊珺的姑姑。
沒想到在她逗弄小姑娘的時候,齊珺這頭小公狗竟然出言幫小姑娘說話,她不禁感覺又好氣又好笑,衣香鬢影,燭光溫暖,蘇雪湄向二人舉杯,熱烘烘的飲品下肚,不遠處又有壁爐悠悠地散發出熱浪,讓人感覺到溫暖,卻又不越界的燥熱,餐桌上的氣氛瞬間不那麼拘謹起來,蘇雪湄面色平常地和吳詩蕾談論著衣服及化妝品的奢侈品牌,齊珺時不時地湊上去打個助攻,現在餐桌上的主菜是是M9和牛、普羅旺斯黑松露和法國鵝肝烹調的煙熏寬面,一片祥和放松,不久前一進門就處於戒備狀態的吳詩蕾,此時也放松了肌肉,讓腰板可以微微地貼在靠背之上。
“阿姨,齊珺,我去洗手間補個妝。”酒酣耳熱胸膽尚開張之際,吳詩蕾突然起身,溫聲向二人說道。
蘇雪湄諒解地笑著點了點頭。
在餐桌禮儀上,女孩子去洗手間解手,一般會被優雅地用“補妝”這個詞語來替代,後來演變成,女賓就算是想要去陽台透個風,都可以用這個作為說辭。
吳詩蕾小步離去,蘇雪湄揮手示意侍者離去。
餐桌上只剩下蘇雪湄跟齊珺了,齊珺這時才敢正眼看向蘇雪湄,似乎只有在兩人獨處的時候,那段禁忌的關系才得意暴露在燈光之下,齊珺看著餐桌對面那個妖媚的不像話的女人,修身深色豎條紋的晚禮服,黑色的褲襪,黑色細高跟半耷著,成熟中帶著嫵媚,嫵媚中透著一股自信,不由的看呆了。
正在齊珺愣神之際,一道威嚴卻又不失妖艷的聲音傳來:
“珺珺,看看下面,好看嗎?”
齊珺沒反應過來,但順著女人那調皮的目光看向餐桌之下後,他不由地又呆了呆,此時的女人撩開晚禮裙高開叉的下擺,在餐桌下昏暗的折射光线中,他發現美婦那黑色絲襪的褲襠處竟然是空的!
是的,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叢蓬勃的陰毛帖在陰唇上面,陰唇上沾染著幾滴透明的淫液,顯然內褲不是剛剛脫下來的,也就是說剛才和吳詩蕾說話的時候,蘇雪湄她就那麼一直暴露著!
齊珺刺激地大氣都不敢喘,他的目光盯著蘇雪湄的那處蜜穴一動不動,她的眼睛彎了起來,玩味的看著齊珺,看來齊珺的反應很令她滿意。
“說話!”蘇雪湄的聲音突然猛地一沉,冷冷的擲來。
“啊……啊。”齊珺回過神來,臉紅了一下:“好看,簡直太好看了。”
“哈哈哈”蘇雪湄被齊珺的反應逗的笑了起來,更顯媚態,齊珺這時才發現自己的下體已經把自己內心表露的一覽無余,更加尷尬了。
“害羞什麼,都給阿姨口了那麼多次了,又不是沒見過。”蘇雪湄這時候已經放開了,走到了齊珺前,並沒有拉過一個椅子坐下,窘迫的齊珺連忙拿了一個嶄新的酒杯給蘇雪湄倒了一杯奶茶,並遞了上去。
“嗯。”蘇雪湄淺酌了一口,皺了下眉:“看來這個主廚並不是主修甜品方向的。”
“那我去讓後廚再做一壺?”齊珺作勢就要起身,坐電梯前往樓下的餐廳,實則是要逃離蘇雪湄這個女魔頭,他已經感覺出來有點不對勁兒了,誰知道蘇雪湄今天想怎麼玩他啊,要知道這可是在外面,並且吳詩蕾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呀。
“不用了,多浪費,你喝了吧”蘇雪湄撇了齊珺一眼,罕見的一反往常奢靡享受的作風,開始勤儉節約了起來。
齊珺伸手去拿杯子,被她把手拍開,然後自己昂頭灌了一小口。
“阿姨,你不是說……啊……”蘇雪湄一把抓住齊珺的頭發,湊到她的臉下面,打斷了他的話語。
奶黃色的液體一點一點的從她口中滴出,齊珺出神望著她那雙迷人的鳳眼,不自覺地張開了嘴,蘇雪湄很是滿意,一對臥蠶眉彎起了好看的弧度。
奶茶就這樣由慢到快,再由多到少全部流在齊珺的嘴中,最後奶黃色的液體變成了白色的唾液,齊珺都沒有反應過來,就這樣痴痴的看著他上面的這個女人,哦,不,或許是他的女神。
“好喝嗎?”蘇雪湄松開已經被她抓的有些雜亂的頭發,在齊珺臉上拍了拍,像哄小狗一般。
“咕嘟,好喝,好喝……”在快速的吞咽之下,齊珺的舌尖其實並沒有品嘗到什麼,但為了回應蘇雪湄,或者是說討這個熟婦開心,他趕緊把嘴里的東西咽了下去。
“呵呵,那珺珺你就多喝點兒吧。”蘇雪湄這次喝進去了一大口,但是卻並沒有向齊珺口中送來,而是笑著看著齊珺,就在齊珺疑惑之際,奶茶從嘴里直接淌到了地上。
“珺珺,跪下!聽話!”蘇雪湄突然冷聲命令道。
鬼使神差的,齊珺跪下了,傻乎乎的小公狗內心已經沒辦法在女王面前抗爭指令了,他只知道一味地在肉欲的驅使下完成他高貴的女王下達的所有指令。
蘇雪湄贊許的摸摸他頭,齊珺抬起臉看她,一臉的莫名其妙。
拉開椅子,蘇雪湄坐到了他的位置,順手從銀色的餐盤上拿起了一個精致的羊角面包。
蘇雪湄把面包遞到他面前,就在齊珺即將咬上去的時候,她把面包丟開了。
齊珺滿臉問號。
“去撿。”
齊珺剛要站起來之際,屁股立馬被蘇雪湄用手抽了一下。
“爬著去,用嘴叼。”
齊珺愣了一下,他心里郁悶著,但還是爬去了。
用嘴叼回羊角面包,齊珺重新跪在蘇雪湄面前,蘇雪湄摸了摸他的下巴:“吃吧。”
這根想象的差距有點大啊!
……齊珺可憐兮兮的跪在地上吃面包,蘇雪湄看著他低下頭的漂亮的面部輪廓,鼻梁窄挺,眼窩深凹,唇角的曲线可愛的上翹著,干吃面包實在有點噎人,蘇雪湄突然說到:“珺珺,可別噎著你了,來,喝點奶茶吧,呵呵……”
這次齊珺反應快了,連忙跪在蘇雪湄面前,開始舔舐地板上的紅酒,好在這種餐廳每次客人用完餐後,所使用的空間都會經過一次全方位的嚴格衛生清理,就算是沒有客人使用,侍者們也會隔著幾小時就打掃一次,保證使其在客人使用的時候,處於最佳狀態。
此時的大理石地板上光潔如鏡,絲毫不落桌上的銀質餐盤下風。
“珺珺,光是看你這樣,阿姨下面都濕了。”蘇雪湄的這句話,卻讓齊珺下面更硬了,並就著面包舔的更起勁兒起來。
在齊珺快舔干淨的時候,又是一注奶茶澆了下來,直接澆在了蘇雪湄的細跟高跟鞋上,濺了齊珺一臉。
真是會玩呢,齊珺不禁感嘆道。
他的舌頭順著地板游走上了蘇雪湄的高跟鞋,美婦的高跟鞋應該是剛買的,一股皮革的油香,加之奶茶的作用,齊珺居然有點兒夢幻的感覺,蘇雪湄左腿沒有動,把奶茶放在餐桌上,就這樣默默的看著齊珺在她的鞋面上做著清理。
鞋面和周圍的奶茶很快就被齊珺清理完畢了,齊珺正想抬起頭來,蘇雪湄右腳的高跟鞋快了一步踩在了齊珺的後腦勺上:
“不要著急嘛,珺珺,你鞋跟還沒舔過呢,嘻嘻。”高跟鞋踩在齊珺頭上的力道不大,還挑逗的擰了擰。
“珺珺,你知道女人什麼時候最性感麼?”蘇雪湄嘬了口奶茶,腳上的勁道加大了些:“就是將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時候,呵呵呵,也可以說是,腳下”
“阿姨,你在我的眼中,什麼時候都是最美的。”齊珺伸長舌頭努力地舔著蘇雪湄的鞋跟,她的另一只腳卻並不想讓齊珺那麼輕松,鞋底在齊珺臉頰上碾著。
“沒看出來啊,珺珺表面上那麼老實,沒想到卻那麼會說話,說,別瞞著阿姨,准備什麼時候把吳詩蕾這個小姑娘騙上床?”
“哎呀,阿姨你別開我的玩笑了,我當時跟她談戀愛,還不都是您的意思嗎?我跟她現在就是比普通同學親密一點,”
其實齊珺還沒說出口的是,在他心目中,只有蘇雪湄是他的女神,其他的女人他都看不上,這倒是真話,自從那天被女人性啟蒙之後,齊珺漸漸地就開始迷戀40歲左右的成熟女人,每一次見到蘇雪湄的時候,齊珺都會被她那成熟美艷的氣質所吸引,知性,優雅,對一切都非常的游刃有余。
齊珺似乎在心底里開始幻想著被蘇雪湄呼來喚去,如今被她踩在腳下,可以說夢想超額完成了,他對於其他女人,卻是不遠多看一眼。
蘇雪湄可不知道齊珺心里的小九九,開始用鞋跟鑽齊珺的臉,但好歹力道掌握的很好,沒有讓齊珺感到不適。
“珺珺,這幾天,你全看完了阿姨給你發的影片了是吧,好了,往上”蘇雪湄把踩在齊珺頭上的腳拿開,讓齊珺順著鞋幫往上舔,邊說:“其實阿姨還是比較喜歡歐美系列的。”
“為什麼呀,阿姨,是因為他們的影片更加狂野嗎?”齊珺有點不好意思討論這種問題,但對方是蘇雪湄,所以只能羞紅著臉頰問道。
“算其中一點吧,但重點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
“享受的是女人?”
“女人?”齊珺停了下來,望著蘇雪湄,她也笑著凝視著齊珺。
“對,這種片子里女人公大部分是享受的,男人只是泄欲的工具,以女人的高潮為片尾,日本的片子則不同。”
蘇雪湄不屑的哼了一聲,把黑色高跟鞋湊到了齊珺嘴邊,不悅道:
“珺珺,誰讓你停了?總之,歐美的片子能讓阿姨下面濕的很快,阿姨總是把自己帶入成那些白人女人,胯下有個金發碧眼的男人為自己口交……”蘇雪湄閉上了眼,開始她的幻想,齊珺能清楚地看到她的下體有一絲晶瑩的愛汁掛在那肥美的陰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