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應發返港,我很清閒。
偶爾接到黃總的電話,讓我給幾個政府要員辦點私事外,大部分都是跟著華哥。
經過上次他喝醉,我幫他值班那事後,華哥跟我走得越來越近。
這天(臘月二十七)一大早,華哥把我叫到他的房間,也就是那間神秘的監控室,華哥遲疑片刻後說:“兄弟啊,我思來想去還是回香港過年,可是監控室又不能沒有人值班,所以我想請你幫我……”說著,他拿出一個LV手提包遞到我手中,接著:“這是我送給弟妹春節的禮物。”
“華哥,沒有問題!”
我馬上滿口答應。
我心中竊喜,正好實施“婚姻幸福的計劃”。
我接著:“你就安心回家跟嫂子孩子過年去吧。但是,這包……”
“你要是不收,以後就別叫我哥!”華哥慍怒。
我不好再推遲。
“這是房卡,這是就餐券。”
華哥接著告我白天沒什麼可監控,主要是晚上必須在監控室值守。
他過完元宵節後會立即趕回。
最後,華哥再三說,這事讓我保密,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黃總。
送走華哥返途中,車上收音機“……受這股西伯利亞強冷空氣的影響,春節前後,東北地區將會有大雪,部分地區有大暴雪,望有關單位……”我聽到廣播,心想機會來了。
我給娟子打電話,沒人接,便開車直奔反貪局。
剛邁進樓門,看見大胖李從樓梯口出來。
“李哥!”我邊說邊往里走。
“大牛?你找陳娟?”大胖李愣了下,馬上堆出笑臉,“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呵呵!我陪你上去。”
“不用,你要出去辦事?我自己上去。”
“不礙事的。”
大胖李不顧身軀肥胖三步並作兩步地爬著樓梯,把我甩下老遠。
“李哥,你慢點啊,干麼那麼快……”我在他身後說。
“呵!,我每天都這樣走樓梯,減……減肥”他上氣不接下氣地。
等我到了三層,也不見大胖李的蹤影。
“這個李哥,說是陪我卻不見人影。”
我搖頭苦笑。
在掛辦公室(娟子在前不久從人事科調到局辦公室,現已是公務員)牌子門前,連叩幾下,沒人應,便推門進去,里面空無一人。
我坐到娟子的辦公椅子上,撥通娟子電話。
鈴聲從辦公桌下抽屜里響起。
我順手拿出娟子的手機,看到她手機上我好幾個未接來電,顯示未接最早的時間9:05.
“出去辦事,怎麼能忘帶手機啊?丟三落四的”我心里嘀咕,估計是娟子一上班就外出辦事去了。
“老弟啊,你先坐會兒,陳娟在檔案室,馬上就到。我先給你倒杯水。”大胖李推門進來。
“謝謝!”我接過水杯,疑惑問:“檔案室?娟子上午沒出去?”
“沒有啊,她一直在這屋啊。”大胖李隨口答道。
“……”
這時,娟子急匆匆從門外進來。
“你怎麼來了?有事嗎?怎麼不先來個電話?”娟子急切地問。
“你們小兩口聊。我先走了。呵呵!”大胖李說完便離開。
“我給你打電話了啊,你沒接啊。”
“哦,是嗎?”她邊說邊彎身從辦公抽屜里拿出手機,說:“可能是我剛才去檔案室時你打來的電話。”
我坐在椅子上盯著近在咫尺的娟子,腦子飛快地運轉。
“娟子為什麼說謊呢?難道她……不會吧!大白天的……”我察覺到娟子白皙的脖頸微微泛紅,嘴唇上的口紅印也沒了。
我心一緊,隨即又釋懷。若如猜測那樣的話,不正是我期待的嗎?
我對娟子說:“公司在H省L縣的一個新籌建項目為了趕進度,春節期間不休息。公司派我現在就把黃總簽字文件送達……”
“什麼?馬上就過年啊!為什麼派你去?干嗎不能把掃描件傳過去?”娟子疑惑地。她不愧學法律專業的,縝密有加。
“黃總把文件落到車後座上了,而我拿著車鑰匙。公司大部分人都放假,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合適人選,再說黃總提出來讓我辦理這事,我能推辭嗎?你不是再三告誡我要我好好表現……”我壓住內心的慌張,按照編好的謊話回答。
“什麼時候走?哪天能回來?”娟子忍住內心不滿。
“下午的班機,公司已把機票定好,要走兩三天,估計年三十能回來。”
“哦,那你注意安全,飛機落地後馬上告我一聲。”她關切地。
“嗯!好的。”
我臨走時把LV包遞給她,並告她是華哥送的。
與娟子分手後,我心情異常釋然,自嘲地想:希望娟子這段時間能夠安心地吃到別人給她的食物,令愛妻暫解飢餓之苦。
回到公司剛把車庫卷閘放下,歐陽丹給我打來電話,問我有沒空,要我陪她去監獄看望她丈夫徐棟。
我腦海里浮現起昨天凌晨在總統套間情景:歐陽丹濕淋淋的秀發散亂地遮著那張潮紅的俏臉,屈辱的淚水從那雙丹鳳眼間淌下,圓潤的削肩伴隨著沙啞地抽泣聲微微顫抖,兩峰挺拔的球面上布滿細細的水珠,平坦光滑的腹部忽起忽伏,曲线優美的細腰被圓渾豐滿的翹臀高高支起,兩條滑嫩的大腿時而緊閉時而曲張。
可想而知,歐陽丹被蹂躪得是何等的淒慘,以至於高潮的余韻久久難以平息。
這一幕香艷之景令我窒息。我不敢再看,連忙用衾被遮住令胯間勃起的酮體。
我逃到衛生間用涼水才降下身體燃起的欲火。
返回臥室時,歐陽丹才稍顯安穩。
我小心地用熱毛巾給歐陽丹擦拭臉上的淚痕。
她感激地望著我,沙啞地道:“謝謝你!又讓你撞見……我……”說著,眼角又落下淚珠。
“歐陽姐!沒事的,你別再傷心了,我……你換個地方躺吧,好不好?這床單都濕了,別感冒了……”我笨嘴笨舌地。
“我想去洗洗,你扶我起來,這個畜生折磨得我一點力氣也沒有……”她費力地撩開衾被。
我不敢正眼,低著頭一邊扶起赤條條的歐陽丹,一邊抓起浴巾給她披上。
“算了!我的糗態都被你看到了,還用的著披這東西?”她俏臉嫣紅扯下浴巾。
“我沒敢多看……”我一臉窘態地。
虛脫無力的歐陽丹幾乎是被我抱進浴室的,途間,香艷柔軟肌體又一次讓我渾身熾熱,下身漲硬。
歐陽丹洗完出來,才慢慢告訴我事情原委。
徐棟被列為政治疑犯,屬重大要犯。
這類犯人沒有上級特批是不允許家屬探監。
此前,為把徐棟從死刑到緩期兩年,再從緩期到刑期十五年,歐陽丹受盡了非人的折磨和百般的屈辱。
眼看春節了,歐陽丹想給徐棟送些衣物食品,為了獲得一次短暫的探監機會,她又來求劉世雄。
劉世雄答應了!
他說若歐陽丹和王瑩與他來一次3P,不僅答應她的探視,而且,還可以把徐東從監獄里釋放。
歐陽丹驚喜之余不得答應了他變態的要求,再一次恥辱地忍受他的蹂躪。
她敘述間,無意看了下表,然後很驚慌地讓我趕快離開房間,說好早上六點鍾劉世雄會派王瑩過來。
“滴滴……”汽車喇叭聲打斷我的回憶。歐陽丹的汽車停在馬路對面。
“你來開車吧。”歐陽丹在副駕駛車窗探出仍顯疲態的俏臉。
我一邊啟動車一邊關切地問:“你好點了嗎?”
“像散了架似的,渾身乏力。我實在不想錯過這來之不易的探監機會。所以只好辛苦你幫我開車了。”
“你說什麼呢?你是我姐啊!你不讓我來,我肯定生你的氣!”
“哦!好弟弟!”她眼眶潮濕。
“歐陽姐,那天王瑩沒懷疑你吧?”我見狀想岔開話題。
“應該沒有!我說我自己在床頭櫃上摸到鑰匙打開手銬的。”
“她能信嗎?”
“她將信將疑。我求她別告訴那老混蛋,就說是手銬是她替我打開的。她答應了。送我回家的路上,她也說,那個老混蛋對我有些過於殘忍了。”
監獄位於T市郊區,距離T市市區約六十多公里。抵達監獄後,歐陽丹一人進去。半個鍾頭後,她眼睛紅紅地回到車上。
“他還好嗎?”
“嗯!比上次見他時好多了……”她說著嗚咽起來。
我嘆了一聲,沒再說話。
返回歐陽丹家中已經下午一點多。
歐陽丹換下衣服,就要廚房做飯。我見她身體仍疲憊,想幫她,卻被她趕出廚房。
屋內的暖氣溫度還不錯。
我脫去厚厚的棉衣,靠在廚房門,看著歐陽丹在忙乎著。
她穿著一身粉紅色彈力保暖衣,緊裹在身的保暖衣凸顯著女性的曲线凸凹,把她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
這肯定與她堅持長期練功的戲劇職業不無關系。
歐陽丹發現我帶鈎的眼神盯著她不放。
“看什麼?你這個小壞蛋!難道昨天你沒看夠?”她俏臉泛羞。
“歐陽姐,你的身材真好看。”我見她沒怪我,便膽大了些。
“唉!好什麼啊?殘花敗柳……”她低頭繼續忙碌。
“不!你是我心中……”我欲火焚身,向前一步,正欲從後面樓她。
“我是你心中的什麼?”她一側身躲開我的擁抱,扭過俏臉嗔怒地瞪了著我。
“……永不凋落的百合花。更是我的好姐姐!”我抽回雙臂,遮掩住下身的凸起。
我的窘態已被她看到。
“別貧嘴了!把菜端過去。”她羞赧地扭過臉去。
“真香!”菜做的好香。
“那就多吃點。”歐陽丹不時地往我碗里夾菜,她卻沒怎麼動筷子。
午飯後,歐陽丹拿出一件嶄新的羊絨衫讓我穿上。
“嗯!挺合身的。”她左看看右瞧瞧,然後憐愛般地替我整理衣領。
她胸前飽滿的兩峰近在咫尺,深深的乳溝赫然在目。
我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將她抱住。
她微微掙扎一下,仰臉用朦朧的眼神看著我,我感覺她眼里很熾熱。隨即她雙臂緊緊地抱住我的頭,踮起腳尖紅艷艷的嘴唇,貼在我嘴唇上。
我擁著風情萬種柔軟,身體的欲火被點燃,一口噙住兩片軟唇。歐陽姐的嘴唇柔軟潤滑,親吻的感覺就像在品味一塊細致精美的淡香軟糖。
我只覺得下身凸起頂在她的腹部,一只不由得手摸向渾圓的翹臀。
“不!不行!”歐陽丹猛地推開我,潮紅爬滿她的臉頰。
“姐,行!為什麼不行……”我被喜悅充滿,又欲擁抱。
“不行就是不行!咱倆只能是這程度了,不能再進一步了……”她揚起滿臉通紅臉蛋,神色認真而嚴肅。
“你要是不聽話,我就不認你這個弟弟了。”
“……可是我……”我欲火焚身卻又不敢把姐弟關系當兒戲。
歐陽丹低頭看了看我的下身,又抬頭看了看我難受的樣子,心一軟,道:“要不……要不我幫你做”恢復推拿“吧。”
“真的?你真幫做……”我興奮地。
“瞧你那傻樣,還不快去洗洗。”
我洗完澡來到臥室,窗簾已拉上,床上鋪好一條厚浴巾,旁邊放著一個裝有藥油的小瓶子。
“像上次那樣子膝胸位趴下。”歐陽丹羞赧地坐在床尾,低著頭往手上塗抹藥油。
我赤身裸體撅著屁股爬跪在浴巾上……
20分鍾後,浴巾上留下一股股乳白色黏狀物。
歐陽丹一邊用紙巾擦手,一邊盯著我仍舊高挺的陰莖。緋紅已爬滿她那張俏臉,胸脯起伏頻率也明顯加快。
“真舒服!”我躺在床上滿足地回味著剛剛逝去的妙境。
“當然舒服了。你們男人用這套《間歇性功能障礙恢復推拿按摩法》比做……做那事的快感度高好幾倍。”
“那你們女人能不能用《間歇性功能障礙恢復推拿按摩法》?”
“不知道,理論上講是可以的。”
“要不你教會我手法,我也給你推拿按摩,讓姐姐你也體驗一下……”我調笑著。
“去!去!去!你這個小壞蛋!”她說著抓起沾有黏狀物的浴巾扔到我臉上。
“姐,我問你。”我躲開她的襲擊,抓住她手腕,一副認真的樣子。
“嗯?”
“劉叔叔是不是很厲害?”
“嗯!”她羞澀地點了下頭,馬上又搖頭。
“究竟怎麼樣啊?你給我說說麼。”
“就不告你!”她甩開我的手。
“你要不說我就……”我一使勁把她拉倒在我身上。
“好好好!你別鬧了。”她雙手抵在我胸脯上,欲掙脫,怎奈沒有我的力氣大,便小聲地:“我說就是了!”
我停住侵襲。
歐陽丹上身仍被我禁錮,兩團肉球隔著保暖衣抵著我寬厚的胸脯,紅霞般的小臉扭向一邊,輕輕貼在我的肩膀上。
“……那個老混蛋,根本不像個50多歲的老男人……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吃藥了,折騰起來總是沒完沒了的……他的那東西好大……”
“大?是不是很粗?比我的粗?”
“不是!粗細跟你的差不多,我說的是龜頭!”她伸手在我的陰莖冠頭上點了一下,接著說:“就是這個地方。”
“哦!有多大?”
“好像有這麼大。”她用拇指和食指比劃出一個鵝蛋大小的半圓型。
“有這麼大?”我驚異地。
“嗯!”此時,歐陽丹神色有些迷離,臉上溢出愉悅,像似沉浸在回味間。
“……我有些怕他了……那個老流氓經常在我身上捏來按去的……也不知用什麼魔法……幾下就讓我軟了……有時,我真恨我自己,干嗎這麼不爭氣……努力地讓自己理智起來,不能在老流氓面前丟臉……可是,我身子體內的根本不受我的控制……理智很快就被快感堙沒……持續的快感,使我沉淪……在那刻,覺得爬在我身上這個又老又丑的厭惡男人,不再是那麼討厭……反而,覺得他很年輕很強……甚……甚至還對他有依戀的感覺……最近幾次他叫我……明明知道是又要被他欺負,被他蹂躪……可是心里卻有一絲渴望……我懷疑我是不是淫蕩女人?壞女人?”
歐陽丹說著說著便啜泣起來。
“姐!你不淫蕩!不是壞女人!”我緊緊把她擁在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慰她。
記得有個名人曾說:強奸一次是強奸,強奸多次是夫妻。
人一生或許會被強暴,會深深地感覺強暴的痛苦。
可是對於強權強暴,人們在痛苦、麻木之後,很可能發展到被強奸的快感。
強權壓迫,社會黑暗就象被強奸,如果不能反抗,擺好姿勢享受快感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在“要麼被殺,要麼閉上眼睛” 的現實中,把屈辱轉化為快感不失是一種擺脫的方法。
強奸帶來快感,在生活中並不罕見。
當你第一次被壓迫時,可能大喊大叫,難以忍受。
可是,你屢屢被壓迫的時候,可能會長期被壓而產生被壓迫的快感。
晚上,我離開歐陽丹家時,把“為了婚姻幸福的計劃”告訴了她。
歐陽丹聽後,驚訝地合不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