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被去勢了的牝犬的歸宅
在顛簸的首班列車中劇烈搖晃身體、出神地想著心事的美艷人妻已不再是昨天具有自由身的女人了,落入惡魔甕中的她將悲慘地淪為沒有未來的供學會的嗜好貴賓們肆意奸淫玩弄的母狗奴隸。
“啊!坐過站了。”發呆的唐佳琳忽然發現錯過了下車站台,急忙向車門走去。
不一會兒,電車停靠在下一站,唐佳琳第一個跳出車門,拖著行李,直奔出口。
首班列車沒有幾個乘客,但是一名年輕的光頭男性乘客卻一直跟在她身後,保持著5、6米的距離。
唐佳琳也注意到了,不過因為不是夜晚,沒有在意,只是認為同路,便放心地往前走。
出了地鐵口,來到站前出租車停靠點,唐佳琳見停了三輛出租車,便鑽進第一輛車子里。
跟在他身後的光頭男子上了停在路邊的一輛未熄火的黑色奔馳車,駕駛員的位置上坐著的是學會運送母狗奴隸的專用司機陳山。
光頭男子向唐佳琳乘坐的出租車一指,陳山便駕駛車輛,小心地跟在後面。
“早上好啊,車浩,這次的母狗奴隸是那個女人嗎?”陳山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哦,早上好。”車浩點點頭,想了想,說道:“嗯,不錯,七天後就可以交付使用了。”
“難道都是一個禮拜嗎?之前的那幾個也是,沒想到這個也是,嘿嘿……七天不短了,好好享受最後這幾天自由自在的幸福生活吧!”陳山淫笑起來,頗有些幸災樂禍。
“咦!竟然是個有丈夫、小孩的人妻,唐佳琳,二十四歲……”坐在副駕駛座位的車浩邊看資料,邊自言自語道,“有一個三歲大的女兒,在一個快要破產的小型房產企業工作,奴隸編號36……”
“有小孩的人妻,長得還那麼漂亮,身材也是沒得說,絕對會大受歡迎,她可慘啦!那些貴賓個個都是變態,她能受得了嗎?喂!別光看那破材料,你倒是說話啊!”陳山轉過那張不顯男人氣的陰柔的臉,不滿地向眼睛盯在資料上的車浩看去,不耐煩地催促道。
“嗯,受不了也得受啊!我說陳山,我忙著呢!”鞠啟傑看看想同他聊天的陳山,只好暫且放下工作,說道:“好吧!就算是稍具姿色的人妻,那些貴賓都像聞到血腥味的野獸似的,一窩蜂地衝上來,毫不客氣地加以凌辱蹂躪,何況是這麼一個極品的母狗奴隸呢!而且那些變態的玩法、折磨女人的手段就連久經風月的妓女都吃不消,我估計她有得受的,只能報以最深切的同情了。”
“聽你這麼說,我也有些心動了,這女人真不錯,令人垂涎欲啊!貴賓們吃肉,我們喝點湯總行吧!什麼時候能拿她爽一爽呢?”陳山一邊說,一邊用期待的目光望過去。
“她是被總裁看中的,據說已經有一個貴賓把她包下了,不容別人染指,所以你就別想了,別因為一時性起惹上什麼大麻煩。”車浩感到陳山似在試探他,說的不是真心話,便移開視线,看向前方追蹤的出租車,小心地回答道。
“呵呵……車浩,你加入組織快兩年了吧?”陳山尷尬地笑了笑,轉移了話題。
“是的,馬上就兩年了,為什麼問起這個呢?”車浩發覺他話中有話,警覺地問道。
“沒什麼,隨便問問而已。”陳山搖搖頭,自顧自地說道:“以前我有一個搭檔,那是一個了不得的家伙啊!跟你的風格很像,冷靜得令人恐怖,只是有些桀驁,膽子大得沒邊,我曾經問過他,組織里那麼多職位,為什麼爭著做這個?那天我喝多了,否則絕不會說這等蠢話的,車浩,我告訴你一點,我們要想干得長久,決不能有好奇心,遇事裝糊塗才是為人處世的根本啊。”
“受教了,陳山,你的那個了不得的搭檔也是監督員嗎?是我的前任嗎?他都做了什麼?”車浩接受好意地點點頭,連續問了三個問題,其中第三個是他最想知道的。
“嗯,是的,那個家伙自信過頭了,結果觸碰了底线。在管理母狗奴隸的時候,畢竟淨水樓台嘛!他有這個便利條件,小小地放肆一下倒沒什麼,但他做得太過分,出手太重。他除了逼迫母狗奴隸給他拍色情電影,獲取不當利益外,還呼朋喚友,在家里辦輪奸派對,當然被搞的都是組織里的母狗奴隸。聽說有一次玩得太嗨,差點把那些母狗奴隸搞死,惹得高層大發雷霆。”陳山唏噓地說道。
車浩皺起眉頭,厭惡地說道:“那是挺過分的,組織不會輕饒他的,那家伙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的事我不大了解,總部讓那家伙去述職,之後我就沒見過他,有人說把他派到海外去了,還有人說他被組織干掉了,不過,我傾向於他被秘密處理掉了,因為組織的尊嚴是不容侵犯的。”陳山眼中閃著寒光,冷酷地說道。
“我想也是,那些母狗奴隸呢?組織的怒火應該不會波及到她們吧?”車浩贊同地點點頭,再次問道。
“我說車浩,這不是你的風格啊!今天怎麼像個話癆似的問個沒完,難道,你想走那家伙的不歸路。”陳山陰險地問道,從後視鏡里觀察他的表情。
“不,我只是想引以為戒,不想犯同樣的錯誤。”車浩搖搖頭,語氣淡然地說道。
“你能這樣想就好了,那些母狗奴隸下場挺慘的,我聽一個跟我相熟的頭目講,她們被賣到尼日利亞了,因為組織在非洲有著精心打造的人口販賣渠道,到底是不是那樣呢?我也不確定,八九不離十吧!”陳山神秘兮兮地說道。
“不知道才是對自己好,陳山,你也別亂打聽了,剛才你還教我絕不能有好奇心,遇事裝糊塗才是為人處世的根本呢!這種販賣人口的內幕不是咱們這種小角色能夠了解的。”車浩感慨地說道,不知在想什麼的眼睛沒有目標地看著車外遙遠的地方。
“言之有理,不知道才不會有煩惱,更不會置自己為險地。如果我們像那個家伙一樣做事不加考慮的話,可能出手的一刻就是丟掉腦袋的倒計時啊!唉!”陳山似說給自己聽,又似說給他聽,嘆了一口氣後便不再說話了。
沉默寡言的車浩自然不會引起話題,兩人似乎都沒有興趣開口,無言地看著搭載唐佳琳的出租車。
出租車開始減速,慢慢地停下來。陳山將奔馳車停在據唐佳琳的住所五十米左右的一個隱蔽的地方,不被察覺地監視她的行動。
唐佳琳拖著行李,吃力地爬上樓梯,來到家門口。
“咦!鑰匙怎麼不見了?”唐佳琳掏出鑰匙串,卻發現房門的鑰匙不見了,她哪知道被張橫卸下來了,還以為落在皮包里,於是,一頓亂翻,就差把包里的東西倒出來找了,可是仍然沒有找到。
找了一兩分鍾無果,唐佳琳只好放棄了,無奈地按門鈴,召喚在家的丈夫。
悅耳的電子鈴聲響過幾聲後,正在做上班前准備的高士深將房門打開,一把將四天未見的妻子摟在懷里,而顯然沒有睡醒的高佳佳精神大振,跑跳著直衝過來,歡聲笑語不斷地撲進母親的懷抱。
“可憐的女人,要那麼強的上進心干什麼?要是老老實實地在家伺候丈夫,就不會去參加研討會,自然可以一直做為溫柔而美麗的妻子守護幸福的家庭,可現在卻變成被那些變態貴賓們肆意玩弄的母狗奴隸,這是何苦的呢?嘿嘿……”
陳山靠在座椅的後靠背上,瞧著唐佳琳住所的窗戶,譏諷地笑著。
車浩在心中發出一聲嘆息,感到他說的也並不是沒有一點道理,但不想理會他,就像沒聽到似的,眼睛緊緊盯著手里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