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沈辭音都在忙這個合作的事。
她要調控整個流程,在設計和運營部門之間來回溝通需求,時不時還要反饋進度,詢問合作方的意見,幾乎每天都泡在工作軟件上,忙得飯都是在工位上點了外賣吃,吃完草草休息一會。
午休,辦公室空了一片,她拆開外賣包裝,香味飄出來,身後另一個堅守工位的胡立大叫:“餓死我了,點的什麼這麼香。”
“意面。”沈辭音問他,“你沒和他們去食堂?”
“這不活沒干完嗎?”胡立念念叨叨,“不行了我也點一份。”
桌上的手機震動,沈辭音拿起來看了一眼,遲曉瑩在部門群火急火燎地發了條消息:“公司食堂做活動,集贊送禮品,大家給我朋友圈點個贊,謝謝各位!”
沈辭音打開朋友圈,給遲曉瑩點了贊,點完順手往下滑了幾下,簡單地掃一眼,看見一個新鮮的頭像。
是言蓁。
上次她在酒吧加了言蓁的微信,兩人還沒聊過天,但言蓁朋友圈對她開放著,可以從活躍的動態里窺見她豐富多彩的生活。
言蓁結束了歐洲的旅行,十幾個小時的航班剛落地寧川,定位在機場,發了個很可愛的犯困表情包。
回想起在酒吧和言蓁的交談,沈辭音感覺到很新奇。
言蓁朋友圈發得勤快,而言昭和沈辭音差不多,幾乎不發,空蕩得讓人以為被屏蔽。
兄妹倆的性格完全不一樣,一個隨心所欲一個嬌縱可愛,很像是完全放養長大的模式,但又有強力的規則去約束他們的核心,讓他們不會走歪路。
這樣的家庭,生活其中一定是幸福的。
吃完意面,她正收拾著,工作軟件上Jeffrey的秘書Amy突然發來消息,讓她把一份文件送到頂樓,老板急需。
沈辭音有點困惑,大中午的還工作嗎?
而且,還需要她去送?
但到底是領導指示,她不敢怠慢,起身扔掉外賣盒,簡單漱了個口,拿起文件坐電梯上樓。
頂樓是領導層辦公室和大會議室,不像他們樓層有那麼多辦公區域,座位大多數也是空的,這個時間點,全去吃飯了。
沈辭音沒找到Amy,給她發了個消息,問她文件放在哪兒。
Amy很快回:“不好意思我去吃飯了,忘了說了,文件是言總要,不知道他在不在,你放他辦公室就行。”
言總?
VH集團還能有幾個言總?
沈辭音抬頭,看見走廊最里面的地方,辦公室門緊閉著,旁邊名牌上“言昭”兩個字十分清晰顯眼。
作為VH幕後大老板,他一般都待在言氏,很少來這邊,而今天也不是什麼重要會議的日子,他沒有過來的理由。
最重要的是,他也沒和她說過她要來。
沈辭音將信將疑,敲了敲門,里面傳來一聲平淡的“進”。
她推開門,一眼就看見空曠整潔的辦公室內,一個男人背對著她,朝著落地窗的方向懶散倚著辦公桌,看著腳下的景色。
沈辭音看見言昭,心里立刻明白了,文件什麼的就是個幌子,嘆氣說:“你這算不算濫用職權?”
“啊。”言昭一點愧疚的意思都沒有,按著按鈕折騰電動窗簾,懶洋洋說,“有人最近忙得連飯都不和我一起吃,那我不得濫用職權一次?”
也就三天沒見,話里都彌漫著一股不爽的味道。
而且也不僅僅是她忙,言昭比她更忙,兩個人時間很難湊得上,最重要的是,他們不住一起,如果不是刻意地去找對方,根本沒有相處的機會。
窗簾緩緩合上,室內亮度一下子降低,沈辭音轉身要去開燈,言昭卻在這時叫她:“過來。”
她的手指快觸到按鈕又停住。
言昭聲音含著笑:“記得把門鎖好。”
十分簡單的三個字,但聽起來暗示意味很重。
沈辭音沒動:“……大白天的鎖什麼門?”
身後腳步聲漸近,熟悉的氣息將她全部裹住,一只修長的手探過來,利落地在她眼皮子底下將鎖擰上,隨後向前一步,將她困在了門板和他的懷抱之間。
他低頭,耳畔傳來溫熱的氣息:“你說呢?”
懷中的文件被抽走,扔在一邊,她被他掰過身體,不得不仰著頭看他。
昏暗室內,言昭的面容掩在迷沉的光线里,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下一秒,他的唇壓了上來。
初夏天氣炎熱,沈辭音穿的是短袖,辦公室內冷氣源源不斷,她光裸的手臂蹭在他冰涼的衣服上,有種又冷又滑的舒適感。
眼前黯淡,聽覺由此放大。兩人衣料窸窸窣窣地摩擦,唇舌纏繞間輕微吮吸撥動的水聲,交錯沉緩的呼吸,全部融進空蕩的辦公室里。
熱烈親吻間,沈辭音被他抱起,走向辦公桌旁,放上去坐著。
桌面光滑冰涼,隔著薄薄的裙子布料貼著腿,她輕輕曲起膝蓋,被他拉著兩條腿分開扯過來,環在他腰側。
他的辦公室太大,大到讓她沒有安全感,盡管知道門已經鎖了,還是忍不住扭頭往門口看。
他將她的臉轉過來:“沒人會來。”
她輕輕拽他的衣領:“午飯吃了嗎?”
“吃過了。”他說,“現在想吃點別的。”
微涼的唇瓣再度貼上,舌尖抵入,沈辭音扶著他的肩膀,意識在這個久違的吻中變得迷離。
言昭握著她的腰,手指從下擺鑽進去,順著柔膩的肌膚一路向上,將內衣上推,握住柔軟飽滿的奶肉,指腹捏著乳尖,沈辭音哼喘出聲,被揉得腰背發麻。
言昭將她衣服再往上推,低頭咬了上去。
濕熱口腔裹著乳肉,吮吸,舌尖靈活舔弄乳尖,反復磨弄,沈辭音忍不住聲音,但又不敢叫出來,仰著頭咬著手指,另一只手陷進他的黑發里。
迷蒙中,她聽見金屬碰撞的冰涼脆響,是腰帶被解開,隨後硬熱的東西抵上腿心。
裙擺掀開,內褲被撥到一邊,濕嫩的肉縫生澀地閉合,言昭握著陰莖,龜頭抵上去,貼著軟肉輕輕地上下蹭。
辦公室的恥感增加了沈辭音的敏感度,她咬著手指,喉嚨里溢出難耐的喘息,腿心很快濕漉漉一片。
言昭頂腰抵了兩下,感受到穴口一片柔軟濕濘,一縮一縮地咬著龜頭前端,緊了緊喉嚨,忍著直接插進去的衝動,低聲說葷話:“想在辦公室挨老公操了?”
沈辭音搖頭,試圖並攏雙腿將他推出去:“下午還要上班。”
他一折騰起來沒那麼輕易結束,她可不想帶著疲憊上班。
言昭笑了聲,哄道:“乖老婆,那你自己掰開,磨我,我不插進去。”
沈辭音有點放不開,不肯,被他捏了捏臀肉:“聽話,我射快點,待會你還能睡會。”
她擰不過他,慢吞吞地伸手下去,手臂穿過腿彎,手指將閉合的肉縫輕輕撥開,露出一片紅嫩的褶皺,閉上眼睛心一橫:“你快點。”
言昭非要她主動:“自己過來磨我。”
沈辭音咬牙:“……言昭!”
他好整以暇,語氣帶著輕微的惡劣:“嗯?”
她被他目光盯著,沒辦法,往前挪了挪,腿心貼上勃起的陰莖。
又硬又熱,太真實的觸感讓她頭皮發麻,幾乎是一瞬間就想起被他整根插進來的感覺,有點想退縮,卻被他一只手從後摟著腰固定住:“繼續。”
她喘息兩聲,貼住陰莖,緩緩動腰,很慢地上下磨著,因為不太熟練,姿勢又不合適,腿心時觸時離,沒幾下就不想做了,言昭被她動作勾得更硬,往前一步,更緊地貼住她,低頭盯著她發紅的耳朵,俯下身親她。
他夸她好乖,抱著她壓倒在辦公桌上,性器緊貼著腿心迅速頂插,肉莖整根貼著肉縫,用力抵陷進去,龜頭撞上陰蒂抵磨,沈辭音被刺激地不住地嗚咽,像是真的在挨操,聽得言昭耳朵發熱,低頭吻住她,腰下更重更快地頂。
沒過幾分鍾,她顫抖著身體高潮了,穴口一股股地往外噴水,冰涼的辦公桌上滿是晶瑩的液體。
言昭壞心眼地咬她耳朵,低笑著:“老婆好多水,你看我的辦公桌都被你弄濕了。”
沈辭音掐他,聲音還帶著高潮後的疲軟:“……言昭!”
午休時間短,言昭本來也沒想真折騰她,差不多到了就射了出來,扯過幾張紙巾替兩人清理了一下,把人抱起往休息室走。
這個辦公室是為言昭預留的。盡管他不常來,但還是有人每天打掃,就連休息室也一樣。
里面床鋪干淨整齊,角落里還放著盆栽,綠盈盈一片。
雖然沒真刀真槍做,但也消耗了體力,沈辭音被他帶著清洗了下,往床上一倒,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地想閉眼,言昭又親她:“什麼時候有空?”
沈辭音:“要做什麼?”
言昭:“約會。”
她睜開眼睛看他:“我們現在不算嗎?”
他挑眉:“你見過在辦公室約會的?”
“你想去哪兒?”
“反正不是辦公室。”
她算了下日期:“這周六有個酒會,周日?或者下周?”
“什麼酒會?”
“VH贊助的一個慈善酒會,Freda去不了,我代替她出席一下。”
“裙子也是為這個酒會挑的?”
“嗯。”
言昭看了眼手機時間,摸摸她的頭發:“行,睡吧。”
她問:“你不休息會兒嗎?”
“我不怎麼睡午覺。”
他起身,走到休息室門口,將燈關上,房間內瞬間陷入一片黑暗。
沈辭音是真困了,下意識脫口而出:“晚安。”
說完她發現不對,立馬改口:“說錯了……午安。”
他不著調地笑:“你想睡到晚上也可以。”
門輕輕合上,他出去了,沈辭音意識逐漸模糊,很快陷入一片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