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卿可算體會了一下禁欲20天的男人有多恐怖,她的手腕被死死按在枕頭上,動彈不得。
肉棍在體內灼燒,像是要燙壞她的身體,一頂一撞,摩擦著紅腫的穴口,帶出大股黏膩的汁水,四散飛濺。
不知過了多久,在一個衝上雲霄的高潮後,放肆的抽動終於慢下來中場休息,變成了溫柔細致地碾磨。
寧卿大口喘息著癱軟在他身下,感受緊閉的穴口被碩大的龜頭頂開,一點點將頭部含進去,包裹住,再繼續向下吞掉猙獰可怖的柱身。
愛液充盈,他進入得十分順利,幾乎是被穴里的收縮給吸得直接滑了進去。柔嫩的內壁與肉棒上的每一根經絡緊貼,嚴絲合縫地融為一體。
寧卿滿足地享受體內被撐滿的幸福感。
采訪仍在繼續。
“最喜歡我叫你什麼?”他極小幅度地挺動,幾乎是抵著花心用力地碾壓。
他一直侵犯著最深處,寧卿有種快要被他捅破貫穿的錯覺,無助地抓著他的肩膀往上縮,卻又被掐著腰狠狠帶下來,釘在肉棒上。
“……啊!”
她又痛又爽地叫出聲,男人重復了一邊剛才的問題,她只好勉強抽出一絲精力回答道:“你還沒有,呃啊……叫過我妹妹呢……”
有求必應的男人貼在她耳邊,沙啞的嗓音里染著濃濃的情欲,低聲喚她:“妹妹,你好緊。”
一股氣血涌上臉頰,鄭遇司太明白怎麼激起她的欲望,花穴被這聲“妹妹”勾引得淫水橫流。
他也覺得這稱呼有些新奇,要知道在床上,寧卿向來都喜歡聽他喊姐姐……
鄭遇司一邊想著,一邊多叫了幾聲“妹妹”,還問她是更喜歡他叫姐姐還是妹妹,寧卿羞赧地捂住他的嘴求他別說了。
白嫩的手心在他唇上,鄭遇司垂眸淺笑,握住她的手腕,在掌心落下一個淺淺的吻。
他抱著寧卿側躺在床上,撩開她臉上被汗水黏住的發絲,捧住她潮紅的小臉親吻。
下身一點點抽出來又送進去,將流出的液體牢牢堵在里面,寧卿被封著唇叫不出來,只有嗓子里一聲聲伴著他動作幅度的嬌哼。
“好脹……”掙開他的索吻,雙手抵在他胸口想要逃離。
他今晚屬實有些過於興奮了,像一條烙鐵卡在身體里,穴口被撐開到極致,有些承受不住的輕微疼痛。
鄭遇司按著讓她別亂動,小女人卻不聽話地扭來扭去想掙脫他的禁錮,他深吸一口氣,大手“啪”的一聲重重打在挺翹的臀上。
“啊!壞人……”她瞬間蔫兒了,睫毛掛著淚珠,扁著嘴巴委屈巴巴地控訴。
穴道因疼痛而猛地收緊,男人被夾得舒服地喘,強忍著沒有在這劇烈擠壓的快感下泄出來。
“嗯,我是壞人,”捏著小手的指骨親吻,她無名指上的戒指,讓他看著分外滿意,低頭蹭她的臉頰,問到,“愛不愛我這個壞人?”
寧卿側過臉輕輕哼了一聲。
一聲更響亮的“啪”拍打在臀上,太過柔軟和彈性的臀,甚至蕩出了誘人的波浪,寧卿睜大了眼睛怒視這個過分混蛋的男人,一口咬上他的下巴。
她下了狠口,鄭遇司“嘶”了一聲,連忙示好地給寧卿揉了揉被拍紅的雪臀,直到她嬌滴滴地說了句“愛你”,這才停下。
男人歇夠了,下身又開始蠢蠢欲動,仿佛永動機一樣在她體內攪得天翻地覆。
這次歡愛的時間有些過久,她腰酸到快失去知覺。
“還有多久呀……好累哦,”寧卿想著,太持久果然也是一種甜蜜的煩惱。
鄭遇司重新將她按在身下,抬起她一條腿搭在自己的腰上,摸著大腿上滑膩的肌膚挺動腰腹。
“嗯嗯……啊,快一點,射給我……”寧卿挺起柔軟的胸,蹭他堅硬的胸膛,好讓他快些結束。
欲望在極致的包裹和擠壓中抵達巔峰,他埋在女人柔軟的頸窩里,喉間溢出脆弱性感的低喘,陰莖在她嬌嫩的花穴里抽搐彈跳,寧卿知道這是他要射之前的征兆。
他還記著沒戴套的事,撐著胳膊就要從她身體里抽出來,寧卿不知從哪里來了力氣,另一條腿也搭上他的腰,雙腿緊扣在一起,將他鎖在自己體內。
她有些急切,抱住他胡亂地說著話:“不,不要出去……”
男人咬牙忍著傾瀉的欲望哄她:“乖,我射你身上。”
“不要!”寧卿恨不得將他嵌在自己體內,小穴收縮到極致,他動彈不得。
她太知道自己的男人最愛聽什麼,抬頭舔吻他的唇,極力誘惑,“就在里面,都給我,求你了,”
“想要老公把精液全部射在我身體里……”
“老公不是想讓我懷孕嗎……”
理智的弦,終於崩斷,他似乎聽見大腦全盤潰敗的聲音,只剩一片暴烈的情欲。
低頭狠狠咬住她的唇瘋狂掠奪,性器頂住花心的嫩肉,抽搐了幾下,壓抑了半個多月的欲望終於傾瀉而出,盡數涌入她的體內。
寧卿眯著眼體會白濁灌入的快感,那些液體充斥著她的身體,被堵在花心流不出來,只能向身體內部的更深處,探尋更多的容身之所。
小腹被注滿的暖意涌上全身,她滿足地抱著身上的男人,與他纏綿親吻了一番。
激情的浪潮緩緩退去,她太累了,白天的奔波和夜里的瘋狂,讓人疲憊得睜不開眼。
鄭遇司知道她今天消耗太大,在她耳邊溫聲哄睡,低啞的嗓音像是一盤老舊磁帶在沙沙轉動,寧卿感到身體涌上一股酥麻與溫暖,還記著囑咐了他一句“不要出去”,得到男人溫柔的回應後,這才滿足地沉沉陷入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