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珺不得不承認自己不是那麼反感蘇雪媚給他布置的小任務了,甚至還有點小期待。
就比如前幾天,蘇雪媚讓他在家里自慰並且錄下視頻,當時他的父母還在家中,屬實是刺激非凡,自慰到一半的他被女人叫停,隨後滿懷著巨大的情欲,到了蘇雪媚家中,在其腳下狠狠地釋放了好幾次。
所以說齊珺不怎麼反感這種任務了。
氣候輪轉,魔都這種南方城市也步入了初秋,雖然不是甚冷,但也沒了半夏時的那股高溫,女人也伴隨著換上了秋季里的貴婦打扮,鋥亮雍容的皮草披肩,包臀的皮裙,還有那雙包裹著黑絲的修長美腿,女人依舊美的驚心動魄。
“珺珺,今天阿姨交給你一個輕松的任務,不用再那麼提心吊膽了,嘻嘻,而且完成後,阿姨會給你更大的獎勵哦”。
蘇雪媚慵懶地倚靠在真皮沙發上,抿了抿杯中的熱茶,笑著說道。
“是什麼呀?阿姨”齊珺一臉期待地看向蘇雪媚,心中的期待已經讓他迫不及待地主動問向蘇雪媚。
“珺珺,今天你拿著手機拍幾張你媽媽的照片,什麼角度地點都可以,嘻嘻,是不是很簡單呢?”
“阿……阿姨,我沒聽錯吧,您是讓我拍一下我媽媽?”齊珺臉上的表情有些凝固,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起來,他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蘇雪媚。
“呵呵,珺珺,你沒有聽錯,快去吧,完成後阿姨好獎勵你”。女人神色不改,起身為自己徹了一碗新茶,緩緩說道。
“不!不行!阿姨,我……”齊珺連聲拒絕,他沒什麼社會經驗,但是也知道,現在的高科技,僅憑幾張照片,就可以捏造出來令人徹底社死的合成圖片或者視頻,他可不想因為自己而毀掉母親的職業生涯。
齊珺承認自己是精蟲入腦,為了一己肉欲而做出許多羞恥不堪的事情,並且留下了視頻,但他始終是將家人放在第一位的,所以,他早已做好了犧牲自己保全母親的打算。
“呵呵,珺珺是要不聽話了嗎?那麼,看看這個視頻”。
女人連聲冷笑,將手中的手機扔到少年面前,齊珺顫抖地伸出手拿過手機,僅僅是看了幾秒,齊珺便感覺一陣天旋地陷,兩腿不受控制,竟是癱倒在地,他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女人,而後者,正居高臨下地一臉揶揄地看著他。
“不……不可能……”少年如墮冰窟,他兩眼無神,聲音嘶啞地說道。
“楊柔,凜冬將至,我……永不忘記!”蘇雪媚輕聲說道。
…………
時間回到一個月前。
“楊老師,我走了,您也早點下班回家休息吧”一位中年男教師邊收拾著桌子,邊笑著對仍在忙碌的楊柔說道。
楊柔聞言,停下了手頭的工作,抬頭回以一笑,說道:“哎,好的。李老師,我寫完教案就下班了,您先走吧”。
男教師客套了幾句,也不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辦公室,只剩楊柔一人的辦公室,除了鋼筆落在筆記本上的沙沙聲,別無外音。
又過了十幾分鍾,可能是伏案許久有些尿意吧,楊柔起身走出了辦公室,前往本樓層的教師衛生間接手。
在楊柔走出辦公室的幾秒鍾後,走廊的的盡頭畏手畏腳地探出了一張滿臉橫肉的胖臉,那胖臉的主人注視著楊柔走進了女教師衛生間,隨後立馬探出大半個身子,邊朝身後招了招手,邊說道:“快點,那娘們去上廁所了,再不動手就沒機會了”。
話音剛落,之間那胖子的身後躥出了兩個男生,一人生的矮小瘦弱,一雙微眯的雙眼賊眉鼠眼地胡亂瞅著四周,讓人生不出好感來;另一人身材平庸,卻是比同齡人精壯不少,那寸頭的發型配上一臉的凶厲,很難想象這是一個高中生,而不是一名混跡社會多年的地痞流氓。
那矮小男生聞言,卻是遲疑地沒有動作,而是畏畏縮縮地問道為首的胖子:“彪哥,你說我們這麼干是不是犯法呀,要不,咱還是別干了吧,上次咱們去的會所,那幾個模特都挺不錯的,咱們今天還是再去一趟吧”。
那個被稱為彪哥的胖子看到同伴在這打退堂鼓,也是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拍了一下對方,打的後者一陣晃悠,標哥滿臉獰笑,臉上的橫肉都擠到了一塊,他惡狠狠地說到:“靠!肯定犯法啊,但是哥幾個等會聽我的,肯定出不了什麼差錯。還記得去年那個花十的年輕實習老師嗎?對,就是那個教生物的年輕女老師,知道她為什麼最後去外地任教了嗎?靠,還不是老子出手,也是在杯子里下了點藥,就午休的時候趁她不在放杯子里,媽的,當時老子四個人輪流操了一個小時都沒醒,快下午上課時才醒過來,當時就哭的跟個什麼似的,但老子早就拍好了視頻,嘿嘿,媽的,你們知道她當時看到視頻後臉都白成什麼樣了不?我當時還點了她一下她還有一個正在哲大念大一的弟弟,和家里務農的父母,哈哈,她當時嘴里就不繼續吼著報警了,嘿嘿,媽的,敢跟我斗?我爹身價過億,我大舅在魔都當大官,就是敢跟我斗,他能斗得過我嗎?操,那騷貨的逼真緊啊,還是個處女,媽的,今天的這貨,應該也差不了多少”。
彪哥的兩個同伴聞言,眼里也是冒出了精光,那股膽怯之意也是退卻了許多。
那矮小男生因為身材外貌問題,被同伴稱呼為“猴子”,而另一人,則是被他人戲稱為“虎哥”,這個“虎”並不是來形容他的威猛霸氣,而是虎哥總能做出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傻事,有些憨的感覺,故被人引用了方言的“虎”來形容。
彪哥姓孫,名徳,彪家世顯赫,可自小的所作所為卻與德扯不上半點關系,在父母以及族中長輩的寵溺下,欺男霸女之事對他來說可謂是家常便飯。
另兩人的家庭則是普通許多,原本三人是玩不到一塊兒去的,每個階層,都有各自的圈子,彪哥平時的玩伴,自然也就是那些富哥富姐,今天三人聚在一起,自然不可能是標哥想要誠心與他人結交,而是干這種違法嚴重的事情,他也需要主要擔責的替罪羊,畢竟經驗老道,玩過的女人比旁邊兩人牽過的女生的手的數量加起來還多,自是會選擇最有利於自己的方式。
而另外兩人呢,或許是真的色迷心竅精蟲上腦,或許是裝傻充愣一心想結交日後大腿於是在此納下投名狀,或許是真的天真單純不經世事,反正,他們是跟來了。
辦公室的門前,三人各自都心懷鬼胎,彪哥不再磨蹭,推了推身旁的虎哥,示意他打開辦公室的們,而他自己,則雙手摸索著口袋,表現出自己很忙的樣子。
彪哥自上小學起便跟隨自己的老爹闖蕩各種的飯局酒席,磨練至今,已是不知比同齡人圓滑狡詐多少倍,他這麼做,自是恰到好處地掩蓋自己,不留下指紋,將自己打造成一個“從犯”或者說“被脅迫”的形象,然後又盡量不使兩人意識到,屬實是狠辣。
虎哥遲疑了一下,也是擰開了房門,彪哥見狀,立馬快步跟了上去,他先前已然踩過多次點,對楊柔的辦公桌自是了如指掌,於是,一眼便看到了楊柔放在桌上的水杯,他將手中的一個藥丸掰成兩半,隨後細心用兩指碾磨成粉末狀,接著倒入水杯中,攪拌了幾圈後,眼見著杯中溫水依舊清澈無比,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看到關鍵步驟依然實施成功,彪哥也是心情大好,飄飄然地跟身邊跟班吹噓道:“知道我這個藥丸什麼來頭嗎?嘿,老美的醫藥公司今年年初剛研制出來的,咱這邊的醫藥局還沒有記錄呢,我當時弄這玩意,可是費了老大勁兒呢,哼,要不是認識些朋友,手上有些閒錢,還真搞不出這玩意,知道這一顆多少錢嗎?嘿,一千二,可是讓老子下了血本了,快趕上去會所玩個嫩模的錢了。但這玩意效果也好,也是物有所值吧,就半顆,就能讓人穩定睡上個一個小時,我給別人試過,就算是開後門的痛苦,都醒不過來,嘿嘿!不愧是老美專門為精神病研究的東西,勁就是大!”
兩個伙伴也恰到好處地追捧了一番彪哥,把彪哥夸的是不亦樂乎。
彪哥見准備工作也做好了,於是便帶人離開了辦公室,藏到了走廊盡頭來觀察形勢,不一會兒的時間,楊柔便從衛生間里出來,返回了辦公室。
猴子盯著楊柔那隨走路而扭動的肥美翹臀,不由暗吞了幾口口水,他猴急地問向彪哥:“彪哥,時候差不多了吧,咱是不是可以去玩那個騷娘們了?”
“屁!你就是個傻逼!凡事不能動動腦子?”彪哥沒好氣地瞪了有些茫然的猴子,惡狠狠地說道。
“她這才進去了幾分鍾?而且進去後會立馬喝水嗎?再說了,我那個藥最快發作也要五六分鍾,你他媽的傻逼吧,現在就進去”。
猴子略顯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有些不知所措。
倒是虎哥反應快,立馬拍起了馬屁;“還是彪哥想得周到,看來以後要跟彪哥學習的還很多!”
彪哥滿意地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虎哥這點夸地並沒有錯,彪哥想的確實多,看來滿腦肥腸的他腦袋里並不都是脂肪,而是有真真實實的東西在,也不知道網上所認為的富二代們都是傻子的觀點從何而來,又為何堅持的?
人家自小所接觸的東西便比你廣,比你深,又怎麼可能傻乎乎的呢?
或許說,你所看到的,其實是他想讓你看到的。
又過了十五分鍾,彪哥看了看手表,感覺時機成熟,便努了努嘴,示意身旁的猴子去試探一番。
猴子這時也終於有點猴子的狡猾了,他清了清嗓子,在外頭喊了聲報告,便敲門進入了辦公室。
猴子進入辦公室後,眼睛晃悠了一圈,便發現了正趴在辦公桌上的楊柔,楊柔臉部朝內,他也不好判斷楊柔到底睡著沒有,但是,眼睛轉了一圈,他便想好了對策。
“老師您好,代老師讓我拿一下批改好的語文作業,請問他的辦公桌在哪?”猴子走到楊柔桌前,宛若一個三好學生般乖巧問道。
“在那里。”楊柔卻是一動不動,一只白嫩的手指指向辦公室東南角落的一個辦公桌。
“好的,謝謝老師”。
猴子語氣不變,臉上卻是換成了奸計得逞的興奮表情,他往代老師的辦公桌走去,又故意停留倒騰了一會兒,把戲演足,這才關門退出辦公室。
楊柔依舊沒有動彈,今天的她覺得有些困乏,只想趴在桌子上好好睡一覺,可是還有手頭的工作沒有完成,以及家里那個讓她掛念無比的兒子,她只好把睡覺改成小歇一會兒,只是越睡越困,腦子也越來越迷糊,竟是不想起來了,但是教師與母親的責任心一直在支撐著她,這才沒有讓她完全沉睡。
“怎麼樣?那娘們睡著了沒?”彪哥看到猴子出來,一向運籌帷幄處變不驚地他也有些失態,急迫地問到。
其實這也不能怪彪哥,雖然彪哥吃完摸淨的女人兩只手都數不過來,可他這個年齡段的男生,特別是身在學校的男生,又怎能輕易抵擋楊柔的那股交織著教師的嚴厲的成熟風情呢?
彪哥對楊柔早已垂涎許久,他做夢都想操到這個女人,越是難以得到,對人的誘惑便越大,於是今天,在手上利器的加持下,這才敢鋌而走險,設計出這個計劃,來得到楊柔這個他夢寐以求的女人。
彪哥聽完猴子的講述,已然對情況有了大致的把握。
首先,猴子說楊柔一直趴在辦公桌上,說話聲也極其細微,看來是藥效已然發作大半;其次,平日里的收發作業,一般都是課代表來做,而課代表怎麼會不知道自己老師的辦公桌在哪,而去問別人呢?
最後,距離放學已經過了大半個小時,此時的賢奉一中,別說是學生早已走完,就是老師也不太可能留下幾個,這個時候有學生來取作業,更是一大漏洞。
而楊柔沒發覺後面極為明顯的兩點,說明藥效已經開始麻痹大腦,延緩思考了。
時機已到,今日,便可以快活似神仙了,嘿嘿!
想到這里,彪哥狠狠地笑了幾聲,臉上的肥肉擠在一起,在走廊昏暗的燈光照耀下,竟有些莫名的凶惡。
“走吧,哥幾個,今天彪哥帶你們好好享受享受,但是先說好了,我先上,你倆誰第二我不管,反正我要第一個操這個騷娘們,哼哼”。
話語間,彪哥已經推門步入了辦公室,而他的兩個同伴也緊隨其後,三人默不作聲地走到楊柔近處,為首的彪哥便將手伸向楊柔,好抱她到旁邊的沙發上,脫下衣服。
“啊!你干嗎?你是誰?想干什麼?”感覺到了身上的異動,楊柔也是猛地睜開了原先緊閉的雙眼,她驚恐地出聲阻止道,並努力的驅動身體站起身來,可事與願違,她只覺身體軟乎乎的沒有一絲氣力,大腦中平時活躍迅速的思維,此時也變得慢如蝸牛,如今她所能做的,僅僅是虛張聲勢的出口呵斥。
“嘿嘿,楊老師,在桌子上趴著睡覺可是對頸椎不好的呀,我出於好心想讓您到沙發上去睡,您可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呀,嘻嘻”。
楊柔現在還沒昏睡過去,倒是大大出乎彪哥的意料了,但看楊柔現在的樣子,離任人宰割也差不了幾分,這才讓彪哥重新覺得勝券在握,於是出言調戲。
“不,不用了,你們三個是學生吧,趕快回家,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當沒發生過”。
聰慧的楊柔看到三人正如飢似渴地緊盯著自己肥美誘人的嬌軀,聯想到自身發生的異狀,自是明白自己被下藥了,且面前的三人想對她行不軌之事,於是直接點破三人身份,讓三人投鼠忌器,再許以承諾,動搖對方,在不清醒狀態下還能迅速做出如此對策,楊柔的蕙質蘭心,可見一斑。
“嘿嘿,楊老師,別框我了,也不跟您打謎語了,實話實說吧,哥幾個今天就是想操你,你要是識相的話,聽話一點,說不定也能跟著一塊舒服舒服,哈哈,你老公現在應該到了不行的年紀了吧,讓我來好好滿足滿足你這個蕩婦吧!靠,整天穿成那樣勾引誰呢!老子早就想操你了!”看到楊柔察覺到了三人的意圖,彪哥也是攤牌不裝了,他有些歇斯底里地大笑著,隨即,一雙布滿黑色汗毛的肥手也是攀向了那對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飽滿高峰。
“別!住手!你們年紀還小,不要犯傻啊!你們強奸了我,事後可是要蹲監獄的,放了老師,老師是不會告你們的”。
楊柔眼見彪哥正在侵犯自己,也是奮力扭動身體,來躲避他緊追不舍的咸豬手,同時出聲阻止。
聽到楊柔這話,虎哥的眼神一陣飄忽,他不由有些懼怕,於是說到:“彪哥,萬一她真的報警抓咱們怎麼辦呀……”言下之意,卻是想要退縮。
彪哥聞言,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媽的就差臨門一腳了你讓我別干了,靠,不干了這娘們就能放過咱?
腦子中這般想著,但是口里吐出的卻是另一番話;“兄弟們別怕,等會兒你過來幫我拿手機錄著視頻,事後我找人剪輯一下,然後命一個什麼騷貨老師勾引學生的名,嘿,先是發到這娘們家人的手機上,老公,孩子,七大姑八大姨,讓他們都知道這事,讓這娘們丟盡臉。再發到她家人的周圍的人手機上,讓他家人丟盡臉,嘿嘿,最後呢,就發到網上,反正網友們也分不清真假,咱加個標題好好引導一下,嘻嘻,還省了我買水軍的錢。所以,怕啥呀,該怕的是她,她敢跟咱魚死網破嗎?”
彪哥這般向二人說著,看似是穩定軍心,實際上是威脅楊柔,告知她報警的後果,此外,句末則是暗示她如果不報警,就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
該說不說,這胖子的語言藝術還是很到位的,不愧是從小就跟在父親身旁耳濡目染所教育出來的富二代。
“你!你們!無恥!”楊柔聽到這話,也是急得哭出了眼淚,她不得不承認,這個混蛋學生謀劃地天衣無縫,自己竟是想不出什麼完美的頗具之法,眼看著自己已經被脫下外套,露出里面一件難掩春光的女式襯衫,楊柔無聲嗚咽,難道今天自己又要失節於他人了嗎?
難道命運最終也是一條閉環,凡事都要重新經歷一遍嗎?
為什麼上天待她如此不公!
“老師,別那麼猴急嘛,嘿嘿,稍等片刻,學生馬上來孝敬您”。
彪哥興奮地滿臉通紅,他的手掌,已經能感受到襯衫下文胸的硬度了。
彪哥又把注意力放在下身的套裙上,不料這東西卻是難脫幾分,好在他是個歡場老手,脫女人衣服的經驗也很足,要不還真可能被卡在這一環節,白白浪費不少時間。
隨著套裙被緩緩扒下,露出內里一雙被肉色絲襪包裹著的修長美腿,緊接著,一股成熟女人的健康體香,交斥著淡雅香水的氣味,在空氣中緩緩釋放,讓本就精蟲上腦的三人越發興奮。
楊柔俏臉通紅,本想用雙手捂住臉,但無奈手臂疲軟無力,只得將頭歪向別處,閉目不看自己的窘態。
“嘶,這美腿……可真有料啊,嘿嘿,楊老師,您這雙腿可不比我去年玩過的一個腿模差壓,哈哈”。
彪哥的注意力完全被楊柔的美腿所吸引,他低聲贊嘆著,隨後竟是將頭緊緊貼向楊柔的大腿,去細細感受她的女人魅力。
“啊!你滾!你滾開!”楊柔有些崩潰了,聲音已經帶有了一絲哭腔,她奮力舞動雙腿想要踢開這個淫棍,無奈藥力依在,這具身體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主人被侵犯,而不為所動。
“讓我嘗嘗老師的鮑魚好不好吃,嘿嘿!”邊說著,彪哥卻是將腦袋拱向了楊柔的私處,內褲包裹在絲襪內,護衛著主人最後的尊嚴,無奈彪哥卻是將襠部的絲襪用嘴撕開,繼續向目標進擊。
“不……”楊柔僅是嘶喊了一個字,便昏了過去,原因是楊柔因哭泣呼吸不暢,大腦幾度缺氧,又在藥力的作用下,身體開啟了保護機制,讓主人昏死了過去。
眼見著身下的美人不再出言干擾自己,彪哥也是大喜過望,他緩緩褪下褲子,掏出一根烏黑發臭的肉棒,開始在楊柔的絲襪美腿上摩擦起來,隨後,又是去脫楊柔的上身衣服,手上邊脫著,彪哥邊示意猴子舉起他的手機,開始近距離拍攝視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