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墮落的冷艷劍仙娘親(大夏芳華)

第14章 天生淫婦

  涼州城。

  傍晚,臨街勾欄走出老鴇掛上兩頂小紅燈籠,街面一匹快馬疾漸而過,騎馬兵卒身上的甲胄鐺鐺響動,直奔城中府衙而去。

  咚咚咚……

  兵卒腳步聲響落在府衙後院,最後停在一扇緊閉的紅木門前:“報!”

  房中灑墨香濃,一名氣質婉約的年輕女子柔雅靜坐,望著桌案上鋪平的澄心堂紙,秋水似的剪瞳帶著兩分憂愁有些出神,女子身穿靛青色儒裙,儒裙三疊,穿在她身上份外不覺得厚重反而覺得單薄,也許是因她身子纖瘦形瘠,有種風一吹人就要倒下的感覺。

  光憑第一眼,此女子算不上絕色,但實際上她面相不差,五官生得極其精致,只是沒有女子應有的成熟柔媚,卻與眾不同帶著種文弱病氣的違和美,如此的女子在男人心中或許產生不了征服欲,反倒會形成呵護珍愛的衝動。

  若走出門讓文人墨客看看,說不准大夏國的胭脂美人榜八魁,就會增添出一位弱氣的書魁:衛素衣。

  (賦胭脂榜八魁:劍魁上官玉合、仙魁蘇清璃、白魁柳舟月、鳳魁東方嵐、桃魁裴皖、琴魁蘇秋棠、纓魁東方貞兒、媚魁薛曦月。)

  尚沒來得及落筆,聽得門外傳進的通報,衛素衣輕啟小唇:“准報。”

  聲音聽上去清靈悅耳,很是舒服。

  “稟楚王妃,九鳶公主虎駕突至,隨後進了涼州劍閣的分部。”

  “然後呢?”

  “據諜網探報,公主似是要找人。”

  “知道了,你退下吧。”

  兵卒離去的腳步聲漸漸衰弱,此時楚王妃衛素衣忽然有了興致,白皙纖弱手指提著石筆輕點墨寶,接而落在紙面上,皓腕扭動寫下一個“命”字。

  字不同人,走法遒勁有力,神韻超逸。

  停筆後,衛素衣病弱的臉容掛起微笑,喃喃有語:“東方家的女子終歸不是籠中雀,小石筆,你說外面世界真有書中說的那麼精彩嗎?”

  ********************

  回到沙海。

  禁地陣法隱蔽迷幻。

  若是從遠處侜瞰,大水球就是單純的水球。

  被蘇雲撕開的裂縫通道從外面看著很寬,內里卻長而狹小,三百鐵騎只能兩兩一排依序進入,遠處透著些微光,約莫走了半里路,豁然開朗。

  水球內部如蘇雲所說的一樣,內有空間。

  大地上茵茵綠草散發著迷人的芳香,淡淡七彩光芒圍繞著中央一處高聳壯闊的宮殿,數不清的仙禽在宮殿的琉璃瓦上構築巢穴,輕煙裊裊,如同世外桃源般的仙宮盛景,是一個獨屬於修仙者的世界。

  站在宮外草地上的青鸞鐵騎無不張嘴驚賞,唯獨蘇雲負手望著前方面目凝肅,眉眼緊蹙。

  一旁的姬少琅從小姨的踢雪馬上下來,走到蘇雲旁,察覺到蘇雲的神色,問道:“孤舟兄,有甚不妥嗎?”

  “這里的時間流速和外界不同了。”蘇雲對姬少琅說道:“而且陣中格局發生了變化,應該已經有兩撥人比我們先進入這里。”

  “兩撥人?”

  “沒錯,具體人數我不確定。”

  這話說出,姬少琅眉頭也是一緊,按照他所知道的情報,以往進入沙海禁地的人通常都只能在外圍的汪洋海中尋寶,沒曾想今日居然這麼棘手,按照蘇雲所說的兩撥人,想必就是今日另外拍賣入場令的拍客了吧。

  “孤舟兄,那麼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走?”

  進入到這種仙家秘地,姬少琅一行人中,唯有蘇雲最有把握性。

  按照最壞打算,推測他們都是歸靈高手,若同時遭遇奪寶,我並沒有把握能在他們手中獲勝,所以……

  蘇雲偏過頭望向姬少琅:“少琅兄,你應該跟我說說進入禁地究竟是想找些什麼?這樣我才能好好規劃接下來的路。”

  事已至此,也是到兩方攤牌的地步了。

  在禁地這種危險的地方,就算蘇雲暗察出姬少琅是大夏楚王的身份,但雙方歸根到底不過萍水相逢,口頭上稱兄道弟,看起來親切得很,如若遇到緊急情況,蘇雲絕不會把姬少琅帶來的青鸞鐵騎當成後盾,最終還是以自己生命作為第一優先。

  姬少琅沉吟片刻,緩緩開口:“既到此,我也不瞞孤舟兄了,我的身份乃是女帝之子,大夏楚王。”

  蘇雲沒有回話,一臉如常。

  “看起來孤舟兄應該早猜到了,不過也是……”

  瞧著蘇雲一副了然於胸的表情,姬少琅繼續說道:“根據皇室藏寶閣記載,五十年前有散修曾進入沙海禁地後誤入到此處,根據其說法,此處宮殿內的藥田栽植了一棵神樹,樹名扶桑,有果烈陽,為火修大補,得者可悟道。”

  蘇雲念了句:“原來如此,看來殿下是想把此果贈予女帝?”

  母後登基後,曾親征北夷足踏南疆,一手火系功法驚艷修仙界,修仙界是個人都知道女帝是火靈根修士,蘇雲如此猜測不足為奇。

  姬少琅攤開手掌,上面是一張殘舊的宮殿地圖,自然道:“如孤舟兄所想,扶桑樹五十年一熟,眼看時間也快到了,所以我才來尋寶。這是一份宮殿內的地圖,雖然只是殘卷,但也標明了藥田的所在地。”

  接過地圖後的蘇雲,仔細觀摩好一陣道:“這地圖甚至標明了宮殿暗藏的機關,去路明朗。”

  “那我們是否即可動身?”姬少琅著急道,畢竟現在可不止他一撥人進入到這里,扶桑果很有可能被人提前摘了。

  蘇雲點了點頭,又回首看向大片的青鸞鐵騎:“宮殿雖然很大,一大片的人進去……”

  太招搖了點。

  停在不遠處,一直偷聽小外甥和蘇雲碎碎念的颯爽女將軍,突然發現兩人目光流轉到自己方向。

  東方貞兒忽緊了緊手中銀槍,挪過身上遮蓋大長腿的甲袍,明眸中有些嬌羞,一副做錯了事不想被人發現的神情,但明眸瞧見蘇雲又是一副看笨蛋的眼光後,神色立變,理直氣壯:“看我干什麼!”

  蘇雲沒有招惹美將軍的意思,對著姬少琅碎碎念:“要不就這樣?”

  姬少琅投去肯定的眼神,對小姨開口道:“小姨,進入宮殿前你就和鐵騎在此等候吧。”

  氣氛一時安靜。

  驀然,東方貞兒手甩長槍,胸前沉重的斤兩將衣甲高高頂起,緊致的白皙美腿越過馬背,絕對領域下一條環繞大腿根部的銀鏈隱隱發光,厚實有肉的臀瓣貼著馬身往下滑落,上演了出吸引男人“美將軍翻身下馬,胯下春光漸露”的戲碼。

  “少琅你什麼意思,讓姨帶著青鸞營出來郊游不成?”

  小姨生氣了,姬少琅有點慫地瞧向蘇雲。

  蘇雲咽了抹口水,不知是不是看到了春光,想起坐在東方貞兒臉上,手摸翹饅頭的場景:

  “如今里面有多少人,我們都不知道,青鸞鐵騎都進去太暴露行蹤了,依我判斷,不如讓我帶著少琅兄直取黃龍,得手後立馬逃離,效率最高。”

  “哈?”

  東方貞兒見蘇雲這個登徒子不敢瞧她,輕啟櫻唇:“既然里面可能有敵人,我怎麼可能讓你單獨帶著我小外甥進去?而且誰知道你會不會心懷歹念,知道里頭有好東西,想黑吃黑?”

  蘇雲當下沒有辯解,開口征詢道:“那將軍有什麼主意?”

  東方貞兒明眸瞄了下蘇雲,似笑非笑道:“我可以讓青鸞營在這里駐扎,但你也得把我帶進去。”

  如此仙家秘境不帶上本將軍,兩個人進去胡鬧,你休想!敢不聽本將軍的話,就把你輕薄我的事情告訴少琅,不過那應該是不可能的。

  畢竟怪羞恥的,不過又似乎有點爽……

  蘇雲聞此,閉嘴不言。

  在三分角逐下保護姬少琅並取得扶桑果,的大概率成功的,但如果再搭上一個凡人女將軍,就有點勉強,發生意外事件的情況大大增加。

  瞪著蘇雲拿主意的東方貞兒過上一陣,明眸似乎看穿了蘇雲的心思,騰出不持槍的手拍拍輕甲下包裹的胸脯:“論個人武藝,我可不遜色歸靈初期的修士,你還怕帶個累贅不成?”

  苦笑一聲,蘇雲只好作罷:“那行吧,但進去之後必須聽我指揮,根據地圖記載,這宮殿其內暗房機關無數,對於練武之人還是太過危險。”

  “行了,磨磨唧唧跟娘們一樣。”得逞的東方貞兒提起槍,轉身朝青鸞鐵騎方向道:

  “全營原地駐防,待我三人獨自入宮,期間若此虎令破碎,於心月暫任將軍率眾進宮救援。”

  於心月隨即躬身行禮到東方貞兒身前,接過一枚虎令。

  其後,東方貞兒姬少琅二人隨蘇雲潛入宮殿之中。

  ********************

  參差錯落的宮殿被禁地內日光照射得熠熠生輝。

  進入宮殿後。

  沒有奢華壯麗的房間,沒有價值連城的玉石板,反而地面滿是泥沙,牆面開裂,四周都是破碎散落的物件,積滿了灰塵。

  蘇雲帶著東方貞兒和少琅兩人沿著殘舊地圖的路线行走,一路上避過機關,也安然無事。

  不多時,就走到宮殿後方一處漆黑的地道。

  遇到深邃不知深淺的黑洞,身為女子的美將軍多少有些犯慫,皺眉道:“我們要進去嗎?”

  蘇雲轉眼望向地道深處,隨手掐了個法決,一芒綠光往內飛了數十步才逐漸衰弱,說道:“這洞很深,進去後應該就是地圖上描述栽植扶桑果樹的藥田。”

  而後從袖中乾坤取下一柄長刀,率先走入地道。

  漫長的地道極為安靜,只聽得三人慢慢前行的腳步聲,乃至心跳加速的聲音。

  緊隨蘇雲身後的姬少琅,手握著蘇雲塞過來的夜明珠照亮道路。

  因探寶感到熱情歡欣的東方貞兒,此時謹慎握緊了銀槍,哆哆嗦嗦拉起少琅的衣角,一向英氣的明眸緊緊閉合著,顯然是有點怕黑怕有鬼。

  蘇雲忽然停下腳步,橫過長刀。

  “啊~怎麼停下了。”東方貞兒沒敢睜眼,身子貼緊姬少琅,婦人獨特的香氛沁入少琅鼻腔中。

  抱著小姨軟糯肩膀安慰的姬少琅,扭頭望向眉頭緊鎖,半蹲下來的蘇雲,只見他用刀向前戳了戳。

  下一刻,就聽到蘇雲的聲音傳來:“我以為踢到什麼,原來是只死耗子。”

  “是耗子,小姨別怕。”

  嚇得驚出一身冷汗的東方貞兒長松口氣,硬邦邦的銀甲鼓了起來:“什麼嘛,我還以為有鬼呢。”

  “鬼這種東西可不是那麼好遇見的,在修行上鬼不過是死去人的殘魂,屬陰森之物,與人的陽氣相克,尋常人遇到只……”

  蘇雲吧啦吧啦跟東方貞兒解說著,話說到一半驟然間頓住呼吸,凜冽劍眸轉向洞內,耳根微動:“里面有人。”

  “有人?”

  蘇雲頜首回應,咨詢姬少琅道:

  “而且還打起來了,准備怎麼辦?”

  雖然不清楚是什麼人,但當下無疑是因為奪寶或什麼紛爭打了起來,扶桑果現如今大概率已經被發現了。

  姬少琅拿不定主意,蘇雲又率先開口:

  “無論是什麼人在這片禁地里,境界至強能動用的氣都不過歸靈巔峰,而以我的感知,對打的人不超過三個,雖說我不能將他們都打下,但周旋還是可以做到的。如此我潛進去擾亂局面,你們二人藏在暗處試圖奪寶如何?”

  斟酌片刻後,知道遇到的是人不是鬼的東方貞兒緩過神,理智應承道:

  “好,你若不敵,我們又無法奪寶就立馬退出去,其後我再讓青鸞軍守住各個宮殿關口困住他們,也不怕他們拿著寶物跑掉,只要出去了他們就是我青鸞軍的俘虜。”

  呼呼……

  見東方貞兒拿好主意,蘇雲沒再多話,重踏地面,身形化作清風轉瞬衝入洞中。

  不過數下喘息,手持長刀蘇雲直接突了進去,寬敞的地宮內沒有日光,頂上一盞長明火燈映射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尚為落地的蘇雲呼吸一滯,目光望著前方愣了神。

  湖面上。

  只見持劍少婦劍氣橫逸,昏黃火光打在白豆腐般的絕色姿容上,絕色姿容上劍眸肅嚴,天生帶著種上位冷傲的氣質,黛眉輕點染墨,絳唇不染而赤,烏黑青絲斜插一支玉簪盤作凌雲鬢,既典雅又冷傲。

  與平日不同的是,少婦墨白道袍領口吊墜了枚翡翠玉掛,奶潤胸脯就在下方高高挺聳,其中最引人關注的無疑是兩旁豐滿藏汁,盡顯色欲的奶團,稍不注意都要擔心它們會不會從衣襟下蹦出來。

  行動間的道袍長裙下,美腿隱隱躍出,如玉柱欣長,白花花凝脂般的腿肉隨動作顫栗起肉浪,破天荒的在絕色冷傲仙子身上增添出了幾分成熟騷氣,再往下,有三寸余高的綁踝水晶釘跟,將蓮足溫和的包裹著。

  這鞋子怎麼看上去有點熟悉?

  當蘇雲郁悶苦思,正打算認真觀摩時,少婦美腿橫的一下抬起,踢到前方佩戴白龍面具,儒服男子的臉上。

  見少婦直攻面首,儒士只好抬肘硬接,下刻絕色少婦身形在空中轉旋一圈,墨白道袍貼合著她凹凸均勻的完美身段,隨後手中長劍顫地發出劍鳴,亮堂紅光閃爍了整個地宮,劍尖散發著駭人的寒氣迅然刺向儒服男子的中胸。

  儒服男子硬接了絕色少婦一腳,身形卻依然堅穩,面對必殺之劍,兩腳不慌不忙輕觸湖面,身子側移,左手直刀刀柄順腰身轉動來到右手,白光亮起,刀罡橫削刮著絕色少婦的劍向前突,眼看就要砍向絕色少婦的臉上。

  “危險!”

  鏹地聲響。

  空中驀然出現陌生刀顫,有如龍鳴,整徹整個地宮壓下煩雜聲響,蘇雲刀出手決然入局,身形幾乎跟著刀氣衝到兩人身前,隨後抬刀轉動掃向儒士,順帶還摟住絕色少婦柔若無骨的腰肢。

  鎛鏹兩兵相撞,只可惜被顫走的是蘇雲的手中刀。

  交手不過眨眼間,蘇雲心中驚悚,自己刀法雖不及多年修行的劍道,然在拘龍山內修煉一年半,在師傅的調教下,蘇雲已從歸靈三境連破六小境界,來到了歸靈九境。

  在沙海禁地限制境界的約束下,就算敵人再強理應也和自己不相上下,但結果呢。

  輸招後氣機就續不上,眼看儒士下招接著直襲要害,蘇雲只能棄刀避開,摟著少婦往後飄離。

  彼時儒士見兩人後撤,也停止了攻擊垂下刀,單手隔著白龍面具上托了托下巴,呢喃道:“有點意思,大虞碎空刀和軍令斬,我還以為這些武學都死絕了呢。”

  而隱藏在暗處,也有兩撥人分別說道:

  “這打起來不分青紅皂白先抱著女子跑路,少琅,你找這幫手真不正經。”

  “呵呵呵。”姬少琅賠笑。

  ********************

  “這人誰啊?”

  “不認識。”

  “嗨,怎麼還抱起來了?操你娘的,好白菜被人先摸了把。”

  有扭腰肢肉的聲音出現:“還說你不想打宗主的主意?”

  “怎麼,你還會吃醋?”潺潺落下的水聲:“不惦記著你的小雲兒啦?”

  “住手嗯️,別……先辦正事。”

  “別什麼,對我來說這就是正事。”

  “啊……你️唉️。”

  桃色芳香澗滿暗處,反觀遠處的湖面上的戰斗雖然停止,但紛爭仍在繼續。

  “你沒事吧,有受傷嗎?”

  距儒士數十步外摟著絕色少婦,戴著易容面具化名柳孤舟的蘇雲,攬著絕色少婦的腰肢,眼色憂憧,絲毫沒感覺到自己肩膀,壓著絕色少婦胸前香噴噴的柔軟。

  時別多日,她還是如記憶中一樣清冷絕艷,美得像畫中仙子,蘇雲救下的少婦不是什麼陌生人,正是自己的娘親,上官玉合。

  然而。

  被蘇雲摟救走的上官劍仙卻沒回話,掙脫蘇雲的手後挪移飄走,熟得出汁全面綻放的女人風情在蘇雲懷里稍縱即逝,飄到一側後,才依稀傳來句冷冰冰的聲音:

  “謝了。”

  不用謝,兒子救娘天經地義。

  蘇雲很想這樣說,但瞧見娘親面容望著自己冷艷艷的表情,忽想起自己變幻了模樣,娘親認不出來自己實屬正常,只好轉過頭打探身前的敵人。

  “少俠是來尋寶的?”

  聲音成熟清冷,打探儒士深淺的蘇雲聽到娘親的話,別過頭跟娘親交代道:“是的,為扶桑果而來。”

  湖面。

  上官玉合手持紅潮劍斜指湖面,劍眸撇了過來,有點狐疑審視道:“取扶桑果,那你是東方嵐的人?”

  東方嵐?

  這個名字聽上去有點熟悉,噢!想起來了,是女帝的名字。

  蘇雲思索片刻,替楚王姬少琅辦事,說自己是女帝的人好像也沒錯,於是就對娘親點點頭。

  隱在暗處的東方貞兒杵了下銀槍:“他這怎麼都說出來了?”

  姬少琅則眉頭緊鎖,孤舟兄是柳國師弟子,那絕色少婦居然直言母後的名諱,莫非?

  “孤舟兄和那少婦說不准是認識的,小姨先別急。”

  聽完外甥的話,東方貞兒安靜了些,明眸掃回戰場。

  稍微確認蘇雲面具身份的上官玉合,經過斟酌,心里雖然古怪女帝什麼時候,藏了個如此年輕的白嫩後生,然此人出手幫助自己,即便說話有假,至少也不是大敵。

  接著,上官玉合別過審視蘇雲的劍眸,以絕對高傲口氣吩咐道:“協我一戰,事後扶桑果歸你。”

  蘇雲眨眨眼,原來娘親對外人說話是如此霸道的,想歸想,面對娘親的話蘇雲向來很是聽從,果斷從袖中空間取去一雙長鐧,准備協同娘親作戰。

  對面的儒士見兩人聯手,撫刀輕笑,顯然沒把兩人放在眼內:“一個接了我刀寒的劍修,一個看起來境界氣息不怎麼穩的歸靈九境,單憑這樣你們想攔住我?”

  蘇雲臉色微變,轉眼探向娘親,娘親受傷了?

  早在蘇雲未進入地道前。

  上官玉合與裴皖黃豐在宮殿內尋寶,由於黃豐誤觸機關導致幾人失散,隨後上官玉合誤打誤撞進到此地,不料想暗處忽殺出一人,她拔劍抵擋不及,雖避過刀鋒卻中了刀氣。

  但劍仙有劍仙的尊嚴,劍為君道,配其彰德。

  “我沒事。”上官玉合倒持紅潮劍,抬手抹去唇角血色,劍眸勾凝抬向前方,不見絲毫退縮之意:“倒是你……女帝昭安元年親至天機門損毀刀法儒承,沒想到居然還有傳承,你究竟是誰?”

  儒士似乎沒在意上官玉合猜測什麼,只平淡道:“宗主覺得我是誰?”

  “既然你不願說。”上官玉合本就不是戰場嘴炮的人,劍指前方:“那就打得你開口說。”

  蘇雲雙持長鐧站在旁邊吃瓜,什麼都沒聽懂,但怎麼想無所謂,關鍵是看娘親對敵時冰凝謹慎的表情,就能猜想出這儒士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但蘇雲腦海掃過那些驚才艷艷的男修士,不是在十幾年前死得死,就是莫名的隕落,這眼前的儒士好像跟誰都對不上,感覺自己所讀的歷史並不存在過這號人物才對。

  紅潮劍出鞘,勁風爆裂。

  湖水隨著上官玉合全力運氣,漲起丈高的浪潮,湖面上瞬間密布劍影,氣勢駭人到了極點,一襲墨白身影衝向儒士,前刺紅潮劍宛若驚虹慣日,洶涌如怒濤。

  這指的是攻勢,不是胸前的胸涌。

  面對無可匹敵的氣勢,儒士猶如站在眾生之上的眼神依舊淡漠,上官玉合的劍很強,如果在外界雙方皆為洞虛,他見到這一劍恐怕扭頭就跑,硬接的是莽夫傻蛋,避過一劍再回來補刀才是他的風格。

  然而這里是沙海,是禁地,小天地小格局。

  被壓低境界的上官玉合先受了刀寒,體內看似還時刻壓制著某股力量,這樣的你又能帶來多強的一擊?

  儒士抬首,衣袍被上官玉合攻擊帶來的勁風壓平,面對下刻就殺至的長劍和潮浪,體內氣機瘋狂攀升,左手握著萬柄,右撫刀身。

  隨後向上抬劈,刀罡在空中掄為半月,雙方劍氣刀罡對衝,湖面炸起道道水花。

  站在旁邊的蘇雲看得愣神,手握雙鐧卻揮不下,雖然感覺對方靈氣質量是在歸靈境界,但他們之間的戰斗境界比自己強太多了。

  蘇雲害怕自己貿貿然衝進去,無法給娘親幫助,甚至還會拖後腿。

  澎……

  刀刃橫斷,儒士身影嗖的一下往後飛起,繼而撞在地宮牆壁陷進去個凹坑,上衣全部碎裂,身上滿是血痕之余,其胸膛正中被刺出一寸深的劍傷。

  蘇雲見狀,心中喜然。

  娘親果然就是娘親,九州第一劍仙。

  正當蘇雲以為娘親用絕對強悍實力戰勝儒士的時候,湖面上因兩人戰斗生氣的水霧漸漸隱去。

  才發現娘親居然跪在湖面上大喘著粗氣,白皙絕艷的面容上滿是汗珠,墨白道袍被湖水打濕,傲人巨乳在衣襟下劃出極為勾人的弧度,峰巒之巔兩顆渾圓凸出的圓點,在白色意料下透出暈紅,下擺袍裙掀起,凝脂般的欣長美腿半泡在湖水里,白花花腿肉用力緊蹦一顫一顫的。

  隱約耳聞間,上官玉合胯下有水滴聲,生怕娘親受傷的蘇雲連忙湊上前去。

  上官玉合聽到身後的踏水聲,慌亂一顫水流聲停止,想著用手橫在胸前擋住春光,卻輕輕一抬又放回到胯前,看起來沒有力氣的感覺。

  “你沒事吧?”蘇雲湊到身前打量道。

  不過還好的是娘親沒有受傷,只是娘親臉上泛著些淡淡的紅暈,眉眼媚意迷離,道袍下雙腿夾得緊緊的,纖細小腿和高跟蓮足殘存著水漬,也不知是不是蘇雲看走眼,那些水漬不像湖水,反而粘粘滑滑的。

  娘親!

  娘親她!

  此時的娘親竟然跪在湖面上,那微微分開的胯下,那手中的動作,那顫抖蜷縮的美腿蓮足,時不時鼻腔中發出的呻吟……

  娘親居然在對敵之後……

  驀然,上官玉合嬌軀猛然一震,冷艷艷的劍眸刮向蘇雲,絳唇忍不住發顫:“少俠……幫我……幫……你快……嗯️幫幫我……!”

  ???

  娘親,你這要我怎麼幫你啊?

  蘇雲情不自禁咽了抹唾沫,看傻了。

  就在蘇雲思索被打倒後的敵人要不要埋起來,扶桑果怎麼取走丟給姬少琅,自己抱著不知是走火入魔還是忽然放蕩起來的娘親,去哪緩解的時候。

  凹陷在坑里的儒士動了,其身上的劍傷已然止住了血,局面發生了變化。

  颯那間,儒士身影閃到蘇雲身前,弓足勁道的右手一拳轟向蘇雲側身,拳風剛烈無比,蘇雲駭然轉身,這拳避無可避,如果自己選擇閃過身,這拳就可能轟到娘親身上。

  砰…………

  肉撞肉的燜響聲,蘇雲只能舉起左膊格擋,硬生生接下此拳,能感覺到骨頭錯裂的撕疼。

  但不能想太多,受攻擊的同時,蘇雲彎身抱起娘親,也顧不上手感有多軟滑,顧不上將娘親擁在身前時傳來熟女獨有的氣味。

  不過儒士可不會白白讓蘇雲把人給救走。

  見蘇雲抱起上官玉合閃到岸邊,儒士緊跟著身形暴起,猛地一腳抬起踏向蘇雲和上官玉台的落腳之處。

  “借槍一用!”將娘親放在岸邊的蘇雲忽然大喊。

  一杆銀槍從地宮湖上的地道飛出,直接擲向儒士,被降低了境界的儒:土也顯然沒想到地道還藏著人,不過這人似乎沒有仙力在身,投擲出來的槍不過是以蠻力,最多插進身體幾寸,受不了大傷,眼下重要的……

  就在儒士打算什麼都不做,直接一腳踢暈蘇雲的時候。

  蘇雲單腳踏地,悍然抬手掐印指向儒士:“困!澤無水。”

  隨著蘇雲話音落下,儒士腳下的水驟然消失,整個人仿佛被一股無形力往下壓,身體被壓成弓腰的蝦米,其平淡的臉上終於出現一抹驚艷:“陣師!小家伙,你學得挺雜啊。”

  說罷。

  儒士雙臂往上一震,渾身發脹通紅,繼而如怒目金剛舉鼎,反著將無形力往上抬,反觀蘇雲將儒土短暫鎮在湖下後,接過東方貞兒投來的銀槍,手托著槍尾,收斂儲勢准備出槍。

  三呼吸過去,儒士頂開蘇雲使的陣法手段,再次躍回水面上。

  蘇雲眼神驚訝,要知道大道之中,人各有束縛,命格越重承受的機緣,天命則越大。

  按照岳師傅所說,同境界者困卦通常都能震住其小半個時辰,而這個人居然只在困卦中被鎮住三呼吸時間。

  這儒士承受著多大的天命呀?

  但現如今沒有時間多想,怎麼打贏他才是最重要的。

  長槍劃破空氣,霎時間地宮雷聲滾滾,四周又似有千軍萬馬在奔騰,蘇雲此招乃前朝大虞定國安邦槍法風波槍,所過之處風波皆定無不皈服。

  剛躍出水面的儒士見著此槍,遂向後滑出七步距離,要知道他可沒武器阻攔,而蘇雲卻有長兵在手,拉開必要距離削弱槍勢抵擋,是短時間想出來最佳的手段。

  轉瞬長槍突至,儒士雙袖鼓蕩,坐下馬步左腳向外滑出,腳下水流被其氣海帶動牽引,化作一道水牆緩解風波槍的攻勢。

  然而水牆抵擋槍芒,實乃杯水車薪解燃眉之急,眼看著槍頭就要刺向儒士的胸膛,儒生抬起一指:“破!”

  在蘇雲勢不可擋的一槍襲至同時,儒士口吐單字,指尖通法。

  無形靈力硬生生堵在了風波槍頭前,勢沉銀槍居然無法寸進半步,就連槍杆都壓成弦月,蘇雲面露詫異,這還是頭一回遇到這等對敵手段。

  未等蘇雲反應,儒士不想給這個年輕的修士有喘息的機會,再次口含單字:“碎!”

  話音落下,儒士體內真氣猶如泄洪,蘇雲感覺先前自己踏水起局的陣法渾然失控,一道罡氣閃過,蘇雲後握槍尾的左手爆出血霧,肩肉如同被攪過般,模糊見骨。

  隨著蘇雲受傷槍法失效,儒士身形接踵而至,抬手對著蘇雲面門就是一拳。

  轟……

  蘇雲整個人翻滾倒飛出去,撞在地宮牆面上,牆面碎裂落石不斷。

  隱在暗處的姬少琅神色緊張,未曾想這個儒士居然如此強悍,在禁地連戰兩個同境修士完全不落下風,連急聲道:“小姨,快捏破虎令,命青鸞營封鎖宮殿。”

  然東方將軍在少琅說話的同時,手中已掏出虎令捏碎。

  另一處隱匿地道內,在蘇雲和儒士對打時,黃豐侜趴在裴皖的身上,摟著她的腰狠肉。

  壓在身下的裴皖,不知是在渴望黃豐的激烈粗暴,還是想讓黃豐快點辦完事,努力挺起豐腴翹臂迎合著黃豐的抽插,嫩滑的蜜穴肉壁不停吸吮著在她身體進出的陽具,小嘴微張:“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征服感涌遍全身,黃豐無比滿足:“很好,我要射了。”

  “嗯……”裴皖桃眼媚態百出,喃聲催促:“快射進來吧️。”

  黃豐憋住一口氣,手壓著裴皖的腰肢肥臀,更用力地抽插起來,槍槍見底,沒過會他身體一陣哆嗦,蟒首抵在裴皖宮口噴射出劇烈精華,裴皖感受到強烈的刺激,如遭雷擊般渾身顫抖,兩眼泛白暈死過去。

  夾雜著淫靡的騷勁,黃豐抽出巨長傲悍的人鞭,從納戒取出衣服穿上,手握如意抬腳走出地道,背地如有羅漢佛光加持,化作金光瞬閃到湖岸衣衫不整,劍眸眼波泛水的上官玉合旁。

  期間動作,只有站在湖中心的儒士目睹,然而他卻沒有出手制止,反而平淡的看著。

  概如傲涌在浪尖的弄潮兒,把握著規律的先知者,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咳咳。”

  就在黃豐抱走上官玉合不久,陷在牆壁里的蘇雲艱難爬起,一直佩戴的易容面具呈現半脫落狀,面具下臉龐烏青腫脹,凌厲劍眸掃過地宮觀察局面,喘著粗氣低喃:“娘?”

  “那女子哪去了?”

  “易容?”聽聞言的儒士轉頭望向蘇雲,瞧見蘇雲的模樣蹙眉道:“不知道。”

  蘇雲撕裂衣訣,簡草綁住血流不止的左肩,怒聲開口:“楚王,東方將軍,還望你們速退出去,並勞煩青鸞營替我在宮殿尋找方才受傷的婦人,這個儒生我可以解決!快!!”

  “孤舟兄?”

  “好!少琅我們走。”

  回應聲傳來,很快又消散在地宮中。

  湖面上徹底平靜下來,數番戰斗下地宮湖面滿是碎石殘岸。

  緩緩走出來的蘇雲,經歷了儒士兩道字令,損了一臂接了一拳,不光是靈氣和體力都損耗無幾,心跳躍動如擂鼓。

  反觀另一旁的儒士衣衫半裸,身上雖漫布血痕,胸前還中了上官玉合一劍,雖有些狼狽但神情看上去,依然雲淡風輕:“挺好,看來你雖晉境不久,地基倒打得十分扎實,真想知道你師傅是何人,居然教出來這等驕子。”

  “呵呵。”

  蘇雲垂目發笑,口中吐出血痰:“我的陣法和其余器修手段學自蓬萊島岳侜兒,而我還有個師傅……”

  袖中乾坤挪移,長劍綠卷落在蘇雲右手,劍鞘發青,劍柄處蒼龍吐珠,墜有流蘇玉牌。

  寂寂無聲的地宮內,儒士白龍面具下的平淡瞳孔少見地出現波瀾之色,心想道:岳侜兒,陣法……岳侜……岳侜……舟月?

  綠卷劍,原來如此,我說天書怎麼顯現拘龍山被開了,原來如此!

  蘇雲提著綠卷一步步向著儒士接近:“修行路上弱肉蠶食,這個道理其實我懂了沒多久,我沒怎麼殺過人,也不想殺……我等本無愁無冤,但你傷了方才那女子,我不可能饒你,繼而你損我一臂賜我一拳,我當還你。”

  儒士聽著蘇雲的話,低頭瞧了眼掛在腰封的無字書冊,後轉頭望向湖深處的果樹。

  看情形是來早了,這果子是摘不到咯,計劃可能要改提前了。

  念頭通達,儒士暗暗松了口氣:“看來你這毛頭小子,似乎很篤定這一劍能殺我。”

  蘇雲搖頭道,心里其實把握不大,眸子中神光倒十分清晰,腦海中閃過娘親在自己孩童習劍時說的話:

  “劍修之路,哪怕前方是滄海亦或高山,哪怕前方是通往九幽地府,劍修都唯有一劍。最後一劍,請君接之。”

  儒士面目謹慎,這話他似乎也聽過,在十幾年前的夏天,他出山游轉各處禁地,曾與某劍修戰了十日,在最後雙方接近無力之時,劍修口頌此言入洞虛,豪言壯氣劍揮間。

  那一戰儒士敗了,他至今記得那劍修的劍,和這少年手中的一模一樣。

  娘親,許國許天下,文軌且攸同,孩兒能做到嗎?

  “來!少年劍修,我有一字修了幾十年,賜給你!”

  “攸!”

  綠卷長劍響龍鳴,劍氣蓬卷葉霄寒,儒士面臨蘇雲的至強一劍,摘下臉上的白龍面具,面容龐眉皓發。

  未曾想儒士聲色中氣十足,面具下居然已是個老年之像。

  有點想豆根和筍干的味道了,那年的骨頭確實難啃。

  大夏九州半道儒聖,許攸,領死!

  ********************

  言歸正傳。

  不管地宮打斗還有多激烈,此時黃豐將因壓低境界全力出手靈力枯竭,導致被壓抑的‘刮骨’媚藥反撲,變得暈乎乎的上官玉合架在肩膀上,在沙海宮殿里游走尋找無人之處。

  跟在身後的裴皖,桃紅裙下豐腴的美腿還流落著先前被黃豐褻玩注射的精漿:“黃豐,你要把宗主抱去哪?”

  黃豐跑動間,正感受著上官玉合豪邁奶團剮蹭自己的背部,聽到裴皖的發問,無恥拍了拍劍仙的大肥臀,手勁有點大,上官玉合道袍裙下圓潤如月的雪臀當即出現了個紅手印。

  隨之而來的是上官玉合哼出呻吟,劍眸泛白往上翻起,香舌吐出:“噢️!”

  裴皖見狀:“宗主怎麼變成這樣的,”感覺黃豐丑陋的面容泛起陰笑:

  “她用了我給的藥修煉,方才全力出手,壓不住了就變成這騷母狗樣了。”

  裴皖瞧著宗主的模樣,像極了半月前的自己:“她怎麼會用你的藥……你定是用計,就像……”

  想玩弄我的時候一樣。

  尋到一處無人的小房間,黃豐抱著玉合走了進去:“天地良心,日月可鑒。是上官宗主自己選擇使用的,與我無關。”

  裴皖不屑冷笑:“你覺得我會相信你?”

  “嗯……”

  怎麼都無法想象,那位冷傲如冰山雪蓮的九州第一女劍仙,居然在被黃豐放在房間石床上的瞬間,發出如此嬌媚的聲音。

  “你可不要忘了答應過我什麼?”黃豐將上官玉合放好,轉身對裴皖說道:“還是說你不想救他了?”

  裴皖黛眉蹙起:“那你想怎麼做,你不會是要?”

  黃豐偏過頭:“我要是在這里要了,你又能怎樣?”

  裴皖心亂了,如果真按黃豐跟自己說的一樣,如今無論是雲兒還是大夏,甚至整個修仙界的未來都在頃刻搗毀間。

  若黃豐不交出那件東西,即便違抗他,宗主和自己面對這些又能如何做?

  或許什麼都改變不了。

  “行了,我不會肉了這傻娘們的,起碼不會插進去。”黃豐笑著說道,順帶坐在了上官玉合身邊,手握向了她碩滿圓潤的奶團子。

  壓制不住的媚藥讓上官仙子變得如巔似瘋,渾身上下香汗淋漓,那雙清澈冷冽的劍眸變得含春蘊媚,欣長的玉腿在道袍下翻來覆去,藕白玉趾蜷縮挖蹭著床面,雪臀時不時顫抖兩下還蹭啊蹭的。

  高冷絕塵的劍仙子不復存在,已經變成一位渴望男性滋潤,時刻想發泄性欲的悶騷婦人。

  站在房門的裴皖,豐腴美腿緊了緊:“那你要怎麼做?”

  “她如今媚藥游走周身,靈台失神,我要先解通她的竅穴,讓媚藥流失出去,這樣估摸著就能恢復了。”

  “那讓我來。”裴皖深吸口氣,揚言就要自己上。

  這黃豐哪里肯了,出聲道:“那少年明顯打不過儒士,待會要是尋過來發現了,你讓我去擋?”

  很明顯,裴皖是化蘊修士,在這里壓低境界也是最強之一,而黃豐不過歸靈五境,是遠不及她們的。

  見裴皖有所動搖,黃豐立馬加了把火:“你不是擅長幻術嗎?在J口把關,設置幻術讓人找不過來,我盡快將上官宗主治好離開這里。”

  “那扶桑葉不要了?宗主還怎麼鎖定青山的殘魂。”

  說著,黃豐從懷里拿出三片樹葉,但沒有交代得法:“那玩意我早有了,進來就是想和你們耍耍,誰想到你們那麼倒霉。”

  “那是你在地道里按著……按著我做那些羞人的事,不然我就能出去幫宗主……”

  “得了得了,你再墨跡,這騷貨就徹底壓不住了。期間你可不要擅自闖進來,要是恢復過程被打擾,她以後變傻子,可不賴我。”

  言談間,我們的上官仙子身體已徹底被欲望吞蝕,蹲在了黃豐的身後,裹得嚴嚴實實的道袍下,胸脯不停蹭呀蹭,兩條欣長美腿跨開主動迎合磨著黃豐的背部,不止如此,雪白藕臂還向前纏繞起黃豐的身子,開始向下摸索。

  看著已經欲火焚身的上官玉合,裴皖很想對多年好友說上一句: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這是統御一宗,冠絕九州的劍仙?

  嘆了口氣,裴皖扭頭關上房門,揮手施展幻術遮蔽起這扇空間。

  關閉房門後。

  局勢一轉,黃豐挺身舒服地躺在了床上,上官玉合理智已被衝散,房中最吸引她的,無疑是黃豐身上濃郁陽剛的男人氣息,而這種濃郁和以往蘇青山,蘇雲的都有所不同。

  蠻族男人的氣味天生野蠻衝橫,幾乎衝得她心神迷醉,積壓已久的欲望春情突然被點燃,酮體忍不禁顫抖,自然而然迎合壓在黃豐的身上。

  飽滿奶團壓成淫靡的曲线,黃豐伸手撩起上官玉合濕潤貼在鵝頸的發絲,隨後輕輕撫上了她絕色冷艷的臉頰。

  一時間,上官玉合的表情微變,眼含春情的眼神瞬間驚恐,黛眉緊皺,生出抗拒之心。

  “果然,單靠媚藥無法完全掌控這女人。”

  黃豐念叨著,松開撫摸上官玉合臉龐的手,往下摸去:“只要不牽動情絲,再加上我的手段,估計也不會完全醒來。”

  說著,黃豐黝黑干燥的手探進上官玉合的衣裙,尾指勾著衣襟微微一拉,衣衫半褪,一對軟柔豐盈的玉乳脫衣而出,胸前兩點殷紅似血的蓓蕾,嬌羞發情地挺直。

  閱人無數的黃豐,實在無法想象天下竟然有如此完美的肉體,上官玉合身體的每一寸區域,無論是五官,肌膚,連同脫衣後展露的雙乳,所有地方都是那麼的完美。

  上官玉合的酥胸在穿著衣服情況下,恐怕很難想象暗藏著何等洶涌。

  晶瑩結白,光滑細密,即便養育過孩子,卻依然挺拔勻稱,論大小或許只有裴皖能超越,但論形狀,彈性,色澤絕對無人可比。

  急色的黃豐用力抓住上官玉合的奶團,連同指頭都埋了進去,擠壓出淫靡的形狀,只見上官玉合美奶頂端蓓蕾流溢光滑,兩點乳頭宛如屹立叢林中飽受雨露滋潤的櫻桃,等待著人的采褻。

  俯下頭的黃豐含了上去,牙齒輕咬,奶味香濃,就是可惜沒有奶水。

  “嗯……”

  上官玉合隨著這幕,黛眉皺起,心頭仿佛遭受重擊,內心深處有靈識復蘇,暗示著身子這些事情是不可為的。

  但靈台之中,上官玉合意識被詭異的粉紅煙霧所籠罩著,對於外界發生的一切,她隱隱約約能感知到,但又有點恍若不覺,每當有所反應就會被煙霧阻隔,無法動彈。

  “啊……”

  被黃豐吞食蓓蕾的上官玉合,無神冷艷的面容愈發嬌暈,伴隨著舌頭在乳蒂奶暈不斷劃著圈圈,絳唇忍不禁發出一聲又一聲,迷亂模糊的喘息。

  靈海恍惚間,上官玉合回到那日做夢的場景,自己躺在劍閣後院的練劍台上,玉腿岔開期望著雲兒進入身心的瞬間。

  那個依偎在自己身前的雲兒忽然變成了瘦弱矮小的黃豐,用那丑陋惡心的蟒首擠開自己柔嫩的花瓣,捅到身體里,捅到心窩里。

  自己想抵抗,想逃離,但卻沒有絲毫辦法,黃豐就好像變態牲畜般壓著自己,不停抽送,挺動,撞擊,將自己弄得從悲疼到呻吟。

  “嗯噢……噫️️……”被媚藥占據欲望的上官玉合,呻吟逐漸轉高,黃豐嚇得連忙堵著了她的嘴。

  房外悠悠傳來裴皖的聲音:“黃豐,你這王八蛋最好是給宗主治傷,若不然宗主醒來把你給殺了,我可管不了。”

  “嗯……喔。”

  “啪啪啪。”

  “齁齁齁齁齁齁齁️️️️!”

  “噫噫噫️️️️”

  “得了得了,我還不知道嗎,嘿!還會扒褲子了是吧,等會!”

  春宮大戲上演的房間內,已經被引誘得欲火焚身的上官玉合,伸手拉下了黃豐的褲子,雙腿岔開半蹲在黃豐跨前,圓潤如月的雪臀高高翹起,其中一只玉腿還掛著條淫水浸濕的褻褲,芳華美景不過如此。

  柔若無骨的素手摸起了黃豐的龍根,搖臀擺腰,磨蹭起堪憐軟乎的饅頭唇瓣,挑逗刺激著動情的陰蒂。

  磨了數下,上官玉合開始翹起雪臀,黛眉顧盼劍眸生輝,冷若冰霜的絕色面容一陣痛苦一陣潮紅,似拿不定主意,輕喘催促道:“進來………插進來️。”

  然而黃豐就是個蠻族賤奴,非但不為所動,反而退縮起來,故意不插進去。

  “想要嗎?”黃豐故意說道:“不怕讓你的孩兒知道,自己娘親居然主動去吞蠻人的巨屬。”

  本准備一發入魂的上官玉合,在聽到黃豐提起兒子的瞬間全身一顫,靈台深處的意識驚起潮涌,冷艷冰霜面容泛起紅霞,單手壓在了黃豐胸膛,單手握住陽根對准濕滑無比的蜜穴口,既抗拒又不忍拒絕,黛眉蹙起惴惴不安,劍眸卻春色含光,勾人征服。

  黃豐將這個選擇權交給了她,一是自己趁她不備奪去身子,征服感實在不強,只能發泄肉欲,二是怕事後上官玉合翻臉,一劍要了自己的腦袋。

  轉而言之,如果是上官玉合自己騎了上來,那就不同了。

  糾結的上官玉合仰起螓首,鼻腔長長喘了一聲,身子有種很想沉醉在黃豐插入到蜜穴內部,充盈解放自身的感覺,可靈台內心潮涌的記憶閃爍著以往。

  良久後,上官玉台兩眼無神低下頭,單手放下了黃豐的陽根,看起來是選擇放棄的時候,又將自己陰阜貼著壓了上去,前後摩擦起來,張嘴嬌吟“嗯️……喔……噫噢️️”

  動作從全身輕微的擺動,到快速的顫振,繼而時不時開始抽搐。

  “哈哈哈哈哈。”黃豐大笑著,雙手抓住上官玉合輕盈巧素的腰肢:“沒想到還能有這樣的想法,你真是個絕世淫物,身子天生就會的騷貨。”

  黃豐邊笑著,感受著被上官玉合素股的待遇,粉白無毛的玉戶花瓣被陽根錯開,就如潔白百合花綻放,雪白的花瓣中粉嫩的花苞,花蒂將陽根嚴絲合縫地包裹,磨磨蹭蹭間驚艷動人,又將之間的風情遮掩得嚴嚴實實。

  仙子如入雲端,身子帶來的潮吹登臨仙境,潮汐體質給她帶來無比尋常的愉悅,幾乎每磨兩下,身子就要顫上兩顫,玉戶里汨汨熱流往外涌動,後如堤壩崩潰,水流不止。

  本來干干的石床變得滿是水跡,再看黃豐仰手靠著腦袋,渾身濕透,像在浴池走出來般。

  “嗯……噢……嗯……”就如此,上官玉合仍然選擇死死咬著牙齒,即便面含無與倫比的春色,也不想讓自己發出淫亂的話語。

  這是她內心潛意識最後的掙扎。

  不過單純素股還是難以滿足黃豐享受。

  片刻後,黃豐甩手提起了上官玉合的雙腿,這一下子將上官玉合提在了自己跨前,這動作稍微有那麼一瞬間。

  蟒首半入玄妙洞,銷魂蝕骨的滋味將上官玉合帶進了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白嫩雪臀臀肉抖動異常,整個人趴在自己腿面,形成一個怪異的姿勢。

  此舉忽然,就連同黃豐都嚇了一驚,插入的尺度不大,可能連半個指甲蓋都沒有。

  但單單如此,那霎那勾魂的感覺,一下子就包住了自己的蟒首,溫熱的潮水—撥又一撥狠狠拍在了馬眼。

  那種感覺是名器,緊窄無情的包裹,貪婪的吞蝕,如同深海中致命的漩渦,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

  不得不說,劍仙身子柔若無骨,連同身下名器草草一碰都無法讓人堅守,仙子即就是仙子。

  黃豐差半分就像將陽根徹底捅進上官玉合的蜜穴里,好好品鑒其名器,只可惜想法剛有。

  小兄弟就被名器刺激得充紅,再加上玉合痙攣的抖動,黃豐投降交出了精華,被上官玉合蜜穴花瓣壓得嚴絲合縫的陽根蟒首不停吐露出股股乳白精漿,沾滿了上官玉合外圍白虎玉壁。

  “噢齁齁齁齁齁️好燙,不行了!!!”滾燙的精漿蓋到無毛牝戶上,極度夸張舒服的呻吟從上官玉合那張性感又紅潤的絳唇中發了出來。

  仙水淋漓,上官玉合媚藥情欲已到了個臨界點,雙眼變得迷離半閉,紅艷絳唇微微勾起,嬌軟無力地攤在了黃豐身上,衣衫褪到腰間,裙袍拉到腰間,展露的肉體渾身閃耀著晶瑩小汗珠,有些是汗水,但多半都是潮吹噴灑到空中落下的水珠。

  整個人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咬上一口,就會噴出汁水來。

  約莫過去盞茶時間,緩過勁的黃豐,把玩起高潮暈死過去後,上官玉合的玉足。

  此時她的腿上還穿著自己送的高跟,黃豐小舌頭靈活在上官玉合藕趾間舔動著,丑惡大口張開一伸—縮吸著紅潤的趾頭,將仙子腳趾間,指甲間的汙垢盡數吞食。

  當然上官玉合洞虛體質,仙體不沾灰塵,有汙垢也可能只是黃豐心中所想的汙垢,黃豐邊舔嘴唇還不斷發出嘖嘖的水聲,將上官玉台的玉足沾滿了他的臭漕的唾沫。

  不知從何時起。

  本打算悄悄看黃豐有沒有行不軌之事的裴皖,軟靠在門邊,桃眸悄悄盯著門縫。

  宗主這個樣子,她怎麼可以?

  不過好像沒有真的進去。

  青山……雲兒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寂寞了十幾年的宗主發起情來,居然是這個樣子的,那高潮之後的水,好多呀。

  要是宗主真被黃豐給睡了。

  裴皖搖了搖頭,猶豫了下,手伸向了下方。

  吱呀一聲。

  房門打開,黃豐低頭瞧向裴皖:“可以了,你進來給她換衣服,再過去半個時辰,她估摸著就要醒了。”

  “嗯……啊嗯……”裴皖驚了下,急忙掏出沾滿水汽的手指,略微遲疑站起來:“好️️。”

  啪……

  黃豐拍了下裴皖豐腴的臀肉:“其實也不急,喂飽你再說。”

  “可是……嗯️該死你怎麼……你就不怕宗主醒來後……”

  “靈台襲擾,事後她只會覺得自己做了個春夢,你再配合我圓個謊,什麼事情都沒有。”

  “嗯,這麼……那你把……給我!”

  “啊,不行啦️️。”

  “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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