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遇司把纏在他身上,軟得沒骨頭似的女人用浴巾擦干後抱回床上,伸手關上天花板的大燈,留下一盞曖昧微弱的昏暗黃光。
他壓著寧卿把她的身體親了個遍,寧卿哼哼唧唧地抱著他等疼愛,結果鄭遇司親完她就停了下來。
她疑惑地睜開眼:“怎麼了……”
鄭遇司手里還揉著她的胸,語氣卻是認真得很:“今天采訪了那麼多人,不來采訪一下你老公嗎?”
他……他這是在吃醋啊。
寧卿想起那個今晚對她示好的制片人,當時鄭遇司一副沒放在心上的模樣,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她。
她略帶好笑地無奈道:“做完再說嘛,好不好?”
“不好,”他低頭用鼻尖蹭了蹭她柔軟的面頰,“你答應過,今晚什麼都聽我的。”
寧卿一聽這話就火冒三丈:“你算計我!你那時候根本就做不了的!”
男人一副無辜的模樣:“我那時候只是想親親摸摸你,是寶貝自己提出來的……”
都頂在她身上,快把她衣服脫下來了!
寧卿氣鼓鼓地嗔視他。
“好了寶貝,不采訪,”鄭遇司見好就收,低頭舔吻她的耳垂,“我采訪你怎麼樣?”
有什麼區別嗎?寧卿輕哼一聲,伸手撫上他厚實的肩膀,算是默許。
其實她也有些期待,這個男人會問她什麼問題,想來都是不正經的。
“第一個問題,寶貝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他用指甲沿著凹凸有致的身线,輕輕刮弄著白嫩的肌膚,讓她止不住地顫抖。
“嗯……應該是,”指甲劃過她乳房的外延,寧卿感到一陣特殊的酥癢,“胸吧……”
鄭遇司低聲笑起來:“錯了。”
他的溫熱的大手路過胸口,掌心貼在她緊致平坦的小腹上,輕輕一按——
“啊!”一股猛烈的酸脹涌上全身,花穴配合地吐出一汪蜜水,寧卿皺著眉繃緊了身子,嬌喘出聲。
男人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有些驕傲地挑了挑眉:“現在知道了嗎,寶貝?”
“嗯……知道了,”她羞澀地不敢看對方。
鄭遇司鼓勵地吻了吻她,清冷的聲线說著情色的語言:“最喜歡我用什麼姿勢操你?”
寧卿認真地回憶了一下:“都喜歡……最喜歡我在上面。”
他的手指已經貼上穴口,兩片蚌肉一開一合地收縮,像是要把手指吸進來,正在祈求他的憐憫。
手指觸到穴口黏膩的水,確定她已經准備好了,便慢慢撐開收攏的甬道,插了進去。
寧卿嬌軟地低吟,但僅僅用手指是萬萬不夠的,她抬眸濕漉漉地看他:“還要問嗎,想你了……”
鄭遇司哪抵御得了這小妖精的求歡,況且他也早就硬得發疼了,伸手就要去摸床邊口袋里的安全套,卻摸了個空。
寧卿見他探了幾下,皺著眉就要從她身上起來,連忙伸手抱緊了他:“不,別戴了……”
他有那麼一瞬間的遲疑,但還是俯身深嗅一口她發間的香味:“我去買,很快就回來,乖。”
“不要……”寧卿仰頭,舔舐他的喉結,“我生理期還有三四天就該來了,安全期……沒事的。”
男人秉持著最後的理智,想說安全期也不絕對安全,但女人已經乘勝追擊,雙腿纏上他的腰,用力夾住往她的身上壓。
寧卿扭著身子勾引他:“別戴了,都射進來好不好……哥哥不想射在我身體里嗎……”
柔軟的肉體緊緊貼在他身上磨蹭,撩起一片火海。
她口中的詞句太具有誘惑力,鄭遇司最後的冷靜也被成功瓦解,他低頭用力地吻住她:“不戴了,我射在外面。”
寧卿心滿意足地迎接他的熱吻,心里想著——她才不會讓他射在外面呢。
陰莖破開穴口長驅直入,沒有了阻隔,肉體合二為一的觸感更加真實,鄭遇司抱著她滿足地低吟,終於又吃到他心心念念的小女人了。
“啊——好舒服……”半個多月的空虛再次被填滿,她被滾燙的肉棒充實得眼角都溢出淚來。
去除了中間那層輕薄的乳膠,零距離的肉貼肉讓她有種奇妙的感覺,好像現在才完整地屬於了彼此。
肉棒在她體內安靜了幾秒,仿佛在適應更加緊致的穴道。隨後,腰腹開始聳動,男人喘息著在她體內耕耘起來。
“啊啊啊……好棒!嗚,好想你,老公……”她一舒服就習慣性開始甜言蜜語,換來對方柔情蜜意的耳鬢廝磨。
他發狠地撞著最深處的花心,質問她:“小騷貨,我不在這麼久,有沒有自慰過?”
“嗯啊!我沒有……”淚珠被撞得掉進枕頭里,她委屈地撒嬌,“只有哥哥才能滿足我……”
“真乖,”重重地親她一口,他嗓子里一片情欲沙啞,“那今晚就好好滿足你……全都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