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淫亂刺殺
瀟湘院中,四平幫幫主沈重山得意異常,畢竟今日對他來說,可是個大日子。
在使了許多錢財,伏低做小,耗費了許多心思之後,那位瀟湘院的花魁,金芝姑娘,終於是答應了他的懇求,願意留他過夜。
雖知使過錢財後,那種有些距離的調情,還有時不時的拒絕進一步的接觸,都是這些婊子調胃口的把戲罷了。
若是以前,他自是不吃這一套的,那時覺著,與其與這些婊子耍把戲,還不如直接找個耐操的娘們猛肏,方才泄了欲。
現如今,也許是精力遠不如當年,他是越來越喜歡玩一些調情的把戲,這些婊子表現的越矯情,他反倒越是容易下功夫,不過到手之後,這位靠血腥手段上台的粗魯漢子,便會展現出他變態的一面。
不是像以前單純的肏弄便完事了,如今的他喜歡更多的刺激,褻玩這些自命高貴的婊子,讓她們羞恥難當,讓她們尊嚴盡失,最後,墮落地露出淫蕩的母狗本性。
這種身心同時愉悅所能得到的快感,遠不是以前單肏穴所帶來的快感能夠相比的。
沈重山以前挺瞧不起玩這些把戲的幫派高層,認為他們是陽痿了,雞巴硬不起來,才喜歡玩這些,但當成為四平幫的幫主之後,他卻也成為了這樣的人,畢竟肏得多了,以前覺著刺激的,也就沒那麼刺激了,當女人單純依靠的臉蛋和身材,已經沒法讓他雞巴硬挺的時候,搞一些變態的玩法也就順理成章了。
“大哥,真要玩這麼大嗎,這瀟湘院背後不定是那個大幫派呢?若那婊子後面告起狀來,我們可不好辦啊!”
一個身穿肥大灰衫的黑胖子,有些擔心的說道,此人腰粗如缸,足可抵過兩個強壯男子,但仔細看去,一身皮肉卻並不松胯,顯然是外門功夫練到高深時的表現,一身的氣力擒熊打虎都不在話下。
“怕什麼,妓院里還能有什麼貞潔烈婦不成?萬一玩壞了,大不了出點錢便好,就算背後有什麼大幫派,還能為一個婊子大動干戈,滅了我四平幫不成嗎?” 說著沈重山用他那快要及膝的粗長胳膊,扯開了自己的衣領,露出胸膛出那片濃密的黑毛來。
“再說,你小子,把你褲襠那玩意給我整整,別什麼屁事都沒干,就露出那副色鬼樣!看看我家小三郎,多麼穩重,再看看你,真是狗肉扶不上台板!”沈重山灌了一碗酒後,用衣袖抹了抹嘴後又補了一句。
“大哥,你別光說我,別看你家沈三表面淡定,他褲襠那玩意估計要硬炸了吧,我老錢,可是人粗眼不粗,你家這個小雛雞,這幾天跟著你來來回回,可是有點瞧上金芝那騷婊子了。可不曾想,今天就要親眼看那騷婊子挨大哥的肏,指不定雞動成啥樣!我老錢當年也是,明明是自己看上的婊子,卻挨上別人的肏了,氣也是真氣,可這雞巴啊,卻比啥時候都硬。”
而在一旁坐著,始終沒開口的黑衣人,正是黑胖子口中的沈三,他與胖子錢進,同為沈重山手下三大護法,皆有一身不俗武藝,不過他的暗器手段,還要強於其他兩人一线,又因是沈重山的遠親,所以最得信任。
他聽了胖子下流的調侃言論,那里還忍得住,立馬怒從心頭起,死死盯住了對方,手也不覺的搭上了腰間的飛刀。
“都是自家兄弟,何必為了一個婊子生氣,三郎要是你真喜歡那婊子,大哥日後再找了花魁,到時讓你拔了頭籌如何,你日後見了多了,便會知道,婊子無情,戲子無義,為她們上頭,真是劃不來。”此時沈重山出來打圓場,才讓緊張的氣氛,又重新和緩了下來。
此時房間的門的突然打開,走進一個穿著長衫,戴著方巾,做儒生打扮的中年,相貌倒還算周正,不過眉眼間的陰鷙之色,卻是怎麼也隱藏不料,他便出沈重山三大護法中的最後一位——毒秀才范沮,比起他的劍法,更出名是其變態毒辣的心腸。
而在他的身後,則是四個做小廝打扮的年輕男子,有些怯懦地跟了進來。
而排在最後的,恰是前來刺殺四平幫幫主沈重山的韓立。
他得了孫二狗匯報,知道沈重山行蹤之後。
便把曲魂暫且教他控制,約定好今夜一起起行動,他來瀟湘院解決沈重山,而孫二狗則去收服幫內幾個主要勢力。
韓立到了瀟湘院,思來想去,最終還是絕定用毒,以這種神不知鬼不覺手段,暴露自身的風險最小。
而當他打暈一個小廝,裝扮成他的模樣,來到沈重山包房外探查的時候,卻不巧正被出來儒生叫住。
他本以為自己被發現時,正要動手時,卻發現對方只是要找幾個人入房伺候,這對於韓立來說實在是幸運之喜。
不過這儒生也是奇怪,挑挑揀揀好一番之後,才選中其他三個小廝,將他們帶入了房間。
“這幾個小子,都看起來干瘦干瘦的,到底行不行啊!”坐在上首,恍若大猩猩般粗壯丑陋的男子發了話,韓立只一眼,便認出這位由孫二狗領著遠遠看了一眼的幫主。
“當然行,這幾個小子都骨骼強健,皮肉緊實,元陽未散,待會玩起來,肯定龍精虎猛,包管大哥滿意。”儒生一臉淫邪的回道。
這下倒是讓韓立有些疑惑,難道讓自己這幾人進來,不是單純的打雜?
不過他的思緒很快便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的到來打斷了。
這瀟湘院果真對的起它在嘉元城偌大的名頭,一馬當先,走在眾人前頭那女子,不僅相貌艷麗非凡,還生了個豐乳肥臀的誘惑身體,那如水蛇般扭動的腰臀,還有胸前一搖一搖的軟肉,無不讓人心神搖曳,口干舌燥。
而跟在後面的三女,雖無前面那女子的美貌,但個個也有幾分動人顏色,身材有都頗具規模。
她們先是道了禮,隨後就各自找上了正主,豐滿的臀部坐在了男人胯上後,便小鳥依人地倒在男人,一臉風騷地與男人們色迷迷的目光相逢。
而那個容貌遠勝他人的嬌艷女子,則是打量了四周一下後,用異常柔媚的聲音對著沈重山撒嬌道。
“沈爺,你叫那些小龜公進來做什麼,他們色眯眯的眼神看著奴家好難受。”
“只是一些端茶倒酒,打雜的,在意那些人干什麼,難不成還教我們親自動手不成,再說,他們頂多是看看,也少不了你幾片肉。”沈重山大大咧咧的說道。
“大哥你真是不解風請,難怪你家金姑娘才留你過夜,人家不止想要打雜的走,還想讓我們這些礙眼的走,好與大哥同床共枕,同行那魚水之歡啊!”胖子錢進淫笑著說道。
“我看也是,金姑娘的小浪洞,估計已經騷水直淌,急需大哥的小兄弟解解癢。”儒生范沮也在一旁幫腔,只不過他的出言,實在與其儒雅的裝扮不搭。
那被稱為金姑娘的嬌艷女子,顯然就是沈重山這幾天一直在苦苦追逐的目標,瀟湘院的花魁金芝。
她聽到對面二人不堪入耳的言語後,眼中只是閃過微微一絲慍怒,隨後便一臉嬌羞的望著沈重山。
“二位爺果真眼光如炬,看破了奴家的心思,誰教奴家不喜那些軟趴趴的文人墨客,偏愛沈爺這種真正的男人呢!一想到沈爺今日將如何欺負奴家,奴家昨夜可是連覺也沒睡好。”
“你這小騷蹄子,今夜有你好受的,不過現在嘛,還是吃酒玩樂為好,我那范兄弟,可是發明了一套行酒的好游戲,你今天若不讓老子玩盡興了,就休想溜走。”沈重山一邊用大手,在花魁金芝的嬌軀上粗魯的上下其手,摸個不停,一邊笑道,全然沒了往日那種恭維的態度,反而氣場全開,有一種不容拒絕的味道。
接下來的場面,對韓立可謂說是大開眼界。
說得是行酒劃拳,但隨著眾人酒勁上頭,個個滿臉通紅之後,便玩得大了起來,竟是賭起了彼此身上的衣物,隨著眾人身上的衣裳被一件一件的脫下,屋內的溫度似乎都高了幾度。
別說是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小廝,就連場上的三大護法都有些把持不住,他們火熱的眼神不住往那花魁金芝身上瞄去,而此女身上,現在只余一件短窄的抹胸與褻褲,僅堪堪遮住了上下三點,大部露出的雪白嬌軀,實再是誘惑力驚人,而自家身上掛著的女人,早被他們忘到一邊了。
此時場上,唯有沈重山與韓立還算淡定。
但更過分的很快就來了,幾女很快因為飲酒過多,有了尿意,而沈重山卻是不願放幾女,去偏房的小隔間里解手。
而是在眾女實在忍無可忍之時,讓小廝們端上夜壺,而他們則以抱小孩撒尿的姿勢,將眾女端起,當眾女含羞帶怯的將褻褲褪下,張開大腿,水柱劃過一道弧线進入壺中之時,四平幫幾人皆是發出猖狂的大笑。
而重重擊打的壺壁的尿液,也有一些不可避免的飛濺了出來,滴到韓立的臉上,還有手上,讓他頗為著惱。
韓立現在很糾結,他本以為這是一場簡單的酒宴而已,自有本事在結束前輕易找到機會,讓這幾人在不覺中死於分開之後的歡愉之時。
而以現在的狀況開來,這幾人後面還指不定玩出啥花樣,若是現在動手,為了風聲不致走露,只有將這房中其他十一人盡數除掉。
他雖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徒,但為了這四人,多搭上七條人命,倒也還是有些兩難。
細想了一會,他還是決定先不出手,看情況再定。誰料就是這一猶豫,便讓他之後懊悔異常。
幾女在褪去身上最後那道防线後,那里還能再穿得上。
這四人,皆是一手撫胸,一手入穴,很快粗壯手指的抽插便帶起了陣陣水聲,引得眾女滿臉春意,口中也是嬌喘連連。
除過韓立外的幾名小廝,胯下皆是鼓起了大包。
忽然,幾個男人眼色一使,竟是轉瞬之間,將身上的女人完成了交換。
先前沉默寡言的沈三,此時對著身上赤裸身軀的花魁金芝,卻是表現的最為瘋狂,雙手激烈的動作自是不必說,他那一張大嘴復上嬌艷女人的小嘴,竟人久久不願分離,甚至連懷中的女人因一時喘不上氣,而拍打著自己都不管不顧。
“唉!大哥,你還是要管管你家這位兄弟,平日里看起來蔫不那及,三腳踢不出一個響屁,可一到時候,那殺的人,玩死的婊子,就 數他最多!” 胖子錢進看著痛苦的小金芝,不由得發出了感慨。
“閉嘴,我自有分寸!說得好像你是什麼好人似的”沈三聽到胖子的叭叭,方才住了嘴,惡狠狠地盯著他回擊。
而沈重山只是笑笑,便自顧自的欣賞起小金芝那逐漸失神的面容來。
這般交換著玩了幾輪後,金芝便又再回到了沈重山懷里。
此時,幾人竟是將赤裸全身幾女,如同菜肴般,擺在了八仙桌之上。
那晃蕩著的白嫩嬌軀,那梨花帶雨的嬌艷面容,看著竟是如此的誘人。
幾人各自一手抬起女人的腿,一手擼動著胯下粗硬,便要肏入。
而花魁金芝卻勉強抬起身子,握住了眼前男人那活,嬌滴滴的撒嬌道:“爺,還是進里屋里玩吧。”她也是未想到,這個粗豪的漢子,玩的竟也是這般的變態。
先前她說自己專喜這些武林粗人,而不喜文人墨客,這話其實半真半假。
不喜文人墨客,只因這些人玩的變態,而喜歡武林粗人,多半因為他們好拿捏罷了。
她以前還在稚嫩時,就吃過那些文人的大虧。
曾有一個有名的風流才子,對她痴情有加,日日大把撒錢的同時,卻又彬彬有禮,不做什麼逾越之事。
她也是把一顆芳心都寄在了此人身上,甚至幻想著對方為她贖身,從此雙宿雙棲。
有了這樣的想法,自然也就主動了些,甚至自願將處子之身交了出來。
何曾想,就在開苞的當夜,那人卻領了另一人來玩弄於她。
此人先前還是握著她的手,一副深情的模樣,但當她在另一人胯下失去處子,感受到愉悅,逐漸享受起來的時候,此人卻是變了一副模樣,對她大加凌辱,斥她為淫娃蕩婦。
她雖屈辱異常,急欲辯駁,但身體像是不聽使喚了似的,依然是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襲來。
她聽到自己的呻吟,都感到頗為害臊。
這人即使因這與自己分道揚鑣,當時幼稚的金芝還天真的以為都是自己的錯,直至後來她方明了,對方從始至終,都只把她當做一個玩物而已。
她也從此異常厭惡這種玩法。
當然,她也從此得到了靈感,肉體固然好玩,但情感的波折才是最為致命。
她將那些武林豪士當作愛人一般傾慕,卻又對他們若即若離,直到這些人付出足夠錢財以後,她方遂了這些人的願,但即使在此時,她還依是露出一副懵懂羞怯的模樣,直到交合的深入,方才逐漸展露出自己淫蕩的一面。
而她也會在結束後,將自己的淫蕩歸功與身邊男人的勇猛。
這一套雖然老套無聊,但卻行之有效,不知有多少人因此拜倒在她的裙下。這也讓她一步步成了瀟湘樓的花魁,並且位置也是越發的牢固。
金芝本以為至此只有她玩弄別人的份,卻不想今日栽到了此人手中,先前的一系列凌辱,竟讓她又回憶起初夜時,那種難以啟齒,羞恥中混雜著快感的難忘感覺。
她不在乎同時與多個男子交合,但卻恐懼著失去控制,從那個玩弄別人的人,成為被玩弄的人。
“金姑娘怎能如此不講理,說走就走,這樣老沈我是爽了,可苦了我這幾位好兄弟,還有這幾位,一直忙前忙後的小伙計,都沒法見識到這瀟湘樓的花魁風采了,你若是能彌補他們一下子,讓他們也能感受到金姑娘品簫弄玉的本事,咱們走的也舒心啊。”沈重山一臉慷慨之相,不知還真以為他有多麼義氣哩。
這金芝在這些年,也不知經了多少人,一眼便瞧出了沈重山的意思,他是抱到了欺辱自己到底的打算,而自己方才的企求,卻被認為是示弱,這反而讓對方變本加厲起來。
而自己應該做的,反而應是去掌控,用自己的手段,讓在場的男人拜服,讓他們互相嫉妒,讓他們失控。
若是今夜應付好了,以前的心結也就不存在了吧!想到此處,她心中頓生出一計,便媚笑著回應。
“爺提醒的對,是奴家不曉事,這幾個小伙計一直在忙前忙後,身邊也沒個伴,不妨讓奴家先替他們解解火。”金芝眼波流動,果然看見沈重山的幾個護法都流出了怒色。
“好好好,虧你想得周到!要不就從那個小子開始吧,他的褲襠可是一直癟癟的,不知是你這位大美人魅力,也沒那麼足啊!” 沈重山嘴上說著,卻把手指指向了韓立。
韓立看著扭動胴體,一步步來到自己身前的嬌艷女人,心中異常驚異,他也卻是沒想到,自己假扮成這種小伙計,居然也能和花魁來一番深入的交流。
雖然這女的也與二師娘,同屬那種豐乳肥臀的女子,但她的容貌、臀腿,以至乳房大小形狀,皆是比不上自己的二師娘李氏,不過,那副淫女模樣,卻也讓他有些性奮,不過還在控制范圍之內,但也讓他暫時失去了動手的想法。
金芝很快除出了韓立的衣褲,讓他精壯的皮肉顯現出來,不過當韓立那活露出的時候,卻讓眾人大笑了起來。
“唉!范秀才,你這回可是看走了眼,不是讓你找幾個龍精虎猛的小伙子助助興,你從哪找的這個小嫩雞巴,怎麼讓金姑娘盡興。” 其中以胖子錢進笑得最歡,說著還衝著金芝擠眉弄眼,得意地搖了搖胯下的粗壯。
畢竟他那活,甚至比老大沈重山還要大上稍許,比起先前嘲諷的沈三,更是壓倒性的優勢。
但很快的,他們便笑不出來了,金芝的舌頭還在那小肉莖上沒舔弄幾下,那玩意就如同吹氣球似的膨脹起來了,那大小,很快便碾壓了眾人。
而那金芝見此,也吞吐的更加來勁了。
黑胖子錢進更是朝旁啐了一口,“這小子他娘的估計還是啥名器吧!”
韓立從未感受過如此帶勁的口活, 先前嚴氏的技巧也算不錯,但比起眼前這個,千人騎、萬人壓的花魁,從實際得來的本領相比,還是顯得稚嫩了許多,他從來沒想過,此女竟能將他的肉莖含得如此之深,舌頭的舔舐與嘴巴的吞吐能夠結合得如此完美。
不過他的肉莖,自打經歷了五師娘王氏奇特肉穴的瘋狂榨取後,這點快感與壓力,對他來說,簡直是不值一提。
金芝著實是被韓立的肉莖給震住了,她自問也見過不少男人那活,也知道那玩意受到刺激之後會變大許多,可前後如此離譜的,她還是第一次見。
並且,這小廝的肉莖,不僅沒有什麼味道,頗為白淨,還散發著一種特別的香氣,這才讓她如此盡心力為這個自己眼里的下等人服務。
對方沒有自己想得那麼不堪,發到引起了她更加激烈的回應,她的手指開始在對方胯下輕輕撩撥,細細地舔舐肉莖上每一寸皮肉,將碩大的卵蛋含含如嘴中,猛烈的啜吸,猛烈地擼動握在手中的肉莖……她幾乎施展出了渾身解數。
噗哧噗哧的口水溢濺的激烈口交聲,女人喉間含糊不清的嗚咽聲,因粗壯肉莖插入而被撐得圓乎乎的火熱雙唇,那張雖變形卻依然動人的嬌美臉蛋……都讓在場的男人們真正體會到了這位花魁的異常魅力,但看著女人眼花繚亂的手段,又不禁想著自家能在這種對待下堅持多久,很快便得出一個慘不忍睹的結果。
隨著這場口交越發激烈的進行,除了沈重山,其余男人皆是情不自禁地將手握在自己的肉莖上,按女人吞吐的節奏,擼動著自己的肉莖,仿佛對方是在服務自己一般。
沈重山的三個護法,更是按捺不住的走在了女人跟前,將肉莖伸到了女人臉蛋旁邊,而女人也用風騷至極的眼神來回應,這也使得三人的情緒更加亢奮。
“他媽的,太騷了,老子受不了了,這小子的雞巴果然不一般,怎麼還不射!”黑胖子錢進忍不住吐槽道。
隨後他便轉頭望向老大沈重山。
“老大,讓金姑娘先給我口一下吧,實在受不了了!”
金芝此時也是羞中帶媚的望向沈重山,得到對方肯定的眼神後,她卻是將身體一轉,來到了沈三的胯下。
“這位沈三爺也好像憋不住了,讓奴家先為您解解癢。”
沈三原本還在心中臭罵錢胖子可惡,卻不曾想好事卻意外的落在了自己頭上,不禁喜出望外。
看著俯在自己胯下,那張嬌艷迷人的面孔,微微伸出舌頭,向自己的肉莖含來,沈三不禁心頭一顫。
而在女人吞吐時,那雙勾魂奪魄的眼眸,更讓他色授魂與,一臉痴迷之相。
金芝見到沈三如此不堪的神情,這才放了心。方才一通費盡心力的操做,卻讓韓立沒多大反應,倒是讓這個自命甚高的花魁,有些銼敗。
“沒想到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廝,居然生得這般好器具,今日恐是難了,改日必要把他招入房中,好好伺候我 一番!”
而沈三卻沒想到,胯下女人為他服務的時候,腦中居然想得是別人。
不過就是這女子下意識的普通操作,都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很快,金芝就感覺嘴巴中的肉莖一跳一跳,顯然已經到了極限,便在那活吐了出來,然後閉眼仰面,張開嘴巴說道:“三爺,射進奴家的小嘴里,射到奴家的臉上。”
沈三那里還忍得住,還沒擼幾下,便才馬眼出流出幾灘濃稠的液體,滴在了女人的那張俏臉上。
“唉唉唉,真是枉費了金姑娘的好意,竟是如此的不中用,沈三,還是看我怎麼用雞巴干爆金姑娘的小嘴!”說罷胖子錢進便把沉浸快感之中的沈三擠到了一邊。
“錢爺,你的雞巴好生巨大,奴家的小嘴恐怕都要你這活給撐爆了。”金芝手托著胖子粗長的肉莖,輕輕愛撫著,諂媚的說道。
胖子前進雖然知道此女說得是客套話,但禁不住開心,念頭一轉,便衝著沈三,露出一副欠打的自得之色。
而沈三的感覺可謂五味雜陳,剛剛還痴迷的為自己吞吐肉莖的女人,轉瞬間又俯在別人胯下,說出那些話,更是字字句句都扎在心頭。
因而當胖子露出那副可惡表情,他一時竟生出了殺心。
而胖子錢進得瑟完之後,便手到金芝手口並用的攻擊,竟順間產生了射意。但為了壓倒沈三,不至於來個現時報,他不由咬牙堅持。
但很快,金芝的臉上便又再添了一灘黏液,但二人顯然操勞過度,丟的精並不顯白濃,反而有些透亮。
最後輪到毒秀才范沮,此人反到玩出了新花樣,讓金芝容那對碩大的奶子將的肉莖夾住,他半蹲下來,一挺一挺,像是在肏穴一般。
很快玩弄的時間便超過其余二人,但他不粗卻長的肉莖頭,卻能將將從金芝的乳溝中頂出,很快便被女人抓住機會,用嘴巴牢牢吸住。
沒幾下也丟了精,射到了女人臉上。
金芝自是得意異常,她覺著一旦心態放開,男人再多也只是個數字而已。
卻不曾想沈重山此時卻看的並不滿意,便招呼其他三個小廝,讓他們把積攢許久的濃精,盡數釋放在了金芝臉上。
如同漿糊般濃稠白皙的精液,在轉瞬間,就層層糊滿了這張嬌艷的面孔。
先前還在得意的金芝,卻才此時遭了殃,幾滴精水在激射中衝進了鼻孔,倒灌回口中,惹得她一時痛苦不堪,便扒在地上,不住的干嘔咳嗽了起來,一時間,鼻水、淚水、精水、口水四流,彼此混雜,搞得這位瀟湘樓花魁的嬌艷臉蛋,一片狼藉。
金芝還從未如此狼狽過,一時竟也沒了方才的自信。
但沈重山卻正趁著這個時候,跪坐下來,將還處在脆弱中的女人推倒,又提起雙足,粗暴地將其拽到近前,看到女人下意識的踢打反抗,沈重山非但 不生氣,反而有些自得。
當男人的肉莖抵到金芝蜜穴洞口時,她竟如同初夜時,有些恐懼可怕。
隨著男人的猛烈插入,她竟有一種身體被貫穿的痛感,便不自禁的苦喊了起來。
“沈爺,太深了,太痛了,饒了奴家吧!”
而沈重山今夜一直想要的,便是現在這個效果,那還顧得上憐香惜玉,反而更加猛烈的肏干了起來。
而他手下的三個護法,也各自找上自己的女人,大力肏干了起來。
一時間,在屋內,滿耳盡是啪啪的肏干聲,女人的呻吟聲,滿眼都是胡亂甩動的奶子,起伏著的纖腰,顫抖的肉臀,飛濺的騷水……這些一切的一切,都猛烈地衝擊著韓立各種感官。
韓立沒想到單拉出來都平平無奇的男女交合,一旦聚集在一塊,居然能如此的惹人衝動。 他原本已經萎靡下來肉莖,又無比精神地昂起了頭。
“ 你這傻小子,快過來!” 此時沈重山卻指著韓立叫道。
渾渾噩噩的韓立,雖不知所已,但還是傻不那幾的跟了上來。
“快!把你的雞巴插進這個騷屄的屁眼里!”說著沈重山便帶著身下女人,翻了個身,並用他那張粗壯的大手,將女人的屁股掰開,露出臀縫中的菊花。
若換了別時,韓立必會理都不理,可在今天這種淫亂氛圍影響下,他竟沒有多少猶豫,便將粗壯的肉莖捅入了女人的菊穴中,而聽到對方的慘叫時,他反倒有些滿足。
金芝也沒想到沈重山居然會來這一套,先前對方的粗暴與瘋狂,讓她一時情難自抑,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身上男人再像無法像開始時那般的勇猛,這讓她有了喘息的機會,她覺得,將局面重新納入掌控就在眼前。
但這時後面的突然插入卻讓一切成了泡影。
她先前用嘴巴,用舌頭,用雙手,那麼真切的感受的火熱堅挺,即便現在沒有去看,她也能感受到那份熟悉。
那種猛烈的抽插是那般的,如同疾風暴雨一般猛烈而又不講情面。
將菊穴撐得滿滿當當的肉莖,暴力的突入,又迅速的拔出,而里面層層疊疊肉褶,在這樣暴力的牽拉下,一會往里,一會往出,甚至被扯到了菊穴之外。
對方明明只是院中最低層一個普通小廝,而身在最頂端的花魁金芝,卻感覺他們彼此位置發生了倒轉。
她現在只是對方的一個發泄工具,一個像便器用過就可以隨意丟棄的下賤物事,先前沈重山那般凌辱,只讓她感到到無助與恐懼,而現在,在這股一波波涌來的巨浪面前,她只想徹底沉淪其中,像奴隸那般予取予求。
沈重山一開始還慶幸自己的急智,讓那個陽具異於常人的伙計,與他一同來了個雙龍入洞,壓下了這個本已淪陷女人再次出頭的機會。
但隨著這個愣頭青伙計的動作越發激烈,他發現自己居然跟不上節奏,與此同時,女人穴里的擠壓也是越發猛烈了,這就讓他只能將陽具呆愣愣的停在女人穴里,一動不動。
女人倒是沒感覺似的,甚至更瘋狂了幾分,看著那張本就凌亂的嬌艷的面容,因激烈的交合進一步崩壞,嗓子發出呻吟也開始嘶啞,沈重山心中卻是五味雜陳,這雖是他像要的,但他明白,身上女人發生的一切,都是那個在她身後,一直激烈衝刺小伙的功勞。
這難不成,就是被綠的感覺!
一直對交換女人玩弄毫無心理負擔的沈重山,卻不知怎的,在看到自己目標女人,自己久攻不下,而被迫求助,在被其他男人輕易征服後,竟生出這種他以為自己永遠都不會有的感覺。
當韓立剛插入這個花魁的菊花時,其實是有些尷尬的,也不知是因他敏感還是怎麼地,他能清楚的感到,女人體內另一根肉棒的存在,但隨後就被欲望的上升淹沒了。
也不知這女人被干得太多還是怎地,韓立總感覺這女菊穴的緊致度要差上一些,便只好在抽查時,加大對菊穴內壁的擠壓。
這一下的連鎖反應,很快便傳導到了沈重山那里,引得他顯些丟精,不得已之下,只好先撤了身。
看著失去束縛的美艷花魁,將她那碩大肉臀,極力向後頂弄,異常主動的迎合身後小廝的插插,沈重山心中那股酸味就更重了。
再看旁邊,幾個手下也效防了他的模樣,給懷中的女人,來了個兩面夾攻,不過在經過一陣瘋狂之後,也是無力繼續,只能緩緩的蠕動來緩解一下,與這邊的熱火朝天,顯然反差明顯。
他們的眼光也不由放在當中激烈交合的二人身上。
也不知那小廝是肏得不過癮啥的,竟將他點的美艷花魁翻了個面,然後插進了那個自己本打算獨享的蜜穴中。
“唉……”
沈重山無力的伸出雙手想要提醒一下對方,卻發現口中竟然失了聲,只能眼睜睜看著二人激烈的肏弄開來。
胯下激烈動作的韓立,一雙大手牢牢鉗在美艷花魁腰際,看著眼前女人激烈搖晃的大奶,感覺異常的賞心悅目。
不過很快這點刺激就讓他感覺差點什麼,畢竟這個女人的蜜穴也沒有那麼緊致。
他忽然生出一個想法來,便將雙手搭在女人腿彎,然後猛得將她的下身抬起一些,使得穴口朝著上方,而自己則是半蹲了起來,翹起屁股,將肉莖頭朝下,搭在了女人的蜜穴口。
隨著韓立身體的下沉,肉莖刺入蜜穴,一場直上直下,帶動著全身力量,比方才劇烈許多的交合又開始了。
而隨著金芝的身體被抬起,沈重山清晰的看見了,方才經過那個小廝侵犯的菊穴,竟被撐得完全變了形,直到現在,還保留著手指粗細的孔洞。
其余眾人也被這一幕怔得說不出話來,韓立與花魁金芝的激烈交合,讓他們感覺自己做的,像是小孩子過家家般,只是裝個樣子。
而韓立那管這些,只顧干自己的,但很快,他便被人強行的拽開。
他定睛一看,才發現這個美艷花魁竟被他干得口吐白沫,失去意識。而前後兩個被自己干過的穴,竟還留著孔洞,無法閉合。
“還是自己的幾位師娘耐干!”他不由得在心中感慨了一下。不過眼前肯定沒人能消減自己的欲望,他不由得想到了一個地方——墨府。
“不過等會除了這幾人,又該去找那位師娘呢!”想到各有風情的幾位師娘,他不得心頭一陣火熱。
不過韓立才稍稍分神,沒想到四周又開干了。那個沈重山,竟與胖子錢進一同干起花魁金芝,其余人只能干著身下女人,不忿的望著。
“這幫人還真是畜生,真不怕把那花魁干死嗎?”韓立這樣想著,卻把自己撇了個干淨,一點沒想到此女的慘狀那大半是自己干出來的。
“媽的,那小龜公也太能干,簡直像是禽獸一般,能那樣激烈的肏干個不停!連金姑娘的小屁眼,也被他肏得松松垮垮,干起來一點也不爽利。”
聽到手下胖子的錢進的吐槽,沈重山卻不以為意。
穴現在的確是松了些,但也令他找回了久違的勇猛,他看到,在如此激烈的肏弄下,眼前女人看著他的眼神是如此的深情,如此的迷離,如此的恭敬,這是被完全征服的女人才會有的那種眼神,這也讓他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份滿足。
當女人將她那張布滿精斑的嬌艷面容靠近時,沈重山也是毫不猶豫的迎了上去,與她激吻了起來,粗壯的舌頭有力在女人口中掃蕩,連其他男人殘留在她口中的精液也不在意。
韓立此時異常的尷尬,他的肉莖依舊無比堅硬的挺立著,雖然在場的女人身上,還有一個穴的空位,但他說什麼也不願去插了,甚至為剛才的那種衝動感到羞愧。
他明明是來殺人的,卻一時失了智,居然加入到了這伙人的淫亂之中,若是說出去,恐怕任誰聽了,都會落個貽笑大方的下場。
“但幸好無人知曉!”這恐怕就是唯一的安慰了吧。
但此時,包房的門卻忽然打開了,一個頭戴紗笠,身披寬大斗篷的女人走來進來。
眾人不由得皆是一驚,齊齊將目光聚集在了這個神秘女人身上。
而隨著紗帷撩其,一張艷立無雙的面孔頓時顯現在眾人面前,那是一雙何等攝人魂魄的美麗雙眸啊!
眾人與她眼神交匯,不由盡皆痴了,但隨後,又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似的,繼續干了起來,好像這個女人從未出現似的。
此女繼續向前走去,來到韓立面前,探出玉手,用手指尖捏住了韓立圓滾滾的大龜頭,在上面輕輕扣弄著。
“三師娘,你怎麼來了,你是何時到的啊 ?”韓立沒想到,自己的安慰之語,這麼快就被戳穿了,頓時一臉無奈。
卸去了紗笠的女人,則是又向前走了一步,與韓立赤裸的身體相貼,接著踮起腳尖,將雙唇靠在他耳邊,用那種極具魅惑力,帶著氣息撫動的聲音說道:“小冤家,那日在夫君靈前,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沒做啊?妾身為此可找你找得好苦啊!”
韓立剛想回話,卻只覺一條濕熱的“小蛇”,在自己耳朵上,從下至上,重重的舔了一下,這使得他後腦處一陣酥麻,隨後整個耳朵,便被包裹在一片溫暖中。
三夫人劉氏看著享受的男子,心里很是得意,將含在口中的耳朵,狠狠的咂摸了一番後,才放過了對方。
“我今日來瀟湘樓,其實是為了殺了四平幫這幾人,並不是來找女人的。”韓立像是上妓院的丈夫被妻子抓住後,匆忙地解釋著。
“他們中了我的天狐大法,死或生,只在我一念之間,如果你不想牽連無辜的話,我這有一套無憂針法,配合無憂丹,足可以讓他們忘了今晚所有事情,這樣,總可以了吧。”
韓立看著如此為自己考慮周到的劉氏,不禁有些疑惑。
“那你今晚是來干什麼的?”
“我要你干我!”劉氏一雙美目直勾勾地望著韓立,嫵媚的說道,言罷便把那件將其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斗篷,從她嬌美的玉體上緩緩落下。
在斗篷之下,女人的穿著異常大膽,外面只有一件半透的絲織深衣,而里面的褻衣也只堪堪遮住了三點,這種搭配下,將她窈窕動人的身體,以一種猶帶琵琶半遮面的方式,帶著一種神秘氣息展現了出來。
這種驚人的誘惑力,不是裸體,尤勝裸體。
韓立匆匆將劉氏攬入懷中,不願與他人分享如此美景。
“沒事的,他們現在都在幻境之中, 又怎麼會看得到呢?”劉氏用手指一邊在韓立乳頭邊畫著圈,一邊嬌媚的說道。
韓立這才注意到四周,竟像是沒注意似的,依舊在全神干著身下的女人。便緩了口氣,放開了懷中女人。
“真要在這里做?”韓立有些猶豫。
“我就要你在這里干我,在眾多人面前干我,這是你欠我的!”劉氏的眼神異常堅定。
韓立本來就已欲望爆表,聽了這話後,那還能忍得住,立馬就要將女人推倒在地,就地正法。
“長夜漫漫,何必如此猴急,我們正正經經做上一場不好嗎?”女人撒嬌似的說道。
韓立這才想起,自己做過的這幾場,好像都沒有什麼前戲可言,總是感覺受不了了,便直接提槍便刺,未免有些太過直接與粗暴,便同意了對方。
“那也好!”
接著女人便將韓立緩緩地推倒在地,不過見著屋里其他地方,也干得熱火朝天,他頓生了幾分異樣的感覺。
接著只見女人跨坐在自己身上,雙手撐在胸膛,又像先前那般對自己耳朵處,展開了口舌的攻擊。
這種有些酥麻的感覺從耳朵開始,逐漸延伸到脖頸,面目、胸膛,乃至他裸露出來的每一寸肌膚。
尤其是女人一根一根細細的舔吸吞吐他的手指,乃至連他的腳掌都不放過時。心中頓生一種別樣的滋味,一種被難得的被珍視的感覺。
所以女人為自己吞吐肉莖過後,輪到自己為女人服務時,韓立也沒有什麼排斥。
而是按著女人的指揮,在她全身的敏感帶上,細細的挑逗與撩撥。
“好的,就是這樣,先輕輕的撫摸……舌頭這樣舔乳頭也很舒服……可以稍微大力一點……稍微咬一下乳頭也很刺激!”
“過來親親我,還有手上的動作也別停!”
“對,就是那里,那個小豆豆,別碰,在四周慢慢的舔,可以偶爾用舌尖點一下那里!”看著女人逐漸進入狀態,小穴中的淫水也泊泊而出,韓立也感到一種異常的滿足。
在提槍上陣前的最後那陣纏綿的舌吻中,甚至讓韓立有了這女人和自己是熱戀男女的感覺。
但當韓立插入後,他積攢許久的欲望終於徹底爆發了,粗暴地將女人閉合的陰穴貫穿。
那種在無人探索過深處的的衝撞,竟讓女人有了一種胃位被頂到的異樣感覺。
劉氏剛想好好體會一下這種特別的感受,卻被揭下來一連串在那處的凶猛撞擊,搞得如鯁在喉,像是身體里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快要溢出來。
韓立卻被發覺劉氏這種異樣的變化,畢竟今晚忍了這麼久,終於插到理想中緊致的騷屄,怎能不讓他全神貫注與其中。
他在不覺中,用雙手鉗住女人纖腰,並隨著衝刺的節奏,將女人的身體往後送去,只有這樣猛烈的私密處的對衝,將女人當做雞巴套子一樣肏弄方式,才讓他能稍微澆滅心頭的那把熱焰。
很快女人的陰穴,就有了特別的反應,開始對肉莖的猛烈的擠壓與撕咬。
韓立清楚的知道,這是女人高潮的前奏,也許是經了五師娘那堪稱猛獸的騷穴,他自覺已經蛻變,便沒有像以前那般,將肉莖抵進女人蜜穴深處,一動不動,被動經受狂風暴雨的洗禮,而是通過更加有力的衝刺,來與其針鋒相對。
劉氏在這種前所未有的奇特感覺中,逐漸失去了自我,她盡情的釋放著這種奇妙的悸動,好像鉸勁似的,狂放的淫蕩呻吟聲,甚至壓倒了旁邊齊聲媚叫的娼妓。
雖然她知道,周圍之人皆是沉浸了在自己的世界,但耳邊傳來的聲音,卻是那麼真切。
閉上眼,就能感受到許多熱烈的氣息,在附近涌動,仿佛在他們就在近前一般,這種羞恥的感覺,像是催化劑一般,讓身體四處的感覺,來得更加洶涌。
但韓立的勇猛還是超出了她的想象,竟在自己高潮來臨之時,用狂暴的抽插與自己激烈蠕動的穴肉較上了勁。
她原以為自己蜜穴深處那團軟肉的瘙癢,那種越是觸碰就越是難耐的騷癢永遠難解,但是卻在此時男人肉莖的衝擊下,開始有了那種刺激過度難言感覺。
這種感覺讓劉氏異常抓狂,她開始掙扎,開始反抗,可那雙鉗在自己腰間的大手,像是鐵鑄的一般,紋絲不動。
很快那種強烈的感覺便傳遍全身,也抽走了她的力氣,甚至讓她意識也變得模糊起來。
她感覺自己像是砧板上的一塊肉似的,被那粗壯的大棒,一次又一次的重重搗下,整個身體,整個靈魂都似乎要崩散開了。
劉氏以前聽過不少“將你的騷屄肏爛”,“將你活活干死”之類的侮辱之詞,她知道這些人在嘴上過癮吧,現實中怎麼會有如此天方夜譚之事。
但她現在,卻是有了這種感覺,她感覺自己小穴里一塌糊塗,她感覺自己整個人一踏糊塗。
劉氏本意是想用清風解燥,卻未曾想,招來的竟是毀天滅地的颶風。
韓立肏著肏著突然感覺有些不對,轉念一想,竟是許久都沒聽到身下師娘的呻吟了。
於是立馬停下來胯下的動作,起身察看,只見她脈搏雖然還是正常,但呼吸之聲已變得有點細微,整個人更是陷入了一種昏迷之中。
情急之下,便用了真氣為他疏通。
此時,感覺自己在空中晃晃悠悠,飄飄欲墜的劉氏,終是踩上了實地。
上下兩處,同時有一種奇妙能量的流動,滋養著全身,使得她的知覺一點點的重新恢復。
但隨之,她便被洶涌澎湃的快感所淹沒。
她感覺自己的手腳都在不聽使喚的發顫,小穴中積攢的那股衝動也順利的釋放而出。
經歷了方才的一番折磨後,劉氏終於收獲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此時痛苦後的愉悅,格外的美妙。
“三師娘,你可好了吧,不妨我們繼續吧?”
聽到這個聲音,劉氏猛得睜開了眼,可憐巴巴的望向韓立,用小手捂住了蜜穴。
“別弄了,那里都快插爛了!”
韓立實在沒想到,自己風騷嫵媚的三師娘,原來也是一個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干。
只是他此時實在是欲念難平,便溫柔的哄道:“那喚個地方不就好了嗎。”
“不要!”
面對這位師娘的拒絕,韓立卻是不以為意,而是將她以抱小孩撒尿的姿勢端了起來,來到了窗前。
“我覺得師母現在需要吹吹風,請醒一下。”
劉氏聞言那還不知這個被色欲衝昏頭的逆徒想要干些什麼,想伸手阻止,對方卻已將窗扇打開,一陣涼風猛得吹來,讓她不禁打了個冷顫。
此處是瀟湘樓的七層,雖在周圍一枝秀,沒有鄰樓可以探望到此處,但下面的街道卻是繁華異常,即使到了夜間,也是車水馬龍,一派熱鬧的景象。
“快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這種可能將自己裸體暴露在滿街人目光之下的動作,還是超越了劉氏這個出身大門派的小姐承受限度。
“師娘,別吵,你一吵,下面已經有人仰頭看你了!”韓立自是知道,有寬大屋檐的阻擋,下面的人是看不到什麼,但還是按捺不住的逗逗這位師娘。
“我殺了你個小淫賊!”
“師娘要殺,且等弟子爽完吧!”韓立說罷,便將劉氏的身體稍稍下落,那根抵在婦人菊花處的肉莖,里面粗暴的貫穿而入。
劉氏雖然苦苦忍耐,但還是發出撕裂般的叫喊。巨大的女人尖叫,引得街上人紛紛駐足觀望,但在許久沒有發現目標後,也只能默默離去。
而上面,韓立已經對劉氏的菊穴展開了激烈的肏干,他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般,猛烈的衝擊竟讓劉氏整個身體,都在一瞬間騰在了空中。
而劉氏只能咬牙堅持,她覺得,自己目光不能及的地方,街上眾人已經開始對她指指點點,強大的屈辱感頓時籠罩了自己。
她既不能擺脫這個惡人魔爪,就只能苦苦忍耐,讓眾人眼中,不覺自己是一個淫娃蕩婦。
“師娘,你好騷啊!明明這麼不情願,可你現在,可比方才厲害多了,耐干多了,里面夾得我好爽,你看下面,流出的淫水有多少,你再望望鏡子,看看你現在,究竟是怎麼一番模樣。”
劉氏費力的轉頭,望向那邊的銅鏡,只不過,她覺得鏡中的那個女人,那個滿面春意,眼波蕩漾,異常痴迷享受的女人,是那般的陌生。
“我還是我嗎?”劉氏不禁的想到,隨之連這一點意識,都被巨大的快感所衝散。
甚至在不覺間,被韓立擺弄趴在窗邊,在身後劇烈的衝刺下,螓首屢屢探出窗外也絲毫沒再注意。
她臉蛋通紅,滿眼春意,盡情地發出淫騷浪媚的叫聲,在欲望的海洋中深深沉迷。
不過韓立的探查還是留下了一些疏露,雖然臨街的路上,與正對的幾座小樓上,皆是看不見七層高樓上景象,但在遠處的幾座小樓上,一些目力驚人的武林之輩,借著傾斜的角度,還是稍稍看見一二。
淫蕩的叫聲劃破夜空傳來,讓在遠處小樓上,本就關注著瀟湘院頭派金芝特用的待客包房的幾人更是血脈噴張,難以自制。
“怎麼,幫主,沒搶過沈重山,看著自己愛慕的女子被沈重山干的景象如何,我本以幫主會氣憤難忍, 可沒想到幫主卻是如此細致盎然!”一個雌雄莫辨,作儒生打扮的妖艷之人,看著旁邊旁邊漢子褲襠下鼓起的大包,不由得調笑道。
“那不是金芝,我雖看不大清那女人的臉,可那身段,絕對不是她,可那女子,竟比那金芝還要極品不知多少,那沈重山那大猩猩,何德何能可以得到如此美女的垂青,真是好逼都讓狗給肏了……難不成是瀟湘院新來的花魁!明日我便上門去,即遍傾家蕩產,我也要干到此女!”漢子喘著粗氣,握緊雙拳憤憤地說道。
“那幫主既然如此難耐,何不讓我為你稍稍解一下火。”那雌雄莫辨的書生突然顧盼生姿,嬌媚的望向漢子。
“鬼知道你是男是女,我可不願干一個男的!”那漢子狠狠掐了一下大腿,還是忍住了。
誰知那書生卻是突然靠了上來,伸出舌頭,抵在漢子的耳洞上,輕輕地掃了幾下。
“那你不想親自試試!”
那漢子那里還能忍,里馬摟過書生,將粗黃的舌頭,伸進書生的嘴巴里,猛烈地攪動著。旁邊幾人見了此景,便要退下。
“留下!”誰知那漢子卻突然把妖艷書生推倒在地,然後抬頭說道。
“我倒想和幫里的幾位兄弟一齊,試試江湖上有名的“多變書生”的深淺!”
那嬌艷書生看著幾個漢子,將身上的衣物褪去,露出那一根根黝黑汙濁的性器,然後朝自己圍了上來,眼中也不禁流露出幾分恐慌。
……
而在另一邊,韓立看著自己這位五師娘竟如此享受暴露的快感,便又將她端了起來,邊肏邊在屋里來會走動。
來到一個被妓女壓在身下猛肏的小廝旁邊,韓立將自己與五師娘緊密結合的性器,擺在了那小廝頭部的正上方,然後又猛烈地抽插了起來。
“師娘你看,那小子正在看呢?看你這個名門大派的天嬌之女,赫赫有名的墨府三夫人,全身赤裸,甩著奶子屁股,被剛才還同他們一起被使喚的小廝,被我像下賤的母狗一樣猛干,肏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那婦人雖知房內幾人都已沒了意識,怎麼會看,當還是忍不住瞅了一眼,看著下面那小廝眼神呆呆的轉動著,好便是在自己身上打量一般,還是感到了莫大的恥辱感,這種感覺竟逐漸走了奇怪的地方,激得自己蜜穴之中,一陣肉緊。
“果然我沒看錯,你也是個喜歡被人看的母豬、下賤婊子,我恨不得將我那師傅從土里扒出來,讓他好好看看自己夫人的淫蕩模樣……哦……他給我留的信中說你不太值得相信,果然他早就看穿了你的淫蕩本性!”
“不是的,沒有!”
婦人雖然大喊著否認,還下面的肉穴卻是越夾越緊!
韓立見了此景,便又說出許多辱罵的話來激她,隨著這種羞辱的越發激烈,韓立竟發現女人肉穴的緊致和活躍程度,竟又了一兩分五師娘的意思,為了維持這種特別的感覺,他只好一邊罵,一邊肏。
在韓立瘋狂的猛烈肏干下,在二人結合得密不透風的性器中,竟也擠出不少黏稠的濁液,它們飛濺開來,噴灑在身下小廝的臉上,噴灑在屋內每一個角落。
這日夜里,這個房間中,噼里啪啦的男女交合之聲便一直未曾停過。
韓立為使自己欲望發泄得出,腳步幾乎走遍了屋里每一個角落,到處留下自己性愛的痕跡,強行將自己這位師娘三穴齊開。
最終,也是在羞辱行為的加持下,那師娘口穴、蜜穴、菊穴都強化了許多的情況下,輪流肏干了幾遍後,才終於發泄了出來。
將那泡濃精,深深的注入到女人蜜穴深處。
為使一滴不浪費,他還特意將自己這位師娘的雙腿,整齊的搭在了牆上。
只不過讓韓立可惜的是,他想試著像和五師娘那樣,在這個三師娘小屄中連根沒入,開了她的宮,卻始終未曾成功。
但只龜頭陷進去一點,便見身下婦人傳出殺豬似的痛苦嚎叫,顯然痛苦異常。
本來韓立本以為這是剛開始的一點排斥,後面就好了,便打算強上,但這痛苦竟然讓婦人暈倒了幾次,韓立於是知道此路不通,也不禁感慨那五師娘天賦異稟,不過想到房里眾人和自己的差距,便也覺得不足為奇,畢竟自己也算得上特例。
雖然最後師娘轉醒,幫助韓立料理了這邊幾人,但劉氏那渾身痛苦的模樣,顯然已是連走路都難,只好由韓立代勞,乘著熹微的晨光,送她回了墨府。
而第二天,瀟湘院的眾人,終是發現了屋內駭人的場景,滿身赤裸的男女躺了一地,里面濃烈的氣味,明證著昨夜的戰況有多麼激烈。
四平幫的幾位大爺,已經斷了氣,經大夫診斷,說是精盡以至人亡,因而也便不了了之。
四位院里的姑娘,到是無事,但不知為何,卻總也記不清發生什麼了,只是她們賴以維持生計的地方,卻是都被肏得變了形。
最後,只有花魁金芝姑娘一人,得以神奇的恢復,甚至比以前更為緊致了幾分。
這種異常的事情,也讓她在暗地里多了個榨精女王的稱號,有許多人望而卻步,但也許多人經受不住這個名頭的誘惑,來做這裙下之賓。
金芝的的花魁位置甚至比以前還要穩固,但遺憾的是,自此雖也經了不少男人,但居然無一人,能再讓她體驗到那天夜里一般的極致的男女之歡。
而四個小廝,只有一個得以幸免,沒被爆了菊。
但這個沒被爆的,不知是因為沒有這種淒涼的遭遇,反而對那天夜里的印象最淺,幾乎是一片空白,連自己何時進,怎麼進得房間都不記得。
遠處的小樓一個房間內,當那個和沈重元同為西城三十三小幫的那個漢子起身,不禁為昨夜的事情懊悔,自己在精蟲上腦時,和幫眾一同,干了一個雌雄同體的變態,在意亂情迷下,甚至為那個變態口交,讓那書生把精液射到自己口中。
不過在他聽說沈重元慘死之後,想到昨夜瀟湘樓中的景象,不由心中一驚,情知昨日被肏干的那異常美艷的女子絕對身份不小,便再也不提去瀟湘院的話,也讓手下閉嘴,絕不再提那天看到了什麼,只是有時在心中暗想。
“沈重山的死法還真是幸運,若是能肏干上那樣美艷的女子,為她精盡人亡,死在她肚皮上又有何妨!”
而在四平幫,當一些人聽說幫主亡故,想要爭奪位置之時,卻發現,一個平日里不怎麼起眼的小人物,孫二狗,竟在神不知,鬼不覺之時,控制了幫中主要的勢力。
他們還沒來得及動手,新幫主便已經選定。
最後才聽說,此人竟是在幫主死的那夜子時動的手,眾人沒有防備,便著了道。
後面有人傳說是他下得藥,才使幫主一行人精盡人亡。
不過沈重山畢竟也是火並上得台,即便傳言是真,又有什麼干系呢?
說到底,不過是偌大嘉元城一個小幫的換代,這點波浪,很快就被淹沒在了城內洶涌的暗流之中,再沒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