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岳母、師娘
林平之策馬奔出十數里,到了一片桃林。
敞開喉嚨長嘯一聲,他此時內力小有成就,中氣十足,直驚得野鳥紛飛。
然後下馬,四肢攤開席地而臥,岳靈珊極少見丈夫神態悠然的模樣,不禁從心底里開心,坐在他身旁,讓他腦袋枕在自己腿上,輕輕的撫摸著他英俊的面龐。
溫馨的氣氛讓岳靈珊心神沉醉,兩人久久無言享受著難得的旖旎,直到日落時分。
終於林平之打破沉默。
“師姐,我知你是真心愛我。”林平之平靜的說道。
“小林子,我當然愛你呀。”
“我不能回華山了,你是跟我走,還是自己回去?”
“你為什麼不能回華山了?我是你妻子,天涯海角我都跟著你,可是你為什麼說不能回華山了呀?”
“我的仇還沒報完,我要留著命報仇。”
“咱們還有哪個仇人?小林子,你現在武功高強,我爹爹現在又是比武奪魁五岳盟主,有他護著,誰敢對你不利?”岳靈珊奇怪的回應他。
“就是你爹爹要殺我啊!”
“小林子!你為什麼疑心爹爹要對你不利?你是他弟子,又是他女婿,他怎麼會想要……想要殺你?”
“呵呵,君子劍啊!師姐,在華山這段日子,要不是我和你日日相守,怕不是我已經是白骨一具了。”
“嗚嗚……小林子,你不要汙蔑我爹爹,你們有什麼誤會,我去找他說分明,他不會責罰你的……”岳靈珊見他神色不似作假,急的哭泣起來。
『啪!』林平之神色又陰鶩起來,一個巴掌扇在岳靈珊臉上,將她打的楞在那里,豆大的眼淚巴拉巴拉往下掉。
“哈哈,說的好聽,愛我、敬我、聽我的話!我說什麼你都不信!”
“嗚嗚……小林子,我自然愛你、敬你,也聽你的話,可是你無端猜忌我爹爹,總得有個理由給我!”岳靈珊倔強的回應,她心中害怕的緊,既怕丈夫的怒火,更怕丈夫和父親有誤會。
“好!我就叫你知道原因,我說你爹非殺我不可,因為現下他已經知道我練成了辟邪劍法!”
岳靈珊道:“這件事我可真不明白了。你和爹爹這幾日來所使的劍法古怪之極,可是威力卻又強大無比。爹爹打敗左冷禪,奪得五岳派掌門,你殺了余滄海、木高峰,難道……難道這當真便是辟邪劍法嗎?”
林平之道:“正是!這便是我福州林家的辟邪劍法!當年我曾祖遠圖公以這七十二路劍法威懾群邪,創下『福威鏢局』的基業,天下英雄,無不敬仰,便是由此。”他說到這件事時,聲音也響了起來,語音中充滿了得意之情。
岳靈珊道:“可是,你一直沒跟我說已學會了這套劍法。”林平之道:“我怎麼敢說?令狐衝在福州找到了那件袈裟,畢竟沒那個運道拿走。錄著劍譜的這件袈裟,最終卻落入了岳不群手中……”岳靈珊尖聲叫道:“不,不會的!爹爹說,劍譜給大師哥拿了去,我曾求他還給你,他說甚麼也不肯。”林平之哼的一聲冷笑。
岳靈珊又道:“大師哥劍法厲害,連爹爹也敵他不過,難道他所使的不是辟邪劍法?不是從你家的《辟邪劍譜》學的?”林平之又是一聲冷笑,說道:“令狐衝雖然奸猾,但比起你爹爹來,可又差得遠了。再說,他的劍法亂七八糟,怎能和我家的辟邪劍法相比?在封禪台側比武,他連你也比不過,在你劍底受了重傷,哼哼,又怎能和我家的辟邪劍法相比?”岳靈珊低聲道:“他是故意讓我的。”林平之冷笑道:“他對你的情義可深著哪!”
岳靈珊道:“原來大師哥所使的不是辟邪劍法,那為甚麼爹爹一直怪他偷了你家的《辟邪劍譜》……”
林平之有些不耐:“令狐衝又不是不想奪我的劍譜,只是你爹黃雀在後罷了。我身後那一劍,就是你爹爹砍得。”
岳靈珊大吃一驚:“爹爹好端端的,干嘛要砍你?”
林平之道:“我若在世,他怎麼獨占辟邪劍譜?那一日向陽巷老宅中,岳不群一劍砍在我背上,我受傷極重,情知無法還手,倒地之後,立即裝死不動。那時我還不知暗算我的竟是他,可是昏迷之中,聽到八師哥的聲音,他叫了句‘師父!’八師哥一句‘師父’,救了我的性命,卻送了他自己的性命。”
岳靈珊驚道:“你說八師哥也……也……也是我爹爹殺的?”林平之道:“當然是啦!我只聽得八師哥叫了『師父』之後,隨即一聲慘呼。後來你爹閉口不談此事,你猜是什麼原因?”
“可是……可是……就算我爹爹拿了辟邪劍譜,可眼下你已經是我夫婿,他不會再要殺你的。”
“我殺了余矮子和木駝子,岳不群自然知道我練成了辟邪劍法,又豈會容我於世?”
岳靈珊嘆道:“你說我爹爹謀你的劍譜,我一時也不能為他辯白。但你口口聲聲說,為了你學過辟邪劍法,他定要殺你,天下焉有是理?《辟邪劍譜》本是你家之物,你學這劍法,乃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我爹爹就算再不通情理,也決不能為此殺你。”
林平之激動道:“你這麼說,只因為你既不明白你爹爹為人,也不明白這《辟邪劍譜》到底是甚麼東西。嘿嘿,我就說與你聽!那劍譜第一句便是:‘武林稱雄,揮劍自宮’。”
岳靈珊道:“那……那為甚麼你……??”
林平之道:“練這辟邪劍法,自練內功入手。若不自宮,一練之下,立即欲火如焚,登時走火入魔,僵癱而死。”
岳靈珊道:“可是你……你並沒……”
“嘿嘿,天佑我林家,我是找到了另一條習練辟邪劍法的道路,但他岳不群,可是真真的……”
於是將怎麼在岳不群寧中則夫婦房外蹲守偷聽、又怎麼獲得袈裟說與她聽。
“嘿嘿,你爹如今貴為五岳劍派掌門,為了保守秘密,不至於被天下英雄恥笑,自然非殺我滅口不可。”
“我娘知道爹爹他……”岳靈珊語音如蚊,幾不可聞。
林平之冷笑道,“哈哈,夫妻之間朝夕相處,她又聰慧,岳不群如何能瞞得住她?之後岳不群假意應承她不再練劍,她就真的信了。前一刻還痛苦的聲音顫抖,馬上又開心起來。岳不群若是知道,不必自宮也能練劍,怕不會恨得想要給自己一劍。”
岳靈珊哭泣、沉吟良久,道:“嗯,咱們走罷!”
林平之道:“上哪里去?”
岳靈珊道:“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你既然打定主意不回華山,天涯海角,我總是和你在一起。”
林平之道:“你這話當真?將來不論如何,可都不要後悔。”
岳靈珊道:“我決心和你好,決意嫁你,早就打定了一輩子的主意,哪里還會後悔?我答應了你永遠愛你、敬你、聽你的話,我永遠陪著你、服侍你,直到我倆一起死了。”
“那若有一日,我和岳不群刀劍相向呢,你要幫誰?”
岳靈珊糾結不已,既不想得罪丈夫,又不想言語相欺,何況若真有一日,兩人生死相斗,自己該如何自處?
於是乞求道:“小林子,你不是爹爹對手,我們不見他。我們找個世外桃源,快活的一起過日子,好麼?”
林平之卻不肯放過她,一把將她拽到跟前,狠狠地說道:“說,你會幫誰!?”
岳靈珊氣苦道:“我兩不相幫!我是個命苦的人,我不能幫你對付爹爹,但如果你死在爹爹劍下,我也絕不獨活,立即自刎陪你!”
林平之心緒未平,也不再逼她。
兩人趁著太陽余暉,騎馬走出七八里,找到一處滿是各色野花和野桃樹的山谷。
林平之逮了野味兒,生火烤起來,撒上調料,岳靈珊采了桃子,兩人吃的倒是快活。
林平之修煉辟邪劍法,欲望強烈,性愛交合不但不損元氣,反而更增體力、功力。
當夜,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兩人翻雲覆雨。
歡愉之時,林平之又逼問岳靈珊會幫岳不群還是自己,初時岳靈珊抿著櫻唇搖頭不答,待林平之運起辟邪內力操弄,不過頃刻,她就被殺的丟盔棄甲,再不堅持不住。
“幫你!”“聽你的!”“殺爹爹!”
嬌柔的喊出逆倫之言,岳靈珊身子更燙,汁水更足,不但讓林平之身心舒爽,她自己也在痛楚和禁忌快感交織的情緒中,感受到別樣的刺激,又一次沉淪在丈夫的編制的淫欲陷阱中。
雲消雨歇,清醒後的岳靈珊忍不住乞求丈夫不要再以此逼迫自己,林平之輕輕道一聲“乖!”,不置可否。
內心卻在期待著有一天,能讓岳靈珊不管不顧的支持自己,哪怕對面是她的親生父親。
兩人在翠谷中住下,搭了草屋,林平之又趁夜從幾十里外的村鎮里『買了』生活用品。
兩人白日一起練劍,晚上雙修不停。
只是岳靈珊功力不足,處子元陰又消耗干淨,雙修也好采補也罷,逐漸緩慢的修煉速度讓林平之焦躁起來。
終於這回去小村里補貨,林平之不像之前只留些許銅錢碎銀,而是留下了一大錠銀子,因為這回他『買』下的不止米油調料,還有一個十五六歲俏麗豐腴的村姑。
他本來想用一次就殺掉,但那姑娘身子活力而健康,處子元陰厚足,一次兩次也采補不淨。
於是將她帶回了翠谷。
岳靈珊見狀自然是哭鬧一番,可是對林平之的愛、懼已經深入骨髓,淫欲又模糊了她的道德感,林平之將她扒光了幾巴掌下去,不但她雪白的屁股紅腫起來,淫水也打濕了花叢。
很快和小村姑赤裸裸的交疊在一起。
一床三好,林平之享盡齊人之福。
小村姑膽小懦弱,不敢反抗,很快比岳靈珊更加聽話。
可惜她不通武功,林平之也不憐惜,很快將她采補干淨,功力又漲一截。
可憐十幾歲的小姑娘,不過十幾天就憔悴起來。
與此同時,嵩山腳下一處渡頭,寧中則正神色黯然,眼角含淚的攥著一封書信:“……平之心願已了,我夫妻二人已決意不問世事,隱居鄉野。萬望父親母親安好,珍重!——不孝女靈珊頓首拜上!”
岳不群坐在寧中則身邊,眼睛微暝,老神在在,看不出喜怒。
見妻子正以衣角拭淚,說道:“既然是珊兒親筆手書,還有本門暗記,珊兒自然無恙。我已命人尋便數百里方圓的驛站、渡口,並無他二人出入跡象,想是小兩口見嵩山附近風景宜人,一時貪玩,回頭厭了倦了,自然回返,不必憂心。”
寧中則鳳眸一瞪道:“平之為何突然武功大進,竟然能輕松應對余滄海和木高峰聯手,還逐個擊破。難道不是練了辟邪劍譜?他……他如果變得……我如何能放心珊兒?”
寧中則發現丈夫自宮練劍後曾大怒發作一場,又被岳不群幾句話哄得心意回轉。
她是貞淑俠女,於男女一道壓抑得緊,不甚在意丈夫身體殘缺。
只是這些日子朝夕相處下來,她還是發現丈夫的性情變化和巨大野心,在岳不群奪下五岳劍派掌門並享受其中之後,對他已經多有不滿。
這時江湖風傳林平之練成家傳辟邪劍法,武功大成,言語中皆是艷羨非凡。
但她豈會不知辟邪劍法的巨大隱患?
雖然女兒暗中托人捎了平安信回來,但做母親的,哪里能放心女兒漂泊在外?
何況林平之此時,難保沒有變得和丈夫一樣,女兒和他一起,會不會受委屈?
岳不群心里其實也擔心女兒,而且更憂心林平之會將辟邪劍法的秘密流傳出去,華山派在渡頭已經停留了兩日,他已經發動了五岳劍派的弟子四下探尋。
寧中則還是不放心,當天下午悄悄留書出行,親自去尋訪女兒下落。
正邪兩道一起尋找著林平之夫婦下落,林平之也在暗中等待著。
他前世雖然沒有親見岳母寧中則死亡,但也從令狐衝口中了解到,寧中則在岳靈珊埋骨的翠谷中自殺身亡,而岳不群也在此被魔教長老所擒,被迫服下了三屍腦神丹。
此時林平之已經勘察了方圓數十里的地理形貌,唯一符合的,就是他此時隱居的左近。
於是數日間他均隱匿在谷口附近,暗中觀察著。
……
便在此時,聽得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你沒弄錯嗎?岳不群那廝確會向這邊來?”另一個聲音低沉之人道:“史香主四周都查察過了。岳不群的女兒女婿突然在這一帶失蹤,各處市鎮碼頭、水陸兩道,都不見這對小夫婦的蹤跡,定是躲在近一帶山谷中。岳不群早晚便會尋來。”
……
忽聽得遠處有人拍拍拍的擊了三下手掌,那姓薛的道:“杜長老他們也到了。”葛長老也拍拍拍的擊了三下。
腳步聲響,四人快步奔來,其中二人腳步沉滯,奔到近處,林平之聽了出來,這二人抬著一件甚麼物事。
葛長老喜道:“杜老弟,抓到岳家小妞兒了?功勞不小哪。”一個聲音洪亮之人笑道:“岳家倒是岳家的,是大妞兒,可不是小妞兒。”葛長老“咦”了一聲,顯是驚喜交集,道:“怎……怎……拿到了岳不群的老婆?”
……
那姓包的長老道:“我雖已想到一條計策,但平平無奇,只怕三位見笑了。”莫葛杜三長老齊道:“包兄是本教智囊,想的計策,定是好的。”包長老道:“這其實是個笨法子。咱們掘個極深的陷坑,上面鋪上樹枝青草,不露痕跡,然後點了這婆娘的穴道,將她放在坑邊,再引岳不群到來。他見妻子倒地,自必上前相救,咕咚……撲通……啊喲,不好……”他一面說,一面打手勢。
三名長老和其余四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
忽聽葛長老笑道:“岳不群年紀已經不小,他老婆居然還是這麼年輕貌美。”杜長老笑道:“相貌自然不錯,年輕卻不見得了,她女兒也將近二十歲了罷?葛兄若是有興,待拿住了岳不群,稟明教主,便要了這婆娘如何?”葛長老笑道:“要了這婆娘,那可不敢,拿來玩玩,倒是不妨。說來岳老兒的女兒我也見過一面,也是容顏嬌俏的緊呐!”
林平之見他調笑自己妻子,心下大怒,想到:“無恥狗賊,待會一個個教你們不得好死。”他聽葛長老笑得甚是猥褻,忍不住探頭張望,只見這葛長老伸出手來,在岳夫人臉頰上擰了一把。
岳夫人被點要穴,無法反抗,一聲也不能出。
只聽葛長老又淫笑道:“玩這婆娘,自是開心?但若壞了教主大事,老葛便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鮑大楚冷冷的道:“如此最好。葛兄弟、杜兄弟,你兩位輕功好,便去引那岳不群到來,預計再過一個時辰,這里一切便可布置就緒。”葛杜二老齊聲道:“是!”縱身向北而去。
……
前一世中,岳不群在此與令狐衝劇斗之後敗北,又偷襲令狐衝,最終反而落入陷阱,被任盈盈等人所擒。
然而這一次令狐衝任盈盈已經返回恒山,讓林平之大驚卻又在情理之中:日月神教四長老、四教眾共計八名好手,竟然沒有傷到岳不群絲毫。
葛、杜二位長老自忖輕功不俗,主動去引岳不群,卻低估了無機岳不群的速度,只一個照面,葛長老就被一劍刺死,杜長老被岳不群戲耍著追進山谷。
他想要將岳不群引入陷阱,卻哪里能夠如願?
沒有任盈盈與令狐衝的牽扯,岳不群展現出一個老江湖的風采,輕松引出了埋伏的幾人,並先後擊殺。只留下身受重傷的杜長老逼問情報。
……
岳不群以石頭探路,將寧中則身邊的陷阱觸發,這才快步走到妻子身邊,伸手解開她的穴道。
“師妹,你沒受傷吧?”他關切的道,然後伸手扶起身子僵硬的妻子。
“師哥!”寧中則眼圈一紅,輕輕搖搖頭。自己大意被擒,不但遭受輕薄侮辱,還險些連累了丈夫,忍不住自責內疚。
“師妹,我們回去罷!”岳不群牽著寧中則的手柔聲道。
“師哥,連魔教妖人也說珊兒就在附近,我們再找找!”
“妖人既然在這設伏,自然已經勘察了左近情況,珊兒又哪里還會在這里?以平之和珊兒如今武功,尋常高手也未必傷的了他們。我已經召集五岳劍派門人弟子,齊聚華山,商議大事。師妹,隨我回去罷,我會繼續差人找尋珊兒和平之的。”岳不群道。
“你自去做你的五岳劍派掌門罷!我要去找珊兒!”寧中則剛為夫君所救,本是柔腸繞腹,這時見他仍然是將權勢放在第一位,頓時又心中一冷,轉身向山谷中走去。
岳不群不耐的想要呵斥她,又吸一口氣克制道:“師妹,我在慶豐鎮和群雄議事,你找過了這處山谷,就趕緊回來!莫要讓我分兵再去尋你!”見寧中則不回應,不再言語,甩手一根飛針結果了苟延殘喘的葛長老,轉身向谷外走去。
林平之旁觀了整個過程,到後來緊張的大氣不敢喘上一口。
他本想借著前世的一點信息,在此坐收漁翁之利,哪成想事態發展完全超出預期?
如果真的被岳不群堵在谷內,哪怕他不會當場翻臉,自己小命還不是早晚堪憂!
這時見岳不群離開,寧中則單身入谷,頓時大喜過望!
直到一炷香時間後,確定岳不群已經走遠,才急忙跟上寧中則。
她身著素色長裙,寬松的衣服隨風而動,隱隱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线,林平之眼中淫虐的光閃過,悄悄輟在她身後。
寧中則進谷後邊走邊觀察,見谷中野桃樹上果子有被摘取的痕跡,頓時心中砰砰直跳,雖然不能確定是否為魔教中人采摘,但總是多了份希望,忍不住加快腳步。
又走出數里,突然聽到一聲呼喊:“師娘!”
寧中則急忙轉身,卻見林平之從身後出來,快步跑到自己身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寧中則先是一喜,又是一驚,忙問道:“平之,珊兒呢?”
林平之將頭伏在地上,口氣中有些嗚咽:“師娘,珊兒……珊兒……”
寧中則心中一驚,上前伸手去拉林平之肩膀,追問道:“珊兒怎麼了!”
林平之順勢抬起身子,神色痛苦的糾結著,想要借力站起。
寧中則心中更驚,擔心女兒的安危,就要扶他起身。
豈料林平之猛地前撲,劍柄猛地撞在她丹田上,打的她腹腔劇痛,真氣立時散亂。
不等她做出任何反應,林平之在她身上啪啪啪連點數個要穴,寧中則身子頓時軟倒,被林平之接住。
她不可置信的瞪向林平之,卻見林平之一臉放肆的笑道:“師娘勿憂,珊兒好著呢。我這就帶你去見她。”
寧中則驚怒交集,被體內散亂的真氣一衝,登時暈迷過去。
林平之看著懷中暈迷的美婦,心中豪氣干雲,探頭輕輕嗅一嗅她頸間的香氣,又順手在她豐腴的臀部上狠狠抓了一把,嘿嘿笑了笑,將她橫向抱起,向谷中走去。
路上已是管不住雙手,左手在她腋下胸乳處按捏,感受著驚人的尺寸和彈力。右手手指在她大腿上彈動,體會著圓潤豐腴。
美人兒在懷,尤其是這個美人兒是自己的師娘、岳母、仇人之妻,是江湖有名的俠女……
“嘿嘿,師娘。莫說我是貪你身子,小婿只是不忍浪費你這一身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