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監督員車浩
在上班族們紛紛離開公司涌向地鐵站,迎來晚高峰的時候,同一時刻的S套房中,王韶天和唐佳琳雙雙到達了情欲的最高峰,牡獸經理和牝犬職員激烈的交媾開始步入忘記時間的尾聲。
“噢噢……又要射了,噢噢……佳琳,這是最後一次了,沒想到今天竟然破天荒的射了這麼多次,即便年輕時也沒有這樣威猛過,噢噢……我把最後一滴也射給你,噢噢……被你榨干了……”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拔出去,別再射到里面啦!啊啊……啊啊……我不想懷孕……”
這是第四次在意淫為唐佳琳的36號母狗奴隸的小穴里射精了,精液已沒有最初那樣濃濁了,失去了粘稠度,變得很稀,從緊緊貼在一起的兩人交合處的縫隙里流了出來。
“噢噢……真爽啊!多想再打一炮啊,可惜不行了,身體已經到極限了。”
王韶天遺憾地說道,對於年齡超過五十的中年人來講,在接近兩小時的時間里,不停地挺動腰部、揮舞肉棒,完全是超水平發揮了,哪里是到達極限,分明是超越了極限。
因為女人的體型幾乎與公司的女職員唐佳琳一模一樣,他情不自禁地將36號母狗奴隸假想為她,這也是雄威大振的原因所在。
“你射進去四次了,太過份了,我要是懷孕就糟了,你爽夠了吧?還不快點起來,再不把你的精液排出去,我真會懷上的……”
唐佳琳擔憂地說道,沒有怒斥的語氣,而是薄嗔怨怪,仿佛壓在她身上不起來的經理不是侵犯了她長達數小時,並且每次都在她體內射精的禽獸,倒像是有著秘密肉體關系的情人,似乎強烈的快感、美上天的逝去、極致的滿足使高潮余韻還未散去的人妻“女”的部分被放大,心理上產生了某種微妙的變化。
因為嘴中含有口球,傳出去的只是沒有意義的“唔唔”聲,耗盡體力、趴在她身上直喘粗氣的王韶天根本搞不明白她說什麼,即使聽清楚了,只怕會興奮得渾身發抖,絕不肯起身,搞大別人年輕妻子的肚子,這種意淫中多次幻想的事是他夢寐以求的,極大地滿足著男人的征服欲,體現著寶刀不老的雄性魅力。
“啊啊……別壓在我身上,啊啊……快起來,你好重啊……”
就在唐佳琳被壓得喘不過氣來時,只聽一陣告知時間到了的鈴聲響起,不久後,沉重的門扉隔了六小時再次開啟,高山右手攬著一件睡袍,走進了房間。
“尊敬的貴賓,真是抱歉,到時間了。”高山走到床旁施了一禮,歉意地說道。
“呼呼……呼呼……”蔫軟的肉棒從汁水淋漓的小穴里滑出來,王韶天依依不舍地離開了身下軟綿綿的肉體,一邊粗重地喘息,一邊跪坐在36號母狗奴隸敞開的股間,得意地看著被他干得紅腫的小穴和緩緩流出來的分不清是精液還是愛液的體液。
“36號母狗奴隸的表現怎麼樣?您滿意嗎?因為涉及到以後對她展開何種調教,請您談談感受。”高山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戰場,眼中含著笑意問道。
王韶天稍作休息,當呼吸恢復平穩,便跳下床來,說道:“滿意,滿意,簡直妙不可言,好久沒有像今天這樣興奮了,舒坦得像脫胎換骨一般。”
“您不能總說贊譽之詞,也提提意見,36號不可能完美無瑕吧?”高山將睡袍遞過去,繼續問道。
王韶天接過睡袍,一邊穿,一邊說道:“無論是肉體,還是反應,都令人無可挑剔,如果非要找點瑕疵的話,她好像沒有洗澡,體味稍微重了些,不過這樣更好,更能激發性欲,干起來更爽,高先生,我想看看她的臉,可以嗎?”
“實在抱歉,不能滿足您這個願望,因為這樣會令我難做,也會令其他貴賓不安。”高山搖搖頭,毫不猶豫地拒絕道。
“真是遺憾啊!不過不看也好,剛才我把她想象成我公司的唐佳琳,興奮極了,接連射了四次,這可是我的最高紀錄,對了高先生,射在里面沒關系吧?”王韶天客氣地問道,從一身刺青的小治那里,他得知貴賓是可以內射的。
“沒關系,您無須擔心,我們有專人處理,那麼,請跟我來,我們安排了休息室,供您休息。”見王韶天穿好了衣服,高山便轉身向門口走去。
“36號母狗奴隸,不,騷透了的佳琳,操你這樣不貞的人妻簡直太爽了,下次等你不戴頭套時,我們再會吧!嘿嘿……”王韶天淫笑著向她打招呼告別,邁開大步,神清氣爽地離開了S套房。
沉重的門扉緩緩地關上了,房間里只剩下被拘束在床上的唐佳琳一個人,小穴里黏糊糊的,升起令她厭惡的粘稠液體流動感,她知道那是自己的經理王韶天連射四次的精液殘留。
可惡的老東西,在公司時就看出你想對我圖謀不軌了,竟然射進來這麼多,一點也不管我會不會懷孕,真是太差勁了,混蛋,混蛋……唐佳琳憤憤不平、咬牙切齒地想著,混亂的思維使她拘泥在無法接受的內射上,而對於被侵犯這個令其他女人痛不欲生的慘事則被過濾掉了。
隨著體內的燥熱漸漸退去,恢復了神智的人妻這才意識到失貞了,貞潔被長著一張蜥蜴臉的經理奪去的恥辱和痛苦猶如巨浪,一下子席卷過來,將她吞沒,她開始憶起意亂情迷時淫蕩的行為,喘不過氣來的悔恨和自責攪動著受傷的心。
在這時分,她體會到了什麼是生不如死,明白了有些被強奸的女人選擇輕生的心理,肉體被肆意玩弄,尊嚴被殘忍踐踏的感覺實在太心痛,太能摧毀一個人了。
“嗚嗚……老公,對不起,嗚嗚……”唐佳琳傷心地啜泣著,不住地道歉,宛若刀割的心里充斥著對丈夫深深的愧疚之情。
五分鍾後,門再次開了,六小時前為她做性病檢查的小治提著一個小筐,走進來。
“嘿嘿……戰況蠻激烈的嘛!哦……哦……小屄白花花的一片,都要被精液糊滿了,36號,你真是個騷屄,不怕懷孕嗎?”小治一邊說著髒話,侮辱唐佳琳,一邊從小筐里取出蒸好的毛巾,然後粗暴地將她的雙腿劈開,去擦股間的汙垢。
費了好大的勁才清理干淨小穴,小治罵道:“那個色老頭到底射了幾次啊?量怎麼這麼多!擦干淨就流出來,擦干淨就流出來,你的屄是尿壺嗎?淨裝這些腥臊惡心的東西。”
“嗚嗚……嗚嗚……”在小治羞辱的語言下,唐佳琳抽動肩部,忍不住又哭起來。
小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罵過一頓後不解氣,把沾滿精液的毛巾放在唐佳琳的鼻子下面,罵道:“騷貨,聞聞,這是從你的屄里流出來的。”
鼻中盡是腥臭的精液味道,唐佳琳惡心得干嘔幾聲後,哭得更厲害了。
小治罵咧咧地收起毛巾,重新給她的雙腳銬上帶連杆的腳鐐,將她擺成母狗那樣跪伏在床上的姿勢,使被清潔過的小穴暴露出來。
“給我老老實實地趴著別動,我給你紋一個特別的、好看的玩意,嘿嘿……小治出品,必是精品。”色迷迷地盯著愈遭蹂躪愈顯艷麗的小穴看了一會兒,小治不懷好意地說道,似乎想聽到哀叫聲,在她翹起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後,將頭套摘下,再取出口球。
“呀啊……不要,求求你,讓我回去吧!啊啊……你想干嘛?快放我下來,啊啊……不要看我那里……”
一恢復了說話的能力,唐佳琳便不斷哀求起來,小治聽了直皺眉頭,不悅地斥道:“吵死了,給我把嘴閉上,36號,看了你和那個色老頭的表演,我知道你就是一個淫蕩的母狗奴隸、欠干的騷貨,哪有貞潔的人妻會主動劈開大腿乖乖挨操的?我肯看你的騷屄,是你的榮幸,你不是該開心地搖擺屁股嗎?”
小治拿起一團脫脂棉,在上面倒上醫用酒精,然後不顧唐佳琳的反對,仔細地擦拭股間,待肛門以及附近的地方消毒完畢,便拿起牙科常見的局部麻醉注射器,手法熟練地向渾圓的臀部扎去。
“你干什麼?你不是醫生怎麼能亂打針呢?你給我打的是什麼針?不……不會是春藥吧?”唐佳琳擔憂地問道,心里升起不好的預感。
小治把嘴一撇,不屑地說道:“你這麼騷,那不是浪費春藥嗎?別逗了。”
她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小治繼續說道:“只是局部麻醉的麻醉針而已,別胡思亂想了,好好接受我給你的禮物吧!嘿嘿……”
小治是高山的得力手下,有著一手刺青的絕活,比專業的紋身師還要優秀。
給順利地完成第一次出場的唐佳琳在一點瑕疵也沒有的雪白臀部上雕刻一個攜帶終身的記號,倒不是他的決定,而是來自組織的命令。
在唐佳琳的臀部逐漸失去感覺的同時,學會大廈的七層,洗過澡的王韶天來到電梯間,准備回去。
“尊敬的貴賓,實在抱歉,這是規矩,請戴上它吧!”高山微笑著將一個遮擋視线的眼罩遞過去。
“好的。”
因為來時已經戴過了,沒有心理負擔的王韶天戴上眼罩,被高山扶進電梯。
電梯平穩地向地下二層降去,王韶天腦海里浮出體型酷似唐佳琳的36號母狗奴隸在他身下不住呻吟浪叫、淫蕩奉迎的模樣,不由一陣意動,產生了牽掛之情,便不加思考地問道:“高先生,那個女人會一直在這里嗎?”
“我們已經注銷了她的身份證,在現實世界中她已經不存在了,只能生活在這里,當然在一定情況下,她可以去外界,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但她的根在這兒,尊敬的貴賓,請一定保密,這里的事絕對不能泄露出去!”
高山的聲音愈來愈冰冷,說到最後,竟然傳達出一種威脅的意味,王韶天有些惱火,不悅地問道:“假如我不小心說漏了嘴了呢?”
“如果發生了這類不愉快的事情,我們只好把您的戶籍、身份證明從這個世界抹除,尊敬的貴賓,呵呵……請不要介意,我只是未雨綢繆而已。”
高山雖然在笑著,但王韶天卻感到渾身發冷,那輕描淡寫的威脅令他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電梯的門靜靜地開了,兩人來到了地下二層,高山將帶著眼罩的王韶天扶進一台開著後門的高級轎車里,請他坐在後排座上。
“送這位貴賓回去!”
在高山的命令下,一身黑西服的駕駛員連忙關上後門,開始啟動車子。
“嗶……嗶……”駕駛員輕輕地按了兩下喇叭,高級轎車便平穩地駛出了地下停車場,向外面華燈初上的世界飛馳而去。
“什麼貴賓!一個工具而已,老頭,給我把嘴巴關嚴一點,我有你的不雅視頻,哪怕不讓你消失,也有無數的手段炮制你。”高山嘟囔著,向右手邊運送母狗奴隸的駕駛員和監督員所在的休息室走去。
“高哥好。”
“大哥,晚上好。”
高山推開門,頓時從里面傳出一陣嘈雜的問好聲,四個大漢圍在一張桌子上打麻將,還有兩個在玩撲克牌。
高山向跟隨他多年的陳山點點頭,隨後把眼光移向旁邊的一個面容冷峻、貌似性格剛毅的年輕人,問道:“你是?”
“您好,高哥,我叫車浩,是新來的監督員。”坐在陳山下家打麻將的車浩連忙站起來,報上姓名。
“車浩是嗎?名字不錯,馬上就到配送36號母狗奴隸的時間了,你准備一下。”高山隨便夸了他一句,吩咐道。
“是。”車浩大聲應道。
“好好干,開始幾次非常重要,一定要加倍注意,千萬不能出岔子。”高山審視著他,囑咐道。
“明白了,高哥,請您放心吧。”車浩用力地點點頭,一副堅決完成任務的樣子。
“我說車浩,我怎麼看你面熟呢?我們以前見過嗎?”心中升起似曾相識的感覺,高山緊緊盯著總感覺在哪里見過的年輕人的臉。
“應該沒有見過,高哥,我的臉是大眾臉,隨處可見,別看我現在是引人注目的光頭,其實才留這個頭型不久,想削發明志,告別已經解散的組織,希望在這里有一個嶄新的開始。”車浩搖搖頭,面不改色地說道。
高山“哦”了一聲,繼續問道:“你原來混哪里的?”
車浩毫不停頓地說道:“我跟光頭張,一個小組織,在機場附近過活。”
“光頭張,我聽說過,挺講義氣的一個人,就是太衝動,惹了不該惹的人,好了,過去的事不用想了,跟著我好好干,不會虧待你的。”相信了車浩的說辭的高山放下心頭的疑慮,臉頰不再緊繃,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勵,然後探出脖子,瞄了一圈桌子上的麻將牌,親近地說道:“小浩,你的手太臭,抓的什麼爛牌啊!”
“最近手頭緊,想贏點寬裕寬裕,結果越想贏手氣就越差,唉……”車浩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麻將就是這樣,太執著了不行,得有平常心,怎麼小浩?玩女人的錢不夠了嗎?哈哈……”高山放聲大笑,打趣著他。
“是的,那是個無底洞,多少錢都不夠填的。”鞠啟傑裝做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見高山對他放松了警惕,不由放下心來。
“喂!小浩。”
見高山又盯著他看,車浩暗叫不好,心道,難道有什麼不對引起懷疑了?我不會說錯話了吧……
“你是真不會玩麻將啊!陳山已經停牌了,明顯是大滿貫,你這放在邊上的西風准備打出去嗎?當心會輸得很慘啊。”
高山話音剛落,陳山便不滿地叫道:“好不容易有把滿貫牌,高哥,全讓你破壞了。”
“哈哈……”高山大笑著,離開了休息室。
他真的是說麻將牌嗎?
還是察覺出異常故意引而不發……心里殘留著一絲不安,對高山懷有深深忌憚的車浩推倒面前的麻將,開始做配送36號母狗奴隸的准備。
與此同時,S套房內的小治也完成了刺青,給做為母狗奴隸的唐佳琳雕上了攜帶終身的恥辱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