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運送
運送母狗奴隸的黑色奔馳車在夜晚的都市高速公路行駛著。
離開學會大廈大約五十分鍾,車子終於駛出了高速公路的出口,一路上沉默不語的車浩將遮掩視线的頭套從唐佳琳頭上取下來。
“36號,我將要說的話非常重要,你最好全部記住,明白了嗎?”
車浩的聲調平穩、溫和,雖然留著具有黑社會性質的光頭,但看起來不像是高山和小治那種沒有人性的惡棍。
唐佳琳瞧著他,快速打量一番,不覺得他是危險人物,便選擇相信直覺,大著膽子斥道:“什麼36號?你在胡說什麼?我是自由的公民,才不是你們的母……你們是在犯罪,我絕不會受你擺布的。”
唐佳琳越說越氣,越來越激動,俏目中燃起憤怒的火焰。
“啪……”車浩揮起手臂,扇了她一耳光,聲音轉冷地說道:“我不習慣打女人,這巴掌只是要你清醒,記住你的身份,別忘記自己的處境,一個連姓名都不配有的母狗奴隸沒有自由人的權力,給我老實點!你向我提出的任何要求都不會被采納,並視為對我的冒犯,你的任何抵抗都是愚蠢透頂的行為,組織的怒火不是你一個女人能夠承受的。”
這記耳光把唐佳琳打醒了,她想起車浩是觀察員,雖然風格不同,不是凶神惡煞那一類型,但也是黑社會的一員,有著主宰她家人生死的權力,不由恐懼得瑟縮在座位上,再也不敢出言頂撞了。
“我可以清楚地告訴你,其實我不擔心你報警、逃跑或是自殺什麼的,因為若是你不守規矩,妄圖脫離做為母狗奴隸存活的現實世界,自然由你的女兒、丈夫乃至你的母親頂上來,承擔你的債務,我可不會像看孩子似的看管你,如果你不顧家人的死活,盡管可以不遵從我的命令。”
監督員的威脅猶如重錘捶打在心頭,方才看的視頻中,慘死的憂郁男子的慘叫聲、被火車撞成肉泥的聲音開始在耳朵里回響,唐佳琳臉色煞白,屈服地低下頭,求道:“對不起,我知道錯了,請不要對我的家人下手。”
車浩冷冷地瞧著她,不置可否,隨後慢慢地眯上眼睛,說道:“到你家還有十分鍾的車程,在這段時間里,我給你講講母狗奴隸在嗜好研討所外生活的注意事項。”
“首先,出場時間、場所以及服務內容會提前一周由嗜好研討會的專門郵箱發到你的手機里,你只需確認,不需要回復,你沒有選擇的余地,必須按照郵件的要求去做,無論以親朋好友的葬禮或者別的什麼為由不能出場都不被允許,不按時出場的嚴重後果就不用我再囉嗦了吧。”
“其次,在沒有安排出場的日子里,你做什麼都可以,我們不會干涉你的自由,允許你參加社交活動,但不是對你放任不管,我們會一直暗中監視你和你的家人的。如果我是你,絕不會考慮出國旅游,因為一旦聯絡不到你,就會視為你已出逃,到那時就別怪我們手下無情了。”
“知道了,知道了,求求你別說了。”唐佳琳發出悲聲,說道。
“知道就好,不要給我惹麻煩,你的手機時刻在我們的監聽下,郵件、短消息、各種社交軟件在我們這邊的終端也能得到確認,不過,如果你換手機,導致我們的設備無法訪問的話,我不想再說了,你應該明白我們會采取什麼措施。”
低著頭、輕聲啜泣的唐佳琳連連點頭,不得不屈服於一再威脅她的車浩的淫威下。
“最後還有一點,這個性病檢查薄膜袋你收好,你的服務范疇想必小治已經詳細說明了,貴賓們大都會選擇內射,因為是零接觸,為了防止性病蔓延,你必須將小穴里的體液提取出來,放進薄膜袋,裝到給你的郵政信封,以每周一回的頻率投進郵筒,給我們郵寄過來。”
車浩忽然睜開眼睛,盯著唐佳琳說道:“把小聰明收起來,不許耍花樣,以前有兩個母狗奴隸特意染上性病,打算借此避免出場,哼哼……你不會也想這麼干吧?”
“陳山,你跟她說說那些自認聰明的蠢女人後來怎麼了?”車浩扭過頭,對駕駛車輛的陳山說道。
陳山通過後視鏡,略帶不滿地看了他一眼,用陰森可怖的語氣,緩緩地對唐佳琳說道:“據我所知,最後都成了藥人,被注射了一種名字很難念的性病的病毒,待病症發作,強迫她們的丈夫還是父親我忘記了,總之是兩個血親與她們性交,從而染上這種很難醫治的性病,她們以及被禍及的家人慘啊!每天都會被大量投藥,做為生不如死的實驗品進行臨床試驗。”
不會吧?
成為了藥人,強迫與家人亂倫,太可怕了,如果那麼恐怖的事降臨在我身上……唐佳琳毛骨悚然地想著,身體瑟瑟發抖起來,不敢再往下想了。
“馬上就到了,36號,你就要回到親愛的丈夫身邊了,嘿嘿……”
隨著陳山不懷好意的淫笑,車浩從唐佳琳反剪在背後的手腕上解下手銬,然後拿出一個小小的信號接收器,湊近她的頸部。
“嗶嗶……”當電子音響了兩聲、不再鳴叫後,鞠啟傑收起接收器,對唐佳琳說道:“下車吧!今天被內射了吧!記得在兩三天之內,至少要和你丈夫做愛一次。”
唐佳琳被推下車,只聽一陣馬達的轟鳴聲,奔馳車飛快地駛進夜色中。
惡人們離開了,她心里仍是驚恐萬分,所幸不遠處的前方,自家的燈亮著,她忙跌跌撞撞地向給她安全感的燈光處走去,此時已是深夜十一點多了。
“我回來了。”平時踏入家門時,唐佳琳不會這樣說的,嫌做作,而今天,她情不自禁地大聲說出來,家是溫馨熟悉的家,客廳里的布置和上午離開時一摸一樣,但她感覺好像離家很久才回來似的。
“噓……小點聲,佳佳已經睡著了,別吵醒她,寶貝,回來了,看你憔悴的樣子,一定很累吧?怎麼樣?工作順利嗎?”
高士深溫柔的聲音、體貼的關懷使唐佳琳感動萬分,拼命忍耐著想要撲到丈夫懷里大哭一場的衝動,壓回欲奪眶而出的熱淚,啞著嗓子答道:“挺順利的,因為臨時來了一個大活,被委托一樁體量很大的高層住宅的出售,一直忙到現在才弄完,對不起啊!老公,我回來得太晚了,沒有時間接佳佳。”
“你沒時間,我可以去接啊,佳佳你不用擔心的,在媽那兒玩得可開心了,還不想回來呢!你啊,別操心了,趕快去洗個澡,解解乏吧。”
高士深越體貼,欺騙丈夫的唐佳琳就越心痛,不由自主地低下頭,無顏見他關心自己的臉,心虛地說道:“我去洗澡啦。”
“去吧,洗澡水為你放好了,明天我還要早起,就不等你了,好困啊!我先去睡啦!”
瞧著一邊打哈欠一邊向臥室走去的丈夫的背影,心頭揪揪地發緊,似乎最愛的人正在離她遠去,唐佳琳好想追過去,和丈夫纏綿熱吻、瘋狂地做愛,可是想到被玷汙的身體,雙腿宛如灌滿了鉛,不能移動分毫,她又想到自己的處境,心里分外哀婉淒苦,兩行熱淚不知不覺地流下來,染濕了衣襟。
拖著沉重的腳步,唐佳琳來到浴室,開始脫衣服。
平時,穿了一天的內衣都會暫時放在洗衣籠里,待洗浴後清洗,而現在,她捏著被王韶天的唾液和自己流出來的愛液浸濕染髒的三角內褲,眼里露出厭惡的光芒,狠狠地扔進垃圾桶中。
她把水溫調得很高,打算先淋浴一番,用發燙的熱水將被持續玩弄了六個小時而不由自主地變淫蕩的身體、被變態經理玷汙的身體洗干淨。
蓮蓬頭打開了,瀑布般的水流迎頭而下,不一會兒,肌膚變成通紅一片,唐佳琳咬緊牙關忍耐著似被燙傷的痛楚,肉體越痛苦,心里越好受一些,毒蠍蟄心的負罪感就越減輕一分。
直到忍耐不住,她才把蓮蓬頭關掉,然後在身上打上厚厚的一層香波,用潔白的泡沫將不潔的身體遮住。
“老公,救救我,我該怎麼辦啊!你的妻子已經變成別人的母狗奴隸了。”不住悲鳴的唐佳琳再次打開蓮蓬頭,淚水和冒著熱氣的水流一起流下來,衝掉帶走汙垢的浴液,露出煥然一新的性感胴體。
“啊!好痛。”啜泣的唐佳琳邁進浴缸,泡在溫度剛剛好的熱水里,臀部剛一觸及缸底,便痛得叫出聲來。
臀縫里面火辣辣的痛,位置正是小治刺青的部位。
唐佳琳騰的一下從浴缸里跳出來,拿起海綿球,拼命地擦,想把這個屈辱的印記擦掉,可是,除了增加肉體的疼痛外,根本於事無補,做為母狗奴隸標志的刺青依然存在。
放棄擦掉刺青這一不切實際的願望後,唐佳琳完全沒有了泡澡的興致,心情抑郁地擦干身體,走出了浴室。
身體上雕有攜帶終身的屈辱印記,而且還是在排泄器官附近,心情可想而知,恥辱得連死的心都有。
此刻的她還不清楚,隨著事態的發展,在變態的嗜好貴賓變本加厲的凌辱下,潛伏在體內的的M本能漸漸覺醒,牝犬的喜悅驅散了負面情緒,使她不再心起波瀾地接受了下流刺青的存在。
悄悄地爬上床,唐佳琳盡量離丈夫遠點,抱住睡得正香的女兒。
為了明天的工作,她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多睡一會兒,但是明明很困,卻怎麼也睡不著。
想到太陽升起後,她就要在公司遇到在她的小穴里內射四次的王韶天了,她不知道該拿何種態度面對玩弄了她六個小時的變態經理,她不想看那張惡心的蜥蜴臉,不想明天來臨,可是時間之輪絕對不會考慮她的感受,依然飛快地流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