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走廊里想起噠噠的沉悶腳步,這倒還不算什麼太新鮮的事情。
只是伴隨著這腳步同時傳來的,還有男女低低的喘息和輕微的嘖嘖水聲。
走廊盡頭的樓梯白牆上映出一個斜長的身影,再轉過彎,男人高大寬闊的身形從樓道的暗影中緩緩出現。
他用有些奇怪的姿勢抱著一件迷彩外套,半步半步地下著樓梯。
再仔細些看,那外套里分明包裹著一個衣衫不整近乎赤裸的女孩。
女孩羸弱而嬌柔地低吟著,眼眸輕合,娥眉微蹙,臉頰上帶著顯而易見的病態的紅。
從外套下端露出的渾圓臀部被一雙大掌托住,腿間濕粘不堪的肉縫赫然緊含著一根粗壯硬挺的陽莖,細細地捻磨吞吐。
“哥……好癢……想要……”女孩的病容讓她看上去弱不勝衣,但嘴里輕呵而出的話語卻仍是這般騷浪,“操我……呃……好……不好……”
“噓——”陸海盡管內心已然顫動到一塌糊塗,但仍無奈地制止了她。
會做出眼下這種事已經完全顛覆了他的行事准則,要是再把其他人都吵醒來聽熱鬧,那可就真的不敢去想了。
“待會兒的……先別說話。”
懷中人兒的小肉屄緊致而濕滑,再加上生病的緣故,內里熱燙得要命,偏偏還由著每一步走下台階而不斷地絞緊收縮,陸海只覺得自己簡直要為此沉淪,恨不得立馬把她壓在牆上扒個精光,不管不顧地猛干上一番。
“好……”牧雪乖巧地壓低聲音發出輕輕的氣音,水盈盈的杏眼微眯著望他,眼底盡是魅惑。
陸海沉沉地呼了口氣,用力吻住她略微干燥的唇瓣,兩手抱緊女孩的肉臀將嫩穴緊壓在自己胯間,加快腳步不作停留地朝樓下走去。
突然加重的顛簸使得雞巴一下下狠狠搗入花心,牧雪情難自抑的愉悅淫叫都被男人未雨綢繆的吻鎖在鼻息間。
“砰砰砰。”
沉睡中的胡桃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他在床上翻了個身,又頓了頓,無奈地爬起來打開了醫務室的門。
但任他怎麼也沒想到,開門會看到這樣的畫面——陸隊衣裝整齊地站在門外,懷中卻抱著那個奇怪的女孩。
女孩發出低低的呻吟,臉紅得像顆熟透的苹果。
“先讓我進去。”陸海沉聲道。
胡桃趕緊將門外人讓進屋來,又把門關上。
轉過身這才更驚奇地發現,陸海的襠部拉鏈開著,粗壯得嚇人的性器正插在女孩濕淋淋的嫩穴中。
女孩仿佛只粘人的病弱小獸,環抱著他的脖頸,身子難耐地在男人身上不斷磨蹭著。
胡桃愣在那兒,也不敢多問,只得等著對方自己開口。
“你給她看看,她發燒了。”陸海抱著女孩往椅子上一坐,神色自然,仿佛只不過真的只是單純帶人來看病而已,沒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而那渾身綿軟無力的女孩則順勢趴在他身上,變成了騎乘的姿勢,剛落下便俯著男人的胸口,嗯哼著緩慢地前前後後扭動起腰臀來。
陸海被這番動作弄得更加鼻息不穩,但又不想在人面前失態,只能極力克制著自己。
兩人緊緊相連的性器在女孩不斷搖動的豐美臀肉中時隱時現,每一次捻動都帶起淫糜的水聲。
可憐的少年盯得目不轉睛而不自知,整個人傻站著沒有反應。
“快點啊。”陸海有些難堪地沉聲催促道。
“哦!……哦好……”胡桃如夢初醒,搬過凳子坐到兩人面前去。
他盡量避免去聽那耳邊旖旎的撩人呻吟,也不去想此刻兩人正交合在一起的下體,只專心為她做檢查。
片刻後,又起身走到藥櫃前,開始著手准備配藥,只是那不太自然的走路姿勢暴露了他襠部的狀態。
“桌子上有體溫計,你先給她測一下。”
“不用了……她身上有檢測器,39度5。”
“……先給她打一針吧,效果來得快些,燒得太高了。”
叮叮當當的瓶瓶罐罐聲在安靜的房間里並不單調,因為懷中的這姑娘還在堅持不懈地主動用小穴套弄著自己,明明已經燒得都說不出什麼話來,喉中的哼聲卻滿是享受。
“嗯……嗯哼……嗯……”
陸海努力克制著想立馬按住她就地正法的衝動,張口向胡桃搭話道:“她這是怎麼回事。”
似乎已經配好了藥,胡桃拿著東西走過來,“體質太弱了……又受了傷。這邊比起她之前待的地方溫差似乎有點大,可能就涼著了。畢竟前兩天耗費了那麼多體力,又出了不少汗……陸隊你幫忙按著點她。”
陸海點頭,手臂箍住牧雪的腰部,迫使她暫時停下不安分的動作。
棉簽消毒,扎針,女孩都沒有太大反應,直到藥一點點往里推進,明顯的疼痛感從屁股上襲來,她這才癟起嘴,嗚嗚地扭動身體企圖從男人懷中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