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幾度雲雨幾度晴
夜未央,欲難休,月色驚恐地躲入雲中,只余下陣陣悶雷轟鳴,山嶺間不復清爽,反倒泛濫著教人透不過氣來的壓抑情緒,映襯著這片天地對師家女人的怨懟。
有女子橫臥閨房床榻之上,褪去羅裙褻褲,急不可耐地將玉指摳入那處濕漉漉的花田深處,淺唱低吟,忘情自慰。
有女子與盜匪對峙中沒來由地身子一軟,拋下長劍,癱倒在地,任由凶神惡煞的男人們擄入林中,頃刻間,身上再無半片完整的布料。
有女子佇立暗巷良久,面暈淺春,忽然抱住街角一行乞少年,不由分說便解下其長褲,扶起那根泛著異味的青澀肉根,納入嘴中,口交侍奉。
有女子故意扮作到城里尋親的鄉間少女,被一眾紈絝子弟騙至豪宅深院中,先被小畜牲們輪奸,後遭老禽獸們褻玩,就連家丁仆從也一個沒落下。
這些容姿出眾的女人們,都傳承著同一個姓氏,她們都姓師,從她們降生的那一刻起,便注定要為師家贖罪。
略帶幾分慵懶味兒的嬌吟細細入耳,師墨雨怔怔望著女兒的裸體,雙頰泛起桃色,舔了舔干涸的香唇,媚意天成的眼眸中折射出混雜著母愛與情欲的背德感,她早就按捺不住體內那股焦灼不已的悸動,也不打算去按捺,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緩緩解開胸前的扣子,直到那對讓天下男人垂涎欲滴的玉兔掙脫層層布料束縛,從內里悍然蹦出,透著些許挑釁意味地在女兒面前晃起乳浪,白皙雪峰上兩點蓓蕾猶如點睛之筆,美得驚心動魄,淫得血脈僨張。
師軒雲嘟囔著小嘴,顯得有些挫敗,她繼承了師家最精純的血脈,身段兒自是不差,即便在師家這個美人窩里也算得上得天獨厚,自小備受家族呵護,就連用膳也依照滋養方子調配食材,一對奶子無論乳形還是尺寸都發育得極好,不是說她不夠好看,只不過母親那對大殺器太犯規。
師墨雨逗弄著女兒高挺的鼻梁,巧笑倩兮,忽然一手摟住師軒雲臻首,埋入酥胸那片綿軟而不失彈性的乳肉中,一如當年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扎在母親懷里撒嬌,如今當女兒的恰逢身子長開,當娘親的正值瓜熟蒂落,一個風華正茂,一個風華絕代,兩個不世出的美人兒一如當年那般母女相依,卻是多了幾分曖昧的情愫,說不清,道不明,她們既是血濃於水的母女,也是甘願受罰的性奴,她們喚醒記憶前俞是自持貞潔,得知真相後便俞是放蕩不堪,這是命,她們師家女人的命!
無怪乎東方神州上素有傳言,師家女子,十八歲前和十八歲後,判若兩人。
然而此刻師軒雲識海中卻是另一幅光景,長發少女憑空行走於心湖之上,三寸金蓮踏過水面,往外泛起一圈圈漣漪,茫然四顧,覺得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她捋了捋鬢角,忽有所覺,迎面走來一妖嬈華服女子,面容雲遮霧繞,看不真切,明明衣著身段乃至站姿都與自己別無二致,渾身上下卻縈繞著某種莫可名狀的風塵氣息。
師軒雲眉頭高蹙:“你是誰?”
華服女子:“我是另一個你。”
師軒雲:“若是說禪,只怕你找錯人了。”
華服女子笑道:“我若是脫去這身衣裳,這世上大概沒幾個和尚能坐得住,又何須去費神參佛?”
師軒雲端詳片刻,說道:“好像是這個理兒。”自從得知母親與華清寺那位聖人有染,她對所謂的佛門清淨地已經不抱任何幻想了。
華服女子:“你當真不認得我了?”
師軒雲搖了搖頭:“沒見過。”
華服女子委屈道:“哎喲,前天夜里你把指頭捅進人家騷屄的時候,明明快活得很呢,這會兒穿上衣服就不認賬了?”
師軒雲不假思索,脫口而出:“胡扯,前天夜里我只是在房中榻上自褻,何曾對你動過……動過手……”說到最後三個字已是幾不可聞。
華服女子笑容古怪。
師軒雲眯了眯眼,說道:“原來是你。”
華服女子:“可不就是我嘛,你狠心把人家關了這麼久,也不知道說幾句貼心話兒。”
師軒雲:“我不喜歡你。”
華服女子:“你不喜歡我,只是不想跟你娘親一樣罷了,只是你忘記了一件事。”
師軒雲:“什麼事?”
華服女子:“你本來就跟你娘親一樣啊。”
師軒雲怒道:“我終有一日要登上劍道巔峰,成就聖人,豈可像娘親那般淫蕩!”
華服女子:“誰跟你說聖人就不能淫蕩了?當你的劍足夠強,誰會介意你睡過多少男人,還是說你篤定師墨雨這輩子都沒機會問鼎聖人名號?”
師軒雲一時語塞,母親憑一己之力逼退邪使,其真實戰力即便與聖人還有差距,大概也是一线之隔罷了。
華服女子:“裝了這麼些年的純情大小姐,你不嫌累麼?衣櫥暗格里的那些旗袍,其實你一直想穿著出門吧?”
師軒雲羞惱道:“那些旗袍裙擺開叉都快到腰上了,步子稍微邁大一些都要走光,我怎麼可能穿出去讓人看……”
華服女子:“但確實很好看,不是麼?不然你也不會自個兒偷偷拿出來在房里孤芳自賞。”
師軒雲:“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華服女子:“我說過,我就是你,你騙得了旁人,可騙不過自己。”
雲霧散去,華服女子現出真容,那精雕細琢的俏麗臉龐,不正是師軒雲本人?
師軒雲喃喃自語:“我……我根本就不想當什麼淑女,我其實一直都想當一個……不知廉恥的蕩婦……?”
古井不波的平靜湖面轉眼間冒出一串串氣泡,如沸水般翻騰,滾燙的水溫蒸發起茫茫白煙,正如師軒雲心底那把越燒越旺,再也無法平息的欲火。
師家大小姐師軒雲,在天運壓制與血脈誘導下,終於徹底放下大家閨秀的虛偽矜持,徹底淫墮了,她要跟娘親一樣,當性奴……
母女同心,師墨雨像是冥冥中感覺到什麼,憐愛地把女兒抱得更緊了些,忽然一陣吃痛,笑罵道:“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小時候一樣咬為娘的奶子!莫不是餓了?”
師軒雲:“娘親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那兩坨軟肉有多夸張,擠得女兒都快透不過氣兒了!我小時候沒被你悶死都算福大命大。”
師墨雨聞言,先是愣了愣,隨後便笑得天花亂顫,女兒這幾句話當然算不上多客氣,卻比以往那種生分的客氣要悅耳無數倍。
師墨雨一臉壞笑地解下僅剩的長裙,指著自己兩腿之間的三角花園說道:“奶是沒有了,這里倒是可以讓我的好閨女解解渴,看,都濕成這樣了,快替為娘舔一下。”
師軒雲沒好氣道:“難道女兒下邊就很干爽?”
師墨雨眉眼彎彎:“為娘膽子再大,也不敢跟主人搶你下邊那張小嘴呀。”
師軒雲俏臉一紅,畢竟是初墮淫道的黃花閨女,臉皮還是稍嫌薄了些,沒有搭理母親的調侃,身子前傾,換了個俯身翹臀的姿勢,扭頭軟聲道:“公子,軒雲的身子……已經可以用了……”
作為東方神州年輕一輩中首屈一指的女子劍仙,師軒雲能辦到的事當然不勝枚舉,可如今這位在天地氣運鎮壓下四肢被縛,不著寸縷的大美人,唯一能用的似乎也就只剩下淫穴了,嬌羞的少女不自覺地將渾圓彈嫩的屁股抬得更高了些……對於身後這個頭一回見面就成為自己主人的神秘男子,師軒雲並不怨恨,正因為她本身就是個聲名鵲起的劍道天才,所以她明白雲棋的境界有多高,正因為她清楚自己這副身子在男人眼中有多誘惑,所以她知道雲棋的定力有多強,正如另一個她所說,若是脫去這身衣裳,世上有幾個男人坐得住?
偏偏眼前就有一個。
今夜,變故頻出,芳心,已然暗許。她願意當性奴,只當他一個人的性奴。
溫熱的觸感從陰唇一直緩緩蔓延至肉壁皺褶內,充盈的滿足感逐漸填補著小穴的空虛,這是真正的陽具,來自主人的陽具,是自己那兩根纖纖玉指永遠無法給予她的愉悅,她提起嗓子,舒舒服服地叫了,叫得比以往任何一次自褻都風騷,叫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高潮都悅耳,她曾經無比厭惡這種肉欲歡愉,追尋劍道至理的仙子怎可貪戀紅塵?
可她本來就不是仙子呀,她和她的母親一樣,和師家所有女人一樣,只是一介蕩婦罷了,可那又如何,她的道心依舊澄明,她的劍道依舊純粹,又何須去在意世俗的評價?
她就是她,她是師軒雲。
師軒雲以極其柔媚的姿態扭動著水蛇腰肢,香汗淋漓,騷屄貪婪地吞吐著堅挺而灼熱的肉棒,就此摘下仙子面具的少女,這輩子第一次心無芥蒂地接受性交所帶來的絕頂快感,體內氣息節節攀升,竟是隱隱有破開修行瓶頸的跡象。
師墨雨也是看得無言以對,一邊高潮一邊破境,這都叫什麼事兒?
她從前也曾造訪過那些所謂的雙修采補門派,無一例外都是打著修仙名頭騙取財色的下三濫,不過既然是主人親自提槍上陣,增長修為破個境什麼的,好像也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嘛,妖冶少婦一對媚眼喚起神采,睫毛微顫,迷戀中透著狂熱。
雲棋一看就知道師墨雨想偏了,啞然失笑,他若是有這本事,每天輪著肏弄師家女人便是,哪還用為對抗邪神這般殫精竭慮,委實是你的寶貝女兒資質太好,一朝解開心結,破境也就水到渠成了,唔,不但境界,就連兩腿間的那地方,也是水到渠成……
師家美人皆名器,師軒雲那處淫穴,許是血脈精純的緣故,要比其他人更為得天獨厚,就連平日里不近女色的雲棋,也不得不承認,這位少女似乎天生就知道應該如何取悅男人,侍奉得實在太舒坦,讓他暫時忘卻了世間的煩憂。
叮咚,叮咚,陣陣梵音從心髒中彌散開來,雲棋暗道一聲不好,這魔障怎的就提前發作了?
紫發狂舞,青筋驟起,他的雙瞳陷入混沌,一如那吞噬所有光明的無底深淵。
師軒雲在極樂之巔回眸,不由瞳孔微縮,心中一驚,一股不祥的寒意遍及全身,主人還是主人,她卻覺得肏弄她的是邪神本尊!
他變了,那位溫文爾雅的公子,頃刻間便猶如被魔王附體一般,暴戾而癲狂,痛,純粹的痛感,方才處女穴被肉棒撐開時也痛,可那就像在一盤鮮美的菜肴上點綴些許辛辣的調料,讓高潮來得更為濃郁,可此刻肉棒在淫穴內完全不講章法地橫衝直撞,卻只是一壺剛煮開的辣椒水,只余下無窮無盡的痛苦,如果說方才她還是被主人疼愛的女仆,那此刻她就是為泄欲而存在的性奴。
炙熱的肉棒如同鐵騎鑿陣般,一次次頂入她的花田深處,一次次撞在她的子宮外壁,一次次敲打她的驕傲自矜。
師軒雲啜泣道:“啊,啊,娘,公子這是怎麼了,啊,啊,,啊,到底發生了什麼?”
師墨雨扶著女兒削玉香肩,憐惜道:“這便是天道懲罰我們師家女人淫墮的緣由,主人每隔一段時日心髒內的邪氣便會發作,需要修行過體魄的女子與其交合,宣泄性欲,雲兒,這是我們母女倆的命……”
這是命,得認!
師軒雲:“女兒下邊漲得厲害……啊,啊,公子的陽具太粗暴,太勇猛了……啊,啊,泄了,女兒又要泄了!”
師墨雨:“平日里為娘調教你,總是托詞搪塞,如今終於吃大苦頭了吧?盡量讓身子放松些,別把自己還當成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在主人面前,為娘和你都是最下賤的性奴,性奴就應該受罪,就應該忍受主人的蹂躪,再堅持一下,待身子適應後就知曉當性奴真正的趣味了。”
師軒雲點頭應了聲是,可身子依然不自覺地顫抖掙扎著,可換來的只是天道鎖鏈更嚴酷的束縛,就連天鵝玉頸也被死死拴住,全身唯一能動的也就只剩下那對在寒風中劇烈晃動的奶子了。
她淒慘地淫叫,淒慘地挨肏,淒慘地在強奸中高潮迭起。
長發少女忽然倒吸一口涼氣,她感覺到騷屄里那根放縱的凶器終於洞穿了最後一道關隘,闖入那處孕育生命的神聖宮殿,緊實的肉壁皺褶猛然收縮,死死吸附在棒身上,完全變成了對方的形狀。
時候到了,處女喪失的時候到了……
散發著濃烈邪氣的粘稠漿液澎湃泄出,轉眼便填滿整個子宮,偏又被棒身嚴嚴實實地堵在里頭,充盈的陽精將子宮外壁撐至極限,師軒雲那平坦的小腹甚至隆起一小片丘陵,宣告著處女之地的徹底淪陷。
師軒雲雙眼翻白,香舌吐出,小嘴中呢喃著恬不知恥的淫語,身子卻重新喚起了恥辱的興奮感,原來女人被性虐,也可以這般快活啊,她好像開始接受了這樣的自己,被碾碎了驕傲的性奴。
親眼見證著師軒雲失貞,師墨雨掩嘴輕笑,真不愧是自己的閨女,這副沉浸在內射中持續高潮的模樣,放蕩中洋溢著絲絲純情,淫穢中醞釀著點點羞澀,哪怕是當今那幾位聖人,大概也不願意當那坐懷不亂的君子吧,她錯落著腳步,靠在女兒身邊擺出同一個姿勢,兩具同樣曼妙無雙的赤裸胴體擠在一塊,母女性奴交相輝映,雷聲轟鳴,金色鏈條從四面八方襲來,天道自然不會放過這位自投羅網的蕩婦。
師墨雨堅持留下,又哪會是僅僅為了看熱鬧,其中當然也有回護女兒的心思。
入魔的雲棋似乎受到什麼感觸,緩緩拔出沾滿了春水粘液的巨棒,讓高潮中失神的師軒雲稍稍有了喘息的契機,他嗤笑著拍了拍師墨雨那比女兒足足肥了一圈的大屁股,腰杆一挺,肉棒如同烙鐵般彪悍插入後庭,剛奪取女兒處子的凶器,用來奸淫母親的屁眼,自然是再合適不過了。
兩聲嬌吟在夜色中揚起,母親在肛交的刺激下高聲淫叫,女兒在魔爪的愛撫下淫糜低吟,兩位名滿天下的女子劍仙,在天道的壓制下,淪為兩頭抬臀獻穴的溫順母犬,誰讓她們都姓師呢?
翌日清晨,師軒雲端坐梳妝鏡前,想起昨夜種種荒唐,摸了摸發熱通紅的耳根,俏臉飄起一片緋色,明明十八歲前還是外人眼中的冷美人,怎的一夜之間便成了人盡可夫的小蕩婦了?
哎,或許正如母親所言,這是命,得認,雖然如今終於知曉師墨雨的一片苦心,可一想起那個放浪形骸的母親,師軒雲還是恨得牙癢癢的。
她略施粉黛,站起身子,緩緩打開一旁的衣櫥,扭動機括,暗格內各式精致裙裝琳琅滿目地掛了一排,無一不是量身訂做的孤品,盡顯師家豪門底蘊,只是這一件件繡工繁復的華麗裙裝,美則美矣,卻是清一色讓淑女赧顏的色氣裁剪,若是名門閨秀,自然不會穿著出門,可若是青樓娼妓,又哪里買得起這些價值不菲的衣裳?
東方神州的正統仙家門派里,大抵也只有師家的女人能穿,敢穿,會穿了。
師軒雲挑出一件祥雲紋飾的素白旗袍,比劃著那延伸至腰間的開叉與低得不能再低的抹胸,咬了咬牙,走光就走光吧!
當那一襲旗袍的師軒雲走進院子時,無論是貼身伺候的婢女還是修剪草木的家丁,均是齊刷刷地放下手中的活計,望向同一個方向,雖然早就知道師家女人在十八歲後是另一種性子,也知道師家的大小姐是位不世出的大美人,可當他們親眼目睹時,還是不由得感嘆穿上這身色氣裙裝的師軒雲,美得太不講道理,素白色調與清雅氣質絲絲入扣,祥雲紋飾又暗合名諱中的“雲”字,貼合著肌膚的窄身裁剪將那幾近完美的體態曲线刻畫得淋漓盡致,鎖骨清冽,香肩似削,臂彎上沒有任何多余的修飾,抹胸浮出一大片雪膚,乳溝深陷撐起傲人丘壑,偏偏恰到好處護住兩點紅梅,教人望眼欲穿之余難窺真相,卻又忍不住一看再看,裙擺兩側開叉毫無意外地攀至盆骨兩側,抬腿邁步那稍縱即逝的瞬間,裙擺開合,春光乍泄,隱約可見內里所穿乃源自西方教國的丁字褲樣式,這其實算不上什麼秘密,師家女人成年後,便不再穿戴傳統款式的貼身衣物,甚至不乏真空上陣的,例如當代家主師墨雨在家里就是如此,美其名曰方便跟男寵們辦事。
就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際,一陣怪風沒來由地掀起旗袍裙擺,婢女們低頭淺笑,家丁們鼻血狂噴……這丁字褲所用的布料,未免太吝嗇了些。
又有兩位少女走上前來,雙手攏在腰間,規規矩矩地施了個萬福,齊聲道:“菱靜馨,沐含薇,見過小姐。”
師軒雲點頭致意,笑道:“兩位妹妹氣色瞧著不錯,不知傷勢如何?”本來淪為肉鎧的女人,神志皆被侵蝕殆盡,最終下場必然是內髒爆裂而亡,可雲棋的救治手段,精妙之處,直讓師軒雲驚為天人。
菱靜馨:“有勞小姐掛念,如今我們的身子並無大礙,都怪我們輕信他人,險些害了小姐。”
師軒雲:“昨晚的事,你們還記得多少?”
沐含薇:“我們只記得被那邪徒玷汙了身子,後邊的事兒,都不太清楚了……”
師軒雲見沐含薇打了個寒顫,了然於心,雖說被侵蝕了神志,淫語百出,可哪會忘得一干二淨,多半是被師墨雨下了封口令,只是不知自己那位母親用了什麼作要挾,把沐含薇嚇成這樣子。
一夜之間,三位本來未經人事的少女,都一起長大了……
師軒雲:“我這樣子你們也看見了,大概跟你們想象中的仙氣相去甚遠,會不會覺得失望?”
沐含薇:“怎麼會?若是沒有小姐出手,我們倆都活不過昨晚。”旋又捂住朱唇,尷尬一笑,剛還說不記得了,這會兒又如何得知師軒雲曾經出手?
師軒雲笑道:“在我面前,不必過於拘謹,我又不會吃了你們。”
菱靜馨眨了眨眼睛:“小姐這麼好看,吃了也就吃了,家主讓我們倆以後就跟著小姐,在小姐院里伺候。”
師軒雲捏了捏菱靜馨的臉蛋兒,說道:“回頭讓管家給你們兩個小妮子也做幾件裙裝,省得背後緋腹我小氣。”
沐含薇含羞嗒嗒細聲道:“小姐讓我們穿什麼,我們就穿什麼……”
師軒雲身子前傾悄聲道:“老實跟我說,你們下邊……是不是已經塞了棒子?”
兩位少女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
一夜之間,三位本來恪守禮法的少女,都一起墮落了……
山間雨色,咋暖還寒,還是那個人,還是那杯酒,飲不盡的愁懷,道不清的落寞。
腥紅美酒入喉,雲棋半醉不醒地淡淡說道:“來了?”
師軒雲衽斂屈膝,恭恭敬敬地施了個萬福,應道:“軒雲給公子請安。”
黑衣冷峻青年,白衣柔媚少女,他曾在此飲恨,她亦在此失貞,他有悔,她無恨。
雲棋:“昨晚……是我失算,讓你……讓你們受累了……”待他完全恢復神志,師墨雨和師軒雲母女倆已經雙雙趴在精窪里痙攣,又何止是受累?
師軒雲笑魘如花:“公子言重了,昨夜在天道壓制下,軒雲與娘親淫性大發,早就不知廉恥為何物,即便公子不在,也是要便宜別人的。”
雲棋:“我入魔的模樣是不是跟邪神一般?”
師軒雲:“公子定是有緣由的,我相信公子,這就夠了,況且……”
雲棋:“況且?”
師軒雲:“況且上哪去找這麼帥氣的邪神?”
雲棋無奈扶額道:“什麼不學好,盡學師墨雨,你就沒有什麼想問的嗎?”
師軒雲:“有啊,軒雲都穿成這樣了,公子為什麼還忍著不肏我?”
雲棋只覺得頭大如斗……
師軒雲故作委屈道:“莫非公子嫌棄軒雲姿色不佳?”
雲棋:“我又沒瞎!”
見雲棋郁結盡消,師軒雲終於收起嬉鬧之色,說道:“若軒雲所料不差,公子應該就是這一代的天道使徒,也就是西方教國里的救世主吧?”
雲棋自嘲一笑:“我只是在陰影中苟延殘喘的鬼魂罷了,哪有資格當天道使徒。”
師軒雲:“可公子明明受天道庇護,不然怎麼能施展諸多神妙手段,甚至起死回生?”
雲棋:“當年我正是因為自持學識淵博,目中無人,才會被邪神算計,以致於累及兄長殞命。”
師軒雲:“敢問公子的兄長是……?”
雲棋:“就是上一代的天道使徒,若不是他拼上性命重創邪神,只怕這片天地已經是禮樂崩壞,倫常盡喪了。”
師軒雲蹙眉道:“傳聞就連邪使們也不知邪神身在何方,會不會早已不在這世上?”
雲棋:“不可能。”
師軒雲:“公子何以得知?”
雲棋指了指胸口,淡然道:“因為這顆曾屬於邪神的心髒還在跳動,當年他置換了我的心髒逃過一劫,卻也因此元氣大傷,不得不躲起來養傷,我也好不到哪去,雖然勉強以禁術維系生機,但代價是每次全力出手的時間都不得多於一炷香,否則心髒便會被力量反噬,而這種反噬造成的創傷是不可逆的。”
師軒雲:“難怪母親說公子每隔一段時日便要入魔泄欲,邪神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竟然連天道也奈何不得……”
雲棋:“人活在世上,難免會滋生欲望,東方神州以禮法教化,西方教國以教條約束,兩者殊途同歸,可即便是當今那十幾位聖人,也不可能完全做到斷絕欲念,千萬年來,這些欲念匯聚在一起,久而久之,邪神便應運而生,他是混沌的化身,所以代表秩序的天道也對其無能為力,只能將天地氣運灌注在人類身上以抗衡邪神,這個被天道選中的人就是天道使徒。”
師軒雲:“既然公子不是天道使徒,那這一代天道使徒到底是誰?”
雲棋抬頭望天:“這得問老天爺去。”
師軒雲:“公子,您的貼身女仆除了我以外,還有哪些人?”
雲棋:“就你一個。”
師軒雲:“就我一個?貼身女仆不是……不是做那種事的麼?”
雲棋扯了扯嘴角:“那叫通房丫鬟……”
師軒雲略帶失望說道:“噢,不是做那種事呀,那是做什麼的。”
雲棋:“當然是做正事了。”
師軒雲:“做正事為什麼不選母親?”
雲棋:“師墨雨她身為師家家主,抽不開身,而且她那性子,我嫌煩。”
師軒雲感同身受地點了點頭:“確實很煩……”
雲棋:“邪神座下首席邪使妙相王,最擅蠱惑人心,調教催淫,昨夜的刺殺多半就是他的手筆,我需要一些境界足夠且能經受調教的女人作為女仆,暗中替我處理一些事務,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師軒雲:“那位妙相王每每現身皆是佩戴惡鬼面具,據說去年宮里投湖自盡的那位貴妃娘娘,實則是被他擄劫回去調教成性奴,只是宮里那位九五之尊礙於顏面,才宣稱她已身亡。”
雲棋:“確有其事,而且我覺得妙相王這位魔使……並不是男人,無論如何,只要你們事先經受調教,即便落在他手上,也不會被輕易迷惑。”
師軒雲:“軒雲會替公子留意的,那我們這些女仆以什麼為名號?”
雲棋思量片刻,說道:“浮光掠影,披星戴月,就叫影月好了。”
師軒雲笑道:“影月女仆長師軒雲,願為公子分憂。”
雲棋從身側拿起一枚精致檀香木盒,說道:“對了,這是師墨雨讓我轉交的,說是替你准備的十八歲生辰禮,有助於修行。”
師軒雲接過木盒,翻開蓋子,從內里取出一件流光溢彩的織物,饒是她見多識廣,也分辨不出這由一根根金色細絲連成的東西究竟為何物,疑竇叢生。
雲棋瞥了一眼,隨即神色古怪地扭過頭去,徑自舉起已經見底的酒杯,品著那並不存在的美酒。
師軒雲:“公子,莫非你知道這是什麼?”
雲棋連連擺手,一問三不知,可臉上那促狹的表情,分明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師軒雲一跺腳,氣鼓鼓說道:“軒雲自問對公子推心置腹,不曾想公子淨想著看軒雲的笑話,實在叫人寒心,也罷,天底下沒有當主人的不是,只怪我這個當性奴的僭越了。”
雲棋無奈道:“這叫束衣,是穿在身上的。”
穿在身上?師軒雲將信將疑地把織物在身上鋪開比劃了一下,頓時俏臉緋紅,她那位好母親,到底有多盼望女兒墮落啊!
師軒雲:“這種貼身衣物我還是頭一回見,既然公子識得此物,便有勞公子替我穿上吧。”
雲棋:“又不差這一時半會,回去讓師墨雨教你好了。”
師軒雲:“可是軒雲想穿給公子看啊,還是說公子覺得軒雲穿著不好看?”
雲棋只好依言接過束衣,昨晚剛奪了人家大小姐的處女,這會兒總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胸扣徐徐解落,玉兔悍然蹦出,素色旗袍滑過玲瓏浮凸的腰身曲线,掠過白皙勻稱的修長大腿,安靜地躺臥在三寸金蓮一側,丁字褲失卻了堅守的理由,纖纖玉手從盆骨兩側捻起系帶,將那惱人的細絲從臀縫中緩緩挑出,順道剝落那片自欺欺人的三角布料。
霓裳褪盡,風景獨好,世間既然有女為悅己者容的說法,那自然也有女為悅己者裸的情懷,師軒雲既然已決意獻身為奴,那自然也不會在脫衣這種事上扭扭捏捏,對她而言,此刻更像是一對初試雲雨的夫妻在互相溫存。
當這具幾近完美的青春胴體再次呈現在眼前,以雲棋的定力也難免起了男人該有的反應,他干咳連聲,說道:“頭發太礙事。”
師軒雲笑了笑,將長發攏在臻首,卻又不盤成發髻,只是用雙手輕輕按住,一副任君采擷的嬌羞姿態,師大小姐這些年來處處與母親較勁不假,可這調教的水磨功夫到底沒有落下,簡簡單單一個束發的動作,便足以教聖僧動凡心,聖賢不君子。
雲棋也是看得一呆,在那麼一刹那,他仿佛感到封印在心底的魔障又再度蠢蠢欲動,如此看來,昨晚的失算並不是意外,難不成他真的對師軒雲動了情?
這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對師家的女人動情。
雲棋不動聲色地壓下雜念,一本正經地拿起那件半點也不正經的束衣。
可那須臾間的失神又如何逃得過師軒雲的法眼,窈窕少女嘴角微翹,卻也沒出言道破,只是俏俏地轉過身去,柔聲道:“公子,可以替我穿了。”
金絲極細,微光流轉,以數十顆砂礫大小珍珠相連,相互交錯成網狀,糾纏著嫵媚的悲歌,束衣覆在窈窕嬌軀上,只須稍稍用力拉扯腰間兩根系帶,縱橫交錯的金絲便自行收緊,緊緊貼合在冰肌雪膚上,宛如一幅落筆在婀娜身姿上的絕美丹青,逐一繞過玉頸,香肩,藕臂,胛骨,酥胸,蠻腰,私處,後庭,大腿,雙膝,腳踝,遍布全身上下,就像一張無形之網,將楚楚可憐的赤裸少女困在其中,龜縛其身,俞是掙扎,俞是受罪,這身美輪美奐的束衣,無異於一套性虐調教的淫具。
雲棋:“這對乳環也要扣上麼?”乳環上垂落兩枚晶瑩剔透的小巧靈玉墜飾,著實可愛,只是乳環畢竟是乳環,雪峰上最為敏感嬌嫩的紅梅被利器穿透,任憑女子意志再堅定,也注定是一場難言的煎熬。
師軒雲:“公子,我本就不是那種嬌生慣養的大家閨秀,若是有一天我被魔使所俘,想必不會受到善待的。”
雲棋:“雖說是母女,但你跟師墨雨當真是不一樣。”
師軒雲:“娘親會怎麼說?”
雲棋:“她當年是這麼說的,瞧不起誰呢?”
師軒雲笑道:“像是娘親說的話。”
可她很快便笑不出來了,約莫是做了長痛不如短痛的打算,雲棋手中一對乳環同時扎入她那對早已充血僵直的乳頭,當細針沒入紅梅,再從另一側透出,師軒雲覺得整個世界都陷入了無盡的痛楚中,疼,無法用任何言語描述的疼,直入骨髓,湮滅識海,與她生平所經受的所有痛疼都不一樣,像是無數冰刺利刃穿刺雙乳,又像是燒紅的烙鐵炙烤軟肉,冰與火兩種截然不同的絕望感,時而將她置於冰窖,時而將她拖入岩漿,她張開檀口,吐出小舌,既沒有哀嚎,也沒有淫叫,她的世界只剩下疼,不對,還有公子,那個她最信任的主人……
靈石墜飾渙散出流光溢彩,竟是一對極為罕見的自愈鎮痛法器,當母親的師墨雨,到底是憐惜女兒的……
師軒雲回過神來,已是香汗淋漓,剛僅僅是數息之間,她卻仿佛一眼萬年,幸好,她最在意的那個人還在,她的公子還在。
師軒雲:“公子,我沒事,繼續吧,小穴那兒要撐得緊些。”
雲棋:“知道。”
師軒雲:“後庭也要掰開。”
雲棋:“知道。”
師軒雲:“奶子要捆起來。”
雲棋:“知道。”
師軒雲:“公子,你好像什麼都知道。”
雲棋:“這種束衣是我設計的。”
師軒雲:“……”
衣成,金絲環繞,將那對本就發育成熟的酥乳擠出飽滿的弧度,小巧靈石在一片旖旎緋色中隨意蕩漾,平添幾分可人的嬌俏,三枚祥雲紋飾勾勒在乳暈與陰唇外,將三個最為羞澀的部位妝點得分外妖嬈卻又不失清新淡雅,四根幾不可見的細线扣在淫虐的乳環上,兩根探入蜜穴,兩根去往後庭,末端系有寒玉,蠻不講理地將美鮑撐開,專橫跋扈地把屁眼抵住,另有引线從寒玉延伸至膝蓋,咋看之下,如同一套環環相扣的機括。
師軒雲扭頭笑道:“公子,軒雲穿這身好看麼?”說著便邁開步子,不曾想這一邁步,便險些踉蹌跌倒,嬌喘連連,能讓一位女子劍仙如此失態,不問可知,便是這身束衣的功勞。
抬腿走動,膝蓋拉扯細线,寒玉受力肆虐胯下雙穴,兩處肉壁猛然收縮,促成四根細线分別從兩個方向攪弄乳環,被束衣扎起的秀挺奶子晃起眼花繚亂的乳浪,又反過來懲戒騷屄與屁眼,可謂牽一發而動全身,一邁一高潮,一步一浪蕩,舉手投足,皆為調教。
只是一小步,師軒雲便不爭氣地濕了,兩腿之間細水長流,甚至隱隱有了潮吹的預兆,她終於明白了母親那句有助修行到底是什麼意思,與境界無關,這是性奴的修行。
可仙子失態,何嘗不是另一種可愛?師軒雲吐了吐香舌,剛想聊表歉意,便被雲棋一把扶住。
雲棋:“你昨晚才剛開苞,還未適應這種性虐,不必勉強自己。”
師軒雲抬頭,怔怔望著眼前男人,忽然踮起腳尖。
她吻了上去,獻上了自己的初吻,像一個新婚妻子,親吻著自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