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保佑你
冬天天短,太陽剛一下山,姚盈盈就不住催著宋秋槐去掛上外頭的窗簾。
爐火燒得正旺,門窗也關得緊緊的,姚盈盈這才安下心來。
前兩天放牛佬的事兒讓姚盈盈很害怕很害怕,雖說她沒去看,但光聽別人講就覺得脊背發涼。
是輪班放牛的人先發現的,下午他在外頭怎麼喊也不見放牛佬趕牛出來,罵罵咧咧地進去,發現牛都餓得掙脫繩子到處亂跑了。
他一推開那破草門,正中間跪著的牛抬起頭來,玻璃球大的牛眼像件死物,巨大的牛頭上沾滿了暗紅色的血……
後頭就說什麼的都有了,有的說那放牛佬被剁成一塊塊的,有說一條條的,有說是成漿糊了……
總之就是很慘,據說血漫了一地,滲了有兩尺深。
但是其他兩件事傳得都沒有疑義。
一是現場發現了陳淑瑤的認罪書,信里說她長期被放牛佬強迫干那事兒,精神身體都出了嚴重問題,自覺時日不多,一定要報仇,不想死在監獄里頭,會自絕於深山,信最後還感謝了大窯村對她的照顧,她身體不好,自知脫了大家後腿,信紙上都是眼淚印兒。
二是和放牛佬住在一起的瘋寡婦睡得可真死,出這麼大的事,她生生沒醒,公安問啥她都說不出來!
把梁綰一氣得夠嗆,她是做筆杆子工作的,被下派到這小破地方本來就有氣,好不容易出了個大新聞,結果什麼都挖不出來,也太讓人失望了!
好些人都罵那放牛佬缺德,咋能禍害人家黃花大閨女!
陳知青多好的娃兒,說話輕聲慢語的,經常教大家伙識字,村里頭寫對聯啥的,人家可沒少幫忙,給她謝禮也從來不收,就那麼淺淺笑著,俏麗又恬靜。
也有男的覺得惋惜,那陳知青挺能裝啊,要不是出這事兒,真看不出來被干過了。
主要是那放牛佬可不是什麼好人,好些年前當過土匪,干的盡是那喪天良的事兒,剛建國抓進去坐了快二十年牢,這也沒出來幾年。
犯了罪肯定要交給上頭審判的,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公安和大家伙兒就結伴往深山老林里頭找人,一聲聲地喊,找了好幾天也沒給影兒。
不過陳知青往日的好朋友秦渺渺倒是一口咬定陳淑瑤肯定是跑了,最有可能跑回老家去了,於是公安又順著那條线開始查。
使勁兒晃了晃腦袋,讓恐怖的事情快出去。
姚盈盈又低頭趴在床上寫東西。
她的小白和好朋友的畫獲得了好幾個人的人喜歡呢!從海市編輯部寄來了一封小讀者的信,姚盈盈在一筆一畫地寫回信。
她覺得自己的字兒不好看,就先在作業本上打了好幾遍草稿,有一些字兒不會寫,就讓宋秋槐寫到旁處,最後再認真抄到信紙上。
她其實還想在回信里頭放張小白的照片,但是照相機真的太難了,那麼多鈕,她學不會,也不敢亂動,彎彎扭扭的說明書更不認識。
不好麻煩宋秋槐,他明天就要去隔壁市高考了,最近的考場在那兒。
宋秋槐又說考完順便去看望看望宋爺爺,這樣過年就在大窯村過了,現在京市冬天太冷,來年春天帶姚盈盈一起回去。
來來回回不知道多長時間呢,姚盈盈嘆了口氣,濃密的睫毛失落的垂下來,咬了咬嬌滴滴的紅嘴唇。
“這個給你。”
宋秋槐遞過來一個紅布縫的三角形東西,針腳大大小小的,看得出很想縫得牢固,但是有點丑又有點奇怪。
姚盈盈有點嫌棄地用兩根手指拎起來。
“這是什麼?”
看出姚盈盈的嫌棄,宋秋槐也不回答,只垂著冷清的眉眼,直接用曲別針把紅符別到了姚盈盈棉襖的里面。
過了一小會兒才小聲說,“有點丑,但是是保平安的,有它在什麼鬼都不能近你身了,我不在的那幾天有它保護你。”
宋秋槐也第一次縫這種東西,他小時候沒人管,白玉忙著畫畫,常年待南方,父親與爺爺忙著邊境前线,一年多說回來一兩次,反正都是比他重要很多很多倍的事兒。
家里照顧他的阿姨都是經過訓練的,禮貌細心又客氣,加之他性格有點問題,總之是個不招人喜歡的小孩。
雖然他總得第一,學什麼會什麼。
不過宋秋槐也不太在意,只不過六七歲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地怕鬼,每天上學經過的那條胡同有個人上吊死了,小孩兒都傳吊死鬼晚上會拖著舌頭,飄來飄去找人當替死鬼。
別的小孩都說不怕,因為他們有家里人給縫的紅符,有這個什麼鬼都不能近身。
宋秋槐沒有,但是他聰明,吊死鬼飄著,總不能彎下來看床底下。
他連著在床底下睡了一個月。
後來等他大一點在路上看到過一個紅符,應該是哪個粗心的小孩掉出來的,被踩得髒兮兮的。
宋秋槐撿起來看了看,沒什麼特殊的,又用剪子挑開,里頭只有朱砂、五谷、銅錢。
這種東西也就騙騙傻子了。
宋秋槐伸出手拉滅燈,懷里的人兒真軟,心滿意足地抱緊了。
薄唇貼緊,熾熱的呼吸打到姚盈盈的耳朵。
“好些天見不到你,讓我弄一弄。”
耳朵好癢,姚盈盈忍不住輕輕顫了一下,下頭悄悄吐出一股水兒。
手肘卻向後錘了一下,嘟著飽滿的紅唇,黏糊糊地說,“你明天還要起早走呢,都要考試了,別老想著干那事!”
宋秋槐摟得更緊了,結實的手臂緊緊箍著兩只豐滿的大奶,艷紅的奶頭挺立著跑出來,硬得不行的下身緊貼著姚盈盈肥碩的肉臀,一下下往前頂著,故意壓低著聲音,輕輕喘著氣。
“求求老婆了,雞巴硬得要爆了,不肏,只讓老公插進去呆一會兒,嗯?”
上頭說著,一只手卻悄悄伸下去,隔著內褲輕一下重一下地揉肥逼。
姚盈盈雙腮潮紅,咬著紅唇,輕輕地點了點頭。
宋秋槐就慢慢挪到被窩里頭,溫暖又漆黑一片,他先撩開姚盈盈上衣,捧著吃了一會兒奶子,從渾圓的乳肉到奶子頭都舔一遍,最後專注嘬奶頭,舌尖頂著奶孔,整張臉埋進去,姚盈盈有點受不了,嬌滴滴地求他。
宋秋槐就又往下舔,舔過肉肉的小肚子,肚臍眼,又把內褲扯下來。
太黑了,什麼都看不見,宋秋槐用手摸了一下。
果然,早就濕得透透的。
整張臉埋進去,高挺的鼻骨滿意地胡亂蹭著。
好香啊,又騷又甜,宋秋槐覺得自己被迷死了,一只手固定著肥臀,一只手快速揉搓著陰蒂,張大嘴,瘋狂地嘬著肉穴里的騷水。
一滴……一滴也不能浪費……全部……全部是我的……
不斷地噴水,高潮一直持續著,姚盈盈受不了,哭著哀求宋秋槐。
濃密的睫毛被粘成一縷一縷的,姚盈盈咬著指尖。
“老公……老公不要吃了……啊啊啊……又……尿了……嗚嗚……”
姚盈盈顫抖著痙攣,肥臀搖得像雪白的波浪,雙腿緊緊絞住宋秋槐的頭……
終於吃夠了,宋秋槐憐惜地親了親被吃得又紅又爛的穴口,語調甜蜜又溫柔。
“真可憐。”
結實的胸腹一下下向前快速搗著,碩大雞巴在艷紅的騷穴進進出出,肥臀撞到恥骨上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宋秋槐跪立著,大手伸向前頭抓住姚盈盈兩個巨乳,艷紅的騷奶頭怎麼也抓不住,從指縫漏出來,索性就這樣用力夾著,跟著下頭肏騷逼的節奏一起晃。
是動物交配的動作,宋秋槐完全健碩的身體完全籠罩住姚盈盈。
“哦……哦……好舒服……被干……干得好好……”
沒有全入進去,姚盈盈得了趣兒,雙眼迷離又艷麗,微張著紅唇,輕輕向後撞著肥臀做回應。
宋秋槐輕笑了一聲,舒了口氣,喉結輕動,把插得溜光水滑的雞巴往外拔著。
騷逼吃不到肉棒,有些著急地吮吸著,吐出更多的淫水,肥臀也向後搖。
“啪。”
一巴掌狠狠打在了肉臀上。
“騷逼急什麼急。”宋秋槐冷冷地斥責,冷白脖頸上青筋凸起。
被訓斥,肉穴又吐出一大口騷水,順著肉棒流到了床上。
姚盈盈委屈地呢喃著什麼。
等肉穴里只剩下猙獰著向上翹的龜頭的時候,宋秋槐就凶狠地向前頂,大掌固定著肉臀,不讓躲避一分一毫。
太快了,幾乎干出一道道殘影,龜頭惡狠狠地擦著肉穴里最敏感的那塊凸起,瘋了一樣向前頂著,姚盈盈早就崩潰了,無助地躲避。
“老公……嗚嗚……啊……哦哦……太重……要尿了嗚……”
她往前爬一點,凶狠的肉棒就會追上來入得更深,龜頭惡意的碾磨著最騷的那塊嫩肉,最後幾乎想要把卵蛋也肏進去,淫水把姚盈盈茂盛的陰毛粘成一縷一縷的,有的被搗成白沫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