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的紅暈隨著被重新遮擋的春光漸漸消逝,她的心跳也漸漸平穩,她的呼吸不再急促,最後,她就像這一切什麼都發生過一樣,就像這短暫而又美妙的時光一樣,從此成為了我的記憶。
只不過……雞巴依舊堅硬無比,好不容易重新充血,那麼血液又怎麼可能輕易的離開?
媽媽瞧了陰莖一眼,又迅速轉移開視线,看向了我,臉色風雲變化了片刻,忽然意味難明的笑了笑。
然後說了一句:“看來你果然沒有對我說謊,看來我還是有些魅力在身上的。”
後半句話是網絡流行語,媽媽能夠在這次不倫的所謂的為了我幸福的治療之後能夠輕松的開個玩笑,是否說明了她沒有將我當成一個男人看待?
不,正因為她內心的不平靜,她才會說上這麼一句話。
我用灼熱的目光看向媽媽。
我感激她,也徹底地為她沉淪。我告訴她,你不是有些魅力,你的魅力無人能及。
我興奮,我終於不用再擔心自己以後的幸福,我能夠勃起了。
我失落,我還以為媽媽能夠為我做到更多,我甚至有過一刹那的幻想,在這個不平凡的夜晚與我共赴不倫。
我開始悲傷,因為媽媽要離開了,她要去一個無論是對她還是對另外一個早已活在我血液中的女兒都是危及生命的地方。
於是我開始流淚。
媽媽問道:“你在哭什麼?”
媽媽笑著說道:“你現在很難過?”
媽媽嘲諷說道:“你擔心你以後再也見不到那個女人了?你在為她而難過?”
我拼盡所有的力氣搖了一下腦袋。
媽媽伸手撫著我的臉頰,憐憫說道:“如果回來的人不是我,就把我忘了吧,當作我十年前離開後就再也沒回來。”
我流出了更多的眼淚,試圖通過這種方式表達我的反對。
媽媽用大拇指替我擦干了所有的淚水,笑著說道:“其實剛剛我真的准備在這個無法預料未來的晚上,學著那個女人瘋狂瀟灑一次。”
“可我發現我做不到。”媽媽搖搖頭,又輕嘆了一聲:“她畢竟是真正的瘋子,而我不是。有可能是因為我們之間的關系不同?也有可能是因為我想給你留點遺憾好讓你記得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是我?”
“無論是怎樣的,至少你已經康復了,我也就放心了。”媽媽輕聲說道。
我裂開了嘴,笑得很難看。
媽媽溫柔地笑了笑,替我蓋好被子,然後瞧見了小腹處把被子頂起來的帳篷。
她蹙眉說道:“你怎麼還沒……”
先前看見了所有,我已經無法忘卻,所以直到這一刻,陰莖都沒有軟下去,反而更加堅硬。
媽媽一直盯著那處帳篷,蹙眉不語,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問題。
“罷了……”媽媽臉頰上的蹙著线條散開,搖了搖頭說道:“反正都已經這樣了,我就送佛送到西,也算是了卻你的一樁心願。”
我的心跳再度加快。
“你曾經不是說,要讓我用手……當時你怎麼沒有這個勇氣說完呢?”媽媽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媽媽的這句話頓時讓我心神蕩漾起來,聽她這意思,莫不是我當時堅持要求讓她用手給我……她或許會答應我的請求?
不過這件事情已經為了過去,誰又說得清楚媽媽當時內心的想法究竟是怎樣的呢?
哪怕她自己也不清楚了。
“真是笨蛋。”媽媽啐罵了我一聲,我還沒理解過來她的意思,她的手已經鑽進了被窩,冰涼的手指觸摸到了我的大腿。
手指沿著大腿攀爬,最終觸碰到了我火熱堅硬的陰莖。
我虎軀一整,我怎麼也沒想到,香艷的夢剛醒,我還意猶未盡,另一場更加香艷的夢就已經來了。
媽媽冰涼的手指輕輕在我的陰莖棒身上觸點著,她的力道很輕,手指微顫,仿佛在懼怕膽怯,也像是被我陰莖滾燙的溫度灼燒了,不敢直接觸碰。
第一次被媽媽輕柔的手撫摸著我的陰莖,那感覺簡直無言以訴,陰莖媽媽輕柔的撫摸下,愈發的膨脹,堅硬,如果沒有被子擋住我們的視线的話,我相信自己的陰莖已經和燒紅的鐵棍沒有兩樣了。
我不能說話,只有將悶在胸口的浴火用喘息的方式吐了出來,媽媽水潤的眸子悄悄的看了我一眼,她知道此時的我很享受,很幸福,所有她開始羞澀,同時大膽。
媽媽臉頰泛紅,手指觸碰到棒身的頻率卻是愈發頻繁,而且時不時的摩挲滑動一下,我感覺到馬眼分泌了大量的前列腺液,沿著龜頭流到棒身染上媽媽的手指。
媽媽感覺到了自己的手指被一股粘稠的液體所染,不由得眉頭緊蹙,表情好像有些嫌棄,但更多的像是一種好奇與自豪。
僅僅通過觸碰就能夠讓我得到從來沒有過的快感,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有且只有媽媽一人。
或許是因為全身上下都已經被我看光了,對於給我打飛機就沒有那麼多的心理障礙了,媽媽別過頭不讓我看她的正臉,手指在被窩里默默地握住了陰莖,被溫柔冰涼包裹的感覺差點沒讓我把持住就此射出來。
雞巴在媽媽的掌心中跳了兩下,我聽見媽媽輕啐了一聲,雞巴又立即感受到了她緩慢的套弄。
她手掌握成一個圈,不算用力的貼著棒身,緩緩的上下套著,力道輕柔緩慢,更談不上刺激,但是帶給我的心理上的滿足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
漸漸地,我不滿足於媽媽套弄的速度,我努力地喘著大氣,從喉嚨里艱難地擠出了一個“……快……”字。
聲音不大,也不清晰,但是媽媽聽清楚了,她扭頭過來瞪了我一眼,臉色上似乎有一點慍怒,不過套弄的速度和力道卻是比之前大了許多。
她修長細嫩的手指握住包皮,裹著滾燙的棒身,快速的套弄起來,她的掌心中汗液和從馬眼分泌出來的前列腺液充分的潤滑了陰莖,使得媽媽的套弄無比舒服絲滑。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為了能夠多享受一會兒來之不易的媽媽對我的服侍,射精的感覺久久不來,陰莖反而更為滾燙堅硬,長時間的充血都有點讓我頭暈眼花了。
可能是手酸了,媽媽套弄雞巴的速度也逐漸慢了下來,最後停止,她輕輕握著雞巴,帶著疑惑的目光看向我,似乎在問:你怎麼還不射?
我用目光再次回應了媽媽:“您別停呀,再弄一會兒就射了。”
媽媽看沒看懂我的意思我不知道,不過她冰冰涼涼的小手已經松開了陰莖,從被窩里抽了出來。
“媽媽……別……”我再次用代表著我心里話的目光看著她。
媽媽不好意思地瞥我一眼,然後另一只胳膊鑽進了被窩,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原來是誤會媽媽,她是手酸了換另一只手給我擼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