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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3章

越氏三國 皮老板 8151 2024-03-05 20:50

  韓約正滿頭問號,雖然被迫領導羌族叛亂,但如此不上不下,卡在中間的疑惑情形,著實令他不敢輕舉妄動。

  須知這位和曹操同一年的孝廉,在和馬超關系疏遠之前,可以力助馬超殺得曹操親征之余,還割須棄袍,足見其統軍之能,不下曹孟德。

  若是分隊換衣服的進出,又或是虛設旌旗,增灶減灶這種小把戲也就罷了。

  可今天越軍固守。

  雖然沒有錯,可越軍向來是主動出擊,每戰勇猛當先的南方第一丹陽強軍,黃巾到白波,到黑山賊,從來沒有固守過哪怕一次,每次都是以主動出擊進攻戰得勝,哪怕是在側翼被險峻地形威脅的時候也不曾按兵不動過。

  今天今時今刻,衛將軍越於菟居然固守營盤了?

  “這只越老虎到底在玩什麼把戲……”這句話,已經成了今天韓約的口頭禪。

  但是疑惑歸疑惑,仗還是要打的,反正自己五萬人,硬吃兩萬人的營寨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引副將數十員、精兵三萬,羌族騎兵兩萬,縱隊先進。

  越軍不以槍陣接敵,卻以僅有的四千騎兵出陣應敵,領頭的是丁奉,甘寧,黃忠,周泰四人

  成公英大怒,與閻行驅馬衝鋒,但不料越軍騎兵也大有來頭。

  東亞騎兵,嫌少有高頭大馬的西歐式重甲衝鋒騎士,以輕型的後現代騎兵部隊為主,這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受困與中矮馬種的原因,就算用衝鋒騎兵,也不是西歐重甲騎士的對手。

  就算裝備抵得上了,西方重甲騎士得從7歲開始訓練,中國歷代王朝的騎兵部隊,有幾個是用這個標准訓練出來的?

  有,一個叫滿洲八旗,還有一個的叫元朝,都是你們不願意承認的‘蠻夷’王朝,非常抱歉。

  所以四舍五入約等於,中國歷代王朝,根本沒有一支騎兵部隊,是可以和西方重甲騎士部隊一對一正面對打的騎兵。

  別給我說玄甲隊,你看看馬種大小就知道了,直线對衝根本不可能贏過對面。

  但是現在,這支部隊出現在了羌族騎兵的對面……

  這四千人里,其中有一千人,無論裝備,還是馬種都是越於菟從戰艦里制作出來的,連人也是只選擇十七歲的少年們集訓騎士斗氣將近一年後速成出來的。

  假以時日,這些人的孩子就是最合格的正宗重甲騎士,到關羽去世的那個年代就可以上陣和虎豹騎對打了。

  人馬皆甲,盾牌,騎槍,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對眼睛,全部騎的都是高頭大馬,由法拉西馬,英國純血馬等歐洲馬的血統配種改良而來,除了訓練時間稍微遜色,其他都合格了。

  兩軍對衝之際,羌族騎兵無不應槍落馬,連綿不絕的重甲騎士將稍微輕裝的羌族騎兵一個接一個的挑翻在地,而自己的刀劍完全不能砍穿對手的重甲。

  成公英和閻行素有勇力,見勢不妙,正要死戰,卻早有丁奉,甘寧,黃忠,周泰四人,每人兩個,衝上去團團圍住,轉燈廝殺糾纏,就是不給脫身。

  不過五分鍾的時間,萬余名羌族騎兵,被以菱形陣展開的重甲騎兵衝了個七零八落,韓約得報,急令步軍到側翼展開隊形支援,順便給後續的騎兵讓路。

  在韓約繞道側面展開隊形之際,越軍的槍陣早已在左側展開一個上弦月陣,就像古八陣里的箕形陣,左右皆是槍陣,正面更是槍陣,而且這個陣是一整排往前衝的槍陣

  事已至此,羌軍步騎只得奮力衝殺,但步軍很快就被殺敗,縱隊的步軍還未展開就像被箕形陣的側面攔了一陣,再往側面,有三千硬弩以車城團團射住,加上往前衝的槍陣,隊形還未展開便被殺的大敗。

  許多人奮力往另一側衝去,但不好意思,另一側是泥水和射姑山……

  兩頭死戰之下,羌軍左衝右突,皆不得行,遂向後潰逃,頓時人馬互相踐踏,大敗而逃,越軍隨後驅敗兵一路掩殺,韓約見勢孤,只往山僻小路而走,越軍以兩萬對五萬,大勝而歸。

  殺得叛軍屍橫遍野,死者極多,許多人都是被自己人踐踏而死的,有部分是被長槍刺死,還有一堆人掉進泥水淹死,現場是血染河流,伏屍百里。

  此戰原理是為何呢?早在幾天前,越於菟在接到了徐琨的偵查報告後,便升帳商議軍機了

  只聽當時的諸將齊聲叫道:“按兵不動即可?!”

  “沒錯”越於菟斬釘截鐵的點頭:“我軍的位置已經足夠好,無需動彈,等他自己過河送上門來就可以了,屆時我軍只需速度出戰,速度列陣,隨後應敵即可,無需那麼許多的計謀。”

  時至今日之戰,斬獲最多的孫堅問道:“文台愚鈍,韓約小動作如此之多,為何到最後會自己帶兵朝槍陣上撞?”

  越於菟笑曰:“吾軍以槍陣數勝,其法早已被天下參詳殆盡,韓約肯定也不例外,因此斷然知曉槍陣弱項在何處,即機動差,極難施展,極難展開,需要高強度的訓練方可,但我越軍對槍陣訓練已久,所謂的缺點已不復存在,加上此乃我軍寨前,彼軍遠道而來,不比我軍近前,加上迷信羌騎戰力,一旦不知我軍有具裝甲騎在側,”

  孫堅瞬間明白了什麼:“所以我軍只需列陣成功,即可應敵取勝麼?”

  “正是。”越於菟笑道:“公今服乎?”

  眾將皆拜伏於帥帳前:“將軍統軍,鬼神莫測也!”

  “哈哈哈,鬼神不敢當,這等賊軍可當不得精銳,還望諸位切勿驕燥。”

  遂賁牛酒設樂款待諸將,大軍原地休整數日才恢復前進。

  其實他的戰法非常簡單,他不習慣用裝備壓制對手,因為這個東西是可以被政府的運營補足的,仔細看他軍隊的組成便知,弓弩手和方陣槍兵實際上沒多少盔甲,而重步兵更多是半身甲加上盾牌,那所有的鋼鐵去了哪里?

  當然是騎兵身上。

  而且實際上,當頭衝正面的重甲騎兵只有一千人,剩下的三千人都是馬不著甲,人半身甲加盾牌的槍騎,只不過馬是高頭大馬而已。

  當然除了馬的之外,還有羌族騎手多用刀戟的原因,這根本夠不著他們的抓尾騎槍。

  饒是如此,都已經可以把羌族騎手殺得落花流水了。

  再說盧植這邊,有桃園三兄弟衝鋒陷陣,別說多輕松寫意了,要不是有另一邊的董卓張溫拖後腿,他早就打爆李文侯了,這次聽到韓約兵敗,五萬大軍僅剩一萬有余,而且這支部隊還在自己的大後方。

  這下不止李文侯,北宮玉和邊章也慌了,紛紛帶兵回援,官軍趁機全线追擊,掩殺數百里,斬首萬余人,越於菟這邊進展異常順利,不但清掃了北地郡和廉縣,順便南下把安定郡的賊寇也一並剿滅干淨,基本上不是望風而降,就是碰上槍陣便一觸即潰,根本不成氣候。

  可戰場的另外兩邊卻是一片兵敗,起碼除了盧植這一路之外,基本沒有好消息,但越於菟笑不出來,畢竟這是他搞出來的蝴蝶翅膀……

  北宮伯玉順利逃脫,但李文侯卻被劉備三人斬殺,而兵敗的韓約很快就傳來了被殺的消息,膨脹的邊章很快把北宮伯玉也一起殺了,自領近數萬人的叛軍殘黨,瞬間攻破武威郡,涼州刺史耿鄙戰死,前去援助的蕩寇將軍周慎外加麾下數千兵馬也兵敗戰死。

  與此同時,董卓的左翼軍被突然反叛的隴西郡太守李參擋住了,失去左翼支援的張溫立刻就被邊章打成了麻瓜,折損萬余人,目前只能停在隴縣休整。

  消息一出,越於菟不禁捂臉苦笑,沒想到自己打爆了韓約居然會造成如此的變動。

  原歷史上的西涼反亂之所以平定,就是這邊內斗甚重,整支隊伍一盤散沙,誰也不服誰,各種亂打,最後還是收了詔安才乖巧了那麼一會。

  現在這個歷史上會被韓約誅殺的邊章不僅沒事,還掌握了話事權,還在漢陽大肆擄掠擴軍,已經有種尾大不掉之勢了。

  此時唯一的好消息便是來自河東郡方面的戰线,朱俊和皇甫嵩已經殲滅大部黑山軍,後方的朱治文聘,有一萬人的力役和輜重兵,正帶著由曹操袁紹等人支援來一批三千騎兵往這里趕。

  但是並州一线並不樂觀,公孫瓚和丁原與游牧聯軍大戰,雖然稍占上風,與其互有勝負,但戰局仍是白熱化的僵持,好在朱俊和皇甫嵩在不久後會北上支援,想必很快就會有轉機。

  這就是東漢末年,每年都能聽見什麼什麼地方叛亂,什麼什麼地方起義,什麼什麼地方有流寇大軍擄掠,基本上就是四處起火,到處都需要滅火。

  此時的越於菟已經攻破祖厲,兵鋒直指武威,還在榆中和盧植廝殺的賊軍立刻就嚇得撤軍了。

  廢話,越於菟的軍隊是進攻速度最快的一個,不回防難道等著老家被端嗎?

  但越於菟的進度也到此為止了,前面的武威郡他一點興趣都沒有,畢竟放著他作亂才可以讓東漢加速滅亡不說,還可以讓馬騰自己平定涼州立威,

  於是在他攻破祖厲後就修書一封給盧植,保舉馬騰為護羌將軍,領涼州刺史,自己花錢給他打點,並建議盧植讓此人單獨領兵,他可以往下進攻支援董卓等人。

  盧植在幾次的戰斗後,早就深知此人能耐,再加上董卓這個被隴西郡的突然反叛給拖住手腳,也的確是個不爭的事實,於是一邊上奏漢靈帝舉薦,一邊分兵給馬騰,自己繼續往西進攻,掃滅金城。

  越於菟也好做個順水人情,把前面已經不成氣候的邊章叛軍讓給馬騰,自己另外修書一封給馬騰後就起兵撤軍了。

  卻說馬騰這邊,被衛將軍舉薦為護羌將軍的他才新官上任不久,此時正在平襄募兵,忽聞越於菟修書帶禮前來,拆書一看,文中大書祝賀之詞,有心結交至余,更是給予圖紙數張。

  圖紙內容極簡,一為馬蹄鐵,釘在馬掌上能保護馬蹄,二為馬鐙,掛在馬鞍下面,讓人得以立足其上,三為區田法,舊漢時的抗旱種植之法,最適合在涼州區域推廣種植,更有十對種馬母馬資助,以助他擴張馬群。

  騰大喜過望,令巧匠百人依照尺寸打造馬蹄鐵和馬鐙,交付騎兵,只訓練數日便使軍士馬上功夫大有長進,所部龐德等人無不歡喜。

  馬騰內心深受感激,喚來部下問道:“吾先受衛將軍舉薦大恩,後受衛將軍如此大禮,不知何以為報?”

  眾將便提議道:“主公近來得一名馬,身如火炭,名喚赤兔,可日行千里,素聞越侯出身南方,胯下仍無良駒,不如回以赤兔?”

  馬騰大喜,命人齎了赤兔,投越於菟寨來。

  越於菟這里,收到禮物後愣了半天才看清楚這是什麼

  ‘草,送了爪黃飛電,結果赤兔馬到老子這兒來了……’

  謝過信使,回到帳中,徐琨已經帶著一名青年等候多時了,這是他命徐琨從祖厲征辟來的人才。

  越於菟看了兩眼,國字臉的濃眉大眼,很平常的相貌

  “你就是張濟?”

  青年不敢怠慢,立刻拱手一禮:“不才正是。”

  越於菟面露微笑,運起斗氣,上前用力拍拍他的肩膀道,張濟武藝自然不差,面對巨力,體內自然生出另一股真氣抵抗巨力,以是紋絲不動,看得越於菟甚是滿意。

  “不錯不錯,果然是有武藝在身,可願為我軍偏將?”

  張濟惶恐不已,須知眼前此人可是戰無不勝的衛將軍,忙不迭腳的下拜稱謝:“得衛將軍賞識,濟怎敢不從,情願效犬馬之勞。”

  越於菟內心狂喜,果然這個時候董卓還沒登庸這小子,簡直天助我也。

  於是扶起張濟,喚來孫堅,一同考校武藝。

  張濟躍馬取弓,胯下既無高橋按也無馬鐙,卻跑馬連射三發,全中靶心,又拿一杆馬槊,在場上左衝右突,所過草人,應聲而到。

  越於菟看的極為滿意,又喚到帳中,問其兵法,張濟對答如流,全無問題,如同一位老行伍,孫堅也是滿意之極,拱手道:“恭喜將軍,又得一員虎將。”

  越於菟大喜之余,喚來徐琨,吩咐他取張濟全家到丹陽安置,並厚待張濟,命其自引一部軍馬隨他撤軍回揚州。

  於是越軍撤回揚州,途徑洛陽,靈帝聞之,傳召覲見,並於殿上論功行賞,待到越於菟,但越於菟拒而不受。

  靈帝問之,越於菟回答:“此戰非我一人之力,此乃其一,封無可封,位極人臣,乃盛極必衰之相,此為其二,若要封賞,請陛下賞屬下將士,以皇恩收取軍心。”

  靈帝大喜,從其功勞簿,大賞諸將諸軍士,每人都有不少錦緞錢幣金銀等物賞賜,眾軍將感恩戴德,歡聲雷動。

  當夜便有捷報傳來,隴西已破,盧中郎於金城郡斬賊千余人,馬騰也擊破邊章,斬首萬余,公孫瓚和丁原也擊退烏丸鮮卑,可謂是一片大勝。

  靈帝高興之余,賜宴款待越於菟。

  越於菟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便帶上張濟隨行,並稱不擅飲酒,讓張濟擋酒。

  張濟不知越於菟謀劃,二話不說,滿口答應。

  宴席上的許多太監都認識越於菟,拜訪和賄賂過的更是不少,於是敬酒者蜂擁而上,張濟有心巴結上司,於是來者不拒,全部擋下,只待三巡五味,宴席散去之時,張濟便已經喝的酩酊大醉,胡言亂語,不知東南西北如何。

  越於菟假意好心,把他扶回其家屬下榻的驛館休息,並借此叫出家屬,也就是張濟之妻,鄒氏。

  一個看起來剛到二十的少婦步出驛館,立刻把某人看呆了幾秒,

  秀眉風目下星波流轉,玉頰櫻唇,肌膚勝雪中透出一股胭脂色,身材長挑,裾袍之下盡是凹凸有致的豐乳肥臀,未施粉黛,但臀寬過肩,未著綢緞,但腰身偏高,果然一如曹操所說,生得十分美麗。

  “濟兄宴席上替吾擋酒,喝的酩酊大醉,吾不放心軍士護送,於是便來府上叨擾了。”

  鄒月臉上堆笑,心里有些嫌棄丈夫:“這如何使得,快快請進……”

  兩人正要把張濟扶到床上,但酒嘛,喝醉了自然什麼都說得出,走到半路,張濟突然抓住越於菟道:“吾沒醉!取酒來!吾要繼續與你等……嗝……大戰三百回合!”

  鄒月眉頭輕皺,嘴里嗔怪道:“良人,你醉了,快別鬧”正要把他扶去,張濟卻亂揮手臂起來,將鄒月掀翻到別處。

  越於菟有心勾搭,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張濟,一把扶著鄒月纖腰:“沒事吧?”

  鄒月雙眼撇到越於菟,一只心肝頓時砰砰亂跳起來,如同觸電了似的。

  天哪,好俊的後生,一時間,火燒眉毛一樣的,快速撇過頭去:“謝謝……將軍”

  此時的張濟還在說著醉話,越於菟立刻勸道:“張濟一時半會也消停不下,不如小娘子熱幾壺酒來,濟兄也沒幾杯了,把他灌死了再扶上去,也省的這麼多的麻煩”

  鄒月此時已經有些意動,於是便點了點頭,任由越於菟把張濟扶到堂上,自己熱壺酒過來把盞。

  張濟其實已經差不多了,於是越於菟給鄒月灌了兩三杯酒。

  只這幾杯酒,鄒月的一雙眼便止不住的看著越於菟了。

  越於菟趁著酒勁調戲道:“我說嫂嫂如此美麗,不如以後讓將軍府包圓了你的胭脂錢算了,錢從濟兄的俸祿里扣便是”

  鄒月掩著口嬌笑,嘴上嗔怪著:“將軍快住嘴~哪有這樣調戲人的”口上雖然如此,但鳳目里卻滿是旖旎。

  兩人戲笑之下,又喝了幾杯酒,鄒月已覺有些朦朧,但剛好,此時張濟已經堅持不住,一頭栽倒在案上,發出劇烈的鼾聲。

  兩人會意,越於菟扶起張濟,由鄒月帶路往房里搬去。

  等把他放到床上,越於菟就要離開,鄒月心里已有三分意在,於是就要出門送別,越於菟卻不走出門,轉頭就來到偏殿,正要走出。

  誰知鄒月剛過門檻,越於菟便把她一把抱住,摟到門邊來。

  鄒月粉拳不住掙扎,正要叫出聲來,越於菟眼疾手快,一把堵住嘴巴,將她死死地壓在牆上:“娘子低聲”說罷便一口吻向耳根。

  一股電流,直衝少婦的大腦皮層,鄒月的粉拳頓時軟了下來。

  待越於菟緩緩吻落脖子,輕微的電流慢慢傳來,拳頭也慢慢松開,只是輕輕的推著他的肩膀,眼中的幽怨夾雜著驚恐,一邊抗拒的輕輕搖頭

  越於菟知道此時她還不能自己,於是一邊品嘗著她的鎖骨,一邊說道:“就當是一場夢,給自己一次選擇夢中情郎的機會,好麼?”

  古代的包辦婚姻就如同現在的相親一樣,夫婦就好比是古代女子找工作,丈夫那是長期工作伙伴,一個出外,一個主內,什麼情情愛愛,根本不存在。

  本來奉行女戒的鄒月,一來有酒亂性,二來越於菟比丈夫要俊美不少,心底有意,三來其丈夫的地位全賴眼前青年所賜,若是惡了他,怕是自己一家都會遭殃。

  鄒月聞言,沉默數秒,也不點頭,輕輕伸舌,舔了舔越於菟手心,以示回應。

  越於菟心里一喜,松開手便一口吻上她的櫻唇。

  鄒月的手迅速攀上他的脖子,主動開口讓他的舌頭伸進來。

  兩根舌頭,隨著兩具逐漸赤裸的生圖,纏綿在了一起。

  張濟這幾天一直被他帶在軍中,鄒月已經月余沒有行房,擁吻幾下便引出了真火,一對小手正胡亂的扒拉著他的腰帶。

  越於菟甚至不解腰帶,暴力的扒開裾袍的上身,將彈出的白嫩雙乳含入口中,細細品嘗之余,將其抱起,翻過身來輕輕地上,解開衣袍,露出猙獰的大肉棒來。

  鄒月一邊嬌喘,一邊輕哼出聲,一邊把他腦袋摟入懷中,腦中一對大長腿情不自禁的靠上他的腰間,腦中像是有一萬只螞蟻在亂爬一樣,思緒迷亂無比,把心肝也帶的癢癢的。

  褻褲很快就飛去了房間的另一頭,越於菟的兩根手指迅速深入兩瓣肉縫之中,快速的摳挖起來。

  少婦的肉洞並不漂亮,也不像少女那般粉嫩白膩,有些暗沉,還有些雜毛,還有一點點的外翻,但越於菟一點不嫌棄,把無名指也伸了進去,對准軟肉就是一陣摳挖。

  鄒月氣都快停了,玉手連忙把即將出聲的浪叫堵在喉嚨,一手抓在越於菟作怪的手臂上,但很快,快感如同萬馬奔騰一般爬過她的小腹,小手頓時攥緊。

  只幾下,蜜液便被打開了水龍頭,發大水一般瘋狂流出。

  快感已經化成柴火,它正在燃燒鄒月的理智,丈夫就躺在自己的頭頂,刺激之余還有一股罪惡感盤旋在心頭,手指摳挖的感覺漸漸變得更加清晰,就算是摁住嘴巴也頂不住喉嚨里的叫聲

  “嗚…唔…唔…嗯……嗚唔”

  但旋即,手指慢慢的退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比自己丈夫大的多得多的肉棒,重重的查到了最里面,幾乎是嗤的一聲,深深地刺到了軟肉的最深處

  “啊~!”

  猝不及防之下,兩只手都抓住了越於菟的手臂,嘴里浪叫出聲的同時,陰道和花心也快速的痙攣似的繃緊著。

  鄒月第一次有種快感狂涌的感覺,渾身上下就像是要晚上飄去一般。

  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接連而至

  不快,但是很重,每一次都插出啪的一聲,自己的身子也跟著輕顫一下

  “啊…啊…嗯…昂…唔…”浪叫聲不受控制的跑了出來,一股酥麻到骨子里的感覺在他的骨盆上亂爬亂轉,極其難耐,極其舒爽。

  只幾十下,鄒月便喘著氣尖哼一聲,雙腿猛然繃直,花心軟肉顫抖著流出來一大股淫液,鄒月更是霞飛雙頰,把頭埋入臂彎,只露出一只眼睛偷看床上的張濟。

  啊,自己在丈夫面前被人肏到高潮了

  就如同芳心一樣,貞潔二字,似乎出現了些許裂痕。

  越於菟見她的模樣便知美人心思,一邊輕輕的吻落,一邊勸慰道:“放心,不會被發現的……”

  鄒月把心一橫,既然都做了,干脆做個爽快罷了,一咬牙,翻身騎上,小腹收緊,讓肉棒對准小穴就是一套。

  屄肉頓時化身有力的大套子,死死地壓榨著每一寸棒身,花心軟肉也活過來一般,包裹著龜頭猛榨,貪婪無比。

  鄒月蹲在上面,快速起落著身軀,肥美的圓臀對著肉棒快速套弄起來,滑膩的臀肉落在胯部,肉體的撞擊聲陡然急促起來

  淫水被頻頻擠出密道,順著子孫袋滑落在地面,有些臃腫的腰肢帶著肥臀賣力的套弄起來,越於菟盡情的玩弄著瘋狂跳動的一對豐乳

  只過了十分鍾,從搖動腰肢到臀部瘋狂起落,浪叫聲一次比一次婉轉撩人

  只見鄒月狠狠地一坐,花心再次顫抖著泄出來一大股蜜液,如同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一樣,只能喘著粗氣躺在輕顫著。

  越於菟知趣的坐起身來,將她抱入懷中,一邊胯部猛頂,隨後捧著她的雙腿逐漸站起身來

  啪啪啪啪啪啪……

  白皙的手臂和修長的大腿死死地盤在他的身上,就像靈魂深處的震動一般,快速的把她的意識推離軀體。

  越於菟有意識的控制著距離,不讓她的腦袋靠在肩上,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鄒月霞飛的嬌顏,一對眸兒里滿是強烈的快感,張開的櫻口不斷地發出黏膩的浪叫

  又過了十分鍾,越於菟一點都不帶減速的草了她幾百下

  嗤的一聲,陰道中再次噴出大量的蜜液,把越於菟整個胯部噴的到處都是

  但越於菟依舊沒有射,將她頂在旁邊的牆壁上,繼續狂肏。

  鄒月連摟著他脖子的雙手都快沒力氣了,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她已經來了三次,這個人連速度都不帶減少的,連張濟都沒讓自己那麼不堪過。

  滿腦子里全是肉體的歡愉,絲毫忘了自己是有婦之夫,自己的丈夫就睡在自己的隔壁,現在她只想拼命的收緊密道,好榨出這個人的子孫汁。

  “啊…嗯…哼……太深了……嗚……哈啊……啊……太深了…嗚…啊呃……昂……”

  啪…啪…啪…啪…啪…

  肉棒已經插到了子宮的門口,她隱約有種子宮下降的錯覺一般,有種極其強烈的衝動在等待著爆發的時機。

  在越於菟喘息變重的那一刻,鄒月全身都繃緊了,兩條腿早就不在能夾著他的虎腰,被他肏得揮著彎曲的腳掌在空中亂踢。

  “哈啊……昂……嗯……啊唔……啊…啊…啊…嗯…哼…呃…哈昂……射給我……射給我……快點……哼啊……哈啊昂”

  終於,又過了十分鍾,肉棒在扭曲收縮的小穴中,噴出了濃稠的精漿。

  鄒月的花心也噴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三股淫水,化作一灘軟泥,摟在他的肩頭輕顫著

  抵住宮口的龜頭已經把精漿射入育兒房,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一股粘稠灼熱的液體,正持續不斷的噴入小腹,直到小腹充滿發脹才停止。

  越於菟喘了兩下,便抱著她坐了下來:“怎樣,我這個夫君強多了吧”

  鄒月的聲息已經只剩下軟糯的氣音,連站起來催出精液的力氣也沒有了:“射這麼多……要是做出事來……奴家就不活了……”

  越於菟緊緊的抱著她,細聲安慰道:“別擔心,有了就生下來,他不會發現的”

  鄒月也似乎真的沒了反駁力氣,閉著眼睛就在他的懷里休息了起來。

  越於菟看的可愛,俯身一口吻下。

  鄒月哪還有反抗的心思,手臂一勾,小腦袋立馬和他貼的緊緊的,撅起櫻唇回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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