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玉珠臨門
韓立望著懷中,像蛇一般將自己死死糾纏住的赤裸美嬌娘,不禁有些尷尬。
昨夜,韓立抱著劉氏,在其的指點下,總算沒有驚動任何人,悄無聲息地將此女送進她的閨閣後,本想就此離開。
沒想到方將劉氏放在床榻之上,她又用雙手勾在了自己的脖頸之處。
韓立正打算伸手去挪,迷糊中的劉氏居然抬頭吻了過來,兩排貝齒輕輕地撕咬住了韓立的上唇,他只得停下了動作。
“你這個小冤家,別走好麼,就不能好好陪我一晚嗎?”
迷離中的劉氏,好似望著自己愛人般充滿傾慕的熱切眼神,讓韓立不由有些心動。
這種神情的劉氏,對韓立來說,比她先前美艷風騷的模樣更具吸引力。
“要不就再呆半個時辰再走,反正天色還尚早。”這樣想著,韓立便將自己身上衣物一件件地脫下,然後順著劉氏雙臂的力道,跪趴在她身上。
雙手在這具動人的性感嬌軀上上下游移,很快便也將對方扒了個精光,然後又是回吻了過去。
“唔……唔……嗯……嗯…… ”劉氏在動人的呻吟中,也是將搭在韓立脖頸處的雙手越摟越緊。
韓立在不覺中,竟將他精瘦的身體壓在婦人白嫩的嬌軀之上。劉氏也不甘示弱地將兩條美腿,牢牢地盤在了男人的腰間。
兩具赤裸的男女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如同波浪一般涌動著,顯得淫靡異常。
韓立現在心中不由生出了幾分自得。
美艷高貴的三師娘,竟在主動送上門,被他狠狠肏干了一夜後,不僅不放他立開,還要像愛人一般,繼續同他纏綿悱惻一番!
這怎麼能讓韓立無動於衷。
將這紅唇香舌,細細品嘗了好一番之後,他才放過身下的疲累之極的劉氏,讓這個婦人好好睡去。
韓立只打算小憩一會,卻沒想只一睜眼,卻見已是日上三杆。想悄悄離開,可劉氏這樣纏著,他又怎能如願。
就這樣只拖延了一小會,又見幾個侍女的身影出現在外間,這下是想走也難了!
或許是外面傳來的響動的緣故,劉氏的那一雙美目,也恰在此時睜開。
看著婦人疑惑茫然的目光,韓立心中不禁暗道一聲不好。
昨夜恐是將此女肏干上了頭,她方會如此荒唐地要自己留下。
如今清醒了過來,那里還能是昨夜那般模樣。
自己與劉氏,頂多只能算是強迫之後,勾搭成奸的奸夫淫婦,又如何見得了別人。
但婦人接下來的行動,卻是遠遠超乎了韓立的預料。
不僅沒有讓自己偷偷找機會溜走,還歡天喜地地服侍上他。
伺候他穿衣之後,又叫侍女們備好了酒水飯菜。
在席間,在眾侍女面前,非但沒有刻意與自己拉遠距離,還不斷用言語來撩撥他,實在是曖昧異常。
到最後,劉氏甚至大膽地坐在自己懷中,用她紗裙包裹的兩瓣玉臀,來會搓壓他膨脹的男人欲望。
這頓香艷的早飯,一直持續到了午後。
韓立甚至想拉上劉氏,再激烈地大戰一番,可當他看了婦人那已經被摧殘頗為淒慘的紅腫肉穴,方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為不再受折磨,韓立只好離開了劉氏的小院。不過胯下鼓起的大包,卻依然沒有坍縮下去,弄得他頗為尷尬。
因而一出小院,韓立甚至用上了神識探測,來躲避往來之人。
一路上都很順利,不過當他心中仍覺不妙,便又擴大了幾分探測范圍。
這一下竟發現了端倪,那個那個人生第一個撩動自身欲念的女人——墨府大小姐墨玉珠,竟悄悄跟在自己後面。
“難不成她發現了我進出三夫人劉氏小院之事!”韓立當然不會自作多情地以為這個墨府大小姐,會平白無故的盯上自己。
“原本還想著能憑借著其他平和的手段,能一親這位墨大小姐的芳澤,可如今可能行不通了。”想到這里,韓立不禁有些失落,他對墨玉珠雖沒了當初定要將她娶到手的執念,但多少還是存了心思的。
不過韓立一轉念,他搞到了四位千嬌百媚的師娘,其實已經足夠圓滿,何必再貪戀還顯稚嫩的此女呢?
想到這里,他的心思又恢復了平靜。
韓立便裝作沒察覺似的,繼續朝自己居住的小院走去。他倒想看看,這位墨大小姐究竟是想干些什麼。
等回了到了房中後,他便坐在椅子上,看著門口,等待那位墨大小姐的到來。
果然未過多就,便聽得敲門聲響起。
打開一看,果真便是那位國色天香的墨大小姐。她有些憤憤的眼神,讓韓立立刻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便也沒惺惺作態的問好,而是微微一笑後,又坐回了椅子上,翹起一條腿來,饒有興趣的細細地在這位墨大小姐周身打量。
如此細看之下,他發現此女,竟比他印象中還要美麗幾分。
五官身材,皆是恰如其分的協調美好,粉雕玉砌的身體,竟找不出一絲瑕疵。
空谷幽蘭似的動人氣質,竟比同自己歡好的四位師娘,還要略勝一分。
“韓師兄不問小女到底來干什麼的嗎?”朱唇輕啟,語氣雖隱隱帶刺,卻讓人生不出惡感來。
“師妹前來,自有自己的道理,我又何必自討沒趣呢?”韓立說著,眼睛也對視這那雙似含秋水的動人雙眸。
如此不加掩飾的,附帶著濃濃侵略性的眼神,讓那如芙蓉似的俏臉上,不由得生出幾分慍怒來。
“敢問韓師兄昨夜去了那里?”再又勉強裝出一副溫和恬淡的神色後,此女便微微含笑,柔聲向韓立問道。
“不敢隱瞞師妹,師兄我昨夜去了瀟湘院。直接點一說,便是去了妓院。至於妓院是什麼地方,師妹是千金之軀,也不知清不清楚,簡單來說,那就一些男子的欲望積攢夠了……”
“夠了!”韓立剛想挑逗自己這位師妹一下,便被她羞憤不已地打斷。
“哦,是師兄我忘了,師妹與那吳公子,情投意合,想必什麼都已干過了,像妓院這種小菜一碟的地方,又有什麼值得解說的,倒是師兄我唐突了!”韓立說完便向墨玉珠拱手行了一禮。
“師兄何必這般汙我清白,我與那姓吳的清清白白,天地可鑒,玉珠絕非那種不知廉恥的下流女子。倒是師兄你自己,昨夜明明待在我三娘的閨房之中,卻口稱自己去了妓院,難道墨府,在師兄眼里,竟是妓院一般肮髒齷齪之地嗎?我們墨府的女人,竟都是可以任你欺辱的妓女嗎?我父親真是瞎了眼,才會收下你這等淫辱師母的孽徒!”墨玉珠那雙美目死死盯著韓立,一臉憤恨的模樣。
“師妹說笑了,我難敢淫辱師母啊!三師母明明便是自己有病,找到妓院來,要借我的針灸上一灸,我無奈只得順從與她,與她治好後,她自己不能回府,我只能相送她入了閨房。師娘見我疲累,便留我宿歇一番再走,那里又曾淫辱於她。”韓立依是一臉笑意的緩緩講來。
他說也算是實話,因而底氣十足。
“你無恥,你真當我不知你干下什麼丑事嗎?當日在靈前,你干了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墨玉珠一手指著韓立,一手捂在自己因氣憤劇烈起伏的胸膛,聲嘶力竭地呵斥道。
“我干下什麼,我那是報答你父親,我那好師傅的大恩大德,又那里稱得上丑事,簡直是順應因果的快事!再說,你即然親眼所見,便知你那幾位娘親也受用得緊,我這還算是做了好事呢!要不就以你那幾位娘親的悶騷與飢渴,恐怕過不了多久,我那便宜師傅頭上,也不知會多出多少頂綠帽子來!”韓立也針鋒相對的回道。
“你那些慌話,騙得過幾位娘親,可騙不過我!我父親光明磊落,又怎會是你口中的那種無恥小人!再有,我那幾位娘親那般模樣,皆是你害的,她們絕不是這樣下流的人!”墨玉珠前面的語氣還異常堅定,不過說到後面,氣勢上卻是弱了許多。
“我說,墨大小姐,捫心自問,就別騙自己了好嗎?你當日既也見了她們淫蕩模樣,還不清楚你那幾位娘親是什麼下賤貨色嗎?你還真當她們是什麼貞潔烈婦不成?”見墨大小姐言語中出現了破綻,韓立便毫不留情的痛擊到。
墨玉珠一時氣急,竟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話來。
“好了,墨大小姐自己心里清楚便好。就是不知墨大小姐今日所來何為?不單只為了辱罵我這一頓吧?”見到此女羞憤不堪的可憐模樣,韓立也不禁生出一絲憐憫,一絲無奈。
他也知道這樣一番下來,此女恐是對自己厭惡之極了,日後談什麼情意也是妄想。
“我今日前來便是為了告誡於你,不要再對我幾位娘親下手!”墨玉珠雖極力想表現得堅定一些,但語氣中的慌亂卻是任誰也看的出,明明是警告,聽起來卻想是懇求一般。
“別對你幾位娘親下手?墨大小姐說笑了,韓某對幾位師娘的淫蕩肉體,正是食髓之味的時候,又為何要禁錮自己呢?當然,墨大小姐要是拿出什麼令韓某動人的物事來交換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昨夜與那三夫人交合了一夜,韓立卻發現自己的長春功卻沒有任何進展,再加上現在面對著自己的心魔——墨玉珠時,也能如此坦然。
他便知自己的劫難已消,解毒之後,也是到了離開的時候。
“就用我如何?”墨玉珠那張閉月羞花的俏臉上,竟顯現出一種視死如歸的神情。
“什麼?”韓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畢竟按他先前的想法,對方的籌碼應是暖陽寶玉。
“用我自己的肉體作為籌碼,請韓師兄,莫要對幾位娘親下手了!”
說這話時,墨玉珠竟有幾滴淚水,從那粉妝玉琢的俏臉上滑落,那般楚楚可憐的動人模樣,竟讓韓立一時看得呆了。
韓立一時心潮澎湃,喉嚨的也隱蔽的動了動,他真是沒想到,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原本以為無緣的佳人,竟又有一親芳澤的機會。
但韓立還是壓制了自己的激動的心情,畢竟在食髓知味後,他想要的,可不光只是將自己那玩意,插入墨玉珠的小屄中便罷了。
原本的愛意盡皆化作了一些淫邪的念頭。
他想看看,這個高高在上的墨大小姐,被自己一杆暴菊後,又會是怎樣的狼狽表情;他想要墨大小姐,像妓女一樣下賤的服侍於他,舔遍他周身每一個角落;他也想目睹,墨大小姐,伸長舌頭,半蹲在自己面前,迎接自己陽具突入的淫蕩姿態,還有自己將她的喉嚨,當小屄肏干一番後,她會不會像妹妹墨彩環一般,露出那種壞了的崩潰表情;他甚至妄想著,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墨大小姐像母狗一下跪趴著,將屁股高高翹起,接受他激烈的肏干……
“墨大小姐總不該以為自己的屄也是鑲金的吧?我那幾位師娘的騷屄,雖都是二手貨,可都是緊實舒服得緊,並且在肏干時,也會風情萬種的配合於我。墨大小姐想以一換四,也太不公平了吧?除非……”韓立沒有急著答應,他想叫此女,做出更大限度的讓步。
“除非什麼,你別吞吞吐吐,無非就是一些你們這些齷齪男人的下流想法,盡管說出來便是。”墨大小姐用她那纖纖素手抹了抹眼角的淚水,一臉倔強的說道。
“除非墨大小姐你,願意做韓某的肉便器。”韓立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臉上也不禁顯現出幾分淫邪之色來。
“肉便器……那是什麼?”墨大小姐有些惶恐的問道。
“墨大小姐應知道,便器是人日常排泄之用。而肉便器,則是人日常發泄欲望所用。便器下賤無比,任人使用,肉便器也是如此,也得滿足自己所有者,任何情欲之事的需要。墨大小姐以為如何呢?可否願意成為韓某的肉便器呢?”韓立雖極力裝著平靜,但聲調卻不自覺提高了幾分。
“你下流!”墨玉珠杏眼圓睜,恨恨地盯著韓立。
“我下流,可墨大小姐你又好到那里去,你明明自稱是與那吳劍鳴虛與委蛇,可我看你看眼神,下意識的動作,可明顯透露著親近,不像是不願啊!再想想你對青梅竹馬的大師兄燕歌,是何態度,就知道你是真正不願是何態度了!想不到堂堂的墨大小姐,竟對仇人派來的小白臉,春心萌動,墨府真是家門不幸啊!”
韓立不禁為自己方才遮掩偽裝的行徑感到好笑,即然已到這個地步,還何須在意自己的臉面,何須再意自己在這個墨大小姐的心目中的形象,自己應做的,便是擊潰這個驕傲少女內心的防线,這樣才能讓她真正任自己施為。
“你胡說,我與那姓吳的,絕沒有那般齷齪之事。!”墨大小姐激動的反駁道,臉色通紅,顯是氣憤異常。
“你元陰未失,有點眼力的人都看得出,可誰又能保證墨大小姐你,與那吳公子沒有別的親密之舉了。你們兩個,若是在暗地卿卿我我,又有誰能看得見。天天與那姓吳的去遠郊的樹林中騎馬打獵,誰知道你們做下什麼膽大包天之是,說不定墨大小姐你,渾身上下,除過那幾個洞外,都已被那吳劍鳴玩了個遍,還整天裝出一副冰清玉潔,高高在上的模樣,簡直不知廉恥!”韓立說這話時,刻意用上了天眼術,強大的威懾力讓此時本來脆弱的墨玉珠,立馬陷入了有些崩潰的狀態。
“你胡說!”失神的墨大小姐只能下意識的簡單反駁。
“我胡說,你墨大小姐若不是被他弄得春心萌動,激發了骨子里如你那幾位娘親一般的淫蕩,又怎麼主動送上門來要我干了。表面上正大光明,義正言辭,實際上還不是為了滿足你那齷齪的小心思。也許就是你那日見我肏干幾位師娘時,勇猛異常,遠超你那吳公子,所以才會動了淫心,竟又拋下那吳公子,找個理由來讓我干你。以墨大小姐冰雪聰明,難到想不通這種交易的可笑嗎?卻又為何還是愚蠢的來了?承認吧,堂堂的墨大小姐,就是一個欠肏的淫蕩小婊子!”
韓立說著話時,竟起身來到了手足無措的墨玉珠身後,將嘴唇靠近她那精致可愛的耳朵旁,看著嘴中的呼氣,將那白皙的耳朵,逐漸撩得通紅。
當然他的雙手也沒閒著,正在墨大小姐腰間往上,輕輕的撫摸著,再加上真氣非輔助,墨大小姐只覺渾身上下,似有一千只螞蟻在爬似的,弄得她酥癢不已,呼吸也不由地急促了起來,口中同時發出了唔唔嗯嗯的輕微呻吟聲。
這種從未感到的奇妙滋味,讓墨大小姐一時沉浸其中,竟生不出反抗的意思來。
韓立的手自是越攀越高,直到停在那對圓潤飽滿的玉峰。在言語將盡的那刻,雙手的手指,狠狠的捏在那,那如嫩荷般微微上翹的少女乳尖。
只見原本就有些顫顫巍巍的墨大小姐,竟一下子無力地癱軟在了地上,韓立不由生出一幾分自得來。
墨大小姐這一倒之下,神智竟也恢復了不少,但很奇怪的是,回想起方才羞人的場景,她只覺著心中小鹿亂撞,並沒有分毫怨霾。
“難不成,我真是他所說的淫蕩女子?” 墨玉珠禁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而韓立卻在此時俯下身去,將手指捏在少女圓潤的下巴上,稍一使力,便讓那張此時艷若桃李的俏臉上揚,然後便有些霸道地吻上了那張誘人的朱唇,一下又一下的重掃,挑逗著少女有些僵硬的舌頭。
他沒想到的是,很快便得到了墨玉珠笨拙且熱烈的回應。
甚至在韓立主動分開時,少女還往前探著頭,一副不願就此分離的樣子。
韓立將手指上滑,捏在墨大小姐滑嫩的臉蛋上,有些輕蔑的說道:“看來我們的墨大小姐,果真是一個淫蕩的小婊子了。”
言罷便少女從地上拖拽而起,然後又將她擁入自己的懷中,像要揉進自己身體那般緊密異常。
墨玉珠感受到那從小腹上而起,一直頂到自己下乳的火熱粗長,不禁有些又驚又怕。
但當對方的火熱雙唇再次覆蓋自己的嘴唇時,又一下什麼都拋到了腦後,只剩口中濕熱纏綿的火熱。
……
“也不知韓師弟去了哪兒……今日也去看看吧!”
當燕歌行至韓立的別院前,突然止步自顧自的說道。
當日他見到自己這位師弟後,便是一見如故,就連心中對師妹墨玉珠的痴戀,也都很自然地向其明言。
也許正因他能說,也願聽他表露心中郁悶的人實在太少,因而才屢屢前來拜訪韓立,即便數次落空,也沒有打消這個念頭。
“希望這次別再落空吧!”燕歌在心中無奈的念到。
只不過,當他進一步靠近韓立的居的廂房時,便聽到幾聲女子發出的細微呻吟聲。雖只是簡單的唔唔嗯嗯,卻極為的撩人與勾魂。
不覺間,燕歌已是面紅而赤,甚至情不自禁的咽了幾下唾沫。
他本欲就此離開,可那誘人的呻吟竟同魔女勾魂的呼喚似的,讓他始終挪不開向後的步子。
“原本以為韓師弟同我一般,同是天涯苦命人,可現在看來,顯然是我想多了。”這種想法一出,原本在燕歌心中可親的韓師弟,也忽然變得面目可憎起來。
燕歌心中的良知一時的嗔念所蒙,竟又生出偷窺的邪惡想法。
他抬起後腳,緩緩向前邁去,然後輕輕落地,不帶一絲聲響。仰仗著如此悄無聲息的步伐,燕歌順利地來到了窗前。
在空隙中只是略一搭眼,燕歌便石化在了當場。
眼前的畫面,讓他瞬間感到五雷轟頂。
他張著嘴,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一時間,整個世界都仿佛失去了色彩。
那被韓立擁在懷中,渾園挺翹的飽滿玉臀遭到激烈揉捏,被挑逗得微微顫抖窈窕背影,竟同墨玉珠是如此相似!
“不會的,師妹怎麼會看上這個小子呢,我一定是看錯了,一定是看錯了!”燕歌有些魔征在心中不停的念叨著。
雖然他自詡師妹即便化成灰也能認得出,但眼前的畫面,還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但當他轉到另一側,那種他最不想看見的畫面,還是出現了在他眼前。
相貌平平的普通少年,沉魚落雁的富家千金,本不該有任何交集的二人,卻如同蛇一般,糾纏在一起,彼此緊密相連,無法割舍。
他們一下又一下,如沙漠中口渴至極的旅人,肆無忌憚吸吮著彼此的唇肉,舔舐著彼此的舌頭,交換著彼此的口水,用舌尖在彼此的面頰的游移,留下一道道晶瑩的痕跡。
“師妹絕對是被他強迫的,這個畜生一定是拿捏了墨府的把柄,難不成是師父出什麼事了嗎?”即使親眼見了,燕歌依是堅信,如同仙子一般超凡脫俗的師妹,一定有什麼難言的苦衷。
但當看著韓立,主動與墨玉珠雙唇分離的刹那,拉出道道黏稠的銀絲,還是讓燕歌感到異樣的痛心。
而在下一刻,墨玉珠微張的櫻唇,意猶未盡,四處尋覓的姿態,更是徹底打破了燕歌心中美好的幻想。
但也好像是突破了某種閾值似的,令燕歌原本上涌的氣血,都漸漸往下身處游移。
他竟然硬了起來,看著心愛的師妹被凌辱,他竟前所未有的硬了起來。
“韓師弟,你快啊,分開這個賤婊的大腿,扒光她的衣服,把她壓的身下,狠狠肏干啊!”燕歌竟是完全變了一種心態,他甚至開始想象著,美麗清高的師妹,在韓立大力的肏干下,表面的驕傲完全被擊碎後,顯露出那種母狗低的淫蕩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