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遠行
淋浴的聲音透過浴室傳出來,一個男人捧著雪白的浴巾在外伺立,沒多久,嘩啦啦的水聲停止了,推拉式的門扉隨之打開。
“熱水澡真舒服啊!很長時間沒有洗過了,阿奎羅,咱們走吧!”從浴室出來的男人是洗去汙垢、煥然一新的井太郎,也就是趙廣舉。
阿奎羅忙把浴巾遞過去,然後依次遞過嶄新的內衣、外套。
一邊服侍趙廣舉穿衣,阿奎羅一邊說道:“老板,我先出去,小勝他在房間等您。”
“小勝等我,別說漂亮話了,我的兒子什麼秉性?我還不知道?哼哼……他一定在房間里干佳琳呢!等我也是捎帶的,不愧是我的血脈啊!好色這點倒充分繼承了我的基因。”
趙廣舉冷笑著說道,將頭發擦干後便向趙友勝的房間走去,到了門口也不敲門,一把把門推開。
“咦!不在,臭小子跑哪兒去啦?”房間里空無一人,趙廣舉環顧一圈後正要出去尋找,只聽牆角傳來一陣隱約的男女交合的聲音。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不要……”
“別把你拉出來的臭屎濺到外面去,給我拿穩了!”
“啊啊……啊啊……不要插啦!會溢出去的,啊啊……你這樣讓我怎麼拿穩啊?拔出去,小勝,求你啦!先把肉棒拔出去好嗎?啊啊……”
趙廣舉邁開大步走過去,將耳朵貼在牆壁上傾聽,淫靡的交歡聲一下子清晰起來,用力撞擊臀部的“啪啪”聲,肉棒搗擊淫水的“咕嘰咕嘰”聲,女人急促的歡聲嬌喘、淫蕩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匯成一曲嘈雜的淫樂。
“小小年紀就能征服成熟的人妻,臭小子,長本事了,老子沒白疼你。”不用仔細聽便知道嗜好凌辱人妻的兒子正在侵犯快感迭起的唐佳琳,趙廣舉滿意地點點頭,臉上竟露出欣慰的笑容,向隔壁的調教屋走去。
“嘎吱”一聲,他把門推開了,傳進耳里的淫聲陡然增大,與此同時,一股糞便的臭味撲入鼻中,不用說那是唐佳琳排出汙物的味道。
“哦!老爸,你都很長時間沒回家了,在外面流浪很嗨嗎?我看你是樂不思蜀啊。”趙友勝看到父親進來,臉上露出喜悅的表情,開玩笑地說道。
“哼!有機會讓你也去沿街乞討幾個月,你就知道睡馬路、吃餿飯、喝臭湯嗨不嗨了。”趙廣舉沒好氣地說道,但遮掩不住眼中的寵溺之色。
“拜托!我可沒有多重人格,身為富二代,盡情享受、揮霍父親的財富才是我的生活,老爸,你要遠行了吧?”
父子兩人的對話勾勒出一副家庭生活溫馨的畫卷,誰能想到,頑皮的兒子此時正采用背後體位狠狠蹂躪著唐佳琳,而被巨大的肉棒穿刺小穴的美人妻不住發出牝犬發情的喜悅的聲音。
唐佳琳彎著腰,左手扶在坐便器的便座上,渾圓的臀部向後高高翹起,水汪汪的眼里迷亂嫵媚,潮紅的臉上浮出苦悶的表情,一副春情勃發的模樣。
被越南人阮施加的回春針雖然都拔掉了,但括約肌仍然松弛,無法縮緊肛門,陰蒂依舊過於敏感,每當被惡魔少年沉重的睾丸撞擊,強烈的快感電流便直衝延髓,給她帶來心神失守的刺激,撩撥著壓不住的春心。
“不行啦!受不了啦!啊啊……啊啊……你這麼用力,我拿不穩,肯定會溢出來的,啊啊……討厭啦!慢一點啦!啊啊……”唐佳琳嬌媚地呻吟著,沒有去扶便座的另一只手吃力地端著裝了半下屎尿混合物的尿盆,為了不使醃臢的汙物濺到外面,她一邊艱難地控制著發抖的右手,一邊抵御著令她迷醉的從身後被侵犯的受虐快感,不住仰起臉,發出忍耐不住的歡聲。
“小勝,這是一個絕佳的母狗奴隸啊!明年一定讓她去參加人妻活祭,資金隨你支配,要是拍不了那麼長時間的話,就直接買下來。”趙廣舉著迷地看著被凌辱得淒慘卻媚態十足的唐佳琳,臨走之前不忘囑咐道。
“老爸,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的,我會辦好這件事的。”趙友勝興高采烈地答應下來,然後有些為難地說道:“雅詩懷上了我的孩子,怎麼辦好呢?畢竟是我的女人,你適當地照顧下她吧!”
“她肚子里的是我的孫子或孫女,這可復雜了,我不好出面啊!”趙廣舉也是面露難色,在他心中母狗奴隸誕下的子嗣遠沒有規矩重要。
趙廣舉和趙友勝毫無疑問是父子關系,不僅有著相似的臉龐,對女性的態度也是一模一樣,都把絕色的人妻當做可以賺取金錢的商品、供男人淫樂的工具,哪怕這個女人孕育了他們的血脈。
兩人的對話聽得唐佳琳義憤填膺,她是母親,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孩子受到傷害,看不得這樣禽獸不如的行為。
唐佳琳忍不住開口指責道:“你們父子還是不是人?怎麼能做這麼過分的事呢?雅詩懷的是小勝的子嗣啊!身為父親、爺爺,就算不把女人當人看,也不能在她有孕的時候,讓她去做什麼人妻活祭啊!她會流產的,會被侵犯致死的,你們是可恥的同謀,是殺人犯,是從地獄里跳出來的惡魔。”
被胯下的母狗奴隸當著父親的臉斥責,一臉寒霜的趙友勝惱火之極,氣急敗壞地罵道:“我讓你多嘴,干死你!干死你!不要把你的屎尿濺出來啊!否則,我讓你用手給我收拾干淨。”
在惱羞成怒的惡魔少年突然暴起的抽插下,唐佳琳如風中落葉那般搖晃著身體,右手端著的尿盆一陣劇烈晃動,濺出了不少黃褐色的液體和一些糞塊,弄髒了她的手臂。
趙廣舉對唐佳琳忘記母狗奴隸身份的行為很不滿意,陰沉著臉,不滿地哼了一聲,對兒子說道:“替我懲罰她,時間緊迫,我該出發了,預計半年後回來,阿奎羅這小子可樂壞了,一路上可以隨心所欲地玩弄雅詩,平時哪有這機會。”
“是啊!不止他爽到了,想必雅詩也會爽得一個勁地淫叫,據說有孕的女人性欲更強。”趙友勝附和地應道,像是特意說給唐佳琳聽似的。
“阿奎羅非常迷戀雅詩,說不定現在已經干上了,佳琳,說不定你掛念的孕婦沒到地方就快樂地死在男人的肉棒下了,嘿嘿……一屍兩命。”趙廣舉不懷好意地對唐佳琳說道,然後向兒子揮手告別。
好像向即將遠行的父親炫耀自己的性能力似的,趙友勝歪扭著臉,將全身的力氣都用在肉棒上,毫不留情地侵犯著重新迷亂起來、不住發出嬌聲呻吟的美人妻。
房門“咣當”一聲關上了,隨後只聽“咚”的一聲,麻木的右手無力地垂落下去,唐佳琳終於端不住尿盆了,肮髒的汙物灑滿一地,屎尿濺到了座便器和兩人的身上。
此時,載著車浩和陳山的奔馳車,在將童木送到居所附近的地鐵站後風馳電掣地往回趕,因為唐佳琳出場服務的時間只剩下半個小時了。
就在拐過最後一個道口,馬上到達趙友勝的別墅時,一輛箱式貨物運輸車鳴著汽笛,飛速地擦身而過。
車浩看到駕駛車輛的瘦小男子像是來自中南美洲的外國人,坐在副駕駛座位的是一位威嚴的中年男性。
雖然是驚鴻一瞥,但他覺得中年人的面孔有些熟悉,肯定是見過的人,不由緊皺眉頭、冥思苦想起來。
可是任他怎麼想也聯想不到之前肮髒的流浪漢和現在穿著一身名牌西裝的男人竟是同一個人,是由井太郎蛻變而至的最終人格——趙廣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