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那個保安大叔不僅把琴兒轟了出來,還順帶把保安室的門也關上了。
好似視琴兒如洪水猛獸般,拒之門外,把琴兒氣得直跺腳。
我這時上前去迎接琴兒,沒料到她竟然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了。
我趕緊追了上去,只見她朝著一條漆黑的小巷子里鑽了進去。
我經過保安室時,只見那個大叔也探頭探腦的往外看,似乎在找什麼人,見到我時就趕緊就把頭撇開了。
我這時恍然大悟,這家伙早就看到我和琴兒下車,估計以為我和琴兒是在玩仙人跳吧。
媽的,我這麼老實的人,會干那種事嗎?
只能說這個家伙沒眼福。
我在心里默默地給了這個大叔一個中指。
沒有理會他,我奔著那條小巷子跑了過去。
我一進去,一個人影就如乳燕歸巢一般猛地撲進了我的懷里。
不用說,就是我的乖女友琴兒。
原來她一直沒走遠,就在牆角等著我。
“哎呀,羞死我了。”琴兒低聲道,“完蛋了,我感覺我沒臉活下去了。”
琴兒的乳房擠在我的胸口上,劇烈的起伏著。
隔著豐盈的乳肉,仍然能感受到琴兒的小心髒在砰砰亂跳,震得我胸口咚咚響。
這小妮子估計也是嚇壞了吧。
當面對著一個陌生人寬衣解帶,搔首弄姿,有幾個女人能做到面不改色?更何況,琴兒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
“好了好了,我來了。嘿嘿,反正他又不認識你,不用擔心,說不定他連你長什麼樣子都沒看清。”我輕撫著琴兒背,給她舒壓。
“你說得輕巧,哼,你也去脫下試試,看你羞不羞。”琴兒小聲的嘟囔著。
“我這麼能讓你興奮的話,我馬上就去。”
我說道,當然,就是哄琴兒的,我可不想被當成基佬,因為那個大叔拒絕了琴兒挑逗,我有充足的理由相信他是一個該死的基佬,萬一他要爆我菊花琴兒可保護不了我。
“你興奮了?”陰暗的光线中,仍可以看到琴兒的臉蛋紅撲撲的。
“嗯。”我老實的點了點頭。這是我對琴兒大膽的付出所能給的最好回報。
一只溫柔的小手摸到了我勃起的下體,它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火熱與渴望,輕輕撫慰著那膨脹的欲念。
靜悄悄地,琴兒把小臉貼在了我肩膀上,低聲叫了句老公。
“嗯?”我抱緊了琴兒,這一刻的溫存,讓我拼命想把琴兒揉進自己的胸體里,與她合為一體。
“你愛我嗎?”琴兒的聲音在我的胸口震動著,直達心靈深處。
“傻瓜,當然愛了,你是我的所有,我愛你勝過愛我自己。”我和琴兒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
“你真會說好聽的話,繼續說,我還想聽。”
琴兒在我懷里扭動了一下,似乎想換個更舒服的姿勢,但是卻讓我的堅挺的肉棒頂在了她的小腹處,還不停扭動著軀體,好像故意撩撥我的龜頭,惹得我心猿意馬。
“我除了會說,還是個行動派,你沒感覺到嗎?”我故意用龜頭在琴兒的身上比劃著,讓她知道我對她的愛是如此的強烈。
“壞蛋。”琴兒在我耳旁吐氣如蘭,“那你怎麼不用它來愛我?”
我頓時啞然,我總不能告訴琴兒我想把她的第一次奉獻給別人吧?
而且我想要她是心甘情願的給另一個男人,打心底的願意。
我想要看到她身心俱失的樣子,在我們結為夫妻的那一夜,將她的一切,毫無保留的給另一個男人。
一個我此時還不知道是誰的男人。
我想要用和琴兒當初的那個約定來搪塞,但是我清楚她想爽約了。
這個俏佳人已經做好了准備,把她的身體提前交給我。
然而我已打定主意要辜負她。
空氣只是凝滯了這麼一刻,就聽到琴兒突然咯咯一笑,說道:“老公,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
我順著她的話問道,心里對琴兒萬分抱歉,我對不起她。
那個陰暗的念頭讓我幾乎抬不起頭,琴兒越是對我好,我就越覺得我不是個玩意,臉上不由火辣辣的疼。
“我剛才勾引那個大叔時,心里其實很怕,但是又覺得好刺激。”琴兒的語氣就像偷吃了媽媽剛做好的食物的小孩一樣。
“真的嗎?怎麼個刺激法?”我連忙問道,想想又不對,說道:“我就在你身邊,你不用怕的。要是他敢欺負你,我弄死他。”
“我知道你疼我啦。”
琴兒說完這句話,看了我一眼,又繼續說道,“我把裙子提起來的時候,好怕那個大叔撲上來摸我,但是他跟個木頭人一樣,沒一點反應,我又有點生氣了。所以我就想多刺激他一下,把胸部給他瞧,沒想到他卻把我推出來了。”
“要是他真的摸你了怎麼辦,給他摸嗎?”琴兒似乎有些上道了,讓我心里一喜,又有些擔憂。
“我被他摸了你會怎麼辦?”琴兒反問道。
“你要是不反抗,我就在一邊看著,你要是反抗,我馬上就去救你。”我有些心虛地說道。
“這樣啊,那我就不反抗了。”琴兒把頭靠到了我肩膀上,“讓你看著我被他摸。”
“他摸了你的奶子還不夠,要摸你下面怎麼辦?”我繼續蠱惑道。
“這時候你在干什麼?”琴兒問道。
“你不是讓我跟在你後面拍視頻嗎?我就拿手機對著你倆拍。”我也進入了幻想。
“都這樣了你都還不來幫我,就惦記著拍視頻嗎?”琴兒在我腰上掐了一下,似乎有些不高興了。
“你沒反抗嘛,我看你的樣子,被他摸得很爽,不是嗎?”
我硬著頭皮說道,老實說,太過火的話說出來,我也有點擔心琴兒一個不高興就跟我翻臉了。
“是啊,他的手一碰到我,我全身就軟了。”琴兒賭氣地說道。
“哦?他都摸你哪兒了,怎麼摸的?”我的手開始在琴兒身上游走,那種豐膩的觸感讓我愛不釋手。
“他在我身上到處亂摸,還摸人家下面。”琴兒嬌滴滴地答道。
“連小騷屄也給人扣了,你可舒服死了吧?”我故意刺激琴兒,說起了髒話。
下流的俚語效果立竿見影,一下就把琴兒真給搞得渾身發軟,只聽她嗚咽著嗓音,低語道:“是呀,這不正合你意了……”
“他這時淫性大發,脫了褲子,掏出一根黑不溜秋大雞巴,要屌你的小騷屄,你給不給他屌?”
我又加了一把火。
數米外的保安大叔估計做夢也想不到,這里有一對情侶正在用他意淫,不過這個基佬是體會不到這種快樂的。
“嗯,我的小騷屄給他屌,你在外邊替我們把風,是這樣嗎?”
琴兒兩只手掛在我脖子上,胸口一起一伏,吐出來的熱氣打在我耳孔里,激得我汗毛倒豎。
“嗯,我就隔著玻璃窗看著,你們在里面……”我沒說完,耳垂被琴兒一口咬住了,被呱唧呱唧的吸吮著,爽得我的全身發麻,脖子都情不自禁的縮了起來。
“你好賤啊,老公……”琴兒在我耳邊柔聲說道,這溫柔的羞辱猶如三月盛開的桃花迎著和暖的春風,吹得我全身毛孔全都擴張開來。
我他媽真是個賤骨頭!
琴兒一把推開了我,笑道:“變態老公,我好像找到一個教訓你的方法了,嘿嘿。”
“什麼方法。”
“等我想給你戴綠帽子了,我就提前告訴你在哪兒……”
我打岔道:“別光說不練,有本事你就給我戴一頂真的綠帽子。”
琴兒莞爾道:“你別急啊,我還沒說完呢,你不是喜歡眼看著人家出軌嗎?到那一天我會提前告訴你地點,等你找到地方了,就是不給你開門,把你關在外面,我在里面給人隨意玩弄,你卻什麼都聽不到也看不到,急死你。”
我操,還是琴兒會玩啊!
如果琴兒真的這麼做,我估計會癢得抓耳撓腮,恨不得破門而入吧。
想想琴兒那對飽滿的雪乳,滾圓的翹臀,緊致的美腿,要耕耘這片肥沃的土地,即使是最強壯的老牛也要累個半死!
而我豈不是要在外面活活煎熬一天?
我不敢想象那畫面。
不過話又說回來,看不到也有看不到的好處,給人的想象空間更大。
我時常幻想琴兒的嬌軀被一只肥豬抱在懷中像面團一樣蹂躪,也曾幻想過琴兒那雪白的侗體被一個黑得像煤球似的黑叔叔摁在胯下狂轟亂炸。
每每想到關鍵處,忍不住渾身戰栗,欲罷不能。
只是臆想畢竟是臆想,要是親眼看到的東西要是跟臆想中的不同,難免會大失所望。
因為處女琴兒只有一個,但是黃毛可以有很多個。
如何取舍是個問題。
琴兒見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知道我又在滿腦子意淫了,嬌嗔道:“笨蛋,你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唉,今天逛了一天,累死了,我要回家了。”
“哎,我白白期待了這麼久,心里這七上八下的,都快折騰出心髒病了,下次你得好好補償我。”
我假裝嘆氣,怎麼說呢,一股說不出的滋味,心是放回胸腔里了,但總覺得空落落的。
我是一個平凡的人,跟大多數人一樣,在有能力獲得一件夢寐以求的東西時,就一定會想方設法得到。
而且黃書准備好了,褲子也脫了,沒射就把褲子穿上,怎麼看都不是個事。
“我也沒辦法啦,要怪就怪你太倒霉,我都這麼豁出去了,平時那些色眯眯盯著我恨不得把眼珠子扣下來的人就都不見了。”
琴兒辯解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你懂不懂?”
“我懂,要不,現在我去給你找點米來?”我說完這句話,就感覺兩道帶著寒意的目光射了過來,讓我不敢正視。
但是我還是硬著頭皮看向了琴兒,好在黑暗中,一切都不是那麼明顯,也為我的無理要求增加了兩份勇氣。
琴兒的腦袋微微低垂著,看不清她什麼表情,那一瞬間,我差點有想要改口的衝動,只是略微遲疑了一會兒,琴兒突然笑了起來,“那你愣著干嘛,還不快去找。”
琴兒一把把我推了出來,自己跟在我後面,我走出了小巷,斑駁的燈光打在我的頭頂上,讓我和置身暗處的琴兒形成了光與影的強烈對比。
我尷尬地回頭去找琴兒的身影,卻看到一副令我悔恨交加的畫面,胸口頓時像挨了一記猛擊,心髒似乎都被敲碎成了一片片。
那個陰影中的女孩,用手背快速地擦拭了一下眼角。
見到我回頭瞧她,抬起頭,臉上洋溢起了那跟平時無二的可愛笑容。
只是在女孩走出暗影的那一瞬,眼角的淚花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奪目的光彩,直直地插進了我心里。
只是一瞬間,我仍看得清清楚楚。我感覺我的心髒被捅了個大窟窿,一盆冰水從頭淋到腳,徹底澆滅了我極度自私的變態欲火。
“喂,笨蛋,干嘛站著發呆?是不是又有什麼變態點子了?”琴兒走過來,挽起了我的手臂。
我卻像根被牢牢釘在地下的木樁子一樣,怎麼也邁不開腿。
我怎麼會還有臉站在這兒,怎麼還有臉面對琴兒這一如初見的笑臉?
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對不起……”我只能如此蒼白的表達我的悔意,我更希望琴兒能狠狠扇我兩巴掌解恨,但是那仍不能表達我的悔恨之萬一。
“干嘛說對不起,快點去找,等會給你好看的。”琴兒拉著我要走,但是我一動不動。
“我們回去,我不想玩了。”
琴兒歪著腦袋看著我,問道:“咦,你不想看好東西了?”
“不看了,我們回家吧。”我拉著琴兒就要回車上。只是這下輪到琴兒不干了。
“還是去找找吧,你不喜歡看我發浪的樣子嗎?”琴兒堅持道。
“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勉強你。我現在回去深刻反省自己的錯誤,再給你寫個千字檢討書,你就饒了我吧,親愛的。”我拉下面子,哀求道。
“你沒有錯,你只是誠實面對自己的欲望而已。我說過的,只要你提出要求我都會考慮,我說到做到。你不信我嗎?”琴兒反問我。
“你只是說會考慮,考慮不等於一定要做,不是嗎?”
媽的,我是不是腦子燒壞了,怎麼感覺自己和琴兒對換了角色。
難道琴兒出去找男人不是我一直渴望實現的目標嗎?
現在反倒成了琴兒一個勁鼓動我放她出去浪。
這下子我又猶豫了,好像剛才那個暗中落淚的琴兒只是一個虛幻的影子。到底哪個是真,我也搞不清了。
“哼,膽小鬼。”琴兒氣鼓鼓地說道。
“可是我剛才看見你……”
“說出來你就死了。”琴兒驚慌失措,一下打住了我的話,涼涼的小手捂住了我的嘴,“看見了也不許說出來。”
“為什麼……”我呆呆地問。
“因為我在乎你啊,我喜歡你在我面前任性的樣子,讓我覺得我是被需要的。”
完了完了,是心動的感覺,琴兒這是撩死人不償命啊。
我這下開始信了,有些人天生就是情場高手。
琴兒這要是在大學里多跟男生交往,這顆好白菜哪輪得到我這頭蠢豬來拱?
“行吧,我們就走到那邊的街口,要是沒有合適的人,我們就回去。”
我指著不遠處的交叉路口,從這走過去大概有四五十米左右,一切就交給運氣來吧。
“壞蛋,你還說不想玩,這麼遠的距離,要是一個男人都看不到,那才是怪事了。”琴兒小女兒作態的捶了一下我胸口。
說是這麼說,琴兒還是主動拉著我的手往那邊走了,這段距離會遇到什麼樣的人?我這顆心又開始患得患失起來。
“老公,你現在開始幻想了嗎?”琴兒問道。
“是啊,不知道為什麼,其實我也有些害怕。”我答道。
“呵呵,還有期待吧?”琴兒直接拆穿了我的心理,讓我老臉一紅。
“不愧是我的好老婆,聰明!”我是不得不服。
“你什麼想法都寫在臉上了,我又不是眼瞎。告訴我,你是期待多一點呢,還是害怕多一點?”琴兒笑著說道。
“我也說不清,一半一半吧。”我含糊道。
“我覺得肯定是期待多一點了,不然你怎麼走得這麼慢,跟我逛街的時候,你那雙腿跟踩足了油門似的,現在卻慢得像蝸牛。”
琴兒轉過臉來,戲謔的望著我。
我自己都沒發現我腳步變得慢了,但是好像確實像琴兒說得那樣。
只是直接被琴兒毫不客氣的點出來,仍讓我身體一僵,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伐。
四五十米的距離並不遠,說話間就走到頭了。
也許是天意,總之,街道上不時有汽車呼嘯而過,卻到底沒有一個擦身而過的男人。
眼看著這個分岔路口,對面的紅綠燈格外的醒目。“我們回去吧。”我轉身就走。
“你看不見嗎,那里有個人,一個男人。”琴兒一字一頓的說道。
“哪里有什麼人,我沒看見,咱們回去。”我頭也不回的想走,卻被琴兒不容置疑的拽住了。
我心里像打鼓一樣,咚咚咚的震動起來,震得我體內的血液都在沸騰翻滾,太陽穴一下一下的猛烈跳動,幾乎讓我頭暈目眩。
就在幾米外的垃圾桶旁,一個弱小的身影正往垃圾桶內探頭探腦,他的身上還背負著一個比他身體大一倍的編織袋,里面估計是裝滿了他撿回來的戰利品。
這是一個老頭,年紀看上去大概有六十左右,駝著背,頭頂油亮,只有後腦勺稀稀落落留著幾根頭發,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背心,下面穿了一條寬松的大褲衩,腳踩一雙人字拖。
老實說,有點像功夫里的火雲邪神,只是這個老頭沒那麼胖。
這是一個十分不體面的對象。
唯一還算順眼的是,這老頭穿得比較干淨,還戴著一雙手套。
如果是那種肮髒的邋遢鬼,我相信琴兒也會不由分說的掉頭就走。
但是,即使他看上去還算干淨,畢竟只是相對的,而且他是一個六十有幾行將就木的老頭,一個社會底層的拾荒者,就算他再怎麼愛干淨,總是在和那些惡心的汙穢之物打交道。
琴兒打算讓這種人一親芳澤?我不敢深入想象。即使只是被那個老頭的手摸一下,我都會打寒戰。
“琴兒……”
“看看你的小帳篷。”琴兒一下吻住了我的唇,然後分開,“我沒關系的,你喜歡就好。”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襠,已經撐起了老高。
要不是琴兒提醒我,我還不知道這個反骨仔早已背叛了我,把我的丑陋都暴露給了琴兒看。
我趕緊調整了一下這個反骨仔的位置,把帳篷收好。
抬頭一看,琴兒已經站在了那個老頭面前,朦朧的夜色中,一個穿著背心人字拖的佝僂老頭,一個穿著包臀短裙的高跟女郎,兩人站在一起,畫面是如此的不協調。
不協調的東西總會讓人想歪,比如這樣的兩個人走在大街上,一般人想起的是嫖客與婊子,或者煤老板與女大學生。
這老頭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像煤老板的地方。
我只顧著瞎想,沒聽清楚琴兒怎麼和那個老頭搭訕的,只聽見她叫我去幫那個老頭扛編織袋。
我配合地走到那老頭身邊,讓他把編織袋交給我,那老頭一個勁地擺手阻止我,說道:“使不得,使不得。”
但是他哪掙得過年輕力壯的我,被我一把搶了過來。
而且琴兒這個氣質小美人就站他身邊,這廝早就心猿意馬了,渾濁的小眼睛不斷地瞟著琴兒的翹臀美腿,一雙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我和琴兒把這些都看在眼里,倒也不以為意。
這老頭活了一把年紀了,是個老古董一樣的人物,哪里接觸得到現在的年輕女人?
現在有機會聞一聞二十歲的女孩體香,就足夠把他迷得神魂顛倒了。
琴兒跟這老頭聊了一會,就是問這個老頭年紀多大了,怎麼大晚上的還在這拾荒,家里的孩子都干嘛去了等等。
老頭子結結巴巴的說自己姓劉,讓我們叫他老劉頭就好,他沒小孩,老伴也在數年前去世了,現在是寡居。
琴兒做出一副抱歉不該提這種問題的模樣,問他住哪兒,提議送他回家。
當然,苦力得我來做。
這老頭一邊假意客氣,一邊指著不遠處說道:“不遠不遠,老頭子就住那兒。”
我估計這廝魂都被琴兒勾走了,大腦也暫時當機了吧。
不過想來也是,我要是這個老頭,有這麼個美人陪在身邊,哪有心思去想別的。
而且他又是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有什麼值得被騙的?
什麼都不如跟這個美人多呆一會來得好。
我們一瞧他指的方向,原來是我和琴兒剛呆的那一條小黑巷子里。
琴兒這時又做了一個讓老頭受寵若驚的舉動,她扶著老頭子的手,像陪伴父親的女兒一樣,和他拉著家常,詢問著老人的身體近況。
這廝這下直接是漲得滿臉通紅,說一句瞟琴兒一眼。
不過他還不算太愚蠢,會緊張的時不時回頭看我一眼。
我假裝沒看到,把他那包裝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的編織袋扛在了肩上。
在眼前才看清楚,這尼瑪是個綠色的編織袋,因為長期使用,已經是髒得一塌糊塗,色彩不仔細看根本辯不出來。
我不禁涌起了一陣莫名的屈辱感,這個碩大的袋子就如同一個巨大無比的綠帽子,扣在了我的腦袋上。
我們很快就回到了這條小黑巷子里,琴兒怕黑似的,一下就貼在了那個老頭身上,雙手抱緊了這廝的手臂,這下把他給爽得,說話聲音都在發抖了。
不過有我這個第三者,他還算收斂,沒敢對琴兒動手動腳。
我們往前拐了十多米才停了下來,眼前是一個簡陋的鐵皮房子,貼著牆建立的,占地十幾個平方的樣子。
這樣的鐵皮屋,看過去好像還有好幾個。
老劉頭取下腰上的鑰匙串,開了鎖,把門推開,摸黑走到了房子里面,沒一小會,里面的燈亮了。
“真是麻煩你們兩個了啊,進來坐一會吧,喝口熱水也好。”老劉頭熱情的招呼我和琴兒進屋。這廝是不把我倆當外人了?我心里一陣鄙視。
走進屋里一看,更覺這個老頭子可憐,屋子四周都堆滿了各種編織袋,里面全是瓶瓶罐罐,還有一些廢紙板。
角落里,一張用木板拼湊的床搭在幾塊紅磚上,上面鋪了一張涼席,一條變了色的小毯子。
屋子中間擺了一張缺腿的小茶幾,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撿來的。
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擠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透出一股奇怪的氣味。
老劉頭對此倒是習慣了,絲毫不覺有異。
抬了兩只小馬扎,招呼著我和琴兒坐下,給我倆倒開水。
因為矮凳子矮桌子,琴兒一坐下,兩條絲襪腿就全露了出來,放得比茶幾還高,連襠部都幾乎要露出來了。
看得老劉頭眼睛直發楞,開水倒在了手上才驚叫出來。
幸好他皮糙肉厚,痛感不是那麼強烈,沒有把開水壺扔出來。
琴兒對此不以為意,反而調笑著問道:“我的腿這麼好看嗎?”
老劉頭看了我一眼,不敢吱聲。
琴兒安撫道:“不用怕,你當我老公不存在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