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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續)

純情嬌妻綠帽公 yi2115242 12052 2024-03-05 22:16

  獻身老劉頭有點詫異,偷溜我一眼,見我沒說話,卻仍不敢吱聲。

  我把那個巨大的破舊綠色編織袋隨手放在門邊,也在小馬扎上坐下,為了緩解尷尬氣氛,我特意不看他們,裝作打量屋內的擺設,眼角卻留意著琴兒的舉動,想看看琴兒如何勾引這個老劉頭。

  老劉頭倒了兩杯水,端過來,看樣子是打算放在我們面前的小茶幾上。

  琴兒伸出雙手去接,老劉頭就順手把杯子遞給琴兒,另一只手把水杯放在我面前的茶幾上。

  誰知道琴兒卻沒有接杯子,而是把老劉頭的手和杯子一起握住。

  老劉頭粗糙蒼老的手被琴兒柔軟的小手握著,有點不知所措。

  琴兒右手把杯子拿出來放在小茶幾上,左手則一直拉著老劉頭的手,笑眯眯的說:“謝謝劉爺爺!來,你也坐下吧。”

  老劉頭被琴兒拉著,不禁又看向我,我裝作沒看見,拿起水杯想喝一口,可是低頭一看,杯子也不知道多久沒洗了,結了一層厚厚的汙垢,整個杯子都成了灰黑色。

  我硬著頭皮拿到嘴邊,實在沒勇氣喝,裝模作樣的吹了幾下又放下,好像水很燙的樣子。

  老劉頭被琴兒拉著進退不得,左右看看,也沒有坐的地方,僅有的兩個小馬扎在我和琴兒的屁股下,客氣的說:“你們坐,我站著就行。”

  琴兒推了我一下:“快讓座,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沒看劉伯伯沒地方坐嗎?懂不懂尊老愛幼?”

  有了情夫就忘了老公,我心里嘀咕一句,不得不站起來,把小馬扎遞給老劉頭:“劉伯伯,您坐吧。”

  “不用不用,你坐著就行。”

  琴兒接過小馬扎,放在面前,硬拉著老劉頭坐下。

  老劉頭被琴兒柔軟的小手拉著,估計魂都沒了,迷糊糊的坐下。

  光棍了這麼久,眼看著往後的日子越來越暗淡,沒想到突然來了個大美女,還跟自己這麼親熱,如此近距離的正對面坐著,鼻端呼吸著的空氣都帶著琴兒幽幽的處女體香,老劉頭覺得有點暈。

  我故意不看他們兩個,轉身打量四周,結果發現房里有一面破損的大鏡子,就立在牆邊。

  我心中大喜,透過這面鏡子觀察他們的舉動,真是太合適了,不但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還能讓他們以為我沒有看他們,讓他們放松警惕心。

  我裝作慢慢踱步的樣子走到鏡子側邊,找准角度隨便找了個破桶倒扣過來坐下,拿出手機裝作玩游戲的樣子,實際上眼睛一直盯著鏡子里琴兒和老劉頭的身影,耳朵也支棱起來留意他們的對話。

  琴兒拉著老劉頭說話,不外乎問詢老劉頭的身體狀況、日常生活之類的,老劉頭心不在焉地應付著琴兒,目光偷偷打量著琴兒的臉龐和身體,又不時心虛的瞄我一眼,看我沒注意他,目光又回到琴兒修長的美腿和鼓脹脹的胸部上。

  琴兒好像沒有發現老劉頭的異常,不斷的噓寒問暖,左手拉著老劉頭的右手就沒放開過,並且很自然的把兩個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墊著。

  我在一旁冷眼旁觀,發現不久後,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琴兒不再拉著老劉頭的手,而是借著比劃手勢的機會,把老劉頭的右手放在了自己膝蓋上面一點的大腿上,比劃完手勢,就順勢把手放下,蓋著老劉頭的手。

  琴兒的動作自然,絲毫看不出是刻意而為的樣子。

  但,作為女孩子,主動把一個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我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是琴兒在故意勾引老劉頭。

  老劉頭蒼老干枯的手輕輕放在琴兒大腿上,隔著絲襪感覺著琴兒大腿的順滑和柔軟,一時間不禁心猿意馬起來,卻又忐忑不安,有心想細細撫摸,又怕琴兒反感打開他的手,讓自己再也享受不到這種待遇,更怕被我打。

  於是,老劉頭控制著自己的手,僵硬著手指不敢亂動,還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琴兒和我的反應。

  琴兒邊和老劉頭說話,邊借著說話和笑得身子晃動的機會,蓋在老劉頭右手上的左手輕輕向下壓,甚至還抓著老劉頭的手順著大腿向上移動了一點。

  老劉頭心中甚是煎熬,有心在琴兒的美腿上盡情撫摸,又沒有那個膽,急得滿頭大汗。

  過了一會,琴兒一邊用手扇著風,口中說:“好熱呀”,一邊把上衣往下拉了拉,露肩的碎花上衣本來就緊身,被這麼一拉,高聳的胸部就露出了一大截雪白的肌膚,乳溝深不見底。

  老劉頭立刻被眼前白花花的風景吸引,目光死死的盯著琴兒高挺的胸部,好像恨不得順著乳溝深入探查一番,呼吸都不自然了。

  琴兒好像沒有發現老劉頭的異常,還在不停的說笑,不過我注意到,琴兒的臉色越來越紅,說話也沒有那麼順暢了。

  再過一會,琴兒見老劉頭沒有舉動,眼睛往我的方向瞟了一眼,咬著下唇像是下了決定,按著老劉頭的手又往上拉了拉,這樣一來,老劉頭的手就越過琴兒的高筒絲襪,直接按在了琴兒雪白的大腿上了,離大腿根部只有一手的距離。

  老劉頭愣了愣,抬眼望著琴兒,和琴兒羞怯的眼光正好對上,琴兒咬著下唇羞紅著臉對老劉頭笑笑,然後害羞地低下頭去。

  老劉頭看著琴兒含羞帶怯的樣子,總算是明白了琴兒的心意,不由得大喜。

  但仍是警惕地轉頭望望我,見我在專注地玩手機,不由心中大定。

  急忙又回頭直勾勾地盯著琴兒的身體,目光在琴兒嬌艷的臉龐、高聳的胸部和雪白的美腿上流連。

  按在琴兒大腿上的老手小心地動了動,手指在琴兒光滑的大腿上輕輕按壓一下。

  琴兒身體一震,咬著下唇嬌媚地橫他一眼,嬌滴滴地低下頭去。

  老劉頭見琴兒這樣的反應,心中大定,不禁心花怒放,蒼老干枯的大手放心地在琴兒的大腿上滑動撫摸了起來。

  琴兒美目往老劉頭瞟了一下,碰上老劉頭火辣辣的眼光,羞得急忙又低下頭去,按在老劉頭手上的手拿開來,雙手撐著馬扎兩邊以支撐發軟的身體。

  老劉頭終於確定了琴兒的態度,干脆兩只手都放在琴兒雪白的大腿上放肆地撫摸,大腿、大腿內側通通摸了個遍,還越摸越向上,眼看著就接近了琴兒的大腿根部。

  我從鏡子里看得清清楚楚,琴兒雙腿顫抖著想要合攏起來,卻被老劉頭的腳夾在中間,雙腿合攏不得,中間留下了一道大縫隙,老劉頭的手在琴兒的美腿上摸來摸去,惹得琴兒的呼吸粗重起來,身體也跟著顫抖。

  隨著老劉頭雙手的深入,琴兒雙腳不自覺地放松開來,越張越開,以方便老劉頭雙手在自己大腿根部活動。

  甚至還用手支撐著身體悄悄把屁股前移,後半邊屁股坐在馬扎上,前半邊屁股懸空,把襠部向老劉頭的方向湊過去,就像是忍不住想要老劉頭撫摸自己的陰部一樣。

  我看得大為過癮,這情景實在太淫靡了,我心愛的未婚妻,半個屁股坐在小馬扎上,雙手撐在馬扎兩邊,低頭弓背,雙腿大張,下身卻向她面前的老頭挺出去等待他的愛撫。

  潔白的小內褲緊緊地包著她那引人入勝的桃花源,微微鼓漲的陰部輪廓襯托得中間的裂縫是如此的令人想入非非,下陷的布條中間明顯已經濕了,而且濕痕還在逐漸擴大,向周圍浸染開來。

  老劉頭雙手在琴兒大腿內側上撫摸一陣,終於忍不住伸向琴兒大腿根部,身體離開馬扎,半蹲在琴兒面前,低頭貪婪地盯著琴兒被白色內褲包裹著的微微鼓漲的陰部。

  雙手在琴兒大腿根部的軟肉上撫摸,手背手指不時碰觸到琴兒的陰部,惹得琴兒顫抖更加劇烈起來。

  我從鏡子里看著自己的未婚妻雙腿大張著被她面前那個剛剛認識的老頭輕薄玩弄著她的美腿和大腿根部,心中在隱隱作痛的同時,卻又泛起一陣陣的興奮感,我心愛的未婚妻正在被別的男人玩弄身體!

  一想起這個,我就激動得渾身顫抖。

  老劉頭雙手不再滿足於琴兒的大腿根部,蒼老粗糙的右手一下子蓋在琴兒的陰部上,手指在琴兒陰部上下滑動,食指和無名指夾著琴兒兩邊大陰唇,中指陷入琴兒陰部中間的裂縫里隔著內褲摩擦琴兒陰部的陰蒂和陰部里面的軟肉。

  琴兒“啊……”地輕聲嬌吟一聲,條件反射般縮回下體,含羞瞟一眼老劉頭,嬌嗔一句:“輕點。”

  然後轉頭望望我,見我還在專注地看著手機,美目閃過一陣復雜的情緒。

  老劉頭也心虛地轉頭望望我,見我沒有反應,又轉頭向琴兒的下體伸過手去。

  琴兒陰部被老劉頭的手再次按住,身體顫抖一下,急忙輕聲提醒他:“輕點,別弄出聲。”

  老劉頭早就心癢難耐,聞言點點頭輕聲答應:“好,我輕輕弄。”

  說完就急不可耐地動作起來,手指按在琴兒陰戶上,隔著內褲輕輕摩擦琴兒整個陰戶。

  老劉頭的動作很慢也很輕柔,但帶給琴兒的刺激仍然很大,他的每一次摩擦都會令琴兒渾身顫抖一下,臉色逐漸變得桃紅,呼吸也慢慢粗重起來。

  琴兒就那樣低頭眼看著老劉頭的手在自己陰部活動著,咬著下唇努力保持呼吸的平穩,卻怎麼都無法保持,總會偶爾發出一聲聲細微的嬌吟,鼻息越發粗重。

  她又抬頭看我一眼,眼神迷離中帶著復雜,然後昂起頭來,閉上眼睛專心體會老劉頭玩弄自己陰部的感覺。

  老劉頭玩得興起,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用力,最後變成了整個手掌都按了上去,手指緊緊地壓著琴兒柔軟的陰部,中指深深地陷入陰部中間的裂縫中,大力地摩擦著琴兒的陰部和陰部里面的嫩肉。

  從琴兒的反應就看得出來,他那骨節突出的蒼老粗糙的中指一定已經緊緊地按住了琴兒的陰蒂,帶給了她無以倫比的快樂,她陰部位置的內褲已經完全濕了,身體顫抖得更厲害,嬌吟聲再也壓抑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來,她連忙抬起一手來掩住嘴巴,不想讓我聽到她的呻吟聲。

  可是她忽略了屁股底下的小馬扎本來就小,她又屁股前傾只坐在馬扎邊上,她這一松手頓時失去平衡,馬扎再也支撐不住側翻了,琴兒“啊……”地驚呼一聲,整個身體朝側邊倒了下去。

  這麼大的動靜,我不可能還裝作沒聽到,只得抬頭裝作吃驚的樣子向她走去,迷惘地問:“怎麼了?怎麼就摔倒了?”

  老劉頭正玩得興起還沒反應過來,傻傻地望著倒在地上的琴兒。

  琴兒掙扎著想要起來,可是手腳酸軟無力,動了幾下都起不來。

  我連忙過去扶她起來,一邊幫她拍打著身上的塵土,一邊裝作心疼的樣子:“怎麼樣?有沒有摔到哪里?哪里疼?”

  一邊問,還故意在老劉頭面前,把琴兒身體轉來轉去裝作檢查的樣子,手在琴兒挺翹的臀部上拍打幾下裝作是在拍塵土,使得琴兒的臀肉象波浪般晃動不休。

  琴兒羞愧地咬著下唇不出聲,臉色漲紅地任我擺布,而老劉頭則傻傻地坐在地上抬頭望著我們。

  琴兒平靜了一下情緒,低頭對我說:“老公,要不你先回家吧。”

  我一愣,心中大呼不妙,我怎麼能走?

  走了豈不是什麼都看不到了?

  不禁想起琴兒剛才說的,她和情夫在里面親熱,把我關在門外,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聽不到的話。

  我就像被迎頭潑了一盆冷手,從頭冷到腳,不由得急忙搖頭擺手:“不,不,我不回去,我就在這,你們忙你們的,不用管我,我不會妨礙你們的。”

  琴兒卻不容我分說,拉著我的手就往門外走,還不忘回頭跟老劉頭招呼一聲:“劉伯伯,我送送我老公,一會回來。”

  老劉頭傻傻的看著我們,不知道我們這是玩哪一出。

  琴兒拉著我出門,一直往停車的地方走。我急了,停下腳步哀求:“好寶貝,別趕我走,好不好?”

  琴兒臉色嚴肅:“老公,你真想看?”

  “對,我想看,不是,我……我還要保護你,我怕他傷害你,對了,我還要幫你們把風,還要拍攝,你忘記了?”

  我語無倫次的為自己找借口,急得滿頭大汗。

  琴兒定定地盯著我的眼睛,良久,抱著我的腰,踮起腳在我嘴上輕吻一下,然後把頭埋在我懷里:“唉,我的傻老公,如果你看著我被別的男人玩弄,你會心痛的吧?”

  琴兒畢竟臉皮薄,說不出諸如“屌、操、干”之類的詞語,但我明白琴兒的意思。

  看著琴兒被別的男人屌……

  我腦海里想起玩的那款游戲,老婆為了迎合老公的癖好,在公園里找流浪漢激情肉搏……

  我口干舌燥起來,老劉頭雖然不是流浪漢,但也是和流浪漢差不多的拾荒者,如果他這樣一個肮髒的老頭子壓在我心愛的琴兒身上為所欲為……

  那種場面,我幻想了無數回,坦白的說,我連做夢都想。

  就要實現了嗎?

  我會不會心痛?

  答案是肯定的,所有的綠帽癖患者都是在極致的虐心中得到快感,他越愛越珍視自己的妻子或者女友,他就會越心痛,就越能觸動他的靈魂,也越能在那種心痛的感覺中得到滿足。

  就像一個受虐狂,越被虐待,就越興奮。

  琴兒靜靜的聽著我狂亂的心跳,我緊緊抱著琴兒,在她耳邊呢喃“寶貝兒,我肯定會心痛的,你知道,我是那麼愛你。”

  “既然心痛,為什麼還要看?”

  “我跟你說過,我這種人就是這樣,越心痛就越滿足。”

  “是這樣嗎?”

  “是的,真的。”

  “真變態!”

  “寶貝兒,讓我留下來,好嗎?”

  琴兒沒有回答我,卻幽幽的嘆了口氣:“老公,我好怕。”

  “寶貝兒,沒事的,有我在呢。”

  “以後你會不會嫌棄我?”

  “寶貝兒,我怎麼會嫌棄你呢?我愛你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嫌棄你呢?畢竟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我會更加愛你。”

  “但願你以後能記得今天說的話。”琴兒低低的嘆了口氣。

  我靜靜的抱著琴兒,琴兒安靜的伏在我懷里,聽著我的心跳,過了一會兒才幽幽地說“聽說,第一次會很痛。”

  我心中一跳,明白了琴兒的意思,難道,琴兒已經決定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那個又老又丑又臭的社會最底層的拾荒者老劉頭?

  我不禁熱血沸騰:“寶貝兒,你決定了?”

  琴兒沒有回答我,而是反問:“老公,你決定了嗎?”

  是呀,我決定了嗎?

  我願意把自己心愛的未婚妻女友,交給那個惡心的老劉頭淫弄,讓他的臭手,摸遍琴兒全身;讓他散發著濃烈口臭的嘴巴,舔遍琴兒每一寸肌膚;讓他肮髒的老雞巴,插進琴兒的陰道給琴兒破處;讓他騎著琴兒,雞巴在琴兒的陰道里進進出出不斷抽插;讓他在琴兒的陰道深處射精……

  一時間,我腦海中全是這些畫面,感覺到心髒狂跳口干舌燥,底下的小弟弟卻堅硬如鐵,緊緊地頂著琴兒的小腹。

  琴兒感覺到我身體的變化,明白了我的意思,呼吸也粗重起來,卻故意說:“老公,我還沒有決定。”

  我不禁大失所望,低頭望著琴兒嬌美的容顏:“為什麼?”

  “我還沒想好呀。”琴兒促狹地說。

  小丫頭,又臨時變卦了:“你不是說要成全我的嗎?”

  “我又沒說是今天”琴兒回答得理直氣壯。

  我不禁啞然,泄氣的說:“那要什麼時候?”

  “你想什麼時候?”

  “如果我說,我想就在今天,寶貝兒,你會答應嗎?”

  琴兒沒有回答我,伸手隔著褲子抓住我有所軟化的小弟弟,輕輕撫弄幾下,幽幽嘆了口氣:“你想我怎麼做?”

  “我……”話沒出口,我卻無法啟齒了,是呀,我想琴兒怎麼做?

  或者說,我想琴兒做到什麼程度?

  怎麼跟琴兒說?

  我思考了一陣,盡量委婉的說:“我希望你能放松身心,全心全意的投入去做,不要有任何顧慮,盡情去享受、盡情去放縱自己。”

  “這樣呀……”琴兒沉吟一下,然後問:“有什麼要求嗎?比如,不讓他碰哪里?或者說不讓親嘴?又或者,要戴套?”

  “我希望……”我心中狂跳,該怎麼說呢?

  該不該說出口?

  “你自己決定吧,做不做,由你決定,做到什麼程度,也由你決定,好不好?”

  我終於還是沒敢說出口,因為我最想看到的是琴兒被內射,她的陰道里流出別的男人的精液。

  但我說不出口,我怕我說出來,會嚇壞琴兒。

  琴兒聽著我狂亂的心跳,狐疑地抬頭看著我:“你說謊。”

  “沒有,真沒有。”我急忙撇清。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立刻跟他做?”

  “怎麼會呢!”我笑容僵硬,琴兒太了解我了,輕易就猜到我的小心思,不過好在,最變態那部分,琴兒沒有猜到。

  “哼,還說謊。”

  “真沒說謊,真的,我尊重我的寶貝兒的一切決定,你想做就做,不想做絕不勉強你。”我只有違心地辯解。

  琴兒沉默了一陣,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老公,我有個條件,你要答應我。”

  “什麼條件?”

  “你先答應我。”琴兒賭氣般的伸出尾指,要和我拉鈎。

  “好,我答應我的寶貝琴兒的所有條件。”我伸出手指和琴兒拉鈎,只要琴兒答應給我戴綠帽子,我覺得我能接受任何條件。

  琴兒看了看手機的時間“現在快11點半了,我給你半個小時時間,等一下我進去後,不會鎖門,在這半小時時間里,你可以隨時推門進去把我帶走。如果過了12點,你就不能進去打攪我們了,除非我自己出門。”

  我一呆,“如果你在里面和他做一夜,明天早上才出門,我豈不是要在門外呆一夜?”

  “你可以在家里等我回家。”

  我怎麼可能回家呢?

  我想要親眼看到琴兒失去貞操,我還想看到他們性交的每個細節。

  無論如何我在家里是待不住的,在門外,即使看不見,以那個鐵皮屋的隔音效果,也能清晰聽到他們的聲音,總比在家里什麼都不知道地受煎熬強一萬倍。

  “好,我答應你。”沒有細想,我一咬牙,答應了琴兒的條件。

  琴兒怔怔地看著我,伸手指著我的額頭:“你這個無可救藥的綠毛烏龜。”

  我唯有傻笑。

  琴兒深深的看我一眼,然後轉身,向老劉頭的鐵皮屋走去,高跟鞋在水泥地板上“咔、咔、咔……”地遠去,不再回頭看我一眼……

  我怔怔地看著琴兒妙曼的身影離我越來越遠,心中忽然覺得很難受,一絲不妙的感覺浮上心頭,琴兒會不會離開我?

  我會不會從此失去琴兒?

  我忽然想到了這個可能性,“琴兒”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呼喚我的摯愛。

  琴兒的身影在遠處停了一下,終於還是沒有回頭,逐漸遠去……

  我看著琴兒遠去的身影,心中空落落的非常難受,終於,琴兒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的黑暗處,再也看不到了……

  終於,還是踏出了那一步,琴兒即將投入另一個男人懷里,被那個老頭占有,我的夢想即將實現。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奇異的,心中浮現的卻不是他們兩個即將交合的身影,而是我和琴兒相識相愛的過程,還有我們一起度過的那些美好時光……

  “你好,我是xxx公司的工程師魯守強,已經預約了來見你們行政部經理。”

  在一家外企的前台,我把自己的名片遞給面前漂亮的前台小姐。

  “魯先生您好,請跟我來,我們經理在等您。”前台小姐接過我的名片,看了看,走過來為我引路。

  這是我和琴兒第一次見面。

  “小姐你好,我們又見面了。”從這家外企出來,我又看見了前台那個漂亮的女孩,她正在馬路邊上等出租車。

  “魯先生好。”漂亮的前台小姐矜持地打招呼。

  這是我和琴兒第二次見面。

  因為我要負責帶隊為這家外企搭建網絡平台,基本是天天泡在這家外企,從此,我和琴兒天天見面,經常抽空和她說話,早上給她買早餐,中午和她一起吃飯,晚上和她微信……

  直到兩個月後,我才終於成功打動琴兒芳心,然後才有了往後日子里的第一次約會、第一次拉手、第一次去電影院、第一次接吻、第一次乃至無數次的擁抱。

  往事一幕幕在我腦海里浮現,那些浪漫的情調、那些溫馨的相處時光、那些甜蜜的擁吻……

  盡管也有爭吵,也有不滿,甚至還有傷心。

  然而,我無比堅定地相信,我深愛著琴兒,琴兒也深愛著我,我的生命中,已經習慣了琴兒的陪伴,琴兒不但是我的親密愛侶,還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我無法想象,往後余生,如果沒有琴兒的陪伴,我該如何走下去。

  如果失去了琴兒,我的生活將是一片灰暗……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想起了琴兒的眼淚,她明明是不願意的,為了我,她卻選擇了去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改變著裝把自己打扮的像個招蜂引蝶的浪蕩女孩,還把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暴露在陌生人面前,還主動去勾引男人,現在又打算把自己獻給一個行將就木的丑陋惡臭的社會最底層的拾荒者……

  琴兒卑微地迎合我的變態嗜好,她還要小心翼翼地保護我的自尊心,不讓我看到她的眼淚,強顏歡笑地陪我瘋陪我顛陪我墜落向深淵……

  “你會心痛嗎?”

  琴兒的低喃聲在我腦海響起,我的心痛得無法呼吸,我按著胸口淚如雨下,痛苦的彎下腰去,痛苦、恐懼的情緒填滿了我的腦海。

  琴兒為什麼提出那個條件,那是琴兒給我的最後機會,一旦超過半小時我沒有出現去救她,是否意味著琴兒對我徹底死心?

  不,我不能失去琴兒,沒有琴兒,我的生活將毫無意義。

  我猛地直起身,“不要,琴兒,等等我,我們回家!”我高喊一聲,向著琴兒消失的那片黑暗陰影狂奔而去。

  我不知道我在原地站了多久,有沒有超過半小時,我害怕已經超過了半小時時間,害怕一切都已無法挽回。

  短短的一段路程,我卻覺得是如此的漫長,恐懼的情緒充斥著我全身每一個細胞。

  我狂奔著跑過陰影,跑過拐角,隨著越來越接近,我心髒怦怦急速跳動,但腳步卻情不自禁地放輕下來,像做賊一樣躡手躡腳靠近那間鐵皮屋。

  我這樣過去,會不會打攪到他們?

  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已經開始做愛了嗎?

  琴兒是否已經脫光衣服被老劉頭壓在身下?

  老劉頭的大雞巴是否已經插進了琴兒的處女陰道里?

  我腦海中不期然地浮現出一幕幕畫面,心中怦怦直跳。

  我緊張地接近老劉頭的鐵皮屋,努力壓抑著自己的呼吸,小心翼翼地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百忙中看了一眼手中的手機,11點43分,還好,時間還沒過多久,他們應該還沒開始做愛,也沒有超過琴兒規定的12點。

  隨著接近,我耳中聽到一陣熟悉的“嘖嘖嘖……”的親吻聲,中間夾雜著琴兒熟悉的嬌吟和老劉頭粗重的呼吸聲。

  他們開始了!

  我急忙湊近門口,鐵皮門果然沒有反鎖,留下了一道細小的門縫,但從門縫望進去,角度不對,看不到什麼。

  急忙轉到窗外,我記得剛才窗口是玻璃也沒有遮擋的,但現在已經被用紙板遮住了,紙板遮得並不嚴實,四周還留有不少縫隙。

  我湊過去,從紙板的縫隙向屋內望進去。

  映入眼簾的情景令我心神大震,只見我心愛的未婚妻此時正赤裸著上半身和老劉頭抱在一起!

  老劉頭一手抱著琴兒細小的腰身,一手握著琴兒的一個大乳房肆意地揉捏,大嘴正在親吻舔舐著琴兒的另一側乳房,那陣“嘖嘖……”的親吻聲就是他親吻琴兒乳房時發出的聲音。

  琴兒昂著頭半閉著眼,雙手抱著老劉頭的頭部壓在自己的乳房上,口中發出一陣陣悶悶的銷魂呻吟聲。

  看著眼前這一幕,我胸中如遭錘擊,氣悶得喘不過氣來,我心愛的未婚妻正在被一個老頭子親吻玩弄著奶子!

  她不但沒有抵觸,還非常享受地發出一陣陣舒服的呻吟聲!

  這還是我的未婚妻嗎?

  好像他們才是情到濃處的一對情侶!

  一股濃濃的醋意直衝腦門,在酸楚中夾雜著激動和興奮,我的綠帽癖全面爆發,將剛才萌生的把琴兒帶回家的想法驅逐出了腦海,只剩下想要看到更多的念頭。

  老劉頭舔了一陣就換另一個乳房繼續舔,雙手伸下去抓著琴兒渾圓的臀部揉捏起來,還把琴兒的短裙撩起來,直接抓著琴兒的臀肉大力揉捏,把琴兒充滿彈性的臀肉揉得變形,雪白的臀部肌膚留下一道道指印。

  琴兒漲紅著臉挺起胸部給老劉頭舔舐,喉嚨里時不時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眼睛直直地盯著掛在牆上的老舊掛鍾。

  我順著琴兒的目光看過去,11點45分了,距離我和琴兒的約定越來越近了,再過15分鍾,我就再也不能推門進去把琴兒帶走。

  進不進去?

  進去,我的琴兒還是我的琴兒,只是我長久以來渴望的綠帽,可能就再也戴不上了;不進去,我會馬上戴上綠帽,但卻有可能會失去琴兒。

  我會失去琴兒嗎?

  琴兒那麼愛我,她甚至為了我而願意獻身給眼前這個剛認識的拾荒者老頭,她一定不會離開我的,是我多慮了。

  我內心交戰著,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默默看著自己心愛的未婚妻被老劉頭玩弄身體。

  玩了一陣琴兒的臀部,老劉頭的右手在琴兒的美腿上摸了幾把,然後回到琴兒的乳房,捏了幾把,再順著小腹下去想要鑽進琴兒裙里去,奈何裙子太緊,手鑽不進去,只得伸到裙底從下面鑽進去。

  琴兒身體一震,雙腿下意識夾緊,低呼一聲“不要”。

  老劉頭右手在琴兒裙底動了起來,我看不到裙底,看樣子應該是老劉頭摸上了琴兒的下體。

  琴兒雙腿顫抖著慢慢分開,口中再也無法壓抑呻吟聲,嬌媚的呻吟聲更頻繁更大聲了。

  我在窗外急切地想要知道老劉頭的手是不是摸上了琴兒的下體?

  又是如何玩弄琴兒的下體的?

  是隔著內褲玩,還是撩開內褲手伸進去直接玩?

  有沒有把手指插進琴兒的陰道?

  然而短裙蓋住了,我看不到,只能從老劉頭越來越快速的手臂動作猜測他的行動,看不到具體的情形,心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卻又無可奈何。

  老劉頭身體慢慢向下滑,大嘴從琴兒的奶子一路向下吻去,琴兒光潔的小腹上留下一灘灘口水印。

  最終,老劉頭蹲在了琴兒面前,急切地想要解開琴兒的短裙,可是他找不到短裙的扣子在哪,雙手摸索一陣就放棄了,撩起琴兒的短裙,抓著琴兒白色內褲往下扒拉。

  緊窄的小內褲離開自己堅守的陣地,被拉到琴兒的大腿上,然後被老劉頭一鼓作氣扒拉到了琴兒腳下。

  琴兒下意識地用手抓住裙擺遮住下體,羞得滿臉通紅,哀求道:“別,別這樣。”

  老劉頭不理琴兒,拿開琴兒的手,撩起短裙向琴兒下體摸去。琴兒連忙夾緊雙腿,雙手死死地蓋住下體,不讓老劉頭進犯。

  老劉頭大力掰開琴兒雙手,口中哀求道:“大閨女,讓我看看吧,好嗎?”

  琴兒彎腰躲避著,屁股向後撅起不讓老劉頭侵犯自己下體,聽到老劉頭的哀求,猶豫一下,抬頭看一眼掛鍾,定定地看了一陣,眼光暗淡下來,嘆一口氣,輕聲對老劉頭說:“我們,去床上吧。”

  聽到琴兒的話,我心中如遭雷擊,去床上!

  我心愛的未婚妻,近乎全裸地主動要求別的男人和她到床上去!

  她打算和他做愛了!

  她打算把自己的處女身獻給眼前這個蒼老的拾荒者!

  我心情復雜地望著屋內的琴兒,雖然這是我長久以來的心願,但為何心中會那麼痛?

  老劉頭大喜,連連點頭:“好,好,我們到床上去。”他迫不及待地站起來,摟著琴兒的腰身,向他那簡陋的床走去。

  走了兩步,也許是嫌琴兒走得慢,他彎腰抱起琴兒,兩三步就走到床邊,站在床邊把琴兒放在床上,拉過琴兒雙腳抬起來向兩邊分開,向琴兒赤裸的下體望去。

  在昏黃的燈光下,琴兒光潔的下體就像蒙上了一層神聖的光暈,疏淡的陰毛下面的陰部微微隆起,大小陰唇已經充血腫起,中間的裂縫已經打開,露出了里面的嫩肉和嫩肉上面晶瑩的淫液。

  老劉頭直勾勾地望著琴兒的下體,口中贊嘆道:“真美!”半跪下來一頭就扎進琴兒下體,嘴巴向琴兒陰部舔去。

  琴兒“啊……”地驚呼一聲,連忙伸手蓋住下體,羞澀地嬌叫起來:“不要,那里髒,不能吃。”

  老劉頭咂咂嘴,回味無窮地伸出猩紅發黃的舌頭舔舔嘴唇,“不髒,香,真香甜!”伸手拿開琴兒雙手,再次吻上了琴兒的陰部。

  琴兒扭動著下體躲避一陣,在強烈的刺激下慢慢放棄掙扎,口中發出急促的喘息聲和一聲聲銷魂的呻吟聲。

  望著躺在簡陋的床上被老劉頭口交到忘情呻吟的琴兒,我心中酸楚,夾雜著不斷高漲的興奮刺激感,我心愛的未婚妻,被一個老頭口交了,她在這個老頭的舔弄下忘乎所以地嬌喘呻吟!

  老劉頭舔舐一陣,再也忍受不住體內勃發的情欲,站起來兩三下就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手中抓著軟趴趴的雞巴向琴兒的下體湊過去。

  來了!

  來了!

  他要插入琴兒了!

  琴兒的處女身就要失去了!

  我一陣口干舌燥,心中怦怦直跳。

  然而,當看清他手中軟趴趴的雞巴時,我一陣失望,怎麼這麼軟這麼小?

  這麼軟,能濟個什麼事?

  琴兒從被口交的快感中回過神來,抬頭望一眼老劉頭手中的雞巴,頭部落回床上轉向門口方向,眼睛定定地望著房門,眼中慢慢滑下淚水。

  望著琴兒暗淡的眼神和她臉上的淚水,我心中一痛,琴兒流淚了!

  她為什麼流淚?

  是因為即將和男人做愛而開心落淚?

  還是因為即將被破處失身而流淚?

  不,恐怕不是的,她望眼欲穿地望著門口的方向,分明是希望能在那里看到我的身影,她希望我能推開門進去把她帶走,然而始終沒有看到我的身影,所以她才失望落淚!

  她是在對我失望!

  琴兒為了我,已經付出了她所能付出的所有,她甚至不惜放下尊嚴放下矜持,向一個剛剛認識的蒼老的拾荒者寬衣解帶任他輕薄玩弄身體。

  在即將失去處女身的時刻,她終於忍不住傷心落淚了。

  望著琴兒臉上滑落的淚水,我心痛得無法呼吸,腦海里卻響起琴兒說過的話:“你沒有錯,你只是誠實面對自己的欲望而已。我說過的,只要你提出要求我都會考慮,我說到做到。你不信我嗎?”

  “因為我在乎你啊,我喜歡你在我面前任性的樣子,讓我覺得我是被需要的。”

  “我沒關系的,你喜歡就好。”

  ……

  我閉上眼睛粗重的呼吸,只覺得心痛的感覺蔓延到全身每一個細胞,痛得我渾身顫抖。

  難道,這就是我想要的嗎?

  我難道就為了自己心中變態的欲望,就勉強琴兒去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

  這樣的犧牲,到底值不值得?

  我太自私了,完全沒有考慮琴兒的感受!

  我睜開眼睛,決定終止這件事情,無論如何,我不能讓琴兒傷心失望。

  我轉身走到那扇虛掩著的門,一把拉開走了進去,“等等,停下。”我向著老劉頭大喊。

  我的聲音很大,老劉頭驚愕地回頭望望我,又望望躺在床上的琴兒,然後咬牙繼續挺動自己的下身。

  我定睛一看,琴兒裸露的屁股有小半懸在床外,雙腳曲起大大分開在床邊,腳上的絲襪還在,老劉頭黑瘦的身體就站在琴兒雙腿中間,左手手指向兩邊撐開蜜穴口,右手抓住雞巴莖身,正在努力把龜頭頂向琴兒的蜜穴。

  經過這一陣的努力研磨,老劉頭的龜頭上已沾滿了琴兒蜜穴里的愛液,紫黑色的龜頭油光滑亮,整個雞巴已經勃起不再那麼軟了。

  此時老劉頭的龜頭正頂在琴兒的陰道口上,已經進去了小半個龜頭,還有大半個龜頭露在外面。

  老劉頭憋著氣,用力向前頂。

  琴兒的蜜穴口被壓迫著下陷下去,陰道口又被撐開了一點點,老劉頭的龜頭也前進了一點點。

  琴兒看到我終於進來,眼中出現復雜的情緒,卻掩飾不住眼里喜悅的神采,口中卻說:“老公,怎麼了?”

  我看著琴兒,異常堅定的說:“老婆,我錯了,我們不玩了,好嗎?”

  琴兒輕皺著眉頭,忍受著下體被擴張的痛苦,眼中卻異彩綻放,口中柔聲說道:“沒關系的,老公,我可以的,你不要擔心。”

  “不,琴兒,我們不玩了,都是我不好,我們回家吧。”

  “為什麼不玩了?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不,不是這樣的,我才發現,我剛才心痛得無法呼吸,我很怕,我們回家吧,好嗎?”我哀聲懇求琴兒。

  下體里的異物在堅定地前進,陰道口被進一步擴大,巨大的不適和痛苦襲擊著琴兒,琴兒不禁皺眉“嗯……”地悶吭一聲,我分不清那是悶吭,還是她答應我跟我回家。

  我轉眼看去,老劉頭的龜頭已進去了三分之二,大部分的龜頭已消失在琴兒的陰道里面,老劉頭顯然也知道這是緊要關頭,咬緊牙關用力一挺,龜頭又挺進了一點,只差一點就能把龜頭完全插進琴兒的陰道口里面了。

  琴兒被巨大的痛苦襲擊得渾身顫抖,口中不自覺的又是“嗯……”的一聲重重的悶吭。

  老劉頭如釋重負,呼出一口悶氣,顧不得滿頭大汗,深吸一口氣,鼓起余勇,屁股用力向前一挺,打算一插到底。

  “滾開。”

  眼看著琴兒的處女身即將失去,我急忙大喊一聲衝上前一把把老劉頭推開。

  老劉頭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肉棒和琴兒的陰道上面,被我一推,身體“蹬蹬蹬”往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好不容易插進去大半的龜頭也跟著拔了出來。

  我扶起琴兒,撿起地上的衣服幫琴兒穿上,看也不看老劉頭一眼,扶著琴兒慢慢出門而去。

  老劉頭赤裸著身體傻傻地看著我們,口中喪氣地嘟囔:“怎麼這樣,怎麼能這樣,你們不能這樣。”

  我扶著琴兒上車,自己坐上駕駛位,點火,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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