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武俠 笑傲江湖之當時年少

第5章 俠女淚

  “唔—呀—”

  “小林子,我求求你,你弄珊兒,珊兒小穴好癢,你放過我娘親,那是亂倫呀嗚嗚—”

  是珊兒的聲音?!

  寧中則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急轉頭向聲音傳來處,一望之下頓時大驚,就要向女兒撲過去,可是她方才被女兒聲音驚醒,並沒有注意到自身正躺在木床上,一動之下不但姿勢不對,更發現自身綿軟無力,撲通一下摔在地上。

  “珊兒!”

  “唔!”

  屋中間還有三人,站著的是林平之和一個打扮朴素的女孩兒。

  而岳靈珊,赫然赤身裸體、被布繩以淫靡又怪異的姿勢吊在房梁上:一只修長纖細的玉腿被繩子纏繞、折疊捆縛在胸前,將一只胸脯緊緊的壓扁,另一只腿雖然垂立在地面,卻要使勁踮起晶瑩的腳尖才能勉強控制身子;一雙藕臂被狠狠地折疊在後背蝴蝶骨處,要不是她身子極其柔韌,恐怕這個姿勢能讓她手臂脫臼。

  一根繩子自手臂中間探出,將她吊在房梁上。

  她只能被迫挺起胸脯,展示著飽滿的圓潤。

  更讓寧中則目眥欲裂的是,女兒被迫分開到一字型的大腿間花蕾處,一根繩子從兩瓣花唇之間穿過,隨著女兒身體的晃動,狠狠地勒著女兒的嬌嫩。

  而林平之,正一臉邪笑著將一塊布料塞進女兒的嘴里。

  岳靈珊漂亮的大眼睛中淚水倏忽而下,串成了一串晶瑩的珠子,無奈嘴被封住,只能嗚嗚的叫著看向娘親。

  “師娘,你醒啦!”

  寧中則被驚的說不出話來,她雖然是成熟美婦,可是夫妻二人相敬如賓,莫說見過,想也沒想過女體能被擺弄成如此淫靡的模樣,聽到林平之說話,這才反應過來,頓時怒火噴涌而出。

  “林平之!快把珊兒放下來!”

  林平之一時不搭話,帶著奇怪的笑容走到摔在床前的寧中則身前,低頭看向繡眉倒豎的美婦。

  若是之前看到師娘發怒,他少不得一番忐忑。

  但這時自為刀俎,其為魚肉,任憑自己拿捏的狀態下,倒是有心欣賞起她清冷又秀麗的容貌。

  寧中則雖然年紀四十有一,但精湛的內家修為讓她駐顏有術,看起來不過三十許人。

  且膚色白皙、臉頰线條舒暢秀氣,配上一雙剪水雙眸,端的是一個大美人兒。

  再加上多年修行和行俠仗義培養的名門俠女氣質,簡直不輸任何絕色佳人,看的他食指大動。

  寧中則醒來就面對著強烈的衝擊,這時想起自己是被她偷襲制服,又看他淫穢不敬的模樣,哪里不知道他起了歪心思?

  偏偏自己被制住穴道,不但無法調運內力,四肢也是酸軟無力,頓時一顆心沉到谷底。

  她尚且不知,自己昏迷期間,她的好女婿已經在她身上大逞手足之欲。雖未坦誠相見,好女婿也算對這岳母、師娘的身子有了不俗的了解。

  她身子既有成熟婦人的豐腴,又因為常年習武而肌肉緊實又彈性。

  豐胸肥臀、長腿纖腰、肌膚緊致細嫩。

  林平之不禁感嘆,難怪位高權重見多識廣的魔教長老,見了她也起淫穢心思。

  見他漸漸靠近,寧中則心中更急,剛剛還在操心女兒安危,這會兒不得不擔憂起自身的貞潔。

  “平之!你怎可對師娘不敬!你師父就在左近,你解開我穴道,好好對珊兒,我不讓你師父知曉!”

  她擺出長者的威嚴,再抬出岳不群,以期能唬住林平之,救下女兒和自己。

  但林平之輕蔑一笑,反而蹲下來捏住她下巴。

  她想躲開,無奈身子無力,只能任他摩挲自己的肌膚,只覺渾身發冷,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難受至極。

  “師娘莫要唬我。師父此刻正做著他一統江湖的春秋大夢,怕不是已經馬不停蹄的趕回華山,籌備他的武林大會了。他可來不及救你。”

  說罷一把將寧中則抱起,輕輕的放到床上。

  “嗚嗚—”

  岳靈珊瘋狂的扭動身子,表情痛苦又帶著討好、乞求的望著丈夫,希冀他能夠放過自己的娘親,不逆人倫。

  可惜她自己也隱約知道,丈夫不但恨急了父親岳不群,更是不會放過采補母親提升功力的機會。

  剛剛自己跪下苦苦哀求,只不過換來被捆縛吊起的結果。

  內心焦急不已,渾沒注意到隨著繩子的摩擦,胯下兩瓣肉唇已經分泌出淫水,漸漸打濕繩子。

  “師姐,你莫急。我會好好伺候師娘,為夫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林平之說罷不理更加用力扭動哀叫的妻子,輕輕坐到岳母的身旁。伸出手將她臉上發絲拂開。

  他溫柔的觸摸在肌膚上,帶給寧中則的感受簡直比刀割更加難以忍受。

  “平之,我是受過你叩拜的師娘、岳母,你也是讀過聖賢書的名門之後,豈可行此悖逆之舉?”她見唬不住林平之,大急之下,也只能換著懷柔方法來。

  “正因你是我師娘、是我岳母,你才對我更有三分誘惑。能將岳不群這個偽君子的妻子玩弄於胯下,是何等快意之事?”林平之帶著陰狠扭曲的笑容,手指將她耳垂捏住,輕輕的把玩。

  “平之!我和你師父不敢說對你有再造之恩,好歹有收留庇護之情!我們更把獨生愛女嫁給你做妻子,用心培養你,你為什麼要恩將仇報?”她抓住林平之的手,卻推不開,急忙向床里頭靠去。

  可憐這名滿天下武功高強的女中豪傑,此時面對侮辱,和被欺侮的尋常女子沒有太大不同。

  “岳不群?!庇護我?!”

  林平之激動起來,面目猙獰的扯住寧中則腳腕將她一把拽到身前,右手狠狠地捏住她下顎,寧中則吃痛,『唔』的悶哼一聲,被迫張開了嘴巴。

  “於矮子覬覦我家劍譜,殺人搶奪倒也不失為堂堂正正的惡人行徑,岳不群這偽君子!嘿嘿!別人不知,你這和他朝夕相處的結發妻子也不知嗎!?”

  他松開寧中則下顎,寧中則張張嘴,卻一時無法辯駁。

  岳不群圖謀辟邪劍譜,她初時確不知曉,但岳不群自宮練劍,武功大進的同時,性情也大生變化。

  她最近已經察覺,雖然無法確准他在林家滅門案中出力幾何,對不住林平之倒確有其事了。

  “平之,你師父他為了對付左冷禪,確實練了辟邪劍法,沒有得你允准,想也是權宜之計,他愛護你的心,我信他不是作假。你跟我回山,我讓他當面跟你解釋清楚,給你賠罪!”她多年敬愛自己的丈夫,最近雖然發現岳不群性情大變,卻也還是信他是為了護衛華山壓力巨大和自宮練劍之故。

  此時雖是為了脫身,言語卻也真誠。

  說道這里她面色又一遍,修煉辟邪劍法需要自宮她是知道的,可偏偏林平之最近也武功大進,不但輕松擊殺余滄海和木高峰,偷襲之下自己也是被他一招成擒……“啊!平之,你也練了辟邪劍法?”

  她對此早有懷疑。

  林平之如果也自宮練劍了,自然男風不再,這也說得通為何他從一向溫文爾雅轉變成眼前的暴戾淫虐,女兒跟著他得受多少苦楚?

  “嘿嘿,師娘,你是想問我還有沒有男人那話兒吧?”

  寧中則心中凌亂,更加確定林平之已經自宮。

  他既然已經無法人道,倒是不能再對自己做那種事情,只是看他模樣,恐怕不會放過自己,不知道還會怎麼施加折磨。

  心中盤算起如何忍受折磨,再尋脫身之道。

  “師娘莫要憂心,你看師姐,不是被我疼的很好嗎?不信你看。”

  說罷抓著寧中則纖細修長的右手指掌按向自己的胯部,寧中則一驚,想要抽回手臂,卻不能如願。

  只得攥住被抓住的右手,左手用力的推拒,很快右手還是被按在他胯部。

  雖然轉瞬她又掙扎開,但一瞬間的接觸也讓她感受到林平之胯間的堅硬和碩大。

  “哈哈哈哈哈。”林平之得以的大笑起來,倒是一時放松了對她手掌的掌控。

  寧中則心髒砰砰直跳,大驚失色的看向林平之,心中想不明白他沒有自宮,又怎麼會武功突飛猛進?

  而且他陽根尚在,自己豈不是難免失身於他?

  這時她靈光一閃,自己手掌還在他腰腹之前,此時雖然自己力氣不足,但男人那里極其脆弱……

  電光火石的念頭之間,她用力探手去抓林平之的陽根。

  她乃名門淑女,一生行俠仗義,放在以往怎麼也不會使出如此下作的招數,可是此時自己無法運使內力,和女兒一起盡操人手、貞潔不保之際,那還會拘泥於此放過微薄的機會?

  下一瞬,寧中則臉色慘白。

  她手掌確實已經按在林平之胯間陽根之上,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遠勝岳不群的雄偉。

  可是手肘麻穴已經被他重重一點,手臂癱軟下來,修長的手指再也使不出一絲力氣,反而羞恥的握住了女婿的陽根。

  “師娘,你倒是心急。我這就疼你。”說罷一把將她按倒,寧中則臉上忍不住露出驚恐的表情,胸前急促的起伏著,兩團碩大圓潤被寬松的衣服勾勒出形狀。

  林平之再也忍耐不住,欺身而上直接壓在她身上,以口相就,親吻細膩光滑的臉頰。

  “林平之!你停下!不然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嘿嘿,師娘,小婿有些手段,只怕你做不成鬼,反而能做神仙。”

  “唔—”

  林平之又捏住她下顎,強迫她張開嘴巴。

  熾熱的親吻一路從她額頭向下,眼瞼、臉蛋,眼看又向她嬌嫩的櫻唇啃來,寧中則拼盡僅存的力氣掙扎,卻被他在幾處穴位一按,整個癱軟成一團,只能嗚嗚的發出聲音,任他予取予求。

  林平之含住她的唇瓣,用力的舔舐、吸吮起來,柔軟香甜不提,單單是將岳不群的妻子、自己的師娘、丈母娘壓在身底蹂躪這一項,就讓他胸腔暢爽快意要溢出來。

  而一只大手,已經隔著衣服按在她的飽滿乳房上,用力的揉捏起來。

  寧中則不再掙扎,閉上眼睛,她想勸自己就當被狗咬了。

  可是修長的睫毛快速顫動,昭示著她內心的動蕩。

  翻涌而出的滾燙淚水,流不盡她的痛苦。

  『岳不群,你自做你的武林至尊去罷!你的妻子不能為你守節,無顏再去見你,我自會了斷自己,不敗壞你岳家聲名……』她羞憤欲死,但在林平之掌控之下,一時求死不能,已經下定決心,一有機會就自盡而死。

  至於女兒……『珊兒,娘親不能再護著你了……』『嗤』的一聲,林平之不滿足於此,一把扯開她衣襟,右手探入,用力的感受著她滑膩的肌膚。

  寧中則胸脯飽滿碩大,遠勝她女兒岳靈珊。

  雖然林平之也是指掌修長,卻無法一手掌握,中指無名指攆動著她的蓓蕾,整個手掌用力揉捏著,她柔軟的乳肉被迫從他指縫間溢出,可見她的飽滿和他的用力。

  寧中則只覺有無數螞蟻在身上撕咬,痛癢酸麻不一而足,那感覺比殺了她還難受,她情願受無數刀斧加身,也絕不願……可惜此刻她只能任由女婿將她壓在身底,一邊揉搓著自己原本只屬於岳不群的胸脯,一邊狠狠地將自己舌頭從口中吸出來,被迫和女婿的唇齒舌頭糾纏在一起,任由他品嘗自己的味道。

  岳靈珊跟著嗚嗚直叫,眼睛已經哭的腫了,只能模糊的看到丈夫在娘親身上肆虐,母親衣衫被褪去更多,露出白皙的身子……她更劇烈的扭動,可是早就被調教好的身子,卻不自覺的在繩子勒磨之下,流出比眼淚更多的淫水。

  床上林平之已經將寧中則衣衫解開,讓她一對碩大的胸脯顫動著暴露在空氣中。

  接著終於松開她的香舌,寧中則的口水被吸吮出來,拉絲垂落在她唇顎之間,憋了半天的她忍不住大口呼吸著。

  而他凶猛的吮吸著從她修長鵝頸向下,用力到在她雪白脖子上留下一串紅色印記,然後猛地將臉埋在她胸脯上,感受著柔嫩的乳肉將自己包圍,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

  “師娘,師父真是暴殄天物。留著你這尤物不玩,竟然切了自己。天憐我命苦,給我這個女婿在您身上盡孝的機會。”

  他平時稱呼岳不群寧中則師父師娘,二人稱他平之,他偶爾的自稱也是『我』、『徒兒』,而非什麼『小婿』、『女婿』。

  此時不過是刻意討口,強調著逆倫之舉,從心底羞辱寧中則。

  寧中則淚水止不住的流,卻一句話不說,緊緊的閉著眼睛。

  她情知對方此時絕不會停手,言語糾纏不過徒增侮辱。

  只是心底還是忍不住乞求老天,念在自己一生行俠仗義,能夠誕生奇跡,救女兒和自己脫此劫難。

  林平之見狀也不惱,點住她啞穴防止自殘,便一口將她胸前蓓蕾含在口中,一邊吸吮一邊揉搓著另一只,向握著柔軟的面團一樣,將之揉捏出各種形狀。

  “師娘,師姐就是吃這對奶子長大的呀!”

  母女倆聽他調戲,更加痛苦,只換來他加倍的淫辱。

  他已經不滿於此,直起身子三下五除二將寧中則扒干淨,自己也脫光了靠在她身子上欣賞她絕妙的身子。

  相比於岳靈珊的纖細稚嫩,寧中則身子無疑更加成熟誘人。

  此時修長的一雙長腿並攏在一起,筆直、圓潤,沒有一絲縫隙,結實精致的肌肉,讓人不禁聯想被這雙腿夾住腰腹的快美。

  兩腿之間的三角地帶,芳草叢生,一對飽滿的肉唇竟然難得的很是粉嫩。

  他用二指分開肉唇,露出寧中則更加粉嫩嬌弱的穴口,用中指輕輕的撫摸起來。

  寧中則身子一震,仍然不發出一點聲音。

  “師娘,你奶子粉嫩,騷穴也粉嫩,可見師父用的太少。怪不得你倆人到中年,才只生了一個孩子。你放心,我絕不會浪費你的名器,我要讓你真正體會,做女人的滋味兒。”

  林平之言語調戲之余,不禁有些失望,他在岳母身上施為半天,她小穴竟然干澀如常,可見並沒有半點情欲生起。

  如果是岳靈珊或者被調教乖巧的小慧,此時早已水漫金山了。

  “師娘,您不愧是華山派掌門夫人,端的是一位貞潔烈女。我知道你此刻只有鑽心的苦楚,剛剛我說的你小穴是騷穴,這可著實冤枉您了。”

  他抽出手,在岳母胸前玉堂穴一點。

  玉堂乃人體重穴,被外力攻擊極易損傷根本。

  但隨著他內力侵入,寧中則不但沒有感受到痛苦,反而滾燙的熱力從玉堂穴蔓延開,漸漸充斥著胸膛。

  寧中則芳心更驚,不知他要做什麼手段,這時聽他繼續道:“讓貞潔俠女痛苦掙扎卻最終無奈墮落,可是件更快樂的事情。師娘,且看我手段。你的穴兒會騷起來,你也會的。”

  說罷他又一指點在下方檀中穴上,檀中乃人體死穴,可是這一指不但沒有傷到寧中則,反而讓這股熱力擴散開來,向手臂和肩頸蔓延。

  中庭穴、鴆尾穴、巨闕穴……他指頭沿著任脈一路向下,每點下一指,寧中則身軀便熱上三分,點到陰交穴時,寧中則頓覺火熱之外渾身又涌出幾分酸軟,再隨著他連點關元、中極二穴,寧中則更是渾身一緊,發覺身子起了更奇怪的變化。

  “師娘,我看你小穴要騷起來嘍!”

  這是辟邪劍譜里采陰補陽時,專門調動女體情欲的功夫,寧中則雖然貞潔剛烈,卻因夫婦相敬如賓,在男女一道涉獵甚淺,這時如何能夠抵擋?

  林平之施為不到一輪,她穴口已隱隱可見水漬晶瑩。

  寧中則全力抵抗著漸漸滋生的旖旎念頭,哪里知道自己的蓬門已經在做迎客的准備。

  林平之邪笑一下,也放下心來。

  這手段他也只在岳靈珊和慧兒身上用過,雖然效果絕佳,但他心里寧中則也絕非尋常女子,這時見她也抵擋不住辟邪劍法手段,心中淫欲更勝。

  兩指並攏,猛地點在她會陰處的曲骨穴上!

  “唔!”

  寧中則悶哼一聲,原本癱軟的身子竟然猛地一掙,繃緊起來,連十只晶瑩的小腳丫都用力的張開。

  而一雙一直緊閉的美眸,終於忍不住睜開,眼里有九分驚駭,和一分迷蒙。

  林平之手指仍然抵在她曲骨穴上,隨著他內力溫柔又堅決的涌入,寧中則小穴上水漬更加晶瑩,兩瓣穴肉更是不從主人意志,不住的翕動著,分泌出更多淫水來。

  “師娘,美嗎?”

  寧中則即使沒被點啞穴,此時也難以說話,甚至她都難以呼吸,她用盡僅有的力氣和意志,苦苦的支撐著蓬勃的情欲。

  她不想承認,但身子火熱和空虛的洶涌而來,讓她沒法欺騙自己,這種感覺是在和丈夫情到濃處才偶有體驗,而林平之只用兩根手指……她早就做了自盡的打算,就算失身於人,自戕之後無論如何也算了了自己的肮髒,可是她接受不了此時自己竟然對著另外的男人生起情欲,這個男人還是自己夫婦的弟子、女婿?

  身子髒了能贖,心髒了又該如何?

  『師哥,對不住……』先前她雖然情知難逃侮辱,心中悔恨痛苦之余,對岳不群也是氣憤難平,是以心中告別念頭也是『岳不群如何如何』,此刻自己抵受不住林平之手段,身子竟然情欲勃發,一時接收不了自己的無能,心中小女兒心態橫生,再次回想起已經變成『師哥』了,哪里不是希望那個高大偉岸、俠名遠播、一力支撐華山派的好師哥,能拯救自己?

  可惜岳不群此刻滿腦子都是一統武林、振興華山的念頭,已經在趕回華山路上了,哪里知道他的妻子已經赤條條的玉體橫陳在另一個男人身下?

  寧中則的眼神里已經帶著三分哀求,任她武功再好、地位再高、名聲再盛,她此刻也不過是個面臨強暴的女人,當他身上的男人將她最後一絲心底的驕傲碾碎,越來越多的軟弱暴露出來。

  “師娘,莫想太多。以後,你只需要跟著我就好。”

  岳母流露的一點嬌弱姿態,被他清晰把握,心底涌起三分憐惜,卻抵不過七分淫虐。

  他左手環抱住她肩膀,低下頭重新將岳母嬌唇含住,只是動作輕柔了許多。

  寧中則不但小穴泛起淫水,口中津液更盛,他一邊捕捉著她的香舌,一邊吮吸的吱吱出聲。

  “唔~”

  右手終於從她曲骨穴上離開,寧中則還沒緩過一口氣來,他指頭已經分開她的肉穴,捻動著嫩肉向小穴里進發。寧中則忍不住又是悶哼一聲。

  懷中軀體火熱,緊緊包裹著他中指的小穴更是滾燙,心知這具成熟玲瓏的軀體已經做好了接受寵愛的准備。

  “師娘,你騷穴好緊,想來要麼是師父短小,要麼是他用的少,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他翻身而上,擠開她的大腿,堅硬的玉柱抵達她穴口,輕輕的摩擦起來。

  感受到他的凶物抵在自己穴口,心知失身在即,寧中則軀體緊緊繃著。

  林平之在她臀上環跳穴一點,頓時她腰胯松弛起來,他順勢在她臀上一抬,自己胯往前一送,錚亮堅硬的龜頭已經分開她兩瓣穴肉,抵在她緊窄的穴口。

  “師娘,放松點兒。這根東西凶了些,小婿會盡量溫柔的。”

  說罷直著身子,一手扶著她纖腰,一手扶著陽具慢慢迫進她的小穴。

  才插入小半個龜頭,已經將她小穴撐的圓滾滾,他用龜頭輕輕研磨兩下,又退了出來。

  “唔~~”

  寧中則哪里能夠承受如此拉扯,秀眉緊皺,面容扭曲。

  小穴被抵住摩擦有三分舒爽,就有三百分苦痛,身子被撐開的脹痛傳來,卻遠不及她心痛之萬一。

  她一臉糾結痛苦的表情,帶給林平之更大的快感。

  若不是擔心將她玩壞了,他真想直接一棒到底,試試岳母的深淺。

  “看著我!”

  寧中則下意識抬眼看去,那張熟悉的英俊的面容,如今卻帶著獰笑。

  “師娘,你的貞潔,我奪走了!”

  不再給她反應時間,話音未落,他重重向前一頂,整個龜頭部分已經插進了寧中則小穴。

  寧中則如遭雷擊,悶哼一聲,目光渙散起來,一行行清淚又順著臉頰滑落。

  看著她被自己肉棒撐到極限的小穴,又看著她生無可戀的面容,林平之只覺無限暢快。

  肉棒被緊致的溫暖包裹著,傳來陣陣舒適感也就罷了。

  終於奪走岳母的貞潔,即將在岳不群妻子身上任意馳騁,這番成就感更加讓他每處肌膚都在歡呼雀躍。

  長久以來的憤懣,又消散不少。

  他趴下身子,整個壓在寧中則身上,健碩的胸膛將她兩團雪白飽滿的乳肉壓扁,從兩側溢出。

  他輕輕的伸舌頭舔舐她臉上淚水。

  寧中則轉頭想要躲開,又被他扭了回來,於是閉上眼睛,仿佛睡著了。

  “嘿嘿,師娘,我憐惜你,你卻不知趣兒。那小婿不客氣了,可要好好享用您的身子了。”

  說罷,肉棒輕輕搖動著向她體內插去。

  寧中則小穴已經充分濕潤,不過仍然緊緊的包裹著他,仿佛在用力抗拒他的侵略。

  林平之擔心采補霸道傷著她,也不忍真的用力糟蹋她。

  於是肉棒一退一進的,緩慢的攻城略地。

  這可苦了寧中則,這時岳靈珊哭累了再沒聲息,她自己又閉著眼睛,整個身體官能的注意力都在被侵犯的下體。

  先前被挑動起的情欲,隨著身上男人肉棒的進攻而得到釋放,小穴雖然被撐得脹痛不已,卻又有幾分快美難言的感覺傳來。

  作為一個成熟女性,她自然知道這是房事的快樂。

  意識到這點後她更加的痛苦,她寧願他瘋狂的折磨自己,也不願現在這樣感受他緩慢而又有力的占有自己。

  隨著他的研磨、挺動,每有三分快感從肉體襲來,就有十倍、百倍的痛苦從心底涌出。

  一時間巨大的痛苦和越見明顯快感交織折磨,真真讓寧中則體驗到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平之一邊欣賞她強自控制卻越來越糾結的表情,一邊將肉棒緩緩插進她的深處。

  待探到岳母的盡頭,再前進不能,他肉棒還有近兩寸留在體外。

  他在她小穴盡頭用力一搗,像是在新客人打招呼,或者新的占領者在進行主權宣言。

  “師娘,你的騷穴又緊又淺,確是比珊兒還要淺上許多。”

  寧中則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調戲,一聲不吭。

  只是顫動的眼瞼,出賣了主人動蕩的心緒。

  被一根曾經在女兒身體里逞威的凶物,狠狠地捅穿了自己的身體和驕傲,奪走了自己的貞潔,將自己的人生塗抹上永遠無法抹除的汙穢……有幾個女人能夠承受?

  寧中則剛要沉浸在痛苦的思緒里,林平之卻不再給她機會。

  肉棒慢慢抽出,抵在穴口,又緩慢而堅定的插進來,復撞在她的宮口。

  如是十幾次次,寧中則再也不能強作平靜,一張櫻口不自覺的張開,無力的雙手也在無意識的摸索著想要抓住什麼。

  控制著喉嚨,沒有叫出聲來,幾乎已經用盡了這俠女人妻全身的力氣和意志!

  體內的凶物是那麼的火熱、那麼的堅硬,它的火熱燙的自己想要逃離,可是旋即又在它每一次摩擦、擠壓帶來越來越強的快感想要呼喊。

  身體的快感越來越重,已經漸漸將精神的悲傷痛苦擠壓掉部分,這讓寧中則更加恍惚,比起失身,她更不能接受自己在被強暴中感受到快感,甚至還想要更多!

  她的反應自然全在林平之掌握之中,隨著肉棒的十幾輪抽插,自用內氣在任脈而入挑起她的情欲而始,到以陽根在她體內勾連內橋,一個采補的通道已經初步搭建而成。

  他熾熱的真氣從兩人交纏的性器緩慢度到她的體內,從經脈內不斷的尋找寧中則的內氣、並始兩者交織勾連、攻城略地,這個過程雖慢,卻堅不可移。

  在寧中則感受里,甚至他強壯肉棒在體內的頂撞都不再清晰,她只知道自己不斷被更深層次的占有,每一個肢體、每一寸筋骨都在慢慢的背叛自己,不斷歡呼著改旗易幟,她無力抗拒,只能在心底哀嚎著,卻又不斷地承受著快感的衝擊。

  一下、一下、又一下。

  『咕嘰~咕嘰~』淫靡的聲音將岳靈珊從失神中喚醒,她呆呆的看著床上的情景。

  娘親白皙的大腿大大的張開,丈夫健壯的軀體正狠狠地壓在娘親身上,隨著胯臀聳動,可見一小部分肉棒正在母親體內抽插。

  感受到自己在看,丈夫轉頭笑笑,故意向里側斜了下身子,右臂攔住娘親臉頰親吻著,左手按住她碩大的乳房,用力的揉捏著……讓岳靈珊更加吃驚的,不是娘親誘人曲线的展露,而是床上二人交合出咕嘰咕嘰的聲響……作為被丈夫玩弄無數次的少婦,她自然知道那是丈夫身下的女體情欲勃發,淫水橫流,在肉棒抽插下造成的聲音。

  可是……娘親怎麼會這麼快就……像自己一樣……

  丈夫時而放開娘親的乳房,順著腰腹向下去撫摸她的屁股,這時娘親被放開的乳房攤開一團,隨著丈夫的抽插動作而顫動著,肥碩的乳肉抖動出驚心動魄的波浪。

  看的岳靈珊口干舌燥。

  小林子,你真是女人的魔星……

  林平之抽插的速度慢慢提了起來,也不去講究什麼幾深幾淺,單純釋放著自己的欲望,讓肉棒再岳母的名器內隨意馳騁。

  他身下的寧中則,已經再也無暇裝死,乏力的牙齒咬著嘴唇去控制呼喊的衝動。

  一雙美眸水霧迷蒙,半眯著看向面前的面容。

  她想要求饒、也想要求死。

  身子明明快活無比,從頭頂到腳底都在歡迎身上男人的占有,在僅存的理智和道德感糾纏下,她羞憤欲死。

  心底隱隱有個念頭,慶幸此刻口不能言,不必真的向他求饒。

  “師娘,你真不錯,要知道珊兒可是越來越不禁用了,如今哪次也不過幾十抽,就一泄如注了。還是做娘親的更耐操弄。”

  寧中則轉眸望向女兒,水霧迷蒙的視线中看不真切。

  珊兒……這銷魂蝕骨的滋味,你一個小丫頭哪里能夠抵擋?

  連娘親也……珊兒,莫要學娘……

  “啊—”岳靈珊眼見丈夫大開大合的猛地一撞,她心突地一跳,聽到娘親終於忍受不住,呻吟出聲,心中哀嘆,卻只能撲閃著大眼睛,無聲的乞求丈夫溫柔的對待娘親。

  她比娘親更了解丈夫那霸道的手段。

  林平之突然猛烈的抽插起來,卻是寧中則經脈中內息已經盡數被他捕捉,只剩下丹田中的一大團內力。

  寧中則功力遠強過他,使他無法在她丹田內橫衝直撞,這時便需要將她操弄泄身。

  陰精出而內力立時如羊群失其頭,可趁亂捕捉、打上烙印。

  『啊啊—』一聲起而再不可收拾,寧中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隨著他的衝撞而婉轉呻吟。

  林平之一把將她抱起攬在懷里,一手將她緊緊抱住,一手托著她的肥臀向上抬起再松開,任由重力將岳母的軀體拽落,狠狠地將他肉棒吞進身體。

  如此體位,寧中則每次落下都會狠狠將他肉棒吞進身體最深處,龜頭重重的撞在自己自宮口。

  極致的酸麻舒爽猛烈衝擊著她的軀體,不過七八個回合,她身子一緊,表情猛地呆住,一聲長長的呻吟脫口而出。

  “啊——”寧中則嬌吟不斷,整個軀體以腰腹為中心,小幅度猛烈的顫抖著。

  大股滾燙的汁水從小穴伸出噴涌而出,狠狠地澆灌在體內肉棒之上。

  林平之長舒一口氣,懷內岳母的軀體不住顫抖,研磨著他的肉棒,滾燙的汁水從兩人交合出涌了出來,打濕一片。

  讓他舒服的也想呻吟一聲。

  但他動作不停,只是稍稍輕柔的繼續操弄寧中則。

  再看寧中則,已經失神暈厥,微暝的星眸內淚水已經留干,但小巧的櫻口還保持著大大張開嬌吟的形狀,口涎失去控制的從嘴角流出,美婦真正被女婿操的失去了一切優雅和尊嚴。

  而此時寧中則體內,他的真氣洶涌而出,在她丹田內穿插纏繞。

  又十余插的時間內,已經捕獲了寧中則丹田內大半真氣。

  是時候了!

  肉棒動作不停,而深入寧中則體內的真氣,則裹挾更大量女體內原本的真氣,隨著女體淫液的噴涌,從兩人交合處回流。

  寧中則猛地驚醒過來,巨大的恐懼將她包裹,還要遠勝剛剛失去貞潔、被女婿操弄的涕淚橫流的羞恥痛苦。

  仿佛是整個生命從根本上要被奪走的巨大恐懼籠罩著自己。

  自己的身子還被迫在女婿身上跳動,旋即她發現自己像一個破了口的水缸,無盡且洶涌的尿意控制不住。

  不斷有液體從下身涌出。

  寧中則沒有高潮噴水的經歷,自是不知道自己是被弄得不斷地泄身。

  她只覺得整個身子都好像隨著尿意被他整個肉棒吸走,不但是每一寸的肉體肌膚都漸漸脫離掌控,連自己的靈魂都被打碎了揉爛了,向著那根在身體內馳騁的肉棒而去,變成了那個占有自己的男人的東西……不……肢體都脫離掌控的她,根本意識不到身上的穴道不知何時已經被解開。

  剛剛能夠開口說話的櫻口,下意識的呼喊出那個在靈魂里回蕩的認知:“丟了!我丟了啊!啊啊——”

  寧中則這一泄身,洶涌的直泄了盞茶功夫有余,直將兩人身下的被褥大半都浸泡的濕漉漉。

  辟邪劍法的霸道采補,加上功力深厚的女體,才讓她經受了這世上其他女子絕沒有的極致體驗。

  若不是林平之擔心將她操死,只吸了她六七成功力就停止操弄,她恐怕會在無盡的泄身高潮中快美的死去。

  林平之自然舍不得只玩她一次,涕泗橫流的岳母給他帶來了極致的身體和精神享受,吸了大量內息、被滾燙淫水澆灌的肉棒,也不再控制,滾燙的陽精噴涌而出,看著岳母慘白的面容,他將一縷精氣附著在陽精內反補回變得嬌弱的女體。

  陽精狠狠地撞擊在岳母的子宮口,帶著精氣和遺傳信息,洶涌活力的鑽進女體深處。

  寧中則吃他陽精一燙,身子又抽動兩下。面容緩緩浮上一絲血色。

  林平之將她放倒,『波』的一聲抽離了尚未軟趴的肉棒,又狠狠地在她胸脯上捏了一把,這才甩著肉棒走到岳靈珊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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