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待以此身報親恩
好雨知時節,當肏乃發生。隨須潛入襠,潤穴細無聲。
月牙掛枝頭,淫露落眉間,青春少女所獨有的馥郁體香彌散在潮濕的空氣中,沁人心脾,陰暗的密室內灑下詩情畫意般的煙雨迷蒙,澆落在李家父子扭曲的臉龐上,卻讓他們心底那把欲火烘得分外焦灼。
東瀛巫女兩腿間緊繃的內褲布料被撥弄到一側,紅裙之下,略為腫脹的一线肉縫被細小而密集的觸須強行掰開,那顆泛起暗紅的蠶豆似乎喚起了某種殘虐的回憶,督促著主人泄下一幕幕水簾。
女子劍仙兩腿間本來就是落落大方地真空上陣,旗袍之下,紅潤的陰唇嫩肉被迫擁抱著為奸淫女人而生的觸須,發燙的陰核記起了過往被調教的無數個日日夜夜,自顧自地掀起了情欲的風暴。
如月凜子與師軒雲,放棄了最後的抵抗,羞恥地雙雙發情了……
大少爺:“爹,這兩個小妞這般年紀便有如此修為,這背後師承定不簡單,若真讓蟄須奸入內射,往後怕是再無斡旋余地了。”
李員外望著長子,眼中閃過一絲贊許,三個兒子中,麼兒看似彬彬有禮實則目中無人,老二生性風流徒惹事端,唯有這老大還算有幾分沉穩。
李員外重重一嘆:“為父又何嘗想跟她們結下梁子,看衣著,用刀的那位應該是來自東瀛屬國的巫女,至於使劍的那個,若所料不差,當是師家的女人,這兩個美女就沒一個是好惹的。”
“她是師家的女人?難怪穿得這麼輕佻。”二少爺眼前一亮,非但沒有被師家的名頭嚇到,反倒透出些許狂熱的亢奮。
三少爺:“管她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被蟄須插過以後,也只有乖乖當性奴的份兒,待把她們送到妙相王手上,便是大功一件,妙相王自會想法子保我們李家周全。”
李員外搖了搖頭:“咱們李家在這天水郡的一畝三分地里算是一方豪強,可在妙相王眼里也就是一枚可有可無的棋子,不然又怎麼會在我們身上種下歡喜符?這道符雖說能強健體魄,延年益壽,可一旦我們被仙家正道抓獲,這就是一道名副其實的催命符,不然老夫剛才又怎麼會拼死一搏?”
師軒雲聞言,心中了然,難怪如月凜子在最後關頭暗示自己不要出手,可這觸須真的把騷屄撩得很癢啊!
大少爺:“雖然傳聞師家女都是人盡可夫的蕩婦,可把她們調教為性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爹,這如何是好?”
李員外:“也只能見一步走一步了,唉,這回說不得要舍了這天水郡的基業,舉家遷徙他鄉。”
二少爺:“爹,反正都要獻給妙相王當祭品的,那師家女怎麼看都不是處子了,何不干脆讓咱們一起爽爽?噢,當然是讓爹先上。”
三少爺:“二哥此言差矣,所謂上陣不離父子兵,這等尤物,當然要一起上了,這騷屄嘛,自然是父親的,大哥最愛的是屁眼,小嘴留給二哥,至於小弟我就勉為其難插插她的奶子得了。”
李員外氣得差點當場背過氣去,好不容易才緩過來,顫聲道:“你們真當妙相王好糊弄是不?都忘了當初黑岩寨那江氏兄弟想在調教皇妃時動手腳,最後落得個什麼下場?你們想讓李家女眷都淪為娼妓不成!得虧老夫還在,不然這活路都能讓你們走成死路。”
兄弟三人被老父一陣數落,黯然無語。
如月凜子以半是夾生的神州官話呻吟道:“你們……啊,啊,你們這些禽獸想對……對我們做什麼,啊,嗯,嗯,快……快讓這邪獸停下來……停下來啊!咿,咿,啊,若讓我脫困,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啊,不要,不要再往里邊了,不要啊!”
二少爺剛被父親劈頭蓋臉地一頓痛罵,心中縱有萬般不服也不敢還嘴,這會兒正是滿腔郁憤無處宣泄,冷著臉笑道:“看你這淫穴的模樣雖然被調教過,但還是處子之身對吧?很快你們就會跟地上躺著那兩個女人一樣,被蟄須的粘液浸染子宮,墮落為離不開肉棒的性奴,然後被送到蓬萊仙境去當祭品,這輩子都為侍奉男人而活,我知道以你們的姿色修為,在門派中地位定然不低,不過放心,那地方像你們這種身份的貴女也不少,說不定還能跟那位宣稱在宮中暴斃的當朝皇妃成為好姐妹呢。”
師軒雲心中暗笑,大概是跟自己一樣從小接受調教的緣故,如月凜子這被侵犯的反應可謂惟妙惟肖,就連嬌軀也配合著觸須的頂入而痙攣抖動,難怪連眼下這四個色鬼也叫她給騙了過去,若不是之前親熱時,無意中探知到藏在她小穴深處的那枚法器,自己還真的會為她擔憂,不過話說回來,居然用上那種冷僻的法器,看來這位伊勢神社的首席巫女早就做好被邪獸奸入的打算了。
如月凜子不著痕跡地給師軒雲遞了個眼色,要想套取情報,麻煩你這個師家大小姐叫得認真點!
師軒雲好不容易忍住笑,一邊以真元壓迫陰道阻攔觸須進犯,一邊學著如月凜子喘息道:“胡……胡說……,啊,啊,蓬萊仙境十年前就被迷障封閉了,哦,啊,啊,根本沒有人能進去,啊,啊,下邊……下邊好癢,不要再逗弄那顆豆豆了,啊,啊,嗚嗚嗚,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三少爺:“哼,那迷障不過是妙相王布下的陣法,可笑的是正道諸多仙家門派,竟然無人能看破玄機,接送的船只明晚就會靠岸,待登島後,兩位仙子就會有享之不盡的肉棒了,只不過肉棒的主人是人是妖還是狗,可就不好說了,哈哈。”
李員外喝止道:“夠了!雖說這兩個女人被蟄須抽插後,淫墮是早晚的事,可你們也應該清楚,妙相王不喜歡多嘴的人。”
大少爺皺眉道:“爹,有些不對,照理說這會兒觸須早該在她們子宮里折騰了,可我看了許久,觸須探入的長度不像是探入小穴深處的樣子。”
師軒雲與如月凜子面面相覷,她們斷沒有想到,李家這位大公子,面相老實忠厚,居然在性事上有著兩個兄弟望塵莫及的造詣,這場活春宮怕是再也演不下去了……
師軒雲撇了撇嘴:“看,壞事了吧,你乖乖讓它插進去不就得了,都不明白你被神社那群老頭子調教了這麼多年,為什麼還是處女一個。”
如月凜子也被氣樂了:“說得好像師大小姐你就乖乖讓它強奸了一樣,若不是我按住劍柄,你一句話都套不出來!”
師軒雲笑道:“要不回頭我在主人面前替你美言幾句?”
如月凜子翻了個白眼:“你少坑我幾回就算不錯了。”
師軒雲眉眼彎彎:“這是什麼話,咱們以後都是要讓主人調教的性奴,這情誼可不一般,回去我就勸說主人親自替你破瓜,讓你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不曾想如月凜子沉吟片刻,羞道:“那就說定了。”
這下輪到師軒雲呆了呆,回過神來後忙道:“你還當真啦,跟你說,那家伙瘋起來真的會把女人往死里干,我被他肏過後足足疼了半旬!”
如月凜子:“但母親說他很好……”
李家父子目瞪口呆地望著明明已經沒有任何反抗可能的兩個女人,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種完全沒有料想過的詭異局面,以他們的見識,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這兩位少女的下體被蟄須來回抽插著還能談笑風生……
怎麼說也是一頭邪獸呀,現在名門閨秀都彪悍到這種程度了麼?
李員外最先反應過來,只覺得脊背發涼,竟是不管不顧地扔下三個兒子,撒腿就往密室外狂奔,興許是得益於妙相王賜下的那道歡喜符,這位年屆六十的老者,步伐之矯健絲毫不見歲月蹉跎,兒子沒了可以再生,小命丟了可就再也撿不回來了。
只是李員外剛跑出沒幾步,忽然腳下一空,整個人便一頭栽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無暇多想,連忙掙扎著爬起,兩腿卻怎麼也使不上勁兒,回頭一看,才驚覺雙腿方才早已齊膝而斷,黃豆大小的冷汗從額角滲落,駭人的痛覺這會兒才慢悠悠地從創口傳遞至意識中,向來自詡運籌帷幄的李家家主終於嗅到了死亡的威脅,他猶自不肯認命,強忍著劇痛一步步徒手往門口攀爬,心中盤算著先前召集的援手為什麼這會兒還沒出現。
剛爬出兩丈,李員外兩眼一花,面前便蹲著一位巧笑倩兮的少女,她還是穿著那身露得不能再露的素白旗袍,胯下騷屄還在源源不斷地泄著淫水,可窮途末路的李員外卻再也沒有心思欣賞這難得一見的良辰美景。
充斥著恐懼的瞳孔開始染上渾濁的灰暗,全身皮膚像被抽干了水分一般迅速干癟,剝落,凋零,惡貫滿盈的老人最後化作滿地塵埃,身後那三個把頭磕得震天響的兒子自然也沒能逃過一劫。
師軒雲微微一嘆:“這道歡喜符還真是霸道。”
如月凜子一邊從儲物法器中取出替換的內褲,一邊說道:“若是那位妙相王在這里,我們就真的要當性奴了。”
師軒雲笑道:“待你見了公子,不還是要當麼?”
如月凜子俏臉一紅:“那怎麼一樣。”說著便朝師軒雲遞過一張手帕。
師軒雲:“我剛才雖然讓蟄須插了,可沒哭呀。”
如月凜子指了指師軒雲襠部,說道:“那里哭了……”
師軒雲與如月凜子攙扶著林玉和趙二嫂走出密室,只見花園中橫七豎八地躺著十幾具邪徒屍首,雲棋一身玄衣獨自坐在幽幽夜色中,對月獨酌。
那一瞬間,師軒雲仿佛又看見了……寂寞在唱歌……
師軒雲不動聲色,迎上前去笑道:“公子你來啦?”
雲棋面無表情,淡淡回道:“替你善後來了。”
師軒雲:“公子有所不知,奴婢這番私下探訪,為公子覓得一位願意加入影月的佳人呢。”說著便回頭牽住如月凜子手腕,說道:“瞧這臉蛋,瞧這長腿,瞧這修為,這麼好的姑娘,上哪找去?”
如月凜子彎腰躬身,以瀛洲屬國的習俗施禮道:“伊勢神社前任首席巫女如月凜子,願侍奉雲棋公子為主公,此生絕無二心。”寬松的襦袢領口內,揚起縷縷碧波蕩漾,少女得意之處,又豈止那雙驚艷絕倫的大長腿?
雲棋點了點頭,算是應允。
師軒雲:“對了,公子,你打算什麼時候操凜子?最近你都沒近女色,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雲棋終於忍無可忍,一句坊間常見的粗言脫口而出:“操你娘!”
師軒雲一笑嫣然:“公子莫非忘了,我娘早就讓你操過了呀。”
屋內,燭影搖紅,林朝海抽著旱煙,短嘆長嗟,王氏摟著愛女,以淚洗面,林玉依偎在母親懷中,細細飲泣。
林朝海忽然“嚯”的一聲站起身子,抄起一根扁擔,就要往屋外走去。
王氏:“站住,你要上哪去?”
林朝海:“當然是找趙二嫂那婆娘算賬去!”
王氏:“你也不想想,這事若是傳揚出去,女兒還有活路麼?”
依照神州民間習俗,被邪獸侵犯過的女子,大多會被視為不祥之人,被施以重刑,輕則殘廢,重則喪命,若非事關權貴,官府一般也懶得管。
林朝海:“難道咱家玉兒就這麼白白讓那婆娘禍害了不成!”
王氏:“那……那還能怎麼辦呢,都怪我瞎了眼,撮合玉兒跟那畜牲的婚事。”
林玉:“娘,這事不怨你,只怨玉兒識人不明,聽了幾句花言巧語便蒙了心。”
林朝海悶哼一聲,旋又坐下,懊惱地拿起旱煙。
王氏:“如送玉兒回來的那兩位仙子所言,玉兒被那邪獸玷汙了身子,須男子陽氣補足元陰,可女兒小腹留有那枚印記,又上哪去找一個不會泄密的夫家?”
林朝海:“那兩位仙子雖然戴了面紗穿了斗篷,可總覺得在哪兒見過。”
林玉:“爹,娘,女兒不孝,不如就把女兒送到城里教司坊去吧,女兒來世再報答你們的養育之恩。”
主動入教司坊為娼,雖說要以色侍人,可到底能保全性命,也不會落得殘疾,算是個兩害取其輕的無奈之舉。
王氏哭道:“為娘怎麼舍得看著你跳入那火坑啊。”
林朝海吐出一團霧氣,皺眉道:“可眼下也沒有更好的法子了……”
王氏抹了一把眼淚,正色道:“法子還是有的,就看你答不答應了。”
林朝海:“什麼答不答應的,你舍不得女兒,難道我就舍得?”
王氏:“你不是一直盼著有個兒子替你林家延續香火麼?”
林朝海:“現在還提這事干嘛,你當年生玉兒時到鬼門關走了一遭,落下了病根,我還能怪你不成?你別胡思亂想,等等,你……你……難道你想讓玉兒……”
王氏點了點頭:“與其把女兒送到教司坊讓那些不知來路的恩客糟蹋,還不如跟了你。”
林朝海:“不行!絕對不行!這是亂倫,亂倫啊!”
王氏:“亂倫又怎麼了,若是懷了身孕,就說夜歸時被盜匪擄去奪了清白,總比一輩子受人冷眼的好,帶著那枚印記,女兒即便淪落風塵,也只能當最下等的娼妓,每天接多少客全由老鴇說了算,難道你要對女兒見死不救?”
林朝海:“我……我不是對女兒見死不救,只是……”
王氏又哭道:“你是嫌棄女兒被邪獸玷汙過?還是嫌棄女兒長得不夠標致?”
林朝海:“我不是那個意思,哪有當爹的嫌棄女兒的道理,只不過……”
王氏:“只不過什麼?”
林朝海:“你總得問問女兒的意思吧……”
林玉起身,規規矩矩地屈膝衽斂施了個萬福,細聲道:“女兒願意為爹爹盡孝,嫁與爹爹為妾,為林家延續香火。”
王氏破涕為笑,一手奪過林朝海手中的旱煙,說道:“趕緊漱口到房間里等著,我跟女兒梳洗打扮後就一起過來。”
林朝海愕然道:“你也要來?”
王氏:“咱們女兒頭一回行房,我這當娘的又沒教過她房事,當然要一起了。”
林朝海:“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說完便徑自回房了。
淋浴過後,王氏替女兒盤起發髻,柔聲道:“一轉眼,咱們玉兒已經出落成大姑娘了。”
林玉:“娘,我體內的情欲已經被那邪獸完全激發,即便補足了元陰,以後怕是也只能當一個蕩婦了。”
王氏撫著女兒發端,憐愛道:“無論變成什麼樣子,你也是為娘的女兒。”
林玉:“我看爹爹還是放不開的樣子。”
王氏:“沒事,玉兒這麼好看,他一定會動心的。”
林玉:“娘,我從李家帶回來兩件裙裝,就在包袱里,我們穿上再去見爹爹吧。”
王氏依言打開包袱,雙頰酡紅,羞赧道:“穿著這麼暴露的裙子,還怎麼見人……”
不愧是母女,這話跟林玉當初在密室里的感嘆一字不差。
母女倆更衣之際,屋外卻有三個身影在鬼鬼祟祟地……聽壁角……
正是將林玉解救回來的雲棋主仆三人。
雲棋:“既然他們家已商量妥當,我們也該回了。”
師軒雲:“橫豎回去也是閒著,公子不如看完這場好戲再走?哎喲,你瞧瞧,她們穿的這身裙子可真漂亮。”
雲棋:“你想看就自己看,別帶上我們。”
如月凜子:“主公,奴婢也想看……”
雲棋無奈扶額,一位名滿天下的女子劍仙,一位境界高深的神社巫女,怎麼這性子都跟小女孩似的。
可轉念一想,若是不看修為,師軒雲和如月凜子,確實只是兩個正值妙齡的少女罷了。
無所謂了,反正他雖不是邪道中人,可也不是什麼非禮勿視的正人君子。
林朝海可不曉得屋外還有三個看熱鬧的活寶,只是獨自坐在搖曳的燭光前喝著悶酒,杯杯入喉似火燒,酒入愁腸愁更愁,說起來,就連這幾根從箱底里翻出來的紅燭,也是當年娶王氏時余下的。
他有酒,卻沒有故事……
女兒出落得再漂亮,那也是自家女兒,他偶爾無意中念及女兒身段如何都要賞自己耳光,何況真的要跟女兒行那苟且之事?
而且還有成親十幾年的王氏看著,別說射不射了,就連能不能硬起來都是個問題。
都是李家那小畜牲,當初廟會上就應該一腳踹過去,都是男人,那小子想的啥,他能不知道?
越想越來氣,就著一小碟鹽煮花生又灌下一杯水酒,竟是漸漸有了幾分醉意,醉了好呀,醉了就不用跟女兒……做那種事兒了……可若是不做那種事兒,女兒的性命又如何保得住?
房門“咿呀”一聲被推開,剛剝開一顆花生的粗糲手掌僵在一片驚愕中,林朝海神情呆滯地望著含羞嗒嗒的少婦和少女,稍作打扮的妻子還是跟當年出嫁時一樣美艷,略施粉黛的女兒比當年妻子出嫁時更為嬌俏。
可她們穿的裙裝又是怎麼回事?在他的印象里,鎮上的張老裁縫可做不出這等張揚的款式,何止是張揚,這已經是赤裸裸的……赤裸了……
玉珠流觴映雪峰,輕紗似霧泄春光,那對無比熟悉的豐腴豪乳就這樣匍匐在珠光寶氣中,那雙極為飽滿的挺拔椒乳就那樣躍動在蕾絲纏腰上,林朝海這個一輩子都沒見過海的木匠,何曾見過這種明晃晃露著奶子的裙裝,他做夢都沒想過這世上居然會有這樣淫穢的款式,偏偏這樣淫穢的款式穿在妻女身上,卻又帶給他前所未有的震撼,旖旎艷色照進他迷離的眼眸,他心底涌起一個奇怪的念頭,仿佛他的妻女本來就該穿得如此地……輕賤,上邊什麼也沒遮,下邊遮了等於沒遮。
我的老婆和女兒身段這麼妖嬈,憑什麼不能穿得好看,就為了那所謂的女德?去他娘的女德!他都要跟女兒亂倫了,還管什麼女德!
林朝海故作鎮靜地輕咳一聲,問道:“這衣裳哪來的?”他可不是瞎子,光是王氏裙上那一顆顆大小完全一致的珍珠就價值不菲,至於女兒長裙所用的面料,他連名字都說不上來。
林玉:“都是李家藏在密室里的衣裳,兩位仙子說這裙子還值點銀子,就當補償給女兒了,我看著尺寸合適,就跟娘親一起穿了。”她可不敢說這裙子是李青元為她和趙二嫂訂做的,只不過王氏跟趙二嫂身材相仿,則是一個美麗的巧合了。
王氏笑眯眯說道:“怎的?是我這身好看,還是玉兒那身好看?”
林朝打了個哈哈,賠笑道:“好看,都好看。”老夫老妻了,他可不會在這種陷阱上栽跟斗。
王氏卻似乎不想就這麼放過老實巴交的丈夫,故意輕輕托了托愛女的奶子,調笑道:“看到玉兒長大後的樣子,還穿成這樣,心里就沒點想法?”
林朝海心中叫苦不迭,說沒想法,讓幾近全裸的女兒如何自處,可若說有想法,又讓他這個當爹的情何以堪?
林玉:“娘親使壞,盡是給爹爹出難題,今晚是女兒的大日子,我瞧啊,就饒過爹爹吧。”
林朝海暗自松了口氣,看看,還是自家女兒貼心。
王氏笑著順勢捏了捏愛女玉峰上的蓓蕾,說道:“你這丫頭這還沒嫁呢,心就向著你爹爹了,看來以後娘親要多加管教呢。”
不曾想林玉被邪獸侵犯後,乳頭比之以往敏感了何止數倍,雖只是被王氏輕輕拿捏,卻忍不住當場喚起一聲軟糯的嬌吟。
彷如一根琴弦彈在心間,林朝海清楚地感受到下邊硬了,在聽到女兒的淫叫後,他當仁不讓地……硬了……
王氏看著強裝鎮定的丈夫,笑了笑,看破不說破,丈夫右手緊緊壓著褲襠,她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王氏坐到林朝海身側,朝丈夫說道:“時辰不早了,就一切從簡吧,讓玉兒給咱們敬杯酒,就當拜過堂了。”
林朝海點了點頭,算是應允。
林玉斟滿兩杯酒,雙手奉上,隨即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柔聲道:“從此以後,玉兒就跟娘親一樣,是林家的媳婦了。”
林朝海與王氏相繼將酒一飲而盡,林朝海在椅子上怔怔看著女兒俯身下墜的乳肉,一團邪火從腹間竄起,呈燎原之勢漫向心頭,他終於對自小疼愛的女兒動了男女之間的欲念……
養女千日,肏在一時。
他看女兒的眼神變了,變得深邃而熱烈,她是他的女兒,也即將是他的女人。
王氏看在眼里,一絲黯然稍縱即逝,她笑著親手替林朝海解下腰帶,脫下長褲,輕輕套弄著那杆焦灼不安的銀槍,說道:“玉兒,這就是你爹爹的肉棒,當年就是它在娘親小穴里播了種,才有了你,過來含住它試試。”
這下輪到林朝海懵了,成親多年,他也不是沒央求過王氏替他口交,只是好話說盡,王氏硬是不肯,算是他心中一個不大不小的遺憾,沒想到今晚當娘親的會誘導女兒滿足他的心願。
林玉:“真的要把爹爹的這根……這根肉棒含在嘴里麼?娘親您也……含過?”
王氏一本正經說道:“當然含過了,不信問你爹爹去。”
林朝海只好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說道:“以後……就交給玉兒了。”
林玉聞言,只好乖乖撐開貝齒,將爹爹那根灼熱的性器含入小嘴內,嬌嫩的櫻唇來回撫過膨脹到極限的棒身,留下一片潮潤的濕痕,觸動著林朝海的心。
林朝海忍不住大聲喘著氣兒,下意識地按住女兒雙頰,緩緩抽動,斷斷續續說道:“玉兒,注意用唇瓣包裹起……牙齒,噢,對,就……就是這樣,吞得……深一點,再深一點……好……好舒服……”
聽得爹爹夸贊,林玉不禁含得更賣力了些,自從被邪獸侵犯後,那種放縱帶來的惡感,也逐漸在她身體上抹去。
王氏沒好氣地掐了丈夫一把,看著老實巴交,沒想到還挺在行的嘛。
林朝海訕訕一笑,平日里村里的木匠們聚在一塊兒,少不得開些葷段子,一來二去自然也就會了,他不知道的是,當他缺席的時候,王氏和趙二嫂通常就是葷段子的主角,以後怕是還要加上他的寶貝女兒……
林朝海也不想欺瞞女兒,可這種溫潤如玉的快感,如登極樂仙境,一旦嘗過甜頭,便再也舍不得拔出來了。
還有一個男人也硬了,屋外的雲棋看著父女口交的一幕,忽然按捺不住胯下無名邪火,沸騰的血液如潮水般瘋狂涌向肉根,心道一句不妙,莫非這魔障的期限又提前了?
一股舒心的觸感及時緩解了暴漲的獸欲,如月凜子察覺雲棋的異樣,幾乎是出於本能地脫下主人的長褲,毫無芥蒂地把肉莖整根吞入,嫻熟得教人心疼,這位伊勢神社的巫女到底被調教了多久才能作出這種反應啊……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師軒雲拍了拍凜子的臉蛋兒,揶揄道:“你倒是吃得快,好歹給我也留點啊。”
如月凜子俏臉一紅,有些難為情地讓出半截棒身讓師軒雲舔弄,沒法子,從前若是在神社的長老們面前遲疑半分,往後的三天里就只能依靠精液充飢了。
劍仙輕掃門楣雪,巫女巧吻莖上霜。香舌如蛇聲如鶯,公子且享齊人福。
盯著胯下兩位盡心口交侍奉的美人兒,雲棋的眼眸逐漸變了顏色,變得混沌而狂躁,一如群魔亂舞,一如邪神降世。
他的心,又開始跳動了,他還是雲棋,卻又不像雲棋,教人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他,兩個都是?又或者兩個都不是……
師軒雲用剛舔過肉棒的小嘴親了一下凜子臉頰,悄聲道:“咱們今晚呀,怕是要遭罪囉……”
如月凜子不明所以,松開嘴說道:“不就是口交麼,算不上遭罪,我們這些巫女……”
話未說完,如月凜子臻首忽然被一股蠻力粗暴地按住,跟師軒雲側臉貼在一塊兒,兩張艷若桃李的臉蛋兒一起迎來了白濁風暴的吹襲,熟悉的觸感,熟悉的溫度,熟悉的味道,她們各自憶起被調教的時光,竟是無比默契地一道半眯著眼,將雙掌托在下頜,精致的五官調和出半是屈辱半是享受的誘人痴態。
兩位出身名門的美人兒,像極了剛被顏射後作出正確反應的性奴隸,不,她們就是被主人顏射的性奴隸!
其實兩人反應一致也在情理之中,若是尋根溯源,無論是師家還是伊勢神社的調教手段,都來自這個叫雲棋的男人。
還有一個男人也射了,林朝海身為木匠,身子骨自是比那些養尊處優的大老爺們硬朗許多,可這畢竟是頭一回享用口交,還是在女兒嘴里,借著幾分醉意,強烈的背德感非但沒讓他萎靡,反而促使胯下老二比往常更為勇猛,一時大意沒把握住精關,待抽出時竟是直接射在了寶貝女兒那張清純的俏臉上!
可憐林玉不知所措地跪坐在二老跟前,想擦又不敢擦,想哭又不能哭。
王氏掏出手帕,寵溺地替愛女拭擦臉龐,笑道:“玉兒,剛你替爹爹做的,就叫口交,你爹爹射在你的臉上,就叫顏射,記住了,這都是咱們當媳婦的本分。”
林朝海斜看妻子,沒想到你也懂得不少啊……
林玉:“當年洞房花燭夜,爹爹也是這樣射到娘親臉上的麼?”
王氏衝口而出:“他敢?”
林玉:“啊?”
王氏:“噢,為娘是說,你爹爹他干什麼,為娘都願意配合的。”
林朝海自顧自地翻了個白眼,林玉若有所思,總覺得有哪里不對……
王氏一掌拍了拍愛女屁股,蕩起一圈肉感十足的漣漪,笑道:“還愣著做什麼,趕緊跪到床上去挨肏,你這丫頭穿成這樣,這內褲叫開襠丁字褲來著?跟沒穿似的,都不用脫了,為娘都替你害臊。”
林玉嘟囔著小嘴應道:“哪有當娘的這麼說自家女兒的!”人卻乖乖爬到了床上,她可不敢說在李家鋪子的密室里,她不但穿成這樣,還插過淫具呢。
林朝海心中緋腹,女兒是穿了跟沒穿似的,可你不也干脆就沒穿貼身衣物麼……
王氏仿佛知道丈夫心中所想,沒來由地剮了林朝海一眼。
中年木匠噤如寒蟬。
林玉羞道:“爹爹,玉兒准備妥當了,請爹爹……寵幸玉兒吧……”
女兒成長的片段如同走馬燈似的在腦海中翻過,最後的畫面戛然而止,描出一幅肉體橫陳的丹青,燕尾長裙傾瀉在整潔如新的被單上,如夢,把那具玲瓏浮凸的胴體襯托得無與倫比,似幻。
不諳世事的女兒,被邪獸奸汙後,終究還是要學著怎麼當一個蕩婦,不然王氏又怎麼會讓第一次跟男人交歡的女兒,擺出後入的姿勢?
他摸了摸襠部,他的肉棒認可了女兒的誘惑。
林朝海用力掐住女兒腰身,義無反顧地挺直腰杆,將勃起的巨根塞入女兒騷屄中。
女兒……成了他的女人……
還有一個男人也插了,如月凜子扶著屋子外牆,內褲拉到膝下,雲棋扶著凜子腰身,獰笑不止,插入的卻不是女人身上最為要緊的淫穴,而是比淫穴更為緊致的屁眼!
從某種意義上說,伊勢神社里種種調教手段均是出自他手,凜子騷屄中那枚用於鎖住貞操的冷僻法器自然也逃不過他的感知,這世上怕是沒人比他更清楚如何破處這種禁制了。
乖張的肉莖反復磨研肥臀內的羊腸小道,反復暴漲的高潮幾乎完全吞噬了如月凜子的意志,她只是浪蕩地淫叫著,只能浪蕩地淫叫著,身後這個形如邪神般的男人似乎掌握了她所有的隱秘,每一次衝擊均是絲毫不差地撞在她內里最柔弱處,逼著她不斷攀上高潮,也只能不斷地攀上高潮。
她的屁眼並不是沒被調教過,恰恰相反,必須為大名保留貞操的她,被調教得最為成熟的正是吹彈可破的屁股,可雲棋的插入跟以往任何一次經驗都不一樣,那是飽含著憤怒與絕望的侵犯,他的憤怒,是她的絕望……
如月凜子終於明白師軒雲口中的遭罪是什麼意思了。
她覺得干她的人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不知禁欲了多久的邪獸,那根不知疲倦的巨根,每每捅入小腹深處,都像輪換了一頭精力充沛的邪獸!
她有一種感覺,只要她還站著,這場暴戾的奸入就永遠不會停歇,可雙腿發軟的她,根本沒法躺下,因為支撐她身體重量的不再是那雙修長的玉腿,而是屁股里的那根肉棒。
她只能這樣高昂地叫床,這樣慘烈地高潮,這樣痛苦地遭罪。
如月凜子忽然感覺到騷屄被什麼東西撐開了,手,是手掌,不是手指,是手掌!
雲棋居然把整只手掌強行塞進她的騷屄里,雖然她從小就經過訓練,陰唇與陰道的韌性足夠容納這樣的巨物,可還是會疼的啊!
可痛切心扉的痛疼卻在某個瞬間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枷鎖被解開的舒暢感,她知道,那枚從小就禁錮著她貞操的法器,終於被取了出來,她終於有了成為女人的資格。
冷汗打濕了她的額角,她笑了笑,猶如盛放在夜雨中的曇花,仿佛過往所有的不幸都得到了回報,她終於如母親所期望的那樣,掙脫了大名的束縛。
騷屄里的法器同時也可用於追蹤,若是一直帶著,難保不會被重新抓回神社,到時候面對的將是更為殘忍的性虐,長老們暫且不說,那些大名就沒一個正常人。
她終於自由了,她仿佛又回到了病榻前跟母親告別的那一刻,這一次,她看見母親欣慰地閉上了眼眸……
師軒雲適時將一枚丹藥塞進如月凜子嘴里,藥效化開,少女巫女修長的大腿又恢復了應有的活力。
師軒雲:“這丹藥矜貴得很,以後你可要還我。”
如月凜子嬌嗔道:“這不就是你當零食吃的混元丹麼!”
師軒雲笑道:“我堂堂師家大小姐的零食,一般人可吃不起。”
如月凜子沒有理會師軒雲的調笑,回頭朝雲棋細聲道:“請主公為凜子破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