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沉舟側畔

第二卷 第48章 曲中原委

沉舟側畔 劉伶醉 5356 2024-03-05 21:45

  陳府之中。

  應氏同女兒泉靈用過晚飯,一起到後院花園閒逛聊天。

  秋風微涼,地上片片黃葉,牆角花圃已然清理干淨,露出道道田壟。

  府中仆役早已避開,應氏被女兒攙扶著,沿著青石甬道緩步而行。

  秋意漸濃,庭院花草些許枯黃,中間一棵大樹長得肆意從容,應氏抬手輕撫路邊枝葉,不由感慨萬分:“這株海棠,乃是為娘嫁予你父親那年栽下,你四歲那年險些干旱枯死,如今卻已長成這般景象……”

  “娘親真要舉家搬走麼?”泉靈掃視庭院,眼中滿是濃濃不舍之意,她生於斯長於斯,十余年韶華盡在此間度過,如此便要離去,心中著實難舍。

  “壯士斷腕,舍臂求生,若要與彭郎做個長久夫妻,如此斷舍,卻是必然之路。”應氏雙手攏於身前,轉頭看了眼女兒,只見少女面上肌膚晶瑩剔透,雖不施粉黛,卻亦是秀麗無儔,不由輕聲笑道:“你嫂嫂去後,後院小樓便只你主仆二人居住,夜里若是害怕,可到為娘房里來睡。”

  陳泉靈哪里不知母親話中深意,聞言俏臉一紅,蚊聲回道:“女兒倒是不怕的……”

  應氏搖頭輕笑,繼續朝前走去,隨口說道:“明日你便陪著彭郎讀書,如何相處,卻要看你自己把握了。”

  陳泉靈不由握緊手掌,旋即發覺不對,連忙松開母親胳膊,訕訕說道:“晚飯便不見他,卻不知去何處了……”

  應氏笑著打趣說道:“送走雲兒他便出府去了,至於去了哪里,為娘卻不擔心,你若惦記,不妨明天問上一問?”

  陳泉靈面容羞窘,搖頭說道:“女兒與他無甚瓜葛,沒來由問這個作甚……”

  “為娘與他倒是有些瓜葛,卻也並不關心,”應氏諄諄教誨,輕聲說道:“自來夫妻相處之道,與其奢望長相廝守,不如彼此相敬如賓,他若前來,便如款待貴賓一般;他若不來,便似從無此人一般怡然自得,唯有如此,方能長長久久、年年歲歲……”

  “世間男兒,但凡有些本領,哪個不是招蜂引蝶、花心薄幸?原因無他,只因女子崇慕強者,”應氏目視天邊最後一道霞光,柔聲續道:“若他再有些英俊容顏,那邊已是應者如雲;再有個雄厚本錢,更是所向披靡……”

  “彭郎學識底蘊深厚,家學源遠流長,身上又負玄奇修為,天生英俊瀟灑,身上本錢更是雄奇,如此種種,莫說為娘年老色衰,便是你與雲兒,怕也難以令他從一而終……”應氏嘆息一聲,她如今身在局中,自然深知其中利害關系,以她豁達天性和成熟心性,仍要免不了偶爾吃醋,若女兒入局,只怕更難自處。

  “你我母女倒是要學你嫂嫂,別看雲兒平時素淨寡淡,床笫之間放浪形骸卻比為娘還要甚些……”應氏想起兒媳,不由慨嘆說道:“她心中絲毫不起爭風吃醋之念,為娘細細想來,拋去家風教養不論,心有旁騖才是其中關鍵……”

  “母親意思,嫂嫂每日里鑽研胭脂水粉之術,以此分散心思,才不至於深陷情網?”

  “便是這般道理,以為娘舉例,若是家中諸事繁雜忙亂,便難以想起彭郎如何;若是一人閒坐,自然便要胡思亂想。”

  “以為娘之意,到時你也不妨學你嫂嫂,有個雜事分心,或者如為娘一般,整治家業,打理俗務……”

  陳泉靈聞言點頭,輕聲說道:“若女兒不必出嫁,有幸始終守著母親,自然要學著打理家中事務,既為娘親分憂,也可分散心神……”

  應氏點頭稱是,隨即笑道:“吾兒若是有心,今夜便宿在為娘房里如何?以彭郎好色心性,只怕不必每日伴讀調情,便要收用了你……”

  “娘!”泉靈嬌嗔一句,隨即說道:“女兒雲英未嫁,自然要有個漸進過程,冒然自薦枕席,豈不被彭郎看輕?”

  應氏笑著點頭,“彭郎倒是不至於因此輕視與你,只是你所言也有些道理,為娘自然不會勉強……”

  母女倆竊竊私語,不時傳來陣陣笑聲,所言皆是彭憐種種,應氏身為母親,更是言傳身教,將那房中喜樂之事盡數說與女兒,哪管小姐泉靈面紅耳赤、心癢難搔?

  母女話中主角此時卻在勾欄院里進退兩難,彭憐聽完練傾城所言不由搖頭,只是眾女堅持,又是這般投懷送抱,他過於推拒實在有些不識抬舉,只得無奈說道:“既然如此,卻要問過幾位姐……女兒意思,可否願意與小生共效於飛之樂?”

  雪晴當先一禮笑道:“母親曾經說過,爹爹身負秘法,可為女兒探查體內舊疾,有此一端,女兒自然千肯萬肯!”

  露濃笑意更深,垂首一禮卻道:“女兒心中仰慕爹爹偉岸,本也想要一試爹爹恩澤,只是如今既已許了良人,卻不可輕易背棄誓言,還請爹爹體諒海涵!”

  彭憐忙不迭點頭應是,卻聽霜妍嘻嘻一笑說道:“女兒每日里春思難耐,角先生都磨斷了好幾根,還求爹爹憐憫,布些雨露恩澤給女兒!”

  五兒滿面羞紅嬌怯不語,彭憐知她心意,便也不再細問。

  眾女這般嬉笑無忌,彭憐不由無語,心中暗忖果然風塵女子瀟灑自如許多,若是正經人家女子,大概不至如此不堪。

  練傾城仿佛心有靈犀一般說道:“若是尋常恩客,自然要先打個茶圍,再寫幾首詩詞,琴棋書畫總要試個一二,便以雪晴來說,想要一親芳澤,沒個五七八日,只怕難成好事……”

  “當日霜妍帳下那位少年客商,可是流連半月方才入港,其中欲拒還迎、軟玉溫香,不過妓家尋常手段,自然不能用在相公身上……”

  霜妍一旁嘻嘻一笑說道:“這般折騰,到最後不過得個銀樣鑞槍頭,還要夸他威猛無比,折磨死個人了!”

  露濃聽她說得直白,不由輕推一把,輕笑說道:“說得那般露骨,他若真個那般不堪,怎的夜里你卻叫得遠近皆聞?”

  霜妍撫額搖頭無奈說道:“人家使了那些銀錢,自然要服侍他心滿意足,左右虛張聲勢,何不叫個痛快?倒是三姐夫那兒,可是手段高超,不然姐姐如何這般傾心願往?”

  露濃臉上笑容依舊,只是眉間淡淡愁情說道:“只是厭倦勾欄生涯,那日與大姐書信往來,聽她閒散度日,心中便有羨魚之情,恰逢劉郎願為贖身,便就點頭允了……”

  彭憐這邊聽得入神,卻被雪晴撩開衣襟解下褲帶,露出昂揚塵柄。

  “呀!”婦人一聲驚叫,轉頭去看自家母親,見練傾城輕笑點頭,這才對著兩位妹妹笑道:“難怪娘親那般歡快媚叫,爹爹這般雄偉壯碩,實在是從所未見!”

  三姐兒四姐兒正自竊竊私語,聞言矚目觀瞧,果然彭憐生了好大一根陽物,此刻昂揚勃大,龜首渾圓如蓋,棒身勻稱粗長,巍然聳立,令人望之生畏。

  三女之中雪晴年紀最長,論及才藝卻是露濃為首,若論風流好色,卻是四姐兒霜妍擅長,她捂住櫻唇驚聲說道:“平生所見,有比爹爹長者卻不如這般粗壯,有這般粗壯者,卻又長度略遜,遠遠觀之便如此嚇人,真若使用起來,豈不要人性命?”

  她轉頭去看練傾城,笑著恭維說道:“也就娘親這般本領,才能降服爹爹這般雄奇偉岸,女兒們只怕攜手同心,也難堪爹爹一合之敵!”

  練傾城笑著喝罵道:“就你慣會耍嘴兒!真要喜歡,去和你二姐一同舔舔看看再說!”

  霜妍求之不得,起身過來並排跪在雪晴身邊,嬌聲笑道:“求爹爹賞賜!”

  單是雪晴一個,便已讓彭憐手足無措,如今又多了霜妍這般心性跳脫之人,彭憐不由更是難堪。

  好在雪晴知冷知熱,旁邊又有練傾城撐腰,干脆心下一橫,心說自己乃是男子,當然吃虧不到哪里,索性順其自然,不再扭捏作態。

  他其實心中曖昧,只是隱隱嫌棄眾女從事皮肉生意肮髒汙穢,此刻所見所聞,卻也明白眼前三位女子只怕比那尋常人家良婦還要干淨著些,心中自然不再排斥抗拒。

  雪晴察言觀色,見他變了神情,伸手輕輕拽了四妹一下,自己當前鑽入桌下,托著兩顆肉丸吸裹起來。

  霜妍不甘人後,坦然受了二姐相讓,一手握住陽根,探出香舌含著舔弄起來。

  滾燙陽根入手,堅硬粗壯觸感紛至沓來,待到勉力含入陽龜,果然飽滿充實,霜妍含弄良久,這才吐出龜首嗔道:“爹爹好大陽龜!含得女兒嘴巴都酸了!”

  彭憐略有尷尬之色,練傾城一旁為情郎倒滿酒杯,聞言笑著說道:“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二姐卻還沒吃到嘴呢!”

  霜妍吐了舌頭滿臉頑皮,繼續專注舔弄起來。

  練傾城擎起酒杯笑道:“且讓丫頭們服侍著,相公與我母女二人一同飲酒便是!”

  彭憐連忙舉起酒杯,就著胯間酥麻爽快,與練傾城母女碰杯同飲。

  如此推杯換盞,身下享著齊人之福,熏熏然陶陶然如在夢中,彭憐酒量未成,七八杯後便頭暈目眩,攔住五兒霽月倒酒,張口求饒說道:“實在是喝不下了,傾城饒過我罷!”

  練傾城也酒意上涌,艷麗容顏更添無邊媚色,粉面桃腮,兩頰暈紅,眼波流轉,聞言柔媚笑道:“既然酒菜夠了,便去床上同歡可好?”

  彭憐酒意無限,色心更是澎湃如潮,胯下一雙嬌娥你來我往舔弄不休,早將他欲火撩起,這會兒再也不肯矜持,大笑一聲點頭站起,一把扯過練傾城,撩起她衣裙下擺,將她壓在床榻邊上,輕車熟路肏干起來。

  練傾城之前便未整束衣衫,只披了一件白紗披帛,內里褻衣襦裙,並未套著長褲,一番飲酒做樂,下體春潮翻滾,早已渴求難耐,被彭憐一弄,立刻連聲浪叫起來。

  “好哥哥……這般粗壯……爽死奴奴了……好美……好快活……又要丟了……”

  雪晴解去衣衫,從後面擁住彭憐,一邊抬手輕撫母親肉臀一邊說道:“從未見過娘親這般樣子,原來竟是如此騷浪……”

  霜妍一旁撇嘴嗔道:“人家與二姐舔了這般久,沒成想卻為娘親做了嫁衣裳!”

  露濃起身走到琴座之前隨意撫琴,不忘嬌聲笑道:“少在那里碎嘴兒,一會兒娘親回過神來,小心打你手板!”

  三女鶯鶯燕燕嬉笑打鬧,彭憐卻盡興抽插,就著身後兩女半裸身軀美好觸感,挺身聳動,快意盡興。

  練傾城嬌軀敏感,三五十下便即連丟兩次,陰中如潮翻涌,夾得彭憐舒爽無邊,自家更是不堪,須臾頭昏腦漲,直接不省人事去也。

  眼見母親如此情狀,雪晴霜妍不由目瞪口呆,露濃遠處撫琴助興不知就里,霽月收拾餐桌自然難明究竟,只聽雪晴驚訝說道:“爹爹竟然這般凶猛!這才多大功夫,便將母親弄得暈死過去!”

  霜妍也是驚喜連連,半裸身軀不由火熱滾燙,驚聲叫道:“難怪幾日來母親總是念叨,真要這般爽快,誰不朝思暮想、相思成災?”

  彭憐酒意正濃、淫心更熾,伸出雙手攬住二女笑道:“兩位……你們姐妹誰先過來服侍?”

  雪晴面紅耳赤,聞言小聲說道:“爹爹一會兒要為女兒體察病情,不如先由霜妍服侍爹爹如何?”

  彭憐點頭稱是,一把攬過霜妍,吩咐說道:“你也過去學你娘那般趴著!”

  “爹爹!”霜妍被他帶得身軀一軟,果然趴伏榻前,輕輕靠在母親赤裸身軀一旁,含嗔帶喜說道:“女兒身軀羸弱,還請爹爹憐惜,莫要弄散架了才好……”

  她這般故作嬌柔軟弱,更是激起彭憐狂猛性情,撩開裙擺扯下綢褲,拔出練傾城體中陽根,就著婦人津液潤滑,挺身直入霜妍牝門。

  霜妍身高腿長,卻與練傾城相仿,此刻被男兒從後玩弄,細腰豐臀修長玉腿煞是誘人,快美難言之際,不由浪叫連連。

  彭憐只道身前女子做著皮肉生意,陰中必然松軟不堪,孰料一碰之下才知不同,那年輕婦人陰中緊致狹窄,龜首勉強擠入,已是撐得霜妍哀求不止:“好爹爹……怎的這般粗壯……稍停一停……且容女兒緩緩……”

  彭憐知她不是作偽,不由奇道:“怎的如此不堪?你不是說過經過更粗陽物麼?”

  霜妍回眸苦笑,眼中滿是濕潤淚痕,顫聲說道:“女兒痛快嘴兒隨口說說,從前只是遠遠看著,何曾這般生受?便是一般粗細,自也不如爹爹這般硬實飽滿……”

  雪晴一邊擁著彭憐說道:“四妹許久不與人歡好,自然陰中緊致,爹爹且緩慢抽送,待她恢復一二,自然便可盡興施為!”

  彭憐擁住婦人笑著點頭,緩慢擰動腰肢,如是良久,只覺陽根所及膩滑溫熱,知道身下少婦已然適應,隨即挺動抽插起來。

  “好爹爹……弄死女兒了……好舒服……難怪娘親喜歡……要了女兒性命了……好美……不行了……”

  霜妍浪叫連連,果然擅長床笫風情,就著床榻邊緣跪著,不住向後迎湊彭憐肏干,忽而彭憐靜止不動,她便自己向後套弄,嫵媚風流之處,言語不及萬一。

  另一邊雪晴已徑自脫了衣衫,從後擁住彭憐為他助力,半晌過後,竟是盈盈跪下,在身後為他舔弄起魄門來。

  彭憐舒爽萬分,不由快速抽送起來,記記頂入花徑深處,爽得霜妍美目翻白、浪叫連聲,不過盞茶光景,便即瑟瑟丟了身子。

  身前女子癱軟榻前,彭憐志得意滿,回身拉起雪晴吩咐道:“且去床上躺著,將你弄得快美,才好行運探查功法。”

  “是,爹爹!”雪晴嬌媚答應,隨手拈起茶盅輕輕漱口,這才到床中躺下,等待彭憐到來恩寵。

  彭憐抬手褪去婦人衣衫,細細打量,眼前女子身軀勻稱高挑,雙乳渾圓飽滿,雖不如其母練傾城,卻也尺寸客觀;纖細腰肢盈盈一握,一雙玉腿修長曼妙,陰中郁郁蔥蔥生滿毛發,肌膚白膩誘人,面容清秀精致,淡妝塗抹,卻也無比誘人。

  “爹爹……”雪晴秀目微睜,嬌怯看著彭憐裸身而至,眼光落在男兒腿間,不由心驚肉跳,又喜又怕。

  彭憐分開婦人雙腿,挺著碩大陽龜對准兩瓣蜜唇之間緩緩刺入。

  比起霜妍,雪晴陰中緊致略遜半籌,溫度卻是奇高,淫津愛液汩汩不覺,進出極是潤滑,所得快感竟似更強。

  彭憐握住婦人雙乳,不由笑著問道:“姐姐陰中為何這般火熱?”

  雪晴嬌媚婉轉承歡,正自爽快不已,聞言呻吟回道:“爹爹叫我晴兒便是……女兒陰中自來便是如此……母親說是天生名器……女兒卻不知究竟……”

  彭憐細細體會,婦人愛液多得異乎尋常,陰中滾燙豐潤,裹得陽根極其爽利,每次進入仿佛頂在一團稀爛軟肉之上一般,快感無邊無際,積郁多時陽精終於瀕臨極限,猛烈抽送七八十下,頂在婦人穴心深處爆射起來。

  他射精前一番猛烈抽送,直將雪晴弄得神魂顛倒魂飛魄散,陰中猛然痙攣抽動,道道陰精竟也傾瀉而出,與彭憐所泄陽精融合一處,更添無邊爽利。

  彭憐心中一動,一縷真元沒入婦人綻放花房,隨即沉入丹田,而後周游全身探查起來。

  如是良久,彭憐才輕吁口氣睜開雙眼,輕聲說道:“晴兒宿疾究竟因何而起,我已大致明白,只是若要醫治,卻有一樁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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