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待得片刻功夫,一陣踢踏的馬蹄聲漸近,遠遠的望去,又來了一位婦人。
這婦人雖不似剛才那位顯得高貴大方,但也稱得上是貌美如花了。
但見她一身淡綠輕紗長裙,清雅動人,微風拂過,打散了她滿頭如雲的柔發,披散在雙肩,夕陽下,她精雕玉琢的面容,的確是有著出塵絕俗的美。
來人約莫三十來歲年紀,她體態如柳,風姿卓越,臉上帶著淡淡的嫵媚,遮掩在衣衫下,一對胸部飽滿挺拔,顯得特別有料。
若仔細去看,來人甚至與李清雪頗有幾分相似,這便是江湖大名鼎鼎的“辣手摧花”——上官含芸。
上官含芸一連幾天沒見著女兒,擔心她又跑出去惹事了,若換做平時,她也不用太擔心了,畢竟她女兒是個機靈丫頭,應付尋常人倒也不怕會吃虧,但是近來江湖上漸漸起了正邪紛爭,她當然會有所擔心。
馬兒越來越近,上官含芸很快就發現了地上躺著的數具屍身,細細一數竟然有八具之多,她心中疑惑將馬兒一停,翻身下馬來查看,屍身分成兩撥,北邊躺著四位年輕者和三位老者,南邊躺著一位年輕者。
上官含芸走過北邊那撥去手指依次試了鼻息,“咦,全都斷氣了!”不消說那四個下品弟子和三位老者已斃命多時。
草地上有過打斗的痕跡,看著一截斷劍插在土里,更有被劈成碎片的石頭歪倒在地上,上官含芸暗想雙方之中定有武功高強者。
當再看到其中一位老者被三根草枝斃命時,更是吃了一驚,這等內力實是令她望塵莫及,然而功法卻與自己所練的功夫頗有相似之處。
她一時怎麼也沒想通,不免心下紛亂,很擔心女兒的安全,抬眼一看數丈之外還躺著個人,而這人的穿著明顯和那北邊數人不同。
上官含芸走到近前,兀自一驚,發現這少年竟長得相貌俊逸、五官好不端正,著實是英俊不凡啊。
上官含芸伸手探了探陸川的鼻息,發現他還有氣,於是翻了翻他的身體。
陸川昏迷中並沒有死,吃了顆李清雪的藥丸後,性命早已無憂,只是昏迷中還沒有醒來,所以一點反應也沒有。
恰在此時陸川身上一塊玉佩露了出來,上官含芸神色一變,一把抓著玉佩看了看,這正是她女兒上官灩的隨身之物,所以上官含芸認得。
“灩兒的玉佩,怎地會在這小子身上?”上官含芸嘀咕了一聲,心想這少年難道和女兒認識?
上官含芸不太放心,手指放在陸川鼻息、額頭上又探了探,“咦?”忍不住她又按捺了一聲,心中疑惑道,“這小子沒死,原來是吃了還魂丹。”可一想又覺得沒道理,因這還魂丹乃她上官家獨有的秘制藥。
雖然武林中各大門派幫會都有自己的各式靈丹妙藥,但上官世家獨有的還魂丹卻屬出類拔萃,不過至從姐姐一家遭難之後,這世上便只有自己一人還會煉制。
雖然還是疑惑,但上官含芸還是搖了搖頭,心想也許是自己弄錯了,所謂天下之大,說不定有別的醫者大家有這本領也不足為奇。
上官含芸拍了拍陸川的臉,不過他一點反應也沒。
四下看看,再沒有什麼人,來不及多想,上官含芸只得把他放在馬背上帶了回去。
上官含芸母女兩住的地方倒也是簡單,依山傍水搭了幾間草房子,門前是一片開闊的草地,屋後是茂密的樹林,草地前是一片碧湖,不遠處就是一片山頭。
這片地兒是上官含芸精挑細選定居之所,真如世外桃源一樣,因為隱蔽,很少有人能找到這里。
上官含芸平日里也就母女兩一起居住,女兒大了後,就經常外出游玩,所以大多數時候都是自己一人。
沒有多余的空房,上官含芸把陸川放進了上官灩的屋里,給他蓋上被子後就出去了。
過了一日。
“媽媽。”陸川還在念念不忘心中的那個人,做了個夢。
夢中一會是他小時候陪在母親身邊玩耍的情形,一會又是投入母親那溫暖的懷抱…………夢境像是回憶一樣,從青春期情竇初開對媽媽有了畸形的感覺,一直到媽媽接受了自己。
過往林林總總,陸川連夢里都在自責聽了那個唐將軍的鬼話連篇,不然他也不會來到這混亂不堪的一世。
能想到的不甘心陸川都罵了個便,他終究也才十八歲,當真是想媽媽了。
過往一幕幕紛至沓來,陸川很快醒了,漸漸的睜開眼來,面前哪里還有媽媽的音容笑貌?
陸川已經睡了一天一夜,自是不知道昏迷之後的事情,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房間不大,周遭卻裝扮的挺好,粉帳紅被、綾羅雕花,窗前是別具的梳妝台,不消細想,這一看就是個女子的閨房。
陸川動了動身體,身上還是有些傷痛,這一看才發現手臂和腿上已經被人包扎過。
這一想,才猛然意識到自己應該是被人救了,這總算讓他放下心來。
對那幾位追殺者,陸川心有余悸,現下脫離了險境,陸川試著從床上下了地來。
他左看看右看看,並沒有看到是什麼人救了自己,這下更加的好奇。
他忍著傷痛,歪歪扭扭的掀起簾子來到了廳堂,庭里庭外依然沒什麼動靜,轉眼看到對面有個簾子,似是在輕輕飄動,仿若有人在里面。
陸川也沒有多想,他好奇的走了過去,簾子後面伸眼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
卻見房中香霧繚繞,水汽彌漫,一位身材姣好的女子赤身裸體的背對著他。
女子已經輕手輕腳的褪下了衣衫,露出潔白柔嫩的肌膚。
從背後看她也很美,光潔白淨的背部,白皙柔嫩。
豐滿滑膩的玉腿,修長渾圓,於豐潤中帶有一股結實的柔軔感。
聳翹的豐臀,嫩白光滑,更分外的引人遐思。
隨著一陣嘩嘩的水聲,女子已經在漂洗一頭長達腰肢的秀發,浴桶中的水及到她的臀部,她光滑柔嫩的肩背上滾動著晶瑩剔透的水珠。
她偏低著頭,把秀發浸在水中,兩手一上一下交替的理順著濕漉漉的長發。
從她臂彎處,依稀可以看到挺聳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在晃動。
可惜她背對著自己,陸川看不見她的面部。
滿桶的花瓣在水氣的流動中散發令人心曠神怡的清香,伴隨著美人輕柔的動作,構成了一幅絕美的圖畫。
那女子舉手投足間風姿動人,陸川在心中狂呼道,不會是她吧?他全身的血液都快沸騰了,目不轉睛地盯著,深怕露掉每一個細節。
不一會後,女子甩著長發扭過頭來,露出了一張絕美絕倫的面孔,柔嫩粉白的瓜子臉上,柳眉、瓊鼻、櫻唇,一雙有著長長睫毛的眼睛扇動著,在她的身後飄揚著烏黑的秀發,加上掛在發絲上亮晶晶的水滴,宛如夏夜的星空一樣美麗和迷人。
女子三十來歲,並不是上官含雪,陸川有些失望卻也更加的痴迷。
他隔著簾子,出神的望著婦人,大氣也不敢出,深怕被里面的人發現自己在偷窺。
其實陸川剛走到房外,簾子閃動的時候,上官含芸就發現了動靜,但是一想到陸川有傷在身,就沒太在意。
此時憑著內力,雖感覺陸川沒在弄出什麼動靜,但聽著陸川沉重濃濁的呼吸,便知她在偷窺,不過婦人沒有生氣,反而忽然生出了要挑逗一下少年的意思來。
原來上官含芸雖已為人母,但實際上也不過只有三十三四歲的年紀,而且屬於未嫁而懷孕那種。
她這個年齡,正是女人風情最盛之時,也是最易寂寞發情之時,無論是心理或是生理都處於顛峰狀態,整個身體煥發出一股嫵媚誘人的風韻,加之她常年練武,全身肌膚曲线於柔媚中,另有一種婀娜的特殊風味。
只見她白嫩飽滿的雙乳,豐潤堅挺,櫻紅的乳頭微微上翹。
修長結實的雙腿,圓潤光滑,香臀豐聳渾圓,小腹平坦堅實。
伏身之際,芳草淒淒的桃源洞口,緊夾著的那條鮮嫩肉縫,就像個水蜜桃般的蠱惑媚人。
正當陸川看得目眩神迷之時,平靜無痕的木桶水面忽然動蕩起來。
當看清楚時,才發現上官含芸的一只玉手,正撫摸著自己的雙乳,另一只手卻在水面下,迅急的動作著。
上官含芸忘情的撫慰著下體,捏揉玉乳的手掌更沒停下,整桶水被搞的沸騰連連,流濺滿地,而那覆蓋著肉縫的迷人芳草,也在水波中若隱若現,逗人遐思。
隨著動作的加快,上官含芸開始嬌喘起來,全身微微發顫,兩腿也挺直顫抖,小腿更不時伸縮著,由於情欲的激動,婦人的嬌顏漲得通紅,一臉如痴如醉。
陸川並非處男,早就嘗過了女人的誘人滋味,一看之下勾起回憶,不由得口干舌燥忍無可忍,竟悄悄的取出陽具,在簾子後手淫了起來。
一邊揉戳陸川還一邊幻想,腦海中想到了那個自己昏倒下後看到的面龐。
浴桶中的上官含芸緩緩洗著身體,洗著漂亮的瞼蛋,洗著長長的手臂。
她洗著洗著,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微笑,心道自己果然還是很有魅力的,而立之年已過,這個少年還是被自己傾倒而自瀆。
當下雙手再次移到自己的雙峰之上,那是一雙十分飽滿嫩脹的柔軟肉團,上官含芸手握著,輕輕搓洗著那鮮紅的乳珠,洗著洗著還故意手一托一捧,將大半個奶子露出了水面來。
她撫摸著肉峰,纖纖十指輕輕揉著,口中發出了低低的呻吟,“嗯……”她整個臉很紅,非常嫵媚,一雙慧眼半開半閉,似乎很陶醉。
陸川看的一顆心狂跳,幾乎從喉嚨中跳出來。
雙目一起睜得大大的,直盯著屋內,似乎要把那乍泄的春光看個夠本。
他的心也不聽指揮,“砰砰”亂跳,又緊張,又好奇,又貪婪,胯下大鳥硬梆梆的。
可就在這時,上官含芸似乎洗好了,從浴桶中緩緩站起身,她那完美的身軀徹底一絲不掛的展露在了陸川眼中。
陸川的目光在這美妙的胴體上盡情掃描。
只見美婦人那凝脂般的玉體,晶瑩剔透,曲线玲瓏,猶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維納斯臥像。
潔白如玉的皮膚,光滑細膩,艷若桃李的面容,嬌媚迷人。
富有彈性的豪乳,圓潤挺拔。
修長豐腴的大腿,肉色晶瑩,兩腿之間的神秘谷底高高隆起,像座小山丘。
稀少的芳草生在在上面,非常悅目,那條粉紅色的肉縫微顯濡濕,如牡丹盛開,艷麗無比。
上官含芸的目光輕輕掠過簾子,裝作啥也沒看見的徑自走出浴桶,然後慢慢穿起了自己的衣服。
一襲青衫長裙加身,顯得婦人身材高挑,穿了衣服之後,陸川只覺得婦人真的很美。
只見她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玲瓏的小瑤鼻,雪藕般的柔軟玉臂,飽滿高聳的一雙乳峰,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
最是令陸川念念不忘的,是她那成熟風韻的氣質,以及柔美的高貴容顏。
陸川只覺得兩人有些相似,但又說不上來到底相似在哪里,只能歸咎於自己確實看花了眼,要麼就是臨死前產生了幻覺導致的。
陸川怔怔出神,眼見著眼前的美婦人已經洗好穿上了衣服,可不敢在偷看了。
一是怕被發現了,再來是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既然她救了自己,也不能那麼明目張膽的占人便宜。
陸川收回依然堅硬的老二,兀自退回了屋里,重新躺在床上假寐。
上官含芸臉帶微笑,不大會兒就來看陸川了,看著他的眉毛猶自閃動一下,心知這是在裝睡。
上官含芸也不當場揭穿,上下掃視著,發現陸川胯下的被子被頂的一團老高,婦人哪能不知這是男人勃起而立。
上官含芸久居世外,很長時間里沒有見過男人了,直感嘆這少年的本錢還真大,胸中呼吸著充滿雄性房間里的氣息,在看到那一張英俊的面目,內心不禁一陣火熱躁動。
陸川躺了一會,算了下時間也不裝了,睜開了眼動了動身體。上官含芸也不好再盯著陸川的胯下,移開了目光,看著陸川道,“你醒了?”
沐浴之後,上官含芸身上別有一番風味,臉上施了淡妝,看起來既年輕又漂亮,身上香噴噴的肉味彌漫,陸川聞起來暈乎乎的,忍不住瞧了她胸前那一對飽滿之物,喉嚨一動略表驚訝的出聲問道,“這是哪里啊?”
“你先別急著問這是哪里。”上官含芸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問道,“我問你,這塊玉佩,怎麼會在你身上?”說著拿出那塊玉佩,在陸川面前晃了晃。
陸川實在沒想到這個陌生的婦人上來會問自己這個,他看了看玉佩,腦袋一想才記起從前的事情。
對方關心這個,難道她和那少女之間有什麼關系?
陸川身體還沒完全好,也不敢有所隱瞞,答道,“是一個姑娘身上掉下來的,我撿的。”
一聽到姑娘,上官含芸立馬想到了自己的女兒,又忙問道,“你見過她,那姑娘在哪里?”
陸川打量著上官含芸,發現那日所見的少女和她一樣都很漂亮,莫非這兩人是?
一個念頭忽的閃過,但陸川也不敢胡亂猜測,就把樹林里的經過說了一遍。
包括那少女是怎麼出現的,又是怎麼殺了天照門世子的,卻沒有提到前因後果,也沒有提到郡主沐婉庭等人。
陸川道,“她走的時候沒注意,這個就被我撿來了,如果你們認識的話,這個你拿去好了,日後正好可以物歸原主。”
上官含芸心中一驚,天照門的勢力,江湖上人盡皆知,暗罵女兒不知天高地厚,又在外面惹了棘手事情。
自從上官世家沒落後,尤其是自己的姐姐遭難,上官含芸多年來行事一直很低調,深怕惹了江湖仇家帶來禍端。
什麼人不惹非去惹那些厲害的角色,上官含芸面露愁容,但一想到這件事給這少年攬在了身上,不免看陸川又多了幾分喜愛,繼續道,“因為這個,所以天照門的人來追殺你?看你一副好皮囊,武功還挺可以的,湖邊那一行七人全都是你殺的?”
陸川瀟灑倜儻大男孩,任誰也不太能想到他一副美男子模樣會有一身好武功,所以上官含芸才說他好皮囊。
陸川點了點頭,又“啊”的一聲道,“不對啊,我記得我只殺了其中兩個小徒,然後我就被他們一個武功甚高的老者所傷,後來就昏迷不省人事了。”後來的事情,陸川一概不知,但心想定是面前這位美婦人救了自己,她看起來也就三十來歲年紀,沒想到她武功卻很高強,竟能以一擊退三位老者,當下更不敢怠慢,“謝謝前輩救了我,小可感激不盡。”說著就要下床鞠一躬,至於她為啥否認老者是她所殺,陸川也管不得那些了。
陸川這一說,上官含芸知他沒有說謊,她也是一驚,看來她到的晚,定是錯過了什麼場面,暗道這中間恐怕是有什麼了不得的人相助,這小子才僥幸活了一命。
她伸手扶住了陸川,沒讓他動,說道,“你先別謝我,救你的人不是我。我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躺在地上了,我見你沒死,就把你帶回來了。”
陸川誠心感激,自己傷的不輕,若當時沒人料理,恐也無法撐下多長時間,便道,“不管怎樣,這份大恩還是要多謝前輩。”陸川也好生奇怪,看她也不像會說謊的人,一時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誰殺了那些人,而且他明明記得當時對方來了一共八個人,不知為何卻只有七具屍身,真是想破腦袋也想不通。
陸川既然昏迷記不起來當時的事情,上官含芸也就沒法再盤問他“還魂丹”的事情。
天照門那邊,上官含芸自認也得罪不起,這個人既然替自己女兒當了替罪羊,對陸川的好感又加了一層,詢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陸川回道,“在下陸川。”
江湖上並沒有陸川這號人,上官含芸知他是初出茅廬的小子,關心道,“你安心養傷吧,天照門的人是找不到這里來的。”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陸川道,“那就叨擾前輩了。”
“別總是前輩的叫,我有名字,你可以叫我上官柳月。”上官含芸避世隱居已久,並不想給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她的表字曰柳月,只有極其親近的幾個人才知道,所以並不擔心被泄漏了出去。
走到簾子後,上官含芸驀的輕聲道,“年輕人,你雖然受的多為皮外傷,但還是需要知道,血液上流傷口才能好得快!”
陸川初時聽到婦人叫上官柳月,居然和自己的母親同一個姓,莫名的產生了許多好感。
而且她能讓自己喊她的名字,說明是個很好相處的人,正自得意間,聽到這句話,怎能不知道其中的意思,低頭一看,發現褲襠頂的老高,會心一笑,心想這婦人看來有戲。
兩天後,陸川已經可以下床了,但是為了某種心思,故意拄著根木頭走路。
交流的多了,陸川發現上官含芸平時靠著抽絲養蠶為生,她的手藝特別巧,織出來的綾羅綢緞往往能賣上好價錢。
房舍前院種著一些菜園花兒,後院養著雞鴨等牲畜,這婦人生活上雖和村婦無所大差,但是舉手投足間都充滿著高門貴婦模樣,不知道她是怎會落到這般樣子的。
其實上官含芸少女時代確實是大家閨秀,過的也是衣食無憂的生活,只是家族沒落之後,又加上變故打擊,才最終不得不自食其力、自謀其生的。
又過了幾日,陸川身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他見自己一直被照料,便想著為婦人做點什麼,即是一種回報也是想在美人面前露一手。
這日他到湖邊山腳下閒逛,一觀察發現腳下厚厚的一層竟全是火山灰,原來這眼前的山頭是一座古老的死火山。
陸川腦子一轉便來了主意,他取了火山灰混上砂石,又取了麻毛混合,再加上清水混合澆制,做了好幾塊方形的長瓦,替換掉屋頂的茅草竟堅硬隔水,根本無須茅草做的房頂那般時常需要加以修繕,這其實就是一種石棉瓦。
陸川又參驗了織布機,然後花了三天的時間磨制了一些器具、機構玩意,重新放在織布機上,竟大大提高了效率,原本需要三天才能完成的量居然半天就做好了。
這還沒算完,山腳下有制作石鏡的黑曜石,陸川將大量草木灰加冷水浸泡,再用紗布過濾,最後將溶液煮干獲得碳酸鉀,按比例填加沒用完的火山灰,放在一起後熔點大幅度降低,在鐵器里煉制後,蘸取獲得的溶液躺平,冷卻後表面塗覆低熔點融化的錫石。
這種方法制成的鏡子比之現代鏡子確實不足,但卻比銅鏡要好上百倍。
當然這些想法並非都是陸川想到的,有很大一部分方法都是小藝想到的,論施展科技,那是小藝的強項。
上官含芸鏡前一看大為驚訝,這東西的清晰度真不是她閨房的銅鏡能比的,只見她容光泛發,喜出望外。
女人都愛美,她稍加打扮一番,立時讓人想到“懶起畫蛾眉,弄妝梳洗遲。照花前後鏡,花面交相映。”
陸川甚是好奇她這樣一位美貌氣質兼具的女人,身邊怎沒個男人?
看似遺世而獨具,眼梢眉角一抹風韻又不像是未出閣的女人。
看著她那因傾腰打扮而更顯浮凸的挺拔翹乳、肥臀峰腰,真想上去恣意玩弄一番。
其實陸川眼里的那份飢渴,全都看在美婦人眼里,她是少數民族的一支,本也百無禁忌,只是又不好意再像前番那般,搔首弄姿赤裸裸的勾引少年。
陸川不僅樣貌翩然,腦袋還挺機靈,但見他這般的手法,上官含芸實所聞所未聞,心道要是能把他留在身邊幫襯著,或者要他做個家丁仆人,那生活倒也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