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去洗澡了。”
“哦哦，去吧去吧。”
跟姐姐說完，收到她的回應後，我默默地拿著衣服走進了浴室。
現在都晚上了啊……
再過幾個小時就第二天了啊……
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啊……
溫水從頭頂慢慢滑落，匯成一股小水流一點一點往排水口流去。
我低頭看著這稀疏卻又密集的水珠，閉上了眼。
我對姐姐現在的感情好詭異……也好怪……
並且好亂。
我這個當事人都看不清楚，想不明白。
我一方面不想跟姐姐發生關系，是因為發生關系後，我們就很難回到從前了，她是對我又愛又恨，但要是沒有我的話，她的這種感情會不會慢慢消失？
真的發生關系後，她算是被我毀了……她本來就病得這麼嚴重……我們之後，得怎麼辦？
可另一方面，我心底里面卻是希望跟她那個的。
所以我真的好矛盾，好賤……好虛偽。
為什麼我跟小姨的時候，沒有這種想法？反而很容易就接受了我們的事實。
而我跟媽媽的時候，只有事後是完全的愧疚……事前是不經腦子的，可沒有現在這麼猶豫過。
但來到姐姐這里，我沒辦法對她輕易接受……
是因為她對我做了那麼多事情嗎？
我是害怕她……還是因為別的？
將水關掉，我拿著浴巾擦拭著身子，眼睛往門口的方向看去。
今晚姐姐沒有偷偷開門進來的？
是因為……什麼？
穿好衣服，打開浴室門，撲面而來的暖氣令得我哆嗦了一下。
大冬天的……一直開暖氣也不是個事啊……
“姐，我洗完澡了，你人……”
看著從一開始關著我的房間里面走出來的姐姐，我眸光一亮，可很快就被害怕猶豫所代替。
此刻的姐姐穿著紅色長袖針織衫，搭配一條垂至小腿的黑色長裙，露出白藕般的小腿，長發披肩，姣好的面容難得化上了妝容，顯得更為精致，如同開在人間的罌粟花，動人的同時但卻無比危險。
可姐姐現在的表情很溫柔，她在見到我後，眉眼彎彎，在我面前轉了轉圈，裙擺微微翩躚。
等到停了，她湊到我面前，笑靨嫣然地道：“小淵，姐姐好看嗎？”
我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姐姐平時很少穿這麼鮮艷顏色的衣服的，更別說是這種紅色……現在穿上去後，一改往日的清冷淡漠作風，多了一點張揚也多了一點威嚴。
那種反差帶給我的衝擊力很強，若非姐姐的表情很平和，她那種骨子里帶著的高傲肯定是讓人不禁臣服於她的裙下。
除此之外，姐姐現在還化了妝，肌膚更顯白皙，櫻唇更為紅潤……那以往聖潔的臉龐此刻顯得妖艷無比，充滿了誘惑。
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是為了待會嗎？
“小淵？”就在我發呆的時候，姐姐伸出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回過神來，有些羞恥地搖了搖頭：“啊……好看好看……”
如果姐姐的目的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她無疑做的很成功……她這樣……我現在都有點招架不住了……
“姐，你很喜歡穿裙子嗎？”急著轉移話題，我看著她下身的一條半身裙，便隨口問了這麼一句，然後牽著她的手，往客廳外面走去，可牽著牽著，發現什麼東西慢慢蘇醒，又是放開了手。
“對啊。我喜歡裙子，但很多時候都是穿著長裙，咱家里的情況你也明白，媽媽不允許我穿那些露的。反倒是小姨，喜歡穿著暴露的，各種絲襪短褲都往上套，怎麼勾人就怎麼穿，真賤……”
姐姐注意力都放在我的問題里面，沒注意到我難堪尷尬的表情。
不過我聽著她說小姨的話，蕩了蕩她的手：“姐，大過年的，不許罵人。”
姐姐斜瞥了我一眼，撇嘴道：“切，你就是喜歡她，反正我看她很不順眼。”
我們兩個坐下後，我聽著姐姐的話，打了個哈哈，聞到她身上的香味，我又繼續轉移話題：“姐，你洗澡了？”
“洗了。家里面又不是一間浴室。”姐姐隨口說著，眼眸深處閃過一絲我難以察覺到異樣，她揉了揉自己的秀發，扭頭看向我：“小淵，我還沒問你姐姐好看在哪里呢。”
看著眼前的姐姐，我想到前面的問題，頗為不解：“姐，你為什麼總是問這個問題？”
姐姐鳳眸微眯，像是有些不忿：“還不是因為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你喜歡的類型。”
搓了搓姐姐那柔軟的小手，我另一只手直接攬過姐姐的腰肢，“姐，你是我喜歡的類型。”
“喜歡我這具皮囊吧。”
“之前可以這麼說，但現在不能了。”
“什麼意思？”
“算啦姐，以後有機會再跟你說吧。”
我想起小姨，覺得有些背叛了她。
而姐姐察覺我的不對勁後，迅速瞄了我一眼，從我掙開，一下子起身。
我呆呆地看著起身離去不知道去哪的姐姐，下意識地起身跟上。
等到我跟著她走到走廊的時候，姐姐已經從房間里面出來，手上拿著幾個紅包。
看著她將手上的紅包拿著想要遞過來，我有些茫然地攤開手。
“這是外公的，這是外婆的，這是媽媽的，這是小姨的……四個紅包，除此之外，他們給你的生日禮物也給你了，好像都是錢，一並放在里面啦。”姐姐一字一句地說著，將紅包一個個放到我的手心中。
我抓著這幾個紅包，問道：“生日禮物？”
“嗯嗯，我們不是出來了嗎，反正他們就連同壓歲錢一起給我了，讓我今晚給你。”
壓歲錢……對啊……今天還是年三十……
我這一天雖然貼了對聯，也吃了年夜飯……但人太少了，少了年味……
所以這也是姐姐穿紅色衣服的原因？
不再多想，我看著姐姐走出去，忽的想起她說的生日禮物，我愣了一下，開口道：“姐，他們有給你錢嗎？”
“我？”姐姐腳步停下，轉身看向我：“有啊，怎麼了？”
“額……沒事。哦對，姐，我書包你有幫我收拾過來嗎？”
“有啊，怎麼了？”姐姐說著，就邁步帶我朝雜物房走去。
見到她幫我把書包也一並拿過來了，我松了口氣，“你待會就知道了。”
幸好啊，我這給姐姐的生日禮物還在，雖然可能有點敷衍吧……但總好過沒有……
我見到我的書包，連忙拉住想要出去的姐姐，飛快從書包里面拿出了眼鏡盒。
姐姐眉毛微挑，像是有些意外，抬頭看了我一眼，她遲疑道：“這是？”
“生日禮物，額……姐，我把你之前的眼鏡換了個鏡片，修好了……咳咳，就是有點敷衍吧，姐，這是我給你的生日禮物，生日快樂。”
說著說著，我都不好意思了，只能厚著臉皮將眼鏡拿出來，雙手捧著，十分緊張地看著姐姐。
姐姐看了看我手上的眼鏡，又抬頭看了看我的眼睛，最後淡笑道：“幫姐姐戴上。”
聽聞此言，我如獲大赦，趕忙撐開眼鏡，湊到姐姐面前，撩起她的發，給她戴上：“姐，我沒法出門……沒辦法給你買更好的……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就後面補回一份給你。”
說完，我也是給她戴好，看著面前戴上了眼鏡更顯溫文爾雅知書達禮的姐姐，我見她沒有啥反應，又開始緊張。
姐姐似是覺得不舒服，調整了一下眼鏡，然後微微蹙眉，朝我道：“小淵，你湊過來一點，看姐姐鏡片上面是不是有東西。”
“東西？難不成是那老板坑我？”
我不作他想，慌張地湊上去，可一靠近，一抹有些濕潤的柔軟就貼在了我的臉頰上。
被吻了一下，我呆在原地，耳邊響起姐姐笑吟吟的聲音：“我喜歡啊，小淵送的禮物，姐姐都喜歡，謝謝小淵。”
姐姐抱住了我，胸前的飽滿緊緊貼在我的胸口上面，讓我想入非非。
話說……這次姐姐好像戴了胸罩了？沒感受到她前面的東西了……
就在我回過神來，准備說她幾句話的時候，姐姐將我的頭壓低，湊到我耳邊，輕聲道：“小淵，是時候睡覺了。”
明白她意思的我咬著唇，重新站好，看著面前眸光溫和的少女：“姐……”
姐姐沒說話，將我的手拿起按在她的胸脯上，另一只手又是在我下面有些硬的陰莖上微微碰了碰，極盡嫵媚地道：“小淵，攢了這麼多天，該全部給姐姐了……還有，既然你給了姐姐生日禮物，姐姐也要給你禮物，不是嗎？”
我承認我是鬼迷心竅了。
我沒有做出任何抵抗，就被姐姐拉著把客廳的燈光關好，被她帶回了房間里面。
回房前我記得看過的時間，現在連十點都還沒到……
當我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床上，而姐姐則是去拉開窗簾，使得外面的月光得以傾瀉進只有我們姐弟二人的房間里面。
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我心髒跳得飛快，莫名十分緊張。
無意間碰到兩側的鎖鏈，想起之前不好的經歷，我心頭一驚，猛地坐起來，看著上床朝我爬來的姐姐，皺眉道：“姐……怎麼來這間房了？”
姐姐拍了拍我的手臂，讓我躺好後，看著依舊坐著的我，她率先躺下去：“小淵是想過去那間房嗎？姐姐都可以哦，反正聽小淵的。”
見姐姐並沒有別的想法，我縱使皺著眉，但還是和她一樣躺了下去。
互相側躺著面對著對方，我咬了咬唇道：“姐，真的要來嗎？”
湊到我的胸口面前，姐姐雙手越過我的手臂，將我抱住：“小淵也想的，是吧？下面都硬了呢……來，把姐姐衣服脫了，好嗎？姐姐以後都是你的了，而小淵，你以後也是我的了。”
姐姐一個翻身，將我推倒，接著跪坐在我身上，拉著我的手捏住她的衣服，然後讓我給她脫衣服。
我看著姐姐那雙干淨清澈的瞳眸，我沒有動手，而是低聲道：“姐，會不會太快了？”
昏暗的環境下，除了窗外照進來的月光，我其實對姐姐的臉頰看得不是特別清晰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我似乎感覺到姐姐的表情有些不耐煩。
但接著她的舉動又是讓我以為自己想多了。
“小淵，姐姐喜歡你這麼久了，還快啊。我等了十幾年了哦……”姐姐用我的手拉住她的衣服，讓我掐著她的衣服緩緩往上提。
被扯著手，我不得不坐起來，配合著姐姐，以致於到了現在，明明是姐姐自己脫下衣服的，變成了像是我脫下她衣服一樣。
手拿著姐姐的衣服，我默默地把她的衣服放到一邊，看著她裸露出來的大片白皙肌膚以及穿著的黑色蕾絲胸罩，下體勃起了不少。
而姐姐也像是感受到我蘇醒的東西，笑著扭動了一下腰肢，坐在我腿上前後摩擦了一下，她也開始幫我拉起衣服，緩緩拉起來。
我趕忙按住她的手，看著她不解的眼神，糾結道：“姐，先給你脫吧……”
姐姐笑了笑，將我的手拉著往她的後背摸去：“那小淵，是想給姐姐脫胸罩呢，還是想脫裙子先？”
我低頭看著姐姐那無法被胸罩完全覆蓋的雙乳，還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白花花的乳肉晃悠在我面前，令得我咽了咽口水，正想上手摸的時候，忽然醒悟過來，然後緊張地搖搖頭，開口道：“裙……裙子吧……”
“好啊……小淵淵先躺下。”姐姐朝我一笑。
“好。”
見走到這一步，我沒有別的想法了，只能盡量保證姐姐不發飆的情況下拖延了。
我一躺下，姐姐也是順勢在我身上趴下。
我正奇怪著姐姐不是要脫裙子嗎，然後只聽見耳邊啪嗒的兩道聲音。
我有些懵的看著姐姐，然後扭頭看了一下雙手，見到姐姐的兩只手正放在兩個鎖銬上。
而鎖銬里面鎖著的，是我的兩只手。
明白又是被拷上的我呆滯地看著姐姐，只見她有些失落地看著我，然後櫻唇微動：
“小淵，不要怪姐姐，姐姐其實知道的……知道你不想現在就和我做的……但我等不下去了……原諒姐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