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的身體陷入軟軟的大床,烏黑的秀發凌亂散落在身邊,襯得她的肌膚在燈光下愈發透亮。
鄭遇司撐著手臂,欣賞身下明明穿得性感迷人,表情卻清純得仿佛不諳世事的女人,更過分的是,她微微上挑的眼尾勾著清冷而不自知的媚,撓得人心癢癢。
他眼眸一閃,抿了抿唇,撩起一縷發絲纏繞在指尖,聲音像精釀甘醇的酒:“卿卿,我有沒有說過,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兒。”
被夸獎美貌,對寧卿而言算得上家常便飯了,此刻她卻在這清淺的語氣下,感到一種久違的羞澀和欣喜。
這欣喜,甚至比網上那麼多對她的喜愛之言加起來更甚。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贊美,到底和別人是不一樣的。
“鄭先生嘴真甜,”她已經心動得潰不成軍,仍強撐著不願意暴露分毫,“不如讓我嘗嘗?”
鄭遇司從來不會拒絕寧卿的任何請求。
薄唇輕輕貼下來,就那樣簡單地貼在她的唇上,溫熱柔軟。她不滿足地捉住男人的手,放在一片白紗上。
身上的人呼吸突然重了,撬開她的唇舌侵略進來,手腕一轉,鑽進那片白紗里,握住了下方若隱若現的渾圓。
“嗯……”喉間發出舒服的嬌吟,寧卿挺胸往他的手心里送進去更多。
對方也十分配合地張開五指,包裹住飽滿的乳房,他惡劣地揉捏成各種形狀,讓雪白的乳肉從干淨纖長的指縫中溢出。
男人的欲望瞬間高漲起來,揉得她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酥癢,寧卿無力反抗,只能抱著他輕柔地哼叫。
她的嬌吟讓鄭遇司找回了一絲意識,他睜開眼,濃密卷翹的睫毛抖動,寧卿看了都深感羨慕。
睫毛下向來冷靜自持的眸子里,如今欲火充斥,像是要將她吞噬。
鄭遇司看著女人羞澀期待,還有幾分慌亂的樣子,輕輕笑起來,伸手摸上她戴的貓耳發箍,捏了捏毛絨絨的雪白耳朵。
“叫一聲。”他要求到。
寧卿眨了眨水光瀲灩的眼睛,反應過來,乖巧地“喵嗚”了一聲。
鄭遇司倒吸了一口氣,有些後悔自己的要求,這一聲貓叫讓她學得勾魂攝魄,下身硬得發疼,只想立即撕碎這一身遮擋,狠狠地疼愛她。
“真乖。”他壓下翻騰的欲,低頭咬住她的耳廓,聲音低啞性感到寧卿一聽,下身就涌出了一股熱流。
“哥哥,給我……好想你。”嬌媚的女人,聲音柔得能滴出水。
“叫錯了,小貓,”鄭遇司含笑在她的鼻尖上吻了一下,“叫對了就給你。”
他的手伸下去,扒開內褲邊緣,圓潤的龜頭頂端已經泛出濕潤的清液,抵在滑膩的穴口磨蹭,卻不肯給她一個痛快。
試探著喊了句“老公”,也不對,寧卿茫然地看他,不知道他想聽什麼新稱呼了。
“真是……笨小貓。”他被逗笑,寧卿迷糊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愛。
他似乎把她當成了一只貓。
寧卿突然反應過來,眼珠子轉了轉,開口煞風景:“愚蠢的鏟屎官。”
男人往她臀上打了一巴掌,揪著臀後的尾巴不放。
寧卿委屈地嗚咽一聲,收斂了方才分不清誰在上面的囂張氣焰,小手攀著他寬厚的肩膀,叫到:“主人……”
他滿意了。
龜頭擠開肉穴的窄縫,一鼓作氣地整根沒入,空虛瞬間被填滿的快感讓寧卿高昂地尖叫出聲,緊緊抱著身上的男人,想要他再深,更深一點。
鄭遇司盡興地發泄了一會兒久違的欲望,頂到小穴充血紅腫,他緩緩退出來,伸手抓住了她的尾巴。
寧卿從劇烈的呼吸中緩過神,還沒來得及問他為什麼停在,忽然就感受到,一根毛絨絨的條狀物,正往她的花穴里鑽。
是她的尾巴!
這人太惡劣了!
寧卿夾緊穴口,縮著身子往上躲,細腰卻被男人輕松地卡在掌中,動彈不得。
雙腿被他的身體分開無法並攏,她只能欲哭無淚地看著男人拿著那根尾巴玩弄自己的小穴。
但尾巴還是太軟了,加上寧卿緊閉反抗的穴口,他只能在陰戶上蹭到一汪水,黏膩得將尾巴上的絨毛都粘在了一起。
男人孩子氣的玩樂被迫結束,再次將性器深深埋進她體內,寧卿發出滿足的喘息,抱怨到:“主人真是會欺負人……”
“哪有欺負你,”鄭遇司挑了挑眉,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吻她,下身動作一點也不含糊,“只想操死你。”
寧卿任他捏著下巴深吻,唇舌勾弄了一會兒,津液在交換中溢出嘴角,順著臉頰滑下去。
她歪頭在枕頭上蹭掉那條唾液流過的水痕,回頭笑他:“操死我,主人舍得嗎?”
“不舍得,”鄭遇司啃著她的鎖骨,聽小女人了然得意的聲音,“但是,操哭還是舍得的。”
說完,他不等寧卿反應,便開始在那濕嫩緊致的花穴里,大開大合地操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