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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4章 玉鼎寶瓶

沉舟側畔 劉伶醉 5505 2024-03-05 21:45

  遠來清風陣陣,天上白雲朵朵。

  玄真緩步行來,眼見天地萬物,忽而心有所感,閉目沉思片刻,隨即面現笑容,多日來縈心難題迎刃而解,新創功法又有小成。

  她語笑嫣然,早不見平日清冷模樣,雖是自在而行,步履間那份無儔美態,卻是自然而發,光燦奪目。

  若有那凡俗男子看見,怕不是要被她此刻這般美態吸引,情不自禁便要撲上前去一親芳澤。

  玄真卻有自知之明,她身具媚骨,處子之身時尚不明顯,如今紅丸破去,道法精進之余,身體亦有變化,原本瘦削清冷之態盡去,身體日漸豐腴,唇齒自然含笑,即便薄怒卻依然笑意盈盈,與往日自是迥然不同。

  她道心凝定,幾乎從不真的動怒,自不知發怒時是否依然如此,以此觀之,當年師尊不與她雙修、生怕道統難以為繼,卻是自有一番道理。

  以玄真美貌,若每日皆是如此風流樣子,又如何管教徒兒、教訓宵小?

  再如何廣收門徒,怕也是滿門廢物,難堪大用,畢竟每日里面對如此美艷恩師,整天色授魂與,誰還有心思精修道法、苦練功夫?

  好在如今她大道有成,一身媚態收發由心,不動念時便清冷孤高,並不引人遐思。

  玄真收斂心神,又是一派仙風道骨模樣,徑往經閣而來。

  未行幾步,便隱隱聽聞絲絲縷縷靡靡之音傳來,玄真先是一愣,隨即失聲笑道:“卻是兩個急色的!”

  她信步而行,不疾不徐來到經閣門前,也不推門而入,只是足尖用力騰空而起,如鴻雁經天掠過窗台,穩穩落於屋中,再走幾步,卻見里間榻上,愛徒彭憐正自坐著,抱著女徒明華一邊親吻一邊聳動不休。

  明華面紅耳赤情欲勃發,背上紅白錯落,臀上一雙大手緊緊箍著,正托著她上下套弄。

  彭憐眼尖,又正對著門口,自然最先看到師父,眼見師父豎指唇邊示意噤聲,便裝作若無其事,繼續歡愛不停。

  卻見玄真一揮袍袖,身上道袍襦裙無聲落下,身上只留一件褻衣緩步行來,自身後輕輕貼住女徒脊背,送上綿軟酥胸供彭憐把玩。

  明華沉浸色欲之中不可自拔,觸碰良久方才覺出不對,猛然回頭才發現竟是恩師在側,她嚇了一跳就要逃開,卻被師弟彭憐緊緊箍住細腰難以脫身,眼見玄真赤身裸體一如自己,這才期期艾艾害羞說道:“師……師父……您……您也……”

  玄真微笑點頭,再也不見平常嚴肅模樣,“月余之前,師父便將元紅給了憐兒,原本聽你師弟說起,還想著找個機會與你細說一番,沒成想你卻做到了頭里……”

  “師父您……不怪徒兒?”明華被彭憐弄得嬌喘吁吁,唇齒不清,卻不似方才那般緊張了。

  “為師為何怪你?男歡女愛,飲食男女,人倫大欲,你看為師不也脫光了來湊趣麼?”玄真一挺傲然酥胸,將銀白褻衣高高挺起,更加媚人可喜。

  “春宵苦短,切莫耽擱,”玄真在彭憐額頭輕輕一吻,吩咐道:“且快些,為師找你有事商談,先將你師姐送上極樂再說!”

  彭憐謹遵師命,換了個姿勢將師姐壓在身下快速挺動起來,嘴上卻不忘說道:“師姐方才還問我……是如何懂得這般技巧的……”

  玄真輕輕一笑,撫著女徒一雙嫩乳悠然道:“那自然是名師出高徒了!”

  明華被這師徒二人上下夾擊,早已無比爽利的身子更加快美難言,初時不適漸漸淡去,有心決壓制,破瓜痛楚並不如何強烈,身上師弟強健身子愈來愈快,她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攀上了從所未見的快樂巔峰。

  “呀……好弟弟……好哥哥……”明華快美難言,只是縱情呐喊,原來還擔心師父知道,此刻師父近在咫尺,哪里還有顧忌,自然叫得酣暢淋漓。

  玄真美目眼波流轉,看著愛徒奮起神威衝撞不休,眼中泛起無邊愛意和濃濃春色,她抬手搭著彭憐手臂膩聲道:“好達達……留些力氣……留給采薇兒……”

  明華原本已然丟了身子,此刻聽師父如此嬌滴滴撒嬌諂媚,不禁身軀輕輕一抖,轉頭看著恩師,徹底驚得目瞪口呆。

  玄真自然明了女徒心中所想,嫣然一笑道:“到了床榻之上,還分什麼尊卑貴賤?天大地大都是郎君最大,明華你卻要明白這個道理……”

  明華懵懂點頭,她畢竟年紀尚小,世間男女情事多是從書中學來,懵懵懂懂將身子給了師弟,卻也不是深思熟慮之果,此刻有師父在旁,自然生出倚賴之心,更是懶的思索,尤其快感余波猶在,昏昏然直欲睡去,自然想不明白這床笫之間的男尊女卑。

  玄真卻不理她,早已婀娜依偎進愛徒懷里,膩聲求道:“好哥哥……好達達……采薇兒也要你疼愛……”

  彭憐情濃似火,即便師父不來央求,也要轉過頭來輕憐蜜愛一番,此刻聽熟媚恩師軟語相求,哪里還控制的住,一把將玄真推倒俯臥,掰開兩瓣曼妙臀兒,對著臀間美穴,緩緩突刺進去。

  “好壯碩的神龜……一進來便如此爽利……太美了……好達達……好兒子……親哥哥……弄死采薇兒了……”玄真雙目微閉,俏然回頭目視愛徒,眼中愛慕敬服神色不一而足。

  彭憐自是愛極素來高高在上的恩師如此卑微模樣,興致高昂之下,甫一插入便即大抽大送,片刻之後,便將玄真頂的媚叫連連、嬌喘不休。

  明華一旁沉浸半晌,卻被恩師浪叫聲吵醒,轉頭看去,只見恩師褻衣半遮腰身,雙乳低垂及榻,兩粒紅櫻桃若隱若現,白膩肌膚光彩奪目,俏美面容上表情變幻不住,時而風騷淫媚,時而皺眉哀求,端的是艷麗無儔、不可方物。

  “好達達……親哥哥……寶貝兒子……”玄真嬌滴滴的媚叫連連,口中稱呼換個不停,那份風騷嫵媚,言語不及其萬一,若非平日里師姐弟二人早知恩師如何高貴冷艷,怕是很難將此刻玄真,與平日里那高高在上、生人勿進的得道高人聯系起來。

  彭憐一番衝撞,卻已是強弩之末,速度愈來愈快,陽根也愈來愈粗,玄真首當其衝,自然感受至深,她陰中快美無邊,用力向後湊著兩瓣臀兒,盼望愛徒能夠盡興插入,也將她帶到最美巔峰。

  迷亂之間,玄真只覺一股濃烈陽精噴薄而至,將她滾燙花心淋個正著,她身體敏感,修為精湛,本身已到極樂邊緣,這般被愛徒一番怒射,尤其射精之時陽根暴漲,無邊充實快美紛至沓來,直接忍耐不住,哆哆嗦嗦也丟起陰精來。

  “好兒子……親達達……快吸為師的陰精……你的采薇兒丟了……丟了好多……”玄真體如篩糠抖個不休,雙目緊閉魂飛天外,饒是她與愛徒雙修多次,卻也未如今日這般舒爽快美。

  彭憐也射得極美,眼前二女一師一徒美艷清純、各擅勝場,本來他與玄真相處便只月余,此時正在新鮮勁頭上,又添了師姐明華這般水嫩嬌柔的芳齡少女,有她相襯,玄真便更顯成熟瑰麗;有玄真在旁,則更覺明華俏美嬌羞。

  彭憐初試二女雙飛,便深得其中美妙,自是恩師師妹垂青,更有天賦異稟,這卻不需贅言。

  師徒二人先後身登極樂,遂摟抱著親昵說話,玄真拍拍愛徒胸膛,衝著女徒明華使了個眼神笑道:“未曾與你師姐試試雙修之法麼?”

  彭憐笑道:“初次合歡,怕師姐難以承受,所以還不曾試過……”

  玄真微笑點頭,“算你憐香惜玉,切莫忘了,明華修為不比為師,吐納真元不宜過猛,尤其日後你與凡俗女子修行,只可補益不可吸納,不然弄得別人形銷骨立,可是有損天和!”

  “徒兒記下了,”彭憐謹遵玄真法旨,手中把玩著恩師美乳,又親了另一側師姐紅熱俏臉一口,這才說道:“擇日不如撞日,既然今日有此機緣,不如師父您來護法,徒兒也和師姐習練一遍雙修之法可好?”

  玄真眼波流轉,沉吟片刻笑道:“也好,明華從小道心不堅,修為本就一般,與你接受玄陰師叔祖修為之前也差相仿佛,倒可借此機緣,讓你體會與凡俗女子雙修之法,免得日後為師鞭長莫及,你再倉促行事,鑄成大錯……”

  明華一頭霧水,聽師父點評她道心不堅,更是羞紅了臉,她很有自知之明,自小貪玩多思,於修道一事不過應付敷衍,好在恩師從不強求,從未因此責罰過她。

  卻見師弟彭憐已然起身,挺著一根兀自粗長陽根湊到自己面前,明華手足無措間,恩師玄真已然坐起湊到近前,張開檀口將師弟碩大陽龜吞入口中舔弄起來。

  粗長陽物上猶自沾著二女淫液,念及恩師素來愛潔,臥室之中纖塵不染,如今卻主動為師弟舔弄汙穢陽根,明華心神一蕩,便也湊上前去,學著師父樣子舔弄起圓滾棒身。

  口中師弟陽物很快挺立起來,昂揚向上,威風凜凜,師父玄真已然起身跪直,自上而下深入吞吐,明華見機行事,低頭含住一粒軟垂春囊吸裹不住。

  眼前男兒陽根與恩師一雙圓潤美乳相映成趣,師父口中吞吐吸納淫聲不斷,與自己口中喘息嬌吟交相輝映,明華恍如夢中,蜜穴之中淫水潺潺,竟然不覺小丟一回。

  “好憐兒,足夠硬了,去疼你師姐……”玄真吐出肉棒,愛不釋手親吻擼弄半晌,這才引著愛徒陽物,送到女徒明華身前。

  明華心神激蕩,恩師玉體媚態過人,師弟陽物神威凜凜,此生所愛集於一處,若能如此一生一世,便也再無所求。

  彭憐輕車熟路,棒首神龜昂揚奮進,破開兩瓣肉唇,緩緩突入師姐少女嫩蛤。

  雖已不是初次承歡,陰中飽脹卻依然難以承受,明華連忙默念心決緩解不適,她雙眼定定看著師弟,眼中閃過哀求期待復雜神色。

  玄真玉手輕拂女徒乳肉,撥弄一粒粉紅櫻桃,柔聲吩咐道:“抱元守一,靈識不滅;玄牝之門,內外相合;不拘於外,不困於內;以陰就陽,其意綿綿;以陽哺因,其韻悠悠……”

  她話中大有深意,明華雖然平日心意不專,卻也極具靈性,瞬間便明了其中竅要,初時默念心決雖能隔絕疼痛,卻也壓抑身心快美,受師父一番點撥,那疼痛約略起伏,快感卻成倍增加,一時快活無比,輕聲叫道:“好師父……好美……徒兒好美……”

  玄真眼中泛起慈愛目光,她年過三十不曾婚配,身下一無所出,早將三個徒弟視如己出,尤其明華入門最早,直與親生女兒無異,此刻見女徒眉開眼笑、快樂無邊,不由安心笑道:“隨你師弟處置,莫要起意抗拒,任他把玩便是!”

  “是,徒兒曉得……”明華嬌軀輕顫,無邊快感蔓延發散,身體忽冷忽熱,此時快美更勝方才十倍,很快再也說不出話來,只剩嬌吟輕喘,不一而足。

  彭憐緊守清明,默運雙修功法,正是琴瑟合歡決第十七式“梅子黃時”,此法竅要為勾出女子濃稠情欲,取“淫雨綿綿、連月不開”之意,待女子身心俱開、淫水淋漓不斷,再用行雲布雨之法,將女子花心逗到綻放不休,方才任意施為。

  既然位列第十七位,那便是極高超的技巧,平素彭憐使來,也要恩師玄真傾心配合才成,此刻上手便是這招,就連玄真也是意外。

  卻見明華面容忽而粉嫩殷紅、忽而泛黃憔悴,艷詞所雲“欲仙欲死”,便是她此刻真實寫照。

  少女陰中,凜凜神龜扯動逡巡,吸著嬌嫩花心來回搖擺,鼓鼓陰精傾瀉而出,仿佛烈日下冰河解凍,仿佛山火前百川消融。

  彭憐感覺尤為強烈,師姐全身精血此刻已全在他掌握之中,當真是生死由他、禍福相倚,若他有心加害,怕是師姐就此香消玉殞也非難事,即便當下不死,日後體弱多病,卻也壽元無幾。

  將恩師玄真和師姐明華兩相對比,彭憐才知玄陰師叔祖那百年精血飼喂的童男修為如何可怖,以此雙修功法,以師父玄真修為之深,用到第十四式時也要任他予取予奪,用到第十八式時也要生死由他,初時還只道天下女子皆如恩師一般強大,此刻對上明華師姐,才知女子之間亦是天差地別,不可同日而語。

  他抽絲剝繭,漸漸從綿綿不絕真陽之中抽出絲絲縷縷精純陰氣反哺師姐明華,虛幻之中,仿佛一枚青翠碧玉寶瓶被泉水注滿一般,直到師姐體內再也無法收納精元,這才收攏功法,緩慢抽送起來。

  一番吐故納新,明華生死之間走了一遭,那種欲仙欲死的無邊快感猶在眼前,感受著師弟輕抽慢插,不由輕輕呻吟道:“好弟弟……你剛才……做的什麼……姐姐好舒服……險些便要死過去……”

  彭憐緩抽慢插,與師父對視一眼,會心一笑道:“剛才便是雙修了,師父讓我將你當作毫無修為的凡俗女子對待,是以采了你的陰精消化後又反哺回去,你此刻試試運轉功法,看看有何區別?”

  明華聞言默念口訣,半晌後驚喜道:“好像……好像修為精進許多……”

  彭憐低頭在恩師嘴兒上啄了一口,好奇問道:“好師父,剛才仿佛看見師姐體內有只鑲金翠玉瓶子,之前大略只有半瓶精血,比我補益之後,那瓶子便滿了,這是何故?”

  玄真一手撐著身子,方便愛徒親吻舔弄,聞言嬌喘著道:“那你看為師是何器皿?”

  “有兩次見過類似幻象,不過師父您是鑲金墨玉寶鼎,比師姐的玉瓶卻要大上許多……”彭憐說出腦中所見幻覺,身上依然動作不休。

  玄真閉目凝思,隨即微笑說道:“玉鼎寶瓶之相,大概便是所謂鼎爐之說,大小當與修為有關,顏色、色澤以及器具之屬,想來應與天賦有關,將來多相印證,或可慢慢知曉。”

  美婦人莞爾一笑,湊到愛徒嘴邊獻上香舌,待彭憐品咂盡興,這才嫵媚笑道:“卻不知親達達,是喜歡為師這墨玉鼎呢,還是喜歡明華的翡翠瓶呢?”

  “自然是……”彭憐賣個關子,將明華頂的浪叫不休,這才續道:“……都喜歡了!”

  “討打!油嘴滑舌,這般年紀便如此懂得呵哄女人,將來如何了得!”玄真輕捶愛徒一記,探手至於兩人身間,死死箍住陽物根部,嬌聲嗔道:“且慢著些,明華已然爽過,先讓為師美美,一會兒你再將陽精射於明華……”

  她轉頭去問被肏得暈頭轉向的女徒兒,“好孩子,師父要借你師弟寶杵一用解解饞心,你可答應?”

  明華神馳目眩,迷迷糊糊看著恩師秀美面容,嬌嗔說道:“師父您就逗徒兒!明華蒙您養大,什麼都是您的,莫說您與師弟歡好在先,徒兒還要謝您割愛,即便真是徒兒丈夫,您喜歡徒兒也自當奉上……”

  玄真掐了掐女徒俏麗面頰,嬌聲嗔道:“這小嘴兒就如此甜人,卻不是為師教你的……”

  明華嘻嘻一笑,嬌憨說道:“徒兒素來敬您如親母一般,便是刀山火海都去得,獻個丈夫又算甚麼?”

  玄真心頭感動,眼眶濕潤,俯身伏於明華身上,回眸笑看彭憐:“那便便宜你這臭小子,今日享受一番『母女』花開罷!”

  說完高高翹起肉臀,不管彭憐如何施為,自顧自去親吻明華粉嫩紅唇去也。

  玄真與岳溪菱十五年虛鳳假凰,對女子身體之了解,遠比對男人了解得多,此番面對豆蔻少女明華,自是手到擒來。

  彭憐眼見兩女疊臀交股、花開並蒂,身前師徒二人情同母女,一是恩師一是師姐,那份禁忌之情更趨濃烈,逸興遄飛之下,抽出師姐體中陽根,對准師父玄真牝戶挺身而入,繼續肏干起來。

  “呀……”玄真一聲嬌啼,婉轉竟如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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