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寶玉意動,玉大師急忙吩咐下人送來取模的白泥。
寶玉伸手捻了一下,取模的白泥質感與胭脂有些相似,但要更黏密一些。
取模的師傅則是一名相貌普通的中年婦人。
手法倒也不難,就是把寶玉的陽具弄硬後,先用白綢布裹上一圈,再用白泥附在上面,待稍微干硬後再取下來。
只是寶玉平日里相處的女子都是難得的絕色,因此面對著取模的師傅,一時半會兒竟然硬不起來,讓寶玉有些尷尬,生怕一旁的玉大師還以為他不舉。
好在寶玉屏息片刻後,下身終於支棱起來,龜頭紅潤如血,莖身粗如玉柄,賣相極好。
看得一旁的玉大師微咽口水,心道這少年年紀不大,沒想到竟然長了這麼大的玩意!
待師傅取模完畢,寶玉便迫不及待將褲子穿上,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別的女人沒有脫衣服的情況下,自己先把褲子脫了。
很快,取模的師傅便把澆築的角先生送了過來。
寶玉接過來,發現確實與他的那玩意極為相似,手感綿軟有彈勁。
玉大師在一旁笑道,“此物用時可在溫水里浸泡一下,效果更佳!”
寶玉瞥了她一眼,然後道,“按此物形制,再給我澆築四根!”
“再澆築四根?”玉大師差點沒懷疑她聽錯了,按她所想,寶玉應是給新婚的妻子或是情人准備的禮物,一根便足夠了,可一下子買五根,她就想不通了。
莫非眼前的少年還是一個情場高手?玉大師不由想道。
“怎麼,不賣嗎?”寶玉見她一時不為所動,出言問道。
“賣,怎麼會不賣呢?”玉大師笑道,她打開門做生意就是為了賺錢,可不會管來人是不是浪蕩子!
玉大師急忙吩咐師傅,再去澆築四根角先生過來。
寶玉抬手指著他在圖冊上勾畫的東西道,“凡是我勾下的東西,一樣來五份,連同五根角先生分開裝成箱子。”
玉大師驚道,“這些加起來差不多要五萬金銖呢?”
寶玉白了她一眼道,“這點錢我還是花得起的!”
說完,他從袖中掏出一張票子遞給玉大師。
玉大師接過一看,發現竟然是匯通金行的金票,足有五萬金銖!
“夠了嗎?”寶玉問道。
“夠了,足夠了!”玉大師幾乎顫抖道,在她想來一擲千金也不過於此吧!
玉大師急忙命下人按寶玉所說打包裝箱,她則是單獨留下來與寶玉說話,希望能拉住這個大客戶。
寶玉看她長得秀色可餐,因此也願意和她說話。
說著說著,寶玉發現這玉大師竟然還有幾分學識,這可不像是以色侍人的風塵女子,反倒有些像是大家閨秀,他不由得問道,“不知玉大師家門何在?”
玉大師聞言,感慨道,“奴家姓玉,名杏香,本是東洲雲陽郡人,麗族出身,家父生前雖是商賈,卻也頗有才識,因此奴家少時備受熏陶,待年紀長成,被父親許給神都一官宦人家。
本以為會一生富貴,豈料禍福難尋,只嘆奴家此生無福,方才嫁到神都不過數年,夫家便因惹上官司一蹶不振,我丈夫受不了打擊郁郁而終,只留下我和一個兒子。
正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我父親也因生意不順,客死他鄉,無奈之下我只得操此賤業為生!”
寶玉一邊聽她說話,一邊暗自琢磨,神都官宦人家絕然是不會因為一場官司沒落的,哪怕是麗族出身的小吏,玉杏香的夫家指不定是惹到了什麼大人物。
但寶玉沒有挑明,雙方只是萍水相逢,他用不著為對方出頭。
他轉而笑道,“你做這種生意,難道你兒子不忌諱嗎?”
玉杏香苦笑道,“他再忌諱又如何,總好過賣身不是!”
寶玉聞言,也不再多說,天下間苦命人多的是,玉杏香還算是好的了。
待下人們打包裝箱完畢,寶玉令桃符把馬車趕過來,將箱子抬上車,轉身打個招呼便離開了閨趣閣。
望著馬車揚長離去,玉杏香叫來取模的師傅問道,“模具你保留下來了嗎?”
取模師傅應道,“回掌櫃的話,模具我完完整整地保留下來了。”
雖然下人們都稱呼玉杏香為玉大師,旁人一聽還以為她只是管事,但其實閨趣閣就是玉杏香的產業,只是為了避免麻煩,才會擾人視聽。
玉杏香抿嘴一笑,這麼漂亮的陽具,怎麼能只澆築五根,應該澆築上千根才是。
“以後凡是來咱們這里的女客戶,都要向她們好好推薦,把這東西當做是我們壓箱底的好貨!”玉杏香向對一旁的女招待吩咐道。
女招待嘻嘻一笑,“這是當然!”
回到蕭府。
寶玉本打算一一給嬸娘們送過去,豈料下人告訴他,此時嬸娘們都在母親的霽雲閣里。
寶玉索性令下人們抬著五個大箱子,一起去了霽雲閣。
霽雲閣里,高陽公主半臥在軟塌上,與二房的崔紅袖、三房的楊麗華、四房的柳月仙、五房的韓淑真說著話。
女傅班瓊妤則是跪在高陽公主的身後,為她揉按著香肩。
此時,閣內門窗緊閉,四周燒著火熱的炭盆,一掃秋末的寒涼,帶來炎炎的熱意。
許是因為沒有男子在場的緣故,幾人都穿著單薄,外面罩著一件薄紗粉衣,內里則是顏色各異的胸衣。
不過區區片刻,幾人都香汗淋漓,卻恍若不覺。
想來是相比於炎熱,女子更懼酷寒。
她們桌前還擺著各種鮮嫩水果,供給取食。
此時崔紅袖問道,“麗華妹妹今日怎麼不把雪容帶過來?”
楊麗華道,“她今日約了幾個好友去詩社作詩,因此便不過來了。”
崔紅袖一聽,嘆道,“還是雪容好,與你親近,我家的雪凝性情冷漠,從小就不愛與我說話,雪丹倒是與我親近,可惜早早就嫁到武川韓氏。”
柳月仙一聽,說道,“你都還算好的,雖然雪凝不親近,但至少還在身邊,又有寶器陪著,平日里還能說話,可我呢?雖然生了寶瓊和雪宓兩個孩子,但寶瓊外放做官,雪宓早早入宮為妃,我是一個都見不著!”
韓淑真見狀開解道,“在身邊又如何,我家的寶筠和寶環,每日打鬧,我都煩死了!”
崔紅袖一聽,掩嘴笑道,“這倒不怕,等將來長大成婚後就好,你們沒見這些時日公主殿下安逸不少嗎?”
“哈哈哈!”四人紛紛輕笑起來。
高陽公主慵懶道,“何來安逸可言?寶玉這些時日不見蹤影,我都不知他去了哪兒,只有小廝每日前來回報平安!”
崔紅袖疑道,“莫不是在幫皇帝陛下辦差?我聽寶器說,他這些時日戍衛皇宮,常常有見寶玉入宮!”
“還有這事?”高陽公主神色微動。
此時侍女來報,“公主,玉君子帶著五個大箱子在外求見。”
高陽公主笑道,“我們剛說到他,他就來了,怕不是長了兔子耳朵吧?”
“哈哈!”幾人也是附和著笑起來。
高陽公主抬手對身後女傅班瓊妤道,“你去一趟,幫著把箱子帶進來!”
“諾!”班瓊妤應道。
此地有這麼多女眷在場,自然不能讓那些男仆進來。
她點了幾名健婦,很快便把大箱子抬了進來,雖然看上去很大,份量卻不重。
“你這些時日在外面干什麼呢?總是看不到人影!”高陽公主埋怨道。
寶玉尋了個位置坐下道,“這些時日皇兄有差事吩咐給我,因此忙了一些!”
高陽公主點了點頭,又指著五個大箱子問道,“那這些是什麼呢?”
寶玉答道,“之前母親讓我去那個閨趣閣一趟,買些有意思的玩意回來,恰好今日有空,我便去了一趟,這些都是我買回來的東西,母親和四位嬸娘每人一個,待會兒就可以帶回去!”
崔紅袖一聽,訝道,“這麼多?花了不少錢吧!”
寶玉搖頭道,“沒花多少錢,這些時日我幫皇兄辦差,皇兄獎賞了我不少財物,另加一座皇莊,因此手頭有些富余,看到好東西後便一口氣買了下來。”
“皇莊?”柳月仙露出疑問之色。
寶玉點頭道,“正是,好像是在距神都不遠的豐桑郡。”
韓淑真笑道,“那個皇莊我知道,我弟弟曾擔任這個皇莊的營造使,據他說這個皇莊依山而建,亭台樓閣、溪流湖泊樣樣都有,乃是完全按照皇家的禮制營造,大得沒邊,莊外還有數十萬頃良田,每年坐著不動,都有上百萬金銖的收入。”
聽韓淑真這麼一說,崔紅袖、柳月仙、楊麗華紛紛動容,即便是她們出身不凡,但聽到寶玉隨手便得了這麼大的一個產業,也是羨慕非常。
反倒是高陽公主神色鎮定,她出身皇族,這種場面還不放在心上。
此時,崔紅袖起身道,“說那些做什麼?還不快來看看寶玉都給我們買了些什麼東西!”
“那倒也是!”楊麗華、柳月仙、韓淑真紛紛起身簇擁過來,各自打開一個箱子,翻看起來。
寶玉神色一變,急忙抬手道,“這里面的東西都是女子私物,我建議四位嬸娘還是帶回去再看也不遲!”
“怕什麼?”楊麗華向來膽大,她道,“這里除了你又沒有男子在場,有什麼可在乎的?”
連高陽公主也有意動,女傅班瓊妤急忙令侍女抬一個箱子到她身前。
“嘻嘻……”
幾人一邊翻開,一邊嬉笑。
只有寶玉神色鎮定地坐在原地,內心實在慌亂異常,連忙喝茶掩飾。
不一會兒,崔紅袖拿起一只小巧如玉的鞋子,其後跟奇高無比,她問道,“這是什麼?”
寶玉答道,“這是水晶高跟鞋,女子穿上後,最顯腿長。”
崔紅袖臉色一喜,問道,“當真?”
寶玉回道,“這是自然。”
崔紅袖拿起水晶高跟鞋,回到位置上坐下,令丫鬟春月給她換上。
換好後,崔紅袖起身顫顫巍巍走動起來,丫鬟春月則是在一旁扶著她。
崔紅袖原本穿著一襲絳紅色披肩長裙,露著一雙鳳頭繡鞋在外,此時換上水晶高跟鞋後,裙角更遮不住底下的風光,一雙穿著水晶高跟鞋的玉足立時顯露在外,足趾纖細玉嫩,趾甲上還染著石榴色的汁液,整個人的身形也拔高不少,顯得格外苗條。
崔紅袖扯著裙子遮著玉足,羞道,“好是好,就是走起來不方便!”
一旁的柳月仙卻是看出了門道,“要的就是如此,使得女子走起路來一搖三晃,風情萬種畢現。”
話畢,她拿起手里珍珠織成的小衣問道,“這是什麼?披肩?我還是第一次見珍珠織成的披肩,這也太奢貴了!”
寶玉遲疑片刻後道,“這不是披肩,這是女子的胸衣!”
“胸衣?”幾人紛紛驚呼。
柳月仙再次拿起仔仔細細地瞧了起來,“這也透得太多了,什麼也遮不了!”
崔紅袖掩嘴笑道,“指不定就是不打算遮的!”
韓淑真道,“要不柳姐姐換上,讓我們瞧一瞧?”
柳月仙還沒說話,楊麗華直言不諱道,“那就不用了,這件珍珠胸衣估計柳姐姐穿上就跟沒穿似的!”
柳月仙聞言,當即就不樂意,什麼叫穿上跟沒穿似的,這話里話外的意思不就是說她胸小嗎?
不過楊麗華這話說得倒也不差,四美婦當中以崔紅袖胸乳最為肥碩,楊麗華其次,韓淑真第三,柳月仙最末。
柳月仙生了一肚子氣,一時間卻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只得忍下來。
此時,韓淑真從一個盒子里掏出一雙奇長的薄襪,不由地問道,“這是什麼?”
寶玉回道,“這是霓彩絲襪,乃是由名匠一針一线織成,配合著水晶高跟鞋一起穿更好。”
韓淑真不解道,“可這也太長了,估計都到大腿了!”
寶玉低著頭道,“我聽那里的老板說,穿這雙霓彩絲襪,還要搭配著裙子穿,但裙子要留出一角不縫合,讓人一眼看到大腿根部!”
“啊~”幾人紛紛驚呼,這也太淫蕩了。
不過當她們一想到這家店叫閨趣閣,也就坦然了,說不定還是私房之物,只穿給丈夫看。
話說到這里,楊月仙那里又翻到了好東西,卻是一套褻衣,不過只有幾塊布片,一眼就能看出只是為了遮住乳頭和蜜穴,其它都忽略不計。
幾人看得面面相覷。
寶玉此時埋著頭吃東西,不管不顧,實際上早已是樂不可支。
就在此時,高陽公主翻到最下面,發現一個長條形狀的檀木錦盒,紋飾極為精美。
她打開一看,美艷無邊的眉眼頓時泛起層層春波。
“這是什麼?”高陽公主拿起樹脂制成的角先生裝作不懂問道,眼睛里滿是作弄之色。
寶玉一時不好開口,心道這麼明顯還不明白嗎?
崔紅袖、楊麗華、柳月仙、韓淑真一看,頓時紛紛掩嘴笑起來,哪還不明白此物是作何所用。
既然高陽公主的箱子里有這玩意,那她們的箱子里自然也有,四人當即轉身翻找起來,不一會兒,便在最下層找到了裝有樹脂制成的角先生的盒子。
寶玉無奈,只好低聲道,“這是閨趣閣最新制成的角先生,據說是用樹脂制成,手感約有真人的七成。”
高陽公主瞥了他一眼笑道,“其它玩意也就罷了,怎麼把這東西也買來了!”
不待寶玉說話,崔紅袖便幫他申辯道,“公主殿下就不要責怪寶玉了,我覺得這東西挺好,寂寞之時聊以自慰也不錯!”
高陽公主見崔紅袖幫他辯解,這才作罷。
此時,楊麗華在仔細審視一番後,疑惑道,“這角先生怎麼如此逼真?連莖身上的筋脈凸起也十分自然,就好像是真的一般?”
韓淑真察看一番後,也奇怪道,“確實如此,而且賣相也頗為不錯!”
高陽公主似乎有所察覺,她笑道,“總歸是件死物,用來取樂也不錯,不怕制作此物有什麼壞心思!”
崔紅袖、楊麗華、柳月仙、韓淑真點頭道,“這倒也是!”
她們隨即把東西放回去,坐回原位,開始談論起其它的趣事。
寶玉見她們不再糾結這個話題,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時,一名侍女上前稟告道,“公主殿下,廚下已將鮮果冰沙做好了!”
高陽公主來了興致,揮手道,“讓她們送進來吧!”
“諾!”侍女應聲道。
片刻後,一隊侍女端著食案進來,上面擺著一個個晶瑩剔透的玉碗,里面盛著各色冰沙。
寶玉見了,也不由大呼她們太會享受,秋末本就寒涼,可她們竟然想到在屋子里擺放炭盆,生生營造出夏日之景,然後在此取食冰沙乘涼。
若非蕭氏乃是名門望族一流,還真經不出這般使錢的花招。
見寶玉在此,侍女們也為他送來一份鮮果冰沙。
紅色的甜瓜、紫色的蒲桃、青色的李萘等十幾味,皆是現取的鮮果榨取汁液制成,可供自由調味。
寶玉見母親及四位嬸娘吃得不亦樂乎,心中暗嘆,他也要多尋些來錢的路子,否則將來連自家的妻子都養不起。
吃完冰沙後,崔紅袖、楊麗華、柳月仙、韓淑真紛紛起身告退,結束今日的閒聊。
寶玉也打算著起身告退,好回寶陽苑看望薛憐兒、薛妙兒兩姐妹,畢竟他已經數日沒回家了。
豈料,高陽公主一眼看出寶玉有些心不在焉,對他道,“你可要留下來,待會兒陪我吃晚飯!”
寶玉一時找不到好的理由,只得道,“是!”
高陽公主抹了一把白皙秀頸上的香汗,嗔道,“渾身汗津津的,我去沐浴一下,你就在此等著!”
“是!”寶玉不敢有違。
他坐在原位,一邊吃著冰沙,一邊想著待會兒回去後,該如何說好話哄薛憐兒、薛妙兒兩姐妹。
約莫一刻鍾後,玉簾微卷,香風頻送,伴隨著一陣嘀嗒嘀嗒的清脆腳步聲,高陽公主邁著悠然自得的步子走了出來。
此時的她一改方才的端莊華麗裝束,濡濕而繁密的長發披在左肩上,未再佩戴金玉釵鈿,簡單地穿著一件露背杏黃裙,胸口大片妍麗的乳肉裸露在外。
整個人散發出一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之感。
最讓寶玉驚奇的是,母親竟然換上了他方才買來水晶高跟鞋,整個人拔高了不少,裙子更是斜著裁去一大塊,顯露出一條長而纖細的美腿,美腿上還穿著一層淡雅的黑絲。
此情此景直看得寶玉目瞪口呆。
“怎麼,不好看嗎?”高陽公主坐在寶玉面前,故意問了一句。
“當然不是!”寶玉一口回道。
“母親此刻美得簡直就如同神女一般!”寶玉大聲贊道。
“嘴滑的家伙!”高陽公主雖然知道寶玉是在怕馬屁,但仍是極為高興,她玉指點在寶玉的額心笑罵了一句。
高陽公主回首對一旁的女傅班瓊妤道,“去把那玩意拿來!”
“諾!”女傅班瓊妤應道。
寶玉本以為是其它的東西,沒想到女傅班瓊妤拿回來的赫然是那根樹脂做的角先生。
高陽公主先是拿著把玩了一會兒,然後將其貼在臉頰上笑問道,“我再問你一遍,這東西是什麼來的?”
望著淑雅而端莊的母親將角先生貼在紅潤的粉頰上,春水媚光的眼睛里流露出打趣的神情,寶玉先是心中一蕩,隨即慌亂道,“兒子都說了,就是閨趣閣的老板推薦的,還說是她們新制成的好貨!”
高陽公主伸手捏了一下寶玉的嘴角,然後道,“還不肯說實話,我豈會不知你那點小心思,定是比照著自己的物事,制成這根角先生不是?”
寶玉見被母親一語揭穿,驚訝道,“您怎麼會知道的?”
高陽公主氣道,“你這家伙就是我生下來的,有幾斤幾兩我豈會不知道,竟然還想著蒙騙我!”
寶玉無奈道,“早知道我就實話實說了!”
高陽公主沒好氣道,“你小子竟然在這上頭使歪主意,要是被你幾個嬸娘知道了,非得咬下你一塊肉不可!”
寶玉當即討好道,“只要母親不告訴她們不就行了嗎?她們怎麼也想不到這點的!”
高陽公主先是哼了一聲,以示暫且放下此事,然後轉而令侍女們呈上餐食,與寶玉一同吃了晚飯。
吃完晚飯,高陽公主如同嬌弱的小女人一般,向兒子伸出雙手撒嬌道,“抱我去床上!”
寶玉知道母親愛使小性子,他大方地斜抱起母親,一手托著她的肩背,一手挽住她的膝彎,抱著母親進入她的寢居。
此時寶玉望去,只見母親正趴在他的懷里佯做酣睡,雙頰緋紅,滿是春情。
寶玉將母親輕輕放在軟塌上,並為她蓋上錦被,正欲轉身離去。
豈料母親突然伸手拉住他的手腕,睜開美目,婉轉一笑,如同魔女一般柔聲誘惑道,“你不要走,今晚留下來,你想做什麼為娘都答應你!”
寶玉大感無奈,自家老娘作弄人的手段當真是一流,若非心智不堅,絕對會被她玩得死死的,他當即俯身在母親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母親要是覺得寂寞,大可用我送給你的那只角先生撫慰一下。”
高陽公主頓時生了些怨氣,她道,“自從你娶了娘子就忘了為娘,都成婚那麼久了,你都少有帶著薛憐兒和薛妙兒來我這里聚一聚,莫不是怕我欺負她們?”
“怎麼會呢?”寶玉安慰道,“如果母親這里有暇,明日我便帶她們過來向母親請安!”
高陽公主眸光一轉,問道,“你不怕我欺負她們?”
寶玉當即給母親戴了一個高帽道,“母親乃是一等一的好人,又怎麼會無緣無故欺負她們呢?”
高陽公主卻道,“那可說不一定,我最心愛的兒子把精力都放在她們身上,冷落了我這個當娘的,為娘吃點醋也實屬正常!”
聽著母親話里有話的意思,寶玉連忙坐下來,依偎在母親懷里,討好道,“兒子永遠是您兒子,只要您說句話,兒子哪怕遠在天邊也會趕過來,豈會冷落您!”
高陽公主白了他一眼道,“你小子自小便愛信口開河,為娘屬實信不過,但凡你把一半使在薛憐兒和薛妙兒兩姐妹身上的力氣,使在為娘身上,我也不會如此。”
寶玉聞言,眨眼作弄道,“您真想讓我把一半使在她們兩姐妹身上的力氣使在您身上?”
寶玉本以為會讓母親知難而退,豈料母親竟然撐坐起來,一雙潤如紅玉般的玉臂挽住他的脖子,口吐香氣誘惑道,“別說是一半的力氣,就是全使出來,為娘也受得住!”
寶玉頓時大窘,心知稚嫩的他還遠不是老辣母親的對手,只得趕緊出言告退。
高陽公主見他一副慌亂的模樣,又氣又笑道,“怎麼,就這麼想急著回去和薛家姐妹親熱?”
寶玉無奈道,“我怕我再待下去,母親您就要大義滅親了!”
高陽公主蠱惑道,“你不試一試,怎麼知道為娘一定會大義滅親呢?”
寶玉可不敢試,要是試試就逝世怎麼辦?
見寶玉不為所動,高陽公主暗啐一句,“膽小鬼!”
寶玉也不辯解,他的苑子里又不是沒有女人,何必冒險去招惹母親這朵帶刺的玫瑰呢?
高陽公主無奈,只得擺手道,“你可以回去了,不過要先親我一口!”
寶玉不虞有它,俯下身來,准備親吻母親的額頭。
豈料,高陽公主乘他不注意,揚起螓首,兩人頓時嘴對嘴親在一起。
寶玉身體旋即一僵,眼睛瞪得大大的。
高陽公主那紅潤而滑膩的香舌靈活地破開他的嘴唇,與他的舌頭勾結到一處,瘋狂地摩挲起來。
甜蜜而濃郁的氣息充斥著寶玉的口鼻,比陳釀的美酒更醉人心脾,同時還夾帶一股令人燥熱的馥郁香氣。
寶玉這些時日都未曾親近女色,早就壓抑了許久,被這一激,立時整個人都再難自抑,什麼顧忌都被他拋之腦後。
他一改起初的被動承受,發起瘋狂的進攻,手掌順著母親的香肩向後滑去,撫過她的那單薄的光滑的脊背,如同綢緞面一般絲滑,伴隨著一陣溫熱之感。
與此同時,寶玉痴迷地親吻著母親紅潤的嘴唇和滑膩的香舌。
他的腦袋一陣放空,一股難於言喻的舒適之感衝破渾瞑,直抵雲霄之境,渾身輕飄飄的。
一股久違的兒時之感涌上寶玉心頭,他依稀記得這是他還在襁褓時在母親懷里吃奶的安逸之感。
“哼~唔~,波~”一時間兩人的親吻聲伴隨著口水聲不絕於耳。
高陽公主也變得更為主動,她的雙手向下滑去,玉手不停地撫摸著寶玉寬闊的胸膛和堅硬的脊背,像藤蔓在尋求攀附一般,
此時,寶玉已經解開了母親背上的繩結,正要脫下她的蘭花白絲胸衣。
高陽公主一把推開了他,捂住胸前的蘭花白絲胸衣,免得落下以致春光大泄。
她強作鎮定笑道,“快回寶陽苑找薛家姐妹給你去火吧,我就不留你了!”
“我就知道會如此!”寶玉恨恨道,相比於肉體上的快感,母親更喜歡作弄他帶來的成就感。
如果母親真想那樣,早就付之行動了,豈會在言語上耍他。
寶玉伸手整理衣裳,轉身出門而去,獨留高陽公主在空寂的寢居中發出一聲幽怨的長嘆。
寶陽苑,丫鬟紅鶯進來稟告道,“兩位夫人,玉君子回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薛妙兒先是面上一喜,急忙起身欲迎,卻又很快冷淡下來,坐回原位道,“他還知道回來嗎?這些天也不知道到哪兒鬼混去了!”
好在薛憐兒頗為體諒寶玉,走過來連忙為他開脫道,“指不定是碰到了大事,因此耽擱了,這倒也正常,父親在外戍守常年不回家不就是如此嗎?”
薛妙兒臉色這才和緩過來。
此時,薛文淑抱著一件狐裘錦衣走過來道,“這件衣服縫制好了,待會兒倒是可以請玉君子試一試,如果有不妥好及時再改,眼下已是秋末,得趕在冬初前把這件衣服拿出來!”
她話音剛落,寶玉已是走了進來,接聲道,“什麼衣服?讓我看一看。”
望著寶玉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薛妙兒氣不打一處來,她責問道,“你這些時日都跑哪兒去了?怎麼連人影都看不到?”
便是一旁的薛憐兒臉上也露出幽怨之色。
寶玉知道,今晚如果不把這關過了,他准沒好日子過,好在他早已想好了說辭,先是坐下,然後才接著辯解道,“皇兄有差事交付於我,我這些時日都在忙這個,這才冷落了你們。”
薛妙兒哼了一聲,小臉抬起,一臉的不信。
薛憐兒性子柔和,從不與人生怨,當即說和道,“竟然相公這麼說,那我們就相信他吧。”
言外之意還是不信寶玉所說。
寶玉當即看向一旁的薛文淑問道,“小姑姑,你信我不?”
“這?”薛文淑顯得有些為難,只憑寶玉所說的話,她是絕然不信的,但她又不想惹寶玉生氣。
薛文淑當即拿起狐裘錦衣披在寶玉肩上,繞開這個話題道,“不說那個,先試一試這件衣服合不合身。”
狐裘錦衣披在肩上,寶玉訝異問道,“這件衣服是從哪來的?”
他眼力可不差,只看料子便知這件狐裘錦衣乃是貨真價實、做不了假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狐皮。
薛文淑高興道,“這些狐皮是下面莊子送上來的,我見料子難得,便與憐兒和妙兒商議,用它縫制了這件狐裘大衣。”
寶玉頗為感動,在家里面除了母親,數她們三個對自己最好,連做衣服都想著他。
寶玉當即將薛文淑攬在懷里,對著她的小嘴親了一口道,“謝謝!”
薛文淑急忙將他推開,抗拒道,“不要,憐兒和妙兒都在呢!”
寶玉笑道,“怕什麼,又不是沒在一起過!”
薛文淑臉頰發燙,心里卻是甜蜜蜜的。
寶玉也不再兜圈子,他從袖子里取出一張金票放在桌面上,然後道,“我真不騙你們,這是我幫皇兄辦差,皇兄賜給我的獎賞!”
三人湊過去一看,神色齊齊愣住,這竟然是一張十萬金銖的金票。
雖然大婚時,寶玉收了不少財物的禮金,但有些是屬於家族利益的交換,因此實際上並沒有落到寶玉身上。
真正落到寶玉手里頭的東西只有一小部分,零零種種也就十幾萬金銖,加上七八個莊園,外加一些古董字畫,都收錄在薛憐兒手里。
這些才是寶玉私下里可以動用的財物,因此寶玉並不像外人想得那般闊綽。
蕭閥雖然豪富,但絕大部分屬於公族之物,並不是寶玉可以隨意動用的。
薛憐兒拿起金票,驚訝道,“這真是皇帝獎賜給你的嗎?”
寶玉點頭道,“這是自然,否則我去哪兒弄這麼多的金銖?”
薛憐兒沒有懷疑其它,她尚在閨中時,父母所給的月錢也不過十幾金銖,可想而知此物得來不易。
對於財物,她以往並不看重,反正吃穿不愁,可當她嫁過來後,才發覺離開此物實屬寸步難行。
前些時日,還有一位曾經的閨中密友因為家中變故過來借錢,薛憐兒耐不住她軟磨硬泡,只得答應借給她五百金銖。
後來薛憐兒才聽說了那位閨中密友的真實情況,發覺那五百金銖極有可能要不回來,讓她心疼了許久。
攥著這張十萬金銖的金票,薛憐兒心里喜滋滋的,當即命青鸞去屋里將她的百寶箱抱來,將金票子小心翼翼地放進去。
寶玉見了,不免好笑道,“有這麼夸張?不就是一張金票子嗎?”
薛憐兒白了他一眼道,“你不當家不知生活的難處,樣樣都要花錢,小心一點准沒錯!”
薛憐兒剛要將箱子蓋上,寶玉連忙抬手道,“慢!”
他從袖子里摸出一張地契,遞過去道,“既然如此,那就把這個一起放進去吧!”
薛憐兒接過來一看,發現竟然是一座皇莊的地契,她不由得驚訝道,“這也是皇帝給的嗎?”
寶玉點頭道,“皇兄說豐桑郡太遠了,一來一去要兩日之久,他身體不好,受不得車馬勞頓,便把這座皇莊送給我了!”
此時,薛文淑也湊過看了一眼,她喜道,“這座皇莊我也聽說過,據說周圍有數十萬頃良田,只租賃的田賦,每年就能有上百萬金銖的收入!
而且那座皇莊極為廣大,風景幽美,溪流湖泊縱橫,乃是避暑的好地方!”
寶玉一聽,當即建議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夏天過去那里住一段時日,就當時避暑!”
薛文淑連連點頭,以示肯定。
話說到這里,薛妙兒這才相信寶玉所言非虛,不是哄騙她們。
她急忙擠過來,爭著要看那座皇莊的地契。
薛憐兒連忙提醒道,“小心些,別把它撕了。”
待薛妙兒看後,薛憐兒小心翼翼將其收進百寶箱,再命丫鬟青鸞送回去。
此時,寶玉早已是迫不及待,一把抱起薛妙兒朝著內室走去,臨了他回頭對薛文淑道,“小姑姑可不要跑,一起來哦!”
薛文淑知道他的性子,猶豫片刻後,還是跟了進去。
寶玉將妙兒輕輕放在軟塌上,解開她的上衫,露出一件紅綢軟羅肚兜,淺淺地貼在身上,一般平整,只有兩座小丘凸起,可愛至極。
少女近乎玉色一般的細膩肌膚在紅綢的襯托下更加鮮嫩欲滴,素黑色的長發沿著肩背平鋪在塌上,就如同一張黑綢一般。
寶玉伸手摘去少女的肚兜,兩團微隆的肉鴿立時暴露在空氣中,淡淡涼意透過肌膚侵入,少女下意識地想要遮擋,可惜被寶玉攔住了。
萬般無奈的少女只好拖來枕頭蒙在眼睛上。
寶玉雙手撐在少女肩側,低下頭去,開始舔弄著少女的鴿乳,舌尖從乳根繞著圈舔起,粗糙的味蕾拂過少女細嫩的乳肉,勿要不放過少女的每一寸肌膚。
妙兒只覺又濕又熱又癢,像是用粗糙的絲綢摩弄乳肉一般,忍不住想要顫抖。
“不要!”妙兒小聲求饒道。
寶玉卻只是淡淡一笑,現在只是開始而已,他的舌尖來到少女的乳暈上,來輕輕回舔弄,最後用舌尖撥弄少女細小如紅豆的乳頭。
片刻間,少女的乳肉上便布滿一層細密的水光。
寶玉回味著少女乳兒的滋味,主要是一股難以言說的少女體香,同時還混合著一絲咸味,另有一層沐浴所用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