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三人成行訪仙島
牆內開花牆外香,屋內亂倫屋外淫。床上母女床上嬌,胯下性奴胯下吟。
輕紗長裙灑落一床夢色,襦袢短裙墜入滾滾紅塵,風華正茂的初熟少女如同剛從沸水中撈起的兩枚雞蛋一般,剝下脆弱且單薄的外殼,冰肌如雪,嫩膚似絨,道盡了青春的美好,無論是初墮淫道的林玉還是深受調教的凜子,她們都在最適合交配的年華迎來最適合的耕耘,隱隱中與自然繁衍的定律相契合。
性奴又怎樣,凜子將處子獻給身後的暴戾主人,眼中飽含淚水,她是幸福的。
從記事起便始終籠罩在心中的陰影終於驅散得煙消雲散,她終於走上了與母親截然不同的道路,身子雖然早已被調教為供大名交媾取樂的蕩婦,可她的心是自由的,她依照自己的意志,成為了雲棋的性奴隸,她疼得欲生欲死,她叫得心甘情願。
亂倫又如何,林玉將身子獻給床上的血親慈父,眼中滿是羞澀,她是幸福的。
她從小就在父親的百般呵護下長大,雖不如名門閨秀那般錦衣玉食,卻也過得殷實富足,父親甚至還願意掏銀子供她一個女子到私塾里念書,成就她在村里的才名,關於父親的遺憾,母親王氏心里清楚,林玉又何嘗不知曉?
可知曉歸知曉,她這個當女兒的也只能悄悄替喝悶酒的父親炒上一碟花生米而已,可如今不一樣了,被邪獸奪取貞潔的她早晚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她終於可以罔顧人倫,替林家延續香火,彌補父親多年的遺憾。
在月光下與主人野合的凜子,美得教人心疼,在燭光里與至親亂倫的林玉,俏得讓人沉醉。
入魔的雲棋已經變了模樣,布滿血絲的眸子映襯著深邃如淵的瞳孔,面目猙獰,狂發亂舞,跟之前翩翩公子的儒雅形象簡直判若兩人,他粗暴到極點地撕落如月凜子身上的衣裙,粗暴到極點地掐住她的水蛇腰肢,粗暴到極點地挺起肉棒撞入花芯,最後粗暴到極點地連番抽插,他已經完全喪失了所謂的理智,像頭野獸般完全遵循著雄性的交配本能,對他而言,胯下的少女巫女根本不是什麼女人,只是一只漂亮的雌獸,供他宣泄欲火的工具,他就如同鑄劍師們磨礪劍鋒一般,在如月凜子的騷屄中磨礪著自己那杆銀槍,只是單純的侵犯,不帶半絲情感。
被干得死去活來的如月凜子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從小她就總聽母親提起這個學識淵博的貴公子,第一次在母親的教導下自慰,便是把攪弄小穴的手指幻想成他的性器,嘗到了高潮的銷魂,也嘗到了退潮的失落,她是那樣的羨慕被雲棋調教過的母親,在最美好的年華遇上最值得愛慕的男人,明明素未謀面,那個叫雲棋的男人卻已經在她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烙印。
她終於如願見到這個想象了無數次的男人,他就如她想象中那般帥氣,如她想象中那般從容,如她想象中那般……憂郁。
她像母親當年一樣,喜歡上了這個謎一般的男人,不然又怎麼可能輕易被師軒雲說服?
從如月凜子認定雲棋為自己的主公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經屬於雲棋,就算像眼下這般被當作母畜一般操弄,她也甘之以殆,無怨無悔,為主公排遣欲望,本來就是她們這些巫女的義務,被主公射在里邊,更是她們這些巫女的榮耀。
她就曾親眼見過母親久美子在神社中祈福的時候,大腿上還淌落著某個大名遺落的余精。
從小就作為性奴被調教的身子展現了驚人的韌性,硬是在雲棋一輪復一輪的征討中頑強支撐了下來,經歷了那足以讓尋常女子暈厥數回的傾軋後,如月凜子的身體漸漸生出了性奴隸該有的快樂。
想起在神社密室中與母親一起度過的無眠之夜,與母親一起騎過的木馬刑具,與母親一起連接的雙頭淫棒,那些慘淡的過往終究沒有被辜負,造就了如今她這種匪夷所思的承受能力。
如月凜子放聲淫叫,卸下一身重擔的她縱情享受著奸入所帶來的絕妙快感,喊道:“唔,唔,唔,啊!好……好激烈,好……好舒服,母親,你沒有騙我,原來當主公的性奴真的很快樂,啊,啊,高……高潮了,又要高潮了,母親,你安心吧,女兒會盡心侍奉主公的,啊,啊,又去了……又去了呀!女兒這輩子都是主公的性奴巫女!”
師軒雲也看得嘖嘖稱奇,初夜被蹂躪過一次的她很清楚入魔的雲棋到底會癲狂到什麼程度,所以也很清楚這位看似文弱的神社巫女到底接受過什麼樣的調教,只有多不正常的女人,才能在公子不正常的交合中生出正常的快感啊。
敢情他們這一男二女里,又或者說一主二奴里,就沒一個正常的!
如月凜子忽然覺得右乳有些異樣,低頭一看,剛才還在看熱鬧的師軒雲竟是不知何時也脫下了那身旗袍,此刻正蹲在身下仰首啜她的奶子!
如月凜子沒好氣道:“啊,啊,師軒雲,你……你啜我的干嘛,你自己沒有麼?咿呀,你……你別咬啊,我的奶子很敏感的。”
師軒雲卻不肯松口,含糊說道:“我當然也有,可剛給你一顆混元丹,收些利息不過分吧?”
如月凜子:“誰稀罕你的丹藥,就算沒吃那顆混元丹,我也能……啊!啊!不要啊主公,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不要……慢點,不要啊!”話未說完,興許是雲棋感知到胯下這只雌獸不夠專注,猛然加大力度,銀槍直搗黃龍,沒入陰道深處,旋又抽出,扎入,抽出,扎入,頻率快了何止一倍,將分心閒聊的性奴巫女干得節節敗退。
師軒雲笑了笑,火上澆油般說道:“公子,凜子她剛才說不要慢點,這是嫌您不夠快呢……”
如月凜子急道:“啊,啊,啊,我明明……明明是先說不要,再說……說慢點的,嗯,嗯,啊,啊,啊,已經連續三次高潮了,不……不能繼續了……”
師軒雲:“公子呀,凜子她方才說不能,多半是不能停的意思了,還喊著繼續,這是騷屄太癢,沒被干夠呢。”
如月凜子算是看出來了,被師軒雲這般指鹿為馬,顛倒黑白,主公又適逢入魔,怎麼說都是錯,干脆乖乖閉嘴挨肏得了。
可師軒雲卻似乎並未打算收斂,賊兮兮地嫵媚一笑,然後順著那搖晃不休的垂吊乳肉,一直舔到了如月凜子平滑的小腹,最後親上了雲棋的囊袋……
火上澆油也就算了,如今還在燒得正旺的火堆里添了把薪柴,如月凜子給師軒雲跪下的心都有了,好姐姐,我喊你好姐姐行了吧,不帶這麼耍人的。
香甜的舌吻如同給猙獰的性器注入一劑立竿見影的春藥,橫掃千軍的銀槍再次突破了它的極限,足足又膨脹了一小圈,侵占著緊致穴道中每一寸可以擠壓的空間,緩緩地,緩緩地,將那首度迎客的處女地修葺成自己最舒適的形狀,它暴戾地在肉壁皺褶上留下只屬於自己的印記,它要讓這個女人以後即便被千百個男人騎在身上,也永遠忘不了這刻骨銘心的破處侵犯。
被這根肉棒欺負過的女人,永遠只能當這根肉棒的性奴隸。
師軒雲仍不肯罷休,調皮地勾出尾指,一圈又一圈地撓過如月凜子那感覺不到一絲贅肉的小腹,配合著內里肉棒撞擊的角度與節奏,劃過一池春水,撩起無端漣漪,外柔內剛,指棒夾擊,精於算計的師家大小姐談笑間便堵死了少女巫女所有的退路。
投降?門都沒有!
興許師軒雲自己也沒察覺,她這般戲弄如月凜子,只是出於某種她不願意承認的……嫉妒……
她不再是他唯一的貼身女仆,他也不再是她一個人的主人。
如月凜子一聲高唱,一頭扎進波濤洶涌的欲海中,她不再作任何保留,盡情釋放著作為女人的情欲,享受著作為女人的歡愉,她要跟母親當年一樣……快樂……
同樣快樂的還有屋內的林玉。
少女懷春,春夢無痕,她曾無數次幻想如何被李家三少爺寵幸,幻想著那位知書識禮的貴公子掀開她頭蓋時會是怎樣溫柔的面目,喝交杯酒時會不會嗆到,是不是跟她一樣對性事一知半解,會不會鬧出插錯地方之類的笑話,拿起那張沾滿落紅的帕巾時,三少爺會不會開她的玩笑……
事實證明,那個衣冠禽獸不但懂,而且比她想象中的懂得太多!
看看趙二嫂就知道,他們李家的男人,最懂怎樣把她這種情竇初開的女孩調教成性奴了!
若不是那兩位女俠出手營救,只怕她的下場會比眼下慘一萬倍吧。
如今她也懂了,從被邪獸奸入的那一刻起,她什麼都懂了,她懂得了私塾里的老夫子為何總偷偷看她,她懂得了村里的少年為何總遠遠尾隨,她懂得了村里的姑娘為何總對她疏遠,她懂得了那天淋了雨後父親為何尷尬地別過臉去。
她懂了,往後余生,她只能當個蕩婦了……
可她現在很快樂,因為她比誰都清楚騷屄里的肉莖有多堅挺,所以她比誰都清楚肏弄著女兒的父親有多快樂,父親的快樂,就是她的快樂,那是她的父親,也是她的夫君。
何況在這洞房花燭夜里,還有剛替她脫光衣裳的母親,雖然在母親面前跟父親亂倫怎麼看都是怪事一樁,可正因為有母親的陪伴,她才能放下禮教的束縛,安心為父盡孝,那是她的母親,也是她的姐姐。
母女同床,共侍一夫,她們都是林家的媳婦兒。
林玉:“啊,啊,娘,我這身裙子穿得好好的,又……又不礙事,咿,咿,哦,哦,干嘛要脫掉呀。”
王氏:“你這丫頭外邊和里邊都濕透了,穿著這裙子挨肏怕是會染上風寒,再說了,這面料矜貴得很,萬一教你爹一時興起撕破了,都沒地兒說理去,那可都是銀子呀!”
林玉:“娘,你到底是心疼女兒還是心疼銀子啊……”
王氏笑道:“都心疼,都心疼呢……”隨即扭過頭去對丈夫說道:“林朝海,你今晚是沒吃飯還是怎的?使點勁呀,這樣慢悠悠的糊弄誰呢?”
面對嬌妻的嘲弄,林朝海無奈地報以訕笑,若說不爽,那純粹是自欺欺人,插著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能爽起來,可那終究是自家女兒,每每想要錘入花芯時,總有一股莫名的愧疚縈繞心中,讓一次次突擊無功而返。
林玉:“啊,啊,啊,娘,你別說爹爹了,女兒身段兒確實不如娘親豐腴,爹爹未能盡興,啊,啊,也在情理之中。”
王氏暗中捏了一下林玉手背,打了個眼色,故作感嘆道:“哎喲,剛嫁過門就向著你爹了?為娘身段兒固然是好,可你這小浪啼兒又何曾差了?看,這水兒泄得比為娘都多,風騷得緊咧。”
林玉會意,嬌羞道:“娘親這話好沒道理,哪有這麼說女兒的……”
王氏:“還說不是?那一回私塾的老夫子借故教你練字,肘子一個勁兒地往你胸口蹭,你不是挺受用的?”
林玉:“啊,啊,女兒那時候還小,哪懂這些,只是奶子剛開始發育,覺得鼓脹,噢,噢,被老先生碰著有點……舒服而已……”
王氏:“村頭陳家那毛頭小子整天跟著你,之前你故意在他面前摘野菜,腚兒抬得老高了,那小子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吧,得虧為娘在你身邊,不然那小子什麼事兒干不出來?”
林玉:“哦,哦,人家……人家只是想戲弄他,況且……況且他又不是只盯著女兒一個人的腚兒看,娘親也摘野菜了!”
三道各有妙處的響聲在新房內揚起,“啪”的一聲震響,王氏的玉掌落在女兒屁股上,“噼”的一聲悶響,林朝海的肉莖根部撞在女兒的陰唇上,“啊”的一聲脆響,林玉像個小浪啼兒般淫叫。
王氏:“翻天了不成?為娘可是義正言辭地訓斥了那小子,你就只知道笑!恨不得那小子撲上來野合吧?”
林玉:“哪有的事!”話音剛落,屁股又挨了母親一頓揍,只得委屈地繼續乖乖挨肏. 王氏:“就拿上回說,你這小淫娃踏青回來,身上衣裳都淋透了,還故意挺著奶子在你爹面前晃悠,為娘都替你害臊,怕不是那時候就存了跟你爹亂倫的心思吧?”
林玉瞧了瞧一臉狡黠的母親,又看了看氣喘如牛的父親,咬了咬牙,媚聲道:“娘親說的是,玉兒那天是故意被雨淋濕了身子,故意穿上單薄的衣衫,還故意忘記戴上肚兜,玉兒被爹爹看到胸脯上凸起的兩點,高興得很,我就是想讓爹爹知道,玉兒已經來過月事了,已經嘗過自慰了,已經可以跟男人上床了!”
林朝海的意識中驚雷炸響,他何嘗不知道賢惠的嬌妻和乖巧的女兒斷然不會做出這些有違婦道的舉動,可母女倆那些淫穢的言辭卻仍是越過他的理智,挑起他內心深處那縷最邪惡的欲望,他那天看到女兒那身被暴雨澆透的衣衫,那緊貼著腰身曲线的單薄布料,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旖旎,甚至還能隱隱看到美鮑的輪廓,他也可恥地……勃起了……他裝作沒事似的走出院子,狠狠給了自己兩個耳光,可耳光過後,又忍不住回味,他的女兒,真的很誘人啊……
林玉細聲道:“玉兒是爹爹的小淫娃。”
王氏將丈夫粗糲的手掌按到自己的豪乳上,湊到他耳廓邊輕聲道:“我是你的大蕩婦。”
母女同床,淫娃蕩婦,她們都是林家的狐媚子。
強烈的背德感不再是禁錮林朝海的枷鎖,反而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他酣暢淋漓地一聲怒吼,右手五指成爪陷入嬌妻的彈嫩乳肉內,左手絞住愛女腕口,以最讓他興奮的姿勢挺起烙鐵般的肉棒,一往無前,深深頂入林玉陰道盡頭的子宮內。
去他媽的道德倫常,自家養的女兒自家肏,誰能說他的不是!
母女二人,淺唱低吟,各有媚態,共赴巫山。
林玉高潮了,水到渠成地高潮了,不同於那種被邪獸侵犯而恥辱地高潮,來自父親肉棒的撫慰讓她打心底里覺得欣慰與……痛快……原來,亂倫也可以這般快樂,這般刺激……
林玉高聲淫叫:“啊,啊,唔,唔,唔,哦,好爽,爹爹,你把玉兒干得好爽啊,射進來吧,快點射進小淫娃的騷屄里來吧,啊,啊,啊,玉兒是爹爹的,玉兒的騷屄是爹爹的,玉兒的子宮是爹爹的,讓玉兒生下爹爹的孩子吧!”
王氏高昂叫床:“啊,啊,朝海,你把人家抓得好疼,啊,啊,啊,但好舒服,你聽聽,女兒都叫得這麼不要臉了,你還等什麼嘛,射給她吧,射在咱們寶貝女兒的騷屄里吧。”
林朝海射了,透著熱氣的精液瞬間填滿了女兒期盼已久的子宮,溢出的余精染白了繡有囍字的被單,一家三口同時攀上了極樂的巔峰,父女亂倫,林家幸事。
同樣內射的,還有屋外的雲棋。
縈繞著恐怖氣息的巨根徹底撐開緊致的陰道,撞開隱藏在最深處的關隘大門,順理成章地吐出滾燙的精華,巨量的精液頃刻間便注滿了子宮內的所有空間,卻被猙獰巨根堵在內里不得外泄,在如月凜子小腹隆起一座不大不小的丘陵,看著便像剛剛懷上孩子的孕婦一般。
可憐的少女巫女著實是被干慘了,徹底喪失了意識,只是遵循著女人的本能,像頭真正的母畜一般扭動著腰肢,哼哼唧唧地發情叫春。
如月凜子雙眼翻白,口中淫語百出:“凜子……被干了,被主公干到天上去了,啊,啊,母親,你看見了嗎?我連你的那份一起被干了,嗯,嗯,比母親你形容的更爽啊,能……能以神社巫女的身份淪為性奴隸,實在太好了,啊,啊,啊,啊,母親你也會祝福女兒的吧,祝福女兒被更多的男人糟蹋。”
她一邊說著,一邊哭著,一邊破處,一邊高潮……
師軒雲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張潔白的帕巾。替如月凜子擦干淨兩腿之間的落紅,然後輕輕抱住因高潮而痙攣的少女巫女。
她們是同病相憐的性奴隸,她們都愛著同一個男人……
夜深,林朝海左擁右抱,妻女同眠,春宵鏖戰,他一展當年雄風,先射愛女,再插嬌妻,讓最心愛的兩個女人都得到了白濁的滋潤,可以說很男人了。
可惜跟屋外的那個男人還是沒法比,那壓根兒就猛得不像個人!
雲棋一如既往地在月下獨酌,望著眼前那兩個由他親屌塑造的作品,不知該給出什麼樣的表情。
脫得一干二淨的師軒雲與如月凜子雙雙並肩俯跪在牆角,嬌喘不息,整個上身趴臥在松軟的泥地上,從側面隱隱可見那兩對壓成圓餅形狀的肉球,兩個大美人四目相對,瞳孔卻失去了焦點,嘴角還淌落著留有余溫的漿液,兩個圓實彈嫩的屁股兒卻因為跪姿而高高抬起,以微妙角度撐開的雙腿根部流瀉著潺潺余精,偶爾美鮑一顫,白濁還會滋溜一聲飛濺而出,沒入夜色,說不雅,那是真的不雅,說好看,那也是真的好看。
雲棋已經記不清在兩個淫穴內射了幾次,看樣子怎麼也得有十次八次吧,不然怎麼會把這兩個修行天才干成這樣子?
要知道這兩位距離神聖境界也就一步之遙,體魄強度遠勝常人,更何況,她們都是從小就接受調教的性奴。
不過也正因如此,雲棋才會放心帶著她們探究那座蓬萊仙島的秘密,即便那位妙相王親自出手,只怕也難以讓她們輕易屈服吧。
雲棋又仰首灌下一口葡萄酒,他擦了擦嘴角,喃喃自語:“你到底是誰?”
轉眼又是數日,這天夜里,一輪新月掛在天邊,映照在江邊李家碼頭的一男二女身上,男的一襲黑衣,面沉如水,女的身負木枷,神色萎靡。
一艘三詭帆船就著月色悄然駛來,一位水手打扮的頭目以手勢對過暗號後,隨即提著燈籠輕輕一躍而下,踏水而來,顯是修行者無疑。
碼頭上的一男二女,正是雲棋一行。雲棋給師軒雲與如月凜子打了個隱秘的手勢,示意二人勿要輕舉妄動,同時朝來者點了點頭。
頭目:“今兒怎的不是大公子押送,你看著面生,是李家什麼人?”
雲棋拱了拱手,冷聲道:“我是老爺的暗衛,平日里不露面,這兩個女人都是仙家門派的嫡傳弟子,為了抓捕她們老爺和三位公子都受了點輕傷,不便前來,所以著我來交接。”
頭目笑道:“還仙家門派的嫡傳?李家這牛當真是一次比一次吹得響了……”可當燈籠將兩位女子的面容照亮,他的笑意便逐漸被震驚所替代,有這般容貌,即便那仙家嫡傳的身份是胡扯的,也足夠李家父子風光好一陣子了。
雲棋:“怎的?還要驗過她們修為不成?”
頭目:“嘿嘿,瞧你說的,只是開個玩笑而已,話說回來,她們在路上不會鬧起來吧?”
雲棋:“被蟄須奸過的女人,身上又有封閉元氣的禁制,還怎麼鬧起來?”
頭目:“是這個理兒,對了,趙二嫂她家的小女兒也年滿十四了吧,李員外是不是把她們母女一起收了?”
雲棋面不改色:“趙二嫂家沒有女兒。”
頭目一拍額頭,笑道:“哎喲,你瞧我這記性,兄台別見怪啊。改日請你喝酒。”
雲棋從懷里掏出一封信,遞到水手跟前:“這是我家老爺給妙相王尊使的密信,你且收好,出了什麼岔子,你我都但當不起。”
頭目接過書信,說道:“得咧,李員外還有什麼吩咐?”
雲棋:“沒了,但我想奉勸你一句,管好自己的手。”
頭目悻悻然抽回摸入師軒雲裙底的手掌,笑道:“兄台所言極是。”
雲棋:“那就此別過。”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頭目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啐道:“狗東西,還真以為李家是什麼了不起的靠山了?老子上了船後不但要摸,還要摸個夠!”隨後便轉過身去揚了揚燈籠,示意三詭帆船靠岸接送。
就在頭目轉身的間隙,師軒雲朝如月凜子挑了挑眉,看,還是本小姐有女人味吧。
如月凜子沒好氣地白了師軒雲一眼,明明是她的屁股更有肉感,這家伙眼瞎不識貨有什麼法子。
雲棋在遠處看著兩位貼身女仆的幼稚斗氣,輕輕一嘆,希望一路上她們別真的鬧出什麼麼蛾子才好。
頭目拽著木枷上的繩索,大搖大擺地將兩個驚艷絕倫的美人兒從甲板牽至船艙的最下層,沿途收獲一眾水手的羨慕嫉恨,管事的可以理所當然地吃幾口豆腐,甚至底下的獄卒也能分一杯羹,但他們這些苦力可就沒這福分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大戶人家的姑娘,竟長得這般標致,平日里見到一個都算稀罕,這會兒居然來了兩個,白白便宜了底下那幾個色狼。
師軒雲暗自打量四周,艙底的監牢內所關押的皆是稍有姿色的女子,從舉止氣度看,既有大家閨秀,也有小家碧玉,且都是未曾修行的尋常女子,她們之中有的雙目無神,有的清淚漣漣,有的面帶譏諷,皆是穿著統一樣式的纖薄灰布吊帶短裙,一些個姑娘約莫知道逃脫無望,自暴自棄地任由裙擺翻起,或是肩帶垂落,毫不在意地袒露出內里奶罩與丁字褲,她們這身打扮,應當就是這船上的囚服。
師軒雲忽然說道:“現在放了我們還來得及,否則待我們門派中的高手趕至,你們這條船上的邪徒一個都活不了!”
頭目灑然一笑:“放了你們?哈哈,小姑娘,你覺得你們這些被邪獸玷汙過的女人回去後還有活路?跟我們走還能當個性奴,回去估計就只能做鬼了。”
師軒雲:“你們這是要把我們帶到哪去?”
頭目:“過幾天自然就知道了,那地方常年雲遮霧繞,可謂世外桃園,保管你們快活似神仙。”
師軒雲:“你們口中的妙相王也在那里?”
頭目聳了聳肩膀,說道:“我只負責運送貨物,其余的一概不管,不過你們既然出身仙家門派,能碰上一兩個熟人也說不准,只是性情嘛,可能就跟從前大不一樣了。”
師軒雲:“例如朝中那位已故的皇妃?”
頭目停下腳步,盯了師軒雲半晌,說道:“哼,李家那些狗奴才真的什麼都敢往外說,也不怕尊使責罰。”說完又繼續牽著兩人往里邊走。
一人兩奴走到長廊的盡頭,一位婢女迎上前來,朝頭目款款施了一禮,婢女相貌平平,走在人群里都認不出來的那種。
頭目:“這兩個是李家送過來的貢品,扒了她們衣服搜仔細了,特別是頭發和嘴里,然後給她們換上刑裙。”
婢女微一錯愕,問道:“刑裙?可她們倆並未犯事呀。”
只見頭目握住師軒雲和如月凜子鎖在木枷中的巧手,分別往自己臉上擦了一下,嗤笑道:“你也看見了,這兩個賤奴剛在我臉上扇了一巴掌,哎喲,疼,疼死老子了!若不是老子修為了得,這條命就沒了。”
三個女人面面相覷,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婢女無奈道:“你說是就是吧,那大人想怎麼懲罰這兩個差點要了您性命的姑娘呢?”
頭目:“就讓他們騎木馬好了。”
婢女:“木馬?大人,咱們這船很快就要出海了。”
頭目:“怕什麼,她們都是體魄異於常人的修行者,出了事我擔著就是。”
婢女小聲嘀咕道:“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結果出了亂子就知道拿我頂缸,罰了三個月的工錢。”
頭目:“說什麼呢?”
婢女笑道:“奴婢說大人英明神武呢。”
頭目大手一揮,說道:“老子去喝酒,換上刑裙後就叫人把她們吊在甲板上,讓那些沒見過世面的水手們也開開眼,只給她們喂水,別讓她們進食,過幾天等她們腸子泄干淨後,船也該出海了,那時候再把她們架到木馬上,供大伙兒淫樂。”
婢女應了聲是,卻伸出小舌對著頭目離去的背影做了個可愛的鬼臉,隨即朝師軒雲和如月凜子嘆道:“你們倆怎的就惹上了那個潑皮,哎,要怪就怪你們長得實在太漂亮了吧,你們這種嬌滴滴的大小姐怕是連木馬都沒見過吧,我會在木馬上多抹些香油,讓你們騎得舒服點,你們記得別說出去才好。”
算是淪為階下囚的師軒雲與如月凜子不禁對這位不知名的婢女生出好感,雙雙笑著道了聲謝。
婢女:“虧你們還笑得出來,當真是心大。”說著便替兩人寬衣解帶,待她看見兩人鐫刻在小腹上的淫紋圖案,神色無端一陣黯然,當她把兩人衣裙盡數剝下時,又忍不住驚嘆地捂住櫻桃小嘴。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出色的女子,在邪徒中混跡許久,她當然也見過許多被人稱之為仙子的人物,可說到底那也只不過是駐顏有術的修行者罷了,但眼前這兩個體態婀娜的落難女子,卻完美契合著她對仙子的想象,多一分,少一分,都是瑕疵,可偏偏她們身上硬是挑剔不出半分瑕疵。
唯一的遺憾,大概就是她們身上那枚教人惋惜的淫紋了吧,可對信奉邪神的邪徒而言,那非但不是遺憾,還是天道的恩賜。
婢女竟是一時看呆了,有那麼一刹那,她發現自己居然對另外兩個女人動心了?
如月凜子見狀,細聲提醒道:“姑娘,衣裳呢?我們總不能一直光著屁股吧?”
婢女回過神來,徑自拍了拍酡紅的臉頰,從衣櫥里取出兩條短裙,說道:“先提個醒,這刑裙穿上後跟光屁股也沒什麼分別,對了,聽這位仙子的口音像是東瀛屬國的人?”
如月凜子:“我之前是東瀛的巫女,你也看見我身上的淫紋了,哪敢以仙子自居,蕩婦還差不多。”
婢女只道是凜子適逢巨變,出言自嘲,苦中作樂,只是幽幽一嘆,摸了摸自己小腹,沉默不語。
當師軒雲與如月凜子換上刑裙,便明白婢女那句吐槽是什麼意思了。
因為確實跟光屁股沒什麼分別……
所謂的刑裙,其實只不過是纏腰附上極短的裙擺而已,最教人無語的是,明明已經遮不住任何春光的裙擺還高高撐起,簡直生怕別人看不見自己走光似的,而且跟囚服不一樣,這套對布料極為吝嗇的短裙干脆就沒配上奶罩和丁字褲!
如此露骨的裁剪,明擺著就是為折騰女子而設計。
師軒雲故作扭捏說道:“我們……我們就穿成這樣出去見人?這怎麼行?外邊那些男人……那些男人……”
婢女:“放心吧,邪徒有邪徒的規矩,起碼在這條船上,他們不敢輪奸你們,除非他們不要命了。”說完便喚來獄卒,將兩人押送出去。
看著兩位美絕人寰的仙子一路上被滿身酒氣的獄卒調戲揩油,婢女心頭涌上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傷感,她掰著指頭細聲道:“女人啊,都是命……”
向來沒把下人當人看的頭目,竟然把那兩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掛在桅杆上供大家玩賞,也不知這兩個女人怎麼就得罪了那個睚眥必報的家伙,不過水手們可懶得多管閒事,夜里對著活色生香的仙子擼管,總比看著那幾頁殘缺不全的春宮圖要來得舒坦,他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女人。
況且兩位仙子還慷慨地穿上了刑裙,雖說這裙子穿了等於沒穿,可穿了終究要多出些許男人都懂的韻味。
其實很多女人也懂,只不過她們大多會裝著不懂罷了,也有懶得裝的,便是青樓里賣身的娼妓。
師軒雲望著甲板上指指點點的水手和獄卒們,撇嘴說道:“這回呀,我們可讓公子害慘了,摸一下屁股而已,我都沒急,他急什麼,若不是他多此一舉,我們這會兒應該在牢里睡著好覺等開飯呢。”
如月凜子:“你就別怨主公了,就衝著你這姿色,那潑皮能輕易放過你?”
師軒雲:“說的也是,尤其是公子替我們描的淫紋,嘖嘖,連我自己都瞧不出破綻。”
如月凜子:“不知道主公藏在船上什麼地方。”
師軒雲:“嘻嘻,你很想讓他看見你現在這副模樣?說不准他跟下邊這些男人一樣,對著咱們擼管呢。”
如月凜子:“盡知道胡說,唔,唔……”
師軒雲:“你怎麼了?”
如月凜子:“又……又內急了……”
師軒雲:“被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點……急了……”
看著兩個美人兒一臉羞澀地夾緊雙腿,甲板上的男人們紛紛起哄道:“喂,快來看啊,仙子們又要尿了。”
萬里晴空又降下一場旖旎的春雨,師家大小姐與伊勢神社的首席巫女,一次又一次地……公開失禁……
可不得不說,她們穿的這身短裙,真的十分方便……
又過了兩日,帆船終於出海,師軒雲和如月凜子也在獄卒們的反復灌腸下,徹底清理干淨屁眼,她們又再次被押回了艙底的監牢。
師軒雲朝如月凜子悄聲道:“問你個事,會騎馬嗎?”
如月凜子眨了眨眼,強裝鎮定說道:“閉著眼睛都會騎。”
然而事實卻是,幾乎每次木馬調教她都要暈厥在上邊,說是閉著眼睛騎,也沒錯。
如月凜子:“那你呢?騎術高明嗎?”
師軒雲打了個冷顫,輕咳兩聲,不屑道:“小事一樁。”
然而事實卻是,每次被調教前她都使法子在木馬上做了手腳,騎上去後自然是小事一樁,也不假。
兩個表面上風輕雲淡的性奴隸,心底其實都在呐喊,主人,快來救我啊!
這會兒被兩人視作救命稻草的雲棋在哪?他正躲在船上的廚房里睡著好覺等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