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靈前犯上 (完)
但韓立感受到李氏急促的快要脫力的呼吸,便明白她現在已經精疲力盡,於是又鼓起勁,翻身躺到了李氏旁邊。
此時嚴氏卻又走上前來,扒到了韓立跨下,只見她伸出舌頭,小心翼翼的清理著韓立肉莖上的汙濁,一點點死角也不放過,就連龜頭下的小縫,都狠狠嘬吸了許多下,直到不留一點汙跡才停下。
這倒也就罷了,讓韓立最為感到奇怪便是,嚴氏那種異常痴迷享受的表情,仿佛他那玩意好像是什麼絕世美味似的。
雖然他自命能力能力超出常人許多,但也不覺得自己那根玩意會有如此巨大的魔力,引得對方如此痴迷,他也不認為嚴氏會是那種沉浸於性欲而置其他於不顧的無腦母畜。
嚴氏肯定在謀劃著什麼!想到這點,他頓時對嚴氏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韓立這樣想著的時候,嚴氏在清理完成之後,已經開始吞吐起他的肉莖來,並在一上一下間,試探著自己的極限,可惜她的能力實在有限,拼了命也還有半截留在外面。
這樣的力道與頻率,對韓立來說無異是隔靴搔癢,但嚴氏努力的吞咽粗壯肉莖的動作與表情,還是讓他賞心悅目。
此時清閒的他檢查體內的狀況,居然吃驚的發現自己居然悄無聲息邊突破了瓶頸,達到了長春功第九層,這實屬是一個巨大的驚喜。
要知道,功法自是每後一層都比前一層的修煉難度大的多,當初他突破到第八層,即使每天都在服用大量武林中人眼里珍貴至極的聖藥,也花了一年有余。
而現在,他在短短兩天內,在墨彩環、嚴氏、李氏三人身上發泄了情欲,便有如此大的收益,實在是一樁難以置信的奇事。
當然,他也明白,這次的突破之功主要還是要歸於同李氏的那次交合。
那種男女間出自最本能欲望對於對方的渴求,是那般自然的讓人將身心投入,一進一出,一閉一合,雖無刻意的追求,但彼此的動作卻在不經意中,是如此的自然協調、心有靈犀……
韓立不禁對男女交媾之道有了更深的理解,明白了這個道理,便不禁想著運轉真氣是不是也應該不再像以前那樣,刻意的追求經絡路线的精准,緩急的准確把握。
此時有所感悟卻不止韓立一人,他與李氏這場瘋狂且原始,粗魯卻又自然的熱烈交合,讓在咫尺之遙的王氏,更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
她一直以為,房事不過是男女情愛的附屬品罷了。
王氏的實際感受也是如此,比起私密處被愛郎的堅硬所侵入,她更喜歡對方眼神中那股化不開的濃烈愛意,更喜歡耳畔廝磨時的羞人情話,更喜歡唇舌交纏時的心神搖曳。
而男人陽具與女人陰穴的結合,在王氏看來也,也不過是男女雙方結為一體的象征,為了傳宗接代而不得不進行的動作罷了。
其他被稱為閨房樂趣的淫靡行為,在她都是可恥的,不正經的,褻瀆了男女之間那種純粹的情感,因而一直避之如洪水猛獸。
但抗拒的越狠,反噬的也便越慘。
今日在劉氏被韓立擒住,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把靈焰燒沒了全身衣物時,看著平日與自己姐妹相稱的婦人,赤身裸體,淪到了這樣不堪和羞恥的境地,王氏心中,卻沒有絲毫同仇敵愾之意。
而是自顧自的陷入了一種幻想當中,在那里,被除去全身衣服的是自己,而對面的人,不僅有幾位姐姐,三位一直對自己恭敬有加的墨府小姐,甚至那些自己為了掌握部分幫派大權,而不得不面對的一些形形色色的男人們,也到了場。
這些男人,沒有再掩蓋他們眼中自以為隱藏得很好的色意,而是肆無忌憚的在自己微微上翹的嫩乳上,圓潤飽滿的雪白臀部上,盈盈可握的纖細腰肢上,筆直修長的玉腿上……細細打量著,那激動喘息的痴迷表情,像是要吃了自己似的,把自己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而在現實中則必不由有些尷尬,本是武功最高,應該率先發難的王氏,卻在那時忘乎所以,沒有任何動作。
她默默盯住韓立與劉氏,不放過他們每一個隱蔽的動作,並變本加厲的將其挪移到自己的幻想中。
在韓立揉捏著劉氏的酥胸,挑逗著她的乳頭的時候,王氏腦海中那些已經陷入瘋狂的男人也是一涌而上,肆意揉捏這自己的嫩乳,並提著乳頭,將它越拽越長……
韓立訴說自己的悲慘遭遇時,手上與跨下那隱蔽的動作也沒瞞過王氏,在腦海中,那些男人也是過分的蹂躪自己雙乳的同時,將他們那肮髒粗長的陽具,塞入到自己私密處,讓自己用大腿牢牢夾住他們那活後,便開始肆意挺動了起來,抽插中,不停地將自己閉合的陰唇劃開,紅紫的龜頭還時不時滑偏,撐開粉嫩的穴口,感受著一種美妙的溫暖而又緊致的包裹感,最後又從陰阜下方緊閉的大腿中冒出,每當有一根粗硬疲軟下來之後,便會有新的火熱堅硬的接續,開始新一輪的猛烈衝刺……。
當劉氏達到高潮,騷媚淫叫時,王氏在腦海中,自己也在那些惡心男人胯下激烈的衝刺下,同步攀上了雲端,口中發出淫靡之聲,竟絲毫不輸劉氏的高亢呻吟。
而在現實中,王氏也沒能幸免,此時她的蜜穴中,也有一股止不住的衝動,幾遍極力控制著,還是難免出現了疏漏,淫靡的黏稠液體,正通過那道微不可察緊閉小門,泊泊而出。
此時,王氏的思維方回到清醒之中,她不由的為自己的肮髒想法,羞愧萬分,一時竟失了語,只能讓嚴氏一人獨自面對韓立。
但當嚴氏扒到韓立胯下,為其吞簫吐玉之時,王氏方止歇的妄想,又有了死灰復燃之意。
但她此時卻未再放任這股妄念的侵蝕,而是緊守心神,勇敢的反抗著。
韓立卻在此時,邀請王氏同與嚴氏為他服侍那活,王氏竟意外的發現,她居然沒有不情願,而在嚴氏低三下四,設法為她遮掩過去時,她反倒對嚴氏產生了一絲不快。
王氏不禁為自己下意識的反應羞憤欲死,但她只是自責了一小會,便掉轉矛頭,把怒火對准了韓立。
於是她便借機,向抱著赤裸嚴氏的韓立發了難,可技不如人,反被韓立輕易的點了腿上穴位。
當王氏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時,心中築起的防线又再次崩塌,腦海中重新被那些難堪的妄想占據。
那些惡心的男人面對倒地的她,紛紛趕上前來,將她的手腳、身體還有腦袋,都用有力的大手給牢牢控制住,然後脫下衣褲,露出自己汙濁不堪的粗黑肉莖,然後手指粗暴捏著她的臉頰,將她的雙唇分開,然後將自己那活猛得塞了進去。
濃烈的腥臭氣味傳來,王氏感覺自己幾乎要暈蹶過去,而那疲軟的肉莖,卻在自己口中迅速膨大,然後那碩大的龜頭,竟沒有絲毫憐憫地,猛烈地突入自己脆弱的喉嚨,接著便粗暴的抽插起來。
自己的雙手與小腳,自然也成了這些飢渴男人的發泄對象,令她更驚恐的是,還有許多褪去衣褲的強壯男子,正用一邊用手擼動自己粗黑的肉莖,一邊朝著正在欺辱著自己的那些男人的身後走來……
現實中,隨著韓立暴力的破入嚴氏的菊穴,處在幻想中的王氏,也發現場面上出現了變化,隨著面前眾人中,走出了一個遠比其他人更為高大強壯的男人後,正在欺辱著自己那些男人便一哄而散,而那人,則挺著胯下巨物,一擺一擺,來到了她的面前,輕易的將跪扒著的自己像拎小雞似的舉了起來,而自己只能揮舞著無力雙手來反抗。
男人沒有絲毫在意地,將她緊緊擁懷中,王氏感受著男人強壯溫暖的懷抱,嗅著男人身上濃烈的雄性氣息,她竟一時意亂情迷,忘了反抗,隨著這個強壯男人緩緩盤腿而坐,王氏感覺到,他胯下粗長的巨物,正暴力的一步步侵入她的肉穴。
即遍肉穴處異常的的脹痛,但這個男人強有力的征服卻讓王氏心神搖曳,她非但沒有掙扎,但扭動著腰臀,並一步一步引到他,來到自己夫君都未曾光臨的蜜穴盡頭。
隨著快感的上升,她渾身像是觸了電似的酥麻至極,只能無力的顫動著嬌軀。
以至她根本沒有發現,面前的男人居然擁著她慢慢躺倒,而自己那嬌嫩脆弱的雛菊,也出現在了飢渴的眾人面前。
當中一個黑胖的男子,居然靈活的搶在眾人前面,來到了她的身後,隨後便將雙腿分開,扎了一個馬步,恰好讓自己下體,對准王氏的翹臀,揭著男人握住粗黑的肉莖,吐了幾口唾沫,抹在上面,然後用潤濕的紫紅龜頭,在她那粉嫩的雛菊上輕輕摩擦著。
等王氏察覺後轉過頭來,卻已是無能為力,只能異常驚恐的看著,身後的男人將他粗壯的肉莖狠狠向自己的雛菊頂去……
現實中的嚴氏,叫的頗為淒慘,而在幻想中,被兩個強壯男人前後夾擊,被兩根粗壯肉莖瘋狂抽插的王氏,叫聲的淒厲程度,還要厲害上幾分。
她們的感受是如此同步,當嚴氏慘叫聲多了幾分柔媚時,幻想中的王氏,也感覺到菊穴中的那根粗壯肉莖,竟然也在痛苦中,帶來了一種別樣的快感。
最後,現實中的嚴氏與幻想中的王氏,也同時在淒中帶媚的叫喊聲中,達到了一次難以忘懷的高潮。
雖然此時,王氏已經清醒了過來,但她還是似乎感覺了,前後兩個肉穴里,那兩股濃密白濁的激射,正在異常敏感的深處,有力的衝刷著,引得她嬌軀一陣顫抖……
等她緩過神來,一抬頭,便看到韓立挺著粗長肉莖走了過來,瞧見那根東西,竟比自己幻想中男人的還要粗長幾分,也白淨也許多,一時竟生出了一種衝動,想要將那根東西吞入嘴中,細細的舔吮把玩一番。
王氏不禁喉嚨一動,隱蔽的咽了幾下唾沫。
直到李氏猛然將對方攔住,王氏方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幻想與衝動,究竟有多麼地無恥。
她心中也越發憎惡起這種淫靡的東西來,這也印證了自己先前的想法,只不過在此時,對其壞處有了更切身的認知。
這種淫靡之事,便如傳言中的福壽膏一般,雖然享用的時候,快活似神仙,但福禍相依,好處有多大,壞處也有多大,不僅摧殘著身體,還讓心神沉溺其中,渾渾噩噩,不做他想,最中一步步淪落到牲畜的下場,任人宰割。
當韓立用自己言語侮辱李氏之時,王氏卻覺得韓立的一字字,一句句,都像是是說給自己的,都好似用尖刺在自己心頭猛戳,讓方才那般妄想的王氏,頓感羞愧難當,無地自容。
因而李氏大方承認自己的妄想時,王氏也不覺李氏多麼無恥,反是心生了一些憐惜,畢竟這位二姐出生於詩書之家,從小便受到了嚴格的禮教,對於情欲之事,把關更是比自己嚴了不知多少,而李氏卒然間接觸到這種,如同福壽膏一般惑人的淫靡之事,非但沒同自己一般,沉浸於淫蕩妄想中不能自拔,甚至敢於承認和直面自己的欲念,這讓她不禁有些欽慕李氏的勇敢。
及到後面二人交合,李氏對欲望的真誠與坦率,更是震驚了王氏。
當李氏用言語,大方談及對交合的感受與需要時,主動上前親吻韓立時,面對猛烈的抽查卻也在極力迎和著對方時……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王氏感覺,眼前的二姐,與同她交媾的男人,是互相需要的,她不是被動地承受著男人的侵犯,而是主動去享受。
被種種規矩束縛的喪夫之婦,原來也可以如此大方,如此直白的訴說著自己的欲望。
李氏坦然的主動,讓她感覺是那麼的自然,甚至不禁認為,一切本該如此似的。
那種回歸於男女關系初始的本真與純粹,是那樣的協調與自然,並不是她所想的那般淫邪。
或許過度的壓抑,才會使得她妄想出,讓自己整個身心都不禁墮落其中的過激淫穢,畢竟這種壓抑,已經不是普通的男女交合,所能夠排解得了的。
王氏現在反倒明了,自己該換一條路走,不應再像當初那般壓抑自己,而是像李氏那般,盡情的、投入的釋放自己的欲望,消解這種壓抑,如若不然,說不定便某一天,走上另一種極端,最終毀了自己。
但李氏與韓立的交媾,是那樣的粗魯卻充滿肉欲,又是那樣的激烈充滿熱情。
王氏請楚,依她的個性,永遠不會,也不可能如李氏那般的坦誠與自然。
但面對這種壓抑,面對即將來臨的交合,她又該如何做呢,才能排解呢?
王氏頓時有些苦惱,這麼短的時間,她可沒法子,能在夫君靈位前,如此投入,如此不管不顧地與夫君弟子苟合。
“夫君!”想到那個自己如此愛慕,卻又意外亡故的夫君,王氏不由得有些心虛,畢竟此時自己所想的,皆是與那位要了他命的逆徒的不倫。
想到這點,王氏發現,涌上自己心頭的,並不只是愧疚,還夾雜著一股難言的亢奮,讓自己的身體不禁都有些發熱。
察覺到這種情況後,王氏更是冒出一個大膽的念頭,一個只是想及內容,便讓自己既羞愧又亢奮的法子。
有了這個念頭後,她再看向靈位,明明那里再無余物,卻在恍惚中感覺到,夫君墨居仁像是坐在那里一般,靜靜地注視著自己。
“夫君,對不起,今日與你那逆徒在你靈前苟合,只是為了墨府的存續,實在不得已為之,夫君就原涼妾身這一次吧!”王氏雖在心中默默向墨居仁道歉,但她卻感覺,整個身體都像是遭了火爐炙烤般,燥熱無比。
這種出格的做法,對她而言,像是開啟了全新的一扇大門。
“雖然夫君你這位弟子的肉棒比你大多了,還用這根壞東西把你幾位夫人,我幾位姐姐的騷屄和屁眼都插了,但相信姐姐他們對你依然是有感情的,只是身體放了一會假而已,既使一會後,你這位弟子還要把他那根大雞巴,插進妾身的小浪屄里面,把妾身搞得亂七八糟,最終把白濁的東西,射滿妾身的子宮,甚至懷上他的野種,可妾身愛的還是夫君你。”
王氏在這樣的玩火中,找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覺。
她感到自己已經分不清現實和環境,因而心中的那點羞恥和束縛也似乎變得無關緊要,甚直身體也開始有所動作。
……
韓立按照自己的想法,嘗試的運了一會氣之後,卻發現這沒有自己所想那麼簡單,但也驗證了自己的猜想其實是可行的。
不過,這一番折騰下,韓立感到自己的精神體力又回到了最佳狀態,此時他驚喜的發現,自己的神識居然神奇的增長了一些。
“看來方才我並是沒了體力,而是因為精神興奮過度弄出來的神識疲憊,不過這種疲憊居然會讓神識超量恢復,倒真是意外之喜!” 韓立得出了這個結論後,自己都有些苦笑不得!
只不過當他次把關注力轉移到外界時,卻見五夫人王氏,居然跪趴在地,將挺翹的臀部高高蹶起,滿頭大汗,面色蒼白,渾身還止不住的顫動,像是有些痛苦的模樣。
情急之下,他便要起身,卻忘了胯下正在嘗試深喉的嚴氏,下身往前一頂,粗長的肉莖又往嚴氏的喉嚨里進去了一截,這是嚴氏從未嘗試的深度,韓立猛然的突入和撞擊,讓她感覺從喉嚨處傳來一陣難以言瑜的漲痛感與窒息感。
嚴氏下意識的推了韓立一把,想讓對方撥出,卻沒想到勁力返了過來,讓她滑出數尺之遠,只不過也算誤打誤著,她覺到口中沒了妨礙,便抑制不住的干嘔了起來。
韓立看到有些狼狽的嚴氏,也顧不上嘲笑,而是湊近王氏,先解了她腿上的穴,再將她一只胳膊抽出,指搭腕間,把起脈來。
王氏眼神迷離的望著抓住她手的韓立,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樣。
“不要你管我。”她說罷便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臂,只留下一臉尷尬的韓立。
“你這小淫賊,奸了幾位姐姐還不夠,又來糟蹋我了不是!今日夫君的牌位就在眼前,我倒要請他來看看,自己收的弟子是如何淫辱他的愛妻的,居然要當著他的面,將自己的臭屌,奸進他師傅最愛的那一位師娘的小屄里。”
說罷便轉頭望向靈位,一副對韓立愛答不理的模樣。
韓立聽了這話頓時一征,隨後又咂摸出一點不一樣的意味來。
自己這位五師娘,雖依是那副冷艷,帶著一種清冷氣質的模樣,語氣也聽不到任何曖昧的氣息,但話里透出來的意思怎麼這麼悶騷。
再看她此時的姿勢,緊繃著衣裙,將其都牢牢貼在身上,那圓潤挺翹的臀部,那宛若細柳的腰肢,那纖薄優雅的玉背,還有這些部位恰如其分的銜接在一起時,那種令人驚艷的弧线,都展露無遺,雖是白衣縞素,但如此清晰的將身體的线條都細細勾勒出來,卻促成了一種堪比裸身的誘惑感。
這兩相疊加起來,不得不令人有些懷疑。
王氏此時則是緊張與刺激萬分,不過在她強大的忍耐下,總算沒露出太明顯的破綻。
她想到了幻想無法與現實相提並論,但還是沒想到,現實中刺激,居然會來得這般猛烈。
即便那些詞句比幻想中口味輕多了,自己也沒有裸體,但現實中的吐露、實質的男人視线,卻讓她感受到了難以言喻的心靈顫動。
“夫君,對不起,妾身的身體好淫蕩,光是被他看著,小騷穴就流水了,待會等他大肉棒插進去後,被他征服了怎麼辦?妾身好害怕!”即使如此,她還是在心里又添了一把火。
韓立則是見識到了王氏魅力後,又不禁感慨起自己那位便宜師傅墨居仁艷福之深,幾位夫人真是環肥燕瘦,各有各的美麗,李氏端莊豐滿,王氏冷艷纖瘦,嚴劉二人則處肥瘦的平衡點上,身段窈窕嫵媚。
不過嚴劉二人雖然身材相類,但氣質與個性卻又截然相反,劉氏妖艷,嚴氏賢淑。
如果再細究,她們每人又擁有隱藏的一面,與其日常那面,形成誘人的反差,而自己的便宜師傅,不知是心思在別處,還是能力不足,對她們開發不足,反倒讓自己撿了漏,終在自己的開墾後,領略到她們反差的一面。
“不知到五師娘又會有那些驚喜呢?”
韓立這樣想著,雙手則是不自禁的搭上了王氏的翹臀,揉捏得心滿意足之後,則是伸出手來,替她寬衣解帶。
當剝得她身上只余一件褻褲時,韓立有些驚呆了,從蜜穴流出的淫水,竟把這件褻褲,里里外外,都給浸透了,以至於牢牢地貼在玉臀之上。
當他終於將這件濕漉漉的褻衣拿在手上,禁不住向著靈位感嘆到:“墨師,你的這位五夫人這樣騷,這事你知道嗎?”
五夫人同樣是反差婊的事實讓韓立有些意外,畢竟他覺著以自己那位師傅的老謀深算,不至於將自己的幾位夫人,都給看走眼。
但恰恰是這種意外,反而讓韓立更加的亢奮。
他分開王氏雙腿,跪坐在美婦的臀後,發現這婦人的私處竟如此粉嫩可愛,無有一點暗濁痕跡,草木稀疏,穴洞幽深,流水潺潺,簡直妙不可言。
不禁突發奇想,便俯下身去,在王氏耳畔調侃著來了一句。
“恕弟子眼拙,我看師娘先前那般模樣,還以為您並不在乎此種淫靡之事,因而不知怎麼的,便沒有對五娘你先下手,若是早知道師娘這般渴求的話,弟子必定先行關照,用自己的雞巴將師娘的小浪屄填滿,把師娘您干得哇哇亂叫。”
韓立已經明白,這些汙穢的淫語對此種反差婊來說,非但不是辱罵,反而會讓她們更加性奮。
果然,看著眼前浪穴中又淌出一道淫水,他不禁為自己先見之明生出一些自得。
隨後,他便扶著粗長的肉莖,對准了王氏粉嫩的肉穴。
正當王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能自拔的時候,卻未曾想,韓立居然在她耳邊,來了一次如此情色的挑逗,一時心神都有些失守。
但韓立沒有留給她任何喘息的余地,王氏緊接著,便感覺到那根炙熱的粗壯,在自己濕漉漉的穴口,來會又力摩擦著,不禁讓她心頭一緊。
“夫君,對不起,你弟子的大雞巴明明要強行插進妾身的小騷屄中,可妾身非但不討厭,反倒有些期待,夫君,這樣淫蕩的妾身還能得到你的原諒嗎!”
王氏一邊在心中對著夫君墨居仁傾訴,一邊又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肉穴附近。她現在,甚至比破瓜之時還要緊張和期待許多。
但是,當那根粗壯的東西猛然貫入的時候,一切還都是超越了王氏的想象。
當自己夫君進入的時候,總是要磨蹭許久,才慢慢試著插進來,而插的時候,總像是在頭上頂著一碗滿滿當當的水一般,謹慎小心,似乎只要一個不察,就會淪落到雞飛蛋打的悲慘下場。
而此時插在自己穴中,那根粗壯火熱的肉棍則是完全不同,它進來的時候,竟生出一種遇山開山,遇水駕橋,勇往直前,無可阻擋的氣勢。
暴力的將肉穴內密布的皺褶頂開,將崎嶇的內壁壓直,沒有絲毫顧慮,在幾乎沒有空隙的地方,生戳硬鑿,將簇擁的穴肉硬生生分開,開辟出一條全新的通道來。
“夫君,你這位弟子,真的……太硬太粗了,太霸道了,妾身的小穴,明明是那般長的,可他偏不,就要硬擠,就要硬塞,妾身的小屄,也不對勁了,好像已經攔不住他了,妾身變得好奇怪!小屄也變得好奇怪!怎麼順著壞東西來了!再這樣下去,妾身的小屄里面,就會變成,你這好弟子,大雞巴的形狀了!”
王氏整個心神,都被這種巨大的,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占據了。
先前明明已經想好,要對幻覺中夫君訴說的淫穢之詞,也被這種快感的巨浪所淹沒,僅剩的那點意識,就連如實表達自己本能的感受,都似乎成了問題。
而韓立自己也不比王氏好上多少,這冷艷美婦奇特至極的小穴,也搞得韓立狼狽不堪,明明是自己主動在肏弄這個夫人,一切控制權明明在自己這邊,可為什麼,感到如臨深淵,如履薄冰的人會是自己!
當他扶著粗壯的肉莖,在進入這個粉嫩肉穴的一刹那,便被它牢牢吸住了。
這種奇異的感受,不禁讓他想起在七玄門時,見到的那種怪異的海中奇獸。
那東西,在它那粗壯的觸腳上,大大小小的吸盤長得密密麻麻,一旦不慎被吸住,任你如何使勁,就是甩不開。
王氏的小屄也是如此,似乎密布著無數的吸盤,不僅死命地拽著你不讓走脫,還在不停地啜吸著,像是要抽干你的靈魂。
他原本以為,弄過了嚴氏的菊穴,還有李氏的肉穴後,已算頗見過風浪,但卻沒想到,王氏的肉穴竟會如此折磨著他,甚至比起嚴李在高潮時,那種肉穴的極致壓榨,都不逞多讓。
但高潮畢竟是一時,王氏肉穴的折磨卻是綿綿不絕的。
而韓立只能死命堅持著,畢竟若是這般輕易便丟了精,便等於放棄,便等於輸了。
可他最學不會的便是這一點,在這種弱勢的苦苦抵擋下,他仿佛又回到煉骨崖試煉時那般脆弱,但那次都沒放棄,死死堅持住後才有了今日,而今日,再面對這種困境,他更是要贏。
而斗志被激發的韓立,咬緊牙關,使得他的肉莖不僅抵住了這難言的折磨,還在悶著頭,死命地向蜜穴深處開墾而去。
但前進的艱難還是要超出想象,韓立實在想不明白,這個女人的肉穴究竟是如何生的,竟長成這樣。
他費了若大功夫,卻還是沒有接觸到婦人的蜜穴最里,不僅有些焦躁,在見到那圓潤挺翹的玉臀時,更是憑白生出一種暴虐的衝動。
他揮出手,大力的拍打在王氏的翹臀上,那雪白的臀肉,刹那間便留下一個清晰的紅色掌印。
韓立看著這掌印,突然感到一種難言的暢快,便揮舞雙手,像是擊鼓般,肆意拍打著眼前渾圓的玉臀,留下一道道血紅的肉印。
看著嬌嫩的臀肉蕩起的陣陣波浪,雪白的肉臀逐漸變得通紅,韓立也越發亢奮起來,連帶胯下的突進,也變得更加有力。
終於,在有力的雙掌再一次擊打在臀部之上時,韓立的肉莖終於貫入了王氏蜜穴的最深處,重重頂在密閉的子宮口,也就在這一瞬,二人口中齊齊發出了聲響,女人的呻吟聲與男人的低吼聲交織在一起,將二人體內的,那種原始而又野性的衝動,展露無疑。
相比被美婦蜜穴折騰的異常狼狽的韓立,原本趨於意識崩潰中的王氏,卻陷入了一種奇妙的幻境中。
四周竟變得一片漆黑,廳堂中,原本空無一人的主席上,夫君墨居仁竟端坐在那處,面色鐵青的望著自己,而他的旁邊,則分列著手持邢杖的差役,獸首人身,面目猙獰可怕,恍若厲鬼一般。
而自己則是赤身裸體,跪在冰涼的地板上,不禁驚恐萬分,方想出言求助,卻被自家夫君怒氣十足的打斷。
“你這人盡可夫的蕩婦,你既知我身故,為何不思復仇,反倒不知廉恥,竟於我靈位之前,與害死我的那逆徒通奸,這叫我如何死得瞑目!”
“夫君在上,妾身也是被逼無奈,他乃是修仙之人,妾身那敵得他過,為了墨府存續,為了夫君創下的基業,妾身犧牲自己也不惜!”嚴氏不住顫抖著身體,下意識的胡亂否定道,完全失去了昔日的淡定。
“你這淫婦,卻是會狡辯。那我便試上你一試。” 說著嚴氏只見夫君雙手邊,居然各顯現出一只眉清目秀的童子來,只是面色鐵青,渾身充斥著一股陰森的感覺,令人望而生畏。
“這二童子,手無縛雞之力,你先前說反抗不了那逆徒,這小童你總不會也反抗不了吧!”
王氏方想回絕,那二童已飄然而至,徑直將她一把推倒,並一左一右,搭上了她柔嫩的雙乳,揉捏啜吸時,又各自伸出一只手,一前一後,分別朝著蜜穴與菊穴探去。
王氏只是一時恍惚,那冰涼的小手便同時插進了柔嫩兩穴之中,飛快地進進出出,帶出了不少黏液,一時間,淫水四濺,她也不住的嬌喘連連,竟是將反抗忘在了腦後。
“淫婦,還不動手,你就這般享受二童的淫辱嗎?”
夫君怒氣十足的話語終於驚醒了王氏,她急忙伸出雙手,掐在了二童的脖頸上,只是那二童吸吮乳房時,抬頭相望的可憐神情,讓她一時生了憐憫,手上的力道也減輕了不少。
沒想到二童恰恰借了這個機會,一抱一抬,讓她整個身體猛然一下,便騰在空中,等到落下時,那兩小童硬挺著的,完全不是這個年紀該有巨大肉莖,借勢精准的插到了她的陰穴與菊穴當中。
王氏一時天昏地轉,而兩小童則是高興地抬著她蹦蹦跳跳,開心的叫喊著。
“大人英名,此女果然是淫娃蕩婦,您也看到了,是這淫婦的肉穴,先主動將我二兄弟肉莖吞下去的,絕非我二人要這般干的!”
王氏方想出言反駁,但奈何這兩小鬼的粗壯肉棒,同時猛烈在前後兩穴中衝撞著,時不時頂弄著花心,微微朝上彎曲的龜頭,如同倒勾一般,猛烈的撓刮著甬道內那團騷癢至極的穴肉,劇烈的快感涌上,嗓子里只剩下無力的呻吟傳出。
“此種淫婦就該下十八層地獄,上刀山,下火海,千刀萬剮,方解我心頭之恨。”
王氏看到目眥盡裂,憤怒到面目扭曲的夫君,卻只能用越發浪媚的淫叫、逐漸崩壞的淫亂表情來做為回應。
“這淫婦就交給你們處置了,給我好好的折磨她,讓她知道背叛我的下場,究竟有多麼的淒慘!”
王氏只能著著眼前的夫君身影逐漸淡去,而無能為力。
而她眼前原本表情純真的二童,一見自己夫君離去,便顯了本象,露出一種難以言說的淫邪神色!
不由分說的將她重重摔在地面,然後又將粗壯的肉莖暴力的捅進肉穴,將里面每一絲縫隙都填得滿滿當當的,這種仿佛身體被貫穿的快感,也讓她忍不住尖叫了出來。
“你這淫婦,好騷啊,這麼干都能舒服的叫出來,這麼淫蕩的身體,果然需要好好懲罰一下!”
說著,便用雙手,猛烈在她柔嫩的臀部瘋狂擊打著,陣陣鑽心的劇痛傳來,也讓她的呻吟中多了幾分淒慘。
但逐漸的,在略微習慣之後,王氏發現自己居然在這鑽心的疼痛之中,也能獲得一些別樣的快感。
二童見王氏在自己的前後夾擊的猛烈抽插下,在他們雙手的肆意的凌虐下,居然叫喊的越發風騷起來。
不由得垂頭喪氣起來,於是他們停下動作,無奈朝著那些獸頭差役說道:“諸位大哥,看來還是我們二人的雞巴太小,懲治不了這個淫婦。還是請各位大哥出手,好好懲罰一下這個淫婦,把她的騷穴捅破,把她的子宮搗爛,把她的菊花干爆,如此方能解大人之恨。”
這時迷茫的王氏終於清醒了過來,她望著那些高大至極的恐怖怪物,耷拉著胯下的巨大肉莖,爭先恐後地朝她走來,不由得驚聲尖叫了起來。
可無論任憑她如何反抗,那些怪物,還是像抓小雞崽似得,將她一把擒住,此時,她驚恐的發現,無論如何使勁,還是動不了分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雙腿完全被分開的自己,被捧到了高大怪獸們的胯前。
此時,她方才發現,那些怪物勃起膨脹的肉莖已經完全超越了人類的范疇,竟比一個強壯男子的胳膊還要粗長幾分!
此時,前所未有的恐懼完全占據了她的心神,讓她本能的喊叫求饒起來。
“你們放過我好不好,千萬不要插進去!真的會插裂,真的會死人好不好!各位大人饒了淫婦吧!我可以幫你們舔,我可以幫你們擼,我的小嘴願意被各位大人濃精射滿,只要你們放了淫婦,淫婦絕對會讓各位大人滿足的!”
而這些怪物只是將自己血淋淋的巨大獸口張開,大聲的笑了起來,對於王氏的懇求,似乎毫不在意的模樣。
王氏只能看著那堪比拳頭的碩大龜頭,慢慢的靠近自己蜜穴,然後頂在上面,一種難以抗拒的巨大力量傳來,那東西竟朝自己的身體中沉去,粉嫩的陰唇已被撐到極致,裹著巨大龜頭的肉皮已經變得透明,甚至有細小的裂口不斷的被崩出,這種撕裂靈魂的痛感讓她的叫喊都破了音。
正當王氏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之時,一陣陣熟悉的低吼傳來,讓她感覺是如此的親切,而猛然從蜜穴最深處傳來的,壓倒一切驚人快感,正像一道道陽光那般,驅趕著黑暗。
那已經捅入自己身體的半截的龐大龜頭,正在這種光照下,被一點點融化,直至消散不見。
此時,回頭轉身的她,終與看清了包裹在光明中,將自己從無邊黑暗中拯救出來的人,正是自己夫君的那個可惡弟子韓立。
她突然發現,這個相貌平平的黑小子,原來也是如此的可愛。
“或許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良配吧!”
這樣想著,她竟只憑著小腿的支撐,便將整個身體抬起,然後又背著的雙臂,環在了韓立脖頸間,以女子看到心上人那般歡欣雀躍的表情,將那顧盼生輝的深情眼眸,與韓立的視线相逢。
在眼前男子呆滯的目光中,王氏以前所未有的深情與投入,吻上了他的雙唇。
在與對方進行了一番異常甜蜜的唇齒交纏後,韓立還是有些呆滯。
就在韓立的肉莖在自己這位五師娘的小穴中,迎來了一番翻江倒海,曠古爍今的猛烈壓榨後,他竟以沒泄精的代價,成功將這難纏至極的美婦,送上了一次高潮。
本以為這個一直嘴里胡七八糟亂喊的美婦,也已經被自己肏弄到了極限。
沒想到,對方竟然還能反弓著支起身子,與自己來了一場異常激烈的舌吻。
“快!快!我還要!繼續干我!把賤妾的騷穴干爛吧!”
聽到對方如此淫靡的懇求自己,看著對方眼含秋波深情眼眸,韓立體內最後那點氣力也被徹底激發了出來。
他猙獰著面孔,以最大的力道,最猛烈的衝擊,來向這個攝人魂魄的蜜穴開始新一輪的猛烈衝擊。
雙手也攀上王氏盈盈一握的挺翹嫩乳,瘋狂的抓揉牽扯起來。
但這還不算完,韓立還要在上下如此忙碌的情況下,張開嘴巴,回應著吐出纖舌索吻,宛如少女般可愛的王氏。
看著王氏越發後弓的玉背,感受著自己後背上,婦人越發勒緊的手臂,韓立知道,第二波狂風驟雨即將到來。
“用力!用力!用力!”
面對王氏不停地大聲叫嚷,韓立只能是舍命陪君子,瘋狂挺動著腰胯,用肉莖死命在蜜穴盡頭衝撞著。
這種專注下,一直在旁邊嘰嘰喳喳的嚴氏的話語,也被他當作了耳旁風。
他這種舍命不休的衝刺下,他猛然發現一樁怪事,那便是王氏的蜜穴盡頭,似乎發生了松動。
“對!對! 對!就是這樣,我還要更深,我還要更多,你快點進來!”王氏劇烈喘息著呼喊道。
韓立卻有一些迷茫,他的肉莖明明已如此深入了王氏的體內,甚至已經到了蜜穴的深處,但這個婦人,卻還是要讓自己進去,進到哪里去呢?
自己還有小半截肉莖一直空在外面,當然有進到那里的強烈欲望,難道蜜穴盡動的松動,代表著那里還有一道門存在嗎?韓立百思不得其解。
“你這個小傻瓜!”嚴氏嬌嗔的說道。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就讓韓立心頭一顫,然後便感覺身前婦人的身體猛得向後一挺,正好迎上自己瘋狂突進的堅硬肉莖。
在這場前所未有的碰撞中,韓立忍不住大叫了一聲,他先前的任何堅持,都在這場撞擊下化為灰燼。
但灰燼過後便是新世界,韓立終於第一次,將整個肉莖,齊根撞進了一個女人的身體當中。
他那紫紅色圓潤龜頭,剛像在新世界探望一番,卻突然不受控制地一跳一跳,一股股有力的濃密白濁激射而出,衝刷在敏感的子宮內壁之上。
王氏雙眼微閉,靜靜地享受這種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
她是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充實的感覺,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感到男人,她感到自己在身後這個小男人火熱粗壯肉莖的衝擊下,迅速的生長,真正的從一個少女蛻變為真正的婦人。
雖然十多年的新婚之夜,自己那位夫君捅破了自己那道處子的象征,但那次,和以後的許多次,除過感到下面塞進一個東西外,沒有其他任何的感覺。
她還是不了解男女之愛,不懂得閨房樂趣,依然像少女一般,期待著不參雜絲毫肉欲的純潔感情。
所以她雖然經歷過了男女之事,但又好像一切都沒經歷似的,仿佛是虛構出來的一樣,但這一次,她是完完全全,用整個身心感受到了,這一次才好像是真正的從少女破瓜,從黃花蒂果。
王氏埋下頭從兩腿之間向後望去,男人將有些疲軟的肉莖從自己身體中緩緩退出,在猛得拔離穴口那下,像是觸電般,還不自禁的擺了兩下腰,顯得異常可愛。
她情不自禁的笑出了聲。
她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聲音似乎在這一場激烈的性愛間,便發生了一些變化,她再也感知不到自己聲音中的那絲青澀,而替代它的,一種別樣的柔媚感,一種成熟女人才有的獨特風情。
這種美好的感覺持續了許久許久,甚至連讓她如此快活的小男人的告別離去,都沒有注意到。
直到嚴氏的話語從耳邊傳來,她方猛得驚醒。
“妹妹真是偉大,居然為了墨府的基業,做出如此大的犧牲,姐姐好生佩服呢!”
聞聽此言,她方知道,那個可怕幻境中的胡言亂語,她竟是如實從口中說了出來,想到後面那幾句難以入耳淫蕩之詞,她頓時面色通紅。
一時所流露的風情,竟把同是女人的嚴氏都給看得呆住了。
隨後嚴氏笑了笑之後,便圓鼓鼓地長開了嘴巴,然後接著用腹語說道。
“妹妹若是那般想小嘴被射滿,姐姐這里倒是可以非你一些。”
王氏這才發現,嚴氏那張櫻桃小口中,竟是滿滿地乘著濃密的白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