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含芸充滿了好奇,她從來沒想過世間竟有此等器物,當然更沒有見過。
她對著鏡子一看,自己的柳貌花榮,一分瑕疵也找不到,不由得欣喜,坐下來描了描眉。
陸川站在她的後面看著,不時的投其所好點評一番。
眼睛更是直勾勾的居高臨下,對著上官含芸的胸前猛瞧,將一大片雪白的美景盡收眼底。
婦人穿著一件淡黃色襦裙,領口收的不是很緊,她的一對乳峰鼓鼓的異常挺拔,包裹在衣領里呼之欲出,中間一道溝壑深不見底,雪白誘人,陸川難以自持,眼睛盯得火熱無比。
“好看嗎?”
“好,好看。”陸川以為上官含芸問的是她的妝容,下意識的趕緊移開了色狼眼光,誰知這個反應早已落在了婦人眼里,只聽她促狹咯咯一笑,眼神甚是挑逗。
陸川看的口干舌燥,聞著上官含芸身上散發的香氣,不自覺的一低頭,嘴巴碰上了她的粉頸玉耳。
順著鏡子里傳來的目光,只見上官含芸媚態橫生,不僅沒有生氣還似在逗笑。
這幾天以來,他們兩個人起居都在一個屋檐下,一個是血氣方剛的少年,英俊瀟灑,一個是美艷多情的俏娘子,成熟嫵媚,兩人心里早都有了那種躍躍欲試的想法。
陸川忍不住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惹的婦人咯咯一笑,卻並沒有什麼阻止的動作,於是陸川穩住心神,在她耳朵上舔了一口,出聲道,“你真漂亮。”
“油嘴滑舌。”
陸川感受少婦風情,一陣情難自持,忍不住張開嘴吧朝她櫻唇上親住。
上官含芸心如鹿撞,心想自己等了這麼久,少年終於行動了,不由一閉眼紅唇迎了上去。
陸川得意一笑,慢慢地湊過頭去緊緊的封住了上官含芸那微微張開的紅潤櫻唇,舌尖熟練地突破了她的牙關,卷起了她的丁香小舌,慢慢輕柔的吸吮。
他的親吻像雨點般的落在美婦人玉耳、粉頸,還有臉頰之上,最後又一次吻住了她嬌艷欲滴的性感香唇。
他細細品味著婦人的成熟美艷,她性感的胴體凹凸有致,高挺的玉乳隨著呼吸起伏,讓他神魂顛倒。
陸川心情激蕩,雙手從後面不由自主的往她胸前巡游,直到將一對飽滿玉乳握在手里,感嘆美人兒真的好大好飽滿。
陸川雙手隔著衣服,握著奶子揉戳把玩,粗魯的舌頭滋滋的親著懷中美人,和她的小香舌卷在一起,吻出了水聲。
上官含芸臉蛋嬌艷欲滴,十多年沒有被男人臨幸過,此時她非常的動情,身體變得發燙,嬌嫩處非常的敏感。
陸川一邊挑逗著美人兒的香唇,滋滋的吸允她那口中香唾,一邊將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攤開手掌抓住一對柔軟豐乳。
上官含芸肌膚嫩滑,奶子碩大飽滿,陸川握在手里握一握抓一抓,恣意的捏在手里把玩。
“嗯哼……”激烈的愛撫之下,婦人喘息著,臉色紅潤,滴水的眼神嫵媚誘人。
上官含芸情欲如火,經不起撩撥,主動勾著腦袋,伸著香舌和陸川濕吻在一起。
陸川品嘗著婦人的美妙滋味,一只手向下摸到她的大腿上。
上官含芸一對美腿渾圓豐滿,隔著裙子,陸川來回摸著她的大腿,又向下去摸她的大屁股,抓在手里感覺臀肉結實柔軟,非常的舒服。
陸川撫摸了一會她的屁股,又去把玩她那纖細的蜂腰,然後伸手一撩,掀開了上官含芸裙子的下擺,手一滑伸了進去,碰到一片柔軟地帶。
陸川腦袋一片火熱,隔著內褲,攤手就去摸那銷魂處,入手一片柔軟濕熱。
婦人眼神迷離,“嚶嚀……”一聲,本能的伸手按住了陸川作怪的那只手。
陸川伸進去的手不在前進,在里面貼著滑嫩的大腿亂摸,直感覺她身上處處柔軟,寸寸嬌滑。
陸川親著她的嘴巴粉臉,在她身上上下左右亂摸了一通,良久兩人才分開。
上官含芸如懷春少婦一般,臉色紅雲一片,嬌嗔道,“壞小子,挺會玩的,咯咯……”
陸川肉棒發脹,也是精蟲上腦,赤裸裸的急切說,“咱們到床上去吧。”
上官含芸不由臉色又是一片通紅,對於即將到來的性事,她一邊非常的期待,一邊多少又有點放不開。
她低頭沉吟道,“別那麼急嘛,等我去市集上辦點東西,回來再說吧。”上官含芸主要是覺得白天太羞恥了,所以找了個借口。
“嗯,我等你回來。”想著也許今天晚上就可以和美婦人雲雨一番,陸川激動不已。
上官含芸每隔半月去一趟附近的鎮上,將織好的綢布拿出去賣,再換一些生活所需用品回來。
來到偌大的集市上,四下里朝廷已經張貼了緝拿陸川的公告,上官含芸不多逗留,她今天心情非常的好,一想到陸川那少年被自己迷倒在石榴裙下的樣子,她就春心蕩漾。
布坊里賣了綢布,給陸川和自己各買了身衣服,買了胭脂水粉,又買了數斤陳釀老酒,方才返回。
兩人既然心意相通,就不在扭扭捏捏,上官含芸給陸川換上了一身新衣服,果然又不一樣,他本來就有一米八的個子,更顯得樣貌俊朗,臉如冠玉。
而婦人也是光彩照人,姿色與氣質比少女都勝出一籌,二人眉來眼去,更加親密,待自己要換上新衣服的時候,把陸川叫了出去。
陸川暗襯“我們兩人都這樣了,還避諱個什麼,不過臉上瞬時露出猥瑣一笑,直道看我晚上不扒光你得衣服,狠狠的奸淫一番。”陸川心中激動不已,就等著晚上快點到來了。
可是推開門剛一出去,忽覺周圍樹林中似乎有人影飄過,他一時呆立原地不敢動,左看看右瞧瞧,覺著樹蔭下比平時要陰森了不少。
陸川心中惴惴不安,他的武功修為才剛起步,根基淺,所以無法輕易發覺周圍動靜。
他起先只以為是自己太激動了,所以對周圍環境判斷有誤,但是小藝卻從不騙他。
陸川低頭一看,屏幕上已經出現了紅外探測出來的人影,陸川揮動手臂細細一掃,樹林里,院子後,足足有十多個人正朝著這邊而來。
陸川心中驚疑不定,不過很快就想到了什麼,嘴里暗道不妙,沒想到那些人陰魂不散,這麼快又找上門來了。
那三位老者,雖然從上官含芸口中得知已經死了,但他還是心有余悸,非常擔心這次出馬的是天照門掌門,畢竟是自己殺了他的兒子。
陸川心里暗自叫苦,實在不知道要不要趕緊告訴上官含芸,他將門一關,一轉眼正好看到上官含芸換好衣服出來了。
她本來是想讓少年對自己點評一番,說點好聽的夸夸自己,這時一看陸川的臉色非常的難看,也大概猜出是出了什麼事情。
她這身新的白色羅裙確實好看,陸川強壓心神勉強一笑,但是上官含芸武功高強,她只屏息凝神一聽,便察覺有人,外面腳步雖然輕,卻又怎能瞞過她。
“外面來了好多人,可能是天照門的。”陸川只以為是天照門的人找過來了,他也不多想,一看婦人神色,知道她已經發現了,當下也不再隱瞞。
陸川與天照門是怎麼結上梁子的,前會已經給上官含芸說過,所以她此時神色凝重,也暗道不會那麼巧吧,因為天照門的人可不是好對付的。
上官含芸開了小半扇門,警惕的向外瞧了一會,心里似已明了,這些人不是衝著陸川來的,而是自己!
上官含芸頓時愁容滿面,對方這次來了十幾個人,各個都不是善類,她轉過臉來,看了一眼少年,見他既害怕又關心,當下作出決定說道,“你聽著,你的床下有秘道,你先進去躲一躲。如果半個時辰後,我還沒有回來,你就順著秘道逃走吧。”
“我不走,我走了你怎麼辦?” 陸川見她動腳要出去,知道非常的危險,喊住她道,“對方是衝著我來的,與你沒有關系,你進去躲一躲吧,我不想連累你。”
見少年痴情的盯著自己,又很關心自己,上官含芸稍覺安慰,說道,“這些人不是衝著你來的,你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陸川也沒有細想這波人到底是衝著誰來的,他知道眼前的美婦人有武功在身,而且可能還不低,但是對方人數眾多,他還是非常的擔心,開口又道,“我們一起下去躲一躲。”
“不行,我們如果都不見了,敵人必定會進來搜查一番,秘道很容易被發現的。”
陸川一想,也覺得她說的有道理,那眼下只有看一步是一步了。
如果硬拼的話,陸川想到自己或許可以給上官含芸做個幫手,加上他手中還有暗器在身,總能給她分擔一些壓力,便開口道,“那讓我跟你一起迎敵。”
陸川武功平平,而且受傷初好,上官含芸想也沒想的說,“你在場,只會讓我分心。”
出奇的,兩人相遇還不到一個月,面對要緊關頭,居然都在為對方著想,雖然他們自己此時還沒認出對方,但不愧是一對親姨娘與親外甥。
陸川想想覺得也是,以自己現在的水平,對付一幫小毛賊還可以,若是遇到高手,那就是送死。
外面人影綽綽,腳步輕響,很快房前屋後被圍住了,上官含芸這時再不遲疑,甩下一句,“別婆婆媽媽的了,再猶豫咱兩都走不了。”說完房門一帶,她閃身出去了。
陸川搖擺不定,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進屋檢查了一下床板,一掀開,下面確實露出個秘道來,而且下邊還鋪了干草。
陸川睡的是上官灩的房間,如果上官含芸不說,他真的一直都發現不了,陸川覺得這女人似乎沒有表面上的那麼簡單,不過又一想她一個女人家,給自己留後路好像也很正常。
陸川一伸腿剛要下去,又想自己男子漢大丈夫,如果我走了她怎麼辦?
按道理來說,求生才是第一位的,但一想到兩人相好的這段時間里,辛虧是上官含芸救了他,而且兩人已經到了如膠似漆的階段,現在要是獨自逃命,那太薄情寡義了,於是陸川一咬牙又蓋上了床板,暗道我且看看外面的形勢再做決定。
透過門板縫,陸川將外面瞧得清清楚楚的。
只見房前草地上一字並排站了十五個人,他們的衣著好奇怪,各個身著黑色衣服,內面又是紅色,衣服上都繡著個獸形,頭上全都帶了高腳帽子。
他們各個手持長劍,為首的頭領站在最中間,身上戴了披風。
這些人從身形上來看都是男的,但陸川總覺得不對勁,他們各個冷面白霜,身上一點陽氣也沒有。
陸川正暗自疑惑,那頭領開口了,“辣手摧花,咱們好久不見啊。”
陸川自此方知,原來這婦人還有名號,只是太不雅了。
陸川看他們明明都是男人,可是說話的聲音卻尖細無比,而且中氣不足,陸川略一沉吟猜了下,料定這些人或許是宮中的太監。
這些人的真實身份其實是大衡國的錦衣使者,錦衣使者全部是太監,他們聽命於皇帝,對內監視朝廷官員,對外執行生殺任務,按品級分為兩公四司八衛十六戶,這些頭領們各個都是武藝高強的好手。
上官含芸道,“哼,你們這些朝廷的鷹犬爪牙,當真是陰魂不散啊。”
那頭領道,“你這上官余孽,我找遍了大衡國,可是找的好辛苦,沒想到你躲到了大夏國來。聰明的你就跟我們走一趟,免得受些皮肉之苦。上面的人已經發話了,只要你回去認罪,他們或許可以饒你不死。”
陸川起初還以為這些人是大夏國派出的殺手來取自己性命的,但言語中聽來果真是衝著上官含芸來的,只是她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會得罪大衡國的什麼大人物,陸川實在費解。
上官含芸清楚的知道姐姐一家當初是怎麼慘遭滅門的,要不是自己當初剛好不在大衡國,哪里還有命能活到現在。
至於對方的這番話,上官含芸怎能不知道其中有詐,自己一直被他們追殺,只因為她是上官含雪的親妹妹,也是整個尉氏、上官家唯一還活著的人,對方這是要趕盡殺絕。
一想到他們當年連自己才三歲的親外甥都不放過,上官含芸憤恨無比,冷然道,“他們說的話,你自己信嗎,今天就憑你們這幾個閹人,想讓我束手就擒,未免太自不量力了。”
那頭領不耐煩的道,“好大的口氣。告訴你,我們錦衣使者和你本無冤無仇,要怪就怪你上輩子投胎不好,偏偏姓上官氏。你現在要是自斷雙臂跟我走還有機會,不然,等我出手的時候,恐怕你就難以有全屍了。”
陸川一陣火大,他媽媽上官含雪就是上官氏,他真想上去理論一番。
不過現在這形勢,對方咄咄逼人,陸川為上官含芸捏了把汗。
只聽這邊上官含芸也不在和他囉嗦了,“少廢話,有本事的就出招吧。”上官含芸雖然擔憂,她和錦衣使者有過數次的交手,她沒有必勝的把握,但覺得打個平手還是可以的。
那頭領雙手一擺,分站兩邊的十四個人全部上前一步,拔出長劍跳了過來,一片青光閃閃,一群人前後圍住了上官含芸。
這些人使得都是大內侍衛慣用的長劍,劍刃被加工的鋒利無比,上官含芸不敢怠慢,右手一提,帶著真氣捏了五片花葉在手上。
她的外號辣手摧花,武功路數走的很怪異,便是用功法催動花葉殺人。
只見其中一人率先跳將出來,他身形一蕩,長劍對准上官含芸胸口急刺。
上官含芸退了一步,揮手從腋下去抓他的手臂,忽的一陣風聲,又一人挺劍從身後刺過來。
上官含芸連忙身形晃動,從雙劍之間竄了開去,手指一彈,花葉如利刃脫手,向前襲去,“啊呦”一聲,後來的那人躲避不急,倒在了地上。
先前那人一看形勢,忙轉身斜劍刺她腰脅,緊跟著又跳出來數人長劍齊出,橫掃她的腳下。
上官含芸身形一躍,左手食指彈向前方單劍,右手掃向數人手腕畫了個半圈,她這花葉上用上了內力,竟比短刀還要鋒利,只聽鐺鐺鐺的五柄長劍立時落地,原是他們的手腕被劃破了,手筋也被削斷了,五人立時“哇哇…”吃痛亂叫,為了保命,退下了場。
十四人轉眼還剩八個,卻沒有傷到上官含芸半分毫毛,先前那人無比惱怒,他揮動長劍急攻,再以劍身微轉,劍鋒對准上官含芸手上的花葉削去,心想你武功再高,木質的樹枝終不能抵擋我劍鋒之一削。
哪知上官含芸的花葉跟著微轉,平平的搭在他的劍刃之上,一股柔和的勁力送出,他的長劍直蕩了開去,當當的一響,剛好格開了後面砍來的兩劍。
便在此時上官含芸運氣一揮,三枚花葉齊出,一前兩後,正中三人的喉嚨。
他們脖子上的鮮血直冒,氣管也被割斷了,伸手捂了幾下,終於還是回天無力,倒了下去。
除了那頭領,場上還剩五個人可以戰斗,這些人見著同伴的慘狀,都不敢分心,只是挺起劍刃圍住上官含芸,卻不敢貿然出招。
陸川在門里看的心驚動破,凶險無比,想來這十四個人只是一般的殺手,一點奈何不得上官含芸,而真正厲害的是那在一旁圍觀的頭目,不過陸川卻好奇為什麼他不一同而上呢,難道是想一對一?
陸川兀自揣摩著,實在想不通。
就在此時,那五人一起揮劍出招了,他們這次學聰明了,不再和上官含芸貼身戰斗,而是和她分開一個身位纏斗在一起。
這些人一看上官含芸手里還剩一只花葉,五人便打定主意齊進齊出,同攻同守,心想只要己方不失了方寸,給找出破綻來,總能耗過對方得手。
她手里還剩一支花葉,這門功夫雖然被她使得出神入化,但終究是一寸短一寸險,對方不跟她貼身對攻,她就找不到殺機,而如果此時將其打出,雖然也能擊斃其中一人,但手里也就沒有御敵的武器了。
這樣纏斗下去上官含芸確實吃虧,她身子不由得急躍,向後跳出了兩丈,不待敵方長劍刺來,她伸手一揮,提起真氣抓住一塊青石板,雙掌用力扔出。
那五人一見石板飛來,趕忙舉劍格擋,可是上官含芸這一掌已經用上了七八層的內力,青石板猶如千斤巨石飛出,這些人哪里能敵,被逼的向後才退一步,便紛紛倒在了地上口吐鮮血,被青石板這一重創,顯然都受了極大的重傷。
但也就是風馳電掣的刹那間,陸川急忙提醒道,“小心。”他一直在觀察著那個頭領,原以為他是想要憑真功夫和上官含芸一對一打斗,但沒想到這人也太陰險了,趁上官含芸出掌推出石板時,忽然打出暗器。
只見他揮手一執,暗器在陽光下,青光閃閃剛好被陸川發現,陸川頓時覺得不妙,不過終究是晚了一步,上官含芸雙掌既已推出,哪里還有時間回手格擋,只一瞬間,一枚鋼鏢刺中了她的左肩膀向下幾寸。
上官含芸身體一痛,肩頭微微一麻,看到場上那頭領得意一笑,上官含芸氣憤的罵了句,“狗閹人雜種,卑鄙。”然後運力晃了晃肩膀,將鋼鏢倒飛震出,她忙伸手點了一下自己的膻中穴和肩貞穴兩處穴道,一是止痛,二是防止流血過多。
“對付你這種人,又豈能按規矩辦事。”那頭領陰險的嘿嘿一笑,突然間嗤的一聲響,不等答話,挺劍直向上官含芸咽喉刺去。
這一下拔劍出招的手法迅捷無倫,在一瞬之前,還見他兩手空空,柳眉微豎,一瞬之後,已是長劍在手,劍尖離她身體不及半尺。
上官含芸一驚之下,知道這個人比剛才的那幾位厲害十倍不止,只能斜身閃避。
陸川看的心頭猛跳,手心捏了一把汗,顯然這個頭領是個劍術高手。
只見那人一擊未中,中途忽然變招,劍刃一轉,劍法奇快直刺向上官含芸左邊腰窩。
上官含芸這時再退已經來不及了,忙施展擒拿手,用左手去抓他的手臂。
豈料對方像是算准了一樣,忽的左掌翻將上來,變化太快,上官含芸來不及思考,只得變換招數硬碰硬,由抓變掌去接,雙掌相交,上官含芸只覺手臂一震,心口一熱,這一劍雖然沒刺中自己,但還是令她倒退了兩步。
上官含芸至此方知,那鋼鏢上原是有毒,此時氣血翻涌,左臂顫抖,全身都隱隱作痛。
上官含芸真的是大意了,這一提氣接掌,方才察覺到不對勁,對方雖然劍法飄渺不定,但論內力絕不如自己,所以她才會硬碰硬。
可沒想到對方就是有恃無恐,憑著中了毒,才敢比拼掌功。
上官含芸穩住心神,連忙食指連點自己的胸口幾處大穴,暫時止住傷口的血液流通,以免毒氣散發至全身。
那頭領一招得手後,得意的笑了笑,“中了我的腐骨散,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說完手里捏了個劍訣,劍光連閃攻向上官含芸的右路。
上官含芸的左臂被震得已經廢掉一半,那頭領現在忌憚的無非是她右手上的最後一片花葉,只要逼得上官含芸不能出招,數十招過後,隨著中毒加深,他必然能取勝。
那頭領身形忽左忽右,出劍齊快,上官含芸一時找不到破綻,只能連連閃避,她的右路被封住,一時無法出手。
她深知再這樣耗下去,時間一長,等毒性發作,那就無回天之力了。
上官含芸屏氣凝神一想,對方長劍使得出神入化,唯有貼身近攻方可占到便宜,於是改變打法,滾身上前貼身與他顫抖,對方長劍一時發揮不出來功勢,雙方見招拆招,斗了數個回合後,上官含芸暗暗將右手花葉遞在了左手里,而對方的劍刃也已經回轉直刺她的右心,上官含芸這時不在躲避,肩膀一閃硬接他這一劍,同時左手齊快斜將上去,千鈞一發之際,雙方都“啊”的一聲,被對方擊中。
上官含芸右肩膀被刺中,一時鮮血直流,但是那頭領的臉色更難看,他實是沒料到上官含芸什麼時候已經將右手花葉換在了左手,只一大意,已經被一招封喉,“啊啊啊…”的慘叫幾聲,向後退了幾步,倒在了地上。
這一下上官含芸也受傷不小,左肩膀先是被有毒暗器所傷,又中了一掌,然後右肩膀又中了一劍,這時毒氣已經開始散發,她的體力再也不支,跟著也撲通倒地不起。
那五個被挑斷了手筋手腕的人,一看兩人倒地,以為他們都死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是又怕又喜。
陸川在屋里看了半天,一看上官含芸倒地,心里暗道不妙,門一開衝了出去,還沒等那幾個人來得及明白,陸川揮手一掃,射出的一道強力激光便打在了他們的脖子上,劇烈的“呲呲”幾聲後,這幾人各個驚愕無比,伸手抓了抓脖子,身體一僵硬,倒在了地上,到死也不知道自己是死於什麼利器。
陸川已經無暇他顧,忙上前扶起上官含芸查看,伸手探了探發現她還有鼻息,只是臉色鐵青,氣息紊亂。
陸川往她肩頭一看,發現中了暗器的地方一片烏青色,立馬也反應過來這暗器有毒,陸川不敢怠慢,忙抱起上官含芸,回到屋里把她放在了床上。
此時救人要緊,陸川毫不猶豫的撕拉一下,在她的上衣撕開了一個口子,然後沿領口向下一扒,連同傷口到上官含芸的一對美乳全都暴露了出來。
陸川倒不是此時想占便宜,雖然婦人的奶子真的好大,而且一片雪白飽滿,櫻紅的奶頭誘惑的俏立著。
陸川咽了口口水,來不及多想,發現上官含芸左肩頭胸部往上數寸,有一道深入數寸的傷口,附近一片黑色,這顯然是暗器擊中的地方。
毒氣已經開始擴散,遲一分便多一份的危險,陸川當下不再遲疑,俯下腦袋張嘴對著婦人的肩頭一吸,吐出了一大口黑色血液,又吸一口,吐出了紫色血液,連吸了四口,吐出的才是殷紅一片的血液。
辛虧上官含芸剛才及時止住了穴道,讓傷口處的血液一時流通不暢,所以她身體其他地方中毒並不深,不至於要命,要不然的話,她早就毒發身亡了。
陸川知道大量的毒素已經被吸了出來,於是打了一盆清水過來,又到灶前捏了塊鹽巴放進水里融化,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脫了,連帶左肩右肩的各處傷口汙血都清洗了一遍後,又取來陳酒塗抹傷口,最後取來綢布包扎了一番,這一通手法都是穿越之前培訓過的內容,所以陸川很快就處理好了。
過程中,陸川不可避免的看到了香艷無比的一幕,他直贊嘆這美婦人,不僅生得嬌美,身材也是一級棒,全身上下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奶大腰細臀圓、膚白貌美大長腿。
本想提前下手一番,但他還是止住了心神,取了干淨衣服給上官含芸換上,給她蓋了被子讓她睡下靜養。
陸川累的出了一身汗,不過此時來不及歇息,他真怕別又有什麼人找上門來,一點時間也不敢耽誤,出門就去給那些人收屍,全都扔進了秘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