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金光閃閃的黑暗
手機聯絡人列表里沒有存小方的號碼,車浩從通話履歷里調出六小時前的來電記錄,給他的弟弟——養父的親生兒子回電話。
“什麼事?”
“哥啊!我實在是干不了,這事遲早得穿幫,冒充警察啊!我不想進監獄,外面可有無數的美女等著我呢……”一接到車文林的電話,小方便叫起苦來。
“誰讓咱倆長得比親兄弟還像,你不干誰干?別廢話,挑重點說。”
雖然是父親收養的養子,沒有血緣關系,但在他心中,車文林就像親生哥哥似的令他又敬又怕,聽到話筒里傳來的聲音充滿著不耐煩,小方連忙說道:“今天上午,治安大隊隊長谷禾來了,非要我幫他調電子眼監控,我哪有那能耐啊!可是他逼得緊,我只好答應下來……”
隨著他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車浩便心里有數了,“嘿嘿”一笑,說道:“什麼朋友的老婆,分明是他妻子,沒辦法,怎麼說也是同期,這個忙得幫。”
“找交警隊以前的同事嗎?”小方見事情能辦,松了一口氣。
“我不方便出面,調監控而已,只是個技術性操作,沒什麼難的,用黑客手段入侵交換機,竊取數據就行了,沒有重大的事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等我主動聯絡你,安心地扮演好我,記住一切要低調,不能引人注意,你小子收起花花公子那套,千萬不要去招惹小麗,要是讓我知道了你對她做出禽獸不如的事來,看不打斷你的狗腿……”
車浩還未說完,小方便委屈地叫道:“那是我招惹她,是她招惹我啊!我裝糊塗也不行,天天跟我橫眉立目的,好像我睡了她不認賬似的,哥啊!這日子啥時是個頭啊?我還沒受過女人的氣呢!等我脫身了,非拿出手段睡睡她,讓她三天下不了床,要是弄出人命,嘿嘿……娶個女警回家當老婆也不錯。”
“行了,不許匪氣這麼重,那是個好姑娘,她要是願意嫁給你,是你小子的運氣,不說了,先這樣。”
掛斷電話的車浩將手機揣進褲兜,從公廁里走出來,快步向停在公園外面的奔馳車走去。
“真是的,鬧起了肚子,現在爽快多了。”車浩鑽進後排座,向坐在駕駛室里的陳山說道。
後視鏡中的陳山歪著腦袋、閉上了眼睛,車浩聽到低低的鼾聲從他的鼻子里發出來,好像睡著了,便在他肩部輕輕地推了推。
“哦,回來了,拉肚子嗎?”陳山揉揉惺忪的眼睛,問道。
“嗯,昨天不是休息嗎?我懶得出去吃飯,就自己做了一點,結果吃壞肚子了。”車浩隨便找個理由,解釋道。
“現在好些了嗎?梅雨季節要來了,腸胃容易出問題,小心一點吧!”
“沒事,男人沒那麼嬌貴。”
陳山一邊閒聊,一邊將熄火的車子重新打著火,做好隨時出發的准備,向車浩詢問今天的指令:“我們來接誰?是母狗奴隸36號嗎?”
“應該不是,高哥說讓我們去這里等。”車浩打開手機的導航地圖,輸入目的地,放大到最大,映入眼簾的是名流富翁居住的高級別墅區,便認為接載的應是嗜好研討所的貴賓。
“哦,不是母狗奴隸,那肯定是嗜好貴賓了。”陳山看了一眼導航,理所當然地說道,然後罵了一句,“憑直覺,這次一定是個操蛋的接送,這些有錢的變態,操!”
“我倒覺得接送嗜好貴賓比母狗奴隸強,畢竟不用小心翼翼的,打起十二分精神。”車浩有些詫異陳山的態度,試探地說道。
“瞧這些變態做的好事!哼哼……外表道貌岸然的,滿嘴仁義禮智,一副道德紳士的樣子,其實一肚子男盜女娼,最近,我肝火很旺,容易發怒,總感覺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奪走了。”陳山咬牙切齒地說著,臉上因惱怒顯得猙獰。
“自己的東西被奪走了?”車浩不解地重復道。
“不錯,說起來怪難以啟齒的,小浩,這話哪說哪了,不要對上面說啊!”陳山不放心地囑咐道,從後視鏡里見車浩連連點頭,便吞吞吐吐地說道:“母狗奴隸36號,那個迷人的女人,令人垂憐的人妻,我一看到她,就禁不住那麼想了。”
“你不會是愛上她了吧?”車浩心中一驚,情不自禁地問道。
“怎麼可能?像我這樣的人不配有那種感情。”陳山的情緒有些低落,發出低沉的聲音說道:“不是愛戀,應該是有一點點傾慕和同情吧!我也不大明白,每當拉她去接受嗜好貴賓的凌辱,看著她可憐的背影,我的心情就非常不好,覺得能活在這個吃人的世上實屬不易。”
“看來你是動了惻隱之心了,我又何嘗不是呢!但是私人感情動不得啊!咱倆兒無論誰犯錯,另一個都得付連帶責任。”
車浩苦笑著說道,正在開車的陳山從他真誠的話語中感受到搭檔同病相憐的氣息,也在臉上泛起苦澀的笑容,看著後視鏡,發出一聲無可奈何的嘆息。
……………………
開完會的陳警監走出大樓,鑽進省公安廳為他配備的警車里。
“領導,這次會議的時間真長,現在送您回家嗎?”警員司機向坐在後排座上、閉眼假寐的省廳大佬問道。
“長時間坐著不動,真有些吃不消了,送我回家吧!”陳警監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道。
警車慢慢地駛上了公路,此時已是華燈初上的晚上8點,但交通卻很通暢,不像平時的這個時刻堵得要命。
就在這時,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陳警監拿起來一看來電號碼,馬上接通,似乎擔心聲音外泄地緊按在耳朵上。
“喂!是我,嗯,剛從廳里出來,正在回家的路上,嗯,嗯,晚上倒沒什麼安排,好,好。”掛斷電話後,陳警監就像打了興奮劑似的,一臉的疲憊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精神振奮、神采奕奕,他指著與家的方向相反的地方,大聲嚷嚷道:“這邊,這邊。”
性能卓越的警車一個急轉彎,駛進右側的公路,沒開多久,便來到了三環立交橋路口。
“在這兒停一下。”隨著車子緩緩停下、靠在路邊,陳警監看了一眼車窗外面急著回家或是奔赴小酒館的行人,對警員司機說道:“我在這兒下,反正也不遠了,正好散散步,欣賞欣賞夜景,慢慢溜達回去。”
“可是領導,不把您送到家,我不放心啊!”
陳警監搖搖頭,不顧警員司機的反對,說道:“有什麼不放心的,你不是成親沒幾天嗎?早點回家陪老婆!這是命令。”
見領導的態度非常堅決,警員司機只好作罷,從駕駛室跳出來後,打開後排座的車門,待陳警監下車後,刷地敬了一個警禮,感激地說道:“謝謝領導,您路上注意安全。”
陳警監回了一禮,說道:“早點回去吧!”
“是。”警員司機返回車中,腳踩油門,黑色的警車飛馳而去。
直到警車徹底地從視界消失,陳警監才邁開大步,快步向相反的方向走去,按照電話里約定的地點,穿過兩條街,向左一拐,進入到一個靜悄悄的小巷。
向前走了幾分鍾,在經過十字路口時,停在拐角處的一輛豪華的轎車映入眼簾,陳警監放慢腳步,緩緩走過去。
駕駛室的門開了,一位身著黑色西服、沒有扎領帶的男人向他迎過來,深鞠一躬後,恭敬地說道:“您辛苦了,總裁等候您多時了。”
“孟總在車里嗎?”陳警監微微點頭,看了一眼豪華轎車問道。
“是的,總裁在車里等您,您最中意的母狗奴隸也准備好了。”黑衣男子低頭躬身,用低沉的聲音答道。
“哦,都准備好了啊!是母狗奴隸34號嗎?”陳警監滿意地點點頭,喜笑顏開地問道。
“是的,請您先上車。”
黑衣男子在前方帶路,陳警監跟在後面,在月光的照射下,省公安廳位居高位的大佬扳慣了的臉松弛下來,換上了嗜好貴賓的面孔,取代嚴肅的表情的是一臉的淫穢猥瑣。
後排座的車門方被黑衣男子打開,孟清水便從狹小的縫隙里探出頭來,心急地問道:“陳警監,一切都順利吧?”
“順利,孟總,我想你的事業會越來越順利的。”陳警監先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面露微笑地說道。
“哈哈……那也得在你的保駕護航中,陳警監,鄙人感謝萬分,多余的話就不說了,請上車,請上車。”孟清水發出喜悅的笑聲,滿臉的肥肉皺成一團。
陳警監側著身子,從唯恐被人窺探到內部而只開啟了一小半的車門中上來,隨即看到後排座上被捆綁著的母狗奴隸34號。
只穿著三角內褲的女人費力地扭動著半裸的身體,隔著孟清水用仇恨的眼睛怒視省公安廳的敗類,看似還沒有完全馴服,但目光中掩不住的羞恥和沿著臉頰流下的淚水無不說明著內心的軟弱。
陳警監看看從紅色的口球中垂下來的亮晶晶的唾液,再看看比先前大上一圈的豐滿的乳房,最後將冒火的視线集中在高高隆起的腹部上,淫笑著說道:“小婉,這身制服真不賴,非常適合你,在新崗位工作很舒心吧,你都胖成這樣了,瞧這大肚子,比我上次來時更大了,也許懷的是幾胞胎呢!哈哈……”
“已經有六個月的身孕了,不過,確實比別的孕婦肚子大。”孟清水一邊撫摸著王小婉膨脹起來的比籃球還大的腹部,一邊附和地說道。
“只是一個月沒見,這肚子就噌噌地往外鼓啊!女人的身體真是奇異,我說孟總,說起來我們認識有幾年了,時間流逝得真是飛快啊!”陳警監瞄著王小婉劇增的腹部,忽生感慨。
“是啊!時光如梭,但我們的友情越發深厚了,如果沒有您的扶持,我的事業絕對發展不到今天的規模。”
陳警監似乎很受用孟清水的奉承,點點頭,說道:“我們都有各自追求的東西,咦!孟總,那上面紋的什麼圖案?怎麼像我們部門的證件照啊!”
“注意到了嗎?嘿嘿……我手下恰好有一個手藝沒得說的紋身師,這個刺青可謂是他的得意之作,但創意是我的,我覺得沒有哪個奴隸烙印比它更配34號的警官身份了,陳警監,你認為呢?”孟清水得意的說道,手臂用力將王小婉的雙腿劈開。
若隱若現的刺青頓時暴露出來,象征人民警察高尚品質和戰斗意志的松枝閃著金色的光輝,浮現在雪白的肌膚上。
王小婉的母狗奴隸烙印正是放小了倍數的被收走的警官證件照,用的是頂級的墨水,臨摹得非常逼真,也很注意細節,不僅有警員番號,連照片都有,猶如原本彩印雕刻在距小穴很近的大腿根部。
“真了不起。”陳警監由衷地贊道,不知贊揚的是紋身師不俗的刺青技藝,還是孟清水下流的創意。
“唔唔……唔唔……”戴著口球淫具的前市局秘書科文職警員忽然情緒激動起來,發出低沉而含糊不清的聲音,痛罵用隱語侮辱她同時也在侮辱警察這個神聖職業的陳警監。
如果說曼陀羅之一的張橫用致死藥物暫時震懾住了如溫室里的花朵一般的王小婉,那麼,長時間的凌辱、墜入地獄的經歷卻出人意料地錘煉了她,蛻去了女人的膽小懦弱,將警員的堅韌不拔激發出來,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被搞大了肚子、連孩子的生父都不知是誰的警花畢竟是個女人,層出不窮的調教手段使她的抵抗心越來越弱,處於再次馴服的邊緣。
不痛不癢的怒罵非但阻止不了兩個卑鄙無恥的男人,反倒起了相反的效果,惹得虐心嚴重的陳警監心中不快,眼里閃著嘲諷的光茫,對膽敢反抗他的警花說道:“34號母狗奴隸,嘿嘿……挺著大肚子的母狗孕婦警花,今天上午我去市局了,特意到你原來的工作崗位——秘書科轉轉,你的同事都很想你,一個勁地向我打探你的消息呢!可惜他們不知道你藏毒潛逃的罪名是我拍板定下的。”
“唔唔……唔唔……”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從美麗的眼眶中滾落下來,王小婉怒視著陷害她的幕後黑手,愈發激烈地扭動著被繩索束縛的身體。
“借調你的科室領導,專案組成員宋青也很擔心你啊!嘿嘿……有什麼好擔心的,你在孟總這里什麼也不用干,只需被人干就行,還能不斷地生孩子,這是多麼令人向往的性奴生活啊!哦,忘了跟你說了,你當初調查出來的東西以及那個案子的所有存檔資料,市局已經移交給我了,放心吧!我保證它會和你一樣,永遠也不會再見天日的。”
“唔唔……唔唔……”
正一臉淫笑地觀看陳警監戲耍王小婉的孟清水臉色一變,連忙問道:“全部的資料都拿到手了嗎?調查報告是怎麼寫的?”
“怎麼寫的?哼哼……這還用問嗎?從大體上說,孟總,你就是一個應該盡早被繩之以法的壞蛋。”陳警監瞪著他,怪其明知故問地說道。
“哦,和我料想的差不多,做壞蛋也不錯嘛!不過即便是壞蛋,我也要做一個誰也奈何我不得的絕世大壞蛋。”孟清水惡狠狠地說道,鷹隼般銳利的眼睛里射出一股凶光。
“我是壞蛋不假,但是陳警監,報告里面有沒有提到你啊?”心有不忿,孟清水又問道。
陳警監不滿地看了他一眼,皺起眉頭說道:“關於我的事情,報告里只字未提,怎麼?你很希望看到我的名字出現在上面嗎?”
“不是,不是,實在對不起,我失言了,現在調查處於停滯階段,而陳警監您一旦走馬上任,成為省公安廳新成立的調查組的總指揮,那我們豈不是……哈哈……”孟清水連忙致歉,話還未說完,想到事情的發展完全按照計劃進行,禁不住放心地笑出聲來。
“不錯,危險解除了,總指揮的人選今天在會上正式公布了,是我,孟總,你看看我搜集的這份材料,列在上面的都是沒有過硬的關系網的普通警員,可以隨意為之。”陳警監從公文包里取出一個厚厚的牛皮紙檔案袋,遞給孟清水,示意他打開。
檔案袋里面裝的學會大廈周邊各個分局、派出所的女性警員附有生活照片的個人履歷,內容非常詳盡,而且十多位女警中,每位都是容貌不輸於王小婉的警花級的存在。
孟清水目不暇給地觀看著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的一干美女警官的玉照,眼中射出貪婪的光茫,喃喃地說道:“有了這份名單,嗜好研討所馬上便會擠滿了像34號這樣的母狗女警,奴隸番號至少能排到50以上。”
“混蛋,你算什麼警監,你這個竊取高位的警界敗類,無恥,無恥,你不能這麼干啊!還有你,姓孟的,膽敢向警察下手,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的,我警告你們,你們不會得逞的,車科長一定不會放過你們這些人渣的……”
王小婉沒想到眼前的禽獸們竟然喪氣病狂地把魔手伸向女性警官,想到自己這段時間經歷的慘劇,她拼命扭動著被捆綁著的懷胎六月、行動不便的身體,痛恨無比地罵道,但由於舌頭打卷,從口球里涌出來的怒罵聲失去了力量氣勢,變成毫無威懾力的“唔唔”聲。
陳警監耳朵尖,聽出一個車字,自然猜到那是她心中的依仗和希望,便毫不留情地打擊道:“你說的是車文林吧?嘿嘿……還想著他呢!你心目中的英雄,所謂的破案高手、熱血警探,也只能調查到這種程度,他即使有心也無力救你,這個愚蠢的家伙,因為你跑去頂撞局領導,現在被下放到派出所,去做不頂用的戶籍警察了。”
車科長,救救我,連你也無能無力嗎……王小婉聽到調查學會大案的主力警探受她牽連,被調離了探案崗位,腦袋“嗡”的一下,如遭雷擊,不由流下了兩行清淚,心頭縈繞著絕望感。
車文林是身為臥底的王小婉的直接領導,雖然她是從別的科室抽調過來的,與這個外表冷酷的男人接觸時間不長,但女人敏銳的直覺告訴她,那是一個面冷心熱、可以信賴的好上司。
正因為有他,堅信他會伸出援手,她才在群魔亂舞的煉獄挺了過來,可是現在,惟一的希望破滅了,世間再無能搭救她的人了,她慘笑一聲,心若死灰地低下了頭。
“眼中釘、肉中刺終於去掉了,哈哈……我們可以放心大膽地干了。”孟清水狂喜地笑了起來,伸手攥住沒有反應的王小婉的一只乳房,一邊肆意揉捏著,一邊向陳警監問道:“用什麼手段把名單里的女警抓來呢?”
“四海幫又不是吃素的?這還用我教你!不過孟總,用紅筆圈上的那個我要了,你清楚我的嗜好,知道怎麼做吧?”陳警監望著孟清水,提出了交換條件。
“抓來後用藥物麻醉,然後送到您的住所,是這樣嗎?可是陳警監,可不可以容我使用一段時間再給您,現在嗜好研討所的頂級母狗奴隸不多,好貨色供不應求啊!讓我先應應急。”紅筆圈中的是一干女警中最漂亮的,孟清水有些舍不得,委婉地商量道。
“總指揮的工作可不輕松,家里急需有個寵物調劑一下,而且顯懷至少需要三個月,所以孟總,盡快把我看中的女警送過來!”見孟清水面露為難之色,陳警監不悅地說道:“又沒有叫你一次只抓一個,只要我滿意了,你的事業才會更加順利。”
“好吧!回去後,我就吩咐手下去辦,陳警監,如果後續有什麼麻煩,就靠您解決了。”警界最大的靠山都這麼說了,孟清水只好答應下來。
“能有什麼麻煩?我挑選的都是沒有背景的,你盡管出手,有我為你保駕護航,我保證一點水花都濺不起來。”不認為失蹤幾個小小的女警,會引起多大亂子,陳警監把嘴一撇,不屑一顧地說道。
兩個禽獸的對話盡數灌進王小婉的耳朵里,心中泛起沉重的悲意,大顆大顆的淚珠滾滾而下,落在被強迫分開的大腿根部,在以警官證為藍本的奴隸烙印上滾動,看起來,閃著金色光輝的松枝就像在蒙辱哭泣似的。