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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27章 終有一別

沉舟側畔 劉伶醉 5310 2024-03-05 21:45

  夜色深沉,陳府書房之中,最後一根蠟燭終於燃盡,室內一片漆黑。

  彭憐臥於榻上,身側明華師姐已然不堪撻伐沉沉睡去多時,身上白皙美婦動作不休,正是恩師玄真梅開二度。

  室內昏黑,彭憐目力所及,恩師玄真肌膚瑩白仿佛暗夜生輝,此時自行雙手搓揉美乳,嬌軀挺動不休,端的風情無盡、美艷無儔。

  他頭枕雙手,笑著打趣道:“還是我的寶貝采薇兒耐力強些,這會兒竟還能如此風流快活!”

  玄真一攏秀發甩在一側,毫不在意頭上粘稠白液,只是雙手撐著愛徒胸膛自在起伏,陰中快美如潮,半晌又小丟一回,這才一邊動作一邊說道:“好孩子……怎的這些時日……你這雙修功夫……竟比為師還強些了……”

  彭憐志得意滿笑道:“雪兒病入膏肓,非一般藥石可治,徒兒想及當日初次與師父歡好所得,便試著引真元出體,為她疏通奇經八脈周身竅穴,耗時十余天才初見成效,而後滌蕩經脈雜物,洗淨竅穴汙濁,每日習練,自然受益良多……”

  “徒兒本無所覺,卻是應白雪所言,說皺紋平順,腹上褶皺全消,肌膚軟嫩滑膩堪比少女,如此方知,這雙修法門竟有返老還童之效,”彭憐心中得意,笑著說道:“徒兒補益雪兒所失,可謂微乎其微,不料其變化竟如此巨大,往日與您歡好,為何不覺有此奇效?”

  玄真繼續動作不休,聞言嬌喘笑道:“相公的采薇兒修道有成,豈是應白雪肉體凡胎可比?便是明華三心二意的性子,道法修為遠不如你和南華,卻也不是平常凡人可比……”

  她俯身下來,任一雙碩乳壓覆愛徒胸前變幻形狀,雙手疊起墊在頜下,媚笑說道:“好哥哥,既然雙修之法有此奇效,以後桃花千朵自不必言,只是這樁好處,卻不可隨便說與人聽,所謂懷璧其罪,人心險惡,不可不防!”

  彭憐眼見恩師可人嬌媚,不由情動,抬手輕撫玄真面頰,有些疼惜說道:“方才徒兒打得采薇兒疼了吧?”

  玄真風情一笑,深情目視情郎,輕輕搖頭不語,陰中只是夾弄不休。

  見愛徒依舊心疼不已,這才哼著說道:“男女閨中情趣,打幾個耳光算得甚麼?方才相公擊打采薇屁股,其中快美更是強烈無比……”

  伸出手指塞進彭憐口中,玄真一邊用力夾弄一邊說道:“至於那日為師一時激憤打了相公耳光,卻是師徒情意、恨鐵不成鋼,相公想打回來出出惡氣倒無不可,只是再有那般場景,采薇兒卻也還是不會手軟……”

  彭憐輕輕點頭,“唯有如此,徒兒才更加喜愛采薇兒床上這般風騷淫蕩、曲意逢迎……”

  “相公……”玄真身子一蕩,夾著彭憐陽根更加用力起來,“可喜歡薇兒這般騷浪夾著神龜麼……”

  彭憐只覺陽根快美無比,不由呻吟道:“采薇兒好會夾……”

  “好相公,喜歡采薇兒多些,還是喜歡應白雪多些……”玄真繼續趴著夾弄愛徒陽根,口中話語一如閨中妒婦諂媚爭寵所言。

  彭憐一愣,隨即笑道:“當然深愛采薇兒,只是聚少離多,終究心中難過……”

  玄真會心一笑,嬌喘吁吁說道:“世間諸事,實難如意,便是為師這般超脫物外,卻也心有所系,你是其一,你娘亦是其一……”

  “此番下山,帶你師姐游歷紅塵是一,廣收門徒光大門楣是二,與你相會交托清楚是三,卻還有一樁要務,本待等你下山之日再說,不想你與你娘一樣不告而別,便未曾說與你聽,”玄真繼續動作,只是維持陰中快美,卻不急於攀至頂峰,只是嬌吟不住,抬手戳了愛徒幾下,嬌嗔說道:“你們母子也是莫名其妙,一個留書出走,一個不告而別,盡皆如此任性……”

  “好采薇兒,徒兒以後不敢了……”彭憐賤笑一聲,雙手握住美婦兩瓣肉臀揉捏不住,直將玄真揉的喘息不定這才停手。

  玄真喜樂快美,身子瞬間酥了大半,只得開口求道:“好相公……莫揉了……采薇兒想多玩一會兒……且住手……聽為師慢慢道來……”

  彭憐心知玄真何意,師徒二人小別重逢,不日又將久別,心中千言萬語,實在難以表述,長夜漫漫,春宵苦短,自然輾轉纏綿,一邊蜜里調油歡愛不停,一邊耳鬢廝磨剖白心跡,如此才不負美景良人、有限韶華。

  “寶貝薇兒方才說還有一樁事體,卻是何事?”彭憐知情識趣,不再貪多求快,與恩師一邊親熱一邊絮絮詳談。

  玄真心滿意足,甜蜜幸福一笑,繼續說道:“早前與你說及,為師俗世姓林,祖上原是前朝官商,不說富可敵國,國中也是數一數二,後來前朝敗像初現,當時皇帝將多年內府經營所得金銀並宮中寶物交予林家先祖擇地埋藏,指下一張寶圖留待後人中興所用……”

  “當時寶圖一分為三,一份藏於宮中,一份交予宰執,一份托付林家,而後前朝又經四世而亡,宮中那份當為今朝皇帝所得,宰執那份去向不明,林家興衰起落,寶圖卻一直未失,破敗之日,被父親塞入為師襁褓,隨身攜帶至今。”

  玄真一揮光潔手臂,地上袍袖之間一物倏然飛起落入手中,卻是一塊巴掌大小瑩白玉牌,上面淡淡翠綠紋理,刻著絲絲縷縷线條。

  夜色深沉,彭憐目力過人,卻也難以看清,他伸手接過仔細端詳半晌說道:“這般大小,卻不知全圖是何尺寸?”

  玄真輕輕聳動,將愛徒陽根全部納入至極出,這才輕輕喘息繼續說道:“全圖當有九塊,此乃其中之一,為師觀之,應在九宮坎位……”

  “一分為三,為何卻有九塊?”彭憐很是不解,手中白玉溫涼,顯然品質不凡。

  “不過權謀制衡罷了,”玄真輕輕搖頭,雙眸緊閉,動作漸趨快捷,片刻過後身子輕顫,又是小丟一回,不由呻吟道:“好相公……薇兒又丟了一次……”

  彭憐早先射過一次,此刻好整以暇,捏捏恩師秀美面頰笑道:“既喜歡便多玩片刻,這般說話卻也極好,若是累了,便讓徒兒服侍師父!”

  玄真搖頭,“如此絲毫不覺疲憊,只覺神清氣爽,快意無限,若能長久如此,薇兒真想一生一世皆如此刻一般……”

  彭憐笑笑不語,感受美婦恩師陰中縮緊,只覺胯下快活連連,深吸口氣問道:“師父可是有意尋這寶圖?可您素來超然物外,觀中亦是廣有資財,卻為何要惹此麻煩?”

  玄真雙腿忽緊忽松侍弄愛徒陽根,聞言皺眉嘆息說道:“那日為師入定,忽然心有所感,這份寶藏沉寂百年,如今卻要引動劫難,關涉林家氣運還在其次,不說其海量財富,單是爭搶之中必然毀傷無數,到時血流成河,豈不有傷天和?天意昭彰,叩門而至,為師豈能坐視不理?”

  “林家祖上顯貴無比,世代子孫可謂享盡榮華,如今門庭冷落、香火希微,不過盛極而衰必然之道,為師無意逆天行事,不願為林家接續香火,卻也不願林家再添罪業,”玄真白膩玉體忽如篩糠一般抖起,強烈快感陡然而起,電光火石之間,只覺一股沛然熱浪流遍全身,終於積少成多、聚沙成塔,極樂瞬間而至,“好哥哥……親哥哥……薇兒美死了……丟給相公了……又全丟了……”

  彭憐早有經驗,此刻不慌不忙,翻身將恩師壓在身下,緩慢抽出寸許隨即再行插入,動作之間引動美婦真元,雙修法門啟動,千百倍放大玄真腿間快感。

  玄真丟得六神無主,只是放開身心聽任愛徒施為,一切只以彭憐為主,自己任其采擷,絲毫不起反抗之心。

  彭憐志得意滿,此刻恩師性命便在他手中,一念決其生死,驕傲之余,心中更加感激,細心操作真元,努力凝出混元金珠,再助恩師長進修為。

  雙修之法唯有兩人之間有此奇效,相比初次,此刻金丹周行玄真體內速度宛若雷霆,轟鳴過處,正道經脈竅穴大開,平日行功不及之處亦是通透清爽,彭憐為應白雪祛病延年,誤打誤撞學會改造女子身體法門,此番用在玄真身上,更是有如神助。

  他專心修為,卻不知玄真此刻已是極樂,那份快活余韻千百倍放大,更加歷久彌新,盞茶時間已過,卻仍不斷攀升,此間極樂,實在不足與外人道也。

  彭憐行功圓滿,立即大肆挺動起來,兩百余下過後,陽根射出道道精元,竟是全無保留,將美婦花房灌得滿溢至極方才罷手。

  玄真在愛徒功行圓滿時便即醒來,被他一頓猛抽又弄得神魂顛倒,只是雙手勾著腿彎媚聲浪叫,眼中看著彭憐愛意深深,只想就此死在情郎身下,自此往生便也不枉世上活過一回。

  待到彭憐射出陽精,她心有所感,更是浪聲叫道:“好哥哥!親哥哥!怎的丟了如此之多!美死采薇兒了!”

  彭憐射得爽極,摟著恩師親了會兒嘴兒,這才抽出陽根雙手撐著身子坐下。

  玄真嬌媚起身,自然匍匐愛徒腿間含住粘膩陽根,細細舔舐吸裹,直將其弄得光潔油亮,這才重新張腿再次吞入陽根,繼續偎在彭憐懷里說話。

  美婦手指畫著圓圈,呢喃說道:“若能如此長相廝守,豈不幸甚?奈何身在化外,卻終究難以跳出紅塵……”

  “不若徒兒也與師父師姐一起游歷天下,這樣便可長相廝守……”

  玄真輕笑搖頭,“你今日與為師一同游歷天下,明日又要與應白雪藕斷絲連,後日再和你母親成就好事,也要和她耳鬢廝磨,如此分身乏術,終究如何了局?”

  見愛徒愕然無語,她才輕輕收縮翹臀侍弄情郎陽根,柔聲說道:“人各有命,當聚則聚,當散則散,無常之間,才是人生真諦。為師心中不舍,你我師徒雖難稱英雄,卻也不該如此惺惺作態……”

  師徒二人絮絮低語說些情話,聊及別來諸事,玄真有教授了彭憐不少道家秘法,一夜倏忽而過,渾然不覺天色將明。

  兩人皆是道法有成,雙修之間便已精完氣足,直至日上欄杆方才小睡片刻而起。

  應白雪早已領著翠竹端來早餐,只是候在門外不敢攪擾師徒三人美夢。

  不說應白雪如今對彭憐愛意深沉言聽計從,便是對玄真也是敬若神明不敢褻瀆,心中更加深愛彭憐,只覺情郎如此風流人物,果然神仙所傳,能為余生眷屬,實在天大福分。

  玄真最先醒來,赤身裸體行至院中,笑對應白雪說道:“夫人起得卻早,昨夜可曾安睡?”

  應白雪舉目看去,只覺玄真肌膚瑩白,酥胸蔚為大觀,纖腰盈盈一握,雙腿甚是修長,平時寬袍大袖尚且不覺,如今赤身裸體,只覺身材曼妙猶勝少女,實在天姿國色、我見猶憐。

  聽玄真問起,應白雪不由面色一紅,“只是惦念彭郎,睡得不甚香甜,倒也還算安穩。”

  玄真赤裸身子過去,抬手挑起應白雪秀美面頰,見其紅暈上臉,嬌羞美艷,不由在其唇上輕啄一口,輕聲笑道:“憐兒果然好眼光,不過月余夫人便已美艷如斯媚意外涌,假以時日,豈不風華絕代?若非貧道實在是分身乏術,不然一定好好憐惜夫人一番!”

  神仙近在眼前,應白雪看得更加清楚,玄真秀發之上精斑點點,顯是昨夜所留愛痕,又被玄真輕薄,心中不由一蕩,嬌聲謙道:“仙長才是風華絕代,妾身蒲柳之姿,豈敢貽笑大方?”

  玄真微笑搖頭,“我今日去後,你與你那兒媳女兒,自當好生服侍彭郎,來日憐兒功成名就,爾等便是首功,這份齊天洪福,卻要好生把握才是!”

  “妾身謝過仙長指點迷津,”應白雪躬身一禮,不由惋惜道:“仙長如何今日便走?您與彭郎久別重逢,何如盤桓幾日再做打算不遲……”

  “盛筵千日,終有一別,何必戀棧不去,耽誤大好時光?”玄真灑然轉身,赤裸身子回到屋內,女徒明華也已起身,連忙過來幫著恩師穿好衣裳。

  彭憐裸身而起,抱住玄真不舍分別。

  玄真輕撫愛徒俊朗面頰,柔聲說道:“紅塵萬丈,自有姻緣無數,憐兒身負大好機緣,自當徜徉其中,以此有為之身建功立業,莫要如此兒女情長才是……”

  “你母親處,為師自然擇機前去拜訪,你卻不需掛念,只在此處安心讀書,及早籌劃明年三月之後縣、府、院、鄉之試,務必步履堅實、踏石留印,打好每步根基……”

  “徒兒受教,只是不舍您如此便走……”彭憐雙手箍著恩師美乳,弄得明華無法束起衣帶。

  玄真揮手示意明華不再忙碌,搖頭笑道:“世人痴妄,難解離別真味,你我師徒倒是不必如此,天地雖遠,卻亦可互有感應,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彼此珍重思念便是,不必非要朝朝暮暮。”

  “師父……”面對玄真,彭憐總是宛如孩童,說著便又眼眶濕潤,依依難舍孺慕之情溢於言表。

  “這般大了,可不能再哭哭啼啼,不成樣子……”玄真轉身靠進愛徒懷中,抬手擦去彭憐眼角淚滴,“為師不肯帶你一同游歷,根源也有此一端,唯有獨自面對一切,吾兒才能長大成人!”

  “好相公,好哥哥,便讓采薇兒去罷!”玄真側頭在彭憐面上輕吻一口,膩語一聲,隨即抽身離去。

  彭憐悵然若失,轉頭去看明華師姐,卻見明華也是兩眼依依別離之情,他一把抱住少女,輕聲喊道:“師姐……”

  明華眼淚終於流下,轉頭去看門外,哭著喊道:“師父……”

  玄真身形一滯,頭也不回說道:“痴兒!痴兒!你若著實難舍,便即留下吧!”

  說完抬步前行,不再等候明華。

  明華眼中泛過喜色,隨即想及什麼,輕輕掙開彭憐手臂,泣聲說道:“師父身邊不能沒人伺候,憐兒師弟,你我就此別過,將來當有再見之日,千萬念著師姐,莫忘了明華……”

  她退行幾步,終於狠心轉身,嚎啕大哭追隨玄真而去。

  彭憐淚如雨下,撲通一聲跪在屋中,重重一個響頭磕在地上,大聲哭著喊道:“師父!慢走!”

  玄真負手門前,耳中聽著愛徒哭聲不絕,瞬時淚如雨下,她素來秉性剛強,從來不做兒女情長之態,此番離別彭憐,既有舐犢情深,又有男歡女愛,個中滋味紛繁難解,如她豁達亦是柔腸百結。

  聽見明華腳步聲響,玄真一振袍袖,面上再無半分淚痕,她起步跨過門檻,大步流星離開陳府,儀態超然,步履瀟灑,飄然若仙,微塵難染袍袖,煙火不及衣袂,口中吟哦有聲:

  “我居山野,撫琴吹簫。萬物生長,自在逍遙。浩瀚煙波,萍蹤渺渺。凌波而起,馳御驚濤。

  心有動念,天意所昭。再入紅塵,鶴鳴九皋。踏行風上,大袖飄飄。振翅如雁,激揚雲霄。

  我有佳兒,美若瓊瑤。我有佳侶,灼灼夭夭。謂我采薇,種我春桃。宜室宜家,曼妙嬌嬈。

  一別經年,落木瀟瀟。他年再見,暮暮朝朝。雲水之濱,白月皎皎。天長地久,靜靜悄悄。

  江山如畫,美人窈窕。盈虧聚散,掃榻相邀。纏綿悱惻,亦媚亦嬌。洗盡鉛華,余韻風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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