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暗室,房里坐在顯示器面前的人臉黑得簡直像炭黑的鍋底。
“你故意的?”
江川摸了摸耳後,“抱歉……沒忍住。”
拉過凳子坐在桌前,房間里唯一亮著的大屏顯示器上,竟然是牧雪所在房間的多角度監控畫面,屏幕下方還顯示著幾排在不斷變化的數據。
“射里面了?”
“嗯……”
“那不會把東西衝掉出來嗎?”
“安心吧,不影響。”江川從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個像老款按鍵手機模樣的東西來握在手上把玩,按開屏幕,那上面顯示的各種數字和大屏幕上顯示的一樣,“我放進去的時候確定好了,貼得很緊,除非刻意去取,否則不會掉出來的。”
陸海盯著屏幕上的畫面,沉默了半晌,終於又開口道:“你不該這樣。”
“我本來也想把東西放進去就結束的,實在是……”江川轉過身去,胳膊搭上身旁人的肩,“那女孩眼神老是怯怯的怪惹人喜歡,也不怎麼說話,呆呆傻傻得可愛,抱在懷里又軟又聽話……”
“行了。”
“要是你你更得忍不住,看看這家伙。”男子毫不忌諱地用下巴指了指好哥們的褲襠,“看看這帳篷搭的。”
陸海仿佛沒聽見似的,從椅子上坐起身,認真看著畫面上女孩的一舉一動,只不過再仔細些觀察的話,能看見他額角微微凸起的青筋。
黑白顯示器上的女孩似乎正在房間里漫無目的地踱來踱去,目光在茶幾前的電視上停留了好一會兒,又走到五斗櫃上的收音機前,似乎試探著伸手去碰,但還是在碰到之前縮了回來。
目光茫然地在屋子里轉了一圈,最終落在窗台下的那一大盆龜背竹上,
“你看她,真的傻傻的。”江川看著看著不禁又笑了起來,“她這是在聞什麼呢,那又不是花……”
“她真的很奇怪。”
“是啊,你知道她為什麼這麼瘦嗎,她說以前別人給她半個饅頭就能買她一次,簡直不可思議……”
“嗯,我聽見了。”陸海從桌子上拿過一個文件袋丟給他,“這個你打開看看。”
江川接過來打開,里面裝著的是十幾張DNA檢測結果,上面大半都寫著無效,只有其中四張能查到對應對象,都是普通男性,其中一個已經在六年前去世。
“這些都是她剛被發現時身上穿的那件破爛衣服上帶的,采樣來自於精液和汗液。剩下還有很多因為體液混雜在一起無法檢測,這是能檢測出來的那一部分,基本都很新鮮,應該不超過一周。”
江川蹙眉看著手中的A4紙,喃喃道∶“這麼多空白DNA……還有已經死了的……這怎麼可能?”
“還有更夸張的,你看最後那兩張。”
江川直接翻到最後,卻見最後那兩張紙上赫然印著他自己和陸海的名字。
“這??”江川一臉難以置信,“我以前見都沒見過她??……陸海,你沒故意唬我?”
他擡頭再次看向屏幕,屏幕里的女孩已經重新坐回了沙發,呆呆地在那兒,不知在想些什麼。
傍晚,胡桃再一次給她送飯,簡單的兩菜一湯,女孩卻似乎對此十分地惴惴不安,在胡桃的好一番安慰下才終於吃下去,吃得一粒米一顆菜渣都不剩。
被江川放入她下體內的監測器時時刻刻都在向陸海傳達她的情緒變化,絕大多數獨處時她都處於平靜,偶爾會有輕微焦躁,而在有人進入房間時則會呈現明顯的緊張狀態。
胡桃有趁機向她多詢問過一些東西,但女孩所描述的一切都讓人更加不解。
在她嘴里的那個世界,仿佛是只存在於電影中的核戰廢土,完全不似現代社會。
胡桃幾乎以為她是在編小說,而她體內的監測器卻在向陸海和江川證明著,她並沒有說謊。
清晨的一切都籠罩在薄金色的光霧中,早起的雀鳥嘰嘰喳喳地吵鬧著,明明聒噪卻一點都不讓人討厭,反而聽了心情都舒暢起來。
“如果只是這樣,也許我們只需要把她送到醫院去鑒定下她的精神是否正常,可是那些基因檢測結果……”
小伙子們在進行日常體能訓練,隔著大半個操場,江川望著對面坐在花台邊上的女孩,若有所思。
“要不還是把她交上去吧,這個事太玄乎了。”
“不行。”
“就知道你舍不得……”他嘆息著搖了搖頭,雙眼眯得細長,“別說你了,我也舍不得。和尚屯里好不容易來個姑娘,看這幫臭小子們,他們也舍不得。”
陸海也朝著花台的方向望去,看她嬌嬌小小一個,坐在高花台上繃著腳尖才將將能擦著地。
每個從她面前跑過的小子都忍不住對著她傻笑,她也攪著手里的草葉子,拘謹地扯一扯嘴角,權當笑回去。
如果小梨還在,是不是也該長成這般模樣了。
陸海忽然很想再離得近些,看看她笑起來是否也會有兩個甜甜的梨渦。
她已經睡著有一會兒了吧。
夜深了,陸海終於處理完最後一批事務,擡頭看向面前的監視器,果然見那女孩躺在床上,和一個小時前的動作保持得一樣,只有身上的被子在隨著呼吸輕微鼓動,看樣子是睡熟了。
合上筆記本,捏了捏酸脹的眉心,陸海收拾東西准備回宿舍。
然而將桌上的文件一一歸整後,他才發現之前被蓋在文件下的移動監測器,屏幕一直是點亮狀態。
“39度5……”看著屏幕上的異常狀況警告,陸海倒抽了口涼氣,將手里的文件丟回桌上,急匆匆地開門向樓上走去。
“牧雪?!”
房門打開,男人低沉的喘息伴隨著急促的腳步由遠而近。
有什麼冰涼的東西輕拍在臉上……好舒服。
牧雪一直緊鎖的眉頭稍稍舒展,但很快又鎖得更深。
“唔嗯……”
好燙!
陸海心頭一驚,趕緊收回手。
也顧不得其他了,上床一把就將癱軟得像塊軟泥又渾身火燙的少女從被窩里撈了起來。
“大夏天的怎麼會發燒呢??”陸海皺緊了眉頭,拉過女孩身上的薄被將她裹成一團正准備把她抱下床,誰知女孩卻不依地從被子里掙脫出,滾燙的手臂軟軟地摟上他的脖子。
“哥……我好難受……”
被高熱折磨良久的少女聽見耳邊響起的熟悉聲音,微微睜開眼,見出現在朦朧視线中的果然是她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唇角蕩起一抹朦朧的笑來。
“哥哥啊……”
她不怎麼擅長撒嬌的,可是現在渾身真的好難過……她好像生病了,該怎麼辦?
生病了應該是要吃藥,可是他們哪兒來的藥啊……
“哥哥………你……來了……小牧……好難受……抱我……唔……”
聽見少女軟糯沙啞的呼喚,男人喉頭一梗,原本想制止她動作的手松了下去,任由她將自己纏緊。
軟倒在身上的女孩呼出的熱氣全都吹到了他的脖頸處,陸海已經覺得被燙到頭腦一陣暈眩,不料這小東西還在此刻哼哼唧唧地蹭上來,一口親上他的喉結。
“嗯……!”下體無可避免地起了反應,連心跳都開始加快。
陸海渾身僵直著,摟著她的力道不自覺地重了些,“乖,我先抱你下去。”
軟若無骨的小手不聽話地緩緩復上他高漲的褲襠,陸海深吸了一口氣,連忙騰出手去抓,可當他將罪魁禍首握在手里的那刻,卻發現自己怎麼也舍不得挪開,反而情不自禁地,將它更用力地按向自己腫脹的陰莖。
噢……他究竟在忍什麼?他真的要瘋了。
“我想要……”懷里的小妖精仍不肯罷休,被牢牢握住的手蓋在他身上,不斷地揉捏摩挲,“嗚……今天……還沒人操過我……嗯……好癢……要哥哥……”
陸海吞了口唾沫,艱難地開口,這才發覺聲音竟已沙啞得仿佛不是自己,“……要哥哥的什麼?”
“想要……哥哥的……雞巴啊……”
男人的吻終於狠狠地壓下來,將她火熱的唇舌盡數裹進口中。
細細捻磨,深深吮吸。
粗長的舌頭與她細嫩的小舌忘我地糾纏,唇與唇緊緊吸附相貼。
陸海從未吻一個人吻得如此動情,仿佛是要將長久以來積壓的情感都宣泄,他吻得那麼激烈但又克制。
妹妹……這個已經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了太久的詞語此刻再度占據了他所有的意念。
他有些失控地緊抱住她的身體,手掌探進衣內,雙手撫過她光滑的後背,而後來到那正不安分扭動著的渾圓屁股,略微施力一握,女孩隨即發出貓兒般騷情的動人呻吟。
牧雪攀著他的肩,將整個身子都貼了上去,一側大腿擡起夾住男人壯實的狼腰,用濕得淌水的陰戶去磨蹭上他粗大的肉棍。
啊啊……這熟悉的觸感……脹硬驚人的莖身布滿令人渾身發軟的凸起青筋,只是這樣貼上去來回摩擦就讓她爽得直哼哼……
脹硬到極限的雞巴被那沾滿淫水的肉屄貼上的一刻,陸海的腦海轟地一聲炸開來。
他猛地吻緊了懷中的人兒,一個翻身將她壓入身下,擡起那雙死死糾纏住自己的雙腿,對准屄口將自己毫不保留地捅了進去。
肉體交合的那一刻,兩人都發出情難自禁的呻吟。
陸海再難克制地狠狠挺動起來,被他雞巴脹滿下體的女孩仿佛變了一個人,白天的膽怯與安份全都消失不見,只剩下從臉龐的黏連的發絲到赤裸蜷縮的腳趾都在散發著的迷蒙媚態。
殷紅的小嘴半張著,浪吟不止,蜜色的大腿在微光中被奸得不斷晃蕩。
“寶貝……寶貝……”他摟緊了她,將她的雙手搭在自己肩上像抱小孩般忽地將她的整個抱起。
身材瘦弱的女孩六神無主地軟掛在男人身上呻吟著,屁股被他牢牢托住,肉穴塞著他仍在不斷挺動的碩大陽具,肉與肉摩擦交合,淫水滴答。
陸海愛憐地吻著懷里全身發燙的女孩,卻怎麼也無法停止下體本能的動作,只得就著這姿勢,把她抱在懷里,一路抽插著朝房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